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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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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儿在一旁眉头都快皱成一团,原来这事还关系到妙石少爷的安危,她思考了片刻才道:“这里的鼎都已放几百年了,从来没有人敢动,但上君想要,只有看护太平鼎的城隍爷开口才行。”

    她想了半天才有这办法,又觉得不好,接着道:“上君,要不我们再逛逛其他地方,看看有没有能用的鼎,要是找不到再回去找人仿照这太平鼎做个一样的,或是问问老太君有什么办法?”

    荀玉沉吟片刻,她想到昨日夜里,四夫人和木百事地密谋,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于是也不急了,开口道:“那便再出去逛逛吧。”

    秀儿见荀玉答应,送了一口气,带着荀玉在悬空庙附近又走了一圈。

第九章阴谋

    荀玉与秀儿在逛遍了悬空庙,没有再找到第二座可以用做丹炉的炉鼎。秀儿十分失望,荀玉倒是一脸平常,毕竟这里地只时常显现,昼夜都有阴神巡查。若是真有什么宝物,若不能自晦,早给人发现去了,能发现一件已经是幸事。

    回到杨府,一天时间已经过去,就在秀儿急急忙忙去寻老太君时,荀玉开始打坐修炼。以前在修真大陆,荀玉的资质就不差,在加上勤修不怠,时常在外争夺灵物,这才能在三百年内达到化神,甩开同辈修士好几轮。

    而且她现在在神道大陆获得落脚之处,又得安稳,以前隐藏在心底深处的一些想法逐渐冒出头来。她仍是想回修真大陆去,要知道青阳君是大乘修士,不渡劫只有三千六百年寿命,现在只余一千年了。

    而她现在得了道经之助,肉身灵根远胜从前,但若是要从无到有修炼到大乘,千年才堪堪够用,若是要飞渡大海,还需要三百年。一千三百年过去,说不定等她真回到修真大陆那一天,过往的仇人早已化作黄土,此生都难以再见。

    她这些想法流转了片刻,便安心下来修炼,她这两日逐渐从道经中体悟上善若水,心善渊的境意。

    入定时纷乱的想法难以波动她的心神,所谓渊渊其渊罢。

    …………

    顺县临近常德府,快马来去不过一日。

    此时的顺县以为地功神淫祀之事,家家户户显得有些草木皆兵,见到屋外有人起快马穿行,纷纷紧闭屋门。

    在这顺县快马来的名叫杨明阳,他是以前杨公在外捡回来的孤儿,从小在杨府长大,又个老实本分,是老太君信任之人。

    他此时来顺县,就是为了金钱收买住在此地的诗画双绝,好让他代表杨府参加今年的城隍诗会。当日老太君从四夫人口中得了诗会这个消息后,几经商议,还是觉得外地之人不可靠,还是挑了个本地的。

    杨明阳在常德府已经打探好了,一路毫不迟疑来到一所外表有些陈旧的屋子。

    敲开门,门里出来一个衣衫破旧的书生,他一眼认出这人就是诗画双绝吕展源,明知故问道:“听闻顺县有位诗画双绝,文采斐然,特来求见,不知?”

    果然,这书生一脸瞒不住的喜色,道:“在下就是吕展源,诗画双绝不过是诸多同学各位同窗抬爱了。”

    杨明阳已经探知,吕展源家中并不富裕,虽然有诗画双绝的名声,每每做出好画佳句,总是想方设法变卖。

    又因与同窗流连烟花之所,开销巨大,所以他此行已有九层把握,剩下一层只要不引起这吕展源的反感,必然成了。他此时也同样恰当流出喜色,道:“我乃常德宋老太君府上杨明阳,曾经听闻邻县出一位才貌双全,诗画双绝的大才子,今日一见足下,果然还有胜过传言几分。”

    吕展源作为一位还没有考取到秀才的读书人,知道名声的可贵,所谓名气名气,有了名声,才有气运,有了气运再加上文采,自然能够高中。

    此时有位杨府来的刻意捧他,自然高兴,道:“哪里哪里,我与阁下一见如故,来这边请。”他一边说一边将杨明阳请进去。

    杨明阳一听,知道今日这事必然成了,提着一包东西跟着进去,半晌两人相继出来。

    杨明阳一脸喜意,离开时手上空空如也,快马加鞭赶回常德去。

    就在他离开不到一会功夫,吕展源安静的小屋又热闹起来。七八位大汉蒙面闯入,逮着吕展源一顿狠揍,这时屋外来一人,也蒙着面,他道:“知道为什么打你么?”

