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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为兽-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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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儿姑娘,当真是这样吗?我的母亲名叫陈雁秋,而她身旁那最信任的丫鬟,也就是最终将她逼入绝境的人也叫芳儿呢”清欢见了她那样云淡风轻仿佛不关己事的样子,却是几乎压抑不住自己内心满满的恨意,眼中透出寒意紧紧的盯着她说了一句,这人明明就是自己记忆中那个陪在母亲身边多年却狠狠背叛的丫鬟。

    “芳儿还是不知道清欢小姐故意和我说这些事情是何意,芳儿自幼便住在这偏僻与世无争的牛溪镇中,家中世代务农又一贫如洗,何德何能有资格去富贵人家当丫鬟,再说了以我这样拙劣的长相,粗鄙的能力也实在是得不到像您的母亲相府夫人如此深厚的垂怜啊”那芳儿却是一脸哭笑不得的模样,眼中透露出几分惊异与尴尬的神色,仿佛完全不懂她在说些什么,那样无辜的反应若不是清欢心中深深的刻着这害死母亲之人的模样,连她也差点要信以为真了。

    “清欢姑娘,会不会是你找错人了?”那一旁青衣的云龙见了那芳儿从头到尾无比自然而镇定的反应,心中却隐隐透出几分疑惑来问了清欢一句,只因为在他印象中,这芳儿也不像是个心肠歹毒会惹事之人。

    “哦,也许吧,想来也有可能是我认错人了”清欢知道再说下去也无宜,她打定了主意不承认的话自然不会承认的,自己再怎样逼迫也没有用,更不用说她还有着那样近乎于天衣无缝的演技了。

    “那么,这锦帕便重新交于小姐吧,既然是母亲的信物更加要妥善保管了”那芳儿满脸善意的笑容,却是用一双长满茧子的手轻轻执住清欢的素手将那方粉色锦帕交于她手中。

    “如此误会既然已经解开,姑娘便快坐下来喝口茶吧,茶都快凉了,我再给你重新沏一碗来”那芳儿却是朝着清欢极其友善的一笑便闪身进了厨房,清欢看着她那有条不紊的背影,心中却有几分不是滋味来,究竟这丫鬟有多么深藏不露?怪不得自己的母亲会惨遭暗算而不知。

    白苍一双敏锐的默默的看着那名为芳儿的粗布麻衣女子闪身进了厨房,那步伐乍一看确实是有条不紊,毫无半分慌乱之意,可他还是留意到了她端着那茶碗的手却有几分微微的发颤。

    芳儿端着茶杯走进了厨房,又警觉的将那门帘放了下来,才长舒了一口气站在了那水池边上,手中拿着的那茶碗已经在自己右手控制不住的抖动间险些跌落在地,她慌忙伸出左手来帮忙强迫自己动作镇定的将那茶碗放入了水池中,以免发出声音来让外面的人起疑。

第三百六十四章,芳儿(二)() 
“洗手洗手”脑袋中回荡着这两个词,那芳儿却是飞速的舀了好几勺冰冷的水来对着那自己不停颤抖着的双手狠狠的冲刷了下去,那井水冰凉刺骨,她却仿佛毫无知觉一般。

    该来的总会来吧,自己与礼之逃逸躲避了这么多年,纵使是这样每夜午夜梦回之时,她还能记起小姐遭到自己言之凿凿的指控之时那愤怒与惊愕无比的眼神,那样的伤心与绝望,这么多年来她没有一天不被自己深感愧疚的良心折磨,纵使她烧掉了所有小姐给她一针一线缝制的衣服,赏赐给她的所有首饰,搬到离京城几百公里以外的地方也无济于事。

    她的脑海中不停地晃荡着刚刚那名为清欢的女子递给自己的那方粉色的手帕,那样精湛的手艺与那帕子上闲云野鹤的图案,除了自己家那心高气傲向往自由的小姐会绣,还有谁会绣?只是那时候自己每见到她绣这些图案的时候都会百般嫌弃她没有嫡福晋万分之一的野心,让她们下人跟着受罪。

    “想不到你如今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吗?”脑中回想着刚刚那名为清欢的女子,其实在见到她的第一面开始,她那双卓绝灵动的碧蓝色瞳孔,与那人有七分相似的清丽之姿,她一眼便看出了她是那人的女儿,相府的二小姐,想到这里那芳儿却是苦笑着低下头,再抬头,眼中却盈满了晶莹的泪水,谁能想到自己那时害了小姐,却是她的女儿无意中又救了自己的性命呢?一切都是天意罢。

    “小姐,这是给你新沏的热茶,请慢用”没过多久,那进入了内房的粗布女子却是笑意吟吟的端了一杯热茶走了出来,将那杯茶放在了清欢所坐的一方桌子上。

    “怎么换了个茶杯?”清欢低头看了一眼那茶,却是与刚刚那粗枝大叶的大白碗不同,而是用了一只精美的白色琉璃茶盏装着,那茶叶似乎也换成了更加有档次的茶叶,闻着是一股清幽的芬芳。

    “芳儿只是怕清欢姑娘贵为相府的小姐喝不惯我们这农家粗制滥造的散茶罢了”那芳儿却又是笑吟吟的冲着清欢回了一句,让清欢心中微微一震,当真是如此吗?

