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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霸天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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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带动作用,令他身边的一总人觉得喜气洋洋,精神奕奕。
  谁也没有责任分谁的忧。
  甚至不打算看着愁眉与苦脸。
  生活不是全无困难,个人也不会全无困扰的。谁还有余清剩力去兼顾别的不相干的烦忧。
  为什么电影院内经常卖个满堂红的是那些惹人笑得屁滚尿流的电影?
  为什么那些写不吃人间烟火,不谈生活压力,只一味恋爱的爱情小说,历久不衰?
  就因为人们在现实生活中受够了,要从旁的事上找轻松的机会。
  还要他们为天下间那些所谓有情人洒泪担挂,不必了吧!
  于是,夏真的朋友越来越少。
  失恋中人,又尤其敏感,越是少朋友,她越觉得自卑自怜,越不喜欢跟人交往。
  曾有一段日子,夏真连她的姐姐夏童都怪责起来,在她实行离开工作岗位与生活环境,远走天涯的初期,她连半个字都没有写回来给夏童。
  她认为她不被关心,她是被所有人抛弃的。
  于是,客观环境与主观感觉,令她寂寞至极。
  在极端的、无了期的、无希望的日子中去盼望再续情缘,不错令夏真能在难以忍耐的清冷孤独中,有一份坚持下去的力量,但并不表示她吃的苦就不大不重。
  这接近三年的苦难过去了,她固守着的一份希望还静静地躺在心底,没有实现,也不曾幻灭。
  为什么就在这个时刻,遽然投降给高定北了?
  夏真在想,是为了他说了一番令自己感动的话,就这么简单吗?
  还是为了一份真正来到的缘分?
  抑或这次鸟倦知还,回来参加姐姐夏童的婚礼,听了她跟荣必聪之间的现代童话故事,自己就跃跃欲试?
  这些因素形成一股小旋风,那尘封已久的心扉,被撩动而稍稍打开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事件的成因,往往不只一个,夏真所考虑到的全部是导致她接受高定北的原因之一。
  还有一个最最最成理由的理由,应该是夏真下意识地想像得到的,只是,她不敢面对它而已。
  那个理由很简单:人的坚持有一个局限,人对容纳不平与困苦的能力亦有底线。
  夏真对过往的那段情爱,怕已被三年来的孤寂,摧残得变了形、褪了色而不自知。
  感情必须是双程路,才可永久。
  在世的一个人移情别恋,仍回到他的妻子身边去,这种行为比死去更能叫夏真伤心。
  她连幻想对方至死不渝的能力也没有。
  她要假装彼此还竭诚相爱也不可能。
  对方是活生生的,拖着他妻子的手,依然走在香江的通衡大道之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手抹净前事,仍以一对恩爱夫妻活现人前。
  夏真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苦相思是无望的,且是幼稚而可笑的。
  唯一的解放自己的办法就是遇上另外一段情缘,去替代前者。
  这位新人必须在各方面的条件上胜过旧人。
  只要跟后者走在一起,就压根儿把前者比了下去,那就对己对人,都顺理成章,合情合理了。
  谁不知道不能忘记前事前人,只不过是没有更好的后来者出现和替代罢了。
  在一个冗长的疲倦的挣扎历程之时,高定北出现了。
  在“好命医生医病尾”的一般道理下,高定北是结集了天时地利人和而出现的救星。
  只要人们知道这位城内出火的五星上将级的王老五匍匐于夏真裙下,她再不投降,人们只会认定她是白痴。
  待有一天,夏真跟高定北走在人前,遇上了曾抛弃她的旧人,她绝对有资格昂首直视,朝着他冷笑。
  夏真想到这儿,忽尔惊出一身的冷汗来。
  原来,她不是个至情不平的女人,她其实不曾如自己所一直认为的爱他甚深。
  她只不过要找一个光荣引退的路子。
  人要一手抹煞了自己的感受与利益,只为别人,原来是几乎不可能的事。
  她愣住了。
  高定北用手轻拭着夏真一头的冷汗,他尝试拨开她那已贴紧在额上的碎发。
  这个动作是细腻而温馨的,不只是身受的人陶醉,连高定北都舍不得一下子就放弃。他说:
  “你出汗了。”
  “嗯。”
  “夏真,你知道你有多漂亮?”
  夏真摇头。
  “你知道你有多可爱?”
  夏真又摇头。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夏真还打算摇头,高定北已把双手抱紧她的头,道:
  “不准你摇头,不准你否认,不准你说不。”
  夏真笑,把高定北的双手拿下来,放在胸前,道:
  “你知道你有多傻?”
