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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忠犬手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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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房里没有外人,所以他们吃饭非常随意。顾之洲甚至没有下床到餐桌上,而只是在床上搭了个矮几。他们以这种特有的方式向外人展示着亲密,而顾盛珺甚至有种回到了小时候,他正在被父亲宠爱的错觉。他挑衅地看着顾怀璋,企图在他的脸上看出一丝不甘与嫉妒。

    然而并没有。

    顾怀璋刚刚结束了长达七天的星际旅行,再怎么爱干净也免不了形容狼狈。顾之洲看到大儿子的这个样子,心总算稍微软了那么一下。他笑了笑:“怀璋吃饭了么?过来坐下一起吃吧。”

    并没有地四个人的位置,顾怀璋也不想跟他们一起吃饭。他摇了摇头:“不了爸爸,我待会就走。手术很成功,听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会来接您的。”

    父子两人礼数周全地寒暄了一下,顾怀璋却还没有离开的打算——他虽然不想留下吃饭,可也不愿意让他们这么其乐融融下去,可谓损人不利己。顾怀璋从怀里掏出一只红宝石戒指:“其实今天过来主要是要跟爸爸说这件事的。a级机甲,烈狐。”

    一家三口极有默契地斯巴达了。

    顾怀璋对此十分满意,他笑了笑,又把东西收了起来:“这玩意还是该留在正式场合介绍给大家,是不是爸爸?”

    顾之洲的脑子还出于半罢工状态,他机械地点了点头。

    顾怀璋微微冲他欠了欠身:“那么爸爸,我先回去了。烈狐认了主人,我不好把它带出来太久的。”

    顾怀璋离开后很久顾之洲才从震撼中回过神来。a级机甲!他家有a级机甲了啊!顾之洲心中百感交集,他的这个大儿子未免太能干了些,真让他有些无地自容呢。

    不过等等,认了主人?认了主人是什么意思,他的机甲认了谁!

    顾之洲这厢抓心挠肝没心情吃饭,顾家老宅里,顾怀璋的胃口却好得出奇。虽然有从飞船上下来好几天没正经吃饭的缘故,可顾怀璋的食量依然比顾玖想象中的要大一些。

    他摸了摸顾怀璋的头发:“有什么喜事么?”

    顾怀璋点了点头,一双桃花眼笑得像只狐狸。

    他爸吃瘪的表情真是太美好了!他再看一百次都不会厌!

    于是顾怀璋宣布道:“我要再喝半碗汤,然后洗澡,再然后要睡到明天早上!”

    然而,“睡到明天早上”这个愿望终究没能实现。

    临近凌晨,顾怀璋被人从床上拎了起来:“大少爷,先生去世了。”

第91章 星际奴隶手记() 
来人是路东。

    路东红着眼眶,亲自来到顾怀璋床前,有些粗暴地把他摇醒;他甚至连顾大少的床上为什么会有个奴隶都懒得追究了。他声音低沉,像是极力压抑着某种东西。他对睡眼惺忪的顾怀璋说道:“大少爷,先生去世了。”

    顾怀璋一下子就清醒了。

    这展开有点匪夷所思,超越了他的接受能力。顾怀璋摇了摇头,狐疑地重复了一遍:“去……世?”

    路东咬着牙,点了点头。

    “所以大少爷赶紧准备一下吧,我在外面等您。给您……”路东看了看表:“十五分钟时间。”

    十五分钟是过于仓促了,对于顾怀璋来说。他要洗漱,还要选一套合适的衣服,而最悲剧的是,他和顾玖昨天偷了个懒,谁都没把行李拆包。

    “所以说,现在怎么办啊?”

    最后顾玖从顾怀璋的贴身睡衣里翻出九尾,向他展示了s级机甲的又一项拓展功能——服装搭配。顾玖输入指令“葬礼”,九尾只花了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就扔出一身衣服,并且帮顾怀璋穿好了。

    顾怀璋:“……这是?”

    九尾:“什么都不是!我不是家务机器人!”

    不多不少十五分钟,顾怀璋穿着一身压抑的黑色正装,一丝不苟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只同样一丝不苟的顾玖。路东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在反应过来他那身衣服是用在什么场合的之后,他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似乎又有了点想要决堤的架势。

    顾怀璋比他冷静得多:“路叔叔,您能跟我详细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我中午刚刚见过父亲,他当时还好得很,准备明天回家呢。”

    路东没有说话,反倒仔仔细细地把他打量了一遍。

    要说这样看人实在是无礼之极,顾怀璋被他看得浑身都不舒服。顾玖不动声色地上前半步,刚好隔开了路东露骨的目光。路东浑不在意地耸耸肩:“关于这一点,您和二少的说法倒是一模一样。”

    他还一个个问过话了!难道顾之洲这意外死亡,竟是此意外非彼意外么?

