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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玉-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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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晌,两人或许是觉得自己多疑了,接着聊天。

    这时候,荀玉发现方才离去的杨明阳背了个布包,气喘嘘嘘地跑了回来,木百事与一个不认识的远远跟着。他来到老太君身边,将包递上。

    荀玉神识一扫,里面是一包金银珠宝。老太君打开看见后,表情严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杨明阳气喘嘘嘘地回答,“那,那吕展源说他,说他……”

    “老太君。”这时木百事来到近前,对着老太君行礼,道:“这个问题还是我来说吧,这其实是误会。”

    “这位就是吕展源。”他指着一旁的人,“其实是这样的。前日我回家后,就想着帮着妙石表弟做些事,白日就带着金银去寻了那位诗画双绝吕展源,没想到啊。”

    他顿了顿,“没想到这吕展源已经先一步被人请了,还好小子家里有些钱财,这般就请了回来。今日来到,才发现没想到是铲了自家人的墙角,你是说不是啊。”他说话间盯着吕展源。

    吕展源一个激灵,急忙道:“是是是。”

第十五章小人

    老太君皱眉,她原本上次对木百事的印象已经有些转变了,如今看来还是那般摸样。

    这时大夫人抢先一步道:“百事,你是怎么说话的,就不能有点礼德吗?”她的嘴角都有些哆嗦。这可不是在家里,他怎么连用词都还这样的不讲究,什么是挖了自家人的墙角,还有现在这事,是能到处张扬的?

    方才木百事来时大大咧咧,已经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大夫人实在是害怕过几日这常德全府,都开始流传她们家这事。

    还好木百事虽然骄纵,但这时一看自己说话,周围人都将目光移过来,只好浅浅地低下头,毫无诚意地道歉道:“是外甥无理了。”

    他想着自己小姨给他交代的事,摆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摸样,但实在欠奉。

    “罢了罢了,自家人的事,回去再说。”老太君也不想将这事弄着人尽皆知,虽然诗会用金银邀请些才子来参会已经是惯例,但这惯例还是落在私下,不能放在台面上说:“还是先请这位诗画双绝去参会吧。”

    老太君说话间还有些客气,毕竟杨妙石的事还得依赖着。

    一旁的杨明阳有些欲言又止,那吕展源先道:“老太君常常在常德施粥,仁德之名,在下在顺县也时常有耳闻的。不过所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在下收了木家的礼金,今日却不能代表杨府了。”吕展源刚开始说话还有些吞吞吐吐,但说着说着他想到自己已经上了这条黑船,如今只好靠一条路黑到底了,于是语气中渐渐多了一些理直气壮。

    这话一出,杨府众人皆皱起眉头,这人毫无诚信可言,这般出尔反尔之事还能说得振振有词?

    而且他先宣扬老太君仁德之名,再讲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却是要绑架老太君仁义,好叫人不能逼迫他。

    大夫人看事情不妙,向着看戏的木百事道:“百事,你是怎么想的,你小姨从小看你长大,今天这事还分你家我家?”她说着看了一眼四夫人,却发现她一副淡淡然的模样,她十分奇怪,怎么今日这两人都这么不对劲?

    木百事道:“莲姨说得对,小姨的的确确是看外甥长大的,两家确确实实像是一家人。”他说着停顿了一下,迟疑片刻,像是在思考,接着道:“不过虽说看着像一家人,但到底不是。毕竟嘛,木家是木家,杨府是杨府。”

    木百事的话激怒了大夫人,她狠狠瞪了一眼木百事,虽对他没什么影响。她接着看向四夫人,道:“四弟妹,你便这样看着?”

    她想四夫人毕竟是看着木百事长大的,有些威严。现在木百事这样犯倔,只有四夫人出马才管用。

    四夫人淡淡地道:“百事这话怎说的,什么是看着像一家?”她用有些责备的语气说道。

    大夫人笑着点头,但四夫人下一句话却将她打蒙了,“木家就是木家,杨府就是杨府,虽有些亲眷关系,但到底不住一条街。”

    大夫人愣愣地看着四夫人,有些手抖。三夫人也是一般摸样,她两人万万没想到,这时候四夫人会来这么一出。

    老太君一脸沉静,她思考了一会,忽然想到什么,道:“你们说的不错,两家这亲眷关系确实差得远了。是以木家毕竟是木家,杨府毕竟是杨府。”她无视周围人惊讶的神情,接着道:“不过若是亲上加亲,不就好了吗,怎么你们是这么想的?”

