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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霸天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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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很看重,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有了荣必聪的支持,我们必是胜券在握。”
  高掌西忍不住说:
  “就算成功了,你靠的还是荣必聪,你不介意?”
  “你是说,这样做没有骨头,是吗?”
  庄钰萍这么一说,反令高掌西难为情起来。
  “在一份彻骨的感情踉前屈服的人,是不可能再谈自尊了。”庄钰萍这样答。
  说这两句话时,她双眼泛红,脸上满是流泻出来的委屈、无奈。
  她那么地不介意在高掌西跟前表露自己的隐衷?
  庄钰萍继续幽幽地说:
  “听过覆水重收的朱买臣故事没有?有两个版本的结尾的。一个是虚荣的妻子,无法在马前接到覆水,只好悄然离去。另一个是丈夫中了状元,荣归故里之日,连坐骑都像有灵有性地帮助那妻子似,当状元爷把一盆清水在马头前倒下去时,马儿动也不动,结果覆水竟真重收,坊众欣然欢呼。
  “这么多年来,我祈盼的结果是什么,不言而喻了。
  “可是,荣必聪从来没有给过我覆水重收的机会。他是个要女人不管青红皂白,都得匍匐在他跟前三呼万岁,等他传召的人。
  “当年,我听了父亲对他的不满,向他发了脾气,庄钰茹就乘机在他情绪最低落的时期跟了他了。
  “或者我是有错的,我的眼光不够远大,我的胸襟不够广阔,这我都认了。
  “这些年来,午夜梦回,就难以自控地想到了他。我不是奢求覆水重收,我只是希望他可以重新接受我是他的一个朋友,一个亲人,不要在人前人后都把一副铁石心肠放到脸上去,去指正我的无情无义。这在他的财富越高,声望越隆的时候,我受到的白眼、蔑夷、轻视、嘲弄越重。
  “掌西,我的过错与我的惩罚并不相抵。”
  高掌西完全明白过来了。
  庄钰萍候到了今日的机会,预测她高掌西在庄家以至高家可能走投无路了,于是游说她与自己联盟成为一和阵线,另组一个企业,在江湖上打出路,一旦做出个名堂来,她在庄家多年所受的冤屈气,就一扫而空了。
  其实她偏要跟离弃庄钰华的高掌西,与掉尽了庄家面子的穆亦蓝携手合作,已经末战先胜,在心理上报复了。
  再下来,如果因为高掌西的关系,得到荣必聪的支持,实质经济上固然有极多好处,精神上也是个自我安慰。香港地,踉红顶白,惯性夸张,必定会回过来对荣必聪的不念旧恶,说成体念旧情,那么,她庄或萍也算是终于吐气扬眉了。
  可是,高掌西想了想,说:
  “大姐,真的很多谢你肯坦诚相向,跟我谈肺腑之言。可是,我还没有好好考虑该怎么做。”
  “你考虑考虑吧!但,请相信我,我看你不会有太多路可走,不会有太多选择。”
  这次会面,绝对增加了高掌西心头的沉重与翳痛。
  站在她周围的人开始给她压力,要她朝着他们的目的就范了。
  实际上,肯对她同情,真正加以援手的会有几人?
  穆亦蓝呢,短短的分离,就有着一种已成永诀的坏感觉。
  她在公司,一连两天摇电话到顺德去,都找不到他。
  连中华成药制造厂的人都查询过,都说穆医生没有回厂去。
  他就这样消失了。
  正如上次在张家界,一觉醒来,高掌西准备立即消失一样吗?
  是穆亦蓝效法她以报复她吗?
  不,不会的。
  经过与穆亦蓝那些天的相处,高掌西有种心灵的感应,信任对方的为人与品性。
  穆亦蓝不会辜负她。
  这几天,太困扰于庄钰华的态度,以致杯弓蛇影吧!
  只要有穆亦蓝在身边就好,甚至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的所在,都不会如此彷徨。
  偏就是连倦极睡着了,梦里也没有他。
  在迷糊的似是半睡半醒的时候,反而看到了一个熟识的女性背影,在远处飘然而过。
  高掌西高喊:
  “谁?是秀娟吗?”
  那女子回过头来,整张脸又是模糊不清,令高掌西忽然有种不祥不吉不利的预感,再大叫了“秀娟”一声,就惊醒了。
  已经是早上六点多,高掌西发觉自己惊出一身冷汗来,就干脆起床,泡在浴缸中松弛一下神经。
  她想,怎么会梦到顾秀娟而不是穆亦蓝呢?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自己并没有狠狠地想念这个老同学呀!
