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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诱获-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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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报应不爽就报应不爽。

    魁大被踢飞,也是大叫一声:“鸡飞蛋碎了!”

    然后昏了过去。

    那个踢人的小子还想追过去继续来,被魁大的死党拦住,混战起来。

    从这个鸡飞蛋碎的惨剧发生以后,大家都可以保护自己的鸟窝,以免悲剧重演。

    死囚营还好说,悲剧还能得个好结果,收获蛋大两圈的效益;魁大那一放就惨了,别说打两圈,破蛋重圆都非常困难。

    而且该隐的子孙,很早之前就有了护裆保蛋的意识,可见他们熟知蛋蛋的重要性。

    一旦鸡飞蛋碎,对他们精神上的打击,更是不可估量。

    所以,当魁大醒来以后意识到什么样的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以后,二话没说,立刻下令撤退。

    竟然连殿后的人都没有留。

    不过,陈峰山麦柯等人也没有跟他们过不去,任其自由离去。

    别看陈峰山这里打得热闹,百里良骝却没有出现。

    这就是他当最高领导的艺术。

    那些费力的事情,也就是脏活累活,让那些小伙子去干,他干一些悠闲的事情,不但不累,还修身养性。

    所谓小伙子,就是陈峰山、麦柯、乔直等人。

    小伙子嘛,起码乔直冥府事情,不知道够不够十八?

    麦柯至少不必百里良骝小,勉强也可以算小伙子。

    陈峰山就勉强都算不上了,多了不说,比百里良骝大个几十倍是有的。

    当然,从面目来说,也可以算小伙子,不然那魁大也不会认为他和百里良骝他们一样,都是白面书生。

    他所谓悠闲的事,就是和该隐聊天叙旧。

    其实该隐早就忘记了百里良骝是谁了。

    他记忆当中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老爸亚丹。

    另一个则是他的弟弟亚伯。

    至于其它事情,悠悠岁月,转眼就是百年,能活着就是一个痛苦的任务,哪里顾得上别的。

    百里良骝赶来把正在和该隐闹事的魁大交给其他人对付,就邀请该隐找个地方聊聊。

    实际上麦柯过来修建中心超级商场的时候,已经和该隐打过招呼,那个时候,只是更他要了一块地。

    该隐王城虽然比拉麦大城小一些,但是土地面积却不小。

    所谓的城小,只不过是人口少一些,大概是十五万人左右。

    所以给探险队一块地,该隐毫无难色,痛快地答应了。

    当然,麦柯也使出一点小小的手段——就是带过来一盘八珍炒饭,还是热乎的,说是美食楼的样品,请他品尝一下。

    民以食为天,该隐自然也不例外,立刻就被美食全身心地降伏。

    该隐吃了以后,态度大变,由原来的不反对变成积极支持,万分热情地支持。

    百里良骝可是知道,上次生赛特的时候,他过去亚丹居住地,正好遇到该隐进攻亚丹,儿子进攻老爸,即使在那个时候,也是大逆不道,但是该隐还是进攻了,其实也是他实在没有办法了,他不得不来的原因很强大。

    原来他以为他老爸掌握了取火的要诀可以烹制熟食,他要的就是这两样,如果给他他就和平相处,不给的话,他就武力抢夺。

    可是亚丹实质上这样一样都没有,所以也没有办法给他;自然该隐就恼羞成怒,对他老爸发起攻击。

    那一天也正好是赛特降生,亚丹拼死保卫他的妻儿老小,如果不是百里良骝伸出援手,当时亚丹一家就被该隐给灭了。

    而那次实际上是百里良骝和该隐第二次见面了。

    而最早的那次,就是该隐悖逆造物主,杀了第一个义人亚伯那一天。

    那一条百里良骝没有直接和该隐照面,只是目睹了他的恶性,也见证了他被造物主惩罚,被处以流放的惩罚,落荒而去的身影。

    对了还有他的妹妹忧心,被父母责骂,哭喊着随后追去的凄惨境况。

    实际上,忧心爱的是她弟弟亚伯,她父母却安排她嫁给大哥该隐,该隐杀了亚伯跟这事也有关系。

    如此算来,这次二人相见,以及是第三次了,说以百里良骝说来算是对该隐知根知底。

    百里良骝也没有可以提起旧事,只是问他:“该隐大哥,这次我来,给你解决火种和熟食的问题,是不是很高兴?”

