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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有些畏怯而仇恨的望了项思龙一眼,转头冲又已停下与甘公对斗的大军、二军喝道:“咱们走!”
看着陈徐三人灰溜溜的离去,项思龙不由苦笑的暗摇头。
唉,看来自己与陈徐是结下梁子了!本想拉笼他为刘邦所用,这下是没希望了!心下唏嘘当几,甘公走了上来,冲项思龙行了一礼道:“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还没请教少侠高姓大名,在下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项思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抬头见董公不知何时已是离去,心下不觉失望,但又想,能够留住这甘公也好,他是张耳手下,据历史记载张耳被陈徐打败后投靠刘邦,便是甘公主张之故,或许与今日自己救了他有关吧!
如此想着,当下和气的对甘公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倒是兄台豪爽直言又不惧强敌,却实是让在下敬服呢!咽兄台若是不嫌,请与在下喝上两杯叙叙如何?在下却也甚想知道汉王起兵情况呢!”
甘公对项思龙本是有些拘束,现见项思龙如此和气,又如此看得起自己,不由有些受宠若惊,喏喏道:“这……这……”
项思龙见他如此紧张,微微一笑道:“咱江湖儿女,何必扭扭捏捏的呢?走,兄台这边请,咱们边喝酒边聊天!”
言罢,高声道:“店家,再给添一付碗筷来!”
店主见项思龙吓退了陈徐三人平息了店中风波,正暗自庆幸,但见了店中一片狼藉之象,却又愁眉苦脸起来。
这一下损失只怕有十多两银子啊!自己这等小店,半月也嫌不回!
正如此唉声叹气的想着时,闻项思龙这“救财恩人”的招唤,顿打起精神强作欢颜,喝唱了声“好哩!”亲自飞快的为项思龙一桌拿了付碗筷来,并另加了壶酒冲项思龙笑道:“这位客官,这壶酒是小的送给你的,权当是作谢客官救了小的这小店吧!”
此时店中围观食客见无热闹可看了,又都渐渐恢复了正常秩序,却是纷纷对方才打斗情况低声议论不绝,且有人时时向项思龙一行偷偷望来,目中尽是祟敬之色。项思龙见这店主如此周到客气,冲他和气一笑,突地自怀中掏出一绽足有十两重的金绽子,递给店主道:“店家,这绽金子权当是作为贵店什物的赔偿吧!但请收下了!”
店主望着项思龙递来的金子,一时怔住了,颤颤伸出双手正待接过,但却突地又给缩了回来,道:“这……这……怎好意思叫客官破费呢?”
说着这话时,眼睛却还是直直的盯在项思龙手中的金绽上。
这绽金子可足够买下他这店子啊!是笔意外横财!自己真傻,人家送给自已的,为何就不接下呢?
正如此后悔的想着,项思龙却是笑意吟吟的把金绽缩硬塞给了他手中,道:“你也做的是小本生意,还是收下吧!恩,你这里有没有其他较为安静些的厢房,请给准备一间!”
金绽在手,店主的一颗心都给提到了喉咙里,心下连呼:“这下发财了!这下发财了!”对项思龙的话一时却是没有听清,直待项思龙再说了一遍,才回神来过,眉开眼笑的连声道:“有!有!客官请随小的来!”
说着,喜得手里紧摸着金绽,连走路也有些不稳的在前引路,同时高呼小二道:“还不快去给贵客准备菜酒!”
小二见老板发财也怔怔的楞着,闻喝忙连声应“是”的去了。
其他食客也暗骂这店主真他妈的走狗尿运了,眼红得很。
甘公这时红着脸道:“这……少侠……这小店损失应让在下来付才是!”说着,也忙自怀中掏银两,但项思龙却止住他道:“四海之内皆朋友,这损失你出我出都不是一样么?甘兄又何必在意呢?”