  也许是潜意识在想着顾秀娟的缘故。
  她是很希望能跟顾秀娟谈谈这最近的情况的。
  且高掌西也挂念顾秀娟那段婚外情,幸亏顾秀娟是个对人情事理看得很通透的人,她必不如自己那么彷徨迷惘。
  浴罢,整个人是轻快多了,连头脑都不再浑浑噩噩的样子。
  高掌西按了佣人铃,请她们为她准备早餐。
  不能忘记自己必须勉力加餐饭,除了本身,还有个正在日夕成长的胚胎,需要照顾。
  在她没有决定离弃孩子之前,她有责任孕育他。
  高掌西竭力集中精神,在正常的生活轨道上活下去。
  她坐到接连厨房的早餐用小饭厅内,接过了佣人递来的热鲜奶,咕噜咕噜地把它喝个精光。
  偶然听人家说,怀孕期间,要多喝鲜奶,孩子的皮肤就会嫩滑。
  从前,高掌西真的没有这个习惯。
  刚好是早报到达的时候,高掌西一边吃腌肉鸡蛋,一边翻报纸。
  她的眼睛停留在港闻上,忽然瞪着一段新闻,微张着嘴,喉咙咕噜咕噜地像要发出声响,可又堵住了似。
  良久,高掌西忽然尖叫一声,吓得站在一旁的菲佣一松手,咖啡壶掉在地上,热腾腾的咖啡溅到菲佣身上来,她都顾不了喊痛,就冲前去扶住差不多要晕倒的高掌西。
  另一个菲佣立即跑出后门,把司机阿成从车房叫进来,意思是意外发生了,家中有个男的总比较稳当。
  阿成连忙冲到高掌西跟前,问:
  “小姐,发生什么事?”
  高掌西不晓得回话,她已经吓傻了。
  也不知为什么双眼会干枯得要龟裂似,完全没有眼泪,只不断地眨动着。
  阿成与女佣忙乱地围住高掌西,完全不知所措,他们实在从没有看过这女主人会有如此强烈的。接近崩溃式的反应。
  倒是其中一个菲佣有点脑筋,从高掌西手上拿过了那张报纸交给司机,示意地寻出个吓着高掌西的根源来。
  阿成接过报纸,一看,也吓得呆住了。
  过了一会,才晓得用英语给身边的两个菲佣解释:
  “高小姐的好同学顾秀娟死了,昨几个晚上被发现连人带车飞落飞鹅岭的山坑。”
  各人轻呼一声,都用惊骇而可怜的目光望着高掌西。
  其中一位菲佣说:
  “我们扶你回睡房休息吧!”
  两位菲佣正搀扶着高掌西站起来,打算走回睡房去时,就有门铃声。
  各人都有点像惊弓之鸟,停住了脚步,先把目光放在大门上。
  司机去开门,迎面来的竟是顾秀娟的司机阿伟。阿成跟阿伟是认识的,当即让他进去见高掌西。
  高掌西当然知道阿伟,她瞪着他,仍未能从极度惊恐中完全恢复常态。
  高掌西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秀娟她死了,真的死了?”
  阿伟低垂着头,说:
  “是的。她叫我来,给你带这封信。”
  “她叫你来?”
  这个刺激叫高掌西稍稍清醒过来,她焦急地一把抓着阿伟的手臂,像要摇撼他拿答案。
  “是这样的,高小姐,昨天傍晚,太太嘱咐我把车子的钥匙交给她,就可以放工了,她当时说:
  “‘阿伟,我今晚要去的地方,不必你接载我了,谢谢你!
  “然后太太就把这封信交给我,嘱咐:
  “‘明天送给高掌西小姐,要亲交她本人,如果高小姐仍在外头,就等她回来再交给她吧!
  “太太想了一想,又从手袋内掏出了一叠一千元纸币给我,说:
  “‘那天我见着你太太大了肚子了,恭喜你呀,阿伟,这点钱给她买点好东西吃。生命去了又来,来了又去,如此循环今息,总是好事,把孩子带大,做个有用而又开心的人就好。’
  “太太真是个慈心人呀!怎么会想到竞生了这么一桩意外,早知如此,我决不肯让太太自己开车。”
  高掌西很留神地听完阿伟的复述,然后用颤抖的手接过了来信,说:
  “谢谢你,阿伟。”
  然后就示意菲佣陪着她回到睡房去。
  高掌西坐到梳妆台前,对女佣们说:
  “我没有事了,你们出去吧!”
