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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却是主动的与项思龙痛吻起来。音若蚊纳的道:
“项郎,让英儿把洁白无暇的身子献给你好吗?这是英儿唯一能送给你的礼物了!”
说着泪珠儿又是滚滚落下。项思龙用舌头轻添去她脸上不断流下的泪渍摇头道:
“其实我项思龙能得到你一颗相爱的心和一份不渝的情的就是我此生最大的满足了!英儿,朱云飞那恶毒的小子定在偷窥着我们,我怎愿让他看到我英儿圣洁的身体呢?”
舒兰英激动而娇羞道:
“项郎啊,但愿我们来世再做夫妻,让英儿好好的侍候你吧。”
二人正郎情妄意的密语着,朱云飞气恨之极的喝道:
“看你们这对奸妇淫妇还能亲热多久?哼!我要把你们变成一对‘烤鸳鸯’才泄心头之恨!”
闻得这话,项思龙和舒兰英骤然发觉室内的气温非常闷热,且脚底的地板甚是灼烫。项思龙大惊的把舒兰英拦腰抱起飞身到榻上,把她放躺在上面。舒兰英还以为项思龙是想占有她,不由羞得满脸通红。紧闭上了秀目,酥胸急剧的起伏着,但却闻项思龙狠声骂道:
“好贼子,竟然想把我们烧死!哼,看看本少爷的道魔神功威力再说!”
说着项思龙已是把道魔神功提至了十二层功力的最高境界,同时辅以十层功力的北溟神功,暴喝一声,双掌全力向屋顶击去。却见一股龙卷风—般的强大内力气流击得屋顶发出“轰轰轰”的—阵巨响,整个屋子都给震得剧烈的摇晃起来,屋内的什物都给震得滚跌一地,舒兰英强忍住差点欲惊叫出声的冲动。
项思龙这时再次大喝一声,功力如长江大河般的倾泄而出,封闭的铁屋倏地冲天而起,在空中一阵急旋,再“轰”的一声跌落一座水池之中。铁屋四壁顿时发出“兹兹兹”的声音,显是烧红的铁壁给水降温了下去。屋外传来朱云飞和朱彦等的惊叫声,项思龙舒心望着惊若小乌的舒兰英一笑道:
“这铁屋看来用掌力是击不破的了!唯—我能做到的就是把它震到这院外的水池来,只要两位义父一惊动,凭他们的功力用鬼王血剑或许可以劈裂这铁屋,那时我们就有救了。”
说到这里语气愤地转冷道:
“哼1要害死我项思龙,凭他们这几块料还不够资格!我倒要亲眼看着他们父子俩怎么死!”
听着项思龙这冷酷的话,舒兰英只觉他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让自己心底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凉气之余,又是对他爱煞。其实项思龙自从来到这古代,经历了许许多多的坎坎坷坷之后,为了帮助刘邦完成一统天下的这个愿望,已经让项思龙不得不狠下心肠去杀一切阻碍自己的敌人了,更何况这朱彦朱云飞父子俩确是让项思龙恨之入骨!
不但想杀舒兰英的父亲,还想杀自己和舒兰英,此等恶毒的人物留在世上确是一大祸害!项思龙心下想着,看了沉默不语的舒兰英一眼,知道她在哀叹苍天。天绝地灭等与朱彦、朱云飞等若撕杀起来,不知会有多少土尼族人将要做牺牲品而难过,但还是狠下心肠的运功凝声大喝道:
“天绝地灭听令!给我杀死一切与我们为敌之人!叫追魂二使者出动攻击!哼!我要杀光这些杀千刀的家伙!还有,朱云飞要留待你们用鬼王血剑劈开这铁屋救我们出来后由我来定夺他们的生死!”
天绝听得项思龙的声音,大呼道:
“他妈的,咱们少主遭暗算了!现在少主有令,除了朱云飞父子外,。杀光一切与我们为敌的家伙!我现在去救少主和夫人,你们可不要让朱云飞父子给溜了!”