  高定北没有摇头,他慌忙点头,不住的点头,道:
  “如果疯狂地爱恋你是傻,那么我心甘情愿当个大傻蛋。”
  夏真一把抱住高定北的颈,笑得双肩颤动。
  差不多一千个日子,她未曾如此不能自己地纵情笑过。
  是解脱了的象征吗?
  无论如何,她不可以欺骗自己的是,她终于抓紧了一个摆脱寂寞酷刑的缺口,逃出生天。
  当她呼吸够了自由的空气,待缺氧的心灵稍稍康复过来时,再作其他处理。
  事实上,正如周末的重要与可爱,一段艰苦劳累之后,必须休息、娱乐、享受、轻松,才可以把日子过下去。
  在这幢石澳别墅二楼的一间近楼梯处的客房,发生着的缠绵排测与旖旎风光,就正好表现了这种豪门富户的典型度假。心态与行为。
  庄钰华张开双臂把火速地钻进房里来的陈有诚太太容洁莹紧紧拥到怀里。
  疯狂拥吻所燃起的灼热,像是燃烧着他们俩的身子似。
  庄钰华放开容洁莹时,他说:
  “我以为你不会来。”
  “为什么不会?我答应过的,我就做。”
  “陈有诚呢?”
  “我们别管他。”
  “是不是踉区丽嫦有路子?”
  “为什么要答案?有了答案,你会更心安理得地跟我在一起,不会吧?”
  “算了,你别多心,坏了我们的气氛。”
  “你知道就好,我从不问你如何打发掉高掌西。”
  “她并不难应付。”
  “因为她的心已不在你身上。”容洁莹这么说。
  “不是这个原因。”
  “不是吗?”
  “当然不是。”
  容洁莹笑。
  “你笑什么?”
  “笑你,笑男人。”
  “什么?”
  “所有的男人都似你,自己花天酒地是一回事,却容不了妻子心中没有了自己。”
  庄钰华没有正面回答,只说:
  “要抽口烟吗?”
  “要。”
  庄钰华从烟盒内抽出两支香烟,叼在嘴里,一齐燃点,然后吸索。
  幽暗的房间里立即出现两点小小的艳红星光。
  容洁莹抽了一口烟,道:
  “我老实给你说,今儿个晚上,高掌西忽然出现,她的神情很特别。”
  “你认为她思疑我们?”
  “不,不,绝不是这个意思。”容洁莹只吸了一口烟,道:
  “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什么,等会儿,你我各自走出这房间去,就是不相干的两个人,不是么?哪有什么好思疑的。”
  “那么,你认为她有什么特别?”
  “不是那种紧张丈夫、追踪丈夫的特别。”
  “那是什么?”
  “那可能是她自己有事。”
  “她会有什么事?”
  “不知道。”容洁莹说,“你知道我没有必要挑拨离间。我的宗旨十分简单,陈有诚尽管闹他的婚外情,我管不了他的心,可是我不要放弃做陈有诚太太,我更不要苦苦地委委屈屈地做他的太太,所以我有我的想法做法。”
  “那才有我。”
  “对。难得你没有朋友妻不可窥的观念。”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中伤高掌西,可是你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到我能够说出个所以然来时,事情已可能闹得很大了。我的第六灵感,女人的专长,告诉我,高掌西是为一些事而神不守舍,她的精明神态失踪了。”
  “今天是周末。”
  “商界中人没有周末。”
  “她到底是女人。”
  “那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了。你看我这个女人,还不引以为戒?”
  “你是说,高掌西也可能对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像你对付陈有诚一样?”庄钰华问。
  “她知道你已荣升父亲了,是吗?”
  “对。所以,你认为高掌西不会放过我?”
  “你难道认为她是善类?这句话讲出来,要笑歪所有城内商家人的嘴。”
  “不,你或者不甚了解她。在商场上,她是另一副心肠与嘴脸;在家里,不一样。”
  “你是说,在家里比较好应付。”
  庄钰华没有正面作答,他只说:
  “总之,高掌西不会像你。”
  这句话,原本是充满侮辱意味的,庄钰华也是情不自禁地冲口而出。话说出来之后,也觉过分莽撞。
  可是,容洁莹没有激烈的反应,她反而淡淡然说:
  “她要是像我,你的处境还好一点。”
  庄钰华还没有咀嚼出这句话的味道来,对方又加一句:
  “我告诉你,庄钰华,我说的是老实话。”
  庄钰华一怔,问:
  “你说得具体一点。”
  “女人恋爱与消愁解闷的神态与动静是不一样的,明白了吗?”
