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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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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洗干净手,伸到胖仔嘴里去摸,小东西已经长出第一颗牙齿,捉住李牧一根手指往嘴里送,口水涂满他一掌心。

“小胖子。”李牧笑眯眯将小儿子抱在怀里,摸摸他头上软趴趴几根毛。

“我看啊,都三个月了,你老豆也该放松警惕了,爹地带你去旅游好不好?咱们找个山清水秀好地方,将来给你找个漂漂亮亮的老婆,好好孝顺我。”

作者有话要说:至于温如雪为什么要搞这些人我不用一一解释了吧,有姑娘说这文没高/潮,额,我觉得她说的很对QUQ

大过年的我都双更了,你们不和我说新年快乐人干事儿?

过后两天我就不太可能出现了orz 4号5号赶死一样奔赴考场,6号坐火车回家,一直到7号才能恢复正常

感谢考前能陪伴至今的小伙伴,本来写这文就纯属减压,喜怒哀乐神马的也挺多,谢谢你们,鞠躬。唉,考前神经紧张多啰嗦两句,我走了……

Chapter 55~56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 晚了一天,因为我昨天都在睡。

考的累觉不爱,今年统考题真变态……

已补更……昨天真是抽了……

第五十五章

最近人人都说红港不太平;隔壁方平日日早出晚归,重案组被抽掉去打/黑组帮忙;日日忙到凌晨深夜;日上三竿还吃不上早饭。

洪兴帮要换届;谁说四年一任连任十二年的龙头今日还能顺顺当当上位;不论大哥小弟人人自危,说话做事站自以为正的队伍;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山雨欲来。有谁知自己一叶小小帆船;今夜一过,明日是否可以颠覆人生。

红港普普通通一个夜,红男绿女你来我往。

梁天坐在大沙发上翘起一条腿,身侧是个安安静静少年郎,清瘦漂亮,干干净净如同一枝幽然绽放夜来香。

梁天岔开腿,让小男孩坐在身上,如同一只轻盈的雀儿。胖墩墩雪茄在他葱白的指尖点燃,沾过粉嫩饱满的唇,然后落尽两天嘴里。

他双手撑在背后,领口开了三颗,敞露的胸膛依旧健壮迷人。小男孩俯身在上面落下一个吻,然后一颗一颗将他衬衫纽扣解开。

气氛多惹人爱,昏暗的光线恰到好处勾勒出夜晚的隐秘妖娆,接下来就该是一夜缠绵。

男孩手指已经灵活挑开裤扣,一只手环住两天劲瘦腰身。四十岁男人原来最有味道,岁月积淀出的性/感让十几岁男孩子无力自拔,可前提是这位男士依旧脊背挺拔小腹紧实,皮肤上赤/裸裸几处疤痕,更添野性魅力。

梁天依旧面无表情,相比男孩的意乱情迷似乎更中意于手中那只尚未抽尽的雪茄。直到男孩子终于扯掉白色底裤,赤/身裸/体他与他贴到更紧,恨不得抽去全身骨头缠住这硬邦邦顽石。

百炼钢也化绕指柔,梁天轻笑一声,手中雪茄顷刻间化作一道抛物线,一双大手握住男孩柔韧腰身往自己下/身按。硬邦邦器官毫无前戏直接入巷,潮/热紧致爽翻天,怪不得温如雪喜欢年轻人,果然好美味。

“啧,既喝酒又陪睡,小东西好美味,温先生果真舍得。”梁天笑了笑,动作简直凶狠异常,干到人呻/吟声愈发甜腻诱人,那处小洞湿漉漉愈发柔软起来。

酣畅淋漓一场性/爱,高/潮处简直要逼到人理智不存。男孩的叫声正到高亢处,却突然于顶点微微一颤,不易察觉地转了个调。梁天舔舔嘴角,突然起身,捉住人一双手,顶在沙发上继续挞伐。良久以后痛痛快快身寸出来,咂着嘴回味刚刚肠道痉挛,带来无与伦比享受。