    “芳儿姑娘,我倒是有一个不情之请,还不知道姑娘愿不愿意”那清欢却轻抿了一口茶以后便放下了那茶杯,却是眼含了浅浅的笑意朝着那粗布麻衣的女子说了一句。

    “清欢小姐尽管说罢,你是救了我一命的大恩人,有什么芳儿能够满足的,一定会尽力帮你”那芳儿却是浅笑着回了一句,一双黑色的瞳孔看起来真挚无比,却让清欢心中冷冷的一笑。

    “我住惯了朱楼红阁,却越发的心怡于这乡间自然清新的环境来,不知能否与我的朋友在芳儿姑娘这院中借宿几日呢?”清欢缓缓的开口,一双蓝瞳中却带了几分请求之意望向那芳儿。

    “姑娘能够看得上我这寒舍蔽处,芳儿自然是荣幸至极,这个请求芳儿自然能够答应,只是不知道清欢姑娘你们要住几天呢?”那粗布麻衣的女子却在一口应允的同时沉思着问了一句,却让清欢心中隐隐一震。

    “这个嘛,我们自然不会住多久,芳儿姑娘若是有不方便之日就尽管提前一日跟我们打招呼便是了”一旁始终默默不发一言的银发蓝瞳仙君却主动的抢在清欢开口之前说了一句,一双灼灼的虎眸中带了几分沉思之意望向那芳儿。

    那芳儿听了这低沉的一句,却是抬头看了一眼那位与清欢同行的银发蓝瞳的公子,心中有几分隐隐的诧异,莫非他是修道人士吗?这样的仙风道骨倒是实属罕见,那头银发却是让她联想到了那追着她不放,险些一口便让她命丧黄泉的白虎凶兽来,那夜夹杂着腥风血雨的镇子,是她这毕生都不愿意再次回想的恐怖梦魇。

    “如此,那两位便先住下吧,芳儿马上便给你们腾出杂房来,只是我这里条件简陋希望二位不要在意才好”那芳儿却是有礼而得体的回了他们一句,那脸上似乎不露破绽的表情与不带丝毫犹豫的回话让清欢与白苍又是微微的一惊,要说这女子手腕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她的滴水不漏吧,而今之计只有住下来再慢慢找寻对策。

    “那云龙公子呢?云龙公子要不要也一道住下来?”那芳儿一张看起来质朴无比的脸上却又带了几丝微微的绯红之意对着那青裳的云龙公子说了一句,看得出来她十分欣赏他的为人。

    “如此,我的朋友既然愿意留下来多歇息几日的话,我便也陪着他们在你这里歇息几日吧”那云龙自然不会错过这几天与清欢互相多接触的时间,便是连忙点了点头,一脸得意的摇着白扇在那芳儿更加绯红的表情中回了一句。

    “太好了,芳儿实在是感到荣幸至极”那芳儿却是开心的回了一句,那样雀跃的表情却让在场的其他两人都傻了眼,想不到如今的青龙在这牛溪镇中如此的左右逢源,倒却是叫他们刮目相看。

    庭院里,有两人坐在树荫底下聊天,如今已是太阳下山之际,黄昏渐临,稍显昏黄的彩霞蔓延在天边,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橘色,这背靠大山的院子空气异常的清新,隐约可听到山中空谷幽兰的翠鸟鸣叫声。

    “你观察了她近一天,可留意到她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清欢暼了一眼那背靠着树干而坐,仿佛在沉思些什么一般的银发仙君,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我想你自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能知道她是个心思多么警觉缜密之人,纵使她真的是你要找个那个芳儿,退一万步说她对当年背叛你母亲的一事还觉得良心不安,可是如今已经证据全销,你母亲也早已经入土多年,她怎么会傻到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当年做假证的凶手,堵上自己后半辈子的时光来替你母亲偿命呢?”白苍睁开了眼睛,一双湛蓝色的虎眸却是冷冷的看向远方,说出了这句近乎于残忍的话语。

