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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轻贱自己的性命,随时准备牺牲自己。可是当他遇到知己与朋友後,为了那些可爱的夥伴们在决战的时候,想要生存的力量发挥了巨大的能量。你啊,等你有了心爱的人,就知道了。”我跳起来象个长辈似的拍拍他的头。
“你这个女人,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他气恼的呵斥。
“子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女人过敏?真有这样的隐疾越早治疗越好,毒瘤一日不除,我们大夥一日不得安宁,民不聊生啊。”我语重长心地说。
“我的时间可不是浪费在你们这些女人身上的!”他的脸涨得通红,自顾自的往前走。
“小孟子,你别生气嘛,在我的调教下相信你很快就会手到病除,不再视女人为洪水猛兽。”我自信满满地对他说。
“不要叫我小孟子。”字字从齿缝里迸出来。
“可是我很喜欢这个名字,顺口多了,难道你不觉得吗?”看他气得脸都绿了,拉著他的手,东转西转,“我带你去吃好的,包你喜欢。”
“这里的黄金酥饼和豆腐花超好吃的。”随後向老板娘点了两份。
“你好象很熟嘛?”他狐疑地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感觉上我来过这里。”我面不改色地回答。想到这里不禁睹物思人,之前韩鄢与我吃遍这条街上的美食,如今身边却已经换了人,不知道他现在沦为阶下囚,日子还过得习惯不?
“你感觉还真多!”他不以为然地嘟哝。
“我没胃口,不想吃了,你一个人吃吧。”不等他吃完,我心情低落地走到江边徘徊。
“如果女人都象你那麽阴阳怪气,男人寿命都要缩短一半。”子孟拿起打了包的食物往我怀里一扔。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小孩子不懂的。”我回他一句。
“是啊,又有一朵牡丹花在那边寻死觅活,”他眼角朝旁边的凉亭瞄去,然後说了句总结性呈词,“总之,女人都是麻烦的动物。”
我跟著看去,她是个高挑健美的豔丽女子,玲珑有致的窈窕身材裹在一袭雪白罩衫中,同时融合了妖媚与清纯,她满脸的泪痕,烘托得一张俏脸更形苍白。这个美女不会想不开要跳江吧,我三步并两步,跑到她跟前,细细打量,那两排柔长如扇的黝黑睫毛轻轻刷了两下,一声悠然长叹发自两瓣红豔如花的樱唇。“你知道吗?如果漂亮是一种罪,你已经罪恶滔天!如果气质是一种错,你已经一错再错!如果智慧要受惩罚,你岂不是要千刀万剐?”
“公子是在嘲笑小女子吗?”细细嗔柔的嗓音里满含著哽咽。
“如果我是你的的话,可以把句话理解成某种赞扬,呵呵。要怪只能怪姑娘如此动人,在下已经找不到可以形容的词汇了。”
美女又开始哀哀哭泣,“姑娘,你为什麽悲伤?”
“我失恋了,我爱的人娶了别人。”
我沈吟,“哦,这很正常。如果失恋了没有悲伤,恋爱大概也就没有什麽味道。可是,姑娘,我怎麽发现你对失恋的投入甚至比对恋爱的投入还要倾心呢?”
“煮熟的鸭子给丢了,这份遗憾,这份失落,您非个中人,怎知其中的酸楚啊。 ”
“丢了就丢了,何不继续向前走,鲜美可口的鸭子还有很多。 ”
“我要等到海枯石烂,直到他回心转意向我走来。 ”
“但这一天也许永远不会到来。 女人离开了一个男人,而他仍然爱著她,那个叫做真爱,男人离开了一个女人,而她仍然爱著他,那个叫做梦想。”我苦口婆心地劝她。
“那我就用自杀来表示我的诚心。”
“如果这样,你不但失去了你的恋人,同时还失去了你自己,你会蒙受双倍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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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上他一脚如何?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可这只能使你离他更远,而你本来是想与他更接近的。”
“您说我该怎麽办?我可真的很爱她。”
“真的很爱?那你当然希望你所爱的人幸福?”
“那是自然。”
“如果他认为离开你是一种幸福?”
“不会的!他曾经跟我说,只有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感到幸福!”
“那时曾经,是过去,可他现在并不这麽认为。”
“这就是说,他一直在骗我?”
“不,他一直对你很忠诚。当他爱你的时候,他和你在一起,现在他不爱你,他就离去了,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大的忠诚。如果他不再爱你,却还装得对你很有情意,甚至更你结婚、生子,那才是真正的欺骗呢。”
“可我为他所投入的感情不是白白浪费了吗?谁来补偿我?”