    吕展源被打得说不出话来,心想是不是不有人来追债了,或是遇到了强人?点点头,哆哆嗦嗦打开杨明阳留下的东西,里面是一包金银珠宝之类,他道:“都,都在这里了,差,多少自己,自己拿罢。”

    蒙面人虽然蒙着面,点吕展源还是看出他仿佛一脸冷笑,他心里暗道不好,果然,那蒙面人一声令下:“继续,给我狠狠地打。”

    “别打,别打,我,我知道了,是不是,是不是杨府的事。”吕展源忽然想到,杨明阳前脚离开,后脚这些人就到了,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蒙面人叫停,他仔细端详了吕展源一眼,道:“你到还有点小聪明,不过聪明可别用错了地方。”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我马上就去把这些钱财退给杨家,这年诗会再也不去了。”吕展源被人摁在地上,急忙道。

    “你别急,这么急着去做什么,诗会还有两天才到,两天以后你再去说。”

    蒙面人的话一下将吕展源打入深渊,他心道这是要让他得罪死杨家啊。

    他正想什么办法拒绝才好,那蒙面人忽然摘下了面罩,这人正是木百事,“想打什么主意?告诉你,我和杨府可是有亲眷关系。过两日将金银退还了,但你还得参加诗会,不过不是代表杨府,而是我木家,懂吗?”

    “懂懂懂,很懂。”吕展源头点得飞快。

    木百事一脸得意,带着一群人离开。

    他们在巷子里穿来过去,不一会走到一座小小祠堂,一群人留在外面,只有木百事独自进入。

    这祠堂外面写着祠堂,但进后,里面没有供奉任何先祖先贤,反而有一座面容恐怖的塑像,此时祭鼎中香火不绝。原来这里祭祀的就是地功神,她将祭祀场所放在祠堂中作为掩饰,难怪当时引来官府注意,淫祀流传也没有被拔除。

    木百事掏出一只特制的香,整体黑红,点燃后散发出腥臭之气,他讲香插在祭鼎中,捂着鼻子退开几步,这气味实在难闻。

    腥香点燃一会,神像中带着面具的地功神缓步走出,她来到腥香处细细地闻,脸上浮现陶醉的神情。

    腥香燃尽,地功神才开口道:“那孟河君越发难缠了,下土的那些黑魂快要尽数被他剿灭,这才几日功夫?要不是那孟河与大江汇流处那片花池让他须得时时镇压,恐怕早就腾出手来。”

    “小姨说了:别急,过几日那计划就得完成了,反正有那花池在,孟河君就没法分身。况且想要那花仙移开花池,那不得让她气运大减?她必然不会同意的。”木百事一脸阴笑着道。

    地功神也点头回应。

第十章城隍

    荀玉此时盘坐在蒲团上,自从上次在悬空庙发现太平鼎之后,已经过去两日,明日就是诗会之期。

    昨天夜里,地功神又悄悄来到杨府见四夫人,两人密谋良久。荀玉也知事情向着自己想象中那样发展,一切只要等到诗会开始,就可做出分晓。

    荀玉在蒲团上静坐良久,意识又逐渐沉入识海道经之中。她没有练气,现在连练气第一层都不是。

    其实论资质,荀玉现在已经不比修真大陆中任何一人差了,比起过去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若开始服气,恐怕不过一两日就能成练气一层,快过她从前数倍。

    但是她若这样修练,今后回到修真大陆,时间恐怕已去千年,那时仇人都已化作黄土,她这般实在不甘心。

    这几日研读道经第一页,荀玉发现这道经第一页其实是一篇堪称无上的练气法门。所谓上善若水,她推测若是自己能达到这一境界,那道经就能发挥真正的玄妙,必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但练气之道只能选一种主修功法,所以她到现在也没有开始练气。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荀玉默默诵读,她在思考,在领悟,这种体验极为难得。荀玉以前在修真大陆修炼时,能进入这种都状态不过寥寥几次,每次顿悟都对功法有更深的领悟。

    这时门外忽然发出一声轻响打断她的顿悟。她皱眉,明明已经告诉过秀儿这一日不要打扰她,怎么还有人来她院里。

    径直走到屋外,推开屋门,门外的人影出乎她的意料,是位小小姐。这是见过的,当日在客厅,直躲在大夫人身边,远不如另一位大方。

    她在门外明显被荀玉阴沉的脸色吓到了,惴惴不安,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兔。

    这是大夫人的女儿杨环,今年不过七岁,比杨妙石还小三岁。

    这孩子大概是好奇吧,荀玉对孩童向来宽容,她的脸慢慢恢复平静,用有些柔和的语气问道:“杨环么,怎么来我院里?”

