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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玉-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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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想当初他也是恼恨政敌,敬佩庞绘的,如今怎么成了这样?

    吕展源思绪有些飘忽,有一瞬间甚至想要将毛笔撤回,不过终究没有这么做,反而更递出三分,“怎么,庞府监是看不起我这寒酸,不肯接我这穷笔吗?”

    寒酸,穷笔都有典故,曾经有个读书人穷苦,衣服都散发酸气仍不肯替换。他在河畔用柳枝做笔,江水为墨,沙池当纸练习书法,被路过的富贵子弟嘲笑寒酸,买了支穷笔。后来读书人考取功名,取了个笔名,就叫寒酸带穷笔。

    吕展源的话落在庞绘耳里,他在不迟疑,抬手接过笔,就准备在一旁写字。

    吕展源方才说话,极为大声,已经将周围大部分人的注意吸引过来,此时众人还未明百他打的注意,还以为他是真的在向庞绘讨教。见庞绘提笔写字,众人还极为兴奋,认为自己能看到庞府监的书法十分荣幸。

    那台上汇集了大部分完成考试的书生,被围在中间的吕展源见庞绘的笔落在纸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这就要成了,从今日起,他将踩着庞绘的名声,得了诗书画三绝的名声。

    到时候名声有了,气运也有了,再考取了功名。什么练气士,什么杨府,什么木府,胆敢威胁他的,都有着还报。

    吕展源心中想法美满,然而世事总是出人意料,就在庞绘一笔刚刚落座纸上的时候,从旁伸出一只手来,握住那支笔。

第二十四章裱起来

    握住庞绘笔的,是一位穿白衣的俊秀男子,若是荀玉在旁,就能认出这14正是方才坐在她旁桌,三十六号的。

    他此时依旧白衣飘飘,看上去仍然没有一点污痕,对着庞绘叹道:“你这人,真是迂腐。”

    庞绘不认识眼前这人,按理来说他们之间并没有交情,此时如何这样评论他。

    倒是一旁的吕展源站不住脚,他就要踩着庞绘得了诗书画三绝的名声,这人胆敢出来捣乱?无论如何也不可放过。

    他同样不认识这人,又细细观察,见不是外府来的那几个出名的书生,于是冷笑道:“在下潜心好学,特地来向庞府监讨教书法,干你何事?莫非……”他理了理桌上的白纸,将他排到白衣人身前,道:“莫非是阁下认为自己的书法高明,看不起我等,想要一展身手?”

    吕展源此时书法得了风骨,认为自己将来在朝堂上必有一席之地,甚至死后都有可能凭名声封神,正是猖狂得志的时候。如今这样一个毫无名望的白衣人敢来坏他好事,便也给个教训。

    或许吕展源的语气夹枪带棒,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依旧没人看出他的想法,此时众人都还等着观摩庞绘的书法。

    围在周围的书生此时已经看清了吕展源写的字,交头接耳:

    “这吕展源传言是诗画双绝,如今看来这字也不差。”

    “何止是不差,你看他这字,远远看去如同一团烈火,这是得了风骨。在常德能有这字的,不过寥寥几人,便是去了盛京,也有一席之地。”

    “这样的字,也要像庞大人讨教,我亦想一睹为快啊。倒是这白衣书生,你们可识得,他有什么依凭,敢握住庞大人的笔。”

    “我亦不识,但见模样气质,不像是无事生非之辈。”

    ……

    吕展源听见周围的议论,满脸得意,向着白衣人道:“如何,怎么还不一展身手?”

    他心中冷笑连连,一点也不相信眼前这人,能写出什么好字来,不然如何能一点名声也不见,分明是想浑水摸鱼。

    白衣人一脸淡然,看了一眼庞绘,直直抬起笔,在那纸上同样写了个‘服’字。

    这‘服’乃是正体,看上去正正规规,通常是在告示上,或者上下级互传递的文书才用。这样的字体写好易,但是要写精却难了,若是要写出自己的风骨来,更是难上加难,非得用大量时间才能磨练出来。

    而白衣人这个字,远远看去,虽然正正规规,但是其中意境,一眼看去,黑白分明,如同一条弯弯曲曲的长河,流淌在纸上,而吕展源写的那个如火焰一般的服字,便像是被激流浇灭一般,两相对比,就能看出谁人技高。

