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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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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百事也同样学着木夫人抬手行礼,与四夫人不同,他这摸样却十足像个无赖。

    四夫人站着回了一礼,就见木夫人一掌打在木百事背上,“站起来行礼,这像什么样子?”她说话时依然显得十分慵懒。

    木夫人对木百事像来是有威慑力的,木百事乖乖站起,但行礼的摸样依然散乱。

    四夫人对此毫不在意,她是清楚两人性格的,此时有正事要谈,刚刚坐好就对着木百事询问:“怎么今日你就撕破面皮了,老太君的性格你不知道么,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现在那荀玉在会场上下笔如流,看样子这得胜的把握却不小。”

    木百事道:“还不是那吕展源猖狂,不然哪里能到这地步。”他说这话时看着场上,咬牙切齿。

    此时会场上,荀玉下笔有神,十分迅捷,而吕展源虽然也不停顿,但不时抓头挠腮,显得十分焦虑。两相对比,难怪木百事一副恼怒的摸样。

    木夫人道:“这事也怪不到他,正是是那吕展源太猖狂。”她说这话时宠溺地看着木百事。

    四夫人头疼,现如今要如何做才能扳回劣势,若是真让荀玉得了第一,又该如何?

    三人一起讨论,不过谈论中没有任何一人提及地功神,现在毕竟是在城隍庙。

第二十一章填词完毕

    诗会就如考场一般,现下十分安静,只有毛笔蘸在白纸上才发出一点沙沙声。

    时间还未过去半个时辰,但荀玉已经将第一题完成大半,她的字有些纤柔,但端庄秀丽,勾画之间犹如剑锋,见其风骨。

    所谓字如其人,荀玉也是这般,看似纤弱,其实内里刚毅。当时在修真大陆,能毅然决然,宁愿神魂俱灭也要玉石俱焚,这样的女修恐怕难以找到第二个。

    这时考场上最引人瞩目的就是荀玉,有眼里非凡的能看清荀玉的字迹,当下评论,这议论声几乎传到会场上。

    离荀玉较远的吕展源因座位离台下较近,此时已经听见众人议论。

    他此时满头大汗,急躁异常。本来已经上了一条黑船,加上被庞绘指责小人,如今他的名声几乎已经臭了。而且他品德一项已经被庞绘判定不过,若是日后独自参加考试,通过的几率微乎其微,更不用说考到什么三甲了。

    这样一想,他连拿笔的手都有些颤抖,些出来的几个字也不成摸样。他坐得离台下较近,能听清台下所言,台下自然也能看清他写地字。

    有一人眼尖,就看到吕展源这几个仿佛狗啃一样的字迹,哈哈大笑道:“这写的什么玩意儿,恐怕连我家幼童拿柳枝在地下写的,也比他好看。这样的书法也敢来参加城隍诗会,是嫌弃自己不够丢人吗?”

    顿时周围人都将目光移过去,有人认出吕展源的身份,一脸厌弃地道:“我认得这,号称诗画双绝,真是滑稽。这笔都拿不稳,这样的手也能作画?至于诗文,恐怕也就这样了,花钱买来的名声吧。”

    此时吕展源与杨府,木家的事已经传开,顿时有人冷笑着,对他骂道:“小人。”

    台上的吕展源此时本来就情绪不佳。他正在添墨,此时台下那声‘小人’传入他耳中,他仿佛就看见一个庞绘站在他身后,对他这样评论。

    顿时一抖手,那墨汁顿时洒在剩下的白卷上,整个染得乌黑。

    这事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这样乌黑的卷面怎么能交到城隍手中?

    只得要了一张白卷重新抄录,这样一来他的速度更慢,到了后来,有人已经开始做‘咏柳’,他还没写完。

    台下的四夫人正和木夫人商议,一旁的木百事无所事事,这样的议论还轮不到他,即使是他这样的人也有些自知自明,不在一旁出些馊主意。

    四夫人在她眼中就是一狐狸,木夫人便是老虎。

    他此时无聊,就盯着吕展源和荀玉瞧,越瞧越生气,在他心中,这吕展源几乎和废物给等同了。

    忽然台下传来一声‘小人’,这声音连他这里也听清,就见吕展源将墨汁洒了,他急忙对着木夫人道:“快看,那吕展源居然将墨汁洒了,这人真真是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木夫人停下话,写着瞧了一样吕展源,见他要了一张白纸重新抄录,淡淡地道:“谁还能没点失误的时候?就叫他重新抄一遍吧。”她看上去依然十分慵懒,语气也十分不在意。

    四夫人见此也停下话来,她道:“兵法有云,善战者未虑胜先虑败,此时这吕展源已经展示败像,咱们不想想后路吗?”