梁天从男孩身体里退出来,大概刚刚动作太粗鲁,突然想文艺一把:“噯,卿本佳人,干嘛跟着个废物,跟着我好不好?你说价钱,二十万包市价,我准你随便往上加。”

男孩嘴里还叼着一根极细的针,灯光半明里闪着幽冷的光。他嘴角甚至涂了药,一碰就粘在雪茄上,可面前男人依旧无事,甚至龙精虎猛美餐一顿。

男孩子看着梁天,一双眼退去早前的柔顺妧媚,渐渐变得清澈锋利起来,四肢被死死压制着,从头至尾不发一言。

梁天看着他,突然觉得有趣,俯下/身狠狠在他脸上啃一口:“要装哑巴?怎么温如雪一出手就勾搭到纯良小孩子我就不行?我还就不信了?难道命天煞孤星?”

他摸了摸下巴,突然恢复正经语气:“嗳,小孩,你刚刚夹的我很爽,叔叔没读过书,不晓得说好话,只一句,我看上你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嘛,放你走好不好?”

男孩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又被在光溜溜胸脯上吻了一记,这老男人豆腐吃到吧唧作响。

“喏,我说到做到,没杀到我还给你信息交差,免得被罚说不定我要心疼。三天后周日凌晨有批货很重要,两点钟码头接货,去和那老鬼说时间地点啊,让他带差佬来抓人喽。”

男孩正在穿衣的手顿了顿,本来小心翼翼往门口退,却听到梁天的话猛的抬头,沉默半晌,小脸上一派冷漠:“我管你去死!”

***

“小胖仔,将来可别学你爹地,胆小怕事还不晓得认人,要像最好还是像你温老豆,爹地才会放心。你看看,是男人就得狠下心,一箭好多雕,比妖怪更可怕。”

李牧坐在阳台上抱着小孩晒太阳,胖仔再健康也算是早产儿,医生说什么就听什么。

他在胖仔额头上亲了一下,看着小孩子那温润和气的脸,简直和温如雪太相像。不过胖仔眼角有一抹温润的红,平白多了一股妧媚。顾嫂说这是风流相啊,有点像三春桃花色,多好。可李牧却觉得那像一抹不散的血,是温如雪养了七个月的血。

“小东西,我第一次见你老豆就知道他不同,身边多少美人,不必开口自有人前仆后继,招一招手就有人爬上床,说不定还有人不求回报。我自己撞上门,可他干什么总抓住我不放手?后来还把你搞出来,滑天下之大稽。”

李牧抱着小儿子,胖仔呼噜噜吹泡泡,然后在午后的阳光里昏昏欲睡,直到最后终于睡着,使得自己爹地终于丢掉这个小小的倾诉对象自言自语起来。

汲着水的一双眼眸扬起来,状似思考人生,李牧歪歪头,半开玩笑地对空气说:“也许他是真喜欢我,相处这么久,差不多也该动心。温先生时间那么宝贵,当然不能时时刻刻浪费,既然选择和我相处又决定玩一把真爱,那就真一真心。”

“是不是啊,温先生?”李牧突然回过头,笑眯眯望着温如雪一双眼,身下笔直一双小腿,搭在椅子下面悠悠闲闲晃。

人若将感情排出一二三等,那最高尚和最低/贱其实没区别。温如雪穿着白衬衫,简直要为李牧无时无刻自贬精神好笑。自己明明将他当宝,可他偏偏将自己看低。

温如雪递过去一杯温水,顺便瞥一眼小儿子,胖仔在李牧怀里睡到流口水。

“宝宝,事实摆在眼前不肯认,固执己见说这种话,温先生是不是要惩罚你?”