    周围的书生看见这个字,集体静默,就算是没有在书法一道上有研习的,也能看出这绝对是个好字,而且是专门写了针对吕展源的。

    吕展源看见这个字,愣愣后退了半步。他实在想不明白,这毫无名声的白衣人,能写出这样的字。

    倒是庞绘一眼认出,这字已经将风骨融入字中一笔一划,即使随意书写,那滔滔江水气却是怎样也掩盖不住的。这样的字,即使京都那些文豪大儒也难以写得,想到这里他深深看了白衣人一看,心中对这人的身份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白衣人仍是一脸平淡,他将手里这幅字交到吕展源手中,淡淡地道:“给你罢,好好拿着,回家裱起来,细细观摩。”

    吕展源愣愣接下才反应过来,谁要细细观摩了,还带回家裱起来,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想一把就给撕了。

    不过他好歹也是个有脸面的书生,两手颤抖地接着。他心想这次对付庞绘是不成了,于是低头,掩盖自己阴郁的表情,道:“多谢这位的指教,在下一定回去裱起来,时时记得,多多研习。”同时心里想着回去就一把火烧了。

    白衣人点点头,直直就下场离去,同时会场上的众多书生也坐到场外去。

    …………

    等吕展源回到木府驻地时,没有等到想象中,木百事的鼓励之语。相反,木百事一脸阴沉的神情,问道:“你在台上,与庞绘生事?”

    吕展源闻言,心里咯噔一下。他在木府待了一日,已经渐渐摸清木百事的性格。这样的语气必然已经气恼了,他连忙道:“这,这也是为了给公子出气,那庞绘一个被贬的府监,敢在公子的地头上惹怒公子,实在不该,实在不该。”

    木百事闻言,心中更气。他对监道院本来就害怕之极,现在吕展源还去惹,实在是触到他的霉头,就想一脚踹上去。

    倒是一直半躺的木夫人给吕展源解了围,不同于木百事,她对监道院倒是没有什么害怕的,只要没被抓到把柄,她们木家在常德仍然是郡望,不是能随意打压的:“百事,让他过来说说。”

    木百事那一脚还是没有踹出去。吕展源颠颠走到木夫人跟前,就想解释庞绘的事,但木夫人对着却不感兴趣,反而问起那位穿白衣人,“方才看见那穿白衣的,在你纸上作了字,可否给我瞧瞧。”

    吕展源没想到自己轻松过关,连忙将手里的字交上去,还说了白衣人的事情经过,这时候也不怕什么丢人了,反正都在一条船上。

    他就指着木百事得了杨府的气运之后,能像说好的一般,资助他考试。到时候有杨府木家两家气运支撑,即使庞绘给他的品德考评不过,他也能考上了。

    木夫人拿到两字,边沿有些褶皱,是吕展源捏出来的。她一看字迹,就知道其中若火苗燃烧的,就是吕展源所写,另一个有大江长河之气的,微微有些眼熟。她知道这就是白衣人所写,同时也在心里猜出白衣人的身份。

    看来他也看出些端倪了,可惜天官是有这样好说服的,岂能轻易让他腾出手来?

    木夫人冷冷一笑,对着吕展源道:“既然是这人叫你裱起来放在家里,你应了就照办吧。”她既然知道这人的身份,便对吕展源规劝道。

    吕展源一愣,心中纵容百般不情愿,还是决定依言照办。

第二十五章完整符诏

    四夫人刚回到杨府,就见众人聚拢在一起。方才吕展源在台上闹事,已14四处传遍。

    此时秀儿就在述说她在外打听到的事:“………那白衣书生就提起笔来,同样写了个服字,比吕展源写得好,就这般,那吕展源只得掩面,羞愧离去。”

    吕展源那计谋,流于表面,当时在场的读书人只要细细留意,都能察觉。

    他想凭借一手刚得风骨的字来为难庞绘,不得不让人联想到那京城庞绘的政敌,名声更臭。

    而白衣人凭借一手好字,轻易压下,还给了吕展源好看,就有诸多人开始打探他的身份,只是一时无果。

    三夫人看了看还在场上,只字未动的荀玉,目光一转。心里起了个主意,问道:“那你可打听到,那白衣人的下落了吗?”