    她想着,若是吕展源真的不顶用,让荀玉得了魁首。那时无论是城隍出手,或是要来太平鼎炼丹,夺取杨府气运的事就不成了。该找机会拔出地功神,了结后患。

    四夫人对此事本来就不是特别放在心上,加之她得了一个大隐密,就想着找机会退出,好谋划她的事。

    木夫人仍然半躺着。她那椅子的椅座比别的椅子大三圈,椅背也更斜一些,此时靠在那里没有半点动作,只是眼中闪过一点精光。她沉吟半响,才道:“吕展源此时不过是着急一些,才出此差错,至于败像,却还不到时候。”

    四夫人仍然道:“看他那摸样,还不是败像已漏?看他面相,都觉飘摇。”她说着淡淡摇头,其实对于此事,她早在那晚地功神言杨府气运恢复旧观时就已经不看好。

    这杨府气运恢复,一切有害于杨府的情况都难施展。就像这次吕展源之事,遇到了庞绘,若是杨府气运仍旧低迷,恐怕还有施展的空间。

    木夫人听言,淡淡地道:“就是有些飘忽不定罢了,不过现在不过初会,只能说吕展源不擅长这样‘体考’而已。”她又看着木百事,“若是之后仍然是这般摸样,你就将他绑了,带到杨府去赔罪。有你小姨看着,必然无事。”

    木百事不情愿地点点头,而四夫人则有些气恼。她知道她这姐姐必然知晓,她所言为何。现在避重就轻,故意忽略了地功神,必然还没放弃。于是用强硬的口吻道:“我已经吩咐下去,若是事情败露,自然有人去做这事,你们便安心看着。”

    说罢不等木夫人和木百事回应,直直离去。

    木百事还没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木夫人却一点也没有让木百事去追人的意思。她想到前几日遇见的那人,嘴角轻蔑地一笑:“等过几日,就由不得你不同意了。”

    她又想到坏她好事的荀玉,心里恼火。这事究其根本还在于此,若不是这荀玉多事,如今哪里来这样多问题,心暗暗发誓过几日必要还报。

    …………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荀玉终于将第一题诗经填词完成,她将填完的卷子平摊在桌上,仔细重头观看了一遍,确定无一错漏。

    此时会场上填完第一题的寥寥无几,荀玉将做完的卷子交上,更是引得人连连注意。而吕展源看上去不过才做完大半,两相对比,让荀玉看上去更加出彩。

    这其中还发生一件事,就是坐在荀玉身旁的柳月提前退场。

    原来越到下午,天空越是阴沉,天也越凉。柳月当时正在填词,忽然一个激灵,打了一个喷嚏。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同时午饭食的东西在胃里就像在打仗一样翻滚不停。

    她联想到荀玉所言,其中腹寒,呕吐都应验了。心中恐惧,诗会也顾不得了,提前退场回家,找了大夫诊治,害怕晚了就得断续之病。

    其实荀玉倒是没有骗她,不过是将这病夸大严重了,吓唬她而已。

第二十二章江郎才尽

    咏柳?

    荀玉正在做初会的第二题,这题比第一题还要简单,做诗对她来说向来没什么难的。

    不说她在修真大陆精研诗文,就是前世,上下几千年累计的佳句就多不胜数。不花费脑子随便捡几篇来,也能惊艳众人。

    至于这咏柳,却是勾起了荀玉在修真大陆的回忆。

    荀玉穿越到修真大陆的时候,这身的父母还未去,当时几年阖家欢乐。对荀玉来说,这或许就是穿越到此最快乐的几年。之后父母外出,说是采集灵草,为她做引气之药,结果却一去不回。

    不过几日,家里的长辈带回两具遗体,说是在路上被人杀人夺宝,那仇人至今也没有寻到。

    之后荀玉得了父母唯一留下的遗物,引气要术,踏上修真之路。

    她当时不过五岁,在家里没有亲近之人,又受到同辈欺凌,渐渐性格也变得极端,向来不愿意轻易相信他人。这样一来反而有惊无险,凭借着谨慎的性格修炼到化神。

    这其中唯一例外的就是青阳大道君,没想到这例外就酿成当日苦果。

    那日也是诗会,也是荀玉第一次参加诗会。为的是魁首第一奖励的一株灵药,可以为她筑基之用。

    她当时得了这个消息,想到前世累计千万文章,是以兴匆匆就去了。

    那日正是春雨初下,荀玉参加诗会之前从来没有透露过什么诗文天赋。这也是当然的,她此前满心满意用在修炼上,至于从未有人以为,她能夺得魁首。

    却没想到她一首《咏柳》能技压全场: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这般一来灵药当然落入她手,没想到此时忽然有人质疑,认为这诗文是她从谁人那里抄来的。

