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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蝙蝠女不屑地冷冷一哼:“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左边的蝙蝠女接了口:“这两天,有两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家伙,在向各处打听我们的消息。我们起初还不清楚他们是谁雇的,直到今晚才知道是你。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已受到我们的暗中监视。你去找姓萧的,我们也就跟踪进了‘金鸡夜总会’,至于以后发生的事,你已在场亲眼目击,似乎不需要我们再加以说明了吧!”
右边的蝙蝠女又说:“现在我们只想知道,你找我们究竟想干嘛?”
胡太太突然双膝一屈,跪在了地板上,痛哭流涕地哀求:“两位女菩萨,请你们大发慈悲吧,只要你们答应放回我的孩子,无论你们提出任何条件,我一定接受。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我们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她们被胡太太称作“女菩萨”,倒并不惊奇,因为胡太太笃信佛教,有急难的时候自然得求菩萨保佑。可是对她的苦苦哀求,反而暗觉有些莫明其妙起来。
“你在胡说什么?”左边的蝙蝠女火了。
胡永昌忙不迭说:“两位小姐,我并不是存心冒犯你们,实在是等了好几天,始终没有消息,才不得不委托那两位私家侦探,各处设法打听,希望能尽快跟你们取得联系。其实我绝没有丝毫恶意,也没有故意把事情张扬开去,更没有向警方报案,甚至我还要求学校方面别……”
“喂!”右边的蝙蝠女怒声说:“你们这对夫妇,究竟在胡扯些什么?我看你们大概是神经有点不正常吧!”
“两位女菩萨!”胡太太向她们连连叩头:“求求你们大发慈悲,放回我的孩子吧,我情愿每天早晚为你们烧香……”
两个蝙蝠女见状,真弄得她们啼笑皆非。
“你比较正常些。”右边的蝙蝠女转向胡永昌:“由你自己告诉我们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左边的蝙蝠女忿声说:“最好你说清楚,谁弄去了你们的孩子,为什么扯到了我们的头上来!”
胡永昌惊诧地望着她们:“难道不是你们?”
右边的蝙蝠女怒哼一声说,“如果是我们,就不必找上门来问你们了!”
胡永昌这可傻了眼,怔怔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在她们逼问之下,使他无可奈何,才迫不得已说出了爱子被人绑票的经过。
她们听他说完,左边的蝙蝠女不由地怒斥:“莫明其妙!你凭什么认为是我们干的?”
胡永昌沮然说:“这,这都是那两位私家侦探的判断,我就信以为真了……”
右边的蝙蝠女不屑地说:“哼!他们倒真能判断!”
“我们找那两个饭桶去!”在左边的蝙蝠女火气比较大,大概是年轻气盛。
右边的蝙蝠女尚未置可否,电话铃突然大作。
胡永昌暗自一怔,以为可能是歹徒打来的,但却不敢去接听,急向她们请示:“我,我可以不可以接电话?……”
“去接吧!”右边的蝙蝠女说:“我们等你接过电话再走!”
胡永昌这才敢走近去,抓起话筒应了一声,并且报出自己的身份:“我是胡永昌……”
对方立即传来个沉浊的声音:“胡董事长,今晚在‘金鸡夜总会’发生的事件,完全是由你惹出来的,使我们萧老板遭受一场无枉之灾,现在你打算怎样给我们个交代?”
“这……”胡永昌瞥了走过来的她们一眼,呐呐地说:“这实在是意想不到的事,我,我对萧老板觉得非常抱歉,如果不是我突然去找他,可能就不致发生这个不幸……既然事由我起,我愿意负担萧老板的一切医药费用……”
对方嘿然冷笑说:“胡董事长,你也未免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萧老板平白无故地,被削掉两半耳朵,你想付点医药费就算了事!”
胡永昌苦笑说:“那么你们的意思是……”
对方直截了当地说:“萧老板已五官不全,今后见不得人了,这个损失是无法估计的。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解决,一是由你赔五十万美金,一是也把你的耳朵各割下一半,两个办法由你自行选择!”
胡永昌大惊失色,急说:“我,我愿意赔偿,只是五十万美金的数目太大了,能不能……”
不料他的话尚未说完,话筒已被一名蝙蝠女一把夺过去,冷声说:“喂!你听着,姓萧的是嘴里不干净,才被我们削耳示儆,给他应得的惩罚。这是我们下的手,跟胡董事长无关,你们别想趁机敲他竹杠,有本事就尽管来找我们算帐!”
对方惊声问:“你是?……”
那蝙蝠女冷冷地回答:“我们就是‘蝙蝠七女’!”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随即转向胡永昌:“胡董事长,你放心好了,谅他们也不敢来找你麻烦的!”
