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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又冲着项羽道:
“对了,羽儿,埋伏在我们前面山谷的彭越众兵,需迅速把他们调回我们这里,同时叫他们撤去他们路途中布置的所有陷阱、暗椿等。”
项羽道:
“这个孩儿早就发令下去了,他们若是真诚心合作,服从遣的话,再过得半个时辰就应该可赶到我们这里了。”
彭越却倒也真守信的听了项羽的指挥,顿了人马来到了项羽这边所在的谷地。
双方相互说了几句应付性的客套话后,项羽便下了他们的作战任务——镇守谷口后方。敌人若是往前强行冲锋的话,他们便出动拦截。
彭越虽知道此着是顶少龙他们不能完全信任自己,所以叫项羽派了个在全场作战中并不十分重要的任务给自己,心下甚是不快,但细想下来,此任务己方人马大有可能不用与敌人发生正面冲突,便也乐意的接受了。
一切安排就绪后,众人就静待敌人的来临。
夜色渐浓,山谷在宁静之中也偶闻远处隐隐传来的惨厉狼叫声,似乎预示着一场大战在即。
突地一阵马蹄声划破这宁静的平静。
项羽在项少龙身旁紧张的低声道:
“爹,是敌人来了吧!”
顶少龙拍了拍他的肩头,鼓励道:
“沉着点!看清敌势,注意发施命令信号。”
项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
“知道了!”
二个多小时后,匈奴贡品护送队终于缓缓进入山谷,车轮声、马嘶声,众敌兵惶惶不吵杂声音响成一片。
只听得敌兵从中一个军官身份的洪亮声音低喝道:
“大家小心点戒备,此等山谷之地最容易被敌人偷袭。”另一个声音道:
“嘿,我们有这么多人马护送贡品,那些山贼可能不敢轻举妄动吧!前面的山谷也最利伏击,不是还是没见着半个敌影,安然通过了吗?再说沿路上也不见敌人所设的任何陷阱。我看啊,不会有什么不怕死的山贼来动我们的念头的。章将军就放心好了吧!”
那姓章的将军沉声道:
“我也希望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倘若我们有什么闪失,司马兄和我在皇上和赵大人面前都会很是难堪的,所以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那姓司马的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是!”,随后亦也冲着众士兵喝道:
“喂,大家听清楚了,章邯将军叫大家小心戒备,以心有敌来犯!”
士兵中当即有人咧咧嘀咕道:
“鸟影子也没见着一个,哪里会有得什么敌人啊!连夜赶路,他妈的,人都快给累死了嘛!”
话音刚落,有人亦也附和道:
“是啊,一个多月的日夜兼程,走的尽是些荒无人迹的地方,连妞也没得泡,这种日子他妈的真是太难过了。”
说话其间,众敌己进入了山谷中腹。
项少龙低喝一声道:
“羽儿,发出信号,叫两侧山上的人马发动攻击!”
项羽闻言旋即传令身后武士,叫他们按约定好的暗号,点燃二支火把,朝两侧山上方向挥动六下。
刹时只见得山上火把通明,其数约在一万去左右,大半都是没有人举的虚设之象。
接着就是万人齐声喊杀的声音,同时巨木雷石一类的什物纷纷从山滚下,向谷中显得惊慌失措的敌人击来。
惨叫声、马嘶声、呦喝声顿时响彻山谷。
一万多名敌人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下慌成一片,乱成一片,阵势全敌。
敌将连连喝令众人安定,但起不到任何效果,众人还是四散逃窜。
又是一批箭矢飞如雨下的射向谷中敌人。
敌人正乱成一片,哪有反抗能力,纷纷中箭滚下马去,转瞬又伤亡了一两千人。
那叫章邯的将军气得嗽嗽直叫,拔出佩剑连斩杀了十多名散逃的士兵,大声喝道:
“他妈的,大家不要乱!敌人绝对没有那么多人马,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己!安静下来,我们亦也要发动还击,只要突围出谷,敌人就没有依凭了。大家不要慌乱!他妈的,再逃的持我回得咸阳后,就马上叫皇上传命诛你们全族!”
