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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思龙听得虎躯剧颤,目中射出凌厉无匹的东气,咬牙切齿道:
“若是我的孩子有什么闪失,我定要杀光达多整个家族的人!”
上官莲这时却拍了拍胸口道:
“还好,小家伙在他娘腹中还是安然无恙,这可全是金线蛇的功劳,彻底解去了二女体内的蛊毒。看这蛊毒还未进入她们血脉之中,下毒的时间并不长,最多只有三四天光景,这与我们来云中城的时间差不多,难道……达多早就知道我们的身份?这……不大可能的吧!”
项思龙点了点头,正待发话时,厢房外突地传来了天绝的暴喝声道:
“什么人?竟然敢来偷听我们少主谈话!”
项思龙和上官莲等闻听得天绝的喝声,心中均都同时大震,身形豁然站起。
是什么人轻功竟然高明至此等境地,连天纪、地灭这等罕世高手也给瞒过了呢?
难道是达多?但是今晚他不可能有时间来察探自己等的动静啊!现在是初更时分,应该是援兵己至与诸葛长风交上手的时候了!
这……是不是有第三者手插足其间了?若真是这样,那此向二女下蛊毒的也大有可能不是达多而是另有其人了。且看情形,此股暗中敌对势力似乎与自己有着什么怨仇,对自己和二女的关系也调查得很是清楚。
但这到底是什么人要与自己为敌呢?不可能是鬼灵王他们吧?自己的真实身份除了自己身边的人和童千斤知道外就再在这云中城中无第二人知晓,何况鬼灵王他们据曾范和张方说他们确实是还留在西域,并没有跟达多一起出中原。
再有,盈盈和碧莹体内的蛊毒啊也不过只有三四天,与自己等来到云中城的时间相符,那么这股敌对势力大有可能是跟踪自己等来到这云中城的,得知盈盈和碧莹就在这里,所以下蛊想控制住她们。
但是敌人为何下的毒蛊只是想毁去二女腹中胎儿而并不想杀死她们呢?难道敌人己与达多合作来对付自己等?这……若真是这样自己等的情形可大是不妙了!
想起自己自行揭穿身份后,回府前达多望向自己的一眼阴毒的目光。项思龙的心就不由自主的猛地一紧。
若是自己的推测果真不错,那么达多明天与自己去校场决斗时定会埋伏下天罗地网来对付自己,且还会出动兵力来围攻童府,好把自己等一网打尽。这一着乃是分散已方的实力,再进行各个击破之计。
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少爷才不会怕了你们呢!明天校场一役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大不了跟你们斗他个两败俱伤罢了。
想到这里,项思龙的心中顿然升起坚毅无比的斗志来,暗付道:
“任何人要想对付我项思龙,他都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来!”
项思龙正怔怔想着时,天绝的声音又突地传来道:
“他妈的,竟然叫这家伙跑掉了!”
项思龙闻言敛回心神,叫二人进得房来,问道:
“可看清对方的面目了?”
天绝摇了摇头道:
“那家伙用了黑布蒙面,一身轻功更是我向所未见之高,也不知他是什么来路。但看对方背影,我敢断定不是达多。”
上官莲插口道:
“这世上竟然有人的轻功竟然能在短短茶盏工夫下摆脱你们二人的追踪,其功力之高可真是骇人听闻了!”
项思龙冷笑道:
“我就不信有人的轻功能快过爷爷教我的‘缩地成寸’秘木,下次叫我碰上,我定要看看那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天绝凝神道:
“少主,轻功除了独特的身法外还得辅以高深的内力才方可发挥出它的至高境界。看这人快若旋风似的轻功身法,其功力确已是不可小视,再加上他明知我们这里高手如云也敢只身来窥探我们,那么他的武功也定是高至足可傲视武林的境地,少主倒是不可大意了。”
上官莲也道:
“是啊,思龙,你肩上的担子可还重着呢!无论怎以你都得顾住自己周全。”
项思龙听了这话顿然又想起刘邦,叹了一口气道:
“但愿他们是朋友,不是敌人就好!”
顿了顿对冲天绝道:
“今晚叫鬼青王他们小心戒备,来犯的敌人不管是谁,一律格杀勿论!”
天绝和地灭领命而去,上官莲喟然道:
“想不到我们此次西域之行却弄出如此多的麻烦事情来。唉,收复一个教派已是如此的千辛万苦,要想成就一番霸业,其中辛酸更是可想而矢口了。”
项思龙也喃喃道:
“也不知邦弟他现今怎么样了?但愿爹不要做出违背历史的事情是好!”
上官莲讶然道:
“思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爹是谁?他……是与你为敌的吗?”
