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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英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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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道:“看来总还值好几两银子吧。”

郭大路又叫了起来道:“好几两?你识货不识货?”

过了很久,他才叹出口气,你叫我去把自己的剑当了,买酒肉回来送给你吃?”

这人笑道:“你总算听懂了。”

郭大路道:“你知不知道我到这里来,是想来干什么的?”

这人道:“这当然知道,你是想来抢钱的。”

郭大路瞪眼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强盗,还想在我身上打主意?”

这人笑道:“你虽是强盗,我却是穷鬼,强盗遇见穷鬼,也只有自认晦气。”郭大路瞧着他,忽然发觉这人笑得很可爱,甚至很妩媚。

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道:“就算你想在我身上打主意,至少也该自己把我这柄剑拿去当,自己去买酒回来给我吃才对呀。”

这人道:“要做好人就做到底,还是你走一趟。”

郭大路道:“你呢?你连动都懒得动?”

这人叹了口气,道:“你想,我若是不懒,又怎么会穷成这样子呢?”

郭大路第叁次怔住了。他以前实在也没见过这样的人,他实在也拿这人没法子。

他居然真的将剑换了酒肉回来。

一条鸭腿、半斤酒下了肚,这人才从床上坐了起来,笑道:“我吃了你的酒,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郭大路道:“我叫郭大路,大方的大,上路的路。”

这人道:“大路——你这人倒真的名副其实,真的很大路。”

郭大路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道:“我叫王动,帝王的王,动如脱兔的动。”

郭大路看着他,看了很久,突然大笑,道:“我看你实在应该叫王不动。”

(三)

只有死人才完全不动。

王动虽不是死人,但动的比死人也多不了多少。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决不动。

他不想动的时候,谁也没法子要他动。

油瓶子若在面前倒了,任何人都会伸手去扶起来的,王动却不动。天上若突然掉下个大元宝,无论谁都一定会捡起来的,王动也不动,甚至连世上最美的女人脱得光光的坐在他怀里,他还是不会动的。

但他也有动的时候,而且不动则已,一动就很惊人。有一次他在片刻内不停地翻了叁百八十二个跟斗,为的只不过事想让一个刚死了母亲的小孩子笑一笑。

有一次他在两天两夜间赶了一千四百五十里路,为的只不过是去见一个朋友的最后一面。

他那朋友早已死了。

有一次他在叁天叁夜中,踏平了四座山寨,和两百七十四个人交过手,杀了其中一百零叁个,只不过因为那伙强盗杀了赵家村的赵老先生老两口子,还抢走了他们的叁个女儿。

赵老先生和那叁位姑娘他根本全不认得。

若有人欺负了他,甚至吐口痰在他脸上,他都决不会动。你说他奇怪,他的确有点奇怪。

你说他懒,他的确懒得出奇,懒得离谱。

现在,他居然和郭大路交上了朋友。象他们这么样两个人凑到一起,他们若不穷,你说谁穷?

他们虽然穷,却穷得快乐。

因为他们既没有对不起别人,也没有对不起自己。

因为他们既不怨天,也不忧人,无论他们遇到多么大的困难,多么大的挫折,都不会令他们丧失勇气。他们不怕克服困难时所经历的艰苦,却懂得享受克服困难后那种成功的欢愉。

就算失败了,他们也决不气馁,更不灰心。

他们懂得生命是可贵的,也懂得如何去享受生命。

所以他们的生命永远是多彩多姿。这一生中,他们做了许多出人意外、令人绝倒的事,你也许会认为他们做的事很愚蠢、很可笑。

但你却不能不承认,他们做的事别人都做不到。

你也做不到。所以我相信你一定喜欢听他们的故事。

燕七与蚂蚁

(一)

有郭大路和王动这么样两个人,做出来的事已经够叫人瞧老半天的了,怎么能再加上个燕七。

燕七一个人做出来的事,已经比别人叁百个加起来都要精彩,怎么能再加上郭大路?再加上王动?

但老天偏偏要叫他们叁个人凑在一起,你说这怎么得了。

(二)

郭大路和王动并不是天天都穷,时时刻刻都穷的,偶尔他们也会有不穷的时候,只不过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不穷,更不知道他们钱是从哪里来的。