二人言语间,店主已是领着四人进了一间布置也算不错的厢房,媚笑道:“小地方,没什么豪华布置,客官……”
项思龙制住店主的话道:“就这间可以了。喂,还请上些酒菜来,待会与外间酒桌一并算帐!”店主忙道:“不用不用,客官……今天的费用就算小的献给你的一点心意了!”说完,又冲外高喊道:“小二,怎不快些把酒菜端上来?怠慢了贵客,看我不炒你油鱼!”
店主话音刚落,两小二已各自端了满满的一盘丰盛食物赶到,口中唱喏道:“来哩!”看来这两个小二却也甚是乖巧。
酒莱摆好后,店主和小二尽皆退去。项思龙举起笑面书生斟满的酒杯,冲甘公道:“来,甘兄,在下敬你一杯!”
甘公慌忙也端起酒杯道:“哪里,应是在下敬少侠才对!”
说罢,率先仰头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项思龙开始把话转入正题道:“听甘兄说汉王刘邦已经出兵汉中,不知此情是否属实呢?”
甘公此时已有几分酒意,又见项思龙待人十分和气,当下大大咧咧的道:“当然属实!在下就是奉我家主公张耳之命前往汉中去探听汉王消息,意欲与汉王合作共谋大事的,不想刚到汉中就得了汉王已经出兵关中的消息,于是日夜兼程,准备返回去告知主公,让他率兵前去投靠汉王!喂,小弟把此机密相靠少侠,却也是看少侠够义气。喂,不知少侠有没有兴趣去投靠汉王呢?凭少侠的这份本事,想来要不了多长时间就可出人头地的!”
项思龙谈谈一笑,却是又问道:“天下英雄如此众多,你家主公却是为何只想投靠汉王呢?不知甘兄却对汉王这人有何看法?”
甘公沉吟了片刻道:“纵观天下局势,项霸王势力最大,也最有发展前途,但是一来主公兵败陈徐之手,无颜再见项羽,同时也怕项羽怪罪,所以不敢再投奔项羽;二来项羽成了魔帅传人,成为天下众矢之的,群臣也是人心惶惶,即便还尚在人世,依在下之见,却也难成大业。而汉王则不同了,现今他势力虽弱,但人心所向,日后天下定为汉王所得。再有就是汉王与项羽日前在武当山一战。使得他的威望更盛,当今天下除了汉王可与项羽一校长短之外,他人不足成事也!”
听得甘公这一翻分析,项思龙不由暗暗点头,看来这甘公确实有些眼光。
如此想着,口中也是叹服道:“甘兄高见!但是江湖传闻汉王和项羽双双负伤。项羽失踪,汉王……却是否在军中呢?”
甘公摇了摇头道:“这个在下也不知晓了!”说到这里,想到项思龙问自己汉王和项羽的事,不觉心下生疑,当下问道:“少侠……如此关心汉王,可是……与汉王是旧识?”
项思龙想不到甘公竟也如此敏感,当下也不再隐瞒,点头笑道:“在下是汉王义兄项思龙……”
刚说到这里,甘公就已从座上跳了起来,失声惊呼道:“你是项少侠!”
说完一脸惊诧的呆望着项思龙,手足无措,神态显得甚是拘窘。
项思龙笑着挥手示意甘公坐下,道:“甘兄何必如此大惊小怪的呢?