“不,你的感情从来没有浪费。因为在你付出感情的同时,他也对你付出了感情,在你给他快乐的时候,他也给了你快乐。”
“可是他现在不爱我了,我却还苦苦的爱著他,这多不公平啊!”
“的确不公平,我是说对你所爱的那个人不公平。本来,爱他是你的权利,但爱不爱你是他的权利,而你却想在自己行使权利的时候剥夺别人行使权利的自由。这是何等的不公平!”
“可是您看得明白,现在痛苦的是我而不是他,是我在为他而痛苦!”
“为他而痛苦?他的日子可能过得很好,不如说你为自己而痛苦吧。明明是为自己,却还打著为别人的旗号。”
“依你的说法,这一切倒成了我的错?”她诧异万分地问。
“是的,从开始你就犯了错。如果你能给他带来幸福,他是不会从你的生活中离开的,要知道,没有人会逃离幸福。 ”
“可他连机会都不给我,你说可不可恶? ”
“当然可恶。还好在你现在已经摆脱了这个可恶的人,您应该感到高兴,不是吗?”
“高兴?怎麽可能呢,不管怎麽说,我是被人抛弃了。”
“被抛弃的并不就是不好的。 ”
“此话怎讲? ”
“有一次,我在小店看中一套高贵的衣服,爱不释手,店员问我要不要。你猜我怎麽说,我说质地太差,不要!其实,我口袋里没有钱,姑娘,也许你就是这件被遗弃的西服。”
“你真会安慰人,可惜你还是不能把我从失恋的痛苦中引出来。”
“时间会扶平你心灵的创伤。”
“但愿我也有这一天,可我的第一步该从哪里做起呢? ”
“去感谢哪个抛弃你的人,为他祝福。”
“为什麽? ”
“因为她给了你忠诚,给了你寻找幸福的新的机会 。”天啊,原来劝一个人去死比劝一个人去活简单容易多了,我就知道自己不善於安慰别人嘛。子孟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拉住我的袖子轻声说,“你不安慰倒好,一安慰人家寻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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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自己很失败,不擅长的事情不做则已,一做大失水准,还是赶快送走这个瘟神,“姑娘,我们送你回家可好,你看时间也不早了。”
这一问,她刚止住的泪水有开始决提,“我为了他离家出走,现在无家可归。”
“子孟,你看怎麽办?”对付柔柔弱弱的女子我可不在行,向子孟求助。
“带她回家,再跟她父母联络咯。”他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就这样这位美女被我们带回了家,同样美人也有个楚楚动人的名字叫做云烟。为了防止云烟再做出什麽自杀举动,我跟她住同一个屋。不过当她看到我原来面目时也稍微吃了一惊,跟我疏远的态度一下子变得热烙起来,对她突然冒出的热情我没多加理会,因为我又开始担心起韩鄢来了。
几天之後,我踌躇半天还是决定去求助子孟,走进他的书房,没人,书房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显示了主人异常高度的洁癖。我随手翻阅桌上叠放的书本,就老大远听到子孟跳脚的声音,这个火药库,没一刻消停。
“不准擅自进我的书房,我之前告诉过你们!”他咆哮道。
平时被他吼惯了,我淡定自若地等他冷静下来。“子孟,我有一事相求。”
“你又有什麽事情?”一副我的时间可不是用来照顾女人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这几天我断断续续想起一些事情,那天听你谈起被抓获的京城士大夫,我突然感到熟悉,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我认识的人。”
“呵。”他轻笑一声,“失忆人的通病,你们失忆的人最喜欢说这句话,对哪里都有特别的感觉。”
“子孟,我想请你想方设法救出他。如果需要钱的话,我以後会还给你的。”
“拿什麽还?我才不要救你的相好的呢。”他语气酸涩地说。
“子孟,我和他应该是朋友,我只要知道他平安无事,即使不让我们见面也无所谓。”
“你还真慷慨,拔刀相助。”
“可是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心神不宁,莫名其妙得牵挂他。”
“那是你因为你白天鬼故事讲太多。”他粗声粗气地说。
“原来你都有偷听我讲故事?”