    荀玉这诗文确实是抄的,不过不是这世,而是前世。她心中愧疚,但这时却绝不能承认,一口咬定这诗在这方世界是第一次出现。

    那人不依不饶,事情闹大,结果引来青阳君。

    青阳使了法术,借来昊天之机,搜拿过去,发现这诗文确实从未出现过,这才还了荀玉清白。

    荀玉经此事,心中惴惴不安,青阳此时助她才打开她的心扉,此后两人常常议论诗文,荀玉也开始对研究诗词楹联感兴趣。

    这样渐渐经历三百年,期间荀玉一直也不知青阳君的身份。

    直到那日青阳来荀家作客,两人相遇。而临走时青阳留下那楹联,其实是以前两人私下对过的。

    ………

    ……

    荀玉在此陷入回忆,时间流逝。在外人看来,她仿佛是在思考第二题,但一直未有结论,连连皱眉更是没有自信的表现。

    这下就有人传言,荀玉只是记忆敏捷,在诗文一道上并没有什么天赋。

    三夫人和大夫人听了,满脸着急,而老太君虽然还坐得住脚,但神情也有些不安。

    木府所在,木百事仍然在盯着荀玉和吕展源。他见荀玉皱眉不断,而吕展源却已经缓缓将第一题作完,开始思考第二题咏柳,终于追上。于是兴高采烈地对着木夫人道:“快瞧快瞧,哈哈,那荀玉做不出诗了。”

    木夫人一看,事情虽然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却还不到乐观的时候,“一个荀玉算得什么,关键是吕展源,看他能不能夺得魁首。现下做出诗文的已经不少,而他现在才开始。”

    木百事一想,觉得也对。就是荀玉得不到魁首,但若是吕展源也得不到,那般仍然是无用。

    他暗道,若是吕展源真的不经事,说不得要使些手段了。一双眼睛就细细观察会场上,哪些书生的表情是一番自信的,至于荀玉,却看也不看了。

    会场上,吕展源终于将最后一个词填上,他大大送了一口气,这般就也完成了。

    扫视场上,他还不算最后,应该也算是中等,若不是方才那声‘小人’,恐怕第一第二也可抢夺。

    他这样一想,怒火中烧。四面看去,就想找到方才是谁在骂他,结果刚好发现荀玉。她连一个字也没动,还一副眉头紧皱的摸样。

    “哈,这是江郎才尽了。”他一副本该如此的摸样,“这些练气士,也就是记忆敏捷些,若是换了作诗对联之类,也就是这般摸样。”

    他整理衣冠,提笔沾磨,就在白纸上写下一行诗,看上去十分自信。其实这诗是他很久以前就做出的,竟然刚好契合咏柳。

    他以前一直没将其卖出,倒不是诗不好,而是太好了。他十分自信,这样的诗人一生能做出几首?必定能卖个高价,但不是现在买,而是他考取功名之后。

    可惜现在他被庞绘厌恶,又得了恶名,考取功名之事已经难了。唯有傍上木百事,得了木百事承诺的气运,他才有机会。

    他联想到刚才作弊被扔出去的书生,往常他对这样的人向来是看不起的,但如今他却多了几分怜悯之情。

    那书生被庞绘判罚,品德不过关,而且他的诗文又不怎样,不然不敢在城隍座前舞弊。这样一来功名之事再没机会了,可怜十载寒窗,落到这样一个下场。不像他,若是事情办成,还有机会凭着气运考上。

    “哼,这庞绘,等我得了功名,他日绝不会叫你好受。”他眼里仿佛要冒出火来,“这样多气运啊,若不是你,我恐怕连前三甲都有可能考得。”

    吕展源胸中充斥怒火,笔下字迹也若火苗一般,等他将这一首诗完全写上,看这字迹,心中一喜。

    他学的是草书,但笔记模仿前人,缺少自己的风格。

    以前有文豪来常德被他遇见,评价他的书法虽然工整,但却依据前人字帖,没有自己的风骨。今后就算有进步,也不过是字形上的,字体已经不能再进一步,除非他能写出自己的风骨。

    这里的风骨就是风格,方才怒火中烧,却不意让字体更进一步。

    吕展源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那些传记小说中的主角,虽然前期举步维艰,但总是能一步一步踏破险阻,走出自己的道路来。

    他一脸自信,将手上咏柳交上。

第二十三章君子

    吕展源将手中诗词交上,就镇定得在庞绘身前,一副不急不躁的摸样。13

    “庞府监,在下这般就作完了,还请府监提点一二。”吕展源说提点一二时,目光咄咄,一字一顿。他此时十分自信,那首咏柳平铺在身前,故意将那几个得了风骨的字落在前方。

    这是故意恶心庞绘来的。他已经算定,这庞绘平日里就一副清高孤傲的摸样,最最见不得他这样的人物。如今就是他这样的人,在庞绘压迫下反而书法有所提高,这是怎样的体验?