  “我说,你得讲得具体一点,我不要你的那些感觉,我要实情。”
  无疑,听得出来,庄钰华的语气是紧张的,且带了点不满。
  容洁莹把香烟捺熄了,一双手像水蛇似的环绕着庄钰华的颈项,用充满磁性诱惑的语调说:
  “今夜只有发生在我和你身上的情事,才能具体实在化,不是吗?我们还管那些什么感觉干什么?”
  这么一说,庄钰华可就会意了。
  真的,什么都不必管。
  目前要接收的是一阵畅快的官能刺激,岂容错过。
  至于容洁莹,她觉得再没有提点庄钰华下去的必要,正如庄钰华说的,那只是她的一场感触,不一定准确。
  就是准确又如何?
  走出了这房间,她踉庄钰华只是两个普通朋友。
  再走出了这幢别墅,她甚至与庄钰华是两个活在不同环境的不相干的人。
  他只不过是她证明自己的存在价值的一个道具人物,只不过是平衡她自丈夫身上得着之委屈的一番发泄。
  况且,容洁莹想,这个如今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总应该有一日得着他应有的报应。
  一如自己那个闹婚外情闹得不能自已,兼自得其乐的丈夫陈有诚一样。
  当她想到总有一日会被人发觉,陈有诚怀里另有一个女人时,原来容洁莹也躺在别个男人身边,她就会忍不住哈哈大笑。
  那才是她,容洁莹全心全意全情全神追寻的人生高潮。
  她想着想着,禁不住吁出长长的一口气,并作欢呼。
  庄钰华以浓浊的语气,问:
  “洁莹,你快乐,是吗?我是不是很好?”
  容洁莹舒坦地说:
  “是很快乐啊,你的确是很好。”
  第十二章
  太阳重新探头出来,照亮大地之时,石澳别墅内的人,多半还在睡梦之中。
  只有穆亦蓝早起,他换了泳衣,爬上了泳池的跳板,在做着热身运动。
  然后,他拿脚尖钩住了跳板的边缘,正准备跳下泳池去。
  在美国念书时,他是出名的运动健将,曾有两年,几个学分都是从体育课得来的。
  跳水是他的拿手好戏之一。
  当他微微开始跃动时,忽尔望向旁边的别墅,竟见高掌西站立在露台上凝视着他。
  她脸上的表情是淡漠的、不经意的,甚至带一点不屑。
  穆亦蓝心上有种微痛的抽动,他又一次觉着高掌西看不起他。
  故而,她压根儿没有把从前的一段往事放在心上。
  如果在重逢后,高掌西找个机会对他说:
  “杨青,我们忘掉曾发生过的事。”
  他是会肯的。
  留下一段无瑕美好的曾经深爱与曾经拥有的情缘,不是人生的憾事。
  可是,她看不起他,故而,连这一点点的心灵安慰,也一手抹煞。
  她变得如此高高在上。
  正如她如今站在露台上俯瞰园子,看着他,显得如此渺小,却仍然跃跃跳动,打算高高地飞越自己的下脚处,其实是不可能的。
  这个叫做高掌西的女人,屡屡让他感到自卑。
  穆亦蓝把视线收回,往下望,那是一池清澈得见底的水。
  不知怎的,有一个恐怖的念头,一闪而过。
  如果池中无水,他这样跃高,再跳下去,就会肝脑涂地了。
  人死了,就再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情事,也无所谓自尊与自卑。
  天,穆亦蓝想,为一个女人而竟有轻生与厌世的念头,未免是男人至大的悲哀。
  他痛恨自己,愤怒得一跃而起,在空中打了一个筋斗,就整个人插进水里去。
  溅起的浪花不多,那证明穆亦蓝依然是个中好手。
  有人在池边恭维着他,当他一头钻出水面时,就听到热。烈的掌声。
  穆亦蓝想了一想,就快快游到池边,双手一按,纵身跳上了岸,跟庄钰华打招呼。
  “你早。”穆亦蓝说。
  “你的跳水姿势很优美。”庄钰华说,“我太太也很喜欢游泳,她在水里的矫捷并不比她在陆上的表现逊色。”‘
  “是吗?”穆亦蓝答,“我以为庄太太只爱登山,不爱涉水”
  庄钰华很从容地说:
  “她跟你谈了她那攀登名山峻岭的经验,是吗?根本上,掌西是个能文能武的出色人。有机会,你们在运动上可以好好交流,必成知己。”
  一句话,说得穆亦蓝的心,卜卜乱跳。
  “吃过早点了吗?”庄钰华问。
  “我起得早,已经用过了。”
  “那么,陪我喝杯咖啡。来,趁今日,我们好好地谈。”
  庄钰华带领着穆亦蓝走过园子的另一边,在太阳伞下坐了下来。
  别墅的佣仆立即走上来,给庄钰华摆下丰富的美式早餐,也给穆亦蓝倒了一杯咖啡。
  穆亦蓝说:
  “我习惯喝茶。”
  庄钰华一边吃他的腌肉煎蛋,一边问:
  “你不是在美国长大?”