胡永昌愁眉苦脸地说:“可是,我们的孩子……”
那蝙蝠女断然说:“对不起,我只能向你说明,那不是我们干的。要救回你们的孩子,你还是去找那两位大侦探吧,不关我们的事!”
胡永昌未及向她们求助,她们已返身走了出去。
等他急步追出客厅,只见两个蝙蝠女的披风后,喷射出两道气体,使她们的身体腾空而起,向围墙外冲射而去,真像是两架蝙蝠型的喷射飞机!
二、七大金钗
两个蝙蝠女发动背后绑在身上的喷射筒,飞身射出胡宅,降落在两百码外。登上她们停在附近的一辆黑色跑车,立即风驰电掣而去。
她们在车上轮流驾驶,让另一个好卸除装备,脱掉蝙蝠装,换穿上一身鲜艳的时装。以免在途中万一遇上警方人员,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车在疾行中,几分钟之后,她们已恢复本来面目,竟是两个风姿绰约,仪态万千的妙龄女郎。
“三姐!”驾驶的女郎忽问:“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被称作三姐的女郎置之一笑,轻描淡写地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那两个私家侦探无能,没查出一点眉目,无法向姓胡的交代,所以胡乱扯到我们头上来,这样才表示他们不是光拿钱不办事的呀!”
驾驶的女郎忿声说:“姓胡的也太天真了,居然信以为真,而且亲自找上了姓萧的牛皮大王!”
那位三姐轻喟一声说:“这也难怪,他们只有那么一个命根子,怎能不着急。刚才你看他太太跪在地上求我们,口口声声叫我们女菩萨,当时我真深受感动,差点没自告奋勇,答应替他们设法救回那孩子呢。”
“那我们不是挡人家财路,抢了两个私家侦探的生意?哈哈……”驾驶的女郎大笑起来。
那位三姐没搭腔,沉思了一阵。
驾驶的女郎忽问:“三姐,我们要不要去找那两个饭桶侦探,给他们点教训?”
那位三姐想了想说:“不!我们先回去向大姐复命吧!”
驾驶的女郎不便表示异议,只好把头一点,猛踩油门,加足了马力,朝向闹区飞驰而去。
一阵疾驶,来到了闹区,把车在大街上兜了几圈,证实未被跟踪,才折向一条僻静的街道,转进一个长巷。
在一幢住宅的车库门前停了车,一捺车上的电子遥控器,库门便自动向上掀起。
她们将车驶入停妥,出来拉下库门,登上停在稍前不远处的另一辆轿车,向长巷的另一端驶出,继续飞驰而去。
这显然是为了防范万一被人跟踪,认出那部黑色跑车,而用的金蝉脱壳方法。足见“蝙蝠七女”处处设想周密,才能始终未被人发现行踪及藏身之处。
其实刚才那巷内的住宅,并没有人住在那里,只不过是用来藏车的,偶尔利用那地方而已。实际上她们的大本营,是在近郊林园大道旁的一幢幽静巨宅。
这里匿居着七个结拜的异姓姊妹,大姐戴安娜,二姐林裘丽,依次是艾妮,于燕萍,赵薇,韩元元及张欣欣。
今晚跟踪胡永昌,在“金鸡夜总会”向萧鸿逵下手的,就是艾妮与赵薇。
她们车到巨宅前,仍以车上的电子遥控器,开了自动的铁闸大门,长驱直入地把车开进去,大门随即又自动关上。
车刚停在阶前,突见从数丈高的屋顶掠下一条黑影,如同巨鹰敛翼而下,正好落身在车顶上。冉一纵身,跳落在车门旁,伸手拉开了车门。
这也是个一身蝙蝠装打扮的女郎,她一哈腰,左手作了个很洒脱的姿势:“三姐、五姐,二位辛苦了,小妹在此恭候已久!”
两个女郎下了车,艾妮不禁笑骂:“小鬼!你别老喜欢炫耀自己的身手,小心早晚有一天会摔断了腿!”
那女郎不服地说:“笑话!我要连这点把握都没有,大姐就不会派我在屋顶上守望了!”
艾妮诧然问:“七妹,大姐为什么派你守在屋顶上?”
原来这女郎就是七妹张欣欣,她回答说:“今晚附近发现几个身份不明的家伙,形迹很可疑,鬼鬼祟祟地好像在窥探我们这里。所以大姐要我守在屋顶上,居高临下,以便注意附近的一切动静。”
“大姐她们都在?”赵薇边走边问。
张欣欣摇了摇头:“大姐陪六姐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只有二姐,四姐和我留守在家。”
三个女郎走上了台阶,艾妮走在最前,不料刚进客厅,突闻一声娇喝:“看飞刀!”
