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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威胁他?!哈哈哈,这事真有趣。
很郑重的,虎魄对她点了点头。反正,事实就摆在眼前,他骗也骗不了她,又何必白痴的让自己去送死呢!更何况,这个小麻烦想找的是赫连,又不是他。
“太好了,我今天就要上第一堂课。”古贞贞完全不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明快的宣布她的决定。
“你不觉得太急了些吗?”虎魄倒是于心不忍的想劝退她的积极。
赫连可是个心地离善良有一大段距离的人哪,瞧这小麻烦一脸旺盛的复仇光芒……唉,早知道会害到人,刚刚就别那么好心的将她给迎进练习室,就让她困在外头那间破接待室不就得了,反正阿萍今天请假不来,迟迟没有人招呼她,她等个几分钟就会自动走啦。
是谁教他那么滥用善良?!
“报名表在哪里?”
“什么?”他有些怔住了,她真那么急着要报仇。
古贞贞根本就不理会虎魄一脸同情的犹豫,毫不扭捏的一把扯住他的手臂,掉头就往他方才倚着的柜子方向走去。
她刚刚有瞄到那柜子上方贴了张纸条——报名表“快点、快点啦!你别这样慢吞吞的好不好?我会赶不上第一堂课的。”她性急的差一点就想抬起脚来踢人了,就像对待那个不讲义气的臭阿方一样,“对了,你还没有跟我说你尊姓大名哪?”
“唉,你终于注意到我了!”虎魄讥讽的说道,要笑不笑的弯起了唇。
活了大半辈子,他从来不曾被人忽视得这么厉害,虎魄决定等待会儿的课结束后,一定得出去走一走,而且要选个人多的地方……好好的测试一下,自己的魅力到底还存不存在。
“笔呢?”根本就懒得听他报上名来,古贞贞不待他找出报名表,早就自顾的开始打开她那个大大的帆布袋找原子笔了。
“唉,你有必要这么急吗?”他还是想救她出苦海。
“报名表呢?”可古贞贞还是这句话。
望着她那快笑咧的嘴,虎魄长长的吁了口气,百般无奈的翻开报名夹。
好吧,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了,我可是已经仁至义尽的试了好几次,企图阻止你跳入苦海,是你自己不领情的哟。
第3章(2)
他的手才刚抽中张纸,古贞贞就动作敏捷的将它给接过去。望着她下笔飞快的在上头填着资料,虎魄不由得又是一声叹。
阿弟才刚出事没多久,公司的事务本来就很忙了,这些日子他跟赫连两个人道馆、公司两头跑,更是分身乏术;这会儿赫连又不知何时招惹到这不知是福是祸的事端,怎么事情一兜上来就是一箩筐?!
唉,今年真是多事之秋。
怎么又是这个女人?!
眼角瞄到虎魄快速闪过的手势,赫连锋连眼都没一下,神色自若的将话给说完,然后嘱咐学生先做些上一堂课教的热身动作后,这才将双手叉在腰间,转向他们,阴沉不悦的瞪着站在门口等着他注意的古贞贞。
她又缠到这里来做什么?真是烦。
女人就是女人,想什么、做什么都那么不经大脑思考,他都已经放过她私闯民宅了,她竟然还敢寻到道馆来,而见还直杀到他教授跆拳道的班上。
看见她手中拿着的纸张,赫连锋大手一挥,不发一言的就让古贞贞自动的迈开步子走到他身前。
当然,虎魄在她腰背的那一推,也是挺大的一个助力。
“名字。”手上拿着她递过来的报名资料,赫连锋却是连瞧都没瞧都不瞧一眼,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半丝变化,仿佛在这里见到她是件很平常的事,平常得就像是在阴沟里一定会见到几只鼠辈似的。
古贞贞心底实在是有够气馁,但是,她也光火起来了,这辈子她根少有这种被人忽视得那么彻底的时候。
“名字。”唇片微启,赫连锋再一次难得的重复他的问句。
故意清了清喉咙,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等了几秒没见他如常人般的掀眼瞧她,她这才有些不满的嘟哝着,“古贞贞。”这叫什么赫连锋的NB57B包,他文盲呀?报名表上明明就清清楚楚的写着古贞贞
三个字。
赫连锋听出她口气中的不满,但是,他却像存心要火上加油似的,随手就将报名表丢回她手上,两手又叉回了腰间,眼神不耐的盯着她。
“以前有没有学过跆拳道?”心情不爽干么还来这里?她是存心要来找气受的不成?