这话果然起到了震慑效用,慌乱四逃的秦兵顿刻稳定了下来,在章邯的指挥下重新组好了阵势,纷纷用藤盾阻挡射来的利箭,伤亡顿时大大减少。但匈奴兵却还是都对章邯的命令无动于衷,纷纷四散逃亡。
章邯见了气极败坏的又大声道:
“他妈的王八羔子,你们这帮蛮子,要是不听命令的话,老子回朝后进见我皇,叫他派兵把你们匈奴国踏为平地。”
匈奴国的将领听了,心中一寒,因为秦始皇虽然现在死了,但是他的余威却是犹存,想当年秦始皇派王剪领兵四十万进军匈奴,匈奴国就差点被秦兵给铲平,后来匈奴国王投降屈服,愿意做大秦的附属国,每年皆进贡大量的珍宝笑女给大秦。
现在匈奴将领乍听章邯说要再次请命秦二世攻打匈奴,顿刻忆起当年惨景,当下只得喝令匈奴士兵结阵稳住配合秦兵与“山贼”相抗。
顶少龙见敌阵大乱,心下本是大喜,正持发令众人发动全面进攻,却突见敌阵旋即又已稳定下来,只得暂时忍住静观其变,心中亦也暗暗佩服敌将果有魄力。
号角声起,敌人从山间小径渐渐往上逼进,不多久亦也被他们攻下了一个小山头。
顶少龙忙叫项羽下令龙且出动骑兵进行攻击,不多久敌兵又给压下山头。
众人对秦政残暴一直以来都压抑着满腔怒火,这刻全都发泄在这些秦兵身上,因此都愈战愈勇,浑身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量。
箭如雨下,刀如电闪,众兵士居高临下,敌兵纷纷被杀毙在地,惨状令人目不忍睹。
但在战地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何来妇人仁心的容身之地?
敌人被骑兵逼退山谷,项少龙再着兵士打出信号,桓楚伏兵从谷口处突群而出,人人手持大刀,冲入敌群,把敌兵砍劈得溃不成军,人仰马翻,狼狈不堪。
乌家军皆是经顶少龙久经现代特种部队方法训练的精兵,其时攻势更是锐不可挡。
敌人刚刚稳定下来的阵势,在几轮伏兵的攻击之下,又归溃乱,连忙向谷后方撤退。
岂知项少龙又发令叫镇守后方的彭越众军发动阻截,一时敌人陷进四面受敌的窘境。
项少龙知道时机来了,便叫项羽下达全面进攻的命令。
刹时间战鼓声、呐喊声从四面八方向谷地敌人逼近,桓楚、龙且、英布、肖月潭、彭越、项少龙等皆都率兵向敌军杀来。
敌军顿时溃散之势如波浪般扩展,波及全局,被项少龙众军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惨厉之极,纷纷弃械舍甲而逃。
但彭越一军阻击力量似乎有些单薄,终被章邯率领一众近卫死士冲出一个缺口,而得以逃脱。
项少龙亦也没有出兵追击,当夜便在山谷扎营,准备养足精神后,打道回草原。
唉,这一次离开嫣然、琴清诸妻已有一个多月了,可是非常的想念着她们呢!
不知他们得知自己将领羽儿重征“江湖”一事后会有得什么感想?
胜利的战果确是丰收得很。
四骡车满满装的全是金银珠宝,其中一骡车里果然装有一口乌黑发亮的大钟。
邹衍见了脱口道:
“啊!果真是玄铁宝钟!”
项羽听了大喜道:
“那我们就可以炼铸玄铁之剑,去解剖独角麟龙了!”说完伸手向箱内的神钟摸去,顿觉一阵刺骨寒气经手臂迫体而入,不禁微微的打了个寒颤,惊叫道:
“啊!好冷!”