    或许是没有想象中的责骂,杨环惴惴地抬起头来。她母亲已经再三叮嘱对荀玉这位上君必须要礼敬,于是小声翼翼地道:“回,回上君,今日,今日兄长还没有苏醒,他,他都睡了好几日了,母亲说上君能叫醒兄长,我,我就想……”

    她说话越来越小声,荀玉后面几乎听不见,不过她大概知道了。杨环大概不过也是关心兄长罢了,于是宽慰道:“你兄长不过睡得久些,现在还不到他醒的时候,先回去吧。安心,过几日必会叫他苏醒。”

    荀玉说得斩钉截铁,杨环也的表情也安稳下来。她点点头,一步三回望,走到院门外,忽然回头,有些怯生生地道:“上,上君,要不,要不我给你换间屋子吧。换到香霖堂,母亲说那里是咱们家最好的屋子,比哥哥睡那间还要好。”

    杨环的话落在荀玉耳朵里,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恍然大悟,道:“小环,我这样叫你吧。你能说说,你们家最差的院子,在哪里吗?”

    杨环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道:“应该,应该是在最北边,哪里是柴房,只放些干柴,不能住人的。”

    荀玉点点头,道:“好罢,你先回去吧。”

    杨环离开后,荀玉将秀儿找来,直言要搬到柴房去,而且越快越好。

    对于荀玉的要求秀儿不敢拒绝,但这样奇怪的要求她还是第一只听说。不过一个时辰柴房已经腾空并且打扫干净,当天下午荀玉便搬进去了。

    杨府的下人纷纷在讨论这件奇事,而荀玉已经到柴房里打坐,丝毫不知。

    荀玉意识又一次沉入识海,翻开道经,第一页中上善若水四个字发出淡淡青光,她已能初步催动道经。

    霎时,天地间灵气仿佛流水汇入大江一般,流入荀玉的身体。

    这一幕若是被修真大陆的人看见,只怕要惊掉眼睛。荀玉倒是毫不意外,所谓修真,就像是往缸中装水。灵根是缸口,功法是水桶,好的灵根缸口宽,而功法高明则水桶大。

    但道经则是明悟天地间灵气运行的规则,直接将水缸扔进湖中,水自然灌满。

    这般一时半刻,荀玉已经到达练气十三层,水满杯溢,月满盈亏。

    睁开眼,刹那虚室生白,她自言自语:“果然是上善若水,故下为尊。”

    练气十三层已经是练气期的顶峰,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再也容不下更多哪怕一丝一毫的灵气。这般想要继续修炼,唯有筑基才行,但修真大陆有白日筑基的说法,此时明日就是诗会,这段时间恐怕还要斗法,筑基就不急于一时了。

    她望着天空逐渐升起的明月,内心中急迫的情绪仿佛忽然平静了一般。

    此时的常德城隍府,也有两人抬头望月。

    一人穿官服,乃是商时的穿着,一人穿便衣,腰间有一块玉佩,刻着孟河二字。

    这两人就是常德城隍与孟河水君,商时就结为好友。城隍以打趣地语气道:“本以为你不会来了,怎么,那百花仙子的花池不去填压了吗?”

    孟河君淡淡地道:“今日我已清缴了下土那些黑魂,又将赦印与符诏都填在花池,这才能分身前来。”

    城隍一听孟河君语气淡淡,心下不妙,后悔挑起话题。他这好友从来与天官不对付,每次提起总爱长篇大论,比他当初那位老师还能说。

    果不其然,孟河君嘴里没停,接着道:“那些下土黑魂,不知谁弄来的,寻觅游魂吞噬,黑气冲天,若是不管,说不得连下土都能吞了。这般危机,那天官还能下界找事,她那花池阻碍河流,堪比一座大山,若不是我发现的早,孟河两岸已经溃堤……”

    孟河君越说越来劲,城隍恨不得找块布将自己耳朵堵上,或是堵上那张闭不得的嘴。

    城隍苦笑不已,若要他住嘴,只得找个他感兴趣的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忽然他想到一件事,打断道:“对了,你这几日在下土,不知人间那花仙到了杨府,忽然不认她是花仙之事了,你可知为何?”

    这话一出,果然吸引了孟河君的注意。

第十一章商谷

    孟河君沉吟半晌,才开口道:“上回已经见了,那花仙确实有三丈青气。又遣人去问,确定花仙无疑,她此时否认,不过别有图谋。”

    城隍思考片刻,顺着孟河君的话说道:“那花仙有何图谋,要隐匿身份混迹人间?”

    孟河没有直接回到,而是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年,我二人如何被封为孟河城隍的?”