坐下!坐下!咱们慢慢细叙!……
甘公却是突向项思龙恭敬的行了一礼,恭声道:“在下怎敢与顶少侠同起同坐呢?嘿……方才在下多有失礼,有眼不识泰山项思龙打断甘公话头道:”甘兄这是哪里话来?咱们今日相见就属有缘,何况今后咱们还是一家人呢?甘兄不必如此客气的!来,坐下,咱们还未喝个痛快呢?“边说着边站起拉了拘束不安的甘公坐了。
不过甘公却是再也随便不起来。对项思龙一直恭恭敬敬的,项思龙也不知怎好,只得由他,说了一番安慰甘公和张耳投靠刘邦的话后,甘公方始告辞而去,项思龙心下也大感轻松,不由多喝了两杯。
出了客栈,项思龙和了因、笑面书生继续赶路,不过项思龙却是老想着那董公,只不知何时再能碰到他。
这一日三人终于抵达咸阳,看着昔日繁华的秦都如今却显得冷落萧条,项思龙不觉感慨非常。
三人在城中四处转了一圈,却见到处都是严阵以待的楚军,显是镇守汉中的章邯得了刘邦出兵汉中取下陈仓的消息,大感震惊,派兵严守。
韩信这一招明修栈道暗淡陈仓的计策可也确是绝妙非常,谁想得到刘邦当日派人毁去栈道是用心良苦的计谋呢?即便是自己,若不是知晓历史,却也是想不到的吧!也难怪连章邯、范增、项羽也给骗了。韩信确是个用兵如神的天才!这一下打了章邯个措手不及,而项羽又告失踪,父亲项少龙领了楚军主力给拖在齐地……刘邦事业的又一大重要转折点可也确是有些幸运。
项思龙边在城中溜达,心下边思想着。
下一步韩信的战术便是水淹废丘了!
只不知刘邦伤势现在如何?
项思龙正如此怔怔想着,却突听得前方两个楚军军官在不安的低语,其中一个道:“雍王把镇守关中的大军都给调去了废丘,只留下不到一万的兵力留守咸阳,若是给汉军击败,咱们只怕大祸临头了!”
另一人道:“是啊!也不知汉军是怎么攻下陈仓的?进出汉中只有一条通道,便是眉县境内的栈道,但不是已被刘邦下令烧了么?章将军也调了大批兵马把守着关口……难道汉军是长了翅膀不成?”
先前那人道:“听说汉军是翻越秦岭人进陈仓的,这明修钱道暗渡陈仓的计策是汉军中的统帅韩信想出来的呢!他妈的,这小于可当真有些本事,当年他在咱楚军中只不过是个小官而已,还没有你我级别高。唉,当真是三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今日对这小于也需刮目相看了!”
另一人道:“越过秦岭?那可得大费工夫!咱们怎就没得一点消息呢?”
先前那人道:“咱们一心以为汉王烧了栈道是死了与霸王争天下的心了,谁料得到他们这一着呢?再说—咱们把心事都放在了镇守栈道上,其他也便疏忽了!唉,现在霸王又告失踪,主力大军又被田横拖在齐地……
咱们当真是得为自己打算一下的了……其实说来汉王这次偷袭成功,可还有其他一大因素,就是昔日霸王坑东咱三十万秦降兵,关中父老乡亲把仇恨都记着呢!
虽然霸王派章将军镇守关中,可百姓哪一个不对咱们楚军根之入骨?
刘邦呢,他人进关中时,与秦人约法三章 从不为害百姓……要不汉王越过秦岭哪能不被咱们知晓的!过一天是一天吧!咱们只有认命了!“
二人声音越来越弱,却是已渐渐走远了。
项思龙听得却又是一阵思潮起伏。
在咸阳城逛了一圈。项思龙还是决定去废丘看看。
反正也不急着与刘邦相见,去废丘或许能给汉军些许帮助呢!
如此想来,当下领着了因和笑面书生南下废丘。
废丘是雍王章邯都城,倒是也显出几分豪华来,不过比起咸阳又自是逊色许多。此时废丘城到处一片森严,城头更是禁军林立,显得甚是俱有火药味。项思龙和了因、笑面书生一行到了废丘城门,却见每一个进城行旅都在接受着楚军的严格盘查,其中有几个挟了刀剑的汉子已被楚军擒住,正大喊“怨枉!”这让得其他行旅更为惶恐,每人都是静默无声。
项思龙见了这等阵势,不由眉头一皱。
自己三人模样,一看便让人生疑。现在却是怎么进城呢?章邯这家伙可也当真是够小心的!
