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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先把那些重要的数据资料传真回公司去,差点忘了他的助理还在外面的座车上等他。
为了能和美女独处,他决定让助理去替他赴个约会,借机磨练他一下也不错。褚翰锡处理完公事后,随即拨了电话给助理,交代了足够他忙碌半天的工作量。
“总裁,这不大适当吧?恐怕——对方会生气。”
“现阶段只是初步讨论以及确认双方合作的意愿,这由你出马就行了。”此外,他正好也可以避开那标“娘子军”。听说这次新加坡方面派过来协商合作计划的四个女人都不大好伺候,他先让时俞去查探状况也好。
挂了电话,褚翰锡的目光越过虚掩的门板,落在客厅落地窗前那抹沐浴在阳光下的纤美身影上,她的视线专注地看着外面那几株劢开的栀子花。
栀子花气味芬芳,叶片为十字叶对生,如雪般纯白色的花朵,煞是优美。
看来她还挺自在的,褚翰锡很满意他的客人没有太过拘束。他心想,这是个很不错的开始。
虽然助理似乎在他耳边哀叹了什么,但他全没听进耳里,顺手把电话给挂了。
“要不要去外面逛逛?”回到客厅,他拿起放在桌面上的纸袋,另一手很自然地执起她细白的柔荑,引领着她来到庭院。
他们双双站立在花木蓊顾的院落,他脱下西装,抖了两下后,将它铺在修剪得相当漂亮的草皮上。
“坐啊!”他率先坐下,长腿曲起,姿态狂放不羁。
“你对每位女士都如此服务周到?”沈柠讶然地看着他为她空出的一大块空们,那可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名牌西装,他可真大方。
“感谢你亲自为我所做的早餐,快坐下来陪我野餐。”他耸了耸肩,伸手拉她坐下。
“野餐?”就在自家庭院,男人还真有闲情逸致啊!
“你不觉得我的庭院很美,很适合野餐?”他挪动了一下身体,结实的手臂贴着她纤细的粉臂,两人并肩坐在一起。
“嗯,是很适合。”这座庭院确实很美,看得出他很用心地照顾着这里的一草一木。很少男人会把心思花在这上头,他们不都喜欢在商场上,把一辈子的心力都花在扩展事业版图上吗?
“那几株栀子花是我亲手栽种的。”他骄傲地说。
她惊讶地挑起细眉。星灿的眸子望向那正展露着美颜的雪白花朵,她对栀子花的认识来自张爱玲的小说。“我该相信你的话吗?”
“别用怀疑的眼光看我,我绝对是个很可靠的男人。”他的话里充满暗示,对她眨了眨眼,样子像个调皮的小男生。
不论在经济或其他方面,他都有自信为他未来的另一半提供衣食无虞,快乐无忧的生活。
她回以浅浅的的迷人一笑,对于他的暗喻不作正面回应。他体温从彼此相贴的手臂传来,沈柠的心开始莫名地冒起一颗颗小小的泡泡,难道——她对这个男人动心了吗?!
她的心有点慌,一时间她无法理清自己的情绪。回头应该向安贝绮请教一下,那女人的感觉向来敏锐,或许可以给她一点好的建议。
侧脸看着她的褚翰锡,捕捉到她眼底的一丝迷惘。他不着痕迹地将她急着掩饰的情绪藏进眼底,性感的薄悄悄勾起一抹笑痕。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纸袋,从里头拿起一片“美味可口”的饼干。
“呃——这是——”俊眉不解地蹙起。这片饼干表面黑黑的,看上去好像是——烤焦了。
“拿铁甜饼。”只不过有一点点焦了。他发现了吗?
沈柠充满期待地凝视着他。这“拿铁甜外头”是她自己发明的新口味,做法翻新自“巧克力甜饼”。
今天一早心血来潮,烘焙了一些新口味的饼干。每次只要她有了新的作品,总是胁迫她的知己好友品尝,那两个女人长期受她荼毒,现在只要见她拿出饼干,不是落荒而逃,就是打死也不肯张开嘴吃上一口。
所以罗!这些刚出炉不久,还热乎乎的饼干才会落到眼前这位“幸运”的男士身上,她可是上很有诚意把这些饼干亲自送上门来了呢!
“饼干里加了巧克力吗?”他将饼干夹在他修长的指间,翻动饼干两面,仔细地瞧清楚,希望极力说服自己,他所看到的绝不是——烤焦的痕迹。
“没——有加一点点。”
“你确定——只加了‘一点点’?”