    这样想着,顾怀璋便问了出来:“父亲的死,难道是有什么疑点么?”

    路东依旧不答,心里却默默高看了顾大少一眼。心思通透,像夫人。哪像二少,浑不知自己身上有嫌疑,只顾耍横摆威风,好像先生一死,顾家就是他的了一样。

    路东对此嗤之以鼻,只要他活着一天,就没那么容易!

    顾怀璋跟着路东上了悬浮车,车子一动,他心里就大概有谱了。然而过了好一会,他才故作惊疑地问道:“路叔叔,我们不去医院吗?爸爸……应该还在那里吧。”

    顾之洲的尸体当然还放在医院里,等着尸检结果。顾家人很难接受他是病情恶化而死,毕竟危险期已经过了。所以一天之内见过顾之洲的人都有重大嫌疑,除了五名寸步不离的秘书外,就是傅来仪母子和顾怀璋了。

    顾怀璋暗自叹了口气,躲来躲去还是没躲开,惹了一身腥。早知道他昨天何必多事去看他?

    路东“唔”了一声,含混道:“先等报告。只不过还有些话要问你们。”

    顾怀璋脸色更加难看了,把头偏向一边,没有说话。

    这个反应在路东意料之中,而且是令他比较满意的一种。任谁被怀疑都不会无动于衷,何况还是这样的大事,顾怀璋这个表现已经算非常稳重了。

    其实路东觉得顾怀璋下手害死顾之洲的可能性不太大,有没有动机先不说,整个顾家都知道他昨天才匆匆赶回来,不过见了顾之洲一面,并没有这个时间。

    可是顾盛珺情绪激动地嚷着“爸爸已经快好了为什么见了大哥一面就不行了”,卢卡那个家伙居然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就有了路东来“请”顾怀璋的事。

    路东很不以为然,顾怀璋的作案机会还没有顾盛珺多呢。

    顾家的审判堂终年不见天日,空旷的大厅里阴森森的,六个座位围成半圈,中央一把高背椅面对着他们,俨然一副审犯人的样子。路东把顾怀璋带到那把椅子前,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自己走到前面左起第二个座位坐下,口中抱怨道:“什么差事都要差老子去,跑这两趟累死了。”

    顾怀璋听见他说的是“两趟”而不是“一趟”,心中微微一动。

    这六个人,可巧他全认识。中间两位是顾家两位长辈,一个是顾洛铭,另一个则是顾之洲的叔叔。风火山林四位分坐两侧,左起依次为雷克斯、路东,卢卡和林初。顾怀璋跟林初有交情,别人却不好说:顾洛铭和路东只能说对他没有恶感;卢卡与傅来仪十年同学,绝不可能站在他一边;顾之洲的那位叔叔正是顾在臣的嫡亲爷爷,也不太可能不落井下石;至于数次追杀他的雷克斯倒是绝不会陷害他,这位不认人,只认家主的命令,简直向个机器人。

    ……情势不算太妙呢。

    顾怀璋迟迟不肯坐下。

    卢卡等得不耐烦,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们不过想问您几句话,大少爷别光站着啊,传出去要让人说我们骑在主家头上了。”

    顾怀璋皱着眉摇了摇头:“我不坐。这是犯人坐的地方,我又做错什么事了?”

    卢卡被他噎了一下,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顾洛铭轻笑了一下,慈祥地说道:“这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叫人给你重新搬个椅子。”

    顾怀璋恭敬应诺,语带感激。从顾洛铭对他的态度来看,这个开局好像还不错。

    机器人的速度非常快,顾怀璋不一会就坐了下来。这椅子放得略略偏了些,本来他应该坐在顾家两位长辈中间,重新放过后,他正好对着顾洛铭。这个细节没什么人注意到,除了顾洛铭这个不知活了几百年的老狐狸。他对顾怀璋这个有些依赖的反应好像还挺喜欢。

    “大少爷,你昨天刚刚回到m星,就赶去医院看了先生。我能问问您,这是为什么吗?”卢卡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恶意,好像生怕人不知道他针对顾怀璋似的。

    顾怀璋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怪不得这位是傅来仪的好朋友,他的继母交朋友也真是喜欢选同一智商水平的呢。顾怀璋一脸愕然,无辜地说道:“父亲病重,我回来的第一件事难道不是该立刻去看看他吗?”

    卢卡冷笑了一声:“别胡说了,谁不知道先生对你并不……”

    “卢卡!”叔祖立刻打断了他,厉声道:“你在说什么!”