项思龙想不到上官莲竟然如此敏感,自己随口说出的一句话,也竟然能让好听出些问题来,忙掩饰道:
“不……不是!我已经好多年没有与我爹在一起了,是有些想念他罢了。”
上官莲见项思龙闪烁其辞,知他必有苦衷,于是转过话题道:
“思龙,今天你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儿吧!明天你还要与达多决斗呢!”
项思龙望了一眼榻上都己睡去的曾盈和张碧莹摇了摇头,轻声道:
“我没事!姥姥,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让我再多陪盈盈和碧莹一会。”
玉贞这时道:
“公子,还让我来照顾两位夫人吧!你们明天都有着要事要办呢!不养足精神怎么对付达多他们呢?”
朱玲玲和舒兰英边忙道:
“我们留下来陪玉贞!姥姥,思龙,你们可是我们这帮人的领导核心,可需要好好的保重身体。”
上官莲见众人推来推去,笑道:
“那我们就全都在这儿坐一晚,轮流照顾二女吧!”
项思龙等听了上官莲此话,也便不再多言,各自依照自己内功心法盘膝坐下。
厢房中一时寂静起来,只有明亮的烛光在这静夜中闪烁摇曳着与窗外天上的星星相映成趣。
项思龙悠悠醒来时,天色已是大亮。清醒过来的曾盈和张碧莹二女在玉贞和舒兰英的扶持下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项思龙。
项思龙然见着二女的目光给吓了一大跳。但旋即平静下来,从地上站了起来,大喜道:
“盈盈,碧莹,你们醒了?”
曾盈的秀目中首先浮现出泪光,喃喃道:
“你真的是思龙吗?这不是梦吧?”
项思龙无限怜爱的上前紧握住曾盈的小手,柔声道:
“这不是梦!盈盈,以后我们永远都会在一起了!”
说着从革囊中掏出一块色彩鲜红的鹅卵石道:
“哪!盈盈,你看,这是我们一起在小河边捡着的石子,上面还刻有我们的名字呢!”
曾盈听得泪如雨下,倒扑进项思龙怀里,抽泣着如梦呓般的道:
“思龙,真的是你!我也不知有几回回在梦里与你相见了,可是那些都不是真是,醒来后就什么都没有了!思龙,我好伯我今生再也见不到你了2好多时候,我都想寻死,但是想着我们的孩子,我们不得不苟且的话了下来。想不到皇天不负有心人,让我终于见到你了!思龙,思念的滋味可真是好难受啊!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我想我是再也承受有不住与你离别的相思之苦的了!”
项思龙双目发涨道:
“好了,盈儿,不要哭了!要不,我们生下的小公主也整天象个泪人似的,那可就长大后嫁不出去了。”
曾盈破涕为笑,伸手轻试项思龙脸上的泪渍道:。
“你不也哭了吗?要是我们生下的小公子象你这般的没男儿气概才找不到姑娘呢!”
张碧莹和玉贞、舒兰英、朱玲玲诸女本是都被曾盈的话说得泪珠盈面,这刻听得二人这两句俏皮话,也都禁不住笑了起来。
舒兰英活泼的道:
“最好是盈盈姐和碧莹姐一人生一个小公主一人生一个小公子,不就可以验证你们两个人的话了吗?”
项思龙与众女心情都放松下来,打趣道:
“难道我们两个娘子不可以都是龙凤胎吗?”
张碧莹俏面一红,啐嗔道:
“你把我们当做母猪啊!一胎要给你生下两?”
玉贞听了“扑哧”笑道:
“生两个公子心里都嫌少了呢!最好是两位夫人能给公子生下两打儿女!”
张碧莹似怨似怒的横瞪了玉贞一眼,嘟起小
“玉贞,你胡说个什么吗?”
项思龙却是哈哈大笑道:
“没错!玉贞可是把我心里话给抢先说了出来,并不是在胡说呢!”
张碧莹白了项思龙一眼道:
“还是这么的老大不正经!看我以后还理你不:”
项思龙嘿然一笑道:
“你不理我啊,我就请盈盈天天去帮我给你求请,看你,是不是铁石心肠!”
曾盈抚媚一笑,淡然道:
“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斗口,其实各自的心理都不知是多么的深爱着对方呢!”
