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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没教养的丫头!”
不知是谁一边骂一边伸出腿绊了她一下,秀姬咣当一声向前跌倒。女人们互相递换着眼神咯咯地笑,但是秀姬若无其事地重新抬起头。前面出现女人的脚,是长满脚气、凶巴巴的女人的赤裸裸的脚。
“爬过来!”
凶巴巴的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哦?”
“爬到这里来。”
凶巴巴的女人指了指自己的阴部,秀姬慢吞吞地爬过女人的腿靠近那里。
“给我脱!”
“哦?”
旁边的其他囚犯打手势告诉她那个女人的裤子。秀姬犹豫了一会儿。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样她的目光与冲着贴有儿童搜查传单的墙壁手里拿着打开的圣书的年轻貌美女人的目光相遇。那个女人迅速避开吴秀姬的视线把目光转移到了手中的圣书上。瞬间,凶巴巴的女人用手掌狠狠地打了一下秀姬的后脑勺。随着吨重的‘啪’声,鼻尖上冒出了血腥味,脑子发晕。
“快点给我脱,臭婆娘!”
秀姬不得不向下拽下了女人的裤子,接着那个女人立起膝盖张开了阴部。
“看得见吗?”
“哦?是……”
“那就打个招呼吧!”
“你,你好……”
这个凶巴巴的女人就是在青州女子监狱里无人不晓的魔女——崔贤贞。知道魔女的名字叫崔贤贞的人很少,但是一提起魔女没有人不知道她是谁。
魔女一般对不惹她的人大都漠不关心,但是有两种人例外。一种是像秀姬一样,以通奸罪进来的女人,一种是魔女喜欢的,那种美丽而丰满的女人。秀姬正好符合这两个条件。
秀姬的监狱生活要比其他囚犯艰难得多,每一天都像在地狱里度过。早晨一睁开眼就想杀死魔女之后自己也一起死了算了。只要魔女叫她,不管是卫生间还是洗漱间她就得乖乖地跟过去。
这样的痛苦生活在秀姬进入监狱两周后的某一天,被一件突发事件终结了。
女囚犯们常使用饭粒制作自慰工具,她们每次吃饭时都会留一口饭握在手里捏揉藏起来。就这样,饭粒被均匀地捏碎后搓成长长的条状物,放在卫生间的窗外或阳光充足的地方晒干。然后,第二天也同样捏碎适当量的饭粒后追加在前一天晒干的饭粒上做成男性生殖器模样,把它晒干就可以制成像石头一样坚硬的男根(阴茎)。这又称“饭粒丈夫”。
一个善良的杀人犯的故事(4)
这种坚硬的饭粒丈夫在使用时,必须得在水里泡一阵。表面被水泡开后膨胀,变成胶粘的粥状而摇摆,再套上保鲜膜来使用。
这种饭粒丈夫还不是一次性用具。使用完后晒干,必要时重新泡在水里,如此反复使用,可以一直到被磨耗掉为止。另外,饭粒丈夫还可以轮换保鲜膜,多人轮流使用,第一次使用的犯人们都称赞它并不亚于年轻小伙。
魔女不管何时都让秀姬长时间地用力舔她的阴部,然后去卫生间拿出泡在碗里的饭粒丈夫,套上保鲜膜回来做活塞运动,一直到感觉满意为止。有一天晚上,秀姬正在被窝里舔魔女的阴部,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李金子担心地和魔女说。
“大姐,饭粒丈夫好像没晒好,有馊的味道,可能是坏了。再另外做个吧。我明天重新给你做一个?”
但是,做一个完整的饭粒丈夫需要好几天的时间。魔女浑身膨胀的兴奋劲实在不能等那么久。
“没,没关系……不是用保鲜膜包着呢嘛,馊,馊就馊点吧,能怎么样……麻烦你把那,那个东西给我送过来。”
魔女以飘飘然的表情好像要断气似的迫不及待地回答。
“用馊了的东西会有害健康的”
不一会儿,金子从卫生间拿出套上保鲜膜、膨胀的饭粒丈夫递给她,秀姬它推进魔女的阴部和平常一样晃动着。
“今,今天更,更爽啊。感觉,感觉……稍微快点,快点……”
握着饭粒丈夫一个劲晃动的秀姬在某一瞬间感到套着饭粒丈夫的保鲜膜无力地撕开了,同时一种强烈的气味刺进鼻孔。但是,她没有停止晃动。以前也有过几次保鲜膜太薄撕裂开的情况,但除了黏糊糊的饭粒粘在皮肤上之外没有发生其他问题。
“好爽啊!好爽!再快一点……”
突然,魔女飘飘然的表情变得很痛苦。
“啊,啊,哎呦!停,停了吧!停了吧!”