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他们的钱总是来得出乎意外,连他们自己都有点莫名其妙。

这也许因为他们花钱更花的莫名其妙。

已经快秋天了,“富贵山庄”后院里的树上,忽然结出了满树又甜又大的梨子,摘下来足足可以装几十篓,卖出去居然卖了二叁十两银子。

梨是自己从树上长出来后,就有人来问价钱,自己从树上摘走,从头到尾都不用他们出一分力,帮一分忙。

这钱简直就好象从天上掉下来的,当然一定要庆祝庆祝。

要庆祝,当然不能没有酒,有了酒,当然更不能没有肉。

“穿威风,赌对冲,嫖成空”,只有“吃”最实惠,这是王动的原则,也是他最大的享受。

开始的时候,他总是躺着吃、睡着吃、吃得高兴的时候,才坐起来,但一吃累了,就又要躺下去。躺下去再吃。

所以他那张床简直比厨房里的桌子还油腻,你无论往什么地方去随手一摸,总会摸出一两块吃剩的肉,叁四根还没啃完的肉骨头。

郭大路虽不是很爱干净的人,但宁可睡地铺,也不敢躺在他床上。

王动就乐得肚子享受一张床,这张床不但是他睡觉的地方,也是他的客厅、他的花园、他的饭桌。

最妙的是,他还能躺在床上喝酒,先把酒瓶子对着嘴,然后“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去,决不会有半滴酒漏出来。

郭大路对他这手可佩服极了,自己也想学学,又有点犹疑,忍不住问道:“躺着喝酒也能喝得下去么?”

王动道:“当然喝得下去。”

郭大路道:“会不会从鼻子里喷出来?”

王动道:“决不会,就算头下脚上吊着喝,也不会从鼻子里喷出来。”

郭大路道:“你怎么知道?”

王动道:“我试过。”

郭大路笑了,道:“你连坐都懒得坐,怎么肯把自己吊起来?”

王动道:“你若不信,为什么不自己试试?”

所以郭大路就把自己吊了起来,然后再将酒瓶对着嘴,慢慢地一口一口往肚里喝,刚喝了两口,酒已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燕七——先看到了燕七的一双脚。

燕七的脚也许和别人没什么两样,但穿的一双靴子却特别极了。

他穿的靴子是用小牛皮做的,手工极精致,上面还带着花纹,比起塞外回回大王爷脚上穿的靴,也毫无逊色。

这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他这双靴子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靴底。

他身上穿的衣服本来也很华丽,而且很合身,但现在却已被撕得七零八落,简直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只有他头上戴的帽子,倒不折不扣是顶很漂亮的帽子。

他的人并不太高,但手脚却很长。

他的脸很秀气,甚至有点像小姑娘脸,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酒窝;但不笑的时候,他的脸立即就变得冷冰冰,脸色也白的发青,几乎令人有点不敢亲近。

他衣服本来好象是淡青色的,现在却是一块红,一块黄。

黄的自然是泥,红的是什么呢?

难道是血?

两个人好好的在家里喝酒,突然看到这么样一个人闯了进来,无论谁都难免要吓上一跳。

但郭大路和王动还是一个睡着、一个吊着,好象根本没有看这个人似的。

你走进一间屋子,若是看到一个人睡在床上喝酒,一个人倒吊着喝酒,只怕会以为自己走进了疯人院,纵然没有被吓得夺门而逃,也难免头皮发毛。

但这人却像是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就好象吊着喝酒本来就是很正常的方式,坐着喝酒才应该奇怪。

这人就是燕七。

郭大路的脚倒挂在屋梁上。

燕七突然凌空翻了个跟斗,把一双脚也倒挂上屋梁,脸对着郭大路的脸,象是觉得这样子才好说话。

但他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郭大路又开始觉得这人有趣了,突然挤了挤眼,做了个鬼脸。

燕七也挤了挤眼,做了个鬼脸。

郭大路道:“你好。”

燕七道:“好。”

郭大路眼珠子一转,道:“喝口酒?”

燕七道:“好。”

郭大路立即将酒瓶递了过去,他存心想看看酒从这人的鼻子里往外冒的模样。

谁知这人的技术比他强多了,“咕嘟咕嘟”,一口气将大半瓶酒全都喝了下去,居然连一滴都没有漏。

郭大路的眼睛已看得发直,道:“你以前就这样喝过酒?”

燕七道:“喝过几次。”

他忽然笑了笑,接着道:“我想试试这么样喝酒是不是能喝得下去。”

一个人若连这种事都试过,他没有做的事只怕就很少了。

郭大路忍不住笑道:“你还试过干什么?”

燕七道:“你能说得出来的事,大概我全试过。”

郭大路笑道:“世上大概很少再有别的事比倒吊着喝酒更难受的吧?”

燕七道:“还有几样。”

郭大路道:“还有?那么最难受的事是什么?”

燕七道:“最难受的事就是被人钉在棺材里,埋在地下。”

郭大路眼睛瞪得更大,道:“这种事你也试过?”