    这般日后谁人评价他,都不再是双绝,而是三绝,诗书画三绝!

    而这书法正是拜庞绘所得,这样想,他心中既怒又喜。

    而且庞绘虽然是监道院常德府监,但对于士子考试,并无裁定权,只有一个品德考评。

    反正他已经将庞绘得罪了,也不在乎庞绘将来对他如何,此时非要给庞绘一个报应,还报方才庞绘骂他‘小人’之仇。

    庞绘一脸平静,面无表情,拿着吕展源的诗词,仔细端详。

    平心而论,吕展源十几年书法研习不断,如今得了风骨,这字在常德已经是少有人及的。

    他心中暗叹,吕展源的诗书画,都的确有为,文章也做得不错,的确是个人才。只可惜人的品格低劣,就算入了朝堂,也会逐渐成为京城里,那些尸位素餐样的官员。

    神色复杂地看了吕展源一眼,道了一句“不错。”

    这样的评价在诗会上来说,已经极为难得。诗会上谁人不想得庞府监一句称赞,但吕展源却尤为不满足。他冷笑一声,接着问道:“在下这书法,练了十几年才有今日之功,在庞府监眼中不过能称一句不错吗?”

    庞绘皱眉,他在京城多年,又在宫中为皇帝太子做过画,那些文豪大儒不知见了多少。吕展源的字虽然得了风骨,但与他们相比却差的太远,一句不错已经是极为难得的评价,如今还要如何?

    吕展源自顾自地从一旁拿了一张白纸,平摊在桌上,提笔蘸墨,写了一个‘服’字。

    他这字比方才刚得风骨时,字形更有进步。远远看去,不像‘服’而像一团火,熊熊燃烧。

    他双手将笔递上,大声道:“庞府监既然对在下的书法评价为不错,看来是对自己的书法极为自信的?在下心中对庞府监极为敬佩,只求府监大人同我写个一模一样的字,好叫在下带回去,多多观摩,让在下心中时时牢记府监大人的教诲。”他低下的脑袋,不由自主,露出一抹冷笑。

    这是诛心之事,庞绘在外的名声,不过是绘画所得,至于书法则没有多少专研。他如今非要庞绘写个一摸一样的,还是写一个‘服’字。如果庞绘写的不如他,事情传开,看日后庞绘还有什么颜面再呆在朝堂上。

    吕展源所想不错,庞绘书法上的的确确不如现在的他,虽然字体更加工整,但依然没有风骨,字体上没能更进一步。

    而且他更能肯定,庞绘不会拒绝他。如果庞绘是别人,以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大可对他大喝一句‘无礼’,之后将他赶下台去。他人不会因此认为是庞绘错,只会认为是他目中无人。

    可惜啊,眼前之人就是庞绘,断断不会如此做的。这莫非就是所谓,君子可以欺其方。若正是如此,那就让他做个名副其实的‘小人’,而庞绘就昨个名副其实的‘君子’,任他欺瞒。

    这样一想,吕展源就觉得心情舒畅,连几乎成为他心病的‘小人’二字,也不觉得气闷了。

    此时庞绘也的确如吕展源所想,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吕展源双手将笔递到他眼前,到底是接还是不接。他并不是不明白吕展源的想法,反而,他太明白了。

    他想到当初在京都,也是这般,有人将画笔递到他眼前,叫他作文圣的画像。所言文圣像旧,需要翻新,只是工匠不明尺寸外形,才要他作画。

    文圣能追溯到上古商前,古书记载文圣瘸腿,貌丑。而现在的文圣庙中,却是个俊秀英武的中年人。

    到底要如何作画,究竟是古书记载,还是依据现在的文圣像?

    最终,他画出那副画像,丑陋的文圣让皇帝勃然大怒,被贬回常德做个府监。

    而如今,又有人将这支笔递到他眼前。

    庞绘思考不过片刻,而吕展源也没有半点不耐。

    他对庞绘在京城的经历,也有知晓。当初有人就评论庞绘不知进退,也有人认为庞绘正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大毅力,只是政敌奸猾才出此事。

    哼,想当初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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