  女佣还有点犹豫,不太放心的样子。
  “刚才是太震惊之故,现今我情绪稳住了,你们让我独个地休息便成。”
  女佣退出去之后,高掌西拆开顾秀娟的信,她是这样写的:
  掌西:
  好几天了,一直找不到你,好想好想好想找到你,一抒胸臆。
  这十天八天,活脱脱像十个八个世纪。
  身边没有一个人,只连伶伶的一个。
  我搬离了左家,宿于外,也没有通知袁日开。
  佑良已经知道我的事,把我自他的生活圈子中杯葛出去,这怕是他第一个对付我的行动。
  然后,我走到日升身边去,他对我说:
  “没想到我妻手上有很多可以箝制我的东西。”
  这一切都不是意料之外。
  老早给你说过,是总会发生的。
  果然就在现今发生了。
  孤伶伶的独个儿,忽然我觉得原来自己没事可干。这种感觉真是怪异的。
  掌西,我相信如果有一天,你无可避免地跟我有类同遭遇,你的境况会比我好。
  因为你手上还有很多很多工作可以干下去。
  掌西,正如我说过的,人性软弱时,各式各样美丽的一如烟花似的诱惑发生了,总是要在投了降之后才会得三思后果。
  所以,想找你,也算给你一份真诚的祝福。愿你面对你那山崩地裂似的感情危机时,会晓得化沉痛为力量,不要令你的生活轨道转向,要集中精力坚持取胜,这会导致你能生气蓬勃地活下去。
  只要能活下去,就会有转寰的机会。
  自大学同学以来,你答应过,每逢我提出要求,你都会:唯命是从。
  我深信你这一次听了我的话,必然会:义无反悔。
  掌西,我的好同学,我想念你。
  秀娟
  高掌西拥抱着这信在胸前,一直让自己躺在睡房中,由日出至日落。
  顾秀娟的丧礼是相当架势的,说到底左佑良不是没有家势的商贾,顾秀娟一直热衷公益,活跃于上流社会,人面也真广。
  灵堂上,左佑良以杖期夫的身分尽礼,向泉涌而至的商界朋友致谢还礼。
  高掌西很早就已经来到灵堂前,在前排一个最隐闭的角落呆坐着。
  她没有去瞻仰遗容,只瞪住灵堂正中悬挂的顾秀娟遗照,脑海里不住翻腾她生前的音容笑貌。
  高掌西知道她会怀念这位好同学,直至她也有日尘归尘、土归土为止。
  来吊唁的嘉宾很多,相信包括左佑良在内,都认定了顾‘秀娟是车祸死的,很为她英年早逝而摇头叹息。
  怕只有高掌西一人,才知道可能的真相。
  顾秀娟是随着她的意愿,离开人间的。
  要剖析她的绝望,也不是容易的事。
  或者一个能如她般看透自己、看透别人的人,忽尔发觉生活原来是空白一大片,连等待都毫无目的时,于是不如归去。
  自然,高掌西想到自己。
  庄钰华旅美仍未有音讯,穆亦蓝也忽然销声匿迹。
  正如顾秀娟所说,幸好她是个有工作的人。
  精神在极度飘忽游荡。无所依归的状况下,怕更难控制情绪,把持理智。
  接近大殓的时刻,灵堂上就更挤拥了,连专捕捉城内花边新闻的记者都云集,采访新闻,兼拍名人照片。
  高掌西耳畔忽然听到几把熟识的女声,但她没有回过头去证实是不是就是高家二奶奶刘雪琴与她的两个儿媳妇。
  她仍静静地坐着,由得她们刺耳的声音传进耳朵来,滋扰着她怀记死者的情绪。
  “奶奶,你等下会否瞻仰遗容?‘听得出来是高镇东太太沈婉湄的声音。
  “我不去,你也别去,其实怀了孕是不该来拜祭的。你下来,人家也不会怪责你。”刘雪琴说。
  “左佑良跟镇东是好朋友嘛,我不来鞠躬尽礼,说不过去的。且我去算过命了,说今年百无禁忌,不必、回避红白二事的。”沈婉湄的声音充满胜利感,又说:“二嫂,你说对不对?”
  “对,对,怎么不对。但望你吉人天相,祖上百福。我就没有这个胆量了。听人家说,孕妇瞻仰遗容,那死者的魂魄会附在小孩身上的。”高耀南的妻子周婉玲语调分明酸溜溜的,怕是故意地在惹沈婉湄不快。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难听话,我们高家子孙福大命好,百毒不侵。”刘雪琴慌忙道。
  “怎么不见掌西?她不是跟顾秀娟很要好的吗?”周婉玲说。
  “自顾不暇呢!”刘雪琴的语气是刻薄的。
  “我看她也未必敢在这个非常时期出现在这种万人攒动的场合,万一被人指指点点的,就很难下台了。”
  话匣子一打开,就兴奋得说个没完没了,在一个拜祭新丧的场合之内。
  这就是香江世情。
  刘雪琴的声音原本就很尖细,在这个环境下扬起来,更是刺耳,伯左右隔邻的人都把她们的话听进耳里去。
  “奶奶,你放低一点声浪,怕隔墙有耳。”沈婉湄说。
  “我怕什么了,高家自己人都不怕出丑,我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你们没看到高掌西未闹出事之前,我们老三那副不可一世的军阀相,活脱脱像老爷没有了她的宝贝女儿,整个江山就会塌下来似。说起来,这也是你们两个没好好鼓励丈夫上进之过了。”
  “奶奶,你的两个儿子常有句广东俗语挂在嘴边,说:”好佬伯烂佬,烂佬怕泼妇‘。他们俩懒得跟高掌西争权夺利呢!“
  “现今证实还不只是个泼妇。我看这场婚外情也闹得太不成话了,一点都不给庄家和高家留面子。这几天,我上理发店、去健身院、跟朋友搓麻将,听到的风言风语可多了。朋友拉着我问长问短的,问我们的三姑娘是否私奔了。哎呀,我这人可又是直肠直肚,要我说谎隐瞒真相呢,我又做不出来,所以,只有尴尬地支吾以对,弄得我面红耳赤的怪难受。”
  “奶奶,老爷对这事怎么说了?”