    若是打探清楚,这样一个毫无名望的书生,是不是可以接着杨府的名声,笼络过来。

    三夫人心里打着注意,可是秀儿嘴里没能说出她想要的答案:“回禀三夫人,那白衣书生已经有许多人打探过了,只是毫无所获,府内府外的书生,都没人认得。”

    秀儿当时也对白衣人的身份感到好奇,四处打探过,可是这白衣人下台后径直离去,也不等傍晚公布结果。不知是自信还是并不在意,有人向发送号牌的童子打探,也没有结果。

    三夫人一听,心中失望,倒是老太君看出她心中的想法,对她道:“你又想这想那,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叫别人以为你三心二意。”

    老太君从来未曾对荀玉失望过,哪怕此时荀玉依然半闭着眼睛,毫无动作。她只是在心里猜出荀玉不过是在思量字词,只担心时间不够,未曾担心做不出好诗来。

    神道大陆古代那些诗人,若是注重名利的,大半将心思放在文章官场上。而归居田园,淡泊名利的隐士反而能出些好诗。至于荀玉在她眼中,绝对是隐士中的德士,品格高洁。

    三夫人被老太君说了一句,闷闷坐下,这时四夫人也坐在一旁。

    毕竟是一家人,虽然三夫人气恼四夫人算计妙石,但此时却没有与她争论,倒是四夫人忽然发问:“可是想着那白衣人来助?”

    三夫人不明白她到底想打什么主意,是否还想着为木百事谋划,只得一声不吭,看也不看一眼。

    四夫人满不在乎的神情,接着道:“我却识得那人。”

    三夫人一脸警惕,问道:“那又如何?”

    她并轻易不相信四夫人会忽然放弃,必然还在想着用什么计谋好叫老太君松口。

    四夫人淡淡一笑,的确她已经放弃那计谋了,木百事不争气,吕展源更是得志便猖狂,现在还惹恼了庞绘与白衣人。

    她现在对白衣人的身份有了一些猜测,想着用什么办法,好叫她那姐姐也放弃这很难成功的计划,这样她才有时间去谋划她的事。

    不过她对木夫人的性格向来是知道的,只要不松口,便是她将那地功神庙毁了,木夫人也不会放弃。

    但她想到那白衣人的身份,却可以为她助力,于是开口道:“妙儿出生时我也是抱过的,如今躺在床上,怎么忍心。”

    三夫人见她一脸哀叹的摸样,心里下意识就放松了警惕,哀叹着道:“那也无法,现在只指望上君能得魁首,或是寻到个可以用作丹炉的药鼎罢。”

    老太君方才已经明确,叫她别三心二意,去寻那白衣人了,就是知道那人的身份也没办法。

    四夫人道:“其实还是老太君不知道那白衣人的身份,不然就不会如此了,必会求去。”

    “真的?”三夫人将信将疑的问道。

    四夫人一脸肯定,“其实这白衣书生,老太君也是识得的,就是那孟河水神。老太君前几日去求无果,没想今日在这见了。”

    四夫人说的声音不小,老太君离得不远,也听见了。她目力极佳,在会场上白衣人的面貌看得清清楚楚,当时觉得有些眼熟,现在想来,确与年轻时见的孟河君一模一样,露出恍然的神色。

    三夫人看老太君的表情,就知道四夫人所言不虚,急忙拜求,“老太君,这必然是当时水君有事,才一时没有显灵的,老太君再去求求吧。”

    场面一时有些乱乱糟糟。

    此时离第一日结束诗会结束,已经不过两三盏茶的时间。场上一些书写快速的书生已经完成,剩下一些也写了一两句诗,在那里修修改改,只有荀玉一点也没有动作,反而眉头越皱紧。

    其实荀玉本来早就应该开始作诗了,不过方才回忆时,心境悲凉。她即刻在识海中翻动道经,想要凭借上善若水的意境斩断这种悲凉,以免日后成为她的心魔。

    却没想到这道经翻开,竟然直接打开了第四页,开头一句话写着:

    丈夫运用堂堂,逍遥自在无妨。一切不能为害,坚固犹若金刚……

    这就打开第四页了?