燕七道:“试过的次数也不太多,只不过才两次而已。”

郭大路突然一个跟斗从半空中跳下来,瞪着他。

燕七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过了很久,郭大路才叹了口气,道:“你这人若不是吹牛大王,就一定是个怪物。”

王动忽然道:“他是怪物。”

燕七笑了笑,道:“彼此彼此。”

郭大路抚掌大笑,道:“不错不错,大家都是怪物,否则也不会到这里来了。”

他忽又接道:“我第一次到这里来,是为了想做强盗,你呢?”

燕七道:“我却不想做强盗,因为,我早就是强盗了。”

郭大路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忍住笑道:“像你这样的强盗,一定是笨强盗。”

燕七道:“不是笨,只不过走了霉运。”

郭大路道:“走了霉运?”

燕七叹了口气,道:“若不是走霉运,怎么会闯到这里来。”

郭大路道:“对了,你到这里来,究竟是想干什么的?”

燕七道:“什么都不想干,只不过想找个地方躲一躲。”

郭大路道:“为什么要躲?”

燕七道:“因为又有人想把我钉在棺材里,埋到地下去。”

郭大路道:“这次是什么人?”

燕七道:“蚂蚁。”

郭大路张大了嘴,几乎连下巴都掉了下来,道:“你……你说什么?”

燕七道:“我说蚂蚁。”

郭大路道:“蚂蚁?……”

他忽然笑弯了腰,喘着气道:“你若连蚂蚁都怕,胆子可真不小。”

燕七却叹了口气,摇着头道:“看来你简直没有在江湖中混过,居然连‘蚂蚁’是什么都不知道。”

郭大路道:“在我叁岁的时候,就知道蚂蚁是什么了。”

燕七道:“是什么?”

郭大路道:“是一种很小很小的,在地上爬来爬去的虫。王动的床上就有不少,我随时可以捉几只来给你瞧瞧。”

燕七道:“我说的不是这种蚂蚁,是人。”

郭大路怔了征,道:“人?蚂蚁是人?”

燕七道:“是四个人,这四个人是蚂蚁王,手下还有很多小蚂蚁。”

郭大路道:“哦?”

燕七道:“这四个人一个叫金蚂蚁,一个叫银蚂蚁,一个叫红蚂蚁,一个叫白蚂蚁。”

郭大路忍不住笑,道:“既然有红蚂蚁,白蚂蚁,就应该有黑蚂蚁才对。”

燕七道:“本来的却有一个,现在却已死了。”

郭大路眨了眨眼,道:“既然明明是人,为什么要叫蚂蚁?”

燕七道:“很多人都有外号的。”

郭大路道:“要取外号,至少也该取个威风堂皇点的名字,譬如叫什么‘插翅虎’喽,‘金毛狮’喽,什么外号都好取,为什么要叫小蚂蚁?”

燕七道:“因为他们都长得很小,都是侏儒。”

郭大路越听越不象话了,还是忍住笑道:“侏儒有什么可怕的?”

燕七道:“这几个侏儒非但可怕,而且可怕极了,世上比他们更可怕的人只怕已没有几个。”

郭大路道:“哦?莫非他们的本事很大?”

燕七道:“他们每个人都有种很特别的功夫,连峨嵋派的第一高手都已死在他们手下。”

郭大路道:“既然如此可怕,你为什么还要去惹他们?”

燕七叹了口气,道:“因为我最近闹穷,又走霉运,半个月里连输了十五场,连靴底都卖了,拿去还赌债……”

郭大路叫了起来,道:“什么?你说你将靴底卖了还赌帐?”

燕七道:“不错。”

郭大路道:“你欠了多少赌帐?”

燕七道:“大概七八千两。”

郭大路道:“你靴底卖了多少?”

燕七道:“两只靴底一共卖了一千叁百两。”

他越说越不象话了,郭大路索性就想再听听他还有什么鬼话可说,拚命忍住笑道:那就此非还差六千七百两?”

燕七道:“正因如此,所以我才要打别的主意。”

郭大路道:“你既然是强盗,为什么不去抢?”

燕七正色道:“你以为我这个强盗是什么人都抢的吗?”

郭大路道:“你还挑人?”

燕七道:“不但挑,而且挑得很厉害,不是贪官我不抢,不是奸商也不抢,不是强盗更不抢,人不对不抢,地方不对也不抢。”

郭大路道:“原来你这强盗还抢强盗?”

燕七道:“不错,这就叫黑吃黑。”

郭大路道:“所以,你主意就打到那些蚂蚁头上去了。”

燕七道:“对了,我碰巧知道那几天他们做了票大买卖,所以就去问他们借一万两银子。”

郭大路道:“他们答应了没有?”

燕七道:“答应是答应了,却有个条件。”

郭大路道:“什么条件?”