正如此想着,却突听得一阵马蹄声急促传来,正在盘查行旅的楚军突地冲众人大喝道:“让开!让开1官爷要出城了!”
刚刚散开众人,一队约有千人之众的楚军已是急急驰出城门,其中一个在前开路的大汉挥舞着手中大刀冲惊慌的行旅大吼道:“闪开!奶奶的,别挡着咱爷们的道!误了军情,你们可全别想活了!”千多兵马驰出,声势也甚是浩大。
项思龙正暗揣摸这些楚军为何急着出城时,却突听一女孩哇哇的哭声和一妇人凌厉的喊声“云儿!云儿!”
项思龙心下一震,忙朝哭喊声望去,却见一五六岁大的女孩子正在众楚军马丛中哇哇大哭,吓得围地团团打转,口中大叫着“娘!娘!”而一三十许的妇人正疯了似的往那女孩奔去…—:项思龙暗道:“糟糕!”正放出手去救那母女时,却突见那离女孩只有二米之遥的妇人被一名大喝“找死!”的楚军挥刀劈下……妇人顿时惨叫一声,倒地血泊之中,但一手还是指着女孩,口中脆弱的道:“云儿……”不多时便没声音了……后面的马队却竟是从妇人身上驰过,而那小女孩见了母亲此况,吓得更是大哭不止,边哭喊着“娘!娘!”边向妇人跑去……
项思龙看得心下大怒,身形刚刚欲起,却突见另一道人影飞出,一把抱了小女孩,飞身降至一旁,却不是那心里老想着的董公是谁?
众楚军见了董公这救人身手,不由都是吃了一惊,其中一个军官装束的大汉把手一罢,喝了声“住马!”待众楚军得令停住后,策骑缓缓驰到正在哄小女孩的董公身前,冷冷的望着他道:“阁下身手不错嘛!”
董公此时站直了身子,也冷冷的望向这军官,语气极不友善的道:“过奖!”言罢抱了小女孩就欲离去。
军官见了嘿嘿一阵冷笑道:“阁下想就这么走么?”
话音刚落,自背上取下一对钢干,接着又道:“阁下似对我楚军有气呢!可是刘邦派来的奸细?本将军却也要向你讨教几招下!”
言毕,也不由董公分说,已是策骑挥干向董公冲杀过去。
董公冷笑一声,反手挥出一道劲气拍向那军官座下马匹,只听“嘶!”
的一声悲鸣,马儿吃痛,前蹄扬起,一阵蹦跳,顿把那军官给抛下马背,此军官也好样的,临危不乱,在身体被马掀起时,提气纵身,在空中一个回旋,却也稳稳的站立地上,只是双目冷冷的盯着董公,语气有些阴沉的道:“阁下武功不错嘛!我鬼手方朔倒看走眼了!”
言语间,一挥手二十几名楚军顿策骑把董公包围了起来,全都拔出了兵刃弯弓,一时间场中是杀气腾腾。项思龙不禁暗暗为董公捏了一把冷汗。
此时董公却是一阵哈哈长笑道:“昆仑派的鬼手方朔原来却也做了朝廷的走狗1好,我量天神算今日却也要领教一下你昆仑派的三才剑法了!”
董公这话音一落,那军官却也脸色一变道:“阁下原来是星卜神算门掌门!哼,你师弟邹衍当年却也不是做了齐王的客聊吗?”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阴笑道:“阁下失踪江湖多年,今日却突然出现废丘,想来定是有什么阴谋!拿下他!”