“可能不小心多加了一点吧!你快尝尝看是什么味道。”
褚翰锡迟疑地看着她,心里突然感觉毛毛的,他的直觉向来很敏锐。
“好,好吧!”美人如此期盼,他怎么能让她失望呢?他把饼干丢进嘴里,缓慢地咀嚼着,细细品尝。
“味道如何?”她有点激动,抓住他的手臂,目光专注地盯着他性感的唇瓣。
味道——很苦又很咸。
有很浓的烤焦味——火候显然拿捏得不大恰当。
饼干是咸的——想必她“不小心”把盐巴当成细糖了。
这拿铁甜饼——关于咖啡与牛奶结合的美妙滋味,完全尝不出来。
“还,还不错。”他硬着头皮,把难吃的饼干吞下喉咙,吐出一句令人心花怒放的评语。
“真的好吃?”她清妍脸庞上的笑意逐渐加深。
“真的。”说这话时,他的嘴角有点颤抖。
“那再来一片吧!”她从他手中接过纸袋,拿起一片饼干,热心地送进他的口中。
他暗暗轻抽了一口气,张口把饼干含住,然后将它快速咬碎,吞进肚子里。
“你喜欢吃的话,我下次再多做一些。”
沈柠把一块块饼干接连不断地送进他的嘴里。
她对褚翰锡的好感逐渐加深,因为他有着令人钦佩的绝佳气度,没有当面批评她的手艺,让她感到难堪。
“呃——不必麻烦了。”他暗暗叫惨,头皮开始发麻。
“你不喜欢?”她的小脸有着一丝失望的表情,不过还是没停下手,把最后一块拿铁甜饼塞进他的嘴里。
他的心揪了一下。“不讨厌,但也谈不上喜欢。”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到底是喜欢还是讨厌?”她把纸袋塞还给他,嘟起双唇,娇嗔地问道,执意得到一个回答。
他的心魂瞬间被勾走。“爱死了——”爱死了她甜美的唇,多想尝一口她的芬芳。
“那下次我多做一些。”她嫣然一笑,打破了他的幻想。“我想想,要做些什么口味好呢?嗯——就做杏仁奶酥好了。”
惨了!褚翰锡在心里低叫一声,他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躺在草地上,黑眸半眯着,伸直了修长的双腿,一手拍着额头,另一手抚着不太舒服的肚子。
“我得回去了,改天有机会再送些饼干来给你享用。”沈柠心口莫名一悸,她慌乱地拍拍裙摆起身,他狂放的姿态真令人心动。
她一手握住秀发,一手抓住被风吹起的裙摆,亭亭站在他的身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如果他够聪明的话,应该当场拒绝她的“好意”,马上断了追求她的念头,但她实在太令人心动了,若为了不让他的胃再受荼毒就轻易放弃她,岂不太可惜?
他望着湛蓝无垠的天空问道:“你还欠我一杯咖啡,记得吗?”
他脑筋一转,打算把“五味杂陈”的饼干之约,变成甘醇甜美的咖啡之约。
“我没忘记。”她算是厚道了,没把咖啡和饼干一并塞进他的胃里。“下次我会记得煮杯咖啡给你。再见,你不必送了,我认得路。”
她对他挥挥手,转身走向大门。在心动的感觉还没泛滥之前,她得快点离开才行这男人已经有了一个娇艳动人,十分登对的亲密女友,就算他再怎么优秀,也不可能与她成就良缘。
“那我就不送了。”因为他的胃不太舒服。
褚翰锡闭上眼,让阳光洒落在他线条分明的脸和修长精健的身体上。夏末的阳光还是挺强烈的。照得他身体发烫,头发晕,肚子发疼——
在典雅舒适的会议厅内,几位香港“川庭工业公司”的代表和“骥曜个业”的高阶主管坐在会议桌的一端,身为骥曜企业的决策者,褚翰锡理所当然坐在会议桌的首位。
一整个下午,他的眉头没有松开过,手总是有意无意地抚着腹部。
“本公司闲置多时的几间工厂已经顺利出售,取得的资金已多数银行代款,加上香港近期的营建案销售情况不恶,利息方面的负担应可持续减轻——”“川庭工业”的发言人把他们公司目前的营运状况向列席会议的高阶主管报告。
“售出的工厂,在扣除掉土地增值税后,获利有多少?”褚翰锡一手翻阅资料,他侧过头向身旁的财务经理高其野询问详细数字,抚着腹部的动作不曾停下来过,深锁的眉头打了个更深的结。
以产销自行车零组件的“川庭工业”,近半年来因为投资营建业而发生周转失灵的状况,导致公司负债累累,因此负责人急于把公司转手他人。
因为看中“川庭工业”未来的发展前景,褚翰锡有意收购这间公司。不过在接手之前,他必须作万全的评估。
“大约有四千五百万元,这笔款项在下半年度入账后,可望增加年度盈余。”高其野纳闷地看着他,心中揣测,这家伙到底哪里不对劲了?!