    吃过了炒饭、对那种美味依然念念不忘地该隐立刻兴奋地说:“太高兴了!一夜都没有合眼!你不知道,我为了得到火种和熟食,什么方法都用遍了,包括跟我老爸闹翻脸,实际上后来我才知道,是我误会了他,他也没有这两样好东西!从那时到如今,苦心寻找一直没有结果,都已经绝望了!昨天那个麦柯说是奉你的命令来搞美食楼还有供销系统,还送给我一盘样品,你知道吗?我只吃了一半,另一半我拿回了家,给我的王妃吃,你再也想不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百里良骝也好奇心逗了上来,问道:“吃个饭而已,难道还有古怪?”

    该隐温柔地一笑:“比古怪还稀奇!我的王妃竟然吃了一口饭以后笑了!她自从嫁给我就从来没有笑过!我还是在我兄弟和她一起玩的时候看到过,已经一百多年了!”

    “大哥的王妃是?”

    百里良骝估计是那个悲剧的忧心,但是还是确认一下。

    “你不认识,她的名字叫忧心,是我的可爱的小妹,后来嫁给我为妻,我一直爱她,和从前一样,只是她总是郁郁不乐,希望你们的美食能让她高兴起来。”

    “可是,她为何不高兴呢?”

    “她怀念小弟嗐,那个说来话长,有机会我再给你说仔细”

    显然该隐不想提起这个话题,扯开了去。

    二人继续朝前走,忽然前面白影一闪。

    该隐大喊一声:“忧心!”

    那是一个女人,听到叫她,转过身来。

    百里良骝看去,依稀还是比年前那个年轻姑娘的模样,只是岁月催人,不再年轻。

    “又去看你弟弟?”

    “对,这么好吃的炒饭,我也要让他尝尝。”

    说着,举了一下手。

    原来她的两手,正捧着一只小碗,碗中有半碗炒饭,正是八珍炒饭。

    该隐眉头轻轻皱了一下,对百里良骝说:“如此也好,我们就一起去看看我弟弟。”

    三人一起往里面走了不到十丈,一个石头雕像耸立在那里,真是亚伯!

    

第969章 死不认错() 
百里良骝当然认识那个雕像,原型就是亚伯,因为他不但在该隐杀亚伯的时候看到过他,而且后来把他给救了。

    当然不是他动手,而是请麦柯用灵犀一动干的。

    救了亚伯以后,他们没有把亚伯送还给亚丹,而是安置在了无前一号,在那里和那些探险队员生活在一起。

    因此,百里良骝不但知道他原来的样子,还知道他现在的样子。

    不过,亚伯在这一百七八十年其间,基本上没有大的变化。

    所以,尽管那个雕像很是粗糙,依稀还是可以辨认出,那就是亚伯。

    还有一点,经过多方考虑,亚伯被救活现在依然健在这件事情,探险队并没有告诉任何当事人。

    这也就是说,时至今日,亚丹、伊吾、该隐、忧心,谁也不知道亚伯还活着。

    百里良骝看着干干净净的雕像周围,看到雕像光光溜溜,经常被人抚摸以至于不染灰尘,就知道一定是忧心常来,该隐是肯定不来的。

    忧心上前,把那小碗炒饭放在雕像前,就开始小声喃喃自语,也不管旁边的人是否听到。

    声音很小,估计该隐听不清楚,不过百里良骝的听力超强,却一字不漏的听了去。

    “亚伯吾弟,姐来看你了,还给你带来好吃的炒饭,可好吃了,姐见到美食就想到了弟弟,留下一些让你也吃到这么好吃的炒饭!如果是弟弟你遇到如此的美食,你也一定会想着姐,带给姐吃,是吧?你小的时候,一个小小的酸枣,都要给姐留半个!不知道你去了那里,姐我老想你了,姐本来要嫁给你的,和你生儿育女,一家其乐融融,同享天伦之乐,结果你却被害惨死,唉,每次想起这事,姐都痛不欲生,有心死掉算来,又舍不得孩子;还有一个更大的念想,就是没准什么时候,你能回来,姐能见到你一面,那个时候再死,也是笑着合眼的!唉,都是姐不好,没有照顾好弟弟,姐好后悔!如果有可能重来,我一定和弟你寸步不离,有人想害弟,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姐我好想你啊,你先吃饭,吃饭”

    听着忧心的悲痛诉说,百里良骝差点也潸然泪下。

    差一点就要把亚伯没死的消息脱口告诉她。

    不过,冷静了一下,还是没有吐口。

    那个事情影响太大,对这些当事人难以解说,而且涉及到以色列人的历史。

    走一段说一段,过它百八十年再说。

    百里良骝对这个事情还真的做过深入思考。

    第一个问题就是亚伯毕竟没有死,不是该隐的罪过可以减轻一些?