话音刚落不久,只听得“咔嚓”“咔嚓”几声钢壁破裂之声传来,从破了的缝隙中鬼王血剑的红光已是隐约可见,且喊杀声惨叫声也顿然。清晰可闻。
项思龙大松一口气,朝着那被天绝用鬼王血剑劈碎的钢板推出一掌,“轰”然声中钢壁顿被作出一个约一平方见丈的出口,项思龙抱起舒兰英的纤腰“嗖”的一声已是从出口窜出。
持项思龙刚刚落地时,天绝飞到他身旁递过鬼王血剑,关切地道:
“少主,你们没事吧?”
项思龙冷然一笑道:
“想要我的命?他朱云飞还不够资格!”
顿了顿又道:
“你马上去给我把他们父子俩抓来!不要杀了他们:可汗和我们地具鬼府的几十兄弟的性命还给握在他们手中呢2”
天绝沉声应“是”,身形一闪,几个起落就己不见,舒兰英看着那朱彦父子自食其果,想烧死自己和项思龙却反被项思龙给震飞了火种,而大火熊熊的别院叹了口气,望着项思龙道:
“思龙,你叫你的属下不要杀死我们太多的族人,好吗?这……太残酷了呢!”
项思龙一愣,沉默了片刻道:
“好吧!”
说着抱起舒兰英凌空飞渡而起,落至地灭身旁道:
“叫兄弟们不要滥杀无辜,抓住主凶朱彦父子就够了!”
地灭虽大是不解项思龙又为何叫大家不要杀敌了,但也没有多问,领命而去。项思龙这刻见得前方两头被自己收服的鬼僵尸正在怪叫着狂挥双掌,杀得那些土居族武士肢飞解体,忙唤回它们道:
“造魂二使者,回来!”
两鬼僵尸却果是对项思龙的命令谨遵不误,转过身向项思龙行动笨掘却快捷的飞来。这时突听得朱彦惨叫连声,却还是凶狠的声音传来道:
“你们若敢杀我们,我定叫你们的伙伴全都惨死!”
天绝却是喋喋怪笑道:
“你敢杀他们,我就杀你们土居族个片甲不留!”
朱彦狂笑道:
“若是连我们父子俩也死了,我哪还管得了什么族人?你尽管去杀他们好了!”
项思龙听得这话心头火起大冒,这是人说的话么?真是个自私自利之极的变态狂!心下气着想来。招了追魂二使者,抱着舒兰往发声处奔去。
却见朱云飞和朱彦等四十几个垂死挣扎的土居族叛党正用刀剑架在已是被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二十几个地冥鬼府教徒的脖子上,已有四个被他们杀死。其中一个神情滞呆,面色苍白的中年老者却是被朱彦抓在左手,右手用一柄短匕指着老者胸前,朱云飞则是用左臂扼住一披头散发,姿色绝美但却已是昏迷不醒的少妇,另一手还淫笑着在少妇坚挺的酥胸上伸到衣服里面搓揉不停。
舒兰英见得那中年老者和少妇凄叫一声:
“爹!娘!”
说着就又给昏倒在项思龙怀中。项思龙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这世上竟有如此禽兽不如的家伙。连自己的姑妈也敢淫乐!这朱云飞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放肆,而朱彦却又恍如未见。这对杀千刀的家伙定然违背常伦的对这少妇曾进行淫威了。她……她可是自己未来的岳母啊!项思龙怒火中烧,但却又不得不迫自己冷静下来。
把昏迷的舒兰英交给身后的叶秀芬等新收的四名婢女,项思龙目光杀机一闪的冷声道:
“你们还是束手就擒吧!这样我或许会给你们留一具全尸!”
朱彦狞笑道:
“不顾他们的性命就尽管来杀我们吧,大不了同归于尽!”
朱云飞这时“嘶”的一声撕开了那少妇胸前的衣衫,露出一对浑圆坚挺的乳房,低头去吮吸着那鲜红的乳头,怪笑道:
“你玩我曾心爱的女人,我就玩你未来的岳母!哈哈,舒兰英那小贼人是这贼妇生下来的,想来滋味是一个样吧!”