    “这怎么能忘?”城隍端起一杯茶来,有些得意的语气道:“谷王无道,妄想以地代天,自封天帝,连玄君的塑像都给砸了。”

    “他这般狂妄自大,汲取天下人之气运,置黎民百姓于不顾使得天下大乱。天下大半气运被夺,山神无法镇压地脉,水神不能疏导水势。”

    “百姓当年死于此事的只怕有万万人,气运反噬之下不止那谷王,连商七万年的江山也去了。”

    城隍说着喝了一口茶,无视孟河君百无聊赖的表情,接着道:“那时我二人见此天灾**,决心逆反商谷。嘿嘿,那谷王万万想不到,这星星之火,亦可燎原,加上我俩顺应天时,恰逢天官下,下界……”

    城隍说道这里,忽然觉着不妙,怎么说来说去,又说到天官了。他还来不及改口,就被孟河君面无表情接过话来:“那天官下界,从者如云,我二人当时也随下界星君打到常德,乃至后来在此地封神。”

    “不过你可忘了?那星神下界,却不是为了匡扶正义,拯救万民来的,而是为了夺取气运。”

    “星神下界时天下还一片太平,任谁也想不到,不过几年,那谷王继位后就做下这等逆天之事。但即便如此那些星神也不露面,反而隐藏身份。只等到各路草莽云集,这才各自选定人选,出手推翻了商谷。”

    孟河君说道这里,一反常态地闭口不言,眼神凝重地看着城隍。

    城隍与孟河君相交几万载,知道这时孟河必然有着大事要说,他手指捏起法诀,供奉在桌上的城隍赦印撑起一道神光,隔绝内外。

    孟河深呼一口气,语气凝重地道:“想想当年,那些星神下界,立刻便隐瞒身份,等到事起才出现。如今这花仙,也如当年一般隐匿身份混迹人间,可知这人间必有大事要发生,动荡不下于商灭亡之事。”

    城隍喝着供茶,沉吟片刻,道:“只是巧合罢?若不然,那文曲星为何下界后这般张扬?不止下界时星光照耀钱塘,甚至今年文魁也一举夺取了。”

    “或便不是巧合,我看也不会发生如商灭亡那般动荡的大事了。千年前亦有星神下界,为那乾太祖下令大江改道之事。若是这般,我等多多照顾信众便好。”

    孟河君不如城隍这般乐观,他道:“如乾改河道之事,星神下界时乾太祖已亡。如今星神提前下界,就怕如昔日商末,有倾天之事发生。”

    城隍皱眉,道:“便真有大事,你我二人已是功德之体,如何能干涉阳间?最多累积法力,等天灾来临时可以镇压。再抓紧时机扩张下土,好让阴魂能有一栖息之地等待转世而已。”

    孟河道:“我亦不是要干涉人间,不过能多救些性命也是好的,但你莫非忘了,我二人的神位是如何来的?”

    孟河不等城隍回应,有些自嘲地道:“商时这常德城隍,孟河水君可是都占着位的,我俩不过捡到‘便宜’”

    商末谷王汇集人间气运,导致天下河神山神都无法镇压河山,大部分地只因此被连累,气运反噬死,前任常德城隍与孟河水君就是其中一员。

    城隍经孟河提点,也想到此事,他语气有些悲凉:“若真生地只都自身难保之事,我俩又如能奈何?最多不要将赦印符诏与气运连接过密,免得被反噬而死。但如此一来,我俩法力必然消减,彼时若有洪水泛滥,地龙翻身也无法镇压,难道人间果然要哀鸿遍野?”

    孟河安慰道:“不必太过悲观,那星神下界亦有可能是为了他事,或许不是特地要隐匿身份,只是想在常德暂住而已。”

    孟河话刚说完,城隍忽然将茶掷出去。茶水泼在地上,汇成一面镜子,镜子中浮现城隍庙阳间的景象。这是地只能在自家领域使用的法术圆光术,城隍指着阳世,道:“你看。”

    圆光术中呈现的城隍庙热闹非凡,毕竟明日就是城隍诗会,许多人正在布置,其中有两个丫鬟打扮地人正在聊着。

    孟河认出其中一人是杨府宋碧弦的丫鬟秀儿,当日宋碧弦去他庙里求助。他本来看杨尚志的面子也应该答应,但当时他因下土黑魂之事抽不开身,便没有显现,现在也不知那杨妙石如何了。

    阳世的秀儿和云儿一点也不知她两交谈,引得两位地只的注意,依然议论着:“好了,加上上君与吕展源,所有明日来诗会的名单已经准备齐全。”

    两人将名单交上,准备离开,云儿忽然问道:“秀儿姐姐这么说明日就有那顺县的诗画双绝来参加这诗会咯,不过他真能得魁首吗?”

    秀儿也不确定,道:“我亦不知,不过那诗画双绝的名气大得很,诗会之事只有这法才有些希望了,不过老太君还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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