    在座诸人无不想扶额叹息,这一位究竟是怎么凭着这样超凡脱俗的智商爬到高层的?顾家父子关系不好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在外头好歹也算个豪门秘辛什么的,能摆在明面上掰开揉碎说吗?再说了,你就算非要说为什么要以“先生”做主语,难道顾之洲不明不白地暴毙而亡后,还要再背上个苛待长子的好名声?

    叔祖摸了摸他那一绺根根分明的宝贝胡子,笑眯眯地说道:“怀璋啊,刚才那个问题不算,你别往心里去。咱们就是聊聊家常,你跟我们说说,你去看了之洲,都说了些什么啊?”说完他警告地瞪了卢卡一眼,后者则回了一眼明明白白的不服气。

    顾怀璋算是看明白了,原来自己这两个板上钉钉的反对派实际上还不是一伙的。

    他去看顾之洲的事光明正大,并没什么可隐瞒的。顾怀璋把整个过程事无巨细地描述了一遍,恨不得把病房里的天花板吸顶灯能打几种颜色的光都说个清楚。他去看顾之洲不过五分钟,可这番讲述却花了五倍时间不止。

    顾怀璋的头脑清楚条理分明,话虽然说得多,却让人没有一个字不清楚的。他这一番话说完,大部分人已经不太关心人走茶凉的顾之洲,而是顾怀璋“无意”带出来的那个a级机甲了。只有卢卡不死心,又问道:“别的我都不管,我只问你,先生本来好好的,可怎你一回来就病情恶化一命呜呼了?”

    这话与顾盛珺说得如出一辙,顾怀璋偏着头想了半天,最后说道:“您是想说我跟父亲犯冲,冲撞了他么?这是古地球时代的迷信了,不好做证词的吧?”

    卢卡火冒三丈,林初没憋住,笑出了声。

    顾洛铭脸一沉:“安静!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还想搭个台子演话剧吗?我看事情挺清楚了,都少说两句吧!”

    林初埋下头,卢卡一脸不服,其余人皆静默。

    正在这时,大厅的门被人“砰”的一声撞开。顾盛珺状若癫狂,三步并两步冲到顾怀璋面前,指着他很很吼道:“爸就是被你气死的!你还我爸爸!”

    他的另一只手里,拎着一只光脑。

第92章 星际奴隶手记() 
顾洛铭觉得他已经跟时代脱节了。他还在顾家的时候,审判厅还是最最严肃可怕的地方,别说硬闯,等闲人就是略微靠近点,守卫都是有权将其击毙的。结果今天他算是开了眼,这审判厅不仅能搭台子唱戏,还能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擅自闯进来,形同儿戏。

    他脸色晦暗不明,对顾盛珺点了点头:“你有什么要说的?”

    顾盛珺咬牙切齿:“证据!我有证据!”

    这倒是出任意料了。顾洛铭奇道:“那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顾盛珺气哼哼地说道:“我刚找到!”说着一指路东:“都怪他!像看守犯人一样看着我,险些耽误了大事!”

    顾怀璋犹自一脸愕然,顾洛铭点点头:“既然是重要的证据,那遍拿出来看看吧。”

    顾盛珺的证据倒真是出自现场,他拿的是医院监控。前面是一堆毫无意义的内容,无非就是机器人和工作人员来来回回,还有个清洁机器人运行到一半故障了横在路当中报错。这是顾盛珺的讲解时间,他激愤地说道:“……然后大哥走了,爸爸饭也不吃了,非要出去散步。我和妈妈拗不过他,只好陪他在楼里转转。”

    监控中的顾之洲果然从病房出来了,在场众人赶紧不错眼珠地盯着。

    ……唯一的异常,大概就是顾之洲突然不见了。

    画面又恢复了机器人的日常,顾盛珺解释道:“这个监控只能拍到这一段楼道,爸爸走到了走廊的另一端又折回来,我和妈妈劝他回去休息时,他就突然发火了。”

    病人走得慢,他们理解;可是拿着光脑的那一位您能快进么?你一脸怀念地在看什么东西啊!醒醒少年那里并没有你的爸爸,那机器人你要是喜欢回头送你一打,现在你能快进了吗!

    顾洛铭年纪大了精神不济,脸上已经露出了倦意。

    好容易盼到顾之洲回到镜头里,仔细看看的话他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顾怀璋奇怪地想道,自己也没跟父亲说什么过火的话啊,这一脸的生无可恋难怪猝死。只听监控里的顾之洲断断续续地说道:“……养了一只白眼狼!”、“你们都恨不得我死了的好!”然后突然摔倒在地,傅来仪母子都愣了,好半天才冲上去,跟机器人一起把顾之洲抬进了病房。

    顾怀璋啼笑皆非:“这就是你说的证据?父亲根本没提我的名字,怎么就是我把他气死的?”