项梁闻言顿也伸出手去模了一下黑钟,讶声道:
“想不到这玄铁果也神奇得很,经火长久铸炼,寒气却还是如此之深。”
话谈间,彭越、秦嘉、景驹等也走到了装有玄铁宝钟的马车前。
秦嘉见之色变的惊喜道:
“玄铁!彭兄,此物我们要定了,少得一车珠宝也行!”
彭越闻言毫不在意的道:
“这是什么玩意儿?黑不溜揪的!用一车珠宝换?放你妈的屁了!”
秦嘉正持再说什么,项少龙忙接口道:
“是啊,此钟怎有一车珠宝珍贵呢?彭兄,我看此次四车珠宝,你得二车半,我得一车半加这口钟,这里所有敌人马匹也全归你,怎么样?”
彭越听得项少龙如此说来,脸上露出兴奋之色道:
“项兄弟此话当真?”
“当然当真!”项少龙边说边把他引离装有玄铁之种的马车旁道。
彭越欣喜的拍了一下项少龙的肩头道:
“跟项兄合作真是愉快之事!嘿,那我就占些便宜啦!就如此成交2”
秦嘉听了心下大急道:
“老大,此钟乃是海底千年玄铁精母所制,乃是罕世之宝,我们……”彭越不耐烦的道:
“什么罕世之宝?珠宝才是实实在在的珍宝,一口破钟,有得什么用?项兄喜欢,我们便让给他罢了。”
秦嘉还待解释,这时双方对抢夺来的匈奴贡口已经按彼此商谈的结果分配完毕,项梁走过来对项少龙道:
“三哥,我们准备起程回牧场吧!兄弟们都已经准备好了!”
项少龙闻彭越一抱拳道:
“彭老大,咱们后会有期!”
彭越亦也还礼道:
“后会有期!”
项少龙和桓楚等辞别时,桓楚突地说道:
“项大哥,我把大江帮的所有兄弟召集了,全搬到你们牧场来吧!这样我们二者合而为一,势力将壮大很多,对将来的反秦大业将是大有益处的呢!”
顿了顿又道:
“大江帮的兄弟们定都会乐意为你效忠的!”
项少龙闻言一愣道:
“这个……待桓弟你考虑成熟了,我们再来商议此事吧!”
桓楚顿时急得满脸通红道:
“项大哥这话是不是嫌大江帮的兄弟们素质太低呢?”
项少龙连忙道:
“这个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想桓弟辛辛苦苦创立的大江帮基业,怎么可为我而毁掉呢?这于你岂不是……”
桓楚打断他的话道:
“不嫌兄弟们就好了么!怎么会是毁掉基业呢?跟了你,应该是我事业的一大突破,一个新起点!嗯,就这么说定了。我回去打点好一切后,就领兄弟们来投靠你!”
顶少龙见桓楚决心已坚,自己再劝他也还是白费口舌,当下不置可否的笑笑道:
“随便你吧!我们牧场自是欢迎兄弟们的到来的!”
项少龙说这话时,心下也同时想道:
“嗯,他们来了也好,对羽儿将来的大业将多获一份力量的帮助。”
二人当下再次唠叨一番后,相互辞别,项少龙领了项羽、项梁、邹衍、肖月潭及众乌家兄弟向自己的牧原归去。
纪婿然、琴清、滕翼、荆俊等人见项少龙凯旋归来,均都喜出望外。
顶少龙朝众美妻望去,却见诸女在他一个多月未归期间显得清瘦了许多,不禁心下大生怜意,骓马行致众妻跟前跃下,一手搂住纪嫣然,一手楼住琴清,当着众人的面,一人亲了一下后道:“二位娇妻,可让为夫想煞你们了。”
二女俏脸一红,琴清道:
“瞧你……大家都看着我们呢!”
项少龙己许多天未见女人娇态,见得二女的娇羞模样,心中大乐,故意大声道:
“嘿,这个……男欢女爱有什么好害羞的嘛!”
