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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霸天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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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简单一句话,香江豪门富户也有九品中正之分。
  这姓袁的,要仗捐个一百几十万元来出一场风头的人,极其量是本城贵胄的中下门第而已。
  高掌西完全不反对做善事要求回报或接受答谢。有些人喜欢以善举扬名;有些人钟情于善有善报;有些人是为放下屠刀多积福荫,形形式式的交换茶件都没有不妥,亦不必分高下,总之做善事就好,就有益,就值得歌颂,各有所得,皆大欢喜,绝对正确正常正当正经兼正派。
  只是,高掌西伯袁日升夫人那种越轨的要求,每事都要踩到别人头上来抬高自己,就很失礼了。
  高掌西耻与为伍,更不必与她斗。
  一阵子不屑再加一点心灰意冷,高掌西等待着顾秀娟出现,就拉起她的手说:
  “我还有下一场节目,要失陪,你不怪我吧?”
  顾秀娟叫问:
  “什么要紧事?有谁可以力敌我们的友谊?”
  “定北要我出席他的晚宴,他请了几个好朋友。”
  “嗯!血浓于水,我输定了。”
  “你别怄气。”高掌西笑道。
  顾秀娟拍拍老同学的肩膊,笑着说:
  “来,我送你到大堂门口,确保你平安上座驾去。”
  高掌西看到顾秀娟的从容态度,一时有点过意不去,便道:
  “对不起,秀娟,你别跟我客气。”
  顾秀娟轻挽了高掌西的臂弯,示意她走,然后说:
  “不是客气,我也趁机跟你脚几句。”
  于是顾秀娟与高掌西一齐步出晚宴大厅去。
  “秀娟。”高掌西忽然欲言又止。
  她知道自己在发小脾气,就为了那讨厌的袁日升夫人几句无聊话,就可能坏了顾秀娟一场雅兴,那是很不应该的。
  为着那些闲杂人等,而影响了自己朋友亲属的情谊,实在因小失大,高掌西要怪责起自己来了。
  “掌西,你毋须解释,我是个明白人。”顾秀娟说。
  “我的脾气老是浮躁。”
  “别傻!日中这么多天崩地裂式的大事挡在眼前,需要镇静应付,一点都错不得。到了余闲时候,还不能放纵自己,稍稍发泄的话,人要随时发疯了,不是吗?”
  顾秀娟的这番话,真是至理名言,太说到高掌西的心上去,感动至极。
  她站定下来,道:
  “秀娟,你真好。”
  “不好的话,就没有资格成为你的老同学了。”
  对的,为什么十年不见的老同学仍可能比在商场上日夜相聚的朋友强,就是因为前者有些彼此的共识是五十年,甚至是有生之年也不变的。
  同学是在同一个环境之中长大与培育出来的,人生价值观与做事法则比较接近,就容易有这种心灵相通的好处。
  顾秀娟尤其难得之处在于她虽不是在社会上苦干拼搏的人,依然能看得透职业女性所受的压力,这就不简单了。
  高掌西听了她的那番话,几乎要向顾秀娟致敬。
  她情不自禁地说:
  “秀娟,将来有什么心上困扰的事,我知道可以找谁倾诉了。”
  “希望我永远不用听你的烦忧。”
  顾秀娟是笑着答的,但眉宇之;司有一份隐衷与无奈似。
  两个老同学其实都在说着要想深一层才知道别有奥妙的话,对她们来说,是的确不难懂的。
  女人与女人之间一旦要作交心之谈,是私人问题多于工作困难。
  到了那个需要抓着身边女朋友陪着说话,聆听苦况的地步,伯感情上已可能到了病人青盲的严重地步。
  还是永远像如今这副样子,只在一些轻巧松弛的应酬场面,互相援引,极其量在某些人情事理上,做到心照不宣就好了。
  高掌西的座驾开到了,顾秀娟看着她上车,绝尘而。后,再回头,重新隐没在繁华墟叠的香江夜生活之中。
  第十章
  坐在车上的高掌西是微微发呆的。
  司机问她:
  “高小姐,你要到哪儿去?”
  她也要问自己,该到哪儿去?
  高掌西刚才给顾秀娟提过,她要赴弟弟高定北之约。
  那就是到石澳别墅去了。
  于是她下意识地告诉司机:
  “去石澳别墅。”
  说这句话时,无疑是带点急促的,像防止自己再三思考,就会得改变生意似。
  高掌西其实很敏感于自己的想法,故而,她又立即多加一句,说:
  “阿成,庄先生是否已到石澳别墅去了?”