“那是因为你太聒噪,不想听也进耳朵啦。” 他抬高下巴,明明理亏的他还嘴硬地说。
“那你是不肯帮我咯?那我找别人去。”这个家夥吃硬不吃软。
“回来!如果我帮你把他搭救出来,你们不准见面我也不会向他透露你的事情。”
“当然没问题。”我含笑凝睇道。
“我帮你救他,你也得答应我三个要求。”他趾高气昂地说。
“我身无分文,其貌不扬,有什麽能为你做的事情?”不想答应,我拒绝的很“委婉”。
“你现在才知道啊?”他不屑一顾上下打量我,撇撇嘴回答。
这个小鬼,懂不懂婉转的拒绝啊,“反正杀人放火违法乱纪的事情在我拒绝之列,还有烧饭煮菜洗衣服打扫卫生也不行…”还没有说完,然而他火热的嘴唇已堵住了我的,很挑逗地轻舔我的唇瓣,阳刚的唇肆扫著我的唇舌,不留一点余地。过了好久他才放开我,尴尬同时涌上两人面颊,我打破沈默,“我先回房间休息。”他刚毅的脸部线条又紧绷了起来,“正好,我也要出去!”他毫不掩饰对我的不满,大步掉头而行。
我扪心自问,在子孟家,虽然他老是对我摆著脸色,可是他的下人们均对我很好,那股真诚的热情是我可以感受得到的,丝毫没有因为我是个来历不明的人而嫌弃我。我喜欢子孟的家,真的!可是我这个大麻烦不适合再拥有更多的爱意,韩鄢就是个例子。
回到房间,写了封信拜托云烟帮我寄出,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跟子孟家没有关系的人。连续几天都看不到子孟的影子,既担心子孟安危,又挂念韩鄢的处境让我坐卧不安,半夜醒来,发现自己被困在四方的箱子里,箱子没有上锁开合著,外面透进一丝光亮。回想起晚上云烟笑意盈盈地端来一碗木耳莲子汤与我一同品尝,然後就困倦不堪地睡著了,猛一惊,云烟到底是什麽人要设计我呢?从缝隙中看出去,屋内极尽奢华,处处透露著高雅的品味。跟前,两人对恃,只是都戴了面具,一人身材修长,气质脱俗,一人强壮结实,卤莽冲动。
“墨子非,如果不是我发现你的行踪,不知道你要把箱子里人带到哪里去呢?竟然不向帮主汇报,好大的胆子啊。”原来挺拔颀长的人叫墨子非。
“我只是受人之拖忠人之事,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个道理你也不懂了吗?”这个墨子非的声音清越动听,干净冷冽。
“哼,帮主要我们找的女子,你也敢打主意!”
“我可不知道哪个人是帮主要找的人。我只知道暗夜杀人不是为了寻求快感而是为了钱财,同样只要有钱我们也可以救人,这个可是帮主定下的规矩。倒是你,竟然看不住一个京城士大夫,还让人给劫跑了,不要以为自己一身蛮力有什麽了不起,多动动脑子。”这个人说话够刻薄的,半分颜面也不留,好毒的嘴巴。
“好你一个墨子非,你到底对我哪里不满?”
“全部!难道你还想要我安慰你吗?一个不能将帮主理念贯彻到底的人,无论是活著还是死了,都丢人。”说得毫不留情。
胖子的脸瞬时成了酱猪肝,气的不轻。长时间半蹲著看戏腿都麻痹,往前一冲,轰隆巨响箱子翻倒,我爬到外面,四面的眼光齐刷刷地望向我,我被瞧得胆战心惊,不知道应该看向哪里。现在唯一对我无害的看来只有这位子非兄弟了,我拉拉子非衣服下摆,无比崇拜地看著他,“子非兄弟,你好象浪客剑心中的新选组队长!藤初,简直帅呆了,他跟你一样嘴下无情毒辣。如果要给贯彻信念加一个期限的话,无论、死!!!,这个可是他的名句,一想起来就觉得他很酷,你说是不是?”我寻求他的共鸣。
墨子非愣了愣,摇头又不是点头又不是,老半天才冒出一句,“姑娘,你能不能先站起来?”
“我腿麻了,站不起来。”我无辜地冲他笑笑,伸给他一只手,示意让他拉我起来。
第二十一章:假戏真做
看著墨子非苍劲有力的手,还没拉到,充斥著强烈的妒意的嗓音低沈响起,“放开她,子非。”
这个一直被我忽略不计,藏在角落里的帮主鬼魅地出场了。他高大的身躯包裹在绣著曼陀罗花纹的暗金色锦缎长袍之下,乌黑的长发狂野的披散在肩上,贵气的穿著打扮彰显出他不平凡的身份,举於投足间强烈散发出帝王般的优雅风范。他的眸光紧锁住我的,缓缓地向我走来,一如以往,周围的人都不知不觉的被他那股气势吸引住。
“子非,她,”他指指我,不容质疑地宣布,“我要了。”
“帮主,这位姑娘已经失去以前的记忆…”墨子非不死心地多说了一句,看来他认识云烟,否则不可能知道我的事情。
“即使她是一具尸体,能得到她的也只有我!”说完挥退众人,他斩钉截铁的一捶定音粉碎了墨子非最後渺茫的希望,离开前默默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好奇怪,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淡淡的情感,像是……关心。
墨子非是谁?这个帮主又究竟是什麽人?身边一个迷团跟著一个迷团,想不出头绪,一只温热的大掌抚上我的脸颊,让我吓了一大跳,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只能傻楞楞的望著他,任由他抱起我。这种感觉……为什麽既陌生又熟悉?