    荀玉此时一脸惊愕,前面的二三页呢?她试着翻了翻,可惜依然无法打开,她只得开始研究第四页。

    其中的内容依然让她惊奇,这里面的几句话,‘金刚’两字看着不是道家,反倒像是佛门的功法。

    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内容了。

    荀玉重生到修真大陆后,发现这片世界是没有佛门的。到了神道大陆同样没见过,这样一来她基本能够确定,这本道经是她前世带来的,而不是这世所得。

    荀玉细细将第四页从头到尾观摩了一遍,发现这篇主要讲的是逍遥自在,万法不害,不是一篇功法,而是一篇神通。

    而且这篇的语气用词,和第一页大相径庭。她不禁想,这本道经莫非不是同一人所作,而是几位甚至几十位,果然她翻到底层,居然看到留下的作者名,看上去像是和尚的法号十乘。

    她看这法术,修成以后神妙无比,可以练成护体神光,什么法术都能抵挡,不知胜过她以前的混元一气罩多少。顾不得还在参加诗会,心下沉寂在道经第四篇,想先细细体悟一番。

    这时忽然自第四篇中,一张符诏忽然凝聚浮现,即刻就想逃出识海。荀玉还不知发生什么,道经就发出一道金光将符诏定住。

第二十六章隐藏在暗处的危机

    荀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了一下,随后急忙帮助道经将这一张符诏抓回。

    符诏似乎并不甘心于此,即使被荀玉与道经联手定在空中,依然左右摇摆不停,只是这一切看起来不过像垂死挣扎一般,片刻后被金光拉回道经中,就贴在第四页。

    这是符诏已经被完全定住,再也不能挪动分毫了,荀玉这才细看。

    不同于老太君那张破损得厉害的,像是沾满烟尘,陈旧异常的摸样。这张符诏看上去十分崭新,整个泛着紫气,周围有金黄的符号花纹,看上去玄妙异常,而符诏正中四个大字统领百花。

    荀玉眉头皱起,这居然是百花仙子的符诏,怎么会在这里?

    她之前已经找机会将《搜神记》看了一遍,和上一世的《搜神记》内容完全不一样。

    前世的《搜神记》是记录古代民间神奇怪异,主角有鬼有妖也有神仙,而神道大陆的搜神记则记载了天宫中的星神天宫和地上一些比较出名的地只。

    值得一提的是孟河水君也记录在其中,记载是商末起义军统领,名戈,死后封神。

    难怪上次两个阴差见荀玉询问孟河君的事,表现得这么奇怪,估计以为她是在给两人下马威吧。

    略过孟河君的事不提,百花仙子记录在《搜神记》中,排名还比较靠前,胜过一些星神,是统领天下百花之主。

    荀玉前世记载的百花仙子也是同样的司职,但这两者应该是没有什么联系的。

    不过符诏的事情若是不弄清楚,她怎么也不会心安。天条地规中有记录,凡人不得私下抢夺强占天宫神职,而符诏与赦印几乎就是神职的代表。

    本来已经安定下来,四夫人木百事之事已经不足为虑。现在道经中却忽然出现这烫手的山芋,荀玉心中一叹,怎么就不能让她安心下来修炼。

    她想着,那三丈青气估计也不是道经带来的,而是这就禁锢在道经中的符诏,这符诏也不是她从修真大陆带来的,而是她来到这神道大陆才遇见。

    荀玉将神识缓缓探入这符诏中,想要了解这符诏,看看能不能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她神识探入得小心翼翼,毕竟方才这符诏挣扎得这样厉害,然而没想到的是她神识探入,却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抵抗。

    看来方才这符诏想要逃离,也是使出了最后累计的力量,现在一点也不能抵挡了。

    就这样,符诏被动地将它所有的隐秘传达到荀玉意识中,她的眉头也一点一点皱起。

    ………

    时间流逝,会场上的书生,要不就是胸有成竹,已经写完交卷。要不也有自知自明,知道自己已经来不及做完了,干脆将做完一半的卷子交上,好过在这寒冷的季节,在这场上受冻。

    现下,场上桌位空出大片,寥寥几个人还在冥思苦想,要将他们的诗文改得尽善尽美。只有荀玉,一副忘乎所以的摸样,既不在写诗,也不像在修改。

    台下的三夫人见荀玉这磨样,对着老太君一副长跪不起的摸样,“老太君啊,妙石他可是你的嫡亲孙子,也是咱们杨府的独苗了。这不是不信任上君,只是孟河君也是老太爷以前的旧识,求他帮忙怎么……”

    “起来。”老太君打断道:“你现在跪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这里是城隍诗会,让人看咱们杨府的笑话吗。”

    三夫人闻言,立刻起身。

    确实,这摸样太不好了,而且方才明明已经拜托上君,现在又想出尔反尔,去求孟河君,这样传出去也不利于杨府的名声,还离间了与上君的关系。

    三夫人只以为老太君想保全杨府的名声,所以站起来十分利落。倒是杨府这处高而偏僻,相对坐得离得又远,加上三夫人不过跪了一会,倒是没人注意到。

    这下该可以了吧。

    三夫人一脸期望,以为老太君马上会答应,却没想到老太君一脸阴沉道:“咱们杨府,延续至今,向来没有出过什么丑事。老身这一把年纪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

    “方才答应了上君,现在还没有结果,就想背地里反悔?都给我坐下,坐好喽,诗会结束前,谁也不准给我离开去。”

    三夫人没想到事情是这样,连一旁的四夫人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结果,只好老老实实坐在原位,她只想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老太君这样看好荀玉。

    但这样一来,要如何将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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