    话道这里,木百事露出满意地笑容。

    前段时间,杨妙石昏迷,杨府就有传言若是杨妙石不醒,要寻个女婿来继承家业。那时四夫人就提议过一次木百事,当时大夫人还帮过腔,毕竟是自家人看着长大的。

    而且木百事毕竟是木家独子,若是与杨府结亲,等生了孩子在让孩子继承家业就好,木百事毕竟要继承木家的,这样看来确实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不过老太君当时并没有答应,过了几天就去孟河庙,结果回来时就遇见了荀玉,这事就没人再提了。

    现在老太君提起,大夫人等才想明白,四夫人和木百事所求为何,几人神色复杂地看着。

    木百事见无人说话,便道:“老太君所言甚是,其实外孙几年前来杨府,就对柔妹一见倾心,决定非她不娶了,求外舅祖母成全。”说完深深一拜。

    木百事说的就是杨柔,当日荀玉在客厅时询问练气士为何的,比起杨环更显得落落大方。

    杨府众人焦急地等待着老太君的决定,同时都暗自翻白眼,什么一见倾心,几年前你来杨府时杨柔才几岁大?

    老太君并没有等待多久,她深深看了一眼四夫人,对着木百事道:“你倒是一片痴心,这么些年都念念不忘。”

    木百事一脸喜色,但还没等她开心多久,老太君接着道:“但老身就是不许。”

    木百事一张脸立刻垮下来,他还没开口,老太君转过头来,对着三夫人道:“你不要怪我心狠,但妙儿是我独外孙,柔儿莫非不是了吗?看看他这人品,是能托付的人吗?”

    三夫人眼眶里泪珠打转,抽泣着道:“柔儿是我右手抱大的,妙儿是我左手抱大的,能舍谁去?”

    大夫人宽慰道:“别急,事情岂会到那个地步,不是还是上君吗?”

    两人看到荀玉,见她轻轻点头,想道她有炼丹之能,必能救回杨妙石,急切的心情稍稍舒展。

    木百事彻底急了,如今撕破脸皮,还不能成的话,只有最后一招。一旁的吕展源此时开口,威胁道:“老太君何必这样不留余地,须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况且杨小少爷已经在床躺了多日,若是没有我力挽狂澜夺取诗会魁首,焉知他还能挺多久?”

    杨府众人被气的得发抖,荀玉此时看不过眼了,正要说话,一旁插进来一个人,冷哼一声道:“言无常信,行无常贞,唯利所在,无所不倾,可谓小人……”

第十六章何为诗经?

    木百事皱起眉头,他想了想,这话应该不是在骂自己?

    吕展源却不能忍了,是谁在背后败坏他的名声?他一边转过身去,一边怒道:“是谁?敢在背后诋毁我的,我的……”他看清这人,嘴巴忽的有些结巴了。

    原来说话的这人正是庞绘,不单名气远胜他,更是考取了功名,却不是他能招惹的。

    他不敢再说,急忙上前赔礼,脸上有些诚惶诚恐,“原来,原来是庞大人,这,这是误会。”

    庞绘从宫中出来后进了监道院任职,如今是常德府监。

    木百事也想起眼前这是何人,他想到地功神之事,心中一阵紧张急忙道:“原来是庞大人。这,这是我自家人之事,算,算不得外人干涉。”

    庞绘见着两人前倨后恭,心中更是不喜,看了一眼木百事,道:“满口谎言,一腔惑语。”只说了这几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原本就是见不得这些事的人,要不然当初就不会从宫里出来了。

    如果不是见吕展源这样嚣张,根本不会站出来说这几句,但也仅是几句话而已。木百事这话说得也不错,这事却不是他该管的。

    他一去,刚才还在看戏的众人就开始议论声讨,毕竟庞绘在常德的名望极大,而且声讨的人群中还是各家小姐占了多数。

    木百事送了一口气,他对监道院实在害怕得紧,至于周围的声讨声,对他的打击还不如当面打他一巴掌来的大。

    而吕展源却哭丧着脸,庞绘说他是个小人,这对他的名声是极大的打击,特别是他日后有志官场的情况下。

    他心情极为糟糕,今日之事不能了解了。想到木百事对他的承诺,暗道不成功便成仁,面皮也不顾了,对着老太君威胁:“老太君,如何,还是不肯吗?”

    老太君怎么是肯受胁迫的人,看也不看他一眼,大夫人更是冷笑一声:“呵,你这样的‘小人’也敢夸下海口,夺取诗会魁首吗?”