两丈有余的翠屏後方,是一座足以并排躺上十人的四柱床榻,床柱上雕刻著与翠屏上相同的飞龙,四幅绣云流苏短帐由床顶垂下三尺,“我们现在该睡觉了。” 我被轻放在床塌上,止不住的讶异,但我更感到受宠若惊,心里浮现一股莫名的感觉,让我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不管将来发生什麽事,你都只能乖乖的待在我身边,眼里、心里也只能有我!” 他的语气满含霸道的占有欲,放肆的大手顺著我的颈子向上,揉抚起红润如花瓣的双唇。
“本想利用韩鄢作饵诱出你,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任你逃到天涯海角,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麽指来回摩挲,将嫩唇弄得更加濡红後,粗砺的食指从微启的唇缝间挤入湿热细嫩的口腔,用长年握剑拉弓磨出厚茧的指尖在我嘴里翻搅,不需多加探索就寻到软嫩小巧的香舌。他故意让手指以猥亵的动作进出我的小嘴,每一次的推人都抵弄著小舌,搅弄著口腔中的香津。
我眉头一皱,啪的一声挥开他的大掌,一点都不客气。一抹阴郁的眸光闪过他低垂的眼,“你的性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刚烈啊,你知道我如何牢牢抓住一只随时会飞离我掌心的小鸟吗?我会不惜折断她的羽翼!少了飞翔的翅膀之後,看她要如何飞离我的手心……”
我倒抽了口气,如此狂妄自大的口气除了刘彻还会有谁?惊讶了一秒锺之後我强装镇定,决定继续装疯卖傻,将失忆进行到底。“帮主,你到底在说什麽?没头没脑的,我又跟你素味平生,哪听得懂?!”
“如果不记得,那等一下我要做的事情也会深深唤回你的记忆的,我保证!”最後那三个字他加重了语气,令人听起来有种不安的感觉。见他从黑匣子里不知拿了什麽,又移向我。当他将手中捻著的一丸豔红凑到我唇边时,我下意识的偏头躲避。
“不要……”就算是傻子也不会任人喂食那种颜色妖异、不知有何作用的药丸吧!
可惜不管我如何闪避,他的大掌还是轻易攫住我的颈子,制止了我的挣动。
“过去,你可以放肆任性;现在,就算你再不情愿也得收敛性子,对我乖顺的服从,明白了吗?”
我的两只手胡乱飞舞想挣脱他的钳制,无意中伸手就是一记耳光,清脆地声音把我们两人都吓了一跳。我当时心里想怎麽这麽厚颜无耻的家夥也会被揍出如此清脆的声音呢?他的面具脱落,左边面颊清晰的留下我的抓痕,此刻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邪肆冷酷的死亡气息,一时之间我被震慑住,以他的记仇个性我即使落得个尸骨无存的结局也未必解得了他的恨。
拿起身边的枕巾,我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擦拭伤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在你如花似玉的脸上留下纪念,帮主,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去疤了无痕,只要在刚脱痂时,马上用鲜姜片轻轻擦磨疤痕疙瘩,日擦3次,连续用鲜姜擦两三次,伤口不留疤痕,皮肤表面光洁如初。”我露出招牌的安抚笑容。
“这是你每次惹怒我的惯用伎俩,还敢说不认识我吗?”他愤怒地低吼。
“帮主,你在说什麽呀?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难道我前面的失手把你弄成脑震荡了?”我装腔作势抚上他的额际,貌似关心地问,假戏演多了也成真,多亏了子孟的友情客串。
他大力掐住我的下颚,“你难道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犀利的眼光扫射在我的脸上,象似想找出任何我欺瞒他的蛛丝马迹。
“帮主,莫非你以前认识我?”我答非所问。
“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敢背弃我的女人。告诉我,我该拿你怎麽办?你要发脾气,可以;想使性子,也没问题。你想干什麽都行,唯一不行的就是离开我!”他紧紧拥著我,就像从未有过片刻分离,下颚在我头顶上摩挲,彻,我又应该拿你怎麽办,习惯了掠夺和占有的君王。我柔顺地让他拥抱著,静静聆听他有力的心跳声,享受难得的温情脉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