“没有。”古贞贞简单明了的应着话。
哼哼,看来有钱真能使鬼推磨,交了学费,从冰块口中冒出来的话,硬就是多了那么几个。
浓眉倏拢,赫连锋锐利的黑眸快速的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番。虽然一脸的排骨相,但是皮肤却是水水嫩嫩的,白皙又细致得像个娃儿似的,模样俏丽中带着几许的叛逆与愤慨,干干净净略带稚气的衣着……唉,还是吊带裤呢!再加上她勇气十足的回视着他时,闪烁在眸中的那抹誓达目的坚决。
不动声色的往门口瞄了一眼,虎魄双手放在裤袋里,眼神同情的朝着他笑,笑得很不怀好意,赫连锋叹了声。
想到了她上回在院工里时,恶狠狠的朝着他丢下的话——我会给你好看,而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想了一秒,他立刻记起了自己的回答——我等着。
“别的呢?”看来他是等到了,望进她眼底的执拗,赫连锋更烦了,老天,一个让人头痛的大麻烦。
“啊?”什么别的?古贞贞一时间摸不着头绪。
“啊?”听到这声不解又迷惑的啊,赫连锋深深的叹了口气。
“跆拳道之外。”他根本不用等她的回答,瞧她那几根骨头,他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古贞贞也没有装作听不懂他的话,“没有。”她很快乐的就丢出这两个字,看起来他挺烦恼她的什么都不知道。太好了,她就是打算先烦死他。
薄唇一抿,赫连锋不置一辞的微点了点头。
“老师。”有人打断了他们不怎么协调的交谈。
“在这里等着。”快速的吩咐着古贞贞,他走向那群似乎已经活动够筋骨的学员,“排成两列……”
交代好他们下一个课程,赫连锋再度走向古贞贞。“我们已经开课。”他淡淡的说。
“没关系,我可以拚命的赶上课程。”
是呀,你的眼睛已经告诉了我,你可以多拚命。“你要今天就开始?”他问。
“对。”她这声回答可是绝不拖泥带水的明快。
看了眼她身上穿着的牛仔吊带裤,赫连锋拧紧眉、抿紧唇,想了一秒,放弃了叫地下一堂课才来的念头,比了比道馆的一角。
“过去那里。”
“干么?”随意的瞄了眼他手指比的方向,古贞贞掉过头来,一脸的不屑,“我不要。”那个角落看起来好像是专门给一些不入流的人待的,好荒应凉。
才第一个命令,她就已经不服从,赫连锋也没什么太大的耐性。
“过去。”
噘起了嘴,古贞贞想抗拒的话闷在舌头里,不敢再嚣张的表现出勇气,因为他的脸色……挺恐怖的。
她无言的抗拒让赫连锋黑了脸,大手一伸,就像拎一袋马铃薯似的,自她身后将她给捞在半空中,古贞贞拳打脚踢的反抗对他一点效用都没有,才几个大步,他就走到了道馆的墙角,然后松开手。
古贞贞一个措手不及,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顾不得先用眼光鄙视他的行为,满脸愁苦的抚着自己可怜的屁股。
“你在这里练。”还学会走就已经想飞了,她未免天真得太过分了点。
“为什么我要在这里练?”可古贞贞也很不服气,“练什么?”
名也报了,学费她也都交了,他凭什么不让她跟着其他的学员一起练习?他们全都可以窝在这间练习室的中央位置踢踢脚、活动活动身子,为啥她就得被眨到这个鸟不生蛋的解落来?干么,嫌她碍眼?!
双手互搭的盘在胸口,赫连锋眼神不变的直视着她。
“蹲马步。”
他决定要先磨磨她的小性子,让她先蹲几堂马步,待暴躁的性子降了些温度后,再视情形做课程的调整。
要她蹲马步?古贞贞一脸的不愿,“为什么要先蹲马步。”有没有搞清楚,她是来学贻拳道、柔道……哎呀,管它什么道,总之不是来学骑马的就是了,“我要踢腿。”她现在一心只求快点练好踢腿的功夫,好早点踢歪他哪张冷脸。
哼!要她蹲马步,他不如一拳将她打扁还比较容易。
哈哈,赫连锋在心底冷笑几声,踢腿?她真的那么想虐待那双竹竿腿?!
见他啥话都还没吭,脸上就又是那副嘲讽带轻视的表情,古贞贞也不多跟他废话,直接就朝着其他学员那儿走去。
“我要跟他们学一样的功夫。”
反正,看着别人怎么做,她依样画葫芦不就得了,她就不信自己学不会。
“还不是时候。”冷冷的拒绝她的要求,他眼明手快的用身体挡住她又试图自他身侧挤出去的身子,“蹲马步。”酷冷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的命令,“就在这里练。”他用眼光逼视着她的屈服。
古贞贞扁着嘴猛烈的摇晃着脑袋,“不要。”想也知道蹲马步有多难受,她小时候可被老师罚得够多了,现在光只是偶尔想到,两只脚都还会抖呢?