喝声中,一柄水果刀疾射而来。
艾妮眼急手快,出手如电地把手一抄,正好抄接住那牛角刀柄。随即一抖,把飞刀回敬过去。
沙发上的女郎正一杯在手,自得其乐,茶几上置有一盆水果,尚有一圈削得极完整的梨皮。显然她是见艾妮走进来,一时兴趣,以水果刀当作飞刀,试试艾妮的身手和反应如何。
眼看艾妮还以颜色,将飞刀回敬过来,她并不伸手去接,却将手上的大肚酒杯脱手飞去,丝毫不差地在中途掷中了飞射而来的水果刀。
“砰”地一响,杯碎刀落,洒了一地的酒和碎玻璃。
“好!四姐这一手真帅!”张欣欣喝起采来。
沙发上穿紧身衣裤的于燕萍,这才跳起身来,作出表演者向观众答礼致谢的仪态:“献丑献丑……”
正在这时,楼上走下个身穿薄纱睡袍的健美女郎。她这身浅蓝色的睡袍薄若蝉翼,清清楚楚的看出,里面只穿了条粉红色的迷你式三角裤,上身则是空空如也。
她的身材相当健美,尤其双峰高耸而丰满。不知她是习惯不戴胸罩,还是故意炫耀自己的“波霸”。总之,她的胴体非常的诱人,可惜没有男士在场,否则倒真是眼福不浅呢!
这女郎就是二姐林裘丽,其实她倒不是以自己的诱人胴体,存心在她们面前炫耀示威。而是刚刚浴罢,忽听得艾妮与赵薇回来了,立即套上底裤,披了睡袍就匆匆赶下楼来。
她一见她们在胡闹,便一本正经地摆出一副身为二姐的神气说:“你们谁弄脏了地板,回头谁就负责收拾干净!”
于燕萍耸耸肩,苦笑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子,那还不是该我倒楣!”
林裘丽瞪了她一眼,忽然发现张欣欣也跟了进来,急说:“七妹,你怎么下来了,快回屋顶上去守望!”
张欣欣只好扮个鬼脸,转身一溜地奔了出去。
趁着于燕萍在收拾地板上的碎玻璃和酒渍时,艾妮向林裘丽述说了一遍今晚的经过,以及胡永昌独子被绑票的情形。
林裘丽听毕,颇觉诧异地说:“我觉得那两个无能的私家侦探,把这件事扯在我们头上,那倒不足为奇。奇怪的是既有人绑架了胡永昌的儿子,为什么事情过了好几天,居然毫无动静?”
艾妮表示也有同感:“我也实在想不通,绑票为的是勒索,胡永昌又有的是钱,逮着这么好的机会,那还不结结实实敲他一笔?可是那批歹徒真能沉得住气,竟连电话也不给他一个!”
“唔——”林裘丽想了想,若有所悟地说:“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歹徒故意让胡永昌多担心着急几天,然后再来个狮子大开口,到时候不怕他不答应。”
赵薇颇有不甘心地说:“二姐,我们无缘无故背上这个黑锅,难道就是这么算了不成?”
林裘丽一向老成持重,她很谨慎地说:“这要等大姐回来,看她有什么表示……”
“大姐跟六姐上哪儿去了?”艾妮问。
林裘丽回答:“还不是为了六妹上次多管闲事,惹上的麻烦。现在那女孩子当了真,今晚居然为她服毒自杀,所以六妹特地跑回来,硬拖了大姐陪她一起赶到医院去了。”
提起这件事,只不过是最近才发生的。
由于韩元元个性很野,完全像个男孩子,所以一向都以女扮男装的姿态出现。久而久之,连她的日常生活习惯,以及一举一动,都有些男性化了。
那是上个月的一个深夜,韩元元与林裘丽驾车回来,途遇一个叫吴佳玲的单身少女,被几个地痞流氓拦住调戏,正在危急万分之际,幸仗韩元元停下车来,挺身而出,把那些地痞流氓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抱头而窜。
吴佳玲是个既热情又多情的少女,不但对韩元元的救助大为感激,更为她的身手,及女扮男装的翩翩风采所倾心,居然对她一见钟情。
韩元元不便表明身份,只好避免跟她接近。但几次约会之后,她却一往情深,苦苦追求不已。
其实韩元元之所以女扮男装,为的是掩人耳目,以免被人发现她们七个女的总在一起,可能引起注意,甚至怀疑到她们就是“蝙蝠七女”。
偏偏遇上个痴情的吴佳玲,对她雌雄莫辨,结果惹出了这个麻烦,真令她们啼笑皆非!
“唉!”艾妮直摇头:“六妹胡闹的也未免太过份了,当初就不该继续跟吴小姐来往的……”
于燕萍刚把地板收拾干净,在一旁接了腔:“我还不是经常女扮男装,但我却从未自命风流,惹上这种莫明其妙的麻烦!”
林裘丽不禁笑问:“你是羡慕六妹?还是忌妒?”