魔女一边尖叫一边推开秀姬的手,捂着阴部在地上咕噜咕噜地来回打滚。
魔女整晚都因阴部的疼痛没能睡觉,勉强挺到天亮就跑到医务室要来几粒止痛片止疼。
在那以后魔女再也不敢让秀姬舔她的阴部了。那天晚上,由于不明原因魔女阴部里侧的皮肤严重烧伤并感染,因而丧失了性功能。
紧紧跟在伤心欲绝的魔女身边,‘精心’伺候魔女的人只有‘亲切的金子’一个人。
“你看,大姐!我怎么说的,使用发霉的饭粒有害健康,我那么说重新给你做一个的,你也不听……”
“是啊,金子。我真后悔当时没听你的话。”
但是,秀姬明白,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金子一手安排的,都是为了帮助自己,虽然谁都没说什么。秀姬的手掌在那天晚上也被轻微地烫伤了,虽然当天晚上出事之后,金子立即把饭粒丈夫扔到马桶中,但当保鲜膜撕裂开时从被窝里传来的强刺激性激味道并不是馊了的饭粒的味道,而是高浓度的冰醋酸。
15“李金子……是,李金子!”
崔顺石班长是在新年酒会上从以前的同事那里听说李金子于星期四晚上出狱的。儿童诱拐杀人犯在凶犯当中往往被分类为最恶劣的一类,但那样被判无期徒刑的一个犯人竟然服刑十三年后被释放出来,真是件颇感意外的事,看来她在狱中的表现相当出色。
崔班长自从高中毕业后一直从事警察工作,近三十年时间逮捕了无数的犯人,但是在那些数不清的犯人当中,只有李金子最难忘。一想起从外观来看根本不像犯人、清纯而美丽的金子,崔班长就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在金子的美丽容貌背后,一定有难言之隐……她给人的印象与其他犯人截然不同……一想到金子就总感觉心神不安,就像大便后没擦净屁股的感觉。
一般情况下,犯人出狱后会经常来找曾经把自己抓进监狱里的刑警。他们以各种借口找他们麻烦,比如,有的以家里断粮或想去乡下没有钱为借口来要钱,有的拜托找工作或让他们提供保护。每当这时候,崔班长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却还是以一个债主的心情无可奈何地帮助他们。但是这次和往常不同,他总觉得欠了金子什么。
一个善良的杀人犯的故事(5)
一起负责办理金子儿童诱拐案件的旧同事们都已经了解好金子打工的地方。不知道是出于偶然还是必然,金子打工的地方离崔班长家只有两站地。结婚纪念日那天,崔班长和夫人在外吃晚饭。回家途中,崔班长以买蛋糕为名在‘成濑蛋糕店’附近下了车。虽然不太喜欢和夫人一起去看自己曾经负责过的犯人,但是除了买蛋糕的借口崔班长也找不到其他理由去金子打工的地方。
“我家门口不是也有蛋糕店吗……”
“听说这家蛋糕很好吃,老板大叔听说还曾经留过日呢。”
“是吗?!”
崔班长推开店铺的门走进去。没有看到金子的身影。有一位年轻的小伙微笑着迎接他们。
“欢迎光临。”
“哦,真的是哦!看上去好吃的蛋糕好多啊。”
“挑一个自己喜欢的吧!”
崔班长的妻子探头探脑地看着陈列柜台,开始挑起蛋糕。崔班长不动声色地察看着厨房的动静,这时从里面传来有人的脚步声。
“这个,就要这个吧!”
崔班长的妻子指着其中一个看上去非常好吃的精美蛋糕。站在旁边身穿牛仔裤的小伙子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走了过来。
“您真有眼力啊!”
小伙子小心翼翼地拿出柜台里的蛋糕。
“听说主人大叔还在日本学习过呢?真的吗?”
“这是厨房里的那位制作的,在青州学习了十三年呢。”
正巧,金子正端着刚刚烤好的面包盘走出厨房。
“啊,十三年啊……”
看见崔班长,金子猛然停了下来。露出意外的表情,然后就像是遇见了久违的朋友,放下盘子,脱下手套。崔班长走过去,先伸出了手。
“变得太多了,都快认不出来了。”
金子默默地伸出手握住,两个人都默默地注视着对方的脸。
看起来好像不是普普通通的关系,但行为却有些生疏。站在一旁的根植和崔班长的妻子好奇地望着他们。
崔班长没有说别的,只是说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就来找他,然后递过去一张名片就走出蛋糕点。
“很漂亮嘛,谁呀?”
到离店铺稍远的地方,走在前面的妻子猛然转过身问。好像要追究什么似的。
“以前我认识的女人。”
“怎么认识的?”
“别问了,有那么一点事儿。”
崔班长的妻子根本不像要挪动脚步的样子,摆出在弄清楚那个女人是谁之前好像不想回家的架势。
“你知道那个干什么呀?我以前负责的案件中的一个犯人。”
“犯人?那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案件?”