“你要学贻拳道?”这个麻烦精的脾气怎么那么拗呀?而且固执又意志坚决得让人不知道该佩服,还是该发顿脾气将她给吓走。赫连锋生气的拉住她的裤带,不让她的计划得逞。
“废话。”要不,她来这里干什么?逛街啊?笨!
“先蹲马步。”赫连锋的口吻是不容置喙的刚硬。
嘟着嘴瞪着他,古贞贞摇了摇头。
将胸口的气全都给吐出来,赫连锋朝门口偏了偏脸,严厉的表情有一丝的松懈,“去退费。”
退费,才几分钟而已,他就决定不要收她这个学生?
“我要学跆拳道。”开玩笑,若不能从他这儿学到一些什么,她怎么泄愤以慰自己的委屈。“我还要学柔道。”
哈、哈!!小小的一只癞虾蟆也敢张着那么大的嘴巴说话,不怕口气太大,闪了下巴,赫连锋面无表情的扯了扯颊边的肌肉,“在我的班上?”
“那当然。”古贞贞扬着理所当然的鼻孔朝着天空喷气。
“学这些做什么。”好不容易,她全身散发出来的生气与怪异的坚持终于揪出了他难能可贵的好奇心。
“我要用向你学来的技术打败……嗯,防身哪。”好险,差一点就说溜了嘴,“最近街上那么不平静,当然要多学一些打架的功夫来保护自己啊。”脸不红、气不喘的,古贞贞的嘴里顺畅的说着瞎话。
打架的功夫?!听着她的谎话,赫连锋眼也不眨的耸了下肩头,“既然这样,你更应该学蹲马步。”难得的,他一口气就说出那么多个字来。
眼睛大张,她满心的纳闷,“为什么。”
“因为脚劲加强后,会增加你逃命的成功率。”赫连锋说得相当正经。
可他的话却让古贞贞更是气得牙关发紧、眼眶喷火,连鼻孔也开始火山爆发似的洒着热气。
他在说什么鬼话,增加她逃命的成功率。这岂不是在讥讽她除了逃命外什么都不会,这个叫赫连锋的竟然敢将她看得那么扁。
“我不用蹲马步就已经跑得很快了。”只要腿不被吓软,神智不被吓跑,她一向都不担心自己的逃亡技术。
上次是因为实在是太不小心再加上太轻敌了,所以才会被那个王八蛋给趁虚而入,占走了便宜,可是追根究只的想想,也是这个讨厌鬼拖住了她,才会让那个王八蛋给逃了的,不是吗?
她可从小就是个机警又聪捷的逃亡高手,常常让弘叔他们恨得牙痒痒,连偷摘芭乐被大人发现时,她逃得都比像条蛇般滑溜的阿律哥还要快,连老爹、老妈都拿她没皮条,这会儿更不可以轻易的就栽在他的手上。
她不蹲就是不蹲!
赫连锋不再强迫她,“你想学始拳道跟柔道。”
“你耳朵聋啦,要我说几遍。”他还没有发现不耐烦的脾气,她反倒是毫不客气的将火气扬了起来。
说不蹲就不蹲,他脑筋是不是秀逗了?怎么那么反常,罗唆个什么劲儿?!
“要学这些就得先蹲马步。”
“不蹲就是不蹲。”古贞贞说一是一,不蹲就是不蹲,他勉强也是没用的。
她才不要未来的几十年全部得弓着一双O型腿见人,更别说赙马步有多痛苦了。
“蹲马步是最基础的一课。”真是烦死人了,要不是这个道馆是阿弟的,他才没这么多闲工夫来应付这个麻烦精,“你不想将来青出于蓝。”赫连锋几乎已经可以猜得出她大驾光临的目的了。
横竖是怎么都赶不走她,干脆就吊块糖给她舔,要不,再这么下去,待会儿那几个无辜的学员会扫到他的台风尾。
“青出于蓝!”小鹿班比的圆眼睛顿时跑到了她脸上,而且是亮得灼人。
这个麻烦精还真不是普通的单纯,才一点小甜头就逮到她了,“对。”牵动唇角,赫连锋浅浅的抿了抿嘴。
古贞贞有些犹豫起来了,“那……”真是伤脑筋,她该不该牺牲、虐待自己的腿,由不得她继续旁徨犹豫,赫连锋知道自己嬴了。
“姿势要正确。”他指示着,腿下已经走向那批又开始停下动作,而且眼神透着好奇的往他们这儿望来的学员。
真是很费时间。心里轻喟着,赫连锋不觉加快了脚步。
第4章(1)
灰着张俊脸,柯竞方打从心底后悔死了,为什么当年要跟这个恶胆包天的女人争那张红纸条。
早知道就将那半张红只条让给蠢跩妹不就得了,也不会害得自己这几年来时时刻刻都过着水深火热的非人生活,而爱爱妹妹对他的追求仍是若即苦离,甚至有些时候都不怎么甩他,常常伤了他一颗纯洁的少男心。
亏他还是学企管的,这种不敷成本的生意,也只有他这个二愣子还这么乐此不疲的做善下去。
“哼!”