    吕展源怒火冲天,他还要在说,木百事先道:“够了。”他对着老太君行一礼,“老太君,今日之事暂且放下,等三日后诗会魁首定下再议。”

    他说就要离去,这时看了半晌的荀玉忽然站出来,“老太君,这么说府里参加诗会的名额空下了,不若让我去试试吧。”荀玉等这机会已经半天了,上次她用神识察觉到四夫人等人的密谋后,就有了这想法,如今正好实现。

    荀玉的话吸引了众人的注意,老太君还没说,那吕展源嗤笑道:“哈,杨府果是无人了,叫一小女子参加诗会。”他不认得荀玉,但见她坐在低处,只以为是杨府什么丫鬟小姐,对他来说不值一晒。

    老太君像是没听到吕展源说话,恭恭敬敬对着荀玉道:“上君既然想一试身手,便祝上君旗开得胜吧。”

    老太君对荀玉的称呼吓了吕展源一跳。上君可不是随便叫的,要不是掌管名山大川的地只,要不是天官星界。当然还有一种,就是古籍中记载,上古时对练气士的称呼。

    吕展源当然听闻了杨府练气士的传闻。他仔细一看,见荀玉花裙招摇,肌映流霞,神色淡然。

    这是荀玉练气十三层,灵气充盈的表现。

    看在吕展源眼里,坚定了他的想法,不过此时已经骑虎难下,他道:“练气士每日修炼服气,要不炼丹画符,能有什么时间研究诗文楹帖?还是不要上去,免得丢人现眼呀。”他越想越是这般,古籍中记载练气士,常常在山中修炼,轻易不下山。就是出现在凡间,多是为了寻找什么草药炼丹,怎么会有时间研究这些。

    他这样一想底气,就觉得底气十足,跟着木百事走了。

    离了人群,木百事忽然问道:“没到这老太婆油盐不进,如今撕破脸皮,三日后你若是不能夺取诗会魁首,那这事情便砸了。”

    吕展源一副底气十足的摸样:“这诗会中谁人能有我名气大,只有那几个外府来的,但他们怎么知晓城隍爷的趣好?还是我这本地人赢面大。”诗会不光是比文采,这为城隍祝贺的诗会,到底谁能夺魁首,还是得看城隍喜好。

    木百事点点头,皱着眉头又道:“还有那练气士,她也要参加诗会。我听说练气士不能只看外表,看她虽然十五六岁大,但论起年龄来说不定比老太婆还要大个几轮的。”

    在木百事眼里,谁的年纪大,谁的学问就高,这是常理,他忍不住担忧。

    吕展源哈哈一笑,神气十足地道:“那些个练气士常常在山里修炼,一练就是几十年,哪里有时间来吟诗作对,只怕她到时候连第一日就落选,即使侥幸选上了,不过是第二日继续丢人现眼罢。”

    “而且这作诗可不是看谁的年纪大谁就厉害,可是得讲究天分。有些人年纪轻轻就能高中,像那文曲星和庞………”他说着楞了一下,咬牙切齿接着道:“还有些老头白发苍苍,但依然不能做出个像模像样的对子。”

    木百事见吕展源这样自信,满意地一点头。

    …………

    另一边老太君已经将参加诗会的名额给了荀玉,一副放心的摸样坐在那里,一脸轻松。

    而大夫人和三夫人则有些担忧,两人坐在一边,特意避开四夫人商量,大夫人道:“上君去参加诗会,这能成吗?”她脸上有些担心。

    “上君既然是练气士,总得有些时间去研读诗经吧。”三夫人脸上还算镇静,但事关杨妙石的安危,她还是心里忍不住担忧,一副坐立不安的摸样,她道:“要不我去问问。”

    说完不等大夫人回答,离了座位走到荀玉身边去。

    荀玉此时正用神识扫视离去的木百事,正好听到他编排她的年龄。虽然她三百岁,放在修士当中还属于风华正茂,甚至可以说是年轻的,但木百事某种程度上也没说错,她正想什么办法整治他。

    这时三夫人来到身边,问道:“上君平日里研读诗经,可曾有什么佳作吗?”

    “何为诗经?”荀玉淡淡然回答道。她来到神道大陆才几日,没看过着书。

第十七章杨府,荀玉

    三夫人整个都惊呆了,连后面跟来的大夫人也是一般。

    荀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回答有些太仓促了,这诗经听名就知道是这神道大陆记载诗词的,看样子应该还是比较常用的书籍。

    她从修真大陆来,没有听闻,但作诗作对却难不了她。或许是这两片大陆十几万年前有联系吧,两地言语都几乎相近,同样诗词规则也是一般。

    她正要解释,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偷笑,“你看她,连诗经也没读过,还想着参加城隍诗会?”

    “我看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定是瞧着庞绘英伟,想借着诗会亲近。”

    “她连诗经也没读过,不怕丢人嘛,真是不羞不羞。”

    “我也去报个名,待会叫她知道羞耻。”

    “呵,你不也是打得一般主意么!”