温如雪上前擒住李牧下巴,轻轻贴上去一个吻,柔软多汁香气四溢,年轻的身体时时刻刻让人着迷。

“好啊是啊,温先生多情又专情,我该去找月老爷爷还愿,感谢他牵给我专一善良温先生,真是祖坟上冒青烟。”李牧勾住温如雪脖子,贴他嘴角说话,皎皎面容上一抹懒洋洋红云。

***

两日后,小胖仔突然有点发热,一张胖脸红扑扑,平日里爱笑乖乖仔突然开始闹人。

小胖仔谁都不要,在顾嫂怀里哭,在李牧怀里也哭,破天换待在温如雪怀里才安安静静给人看他笑眯眯浅浅小酒窝。

“温先生,你是不是给我儿子下了迷/魂药?”李牧坐在一旁,将胖仔冲好的药剂递过去,小崽子今天太奇特,铁了心赖上温如雪。

“我不想给胖仔下,最想给你下。”温如雪笑了笑,试了试温度,然后喂给胖仔喝。小孩子好像不晓得那是药,居然也吧唧吧唧喝到挺香,跟平日左右要换躲避姿态大相径庭,简直让李牧大跌眼球。

到睡觉时候,胖仔依旧扒着温如雪衣服不放手,李牧耸耸肩,向温如雪表示爱莫能助。

他悠悠达达去睡胖仔小房间,语气里刻意加上点无可奈何:“喏,温先生,你看到啦,今晚你带胖仔睡一张床,多好机会培养父子情。”

果然半夜房门被打开,凌晨一点被温如雪抱上大床,亲亲密密搂在一起。胖仔还不晓得自己睡到流口水的时候被老爸抛弃,打包送去婴儿房,然后悄悄被爹地换走。

“温如雪,你多大了,还玩这种小孩子把戏。”李牧被温如雪蒙上眼,细细密密的吻从天而降。

“还有六个月四十五岁,再不玩就真的老了……”

不晓得是否是视力被剥夺的原因,李牧从头至尾微微颤抖,直到打开身体接纳温如雪。

房间里一双人影交叠,一切结束,温如雪将绸带解开,才看到李牧眼里全是激/情过后的泪水。

李牧凑过去主动亲了下温如雪下巴:“温先生,宝刀未老,好。”

温如雪贴过去,蹭了蹭他脸颊,将人光溜溜抱进怀里说话,缠绵过后声音低哑,正是耳鬓厮磨。

“明天有事,不回来吃晚饭。”

“唔,什么事?等你吃夜宵好不好?”

“晚上有个很重要的会,你早点睡,不要等我……”

“好,半夜回来不要吵醒我。”

“嗯……”

第二天早上,李牧睁眼,身侧被褥已经冷透,不晓得温如雪凌晨几点出门。洗漱,早餐,一切如常。

胖仔温度已经退下去,可一大早就哼哼唧唧不肯吃东西,大概因为没看到温如雪,一大一小早就习惯了老人家早安吻,胖仔被温如雪宠坏,一日不见就要闹脾气。

“小胖子,干什么呀,我亲亲你还不好?”李牧将人放在膝盖上,在胖仔左右脸颊上亲了亲,可惜胖仔始终不太买账。

“好吧,温先生魅力真大,不过你习惯了就好。”李牧笑了笑,一整日陪着胖仔大屋内东游西逛,好像两个无所事事白吃人。

下午四点,顾嫂出门,因为李牧说想喝她煲的大骨汤。

今日洪兴帮换话事人,人人眼光都不在他身上,李牧送顾嫂出门,抱起胖仔几步走去阳台,隔壁阳台上只有一人一狗。

“呦,温扬还有八喜,好巧。”

第五十六章

温如雪下午六点钟接到顾嫂电话,她买菜回家就只见一栋大屋空空如也,该在的人都不在,其他一切如常。

“嗯,顾嫂,收拾东西回别墅,日后好好照顾薇雅,李牧的事不用管。”

温如雪挂上电话,微微抿起嘴角。人到中年妻离子散,老人家真是可怜,有钱有权却留不住枕边人。

他抬起头,宽宽敞敞沙发中坐着位英俊男人,旗帜清润,君子端方,笑起来温和儒雅。

“做什么?你家小孩子还是跑了?”男人轻轻笑,额前的碎发随着笑声轻颤。

温如雪没答话,五指在膝盖上轮流地敲。

“阿天怎么样?我们三个几十年情分,记得夜宵时候加一只烧鹅腿给他。

我说你当年那么决绝转身,和小阿sir安安分分过日子,果然到现在只有你合家团圆,阿天寡佬一辈子,我到如今还看不住个二十几岁小孩子。”

男人笑了笑,修长洁白指尖点了点脑侧:“温仔,你当我智障?”

