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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距离天山百里,路上却碰上了正欲赶宋天山的圣火教主和了因和尚,二人毫发无伤,刘邦脸上也略有血色,但仍在昏睡,可见他已服过赤龙内丹了,不过对教主和了因和尚二人却是一脸伤感之色,似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感动的伤心事般。
项思龙心下疑惑,见了高兴非常的圣火教主和了因和尚,了因和尚一开口就道:“公子可取到火龙内丹了?” !
项思龙心下纳闷,把自己上山取得火龙内丹而却被自己误服了的危险经历说了一遍,了因和尚听了顿破口大骂道:“他妈的这项羽也太恶毒了,设计陷害公子不说,还想吃公子的肉喝公子的血,真是良心给狗吃了!公子却还想着救他呢!那一碗血便是拿去喂狗也不应拿去救去这等狼心狗肺的家伙!”
圣火教主也气愤的道:“小兄弟也太心慈手软了,这等魔头还留着他干啥呢?杀一个这世上少一祸端啊!”
项思龙心下苦笑道:“我也知道啊,可你们却是怎的了解我心中的苦衷呢?”心下想着,口中却是反问道:“你们可取到赤龙内丹给汉王服了么?”
圣火教主和了因和尚闻问脸色顿了一沉,过了好一会,圣火教主才语气低沉的道:“我们并没有动手杀天地赤龙,而是这可爱的灵物自己吐内丹牺牲了自己来救它的少主人……汉王伤势巳压下了,并且有了少起色!想来公子把你身上含有火龙内丹的血液给汉王服下两碗,他当可全愈来的!”
项思龙听得一愣后叹了口气道:“赤龙尚且念着小主人,可是人类呢?却竟有人不如此类!唉,人性的悲哀啊!;”
言罢,目中满是深沉的忧郁之色。
第二二○章 荥阳之困
项少龙对项羽的话也是一怔,他本已是不想管项羽的任何事了,可他既已认定顺了历史,又怕项羽做出什么过头事来,所以对项羽做的每一件事情也都派人做监视——要知兵权虽在项羽手中,可项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项羽的天下也有一大半是他为项羽打下的,军中效忠他项少龙的人可也不少,哪怕只要他项少龙说一句脱离项羽,项羽的兵马有一大半要跟了他走。监视项羽行动这么一点小事,自是有人为他效力的。只要项羽所作之事,没有与历史有出入,他也就听之任之毫不插手。
可今回他听说项羽要苦煮杀刘太公了,虽然历史也有这一细节,可总觉心里不踏实,所以也便赶来看看,却正好阻住刽子手……
现在项羽要拿的兵器,如是用来杀刘太公,那自己只怕也是阻止不住了。这……
项少龙心下忐忑地想着时,项羽已是自一名楚兵手中接过他的麟龙鞭,脸上闪过一丝异色,许是想起当日在冰风火离洞射杀那独角麟龙的事情来吧,神色竟是有些伤感。
自他被魔帅风赤行选为魔种传人,得他授功种魔大法和赐赠魔帅鹰刀后,项羽就从没用过其他兵刃了,这刻拿了麟龙鞭在手,即使他已入魔,可仍不免勾起了他对往事的回忆。
只沉默了片刻,项羽又恢复了他那阴冷之态,手中麟龙鞭虚空一抖,发出一阵“啪!啪!”
的破空之声,高喊道:“刘邦,你要是有种的话,今日就接我一鞭,我便放过你老子!”
刘邦可被项羽打破了胆,闻言不敢答话,项羽见了冷笑道:“刘邦,你不敢是吗?放心吧!我不会杀死你的。”
刘邦被项羽这一激,可也上火了。“他这刻可是当着自己部下的面呢!如不接受项羽的挑战,那岂不威信扫地了吗,以后却还怎么能够服众?怎么去与项羽争天下?”