“只有四千多万,帮助根本不大,只够撑过今年,明年绝对破产。”难怪急于脱手。高其野的探测目光引发褚翰锡的不满,他故意勾起长腿,踹了他一下。
高其野发出一声闷哼,众人向他投以不解的目光,令他气得咬牙切齿,凌厉的目光瞪向褚翰锡。他根本没招惹他,可是这家伙却对他动脚,真可恨!
褚翰锡难得松开了深锁一整个下午的眉头,嘴角勾起一抹笑。
“关于贵公司‘扬柳绿城’的营建案,由于缺乏详细的销售及向银行融资金资料,所以我方无法马上作出决定,希望贵公司能尽快补齐。”他把手上的资料放下,表示今日的会议就到此结束。
“这些资料我方可以马上补齐。”以为今日就能决定收购案的“川庭工业”方面的代表,急忙站了起来。
“散会。”褚翰锡一声令下,让“川庭”的代表没有置喙的余地。他率先起身,手持续按住腹部,跨步走出会议室。
高其野很快地跟了出来,准备来报一脚之仇了。
君子动口不动脚,他用嘴巴予以反击。“你大姨妈来啦?”要不怎么会一整个下午都臭着张脸,手也舍不得离开肚皮一秒钟。
“我现在情绪不怎么好,不想倒霉的话,你最好识相一点,闭上你的嘴。”褚翰锡头也不回地放话威胁。
早上被沈柠硬塞了一堆饼干后,他的肚子实在不怎么舒服,他现在需要的是胃药,不是高其野那张挑衅的嘴脸。
“看得出来你老大心情不大爽快。”眉头都打成死结了,任谁也看得出来,这家伙心情挺坏的。
不过,头一号的倒霉鬼不是他,而是“川庭工业”。收购案明明都已经到了定案的阶段,却因为小事而被褚翰锡打了回票。
那帮人的运气真是不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天不选,竟选上褚老大一年难得动气一次的坏日子。
“晚上和那帮新加坡经理人的餐会,我需要列席吗?!”识时务者为俊杰,高其野暂且忍着被踹一脚的怨恨,先不回脚,以防惹毛老大。
“我胃痛,不去了,那帮人由你招呼吧!”他现在一看见食物就反胃,怕在餐会上吐出来,所以还是别去为妙,免得得罪了那票娘子军。
“嘿!推卸责任不是你的作风,你是胃疼,又不是脚痛。”
褚翰锡不理他,径自往办公室里头走。
高其野还不知道新加坡方面派来协商合作计划的代表,是一群不大好伺候的女人,想必今天单独前往,一定会让他吃足了苦头。
“时俞,去帮我买包胃药。”
褚翰锡一路走到他的私人办公室,在他推开门打算进入前,眼角余光正好瞥见被他派去和新加坡方面交涉合作案的助理时俞一身狼狈,行色匆匆地从电梯里走出来。
“嗄?”他才刚进公司,还没能喝口水喘口气,马上又要被派遣出门,他怎么这么命苦?
“有问题吗?”褚翰锡看见时俞的白色衣领上有几个唇印,脸上出现一抹调侃的笑意。“那是——”铁定是那群娘子军的杰作。
“时俞,看不出你真好福气,竟然有女人主动献吻。”高其野也看见了,带着笑脸,揶揄着他。
褚翰锡眉头一松,大笑着,走进办公室,把门阖上前,他对高其野说了一句:“祝你好运。”下一个被女人围攻的就是他高某人了。
“这家伙今天真不对劲,怎么一会儿摆个臭脸,一会儿却笑得那么得意?”褚翰锡的笑声让高其野有不好的预感。
他把目光从紧闭的门板投向时俞,试图从时俞身止找出褚翰锡那道诡谲笑声的答案。
“呃——我,我去买药。”避开高其野投过来的探测目光,时俞尴尬地回头钻进了电梯。
第四章
夜色迷蒙,一抹昂藏的身影伫立在街灯下,偶尔经过的路人,总会对他投以一瞥。纵使街灯昏暗,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不凡气势却依旧引人注意。
褚翰锡自在地向每位对他投以注目礼的男男女女和善地颔首微笑,男的会很有礼貌地点头回礼,女人呢,则会羞红着双颊,加快离去的脚步,但却又不时回眸看他。
就着暗淡的灯光,他举起手,黑眸似不大经意地瞥了眼腕上的钻表。时间已经挺晚了,可他等到的人却迟迟不见踪影。
在街灯下来回踱步着,时间又过了半个多小时之后,他等到的人儿终于出现了。
飘逸的身影沐浴在月光下,更显清妍绝美。他向前跨了两三步迎上她,眼前的人儿微讶地挑起细致的两道眉,素手拢了拢被晚风吹乱的发丝。
“很晚了呢!”而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既然知道时间不早了,她还这么晚回家?“单身女子不该在外面逗留得太晚。”他关心她。
“单身男子就能在外逗留罗?”她含笑瞅着他。
“那不一样。”他盯着她娇美的笑颜,心微微一动,眸光炯亮迫人。
“哪里不一样?喔,你是指男人跟女人的身体构造不一样是吧?”她移开视线,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他的注视。
眼前这个已经有亲密女友的男人对她有着很明显的“不良企图”,她心知肚明,所以处处提防着。
其实对他不是不心动,几天前的相处让她对他产生了好感,微微被撩动的心,差点让她忘了自己接近他的目的。她是打算找他当白老鼠来尝她的手艺,可不是找他谈恋爱的。
所以呢,为避免一时的心动因为见面次数的频繁,变成不可救药的倾心,她决定把荼毒他的计划稍微缓一缓。
至少过十天半个月再说吧!
