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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避往道旁。
曾范低声对项思龙道:“这些武士都是走镖的。专门负责替商贾运送财帛,是最嫌钱的差事。”
项思龙似明白过来的道:“嗅,原来他们是镖局中人。”
曾范曾盈二人似不知镖局为何物,莫名的朝项思龙望了望,也没说什么。
愈接近市集,路上的人愈多了起来,大多推着单轮的木头车,车上载着“黎、程、梁、黄米、麦、牛、羊”等各类货物,行色匆匆的朝同一方向赶去。
这就是古代的赶集吧,竟也这么热闹,项思龙寻思着。看到众人,感觉自己比他们都要高半个头,顿有鹤立鸡群的自豪之感。
半个我时辰后,不觉到了市集。
四十多幢泥屋、茅寮、石窑不规则的排作两行,中间形成了一条宽阔的街道。各种农作物和牲口、卖买的人群,挤满了整条长达半里的泥街,充满了喜庆节日的气氛。
项思龙第一次在这古代的气氛里,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就是纯朴,不象现代城市那样充满斯杀竟争的喧闹。
突然一阵吃喝声打破项思龙的沉思。只见二十几个官兵模样的汉子,正对着众买卖的市民大声喝骂,且不时地随手取过他们交易的什物。
众人都是敢怒不敢言,气在心里,却不敢发作出来。
项思龙顿觉一股无名怒火,正想挺身站出,曾范忙拉了一下他的衣角,低声道:
“思龙,此事还是少管为妙。得罪他们我们可是永无宁日了。何况这样的事情又是屡见不鲜的。我们还有其他事要办呢。”
项思龙微微一怔,强压下心中怒火,但总觉心中有一种异样感觉。
三人就这样在不愉快的心境中离开市集。
路上,曾范对项思龙叹道:
“唉,现在秦二世执政,比秦始皇更是暴厉,他在当朝赵高、李斯等的操使之下,专制独裁。
残忍无情。骄奢淫逸,任军横行,人民已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了。“
项思龙道:
“众臣之中难道就没有忠义之辈?”
曾范悲然道:
“谁个敢违抗秦二世的意思呢?‘现在奸臣弄权,整个朝迁都是一片乌烟瘴气了。他们都只知道为所欲为、予取予求、瓷意享乐了。”
项思龙心中一片沉重,默然无语。
候又想起现代的历史书中写过正因秦二世的这种种昏庸残暴的统治。以致天怒人怨,农民起义各地纷起,最后刘邦终于推翻秦朝的统治,建立汉朝这事,心中又稍稍释然下来。突地说:
“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
可此言出口,听的身旁的曾范一脸不解,张口问道:
“思龙,此言何意?”
思龙一听曾范所问,楞了一下,但又不能告知今后所发生的事。忙改口道:
“曾大哥,没有什么意思,是小弟随口说说而已……”
一路上三人均怀心事,无语。
项思龙为了驱散心中的不快情绪,漫无目的的打量起四周的人和物来。
这些古代的人,单从服饰看,便知是来自不同的种族,不论另女,大多脸目扁平,身形矮小,皮肤粗糙,少有曾盈那样动人的身段和姿色。可是却又人人淳朴,让人好感。
突地耳中传来曾盈惶恐地低声道:
“龙哥,看!前面那群人就是石猛公子他们,他们似乎己注意到了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项思龙此时正是情绪低落之时,闻言精神一振,目光锐利的向前方望去。
果然有一群十来个地痞流氓般的彪形汉子,在一间泥屋前或坐或站,眼睛怨毒的瞪着他们那石猛公子就在其中,只是现在换了一批手下。
项思龙心下暗暗惊觉,看来这石申公子这次是有备而来,自己倒不可大意。当下又低声向曾盈问道:
“在这里杀人坐不坐牢?”
曾盈愕然道:
“什么是坐牢?”
项少龙心下顿然明白这个时代还没有“坐牢”这个词眼,怪笑一下,又用另一种方式道:
“就是杀人有没有人管?”
间盈明白过来道:
“除了自己族人外,谁都不会管?”