燕七道:“他们要我睡在棺材里,再埋到地下去耽两天,看看我究竟死不死得了。”

郭大路道:“这样的事你岂非早就干过了么。”

燕七道:“虽然干过,但那滋味确实再不好受。”

郭大路道:“所以你就没有答应。”

燕七道:“我答应了,因为什么债都可以欠,只有赌债是欠不得的。”郭大路道:“你答应了他们却不肯认帐,所以他们才来追你?”

燕七道:“一点也不错。”

郭大路道:“你叫什么名字?”

燕七道:“燕七。”

郭大路道:“你还有六个哥哥姐姐?”

燕七道:“没有。”

郭大路道:“你既然不是排行第七,为什么要叫燕七?”

燕七道:“因为我已死过七次。”

郭大路道:“若是再死一次,你岂非就要叫做燕八了?”

燕七苦笑了笑,道:“燕七这名字蛮好,我不想再改了。”

郭大路突然弯下腰,大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指着他笑道:“你不是怪物,你不折不扣是个吹牛大王。”

燕七道:“我说的话你不信?”

郭大路道:“连一个字都不信,你说的话简直连叁岁大的小孩子都不会相信。”

燕七叹了口气,道:“我本来就不打算说真话的,因为我早就知道谎话比真话更容易令人相信。”

郭大路笑道:“你说的若是真话,我情愿在地上爬……”

突听一人道:“你爬吧。”

这声音又尖又细,声音虽不大,却刺得人的耳朵发麻。

郭大路抬起头,就看到一个人。

这人就站在窗台上,却还没有窗子高。

他身上穿着件金光闪闪的衣服,若不是脸上生着胡须,眼角有了皱纹,无论谁都会将他看成个五六岁的小孩子。

郭大路怔了半晌,才长长吐出口气,道:“你就是金蚂蚁?”

金蚂蚁道:“不错,所以我可以保证他说的全都是真话,一个字也不假。”

郭大路又吐了口气,苦笑道:“金蚂蚁既然来了,银蚂蚁呢?”

话未说完,窗子上就又出现了个人。这人总算比金蚂蚁高些,但,最多也只不过高两叁寸。

他身上穿着件银光闪闪的衣服,脸上还带着个银面具,看来就象是个用白银铸成的小妖怪,实在说不出的诡秘可怖。

连郭大路都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喃喃道:“看来红蚂蚁穿的一定是红衣服。”

只听一人娇笑道:“你猜对了。”

笑声又清脆,又娇媚,这么好听的笑声无论谁都很少能听到。只要听到这种笑声,就可以想象到笑的人一定很美。

红蚂蚁的确很美。

侏儒的身材本来一定不会长得很匀称,但她却是例外。

她穿着件紧身的红衣服,该细的地方绝不粗,该胖的地方绝不瘦,一张端端正正的瓜子脸,眉似远山,目如春水,笑面甜甜的,更浓的化不开,只要将她再放大一倍,就是个绝色的美人。

若是真的将她放大了一倍,甚至连郭大路这种男人也许都不惜为她犯罪。

纵还没有放大一倍,郭大路的眼睛也不禁瞧的发直了。

她那双春水般的眼波也正在瞟着郭大路,媚笑道:“你这人的眼不老实。”

郭大路叹了口气,道:“我本来就不是个老实人,从头至脚都没有一个地方老实的。”

红蚂蚁咯咯笑道:“难道你是个色鬼?”

郭大路道:“虽然不完全是,也差不了多少,只可惜……”

红蚂蚁脸上的笑容忽然不见了,道:“只可惜怎么样?”

郭大路道:“只可惜人不能缩小,否则我倒也想变成个黄蚂蚁。”

红蚂蚁咬着嘴唇,嘴角又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道:“你敢调戏我,胆子倒真不小,难道就不怕我的老公吃醋么?”

郭大路道:“你老公是谁?白蚂蚁?……听说白蚂蚁会飞的。”

红蚂蚁娇笑着,道:“你又猜对了,真是个天才儿童。”

银玲般的笑声中,窗外忽然有样东西飞了进来。

这样东西无论怎么看都不象是个人,轻飘飘的,就象是片淡淡的云,又象片白白的雪,轻飘飘的飞了进来,突然“呼”的从郭大路头顶上飞过。

郭大路只觉头顶一凉,若不是躲得快,脑袋说不定已搬了家。

只听“呼”的一声,那片东西又飞了回来。

这当然不是人,人决不会有这么可怕的轻功。

但他却偏偏是个人,一个穿着雪白衣裳的人,袖子又宽又长,就象是两只翅膀,人却又瘦又小,长不满叁尺半,宽不及一尺,若是放在秤上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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