于燕萍把嘴一撇:“我才没兴趣呐!彼此都是女的,又不能真干嘛,过那种不痛不痒的干瘾有什么意思!”
艾妮“噗嗤”一笑,用手指刮着脸羞她说:“不害臊!难道她还嫌不过瘾,真想干嘛不成?”
于燕萍脸上一红说:“那就更不该明知故犯,去自找麻烦呀!”
林裘丽有同感地说:“这话倒是真的,六妹明知这种玩笑开不得,就根本不该再继续跟吴小姐见面,还假戏真做地约会起来。逗得人家要死要活的,现在可好了,人家孩子认了真,对六妹一片痴心纯情,非嫁她不可。六妹要真是个男的,那倒也罢了,偏偏她也是个‘赔钱货’,怎么娶人家呢?”
赵薇幸灾乐祸地笑着说:“谁教她喜欢胡闹,这次给她个教训也好,看她如何去解决吧!”
于燕萍正想再说什么,忽听戴在手腕上的表型袖珍通话器,“嘟,嘟”地连续响了起来。小小的红色指示灯,也同时一明一灭地闪亮着。
这种特殊设计的精巧通话器,灵敏度极高,有效的通话距离可达数里范围之内。张欣欣戴了另一具在屋顶上守望,一发现附近有任何情况,就立即通知守在客厅里的于燕萍,以便及时戒备和应变。
于燕萍急将左腕举起,打开通话开关:“我是四姐,说话吧!”
通话器发出极轻却很清晰的声音:“请注意,有三条人影接近墙外,可能企图潜入!”
林裘丽赶过来,凑近通话器说:“七妹,你继续监视,不可轻举妄动,由我们来对付他们!”
“好的!”张欣欣应了一声,遂问:“二姐还有什么吩咐?”
“没有了,”林裘丽说:“你继续守望吧,通话完毕!”
于燕萍关掉了通话开关,问:“二姐,我们要不要换上蝙蝠装?”
林裘丽犹豫了一下说:“我看不必了……”
艾妮急问:“附近发现的是什么人?”
林裘丽郑重地说:“目前还不清楚,大姐临走时交代,要我们绝对保持沉着。无论发生任何情况时,除非迫不得已,尽可能不要暴露身份。因为在附近窥探的人,或许只是对这里怀疑,并不一定能确定我们是什么人。同时,他们的身份和来意不明,而且可能另外还有人在附近暗中监视。如果我们贸然采取行动,反而等于告诉他们,我们是什么人了。”
“假使他们闯进来呢?”于燕萍在一旁跃跃欲试。
林裘丽从容不迫地说:“你立刻上楼去换上男装,五妹还是扮成女仆。三妹坐在这里装成是来访的客人。大家必须沉住气,装成若无其事一样,我马上换好衣服就下来。如果他们真敢闯进来,到时候大家看我的眼色行事。不过千万记住,除非迫不得已,绝不可轻易动手!”
她们的行动迅速敏捷,如同训练有素的作战部队,一听备战号令,立即各就各位。
林裘丽与于燕萍上了楼,赵薇去装扮成女仆,只有艾妮好整以暇,独自坐在客厅里,俨然是来仿的女客。
这时,屋顶上的张欣欣举着红外线袖珍望远镜,看得清清楚楚,三条人影果然越墙而入,潜入了花园。
她已通知过下面的人,不需要再发出警告,仍然全神贯注地,密切监视附近一带的动静。
潜入的三个人,利用夜色黑暗为掩护,分成三路掩近宅前。从他们的行动上可以看出,大概也是经常在夜间活动,而且善于飞墙走壁的人物。
当他们掩向客厅外的窗口时,林裘丽已换了身鲜艳的喇叭裤装,由改扮成男士的于燕萍,陪同她步下楼来。
她们的做工不错,表演相当逼真,俨然是一对夫妇在招呼客人。扮成女仆的赵薇也惟妙惟肖,出来殷勤招待,看上去真蛮像那么回事似的。
当然,她们似已知道,外面可能正有人在向客厅里窥探,否则表演给谁看?
艾妮正在跟两位主人寒喧,突然警觉出几声轻响,像是窗外有人在以装上灭音器的枪射击。她非常机警,一使眼色,首先伏在了沙发上。
其他三个女郎也同时警觉,立即各自扑伏在地板上,滚向沙发背后,利用沙发作掩护。
如果来人真想以冷枪突袭,那倒并不一定能得逞。不过话说回来,假使等她们听到射击声,再要避开的话,恐怕已来不及了。
可是,几声轻响之后,竟然再也听不见任何动静。
于燕萍身为唯一的“男士”,她突然跳起身来,正待冲出客厅查看,不料刚一跨步,忽觉一阵头重脚轻,摇摇欲坠起来。
林裘丽见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