“拼了吧,还有项大哥在旁护着呢!自己有了危险,项大哥不会见死不救的!怕他个鸟呢,就接他项羽一招。”
刘邦心下豪气涌生,顿时胆子一壮道:“好,咱们一言为定,我如接下了你一招,你就放了我老爹!”
项羽听刘邦答应,嘴角浮起一抹阴笑,也不再说话,只敛神凝功,把体内魔功提升至了十层以上将功力贯注手中长鞭,麟龙鞭顿刻象活了过来般,在项羽内劲的充盈下有若一条火龙般腾空飞舞,待作好一切攻击准备后,项羽才狂喝一声道:“刘邦,接我这招狂龙威震九霄!”
喝声刚落,只听得“呼——嗤——”一声,贯满气劲的有若火龙般的麟龙鞭顿如电光火石般与空气摩擦发出“啪!啪!”的火电光,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射向城楼上的刘邦。
刘邦只觉一道无坚不摧的气劲迫体而来,鞭未至而气劲先至,当下丝毫不敢怠慢大意,忙也抽出了腰问的天剑,把全身功力提升至了极限,心中祈祷道:“天剑……你可要争气啊!
这一战可关注着你主人和老爹的性命呢!“
项思龙在旁见了项羽发鞭气势,心下暗暗吃惊,看来项羽内力在这段时日内已大有长进,只怕刘邦接不下项羽这一鞭之击!
心下想着,顿忙也凝聚准备随时相助刘邦。
麟龙鞭破空而至,气劲割肤生痛,刘邦这一挡可押上了他自己和他老爹的性命,心中虽慑惧项羽,可也只好咬牙挤出吃奶力气硬接项羽这一招了。
成败就在此一举!
天剑光芒四射中,刘邦也已发剑出招,大喝一声道:“剑魂七式第七式君临天下。”
喝声中,双方兵器还未相接,那先发制人的气劲已先短兵交接起来,只听得“轰!轰!
轰“一阵气劲狂炸声。
项羽看着那气劲四射的爆炸场面,心中冷笑道:“这一鞭已凝注了我十层功力的种魔大法功力,我项羽自练成神功以来还是初次使出十层功力,我以气成弓,鞭成箭,使出这招近来苦思自创的狂龙威震九霄的空前绝后以鞭当箭的无敌箭法,你刘邦虽得赤帝真传,却也定挡不住我这必杀之招的吧!刘邦,我已忍够你了!今日你如被我项羽杀死,我项羽自会厚葬你以抵失诺之过的!”
项羽这一招确有惊天地泣鬼神之势,麟龙鞭所过之处连空气全冒出火光焦烟,再加上鞭势刚猛而又灵活多变,大有毁天灭地之威,观者无不失声惊呼,项少龙更是亡魂大冒地高喊道:“羽儿,不可杀刘邦。”
可这时剑鞭已是相触,双方贯注于兵器的气颈顿然交击放射出剧烈的电火花来,所过之处轰炸不绝,而项羽正沉浸他的狂喜之中,项少龙的呼声项羽却又哪里听得清?
刘邦在劲气轰炸声中,同时也被震得惨呼一声,在城墙被二人气劲轰得石飞尘扬的废墟中刘邦随之身形向后暴飞,淹没在了尘屑之中,连旁边的七八名武功低弱的汉军也当场被炸得血肉横飞而死!
刘邦又不敌项羽……
全场都震怔于这惊天动地的场面之中,过了好一会,楚军才轰然为项羽喝采,而汉军则是被吓得魂飞魄散——自己主公……是否被项羽打死了呢?
项少龙此时也惊呆了,脸上肌肉剧烈地抖动着。
“刘邦……!项羽杀死了刘邦……!”