    顾盛珺怒道:“不是你难道是我么!”

    顾怀璋耸耸肩:“随你。先说我害死了父亲,又说我气死了父亲,我刚回来不过一天,见他的面不过五分钟,诛心的话不要说,我就问问你,我有这个时间准备吗?”

    这一句话比整段视频都更有说服力,顾洛铭暗自点点头。其实在座的人对顾盛珺的说法都持存疑的态度,顾怀璋说得只是并不高明的实话。顾盛珺却撇撇嘴,大有一推二六五的打算:“这可就要问你了。”

    顾怀璋被他气笑了:“谁主张谁举证,法律常识课又给你睡过去了吧。”

    眼看着这兄弟二人又要起毫无意义的口角,顾洛铭只觉得头疼。他摆摆手:“好了,闹得我老头子头疼。尸检报告就快出来了,多说无益。”

    ……

    “……多次置换心脏对身体机能产生了致命的伤害,然则最直接的致死原因则是情绪突然的激动导致未愈合的血管再次破裂……”林初将洋洋洒洒的尸检报告念了一遍,最后总结道:“突然激烈的情绪。”

    不管怎么说,这篇报告就排除了他杀的可能性,接下来的事就是该怎么下葬怎么下葬,该怎么继承怎么继承了。正在顾洛铭打算宣布谈话结束时,顾盛珺又激动了:“你看看!我就说爸爸是让你气死了!”

    卢卡附和道:“是了,情绪激动啊。先生难道不知道,他刚刚做完手术,不能动怒么?”

    顾怀璋扶额:“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证明爸爸是我气的啊。医院的监控录像没有时间,顶层通常又都是千篇一律的机器人日常,等闲连个人类都见不到,你打算怎么证实这个时间点的问题?”

    顾盛珺理直气壮:“你心里明白!”

    他当然知道凭视频很难对时间进行推断,否则他还真不敢这么有恃无恐。

    顾之洲确实是气死的,只不过跟顾怀璋关系不大。

    顾怀璋走后,顾之洲心里就颇有些不是滋味。人在病中更容易多愁善感,顾之洲长吁短叹了一阵之后连饭也不吃了,执意要出去透透气。

    医嘱以休息为主,辅以微量运动,顾之洲早上出门转过一圈了,所以傅来仪和顾盛珺一致劝他休息。顾之洲脾气上来偏不听,傅来仪只好陪着他在走廊里转上两圈。

    本以为万无一失。

    顾之洲的病房转过弯就是存放医疗设备的库房,傅来仪一想到那里放过那只动了手脚的医疗机器人就不免心虚,虽然儿子已经保证处理好了。她扶着顾之洲的胳膊有点僵硬,心不在焉地以至于顾之洲叫了她两次才茫然抬头。

    “来仪,你想什么呢?”被忽视的顾之洲不满地说道。

    “啊,没什么。你说什么了?”

    顾之洲皱了皱眉:“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傅来仪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她第一反应就是,坏了,捂不住了!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金属溶解剂,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但是顾盛珺跟她说过,她就上了心。顾之洲看她这个表情顿时疑窦丛生,普通药剂的味道他是不会闻错的,但是他这个只会撒娇臭美耍小心眼的妻子又怎么可能懂得?

    顾之洲这么想着,破门而入。

    倒霉的是,顾盛珺弄来的那瓶药剂不知道是过期了还是稀释过,总之是叫奸商给坑了。说好的二十分钟消失无踪居然没做到,这都过了一个小时了,地上还落着一堆残骸呢!

    顾之洲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直到这个时候他都还是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并没有联系到他最亲近的人身上。但是傅来仪做贼心虚,顶着顾之洲问询的目光就像整片天都砸下来了似的,她甚至不敢抬头看顾之洲。顾之洲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来仪,你知道什么?”

    傅来仪慌忙摇头:“没、没什么……”

    其实她大可不必紧张,这只机器人的内里已经被腐蚀完了,他们动的那点手脚根本看不出。就算顾之洲怀疑到了什么,她只要一口咬定跟她关系,谁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可是她心虚得厉害,血一个劲地往脑袋里冲,本来就不怎么转的脑子更钝了。

    而就这兵荒马乱的时候,她还不忘自作聪明地拉顾怀璋下水,尽管她已经快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傅来仪指着那只机器人,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看见怀璋……”

    顾之洲皱了皱眉:“你想说什么?怀璋对它动了手脚?”

    傅来仪赶紧点头。

    顾之洲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动这机器人干什么?”

    傅来仪:“这、这是你做手术……”

    顾之洲挑了挑眉:“哦?我的医疗机器人?他想害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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