“女人的身子骨天生纤细,绝对敌不了男人的蛮力,如果你在晚上落单,遭人袭击,凭你的力气,你能制伏得了对方吗?”
看她连打死一只蚊子都嫌力道不够,可却大胆毫不在意把自己暴露于危险中,在深夜独行还一脸惬意悠哉逛大街的模样,他真是为她担心!
“喔,原来你拐弯抹角,口沫横飞地说了一堆,就是要提醒我这个呀。真谢谢你的关心,我以后多加注意就是了。”甜美的笑容一直维持着,乌黑的发丝及长长的裙摆在晚风中飘动,姿态无比动人。
褚翰锡的一颗心被她引诱得扑通扑通直跳。
“好好好,以后我会尽量改进,绝不会拐弯抹角地浪费时间,也会管好自己的口水。”他苦笑道。这女人一副娇柔甜美,毫无杀伤力的样子,原来都是骗人的假象,她损人的功力还真不弱。
“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拍拍他的手臂。表示称许。“晚安了,改天有机会再见。”挥挥柔荑,她悠闲自在往她的公寓散步过去。
褚翰锡差点当场吐血。他做错了什么来着?竟然连“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也用到他身上了。
她分明是在跟他瞎聊,在她脸上看不出一丝和他偶遇的喜悦之情,她压根儿没把他放在眼里嘛!
这女人害他向来健康的铁胃痛了三天,他应该恨死她才对;可是相反,他却整整思念了她三天。更以为她也和他一样,深深地思念着对方。
可是她的表现无情地当头浇了他一盆冷水——她根本是迫不及待地想抽身离开他的视线之外。
“等,一,下。”褚翰锡高傲地自尊深受打击。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兜转了半圈,上前一步,大手抓住她的手肘,将她扯回到身前,灼亮的黑眸微染着愠怒的火光,盯着她清盈的眸子。
两人视线相接半晌。
“嗯?”螓首微侧,她等着呢。他光盯阗她瞧,却不开口说话。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杯咖啡。”愠恼从眸中迅速退去,他轻叹了口气提醒道。
“我记得啊!”明亮的星瞳眨了眨。
她一直记得两人的咖啡之约,之所以迟迟未履约,除了心头的顾虑之外,另一方面也是好心替他的胃肠着想。她做人还是挺厚道的,可不想把自愿当“白老鼠”的男人折磨得胃穿孔。
“我看这样好了,择期不如撞日,今夜晚风凉爽,无垠的天际布满美丽的星子,趁着这美好的气氛,请我喝杯咖啡如何?”他望进她狡黠的星眸底,定下了履约。
“现在?你没别的事忙吗?”她明白地拒绝了他。
“嗯,今天我不忙,没约会缠身,时间充裕得很。现在我们就到你的住处,你亲手煮杯咖啡请我喝吧!”褚翰锡亲昵地牵起她的手,往她的住处走去,他铁了心,今天非喝到咖啡不可。
沈柠被拉着走,两人在公寓前停了下来。他等着她拿钥匙开门。
“抱歉,我的咖啡豆刚好用完了,今晚你恐怕喝不到咖啡了。”娇妍的素颜对他绽开歉然一笑,柔美的星瞳里隐隐闪动着执拗的倔强。
这男人很明显地意图不轨,上次明明告诉他,她住的公寓严禁男人登门入室,他却还企图闯关。她会让他登门造访才有鬼,她的“香闺”才不随便开放给一只存心不良的白老鼠参观。
又来了——他其实早就料到这道门不好跨进去,上次他就已经领教过一回了。
“没咖啡喝,讨杯茶总行了吧?”他真的存心和她杠上。褚翰锡双手抱胸,气定神闲地半垂眸睨着她。
“喔,实在不好意思,茶叶昨天刚好也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