项羽脸上也是浮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只有项思龙脸上没有什么神色,无惊也无忧,显得高深莫测,这不由让项羽心下一突——刘邦莫不会没有……
这想法还没想完,蓦地只听得“轰!”一声巨响,却见刘邦身形突地从废墟中凌空飞出,天剑光芒在空中划出一道绚丽轨迹,几个翻转,刘邦降落城楼,向项思龙投去一束感激之光后,才把目光投向城下脸色正变得红一阵青一阵的项羽,沉声道:“霸王神功果是惊世骇俗,想来天下已无人是你的敌手了,在下侥幸接下了霸王一招,想来霸王不会失言的吧!”
刘邦说这话时,惊魂未定的汉兵见了主公无恙,顿然欢声雷动,大呼“我王万岁!”
项羽只气得横眉怒目咬牙切齿,但自己当着两军数万兵士面前对刘邦承下的诺言,却又怎可反悔呢?
当下板着脸叫人放了刘太公,下令暂时收兵。
汉军被楚军围困荥阳,还从来没有这等大快人心的时候——自己大王可是打走了不可一世的项羽呢!
顿时欢声雀跃,又是一番激动。
刘邦待项羽大军撤退,才舒了一口气,久压心头的一口鲜血顿即脱口喷出。
原来刘邦功力远不及项羽深厚,要不是他服过元神金丹,身俱化功大法,化去了项羽的一半功力,又得项思龙暗输功力相助,只怕是已经当场毙命了。项羽在场时,刘邦为了不露出自己负伤的破绽,只得死死撑住,这刻项羽一退,他便再也捱不下去了,昏了过云。
张良、管中邪等见了大惊失色,项思龙则是面色沉沉的上前把了一下刘邦的脉,舒了口气道:“汉王没事,死不了的,只需调息几日,就可复元了!”众人听了这话才都大松了一口气。
项羽见久攻不下荥阳,本欲撤军,可范增却一再坚持,这项羽身边的智襄人物自从美蚕娘口中逼供得知刘邦和项少龙的关系后,就把刘邦看作了项羽的最大敌人,主张项羽除去刘邦。怎奈项羽在未成小魔帅前,因念着他与项思龙和刘邦是拜把兄弟,所以怎也不听他言。
项羽成小魔帅后,却又在武当山当天下群雄之面承诺在五年之内不杀刘邦,范增可正感无计可施呢!把这秘密告之项羽吧,不说项少龙对他监视严密,说出去会招杀身之祸,只怕项羽听了震惊之下也会杀他灭口,因为项羽怎也不会对他敬爱的义父项少龙怎样的吧!项羽知了这秘密后,只怕却是更不忍对刘邦下手了!项思龙不泄此秘,他范增自也不会傻得去告诉项羽了。
现在项羽对刘邦生了杀机,范增又怎会错过这机会呢?虽他也明知荥阳难攻,可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啊!只怕错过此次,项羽以后对刘邦的气恨一消,却又不会狠下心来杀刘邦了,要知项羽终是个重信守诺且喜好感情用事的人,喜欢凭他自己一时意气用事,他许诺过不杀刘邦的……
经范增一挑拨,项羽对刘邦的气恨又来了,于是也同意了范增之见发誓要攻下荥阳。
项少龙自也不能劝阻,因这刘邦兵败荥阳却是历史上有记载的,他又能多说些什么呢?
于是楚汉又以荥阳僵持了下来。
刘邦自被项羽一鞭击伤后,又闭关调气养伤起来,心下对项羽是又气又惧,他坐守荥阳,乃是听了项思龙之言,本也等着韩信、彭越、封布之军前来救援的,所以仗着城内粮草充足,闭关死守,与项羽楚军相恃了已是足有三月,但现在援军既是没有消息,城中粮草也渐少了,兵士已是显得有些人心惶惶,项羽如知了己方虚实大举攻城,恐怕已方支持不了一月就要败下阵来,那时自己就又要过亡命生涯了……
刘邦心事重重,得知项羽之所以坚持要攻打荥阳乃是因他身边军师范增的主张,只气得刘邦破口大骂道:“这个老不死,老杂毛,想整死你阿公啊!将来有朝一日你范增若是落在我刘邦手中,看你阿公怎么整你!”