项思龙顿时放下心来,暗想象这种恶霸,没有比用武力更省事的来对付他们了,自己以前在特种部队学来的防卫手法现在可派上用场了。
正当项思龙心中思量时,那留有一绰胡须的中年文士走上前来,指着项少龙喝道:
“臭小子,上次让你得意,现在你可是插翅难飞了。”
说完朝那些彪形大汉看了几眼,一脸得意之色。项思龙看着他那狐假虎威的小人嘴脸,心下厌恶,轻蔑的从那伙人脸上扫过,冷冷的道:
“手下败将,也敢呈口舌之利?大爷我今天不把你宰了,我就不叫项思龙。”
那文士显是心生惧意,往后退了几步。
项思龙见他那等模样,心怀大放,仰天大笑道:
“尔等鼠辈,放马过来吧!本少爷今天要狠狠的教训一下你们。”
看着项思龙那英姿风发的威态,曾盈眼中尽是骄傲温柔的神色。
这时街上的人纷纷惊觉这里发生了事情,围了上来乱哄哄的看热闹。
众恶显是被他激怒,脸色一变,“铿锵”声中,拔出佩剑。
项思龙慢条斯理的缓缓走出,似丝毫没把众人的凶势放在眼里,在腰中也拔出曾范送给他的佩剑。
围观者皆发出惊叫和叹息,似怪他不自量力,竟以一人之力来敌众恶,都为他暗捏一把冷汗。
曾范似也有点担心,正待走出,却见项思龙把手朝他一摆道:
“范兄就请站在一旁看小弟活动活动筋骨吧!”
那些恶贼听他如此狂傲,都大怒一声,挥剑从四面朝他猛劈过来。
惊叫声不绝于耳。
项思龙此时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只听他大喝一声,手中利剑闪电般横扫而出。
虽然他不善使剑,但在特种部队严格的几年军事训练里,什么器物在他手中皆可作为武器,何况他也曾练过现代击剑之术。
“怦,怦,怦”几声剑碰声响,敌人几柄长剑都被荡开,项思龙趁此机会一个箭步枪前,冲着正面两人,左手一拳重击在一人面门,同时右脚飞踢在一人下阴处。
两人顿时应声倒地,长剑脱手落地。
项思龙又把身体向右一转,手中长剑直击右侧两人手碗。
两敌似料不到他动作如此之快,长剑脱手而出,握剑手腕鲜血在流。
围观者齐声喝采,响声如雷,显是平日受够了这帮流氓的怨气,觉着今日项思龙之举真是大快人心。
众敌看到项思龙如此勇猛,这般敏捷狠辣打法,从未看到,皆都畏惧不前。
那石猛公子和那文士见到此等情况心下更是害怕,正想趁众人混乱之际溜走,曾范抢上前去一顿把他们拦住,冷喝道:
“哼,你们想溜?”
原来曾范看到项思龙对付众敌游刃有余,便密切注视他们二人行踪,见两人想溜,忙上前阻拦。
项思龙正全力对付众敌,无暇顾及,听得曾范之语,心下暗急,对着众贼喝道:
“尔等不怕死的就上来吧!”
众敌皆己被他气势所迫,哪敢上前,围在他身边也只是作作气势而已。
项思龙心智敏捷,看出众人神色,森然道:
“尔等只是为虎作伥,若愿从此向善,少爷就放过你们。滚吧!”
众流氓其实也只是被石猛重金请来帮助找项思龙出气而已,当下听得此语,哪还敢作顽抗,均都作鸟飞兽散。
项民龙走到右猛跟前,想起他曾重伤曾范,心下气着,狠狠的扇了他一记耳光,冷森森的道:
“现在你还逃到哪里去?我说过要宰了你们的!”
石猛听得亡魂大散,双脚直是发抖。但仍硬作头皮狠声颤道:“你敢杀我?我父乃大泽乡县令,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项思龙听得心中更是大气,拨出佩剑一剑刺向石猛腹中,口中大骂:“你等无恶不作之徒,人人得而诛之,死到临头,还敢威胁老子!”
看着项思龙杀死石猛,围观者惊声而散,那文士则吓成一团,跌倒在地。
曾盈秀目也吓得紧闭,别过头去。
曾范则一怔之余,脸上没有任何惧色,只恨声道:“该杀。”想是他恨极这石猛。也忘得了将会带来什么后果。
项思龙又抓起那文士,狠狠抽了他两耳光后,傲然道:“现在就留得你一条小命,回去告诉那石猛之父,其子乃死于项思龙之手。”
说罢,一阵哈哈大笑,尽显英雄本色。
从此,项思龙也开始了他一生坎坷而又充实的戎马生涯。
第三章 危机四伏
凯旋而归的胜利接着带来的危机让项思龙等三人的心又沉重了起来。
自古以来都是民不与官斗。
现在他们将面临的就是官兵的通缉。
因为项思龙杀死了这里县令石申的宝贝儿子石猛,他又怎么会放得过项思龙呢?
顶思龙长叹了一口气,对曾范兄妹二人道:
“此事皆我所为,与你们二人无关,我看我还是离开这里的好,免得连累了你们。”
曾范听得这话,双目赤红的道:“思龙,你把我们看作什么人了?难道是贪生怕死之辈吗?此事皆是因我们而赵,有什么事情,我们三人自是同进共退!”