“你还记得十三年前那个叫朴元茂的儿童吗?媒体吵得不是沸沸扬扬的吗?那个儿童诱拐杀人事件的犯人……”
瞬间,崔班长的妻子的脸色大变,就像看到恶心的虫子一样扔掉手中的蛋糕。
“你,你这是干什么?”
“你让我吃用杀死儿童的手制作的蛋糕?”
崔班长的妻子怒视着崔班长,就像指责他为什么偏偏在这个特殊的日子买那个女人做的蛋糕。
崔班长的心情很复杂,他看着扔在地上的蛋糕盒子。十三年前的记忆,就像那乱成一团的蛋糕一样,又重新鲜活地浮现在他的眼前。
16追踪绑架朴元茂犯人的警察们眼睁睁地看着犯人在收到现金后从自己眼皮下面逃跑,无奈,只好立即进入公开搜查阶段。失去现金之后放跑了犯人不说,也没能救出朴元茂,知道这一情况的舆论和媒体纷纷指责警察。不仅警察当局的领导层,连奔跑在第一线的警察们肩上的负担也越来越重。在警察内部要求公开责问和追究责任人的呼声越来越高。
连续几天,舆论媒体报道了有关朴元茂儿童诱拐事件的进展情况和警察当局了解到的线索,并公开了朴元茂儿童的照片和恐吓电话中年轻女人的声音,之后从四面八方传来了很多相关情报。警察当局出动大量警力开始一个一个确认那些情报,在和时间做较量。
这时,突然有个自称李金子的女人来自首,说自己是绑架朴元茂的元凶。她说,通过广播听到自己在电话中的声音之后,因受到良心上的谴责来自首。而且,警察在李金子供出的地点找到了朴元茂的尸体。
一个善良的杀人犯的故事(6)
虽然可以确定李金子是犯人,但是把整个事件看成是她一个人所为是很难想象的。作为犯人应该知道的一些事情,李金子并不知道。
当时,负责审问金子的刑警当中,就有调查组的班长崔顺石。他也是在眼皮底下放跑了诱拐犯的刑警中的一员。
“谁是共犯?”
崔顺石班长在审讯室来回走动,催促着面露痛苦的金子。在反射玻璃外,有其他刑警和高层领导注视着他们。
“共犯?我不是说过没有共犯了吗?”
被弄得简直哭笑不得的崔班长狠狠地掌拍了下桌子,金子突然开始深呼吸。子正好做了五次深呼吸之后,金子慢慢稳定下来。
“究竟我得说几次啊?”
“那么,你就说说那个珠子是怎么来的吧!”
“哦?”
“刚才你不是说过曾经见过一个珠子但不知道它的去向!元茂最喜欢的大魔王珠子,那是什么颜色?”
金子好像在回忆似的皱着眉头,崔班长停下脚步注视着金字的脸,所有感情都赤裸裸地流露着的脸。
“浅绿色……”
但是,马上又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透过崔班长的表情,她知道了自己的回答是错误的。金子突然开始流泪。
“有杀完人不承认的人,但是没杀过人的人怎么可能会说自己杀人了呢?”
金子好像很冤枉似的哭鼻子抹眼泪,抽泣着。
“为什么不相信我呀?因为是杀人犯就不相信吗?你们要是总这样的话我可受不了啊……”
崔班长叹口气,看着坚持说自己是犯人的金子。
“我们不是说你不是犯人,而是说你一定有共犯。请你说出共犯是谁,共犯!”
“我说过没有的嘛!没有的东西我怎么编出来呀。”
“那么,汽车也是你开的?是你偷的车?”
“我虽然没有驾照,但是会开车的,请相信我吧……”
“那是什么车?”
“EXCELL……是EXCELL。”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名刑警把崔班长叫了出去,崔班长被叫到署长室。
“你没看见那些记者在外摆着架势盯着我们呢吗?怎么拖这么久?”
“因为还有很多疑点……”
“啊,你也真是的,真是个发闷的家伙!你知道现在有多少诽谤吗,难道你不清楚吗?被绑架的儿童已经遇害,有共犯但是没抓到,你这么说看看,你是不是想看我怎么下台啊?不管那孩子是主犯还是共犯,犯罪的事实不是很确切的嘛!我们并不是抓了无辜的人呀!”
“但是……”
“我一会儿把记者们叫进来,九点晚间新闻之前你一定要办完!”
不顾崔班长的反对,警务署长单方面主张公开审讯场面并举行记者招待会。公开审讯室是想通过舆论向社会公布他们并没有采取强制性的审讯手段。
记者们向着审讯室蜂拥而至。
崔顺石班长重新站到金子面前。
“元茂拿着的大魔王珠子究竟是什么颜色?”