死命的粘在那堵高墙的璧面,柯竞方不安的神色布满了整张灰败的脸。
想不到这没脑子的跩妹竟然脸皮厚成这样,不但威胁利诱的说服他“必须”要跟来做两个美女的保镳,更夸张的是,她居然也拖着无辜的小晚一块儿来了。
多了个小晚……唉,他原本还奢望着,如果这回不幸失风落网,被人给逮到警察局时,冀望小晚能够将他们给保出来,怎料得到小晚也惨遭跩妹的魔网。
柯竞方想都不敢去想,今天晚上在拘留所里,那幅凄惨到极点的画面。
“喂,高兴一点嘛!”骨碌碌的眼珠子东张西望了半天,古贞贞向的小晚露齿一笑,便不由分说的拖着满脸不甘心的柯竞方往那幢大屋走。
“高兴一点、高兴一点?哼!”轻哼一声,柯竞方报复性的将全身的重量撤去,任她拖着他走,反正蠢跩妹高兴嘛,那就让她多费点力气拖着他走。况且,多留一些力气也好,待会儿若遭人围捕时,他说不定还能逃脱呢。
“阿方,你干么这么气呼呼的。”推了推挂在鼻梁的眼镜,丘小晚一脸莫名其妙的望着他。
“两位大小姐,如果我们现在是站在那堵高墙外头的话,我会立刻让你们看到我会有多高兴。”柯竞方没好气的,嘴里喷着气,但是心里仍是恼着那个蠢女人,还有自己,然后顺便将突然丧失了理智的丘小晚给一起恼进去。
待会儿如果又被人当成现行犯逮个正着,他绝对、绝对要背信忘义的将一切罪过都推到跩妹身上,绝对、绝对的!
横竖跩妹也被他确定是神智不清了。
他以前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同居人的精神状态不佳,而且是属于那种该送进医院的严重型病患。但是,经过了这两个礼拜……不,严格说来,是,从遇见了那个叫做赫连锋的绝版货后,可怜又可恨的她已经将失了理性的迹象完全表露于行为举止上了。
不但追踪到人家家里,被人咆了几句,就像只被点了火的冲天炮似的赖进人家的道馆,最严重的是,她竟然复仇心强烈到学起一向最讨厌的肢体运动来了。
可怜的跩妹终于被自己的愚蠢逼疯了。
同情的瞥了眼正对小晚比手画脚的跩妹,柯竞方轻吁了声。
看来不幸之中的大幸是,那赫连锋的公司运作程序没一样她可以混的,否则,她铁定连赫连锋的办公室也会想尽办法去进驻分化的。
瞧着古贞贞一脸的喜孜孜,柯竞方却忧虑起来了,他开始考虑该不该跟古贞贞伯伯他们联络了。
“我们现在出去还来得及。”想也不想的,柯竞方做着最后一次的努力。
“阿方,我拜托你好不好,都已经进来了,怕什么?况且,我们这可是在做好事耶!”古贞贞根本就将柯竞方的黑脸给抛诸脑后,旋过脸又对小晚笑得很纯,“反正我们也只是进来控望、探望而已。”
丘小晚没有回答古贞贞的话,因为她的视综全被院子里那一大片玫瑰给吸引住了,连为什么探望朋友得像个贼似的翻墙进来的疑惑,也给丢到脑后去了。
哇塞,五颜六色,一大片的玫瑰园耶!她的眼中渗上了感动的泪水。
“探望、探望?跩妹,我求求你行行好,你根本不认识人家耶!”柯竞方快被她的直线思考给打败了。
“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感情哪?”像是终于注意到他脸上的灰败与担忧,古贞贞蓦然笑了起来,“哎呀,你不用担心那个姓赫连的啦,他这个时候人在道馆,不会出现在这里。”
“你那么确定。”柯竞方心里突然觉得好笑。
最近他挺忙的,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听古贞贞细述她在道馆的点滴不过,才见她上了几堂课而已,可是次次自道馆回来时,都是青着一张脸,脸上没什么笑意,而且还是拖着抖颤的一双腿回来的,他就知道她八成在里头没过什么好日子,真可怜自找罪受!
“安啦、安啦!他一个星期里只有今天跟星期四的下午有课,所以他今天一定不在家,我都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古贞贞用力的拍着自己干扁的胸脯,“相信我准没错的啦!”
她的话却引起了小晚的注意,“那你今天怎么不在道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两天也是她报名的班级要上课的时间。
往上扬的嘴角蓦然间撇下下一、三十度,古贞贞拿一双盈满哀怨的眼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