话音甫落,二十几名楚兵顿向董公发动了攻势,而那军官鬼手方朔却是策骑退去了一旁,并指挥其他楚兵上前围攻董公。
董公因一手抱着那女孩,使得他身手灵活大打折扣,武功也难以发挥出来,面对众敌射来弯弓,一时也是无法应付过来,几个招面下来,虽杀了几名楚兵,但为了保护那女孩,左手手臂却也给中了一箭。
第二一四章 废左之危
董公手臂上中了一箭,顿时血如雨注,却还是忍痛与众敌相拼,大吼声中又给他挑了两名楚兵,气势形同拼命,倒让得围攻他的楚兵气势弱了一筹,不多时便给董公夺了一匹坐骑,却也负出又吃了敌方一枪的代价。然如此一来,董公威势更盛,驱策横冲直闯下,围攻他的楚兵阵势却也被他给冲杀散了。
那鬼手方朔见了,脸上色变,心下暗忖道:“量天神算果也名不虚传,武功确是高绝,幸得自己见机得早,没有与他过招,要不……”
心下如此想着,口中却是冲那些惊惶失措的楚兵喝道:“他妈的这么多人也拿不下一个反贼,全都是饭桶!上!给老子上啊!
后退者斩!擒下此反贼者赏白银百两,官升两级!“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听得鬼手方朔这命令,众楚军片刻便重新组成了攻势,并且人数增多,向董公发动了第二轮进攻。
箭如雨下,从四面八方向董公射去。董公心下暗呼:“吾命休矣!”手中长剑却还是狂挥拔箭,口中同时冲鬼手方朔喝道:“枉你鬼手方朔也是武林中的一号人物,想不到行径却是如此的卑鄙!”
鬼手方朔却是脸也不红的汹道:“他妈的,什么卑鄙不卑鄙!老子本就是因行为不检,被咱昆仑派那闲云老道给逐出师门,才投入楚军的。嘿,鄙卑有什么不好?老子就是凭这在两年多时间内爬上雍王禁卫军统领宝座的!老子现在没空陪你这老鬼闲聊,手足们,活的擒不了,死的也一样!”
董公此时又给中了两箭,显得渐渐不支项思龙心下怒火狂烧,知道自己再不出手是不行了。正当身形准备飞出时,却突然城内传来一阵马蹄声,同时一声混沉的喝声传来道:“方统领,出了什么事了?本王不是叫你率兵前去防守渭河,以防汉军利用河水破城么?你却怎么到现在还没去?”
喝声中,却见一身材魁梧,身披战甲的武将驰得近来,在他身后还跟有八名双目精光闪闪的大汉。
鬼手方朔见了这武将,顿如老鼠见猫般,先前所有的气焰都没了,忙下马上前陪笑道:“雍王,怎么劳你大驾了?是一个小毛贼,属下怀疑是刘邦那斯派来的卧底,所以……”
武将望了正力拼众敌的董公一眼,喝了声:“住手!”接着又冲鬼手方朔嘿嘿一阵冷笑道:“小毛贼?用如此大的陈仗?哼,你还是去办本王吩咐你去做的事吧!此人交给本王处理好了!”
鬼手方朔脸上一红,连声应“是”道:“那麻烦雍王了!”
言罢,喝令那队干人骑兵随他而去。
不多时,城外便恢复了平静。
董公此时撕开上身衣衫打成布条状捆扎了身上的数处箭伤,一双老目却是布满杀机,冷冷的望向雍王章邯,双手微抖着,大喝道:“你……你们……是什么正义之师?连一个小女孩的生命也不顾!也不放过!哼,我看你们比秦兵还不如!你是雍王章邯是吧!大秦赫赫有名的将军,却也投降做了项羽的奴才!真是了不起!升官了,做王了!
也不想想,他坑杀了你们二十万秦兵!……
大秦完了!秦人也完了!哈哈哈哈……如此王者怎可统领天下呢?楚王不会得意多久的,没有民心的王者是无法得天下的!章邯,你受死吧!“
喝声中,董公身形突从马背上飞起,长尺直指章邯向他电射而来。
章邯脸上肌肉一阵剧抖,对董公刺来浑然不觉,而他身后八名大汉却是一齐拔剑出手格挡了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