顿了顿又道:
“思龙,今天你与达多决斗可要小心一点!他这人心思很深,表面和心里并不一致,你不要看他很是暴燥的样子,其实一身武功已练至了我连想象也想象不出的境地。
我就亲眼看见他自己在自己身上连刺进了十八把利剑,剑剑都穿透背心,可他竟然连一淌血也没流,运功震飞得剑后,只片刻功夫伤口就全都愈合了,我知道这一年多来你在武学上有很多奇遇,但还是小心一点。
达多真正厉害的武功乃是‘刺血大法’,此项武功如若练成,周身的三百零六大穴道,不但不怕被利器刺中,且只要有十八大穴位被刺中,他自身的功力就会在猛然间成数倍的增长。
不过,此功也有一大气门死穴,练功者可选任意一穴为气门,甚是难以让人窥破。这些秘密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达多的练功密室,从‘刺穴大法’神功秘本中看来才得知的,对于达多的气门死亡,我也不太清楚。“
项思龙听得心神一敛,但却还是信心满怀的道:
“为了我的爱人,为了我的朋友,为了我的理想,我一定不会败给达多的!”
“玉贞,你胡说个什么吗?”
项思龙却是哈哈大笑道:
“没错!玉贞可是把我心里话给抢先说了出来,并不是在胡说呢!”
张碧莹白了项思龙一眼道:
“还是这么的老大不正经!看我以后还理你不:”
项思龙嘿然一笑道:
“你不理我啊,我就请盈盈天天去帮我给你求请,看你,是不是铁石心肠!”
曾盈抚媚一笑,淡然道:
“你们两个一见面就斗口,其实各自的心理都不知是多么的深爱着对方呢!”
顿了顿又道:
“思龙,今天你与达多决斗可要小心一点!他这人心思很深,表面和心里并不一致,你不要看他很是暴燥的样子,其实一身武功已练至了我连想象也想象不出的境地。
我就亲眼看见他自己在自己身上连刺进了十八把利剑,剑剑都穿透背心,可他竟然连一淌血也没流,运功震飞得剑后,只片刻功夫伤口就全都愈合了,我知道这一年多来你在武学上有很多奇遇,但还是小心一点。
达多真正厉害的武功乃是‘刺血大法’,此项武功如若练成,周身的三百零六大穴道,不但不怕被利器刺中,且只要有十八大穴位被刺中,他自身的功力就会在猛然间成数倍的增长。
不过,此功也有一大气门死穴,练功者可选任意一穴为气门,甚是难以让人窥破。这些秘密我也是无意中发现达多的练功密室,从‘刺穴大法’神功秘本中看来才得知的,对于达多的气门死亡,我也不太清楚。“
项思龙听得心神一敛,但却还是信心满怀的道:
“为了我的爱人,为了我的朋友,为了我的理想,我一定不会败给达多的!”
朱玲玲点了点头道:
“嗯,思龙,我们相信你的能力,也坚决的支持你!”
项思龙甚感欣慰的点了点头,冲脸上还挂满泪渍的曾盈和张碧莹道:
“今天中午我与达多决斗,无论发生了什么情况,你们都不可冲动,若是万一我有什么意外,你们……”
项思龙的话还未说完,张碧莹已是截口道:
“不许你胡说八道!你不会有事的!”
曾盈也凄然道:
“是啊,思龙,你忍心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不管吗?还有那么多的姐妹,终身都己托负给了你,你忍心让她们孤苦伶仃的过一辈子吗?思龙啊,我们大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既然已入了你项家的门,自是要与你祸福与共了,是生是死,盈盈都会陪着你的!”。
项思龙见气氛又被自己给弄得悲沉起来,当下哈哈一笑道:
“想当日秦将章邯率领二十几万大军也未能伤得你们夫君一根汗毛,今天凭他一个小小的匈奴国君又怎会放在我心上呢?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我逃过章邯一劫后,被我娶得了这许多如花似玉的娘子2嘿,自那时起啊,我的命运就注定了我是个大富大责的人物,死不了的!更何况我还没有享受够我众多娘子的温柔之乡呢?”
众女听了项思龙这话,却是没有一个跟着他笑起来,都是一脸的哀愁,只让得项思龙见了又怜又爱,望了玉贞一眼,忽地沉声道:
“对了,贞儿,盈盈和碧莹都有了身孕,你的肚子为何却还是丝纹未动呢?”
玉贞听得面红耳赤的喏喏道:
“我……我……只是公子的一介婢女,哪有资格为公子怀……”
项思龙嬉笑道:
“不!你可已是我的妄室了,我们也行过巫山云雨之乐的!”
玉贞见项思龙如此赤裸裸的把二人的“好事”在众女面前给说了出来,羞得娇吟一声并进曾盈盈怀中,再也不敢抬起头来看众人的目光。
项思龙的这一着果也凑效,朱玲玲笑着娇声道:
“自是你在玉贞身上没有施开浑身解数了!”
项思龙大叫道:
“不会啊!我与贞儿在一起时配合得很好呢!”