项思龙不觉感动非常,哈哈一阵大笑道:
“对!同进共退!管他妈的是生是死,我们就搏一搏吧!”
看着曾家兄妹二人坚毅的目光,项思龙又不觉豪气顿生,恢复往昔信心了。何况自己还比这古代人多二千多年的文化知识呢?重要的是自己还要去寻找父亲项少龙呢,要顽强的在这滚滚红尘中去拼一拼,做出一番事业,才不枉为大丈夫也!
这时他不禁想到了刘邦。
唉,刘邦,你在哪儿呢?有了你的帮助我就可以去天下寻找父亲!
项思龙的眼睛又不禁迷离起来。
“思龙,行李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曾范、曾盈二人背着几个包袱对望着这简陋茅屋出神的项思龙道。
项思龙似很有伤感的说道:“唉,就要离开这亲切的地方了,心中真是难过得很。”
曾盈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龙哥,待事情平息下来后,我们还是回来住在这里好不好?”
项思龙看着魂断神伤的俏佳人,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这时曾范亦有点难过的对项思龙缓声道:
“思龙,点火吧!”
项思龙沉吟一番后,打起火石,点着了这曾有过温馨与笑语欢声的茅屋,虎目悄然留下两行英雄的热泪。
再见了,温暖的家!
夜色苍茫地笼盖着大地,远处的点点灯火,在这漆黑的夜里兴发出微弱的光芒。
项思龙等三人都心情低落,且沉重的蹒跚在这渺渺茫茫坎坷而又曲折的山道之上。
一路都是默然无语,只有四周远处野狼的嚎叫让人生出几许的寒意。
曾盈这柔弱的美少女更是受不住惊吓,不由自主的往项思龙身上紧靠过来。
项思龙这时虽是心烦意乱,但想着这弱不禁风的少女对自己是如此的依恋和信任,而自己现在纵有通天本事却也是对眼前危机一筹莫展,要这美女陪自己受这如许苦难之日,心中禁不住难过之及。
唉,自己手中现在要是有支(AK四十七机枪)就好,那就可以杀他妈的石申个屁滚尿流。自己也就不用如此艰苦的躲躲藏藏了。
但又一想这些都是痴心空想时,禁不住叹了一口长气。
曾范这时突然道:
“思龙,我们现下的行程准备如何打算?”
项思龙这时心神一收,似忽然想到什么了事情似的略带兴奋的问道:
“现在是秦朝什么时候?”
曾范显是对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但仍笑道:
“二世元年。”
什么二世元年?不就是公元前期209年么?现在已是六月底了,那不就离陈胜、吴广的大泽乡起义只有十几天了?顶思龙凭着他在现代里对历史的精研,思想忽然开朗起来。
自己何不就去大泽乡会会陈胜、吴广?这样既可躲避掉这里泅水郡靳县令石申的通缉,又可看亲眼目睹在秦暴君所统治的年代里敢最先反抗的英雄豪杰,到时也许还可一展自己心中才华。
项思龙想到这里,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兴奋的道:“我们有救了,就走往渔阳的路,去大泽乡。”
曾范、曾盈二人虽对项思龙的话百思不得其解,但他们都很信任项思龙,他既然如此说来就是有他的道理,何况他们也着实不知道现在该往哪里去,其实他们哪里能知项思龙熟悉了他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呢?
项思龙现在心情开朗起来,一去当初沉闷之态,虽在这荒山野岭的逃亡途中,又不禁有说有笑起来。
曾范、曾盈二人似受了他心情的影响,也不觉抛开了心中乌云。
项思龙这时向曾范问道:“曾兄,对当今之世局势有何感想?”