温如雪也笑,四只眸子遥遥对视,心照不宣。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和方平生活几十年,无风无雨也很知足。你早该和我学一学,早该儿孙满堂。”

***

洪兴帮继当家人之下还有六位大佬,这日晚饭时候开堂会,却偏偏缺了上届话事人,最难忽略大主角。

其中一个肥脸男满面油光,T恤外裸/露的皮肤上黑压压一片纹身,拍拍桌子阴阳怪气笑:“还是天叔最大面子,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劳苦功高,大家约好时间饮茶,只有他最后入场。”

众人不搭腔,等他几句话慢悠悠落了地,才有尖嘴猴腮一副老鼠样男人出来做和事佬:“做什么这么说啊肥猫,天哥也许有事情耽误,看我面大家和和气气喝茶,多等一下当炼气。”

再无人说话,点心茶水都上齐,可惜无一样有人碰。

一人一张椅,八仙桌西南角坐着个黑面男,身旁带着个乖乖仔,漂漂亮亮小男孩,一张脸面无表情,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

还是肥猫最沉不住气,偏要最先出声:“嗳,太子今日这么少话?晓不晓得天叔何时到场啊?文仔今日好漂亮,晚上来龙哥这里,龙哥好好疼爱你啊。”

小男孩微微向黑面男身后缩了缩,一副柔柔弱弱模样,当真是惹人恋爱。黑面男沉默,纹丝不动,肥猫拍拍桌子再扬一个声调。

“太子爷青年才俊,后生晚辈进门晚,不晓得兄弟们早年如何尽心尽力劳苦功高。莫以为还是当子凭父贵,现在大家都时兴搞民主看功劳。”

处处机锋,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黑面男冷笑,任谁都知道温家大爷风流无两,外面便宜儿子一大堆。他五年前空降洪兴帮,谁都清楚事实几何。

“收声啦肥猫,家雀儿都没你呱噪。”西北角一位穿唐装正襟危坐老爷子,倚老卖老教训晚辈也无人有异。

肥脸瞬间拉下脸,看着面前桌上茶水不说话,他混出头就改名飞龙,寓意肥猫跃龙门,可惜人人将他过去看在眼里,尤其这一圈桌上人,张口闭口还是叫肥猫。

老爷子开过口所有人又恢复沉默,只等梁天到来,百忍成金。都说伺机而动,人人心里一杆称,算计来算计去成败生死在此一举,也许尸身明日入海无处寻,也许一飞冲天花开富贵。

***

与此同时,李牧安安静静坐进一辆家用面包车副驾驶,怀里小胖仔哭到打嗝,怎么哄都没用。

“他做什么哭成这样,我这里有几篇安眠药,干脆弄晕算了。”温扬一边开车一边回头看,小崽子哭到一张脸通红,打嗝打到上气不接下气。

“小孩子哭一哭就过去,不爱听就不要听。”李牧将胖仔紧紧抱进怀里,轻轻摸他发顶。小孩子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看人,任谁都无法不心疼。

“唔,算啦。乖仔停一停啦,怎么说也是我小弟,难道我小时候也哭的这么龙精虎猛?”

温扬一边开车一边伸手去摸小孩子头上几根细软婴儿毛,简直嫩到不敢用力,大概手感真的很好,让这位大哥舍不得放手,摸了又摸。

“你老豆今日斗豺狼九死一生,你却在这里哭成小泪人,跟他报丧吗?别哭了乖仔,给老头子讨个吉利好彩头,让他平平安安过关。”

“九死一生?温如雪能有什么事?风风雨雨难过登天他都不怕,还有什么能难倒他?”李牧听到他说话,突然回过头,一大一小两只脑袋上下齐平,圆滚滚四只眼看着温扬。

胖仔还在哭,一边看温扬一边哭,好像控诉他将自己从老豆身边带走。

“你做什么?担心他?担心他干嘛还要走,口口声声说中意老头子到难以自拔,偏偏又想方设法逃跑,李牧,你真像个瞻前顾后小女人。”温扬伸手掐掐胖仔肥嘟嘟小脸,车窗上映出他半张面孔。