项思龙看得牙齿格格作响的厉声道:
“朱云飞!我定要把你挫骨扬飞才泄心头之‘限!”
看到顶思龙的恨极之态,朱云飞反大是开心的边用手揉搓着妇人坚挺的乳房边大笑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玩弄了这贱妇,老子死了又何妨!只是你这丈母娘却是给老子玩弄过的,你想着一辈子都会气得吐血。嘿,你知不知道,这贱妇在床上的功夫确有一套呢?把老子乐得爽歪歪,所以才不忍心杀了她!那老鬼因得了一种怪病,他那‘小兄弟’在十年前就没用了,这贼妇哪耐得住寂寞,在五年前就给老子勾引上了。哈哈,她是心甘情愿的被老子玩弄的!”
舒兰英这时在四女的推拉之下悠悠醒转过来,听得朱云飞最后的几句话,牙齿咬得下唇冒出血丝来,暴喝道:
“朱云飞!你无耻!”
说着纵起身形竟向朱云飞空手扑去,吓得项思龙忙把她拦截了下来。朱云飞见得舒兰英的愤怒骇人模样,更是哈哈笑着口不择言地道:
“小贱人,老子玩弄了你娘亲你还不知道吧?不过你那死鬼老爹却是知道,他还亲眼看着老子玩弄你娘亲呢!嘿,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娘亲还为你生了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呢!不过天折死了,当然,你这死去的弟弟就是老子的儿子了!”
说着又是一阵野兽般的疯狂大笑。舒兰英气得“哗”的吐出一口鲜血,脆弱的道:
“思龙,给我杀了这畜生!”
项思龙骇得忙朝她全内输入一股真气,惶声道:
“英儿,你可不要吓我啊?这小陈我定不会饶过他的了。”
朱彦听了项思龙这狠话,知自己父子二人必死无疑,竟然帮着朱云飞荒唐到底道:
“飞儿,你现在就地与这贼妇表演一场肉搏戏给这帮家伙看看吧。嘿,咱们父子俩死前也要让他们一辈子都记得我们给他们留下的仇恨2不做英雄做鬼雄,我们父子此举也堪称空前绝后了吧!‘
朱云飞闻言狰狞的面目中显出狼一般的凶色,“嘶嘶嘶”,双手一阵乱扯,片刻间少妇已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条短裤了。春光在众人眼前显露无遗。但项思龙这刻哪有得心情去欣赏这美丽的铜体,更何况此少妇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呢?
双目似欲暴裂,终是忍将不住的推出一掌朝朱云飞击去,但岂料朱云飞竟用少妇的铜体来格阻项思龙的掌力。慌得项思龙又忙用“吸”字诀把内力吸了回来。朱彦想不到项思龙真会出手,还幸得朱云飞变得快,目中凶光一闪,朝身旁的一名土居族武士微一点头,那武士顿刻手中长剑朝押在旁边武士手中的一名地冥鬼府的教徒颈部挥去,只听“啊”的一声惨叫之后又是“咚”的一声,那教徒的人头己被砍下滚落在地。
朱彦这时冷喝道:
“项思龙,你若是再敢出手偷袭,我就杀了你未来的岳丈!”
说着短剑往那中年老者耳朵挥去,剑光一闪中又是一声惨叫,那中年老者的左耳己被削去,鲜血不断地顺着他耳根冒出。舒兰英惊叫一声:
“爹!”
又欲从项思龙怀中挣出,项思龙心中虽是气得肺都快要炸了,但却知道朱彦父子此时精神己在疯狂的凶性当中,是不宜去触怒他们的,虎躯颤抖着把舒兰英用力抱紧。
朱彦见项思龙被自己镇住了,对朱云飞道:
“飞儿,继续你的表演吧!”