琴清闻言更是大窘的低声道:
“可是羽儿,灵儿他们都瞧着我们呢!”
项少龙顿刻放开二女,但却还是凑到琴清耳边轻声道:
“嘿,我的娘子,今天晚上让我吃顿荤菜好吗?”
琴清一愣道:
“什么荤菜?难道你这些天来没有吃鱼吃肉吗?”
话刚说完,项少龙一双在她身上大肆作怪的大手让她顿时明白过项少龙的话意,不禁粉脸更红,娇首微低的嗔道:
“你说些什么啊?老不正经的!”
项少龙正持再逗琴清一番,却突听得背后一声娇嗔的声音传来道:
“只知道跟着清姐和嫣然姐说话,我们几个你就给忘了吗?”
项少龙闻言大感头痛,转过身后当即朝刚赶来的乌廷芳、赵致、风菲诸女深施一礼后,恭声道:
“在下见过几位娘子!”
赵致见他滑稽模样,“扑噗”一笑道:
“好了,好了!邹先生他们来找你了!”
项少龙当即又转身望去,果见邹衍、项梁、肖月潭几人向自己这边走来。
邹衍望着他道:
“少龙,我们去研究一下铸制玄铁宝剑的事宜吧!”
第三十七章 八千铁骑
项少龙随了邹衍、项梁、肖月潭等几人一起去了放置玄铁之钟的帐营,却见当年给他铸炼百战宝刀的清叔也正在里面。
见得众人进来,清叔概叹道:
“如用此玄铁锻铸成宝剑,其锋利绝不会下于干将、莫邪等上古的神兵利刃,只是锻炼难度却是非常的高,若稍不小心,此宝也会变成废物。”
顶少龙闻言笑道:
“清叔锻剑的技艺乃是继承了当年赵国锻剑名匠欧治子秘传的‘百炼法’,炼一把玄铁剑又怎会难住你呢?”
清叔听了项少龙的话,只觉一股豪气顿往上升,哈哈一阵大笑道:
“嘿!难自然是难不住我!只是得大费点工夫罢了!”
项梁这时突然发话道:
“对了,清叔,你能否把炼剑后多余的玄铁炼铸成一批箭矢呢?”邹衍讶异道:
“炼一批箭矢作何之用?”
项梁笑道:
“羽儿习成了《无敌坎坤箭法》,若是用玄月神弓配上此玄铁之箭,当世间还有何物能不被之摧毁?羽儿亦也将天下无敌也!”
清叔听了喜道:
“此玄铁钟约重二三百公斤,炼剑加上损耗可能要用去一百来公斤,剩下的玄铁约可炼铸成五十来支利箭。”
项少龙心念一动,想起项羽一箭射中刘邦一事,当下亦也赞成道:
“好!就把剩下的玄铁用来铸箭,看还射不射得死……”
项少龙本想说看还射不射得死刘邦,但忽而想到众人还不知刘邦是谁,更何况如此说来的话,也就泄露了天机,当即住口不说。
肖月潭见项少龙有话欲言又止,微笑着问道:
“少龙到底是想说射不射得死谁呢?”
项少龙闻得肖月潭追问自己,本是心中大急,但忽而想到怪兽独角麟龙,灵机一动的笑道:
“当然是想看看能不能一箭射穿独角麟龙身上的鳞甲,而把它射死啦!”项梁接口道:
“嘿,羽儿用一支普通的钢箭都身死了独角麟龙,若是用玄铁之箭,自是不用说,一箭就叫它死翘翘了。”
谈笑中,项梁忽而又叹道:
“玄月神弓现在最大的遗憾是没有一根可与之相匹配的弓弦了。现在的玄月弓弦乃是用西域的一种甚为罕见的动物——耗牛的筋制成。虽也可力拔千钧,但它不能完全发挥出玄月神弓的强大威力。若是能得到一根坚韧性和弹张性都比耗毛筋强得多的弓玄与之相配,玄月神弓当真是可称为全天下弓箭至尊。传言西域有座寒阴山,山上有一种叫作冰蚕之虫,吐出来的丝堪称天下最是坚韧之物,名曰天吞丝,但因其太过于细小,所以无法作玄月弓弦。在我有生的这些年来,我也曾寻访遍大半个在原,但还是没有找得能与玄月神弓相配匹的弓弦,真乃是今生一大憾事。不知羽儿是否有得福缘……”
项少龙闻言心动,打断他的话道:
“独角麟龙刀枪不入,它的箭不知可否用来作玄月弓弦呢?若是成的话,不是了此心愿了吗?”