  那司机恭敬地答:
  “下午就已去了,是阿佳负责把他载进去的。”
  高掌西似乎在向自己交代,她是肯定大夫也到石澳别墅去度周末,她才会最后决定前去的。
  她之所以犹豫了一轮,最后还是要到石澳去,并不为别的原因,她是明知庄钰华也到别墅去,才会赴会的。
  这别的原因包括了回应高定北的邀请。
  这别的原因或者也包括了一个在。已底萌芽的愿望。
  这愿望根源于黄狮寨巅。
  不能再往下想,更不便追寻下去。
  高掌西嘱咐司机把车内的空调关掉,她要打开车窗,呼吸一口清凉的新鲜空气,再让晚风把她吹得舒服。
  从市区往石澳是一段颇长的路途,因是黑夜,故沿途没有多大景致,只有久不久一幢屹立路旁的别墅发出灯光。
  在这郊区的每一幢建筑物,怕都是属于城内一个个有名有姓的家族的。是不是都隐藏着一段段不可告人的豪门故事,有他们的悲喜苦乐在?
  也不一定的吧。高掌西想,像顾秀娟,恐怕就这样无灾无难,富泰安乐的就过掉她的一生了。
  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
  世界上必定有很多女人活得比自己愉快。
  如此杂乱无章地胡想了一番之后,车子已把高掌西带到石澳别墅去。
  通往别墅正门的是一条长长的斜坡路,然后就豁然开朗,在半山山腰出现一幢殖民地官邪式的房子,灯火通明,整个前园都为挂在树上的闪亮灯泡点缀得如繁盛节令。
  难怪说贫苦人家过年如过日,富贵豪门,热闹辉煌得天天似过节过年。
  高掌西的座驾才停定,就已有菲律宾仆人给她拉开车门。
  就在那通往别墅的斜路上,就装有通往大屋内的闭路电眼,负责警卫的人,一早就看到高掌西到访。
  菲籍男佣人很恭敬地说:
  “小姐,晚安。高先生正与朋友们齐集在后花园,举行园游会,请你快进去。”
  高掌西问:
  “客人都到齐了?”
  “想来是的,大概共有八位客人左右。”
  高掌西想要争取多一点资料,以便有充足的心理准备,于是说:
  “都是高家的熟朋友吗?”
  菲籍男佣人想了一想,很谨慎地答:
  “有两三位是从前我未见过的高家朋友。”
  这个答案说了等于没有说,高掌西完全把握不到她心中期望的答案。
  只好信步走进别墅,再通过回廊,直出后花园去,参加高定北的小型园游会。
  当高掌西一走进后花园,往台阶上一站后,园内的柔和灯光照耀在她的身上,活脱脱像一个在观众跟前亮相的大明星似,有押阵的架势,有抢镜头的威风,有夺目的光芒。
  高掌西彻头彻尾地把园内所有人的眼光吸引过来。
  连庄钰华抬头一看到妻子,都不能否认高掌西的风华,是冠绝全园的。
  他为这个感觉而微吃一惊。
  这个女人既属地名下所有,又是他驾驭不住的,原来有着的魅力,在人前是不衰的。
  他不能胡乱放弃她。
  因为他负担不起失去了高掌西的一切名誉与实质上的损失。
  他只可以对付她,从而掌管她,控制她。
  在国中的其他宾客并不多,虽都是年纪轻轻的,却是城内有来头的人物,包括了最大股票行的行政总裁陈有诚夫妇,城内数一数二的投资机构百德集团的董事总经理李球和他的夫人,还有日本连锁百货店吉田集团之财政总监区丽嫦和她的医生夫婿,当然有夏真在。
  看来高定北今晚的客人全是城内年轻一辈的行政大员,全都是在有名望的企业内当一把抓的。
  高掌西对他们并不陌生,令到众人感到新鲜的是:他们没有想过,在没有心理准备之下,会看到高掌西出现,撇开了她的身分地位,只以一个纯粹女性角度去看她,她也可以如此的慑住众人的心神。
  男士们有这种想法,并不出奇。
  连园中的女士都自承有这种感觉,就可见高掌西的架势了。
  夏真就忍不住对她身旁的高定北说:
  “你姐姐来了,她原来这么魅力四射。”
  是的,高掌西像是在月夜偷下凡尘的仙女,那眼神的微带落寞、忧怨以及空寂,教人怀疑是不是自海偷了灵药的嫦娥,在碧海青天夜夜心的寂寞压力之中,终于忍受不了,而偷下凡间来。
  高定北被夏真这么一说。才如梦初醒地迎了上去,兴奋地拥着高掌西,步下台阶来,说:
  “三家姐,太高兴了,你终于赶来。”
  高掌西很快很流利地看了园中各人一眼,表面上带着一个温和婉顺的微笑,去掩饰她心底的跌荡与紧张。
  高掌西吁了长长的一口气。
  她告诉自己,今夜是平安夜,她没有在这个场合内遇上危险人物。
  穆亦蓝没有出现,而他是极有可能应邀出席的。因为高定北视他为好友,而庄钰华又提及要找他商议有关合作事宜,都正好借此机会,联络情谊。
  高掌西一边从容地跟务人寒暄说笑,甚而状甚投入地讨论近日的金融市场走势以及香港政治情况,而实在心里头还紊绕着穆亦蓝没有来石澳度假的原因。
  高维西想,穆亦蓝几乎是不可能不被邀请的。
  就是在这个推论之下,令她一直惴惴不安,于是她不断以各种借口和方式逃避石澳之约。
  也为此,她借着袁日升夫人的可厌可恶,令自己顺利跳过良心的警惕,而在最后关头还是到别墅来。
  只是,穆亦蓝不在。
  他没有应约,是为什么呢?