    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是绝对不行!

    因为从该隐的用心和结果看,亚伯就是被谋杀了。

    而且该隐谋杀亚伯的动机,是因为亚伯敬畏造物主他的献祭得到造物主的悦纳。

    所以,该隐的罪行,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

    第二个问题是亚伯,他没有死。

    这个没有死,虽然是百里良骝自作主张要求麦柯做的,但是这个行为符合造物主的旨意。

    因为即使没有他俩的救援,让他从死里复活,亚伯作为义人,也是具有永生的人。

    只不过形式不一样:救活了以后,约伯就和探险队一起,住在无前一号上,继续每天为主做工,敬拜造物主。

    与此同时,他还接受保罗三世、老叫花洪卅七公、孔毓良、百里君侯等人的教训教训,甚至麦柯也来插上一脚。

    而没有救活的话,他就是和造物主一起,再一个特殊的地方,等到造物主的日子,安排他和其它义人一起复活。

    因此,百里良骝救活他,只是在形式上有所不同,实质上却是一模一样,

    不过,无前一号是一个特殊的安排,它的任何行动,都是和已经有过的历史轨迹不同,相对于那个真实的历史来说,都是例外。

    对于造物主的旨意来说,这种礼例外不会改变历史的轨迹,更不会给变历史的方向,只是给历史增减一些光彩。

    基于这个基本认识,百里良骝他们的整个行动,所有个人的行为,都要遵守一个原则,就是尽量减少对历史的干扰。

    也就是说,该干的事情大胆大力地去干,一些表面的东西、一些能够隐而不见的事情,就不要去声张了。

    比如这个亚伯还活着的事情,就不要告诉任何人了。

    反正对历史,对他个人,都没有实质的影响就行了。

    一句话总结,亚伯这个义人没有死依然活着,对大局没有影响。

    而如果一个罪人该死,却改变了历史,让他活着,就是改变了历史。

    比如该隐,它不管活多大岁数,到大洪水一来,都会随着他的罪恶家族成员死光,这个是不能改变的。

    百里良骝想得透彻,也就心安理得,对着伤心的忧心也就没有了愧疚心理。

    当然还是同情忧心的,毕竟她在这件事情上没有错处,都是她的亲人对她缺乏公允。

    可是,另一个听众,局势始作俑者该隐,心境就大不相同了。

    忧心的每一个哭腔,虽然他听不清楚内容说的是什么,对他来说,都是一个声色俱厉的痛斥!

    他心里非常有数,在此时此刻,他就是一个反面教材。

    如果忧心的哭诉力不提到他,那就是他最大的幸运。

    一旦提道他,毫无疑问,准定是一个反衬好人的坏蛋。

    他有时还真实羡慕他的弟弟亚伯,能得到忧心的真爱。

    他自己这辈子也没有这个待遇了,唯一能做的就是该干啥干啥,不管生米做成熟饭也好,还是熟饭做成蛋炒饭也好,都是一个层次。

    心心相印、戮力同心什么的,就别做梦了。

    他那里一边听,一边焦虑地转圈子,心中的烦躁越聚越多。

    他觉得自己的王妃今天的这个活动超级时间长!

    难道就是因为有百里良骝这个外人在这里,就就要把这个家丑非得外扬出去?

    还是看到那个小白脸,你又故态复萌?

    对了,你一开始爱弟弟那个小贼就是嫌大哥我长得黑!

    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不改初心。

    哼!我受你也是够够的了!

    尤其是当着外人,你竟敢不给我留面子?

    想到这里,不禁怒从心头气,恶向胆边生,冲上前去,一把薅住忧心的头发,扽了过来。

    口中恶狠狠的说:“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女人!我忍得你也是够了,竟然越来越不像话,把我好心给你的美食给你那个不是东西的弟弟吃,我不跟一个死鬼一般见识也就罢了,你还给我哭丧,心里抱怨我这个一家之主!哼!我回去就把你关禁闭,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如果不是有贵客,我当场就揍你一顿!”

    忧心皮肉受苦内心悲痛,不由更加悲伤,觉得整个人生再也没有乐趣,再次萌生了死的念头。

    突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大力,挣脱该隐的拉拽,一头撞向那座雕像。

    她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小弟,姐来陪你了!