张良这刘邦手下的一代谋臣顿劝解道:“汉王息怒,多骂无益,反只会气坏了身体!还是冷静来来想想办法解决眼下危机才是紧要正事!”
刘邦平息了一下胸中怒气,叹了口气道:“我也知道要想办法解决问题,但是咱们数度派出去向韩信他们求援的人马总是没能冲出项羽重围,被楚军悉数格杀。韩信这家伙也不知怎么回事,攻下齐国也有一个多月了,也是连一点音讯也没传回来。照目前这般情势发展下去,咱们这荥阳城只怕要不了一个月就会不攻自破,咱们就全要做俘虏或被杀头或落得逃亡下场了!唉,我刘邦难道此生当真要注定成为项羽的手下败将?”
张良等听得也是面上一沉,刘邦这话说的可也是实情。
沉闷的静默了好阵后,一直还没有开口说话的项思龙突地道:“我有一计,不知能否行得通?”
刘邦听了大喜道:“项大哥,想出的办法哪会有行不通的?什么高见,快快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吧!小弟可快急死了呢!”
项思龙笑道:“你可不要拍我马屁!”
说罢,面容一肃地环视了一下在坐的汉军文臣武将,见众人无不准备聆听自己发言,心下生起一股怪怪的感觉——“我要讲的可也全是史记所载的办法呢!若是我不熟悉历史,只怕却也如尔等一样一筹莫展了!唉,真实的历史却是自己主宰着呢!如没了自己在这古代,或许史记也不一定是那般写的吧!”
心下怪怪想着,当下沉声道:“楚军此次来破荥阳是势在必得,凭咱们城中这点兵力与物资与楚军打持久战,看来是行不通了,倘欲硬拼,也无异是自取灭亡,而咱们援兵又迟迟不至,看来咱们只有实行自救!”
刘邦听得一愣道:“自救?打持久战又不行,硬拼也不行,却是怎么实行自救?”
项思龙笑了笑道:“咱们硬拼不成,却是可以来个软攻的嘛!项羽身边有两大最为得力的助手,一是项少龙,一是范增。现在听说项少龙因与项羽闹矛盾而精神不振,根本不再打理楚军事务了,那么也就只剩范增一人了,咱们只要设法除去了他,那就等若使项羽失去了左臂右膀,必会对他乃至整个楚军造成重大打击,如此一来项羽也必分心,咱们就可以乘此良机偷逃出荥阳城,项羽那时即便攻下城池,可也只剩一座空城了,不把项羽气个屁股冒烟才怪!”
刘邦点了点头摇了摇头道:“这道理大家也都知道,可现在咱们的难题是,如何才能除去那可恶的范老增呢?”
项思龙好整以暇道:“项羽对范增表面上虽是言听计从,但实际上他为人刚愎自用狂妄自大,心胸也甚狭窄,对范增的才智高过他甚是嫉妨,只是目前他军中需人打理,天下又不太平,所以在利用他罢了。
以我之见,只要咱们实施离间计,却十有八九可以挑起项羽对范增的杀机。“刘邦听得脸色一喜,却又皱眉道:”此计虽是可行,但离间计却要时间和机会,日积月累方能奏效,要是进行快了,只怕会适得其反,况且项羽为人也甚精明,而咱们至多可守一个月了。“
项思龙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好了,只要汉王放手任我而为,我担保可让项羽在十日之内猜疑范增,破坏他们之间的感情,让项羽不再重用范增。”
刘邦似是严肃又似是开玩笑地道:“这可是君无戏言!”
项思龙心下怪怪地道:“臣愿立军令状!”
项思龙召来陈平,对他密授了一番机宜,陈平听了眉开眼笑,连连点头,如此项思龙所立的军令状也就完结了。
历史上可写着陈乎用离间计害死范增的,虽是自己想出的主意,可也只有便宜陈平了,再说这人诡计多端精得很,这事交由他去办,也最是合适不过。
刘邦见了项思龙还是终日打坐练功,不由心下又焦又急。
“项大哥啊项大哥,你说去离间项羽和范增的,怎还没有什么行动呢?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嘛!”