  为了他没有空?
  为了他来过了,刚刚才走?
  为了他已回了美国?
  为了他根本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再瞧不起庄家与高家的人,耻与为伍?
  还是为了他怕见她?
  他怕见自己吗?
  那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怕他再忍耐不住心中的情与欲,一发不可收拾的,在人前弄出事故来?
  为了怕再见一个令他失去信心而且伤心的女人?
  为了不屑再与一个忘情的,只有艳丽外表而没有善良内心的女人再打交道?
  为了他已不再当她是一回事?
  高掌西的头开始霍霍作痛。
  她完全没有估计到,怎么在自己的生活中,如此受着穆亦蓝影响,甚而牵制。
  他与她的关系只是昨夜的一阵晚风,吹过了,就消失掉,绝不在大地上留痕,那才对。
  可是,情况比她所预期、所想像的为差。
  高掌西的难堪难受差不多已推上高峰。
  她就快便要向自己承认,其实她现在看不到穆亦蓝是失望的。
  高掌西思想得头痛欲裂。
  “掌西,是不是有这个情况?”陈有诚说。
  高掌西忽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才如梦初醒似地抬头望着发问题的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她实在没有留意对方所提出的问题,教她怎么能答。
  于是,她只能利用商场上交手过招的方法,在自己不能回答问题时,把这个责任塞给旁的人,以稍作缓冲,徐图后算。
  高掌西于是面向李球,问:
  “李球,你对有诚这个问题如何作答?”
  李球一怔,带点骇异,呐呐地答:
  “我?我怎么知道?”
  高掌西急了,李球和陈有诚都是金融业内响当当的人物,如果陈有诚的问题,李球也不知如何作答,一就是这问题非常深奥,一就是根本不是涉及业内事务的。
  那么,究竟是什么问题?
  高掌西总不能直承刚才心不在焉,别有所思,以致没把朋友的对话看成一回事。
  这就未免太失礼了。
  以高掌西的家教与身分,是绝不容许有这种情况在人前出现的。
  于是,唯一的办法只好继续请救兵。
  高掌西一想,还是问个非金融界人士比较稳当,于是她对区丽嫦的丈夫杨日新说:
  “杨医生,你看呢?”
  “我?”连杨日新都觉得不知如何作答。
  高掌西正要急得一背是汗时,幸好区丽嫦解了围,道:
  “我们怎么知道晚上石澳道的交通情况,我们是在下午就已来到的。”
  她这么的一提起,陈有诚太太就答:
  “照说,石澳道在晚上不会有什么塞车情况的,除非路上有交通意外。掌西,刚才是有交通意外才让你迟到吗?”
  天!原来只不过是问一个关于交通阻塞的问题,就令到高掌西如此狼狈了。
  归根到底,都是穆亦蓝害的。
  高掌西恨得牙痒痒了。
  如此这般的,她只有勉力集中精神,应酬了客人一阵子,直至佣人把宵夜捧到园子里来,请各人享用,才算又散开了。
  只有夏真陪着高掌西。
  高掌西心知肚明,高定北安排这个周末聚会的目的物是谁,因此对夏真比较照顾些。
  她问:
  “你姐姐度蜜月回来了没有?”
  “刚回来了,又与荣必聪转飞美国去。”
  “为了公事?”