  “他怎么会跟我提。不过,他不跟我说,我也得跟他讲道理了。万一高掌西跟了那姓穆的,她会不会夹带私逃,影响到高氏的生意与资产了,也不得不提防一下。他高崇清怕今次最走了眼,弄到阴沟里翻了船,有苦自知,别害了自己的儿孙就好。”
  哀乐已然高奏,额外地能催谷人的眼泪。
  高掌西泪如雨下。
  除了哀悼自己的好同学之外,肯定还痛心于世纪末都会内表现于豪门富户之内的这些恐怖人情。
  谁都在伺机棒打落水狗而后快。
  在个人利益跟前,不但没有人情,连亲情都不会有。
  活在世上的人,除非是风生水起,否则一旦遭遇巨难,始终是孤伶伶的一个人,面对一切。
  不会有风雨同路。
  不会有同舟共济。
  顾秀娟就很明白这个道理。
  反正只是自己一个人无牵无挂无虑无忧,那就是否定离这个世界,也没有太大分别。
  因而顾秀娟去了。
  一声刺耳刺心的“盖棺”,像把高掌西整个魂魄都一齐摄过那七尺铜棺之内了。
  再抬头望着顾秀娟遗照上那富泰安详的微笑,似听到她的声音说:
  “掌西,别了,你走吧,走出去,重新为人,记住,你永远要对我唯命是从,警无反悔。”
  高掌西待送殡的人群散掉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已在清理灵堂,赶办下一场丧事的布置时,才缓缓地从角落处站起来,往外头走。
  到了殡仪馆的大门口,忽然有个人冲前来抓着她的手臂,叫她:
  “掌西。”
  高掌西一抬头,就看到了夏真。
  “夏真,是你!”
  “快随我来。”
  夏真说罢,拖着高掌西的手就走,慌忙钻上了那辆夏真停在殡仪馆横街的私家车上。
  “是我的车子。”夏真补充:“我们先回家去。”
  夏真是自己开的车,一路上竟没有再跟高掌西说话。
  高掌西虽然很喜欢,也很信任夏真,可是,总觉得情况有点怪异,于是忍不住问:
  “什么事,夏真?”
  “关于你的事。”然后夏真又补充,“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然后夏真看看手表,道:
  “我们得赶回去,差不多是约定的时间了,幸好没有堵车,转了这个弯就到我家了。”
  果然,车子停在跑马地一幢光洁的大厦停车场后,夏真就带着高掌西到她自住的单位去。
  那是一间近千叹的住宅,装修得非常雅致,一系列的杏色与啡色家具,配衬着几盆茂盛的绿色盆栽,相当的醒目而又温柔。
  室内的气氛跟女主人是一个调子的。
  “你坐,我给你弄杯咖啡。”夏真说。
  她的厨房是开放式的,故此一边烧咖啡,还能一边跟高掌西说话。
  “电话随时会响,你就先接听,讲完了电话,我们再谈。”
  高掌西有点莫名其妙,问:
  “我接听电话?”
  “对,因为是十万火急找你的。”
  高掌西正想问是谁找她时,电话铃声就响起来了。
  高掌西瞪着电话,终于抓起来接听。
  对方问:
  “是掌西吗?”
  天!
  那句话一说出来,活像久旱之后的一场甘霖,痛洒在祈雨已久的高掌西身上,开心得她几乎手舞足蹈。
  “亦蓝,亦蓝,是亦蓝吗?”高掌西问。
  “是的,掌西,你这些天究竟怎么样?找你找得好苦啊,你令我太担心了。”
  高掌西失笑:
  “亦蓝,你把我要说的话全说出来了。”
  “掌西,我一直找你,都无法联络上。我不好打电话到你家找你,怕惹起更多不便。电话接到你办公室的直线去,第一天没有人接听。”
  高掌西答:
  “那天我刚回港,没有在办公室逗留多久便去看母亲了。”
  穆亦蓝继续说:
  “翌日,我再摇直线电话,总是另外有人接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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