可项思龙对刘邦的焦态只是淡然一笑,说道:“你耐心的等几天,会有好消息的,要知道我可是立了军令状的呢,又怎敢粗心大意,不兑现诺言呢?”
听此一说,刘邦也只好捺下心中的焦躁不安了,只是心中在纳闷着:“项大哥葫芦里竟卖的是什么药呢?”
项羽大军围困荥阳已是几个月过去了,可依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刘邦自为救刘太公接了项羽一鞭后,也就再也没有露面,只是守卫得更紧了,也还是不出城迎战楚军,任是楚军怎样谩骂,汉军也都充耳不闻,可真有些急煞了范增。
坚持攻打荥阳可是他出的主意,现在楚军久攻不下荥阳城,项羽却只怕都要把气发在他范增头上来了,要不项羽怎有几天不再传他去商量军务了呢?
这一日,楚军无功收兵回营后,又开始布置岗哨,埋锅造饭,支搭铺了,军中上下一片忙忙碌碌。
范增心怀不安地踱步向项羽帐营走去,准备同项羽商量一下下一步攻取荧阳城的计策,可项羽没在大帐中,有护卫武士告诉他说项羽和虞姬、项少龙一行出去了。
范增没找到项羽,只好重回帐中,可这晚他是翻来覆去怎也睡不着,心中思绪万千。
“项羽本对刘邦恨之骨,巴不得即刻能攻下荥阳城,他应该召集各路将领商量破敌之策才是,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去闲逛了?难道是项少龙将军在这里面搞鬼,刘邦可终究是他的亲生儿子啊!项羽只是他义子,他自是偏着刘邦多些了。”
“唉,只可惜项羽还被蒙在鼓里,自己又不便把这秘密说出,却是如何是好呢?”
范增愈想愈是烦躁,加上年龄较大,入睡困难,直感到浑身上下直冒汗珠。
由于心中焦虑不安,范增当下披衣走出营帐,来到一处荒丘,独自一个人琢磨着破敌之策。
夜深人静,郊外显得格外凄凉,歪斜的枯枝和断残瓦砾在海风的吹动下发出一种古怪的声音,如泣如诉,如悲如哀。暗淡的月光无精打采地投在地上,参差不齐的土丘变得狰狞恐惧。
范增只觉得脑袋在混乱的膨胀,这时,他忽然看见远处有几个黑影在晃动,并且还带着金银的撞击声。
他揉了揉眼,定神定眼,欲看个仔细,仍是模糊不清,当即便举步向黑影走去,可没走几步,就重重地摔倒在地待他支撑着站起时,黑影已是远去了。
正当范增心下纳闷之时,项羽、虞姬、项少龙几人刚好回营路经此处。项羽见了几个黑影在鬼鬼崇崇,顿大喝道:“什么人,”可当他策骑驰近时,却只见范增正显得有些惊惶不定的一人站在一废丘上,当下讶声问道:“亚父,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外面风大,咱们还是回营歇息吧!”
范增心下对项羽有成见,可嘴上不敢说出,老脸胀得通红地道:“睡不着出来走走透气。
嗯,大王方才回来看见了几个黑影?“
项羽点了点头道:“看见了,许是夜间出来方便的士兵吧!”
范增道‘“我看不象,如是咱们士兵的话,为何一看见咱们就跑?只怕是汉军派来刺探我方军情的奸细呢!”
项羽见那几个黑影早就不见了踪迹,当下淡淡道:“即便是汉军奸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量他们也弄不出什么名堂来,既然已经跑掉了,也就算了吧!明天再查查就是!亚父,你还是早一点回去休息,别着凉了!”
范增见项羽对此不太热心,自己再说只怕要让他生烦了,当下苦笑道:“大王慢走,老臣随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