  “可以这么说,他们带领了工商界成员到华盛顿去作游说工作。”
  高掌西立即领会,道:
  “年年有今日,真是烦气。”
  她们指的是美国给予中国最优惠国条件的事宜。
  每年逢四月,美国就必定放声气要取消中国的最优惠国待遇,于是有唇亡齿寒之险的香港人最紧张,工商界及政界人士多即组团前往美国对国会议员作游说工作。
  其实年年都在白紧张一场,美国不会不衡量他们取消中国这项优惠之后的后果。
  影响社会生产与经济效益的结果,会反映到民生之上。中国人,说得不好听一点,什么苦头也吃过了,再糟也糟不过文化大革命时代,故而,只苦了美国已然疲弱的经济,日走下坡,无从救药。
  这一点,当权者是心知肚明的。
  在未执政之前。把漂亮说话挂在嘴边是可以的,国泰民安时,美国公民会要求听一些国家站出来当世界英雄的蒙语。一旦生活艰难,经济括据,公民都只会顾念自己的肚皮与钱包,谁令他们过吃马铃薯的日子,谁就有罪,还怎么会只爱耳朵受用,不管银行户口进帐。
  故此,最优惠国的待遇,中国是十拿九稳的。
  纵如是,这种霸权主义之下发挥的威风,对美国的当权者还是很吸引的,放弃了很可惜。故逢年至此,摆一摆这种政治姿态,事在必然。
  于是,对方已经搭好擂台,对手就只能一跃而前,跟他略为过招,不然,就太不给面予了。
  荣必聪与夏童率队前去美国游说,也算是招架之一种姿态吧!
  难怪夏真回答高掌西说:
  “但愿年年都是只有姿势,而无实际。”
  高掌西说:
  “百分之九十九会如此,我并不担这个心。”
  夏真忽然望着高掌西说:
  “你比定北对中国的实力有信心。”
  “为什么这样说月
  “定北老是觉得美国很多对付中国的政策都合适,他认为中国需要教训。”
  高掌西微吃一惊,道:
  “中国就算需要教训,也不必美国来担此重任。定北有时过分天真,或是在外国生活久了,受到错误的熏陶。”
  忽然有把声音在她们背后传出来,说:
  “请不要一竹篙打尽一船人,不是在外国住上了一段日子,就必被误导,各人有各人的主意和想法。”
  高掌西和夏真一同转身,就看到了在大榕树旁走过来的一位高大男士。
  夏真微笑着,很自然地跟他打招呼:
  “原来是穆医生,你刚才跑到哪儿去了,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你?”
  穆亦蓝道:
  “我一直坐在榕树脚下呀!只不过高小姐一出现,把你们各人的目光都吸引住了,以致于不留意我的存在罢了。”
  这么一说,立时间今高掌西急得红煞了脸。
  她以为他没有来,于是心头已承受着一点点的失望。
  如今忽又见到他出现,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掩也掩不住,这更叫她在感情上无所遁形。
  于是,高掌西脸上发烫。
  夏真看高掌西没有说话,便道:
  “你们认识的吧?”
  “早就认识了。”穆亦蓝说。
  “我们在荣必聪的北京婚宴上碰过面了。”高掌西说。
  夏真见着穆亦蓝,似乎分外的兴奋,她对高掌西说:
  “跟穆医生谈香港政治,你会得到很多知识和见解,相当独特,而且有深度。”
  高掌西没有回应。
  穆亦蓝却很温文地说:
  “不一定是长居香港的人才关心香港,香港对中国的政经发展都非常重要,凡是爱国的人都会希望香港前途光明。”
  夏真道:
  “有心并不等于就有智慧,有些人也爱国爱港,只是不得其法。”
  高掌西问:
  “你跟定北有不同的政见吗?”
  夏真笑,没有正面作答:
  “别再说他,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果然见到高定北自远而至,他快步上前,一把将夏真的手拖起,道:
  “来,来,我们正等你玩沙蟹。”
  也不等夏真回应,高定北看到了他姐姐和穆亦蓝,便道:
  “对了,你们两人都不喜欢赌博,就结伴谈谈时事吧,跟穆亦蓝在一起,总会有话题。”
  说罢了,拖着夏真就走。
  花园这个角落里,就只余下高掌西和穆亦蓝二人。
  一时间,气氛紧凑了。
  高掌西以为穆亦蓝会先开腔,跟她说些什么话,可是,他没有。
  他只静静地凝望对方,这更教高掌西难为情。
  高掌西想到了一句应该说的话,可是,她没有说。
  是没有勇气说,也舍不得说。
  她只站着,微微地把视线调开,避免四目交投的尴尬场面。
  终于,她等到穆亦蓝开腔说话了。
  那句话令她大吃一惊。
  穆亦蓝道:
  “我在等待你对我说对不起,夫陪了。”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说的话?
  越是把心头的隐秘戳穿了,越是要硬挺下去,不可以就这样拂袖而行。
  高掌西抬起头,拨去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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