说到这里忽又望着朱玲玲狞笑道:
“当然最让我快乐的还是玲姐了!对了,快过来,让我听听,你肚子里有没有动静?”
朱玲玲吓得避至舒兰英背后,咳骂道:
“你说什么啊?兰英难道不让你欲死欲仙吗?”
舒兰英听得朱玲玲又扯到自己身上,粉脸绯红的边拉过朱玲玲,边往项思龙身前推道:
“好啊!把我作为避难所不说,还把我当作挡箭牌!”
项思龙抱住朱玲玲,边把手伸向她的衣裙边笑道:
“再没有地方可避了吧!”
朱玲玲被项思龙搔得“咯咯”娇笑道:
“喂,不要搔我痒痒嘛!说好了只是听的,现在怎么又用手抓呢?真是不要脸!”
曾盈也笑道:
“是啊,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况玲姐还是个女儿身呢!你这样对她摸摸捏捏成何体统?我们都会吃醋的呢!”
项思龙闻言缩回手搂住朱玲玲,在她的粉脸上一阵猛亲后大笑道:
“这下是动口没动手了吧!诸位娘子如若吃掐啊,那就每个娘子都亲十下,以示公平好了!哪,盈盈是第二个好了!”
曾盈大腹便便可是不敢跳跃,只得站着有动乖乖的被项思龙抱住亲热了一番后,才娇嗅道:
“你都快亲得人家喘不过气来了!弄伤了孩子可是要你赔哟!”
项思龙听了怪笑道:
“赔?没关系没关系;你夫君啊可是个赔孩子的高手,千儿八百个的都可以啊!不过,娘子肚子里的小公主可是很喜欢我亲她娘呢!”
项思龙边说着边搂住张碧莹准备亲热时,上官莲推门走进了厢房咳了一声道:
“好了,以后可以打情骂俏的日子可长着呢!早膳准备好了,大家准备去用早膳吧!”
项思龙被上官莲这话打点住心神,问道:
“姥姥,昨晚城中热不热闹啊?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上官莲看了项思龙一眼,笑道:
“你小子还没有嗽洗吧?是不是在你几位娘子面前‘不要脸’,到你义父他们面前也还是不洗脸叼?”
项思龙见上官莲一脸欢容,知道昨晚的局势定是发展得对自己等有利,忙道:
“谨遵姥姥令渝,小子嗽洗去也!”
说着,正准备出房时,玉贞止住了他道:“公子,还是让我去为你准备嗽洗用水吧!你……”
项思龙眉毛一扬道:
“刚才我都说过了,你今后是我的妾室,不要对我公子公子的叫了,叫我名字或叫我龙哥哥都可以的吗!”
顿了顿,望了一眼被自己说得手足无措的玉贞笑道:“好吧,贞儿,我和你一起去!”
玉贞这下可是不敢再说什么,只低着头应了声“是”后,快步向厢房外走去。
项思龙紧紧跟上,当二人行至一回廊时,项思龙上前轻拉住玉贞的纤手柔声道:
“贞儿,这一年多来全靠你照顾盈盈和碧莹真是辛苦你了!真不知向你说些什么感激的话才好!‘’
玉贞秀目一红,幽怨地道:
“服侍夫人是妄身应做的事情,只要公……你心里还有贞儿,:贞儿就已经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项思龙听得心神皆动,搂住玉贞娇小玲珑的娇躯,低头轻吻去她脸上隐隐的泪珠道:
“贞儿也曾经与我患难与共,这么乖巧温驯的妻妄,天下能找几人呢?我能娶得你已经是我的福分了!贞儿,日后我定得好好的补偿你!”
玉贞脸上挂满幸福的笑意道:
“公……龙哥哥能记得在你的妻妄中还有个玉贞就行了!”
项思龙却突地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今晚贞儿来与为夫亲热好吗?我也想贞儿为我生一群可爱的小公主小公子呢!”
玉贞却是突地凄容满面道:
“龙哥哥,贞儿这一辈子都无法为你实现这个愿望了!”
项思龙一愣道:“怎么?难道你不愿意…”
玉贞抽泣着连连摇头道:
“不是!只是因为贞儿命苦,自小就被卖到陈平府中作歌姬,所以生育能力已被……项郎啊,其实我也好想象盈姐她们一样怀上你的骨肉!那才是作为女人最最幸福的时刻呢!可是我……”
项思龙听了心中一酸的安慰道:
“盈盈她们生下的儿女还不就是你的子女吗?贞儿,待我将来有空时查看一下医书,说不定有办法可以让你重新恢复女人的生理机能呢!”
玉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