项梁听了双掌一拍,喜形于色的大笑道:
“对呀!宝物就在眼前嘛!我怎么没想到还自叹自憾呢?真是好笑得很呢!”
说完又冲着清叔神态雀跃的道:
“清叔,还得劳驾你老快些炼好玄铁之剑来解剖这独角怪兽,好让我早日得尝一睹玄月神弓威力的宿愿啊!若是人手不够,就叫我来帮忙好了!”
清叔笑道:
“就算日以继夜的赶炼啊!恐怕也得半年呢!你啊!就慢慢等吧!”
众人又都说笑一阵,项少龙便向大家告辞,往琴清帐营走去,心中想着如何与这美女温存,以解这一个多月来的相思之苦。
项少龙进得琴清帐营时,并没见着琴清人影,而听得帐营后厢传来渐渐沥沥的水声。
项少龙心中大喜,知道佳人正在淋浴,于是轻轻脱了衣物,蹑手蹑脚的往后厢浴室走去。
拉开了浴室门口布帘一角,却见一个赤条条水淋淋的白玉凝脂般的身体赫然若入眼中,心神不禁一荡,欲火顿往上涌,男性生理反应迅速坚挺起来,正想猛扑前去把俏人儿抱在怀中痛吻个够,但看着琴清那种悠闲恬适的姿态,心中忽地生起一个捉弄一下她的念头,于是装作猫儿的声音眯眯怪叫了两声。
琴清果被吓得尖叫一声,玉容显出惶乱之色,纤手紧抱住酥胸,哑声道:
“外面是……是谁?想干什……什么?”
顶少龙强忍住心中涌至喉间的笑声,变声沉沉的嘿嘿笑道:
“美人儿,我对你早就垂涎三尺了,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在这里等待着想与项少龙干的事儿啦!嘿,美人儿,你的皮肤可真够滑嫩的啊!让我这万恶之魔也不禁动了色念。哎,干嘛抱紧胸部呢?让我仔细看看,待我欲火再点旺些,等会我们干好事的时候,我就会显得更加热情更加勇猛啦!”
说到最后项少龙己禁不住发出原生的笑将出来。
琴清本是被项少龙吓得玉容苍白,这时听得是项少龙的声音,大大松了口气,松开玉手,拍拍酥胸,咳道:
“你这死鬼,在这里装神弄鬼的,把人家都快吓掉半条命啦!看我待会怎么整你……”
话没说完,项少龙己掀开布帘,冲了进来,一把搂住琴清,一双怪手在她赤裸裸的身上大肆揉捏起来,只让得琴清心中所有的嗔怒都被身上传来的一阵阵栈麻感觉给冲淡了,软绵绵的倒伏在项少龙的怀中,不住地娇喘着粗气,一双秀目不禁泛起桃红,玉手也不禁在项少龙的虎背上抚摸起来。
良久,项少龙才边吻着琴清的粉颈,边凑到她的耳旁轻声道:
“娘子到底想怎么整我呢?夫君正等着你暴雨狂风的攻击呢!”
琴清“嘤咛”一声,忽地垂下娇首在项少龙的肩头猛咬一口,痛得顶少龙闷哼一声后娇笑道:
“我啊,就是如此的整你了!”
说完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