    ……

    荀玉神识扫去,原来是方才在一旁议论庞绘的两人,她刚刚还偷听她们说话。

    两人说话议论声音有些大了,连这旁的大夫人和三夫人也听见。两人对视一样,心里咯噔一下,莫非上君真是看上那位庞府监,这才想着参加的?

    荀玉一看就知道大夫人两人在想什么,她皱皱眉,心里稍稍有些不悦,但依然解释道:“我家在海外,离这大陆远了。长久没来,是以未曾听闻过诗经,但家中有藏书五楼,对于诗词楹联却有研习。”

    修真大陆的荀家是修真世家,传承近万载,藏书丰厚。那五层楼比凡人的五层大了不知多少,而且所藏都是玉简,所以荀玉说得其实还算谦逊。

    大夫人和三夫人稍稍有些心安,道:“既然上君有着研习,却还是瞧瞧本府诗经吧,毕竟两地风习有着差异。”

    荀玉点点头,这事没人提醒她也会做的,毕竟两片大陆十几万年未听闻有什么联系,文章自然有着差异,不过她神识能博闻强记,连治水簿都能在几日内观遍,几本诗经算得什么。

    荀玉这边没人计较一旁两女子的话,两人说话也逐渐小声了,但两人听荀玉所言,却不屑地道:“尽是会说大话,她知道常德府衙书库,不过才三车两库么。”

    常德府库藏书三车两库,在神道大陆算不得什么,但也是常德极大的书库了。毕竟这大陆有时经历战乱,凡人储存的书籍极易受到灾祸影响。

    有时兵祸,有时大火,这么些年下来还能摆满两库,已经是常德历年来不断有新书填入才成的,即便如此,府库中的古籍也甚少。

    另一人偷偷瞧了一眼荀玉,见她没有回头,似乎没听到她们说话,等了一会,也道:“大话谁不会说,但等诗会开始,就能瞧出谁是宝珠,谁是鱼目。”

    两人悄悄说话,毕竟方才议论这样大声,已经是极为失礼的事。但两人不知荀玉已经听在耳里,只是没有跟她们计较罢了。

    荀玉便是这样一个人,有时候小心眼到不可思议,有时又能对他人极为包容。

    …………

    时间流淌,很快到了正午,参加城隍诗会的名单很快摆在庞绘身前,他拿起仔细观看,忽然看到一名字,“木家,吕展源?”他冷哼一声,略过再往下看。

    一旁的庙祝凑过头来,“这吕展源号称诗画双绝,怎么惹得庞府监不快阿?”

    庙祝一整日都在庙里忙里忙外,却不知道吕展源的事,不然就不会奇怪了,他知道庞绘一向是这样嫉恶如仇。

    庞绘不喜在背后说人是非,他淡淡摇头,接着往下瞧。

    庙祝看庞绘不说,也不再在意,忽然也看到一个名字,惊咦的一声。

    “你看这。”他拿着他手里的那副名单,指给庞绘看。

    “杨府,荀玉?”庞绘的声音带着疑问。

    庙祝解释道:“这是前几日传言的那位花仙,但后来又说是海外练气士,没想到她也来参加诗会?”当然这也是城隍爷特地要他关注的人,不过这句就没必要说给庞绘听了。

    庞绘也想起这人,接着脸上泛起疑问:说这干嘛?

    无论是花仙还是练气士,在外都显得稀奇,但这两人,一个是城隍庙祝,常常见着城隍,一个是监道院常德府监,也常常要和地只天神打交道。

    庙祝接着道:“这位我家大人可是见过的,言有三丈青气。”这是城隍给庙祝说的,不过城隍也是从孟河君那里听来的,只是庙祝不知道而已。

    庞绘嗯了一声,点头示意知道。确实,无论是花仙也罢,练气士也罢,都不稀奇。但一个执意要伪装成练气士的花仙就值得引起人注意了。

    庙祝也只是随口提一句,只是给监道院提个醒,之后到底庞绘要如何做,他也不在意了。

    倒是一旁帮着整理的小童有些好奇,他不知花仙和练气士之间的玄机,只问:“听说练气士是从海外来的,也会我们中土的诗文吗?”

    庙祝随手打了一下小童的脑袋,“你可别小瞧练气士,外面的古籍损毁太多,咱们庙里可留着不少。有记载商末后,练气士举家迁移,离开中土。带走着的那些藏书,可是多不甚数。”

    “哎呀就知道打我头,在打以后都没头发了。”

    两人打打闹闹,将整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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