曾范沉思一番后道:“秦始皇确是一代雄才伟略的枭雄,他统一六国后,政治上,他完善了战国时期以郡县为基础的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行政体制和官僚制度,确保了中央集权的统一,且制定了《秦律》,实行了普遍的征兵制,巩固了他的政权地位;在经济上呢,实行了‘上农除末’的政策,还修筑了驰道、直道、五直道等措施促进了各地经济文化的交流,且统一了货币和度量衡,这些都是他的成功之处。”
顿了一顿,看项思龙正在侧耳倾听,又接着道:“但是秦始皇也正是因为这些胜利,以致冲昏了他的头脑,不断的推行苛暴政策,实行无限制的赋税、徭役征发,再伴以严刑峻法,使得以民不聊生,奸臣当道。至于秦二世更是骄奢淫逸,唯我独尊,狂妄姿祗,贪婪残暴,刻薄寡思,在奸臣赵高、李斯等的挟持之下变本加厉的推行暴政,且对宗室贵族和功臣宿将大加杀戮,对那些阿谀逢迎、邪恶奸妄之辈加以重用,使得政权内部众人也是各怀鬼胎,离心离德,陷于分崩离散的局面,要不是有章邯、李由等手握兵权的大将坐阵,那天下早就有得好戏瞧了。”
项思龙听得曾范一番精辟论解,击掌叫好,看出这楚国亡室之后真是大有才智之才,也接口道:
“正因为官庭混乱,今天下之势将是农民起义的时候了。”
曾范一听,浑身一颤,似是若有所悟却又不敢深思下去。
哈,这些狗日的骄横跋扈之辈离死期不远了!项思龙想到这里不觉心中大是一番快慰。
一夜的深山逃窜,使得三人皆是疲惫狼狈不堪。
晨曦的微光射向三人身上时,皆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来三人身上都是满身灰尘,脸上由于汗水的凝流和着那些尘土,都成了一个个大花脸儿。
曾盈的模样儿更是滑稽,那黑得苦不堪言却又强忍着的楚楚怜人之态,使得项思龙心下甚是难过,想着这俏美人儿将要随自己过着这般劳苦的时日,更禁不住神伤魂断。
我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唉,刘邦,你在哪儿呢?爹,你又在哪儿呢?
项思龙的思想在这般的忧愁之下又出现了丢神儿。
“思龙,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曾范打断他的神思道。
项思龙回过神来,又想到了眼前的现实。
唉,现实真是折磨死人!但又修想苦难可以使一个人更加成熟,且那‘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增益其所不能’的千古名句更是甚获其心性。
打量了——下周围的形势,只见四周林木高密,野草繁森,山中雾气浓重,而远处似有溪水“哗哗”之声,忙兴奋的道:“前面定有小溪!
这又是他凭借在特种部队里野战军训时得来的经验,谁知现在又给派上了用场。
三人心中一阵欣喜,曾盈更是欢声雀跃随着项思龙向前寻去。
走过一片坎坷途峭壁山,出了密林,三人眼中顿觉一片豁然开朗。
无数小矮山峰耸峙对立,各种山野植物依地势分带两侧,一道泉水由一谷口流出,热气腾腾,他们逆流而上,走了不到二百步之遥,便在一株老松环抱间发现了一个阔约五六丈见方的大温泉。
泉水由紫黑色的花岗岩的一些小孔中涓涓流出,看得三人心怀大畅。
曾盈更是一阵欢呼道:“啊,这里有个大温泉!”边叫喊边向泉边跑去。
项曾二人也是暗松一口长气,相视一笑。步上泉边梳洗一番。
三人松驰下精神后,在这潭池的高崖处,悠然坐下,欣赏起这遥阔壮丽的山景来。
只见朝阳的晨辉沫浴在这胜景如画的山野之中,阵阵雾气在峰峦间飘摇,景色之美,令人心迷神醉。
项思龙这时又不禁发起呆来,想着自己来到这古秦的种种际遇,喜怒哀乐一一掠过心头。
曾盈这时温柔的坐近他的身边,把头轻靠在他的肩上,轻声的问:“龙哥,你又在想些什么?”
项思龙看着身旁这娇柔的少女,无限心思的低声叹道:“我们现在迷路了。”
原来他们昨夜经过一阵漫无目的逃奔,现在这荒山野林之中迷失了方向,不知往何方去往大泽乡。
三人想到这里,又都沉默下来。
倒是项思龙一阵爽然大笑打破三人沉寂,道:“天无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咱们现下何苦寻这些烦恼来苦了自己,索性在这里休息下来,睡他个好觉,养足点精力,再去想办法吧。”
曾范、曾盈二人点头应是,但心情总是不能平静下来。
模模糊糊的睡去之后,三人皆因昨晚一夜奔走,劳累之极,醒来时不觉已是天将黄昏。
取出干粮,三人匆匆吃过,项思龙视察一番地形,决定向东南方向进发。
线路虽是定下,但想着还是渺茫的前程,一路上各人均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在这咨无人迹的森林里。
一路上攀高折低,上坡下坡,身边虽是峰峰成景,景景称奇,但他们此时已失去了欣赏的心情。
天色不觉又是渐渐暗下,头顶繁星点点,间或有狼啤传来,使众人心头更是沉重,在这宁静的山野之中甚觉危机四伏。
项思龙侧耳细节,发觉狼嗥的声音集中在东南方的低坡处,心下暗暗称糟。在眼前这种特殊的情况之下,更觉自己应是沉着冷静。
终于攀过一处山头,地势逐渐平缓,但见前面又是一处森密树林。
密森里阴森冷暗,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