  “对,生于中国,后来才到美国去。”
  “现在又锐意回港发展?”
  “是机缘巧合,我鼓励药厂开发大陆市场。”
  “在今日,谁不。”
  “对,只除了英国。”
  庄钰华抬头望他一眼,像请他解释。
  “不是吗?一连几个国家元首都亲自拜会中国领导层,为什么?无非是为了生意。有哪一国现今不是为自己的经济打好基础,才争得选票。
  西方人比东方人更重实惠,谁让他们吃得不够丰富。穿得不够华丽,住得不感不够舒适,行得不够畅快,一律格杀勿论,必须下台。这种民主,有助中国更领风骚。我不相信美国会幼稚到拿中国跟古巴比,英国是例外,他们故意的倒自己米。“
  “现今在英伦,唐宁街十号也在承受不少商界人的压力。”
  穆亦蓝说:
  “太迟了,英国政府要找下台阶梯比美国还难。”
  “或者梅杰下台,给我们换个港督,会扭转颓局,有好处。”
  穆亦蓝随即答:
  “是有好处,不过是英国人的好处,扭转英国的颓局。”
  庄钰华定眼看着穆亦蓝,希望他解释下去。
  可是,没有。
  穆亦蓝连连呷着佣人为他泡上的龙井,再不打算在那问题上多作阐释。明者自明。
  况且,政局见解,见仁见智。很多时,执拗无益,反坏大事。
  偶然间忍不住发表一些意见,也只为穆亦蓝是个爱祖“国的人。
  尤其是他有机会到过外头世界,目睹过西方国家的社会结构与情状,他更深信中国的问题必须以中国人的方式。来解决。
  从他赴美留学到他这最近回国来,目睹了国家的进步是多方面的。
  任何进步与最后成功,都必须要有过程,决不能一步登天。要求罗马三日建成,否则论罪者,根本就是阴谋。
  单单十二亿人口要获得温饱,就不是文革之后的一年半载就能做到。最基本的人权就是生下来要有温饱,活得下去。
  美国在对付墨西哥的种种政策上,反映出的所谓人权尊重,会叫人齿冷。
  可是,这些都不必跟庄钰华洋说了,他相信以庄氏家族的背景,庄钰华应该对此了解甚深。
  于是穆亦蓝打算言归正传,跟庄钰华谈商务好了。
  “你的计划书,我收到了。”穆亦蓝说。
  “觉得怎么样?”
  “相当吸引,相当不错。”
  “你愿意考虑跟我合作?”
  “我与公司有合同。”
  “不可以提前解约,或者补回对方应得的数目,以求早点脱身,加盟到我这间新筹组的中国成药公司来?”庄钰华说,“这是我把现有的专营大陆海味药品的公司,加强阵容之举,只要声势打响了,既可以把药品公司独立上市,也能加入现在的庄氏集团内,成为集资的项目。”
  庄钰华稍稍把身子移前,继续说:
  “你还可以多挑一个责任,如果你可以为我们穿针引线,跟美国的一些具规模的药品厂表达合作意愿,有他们的投资,我们更有把握发展得更辉煌更轰动。”
  “庄先生的雄图大略的确很具吸引力,我会考虑。”
  “还要考虑?穆亦蓝,你想想,你在美国公司熬下去,成为他们药品科的第一把手,还是打工仔乙名。加盟到我庄氏旗下,你起码是这家公司的董事,我答应你的红股,能令你如假包换的成为股东,这等于是经营自己的生意,你的满足感肯定大异于前。”
  “我说过是相当吸引的,值得好好考虑。”
  “你尽管开列条件,我未必不能如你所愿。”
  “庄先生,为什么如此的志在必得?世界上有名的药剂师很多,不必是我。”
  “天下间的美女也不少,人人也只能娶一个老婆,是不是?这既要看缘分,也要视乎自己的需要。”
  “你对我已经调查得足够?”
  “可以这么说。我要发展的是中国成药的海内外市场,请听清楚,我要的不只是国内市场,而且也要国外的。你在医药界的盛名,中国有关当局固然看重,且最难得是在美国的医学界叫座,这很重要,牌子摊出来,来头要紧,能押得住阵,单是药房批发商对你的信任,已经很值钱。”
  “我怕你高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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