朱云飞有些胆怯的望了项思龙一眼,但却转瞬又怪笑着从革囊中掏出一粒药丸塞入少妇口中,同时在她白若凝脂的娇躯上的几大穴道一点,少妇“嘤咛”一声醒了过来,见着朱云飞,竞是对众人视若无睹,如饿狼一般的把他一把抱住,娇喊着道:
“云飞!我要!我要!”
说话时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娇躯如人抓鱼般紧缠住朱云飞,性感迷人的小嘴更是在朱云飞的脸上、耳上、颈部色急的疾吻起来。
朱云飞哈哈大笑着一只手拔弄着少妇坚挺结实而富有弹性的双乳,一只手则朝少妇跨下短裤内探去。少妇大叫一声,双手去解朱云飞身上的衣衫,不消多久,朱云飞也已是只剩一条裤叉了。少妇大腿内侧已是渐渐流出了液汁来。一手紧搂住朱云飞的腰部,一手却是抓向他的“小兄弟”,口中发出勾魂夺魄的浪叫。
‘嘶’的一声,朱云飞撕裂了少妇最后的一道屏障,并且故意让少妇的私处对着项思龙这边,双手拔开那黑森森的‘丛林’,鲜红的‘豆豆’厉厉可见,在‘突突’的跳动着,流出的液体把“丛林”粘得湿辘辘的一片。
少妇这时也拉出了朱云飞坚硬粗壮如捧的“小兄弟”,扭转过身体,把这“小兄弟”用手扶着往自己的下体插去p“扑”的一声,“小兄弟”完全没入森林之中,少妇的臀部紧跟着就剧烈的晃动起来。口中更是浪语阵阵。
朱彦见一众土居族人“津津有味”的看着眼前的这幅活生生的“春宫图”,朱云飞则也似被少妇的浪态生出欲念来,口中粗喘着,配合着少妇的动作。抱住她的臀部让她双腿勾缠在腰间。
项思龙心下是再也忍受不住这种人格的辱污了,但见着众恶贼的迷醉之态,向一旁也是气得胡子都快冒烟的天绝地灭二人使了个眼色,二人会意过来后,项思龙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低喝一声道:
“动手!”
话音刚落,三道快若闪电的身影向众贼掠去。项思龙身形掠至朱云飞,指中透出一股罡气直射他的腥中死穴,同时点了少妇的软麻穴。天绝则掠向朱彦,先用罡气射向他握剑的手腕,同时快捷的把中年老者夺了过来挟在腰间。
地灭飞向的是众土居族武士的头领人物,点了他们的麻穴,同时又把他们手中的长剑架在了他们脖子上,惨叫声惊呼声同时叫起,朱云飞应声而当即倒地身亡,朱彦握剑手腕被射出一口血洞,武士头领被地灭的一声低喝“不准动”给骇住,僵持的危机被破解了!
项思龙快捷的撕下外衣包住少妇的赤身,飞到叶秀芬诸女身边,把她交给她们照顾,又纵至面无人色的朱彦身旁狠声道:
“狗贼!本公子要你受尽天下酷刑而死!”
话未说完,却倏见朱彦手中寒光一闪,跟着就是惨叫一声,朱彦竟自杀了!
项思龙阻止不及,气恨的踢了他两脚,来到那帮惊若寒蝉的众土居族叛贼武士面前冷冷地道:
“你们的头头已经毙命了,你们还想作殊死抵抗吗?”
项思龙这话说得如地狱冒出的寒气一般阴冷,众武士浑身打了个寒颤,“当当当”的纷纷抛去了手中长剑,颤魏魏的朝项思龙跪下道:
“求公子开恩,饶过我等狗命2”
项思龙着人扶走被当作人质的众教徒,忧虑尽去,恨声道:
“哼!饶过你们这些人渣?给我拉下去全杀了!”
那帮跟随项思龙等去攻打赵灰匪徒的土居族武士沉声应“是”,怒气冲冲的上前给了那些叛徒每人几记狠狠的耳光后,就拖着那些已被项思龙和天绝地灭点了穴道大呼“饶命”的武士走了开去。
项思龙走到正抱着呆滞的中年老者的舒兰英身边,满怀凄然愤意的叹了一声,‘强压心中伤感安慰道:
“英妹,伯父他是中了什么特别的毒,我会医好他的!”