    该隐也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当了自己多年王妃的妹妹,依然如此性烈,不由呆愣了一下。

    再想补救,已经为时太迟,来不及了。

    眼看就是脑浆迸裂,百里良骝飞步向前,抄起了扑出的女人。

    只有一毫之差,脑袋就要撞上石雕。

    百里良骝抓起忧心,放到该隐面前,说:“扶着她。”

    这时该隐赶紧扶住,顺手摸了一把额头的汗水。

    刚才他也是吓了一跳!

    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怎么动不动就玩儿命呢?

    这一头撞在石雕上,不死也得重伤!

    在他们那个时代,缺医少药,重伤等于死亡。

    百里良骝这时候,也气够呛,狠狠地批评该隐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难道你害死了亚伯你的弟弟,还要害死忧心,你的妹妹吗?我记得,你曾经带领几千人攻击近东地区,还要杀害你的父母,岂不是猪狗不如的行径?”

    该隐和忧心一听这话,齐齐吃了一惊!

    一直悲哭的忧心,瞪大了双眼,看向百里良骝,惊问道:“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事?”

    该隐也是又惊又怒:“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二人的问话似乎一样,其实还是有区别的。

    区别在于,忧心从来没有听说过,大哥还要杀害父母!

    所以她要问清楚,百里良骝如何知道这个严重事情的。

    虽然他知道大哥什么还是都可以做出来,但是杀害父母是另一个等级的坏事,不能望风捕影,给大哥安上一个不实之词的罪名。

    而该隐吃惊,是因为他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认出百里良骝是谁。

    如果他知道这就是他办两次坏事都在场的目击者,他就不问这话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可是忽悠人的好机会,百里良骝岂能放过?

    于是,他就高深莫测地来了一句。

    这种表面回答了实际等于什么也没有说的答案,更是把两个听众搞糊涂了。

    人一糊涂,就改变了脑回路,从而也大大地减少了他们对刚才矛盾焦点的关注。

    看着百里良骝,好像不认识了一样,心里都在想着该隐做的那些事情。

    这个事情既然是直接指责该隐的,他就必须有所回答,不管百里良骝是怎么知道的。

    必须说,古人别管是坏人也好,好人也罢,还是比较淳朴老实的。

    这事要是放在后人身上,他敢矢口否认,绝不是他干的。

    不少人抽起裤子就不承认,甚至裤子还没有抽起来,就睁着眼说瞎话,要比该隐差远了。

    该隐道:“我也不管你是谁了,我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有错就认,没错打死我也不认!今天这事,我动手拽我妹妹还威胁她要打她,都是我的不对!她好赖不济还是我的王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该对她犯粗!不过,当着贵客你的面,我也要诉诉苦,我也是不容易呀!你不知道不知道?远东地区大大小小百八十个城市,都是我的心血!想当初是我一个落荒而逃,来到这个流放之地,到处都是荒山野岭,遍地荆棘,能发展道现在的样子,非常辛苦!还有,我对忧心,也就是我妹妹,从来就没有变心,你看看,周围和我一样的男人,稍微有权有势的,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就连拉麦那个臭小子,都搞了大大小小四个妻子!可是我呢,地位比他们都高,年龄比他们都大,始终如一,只有一个王妃!这个是不是很了不起?”

    百里良骝说:“这些都不是你打人的理由!你要保证没有下次。”

    该隐也很光棍,当下说道:“我错了!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再犯的话,你用针扎我。”

    用针扎?

    百里良骝知道这里一定有个他不知道的梗,虽然想知道,也没有傻乎乎的去问。

    可是这个时候,忧心问话了:“你什么时候要杀父母的?”

    该隐道:“其实这里也有隐情的,我给你们解释一下——记得大约一百年之前吧,你怀孕要生地三十八个儿子的时候,很想吃煮熟的肉,可是你知道,我们自从过来以后,一直就解决不了火种的问题,于是我就率领大军去跟老爸他们求乞,以求得到火种回来给你炖肉吃!可是那个时候遭到了老爸的断然拒绝,我一时怒火攻心,就发动了进攻!正所谓打人没好手,骂人没好口,既然开打了,当然就要对方消灭掉!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老爸也是无能为力,他也没有火种!是我冤枉了他!不过呢,我的进攻,也没有成功,不知道哪里来的几个家伙,愣是把我的人马打得落花流水!”

    他唯恐自己所说的那个责骂他的尊贵客人不信,不由得扫了一样。

    这一扫之下,忽然来了一个灵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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