“洪兴帮今夜换话事人,人人想上位,自然争到头破血流。本来天叔在场还能震一震场面,可惜今日犯太岁,看货时被阿sir抓现行,暂时出不来见天日。老头子这种情况下若还不出山,简直是把洪兴拱手相让。一群见了血就红眼的洪水猛兽,就算老头子是真龙,全身而退也不容易……”

车子说话间已经驶出红港,阳城的外环线上夜色更浓,小胖仔不知何时止住哭声,大概不停哭实在太累,终于倚在爹地怀里睡着。

“掉头……”李牧突然说。

“什么?”

李牧亲了亲胖仔额头,嘴唇苍白而微微颤抖:“掉头,带我去找温如雪。”

温扬愣了愣,一边笑一边打方向盘,车子原地转了个方向往回走。

“我早猜到……”温扬点起一支烟,将原本密闭的车窗打开,李牧本来怕他熏到胖仔,但顿了顿却并未说话。

“喏,你护照机票还有没有用?没用的话我明天拿去退,省出我几盒烟。”温扬将烟卷叼在嘴里,伸出一只手。

李牧拿出文件袋,越过胖仔头顶递过去,握住袋口的手微微用力,看得到明显褶痕。

“怕什么,你当老头子真是软骨头?今日就算走衰运跌进山谷,他还有你和胖仔。”温扬轻笑:“真好像在看狗血粤语片,还有你这种人为情赶着回去送死。你到底为何要走?怕自己出轨被老头子抓,落的和梁安一样下场?”

李牧用外套将小胖仔盖起来,怕吵醒今日爱哭闹人混世魔王,小小车厢里轻声与温扬说话:“我跟温如雪一场,住大屋坐豪车,从粉丝吃到正宗鱼翅,居然还体味一把生儿子感觉,有钱也风光,二十几年真不算白过。之前还想情今两讫,没想到又生出点风花雪月,真心想跟他过。”

“和温如雪在一起,永远没有热烈新鲜时段。一开始只觉得他是和蔼可亲帅老头,越久越发现和我想象不同。温扬,我前二十年平凡无奇,放进人群里就找不到在哪里。原本以为剩下十年好活就挥霍青春,陪老头子风花雪月一场,却偏偏发现还要无休止纠缠下去。

好啊,看清之后,我心甘情愿和他纠缠。我有时候想,温如雪老了,十年后二十年后会怎样。等他白发苍苍,而我正值壮年,可那有什么关系,二十年三十年,就是到了一百岁,我们还会在一起。

总有一天,他比我先走,胖仔娶了老婆,我就日日守着大屋养猫斗狗,我等下辈子,下下辈子,总有一天会再遇到。”

李牧说到这突然一笑,目光落在车窗外面没有焦点,他说:“温扬,你别这样看着我,像看怪物。我好歹一个哲学系高材生,就算不看言情粤语片,也能说出肉麻话来。”

小胖仔大概睡的姿势不太舒服,居然渐渐打起小呼噜。李牧将小儿子换了个姿势,小脑袋枕在他大腿上面,继续慢悠悠说话,好像讲故事。

“老头子那躯壳里住着一个比胖仔还小的小孩子,脆弱幼小到不像话。成日里装出一副高深莫测故弄玄虚模样,实际上是叫别人怕他敬畏他,叫别人不敢离开他。

他只会对人温柔却不会对人好,却偏偏以为自己表现感情的方式很正确。温新城是怎么出生的?他爹地整整被关在大屋六个月,毫无自由。可我还是中意他,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招人喜欢,人真是贱,针尖上的温柔才最刻骨铭心。

可是后来我发现,温如雪不是我想的那个温如雪。未婚妻在订婚宴上失踪,张易升断手断脚生不如死,居然还不敢招惹他,只想到跑我这里来发恐吓信。相处培养了二十年侄男被推出去当做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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