崔班长的口气多少有些软了下来。金子重新转动了脑子。
“白,白色……”
突然,崔班长狠狠地合上摆放在自己面前的文件夹扔在金子面前,然后用手指暗示地指了指橙色标志。
“对,对了!好像是橙,橙色。”
17朴元茂儿童绑架杀人事件移交给检察院之后,虽然崔班长想重新调查一下诸多疑点,但那也只是想法而已。几乎没有一件事是他能做的。犯人被拘留的消息通过舆论公布出去以后,那么多的信息提供也嘎然而止。再也没有出现说看到被绑架的儿童或和儿童在一起的犯人的目击者。
从犯人被拘留开始,所有的过程并不是通过证据或目击者的供词而形成的,而是根据犯人的自首和自白形成的,所以除了金子重新翻供之外,就算再有其他主犯也没有办法翻案。暴露出来的证据太明显了。向朴元茂家里打电话来恐吓要钱的声音也分明是李金子,在李金子交待杀死绑架儿童的地点也发现了尸体。虽然有这么明确的证据,但是从奔走于现场的调查官的立场来看,还有很多解不开的疑团。
‘如果金子是犯人,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现金?’
一个善良的杀人犯的故事(7)
金子交代,为了玩游玩和独立生活,还说本想要一千万就算了,但后来一想,干脆就要一个亿。当时,如果元茂的母亲要求减一点她就会减少的。
金子自首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有情报说,有人曾目击过金子领着其他小孩子。另外一个牺牲者?还是……这可是一定要确认的部分。虽然看上去警察非常彻底地调查了金子的周围,但是因为时间关系所有过程都进行的特别匆忙。没有来得及确认的地方不是一两处。
但是,在那之后崔班长再也没有对此次事件进行更多的调查,因为时间关系。根本没有时间。那次事件之后没多久,在关内发生了几起劫匪事件。那是由几个二十岁左右的家伙专门针对女子经营的美容院或啤酒屋、强暴女职员或女主人并抢夺金钱的恶性抢劫事件。强烈谴责治安败坏的舆论报道越来越严重,上级开始天天下令缉拿犯人,刑警们也为了追踪劫匪连续几个月都不能回家,只能在警署值班室过夜。那种情况下,只靠疑点就要求重新调查已经结案的案件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就是崔班长一想起金子就陷入错综复杂心情的理由,崔班长只能自我安慰,当时的状况自己一个人能怎么样。过了几年之后,对那次事件的记忆已经很淡漠,几乎都要忘记了。这在他经手的无数案件中,是唯一的一个。
18儿童福利院院子里,正在融化的雪又重新冻结成冰场。金子抽完一支烟走进福利院,向收发室的女职员咨询后,进入领养信息中心。金子站在看起来非常亲切的女职员面前,“您好!可以咨询一下吗?”
“哦,啊?”
“我想了解一下十三年前被领养的一个女孩子的情况。”
“如果您想了解领养信息,就需要领养人的姓名、出生年月日、亲生父母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委托领养的人的姓名、写上领养的地区和设施名称等具体的信息。”
女职员用机械的口气念书般说着。
金子想了一阵,自己是不是了解女职员刚才所说的全部内容。她知道的只有孩子的脸。委托领养时,根本不可能使用孩子真正的姓名、出生年月日及亲生父母的姓名等。
“那个,听说是在十二年前的春天被领养到某个地方的,我可以查看一下当时被领养的孩子们的照片吗?当时被领养的孩子应该不是很多吧。”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是直接向我们部门提出领养申请的吗?”
“没有,但是因为生活在这附近,所以应该是委托给你们的。”
“只有领养委托者,及亲生父母才可以查询领养信息。”
“我就是亲生母亲。”
“有什么证明资料吗?比如户籍藤本或委托领养时的领养确认书之类的……”
“那个……当时因为我是未婚妈妈,所以没能进行出生登记。”
“那么是谁领养的?”
“我在监狱,听说是被别人领走了……”
“很抱歉,根据有关法令,除非可以确认您是亲生父母,否则无可奉告。”
“我就是亲生父母啊!”
“您必须提出有关证据。而且已经领走的孩子我们不能重新找回来。”
“我不是想把她找回来,哪怕是一眼,我想看一下孩子的脸。我想让孩子明白她并不是被父母遗弃的。”
“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因为相关法令我也无能为力,很抱歉。”
“我,哪怕是了解一下她是否真的被人领养了也不可以吗?”
“实在抱歉。”
炸鸡店里的客人只有根植和金子。金子也不夹菜连续喝着烧酒。根植关心地看着金子。
“为什么把孩子送走了呢?”
“我正好是在你这个岁数,也就是说,我二十的时候,把正好六岁的孩子给害了。”
“咦,金子小姐也真是的……”
“要不然我怎么能被判无期徒刑呢?”
对于金子的话,根植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他虽然大概了解金子是因犯杀人罪进过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