舒兰英恍如未听,只是伏在老者身上更加悲伤的大哭着,这时叶秀芬突地惶声喊道:
“公子,夫人,不好了,这位妇人她……她全身火般的烫呢!连嘴角也溢出血来了!”项思龙闻言心神大惊的向叶秀芬诸女奔去。
第六十八章 销魂之夜
项思龙奔得诸女身前,往叶秀芬怀的妇人望去,却见她双目泛出深深的桃红之色,脸上也是通红一片,浑身不断的抽搐着,甚是春情荡恙泛滥。天绝这时也奔至项思龙身边,见了妇人痛苦之状,失声惊呼道:
“啊?极乐淫花毒!!”
项思龙闻言心神大震道:
“有没有解药可解此毒?”
天绝摇头道:
“此毒除了男女交合可解外无任何药物可解:”
项思龙似想起了什么似的道:
“金线蛇呢?它是否可解此毒?”
天绝叹然道:
“金线蛇对淫毒极为反感,所以它的体内没有可与淫毒抗抵的毒素。”
项思龙想起自己原本抓这金线蛇的目的就是想让它能解去天山龙女体内的‘移情淫花’奇毒,这刻听得天绝说金线蛇不能解淫毒,不由大是失望,但还是焦声问道:
“那现在英儿的母亲怎么办?”
天绝老脸一红道:
“必须得有男人与他行周公之礼!否则她必会全身血脉爆裂而亡!”
项思龙大窘道:
“这……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救她了吗?”
天绝苦笑道:
“奇毒真解里面是说除了此法外尚无它药可解,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且与中了此极乐淫花毒的人交配的务必精力特强,能支持三个时辰以上方行,否则患者体内的毒侵入与之交配的人体内,那这人就必死无疑。”
项思龙大感头痛道:
“但是现刻去哪里找这样的人呢?我们难不成就这样看着她痛苦的死去不成?”
天绝怪怪的看了项思龙一眼,无奈地道:
“那我们也没得办法的了。”
二人大是苦恼的看着脸色已是愈来愈红的妇人时,舒兰英不知何时也己走了上来,看到母亲痛苦的神色,哀叫一声“娘!”,就抱住她大哭起来。
妇人的躯体的抽搐忽地加剧起来,口角鲜血亦也不断流出,显出淫毒已是发作。舒兰英放开妇人转向项思龙悲声道:
“思龙,你快想办法救救我娘啊!她最是疼爱我的了!朱云飞那狗贼定是在污辱我娘的,她……她一向都很遵守妇道的啊!朱云飞定是说的全是假话,她是被他用毒逼得才那么放浪的啊!思龙,求求你了,救救我娘吧!”
听着舒兰英凄凉的苦苦哀求,项思龙突地猛一咬牙,抱起妇人的娇躯对天绝沉声道:
“你去为我护法!”
天绝闻言脸色大变时,项思龙已是抱着妇人向一房中冲去,同时挥手关了房门,用内力使门栓栓住,并解开了妇人被制的穴道,扯去了裹在她身上的破衫。妇人穴道刚解,即“哗”的喷出一口鲜血,溅得项思龙满身全是,但却肢体已是紧缠了项思龙,口中发出让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会消魂的声音道:
“快!快!我要!我要啊!”
说着时已是双手往项思龙的跨下“小兄弟”掏去。项思龙此时虽是被妇人的呻吟声和浪荡态以及她那迷人的服体引得欲念大起,但一想着她是舒兰英的母亲,那小兄弟却是勃不起来,妇人柔嫩的纤手把项思龙那软绵绵的“老二”一阵揉搓,见还是没有多大效应,竟是蹲下身去,仰头张口对那“老二”吮吸起来,双手却是一手自揉着自己的坚挺乳房,一手在自己下体伸出两指不断的抽插着。
项思龙虽性经验丰富得很,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