    “可是我不相信她真的会如此的绝情,我不相信她真的可以逃过良心上的谴责,我母亲将她视做亲姐妹,她狠心背叛不说就连如今与我进京城找张墨霖大人将事实的真相说清楚替我母亲翻案找出幕后真凶也不愿意吗?”清欢近乎于愤怒的说出了这句话,一双蓝瞳中带了指责,愤懑,不解的种种复杂情绪挺直了腰板回了她一句,双手紧握成拳,似乎执意不相信人性可以丑陋到如此的地步,却让白苍心中微微一紧。

    “是人都怕麻烦,更不用说是卷入对自己不利的局面中了,她若是答应帮你回京城翻案,那若是被之前指使她的日后主谋发现了呢?你以为她还有好日子过吗?”白苍蓝瞳中透出微微不忍的光芒,却还是在旁近乎于残忍的开口提点了几句,这几句话一开口,却让清欢马上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神色痛苦的抱住了头蜷缩在了一旁,明显是不愿意听,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样脆弱的模样却让白苍心神又是一震,似乎除了上次丞相大人去世那一次,她从未有这样的伤心过。

    “眼下我已经逗留了这么久没有回相府,若是那刘氏已经决定要迁我母亲的坟墓怎么办?我也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想了,他们这两个当时在场做了伪证之人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突破口”那一向甚少流泪的女子却是将头紧紧的埋在了手臂中,哽咽着含糊不清的开口说了一句,声音里带着湿气,那样真切的孝心却让白苍有几分于心不忍,伸出手来将那身形单薄的女子紧紧的抱入了怀中。

第三百六十五章,芳儿(三)() 
“不管怎么样,天无绝人之路,眼下有我陪着你,一定会帮着你想出解决办法的,你不用担心”白苍两人紧紧的抱在怀中,安慰似的伸手轻抚了抚她的头,一双湛蓝色的虎眸却带了刺骨的寒意望向那房中忙碌着的人,是那芳儿要那青龙帮忙一起在收拾房间,替换被褥,谈笑生风,脸上没有一丝悲痛之意。

    “云龙大哥,这换被褥的事情男人都弄不好的,不如让我来吧,你只要帮我将这墙角那些久置未用的东西给搬出去就好了”那粗布麻衣的芳儿浅笑着朝青裳的俊俏男子说了一句,却是主动的将他手中抱着的好几层被褥都接了回去。

    “好”那云龙正好闲的没事做,又不想整日看着清欢与那白虎终日腻腻歪歪的样子,索性便找点事做,芳儿让他帮忙收拾晚上过夜的房间,他便没有丝毫推辞。

    “咳咳咳,芳儿姑娘,你这一堆杂物倒当真是挺沉的”那青龙低头抱起地上那个铺满了灰尘的柜子轻声咳嗽了几声便想将这又沉又大的家伙给搬出去,想到今天自己这身衣裳干完活以后肯定就脏的可以变成抹布了,心里头有些隐隐的不悦。

    “砰!”谁知就在他还没有踏出几步,那柜子里面的东西就由于他不经意间的摇晃而掉落了下来,却有一包用牛油纸袋装着的东西一把砸到了地上,让云龙心中一震,有些好奇的想蹲下来伸手去捡。

    就在他伸手就要触到那鼓囊囊一包的牛油纸袋时,却被一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飞快的捡了过去,却是那芳儿脸上露出抱歉的笑容朝他说了一句道“云龙大哥,辛苦你抱着柜子不好弯腰,这东西还是我来捡就行了,只是一些很久不用的小玩意儿罢了”

    “哦,好吧,那我便先将这黄梨木柜子搬出去”那云龙却是十分听话的回了一句后便径直抱着那柜子走了出去,没有丝毫的多疑,甚至没有回头看她多看她一眼,而在那芳儿神色略微有几分慌张的将那牛纸袋紧紧握在手中的一幕却被那宅院中坐在不远处树荫底下的那银发仙君一双灼灼的千里虎眸悉数收在了眼底。

    那芳儿只觉得心脏突突的跳,差一点这包东西就被人当场抓住露了馅了,要知道这牛油纸层层包裹着的东西是如今天下苍生都纷纷谈之色变的五石散,她从来不曾想到那个时常一个半月都不回家的人,居然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悄悄的在这放置已久的柜子里藏了一包这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的东西,想到那个性情大变的瘾君子,她心中又是一阵剧烈的心绞痛,手指紧紧的抓着那牛纸袋包,几乎快将那纸捏碎,只因为想到了这么多年来那些痛苦到近乎与绝望的过往,心里更是万分的恐惧那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会再次无声的潜回这残破的宅院中来。

    “芳儿姑娘,还有什么东西需要我帮你搬出去吗?”突兀的,一道清冽好听的声音传来,却是那将黄梨木柜搬了出去,复又返回的云龙有些困惑的问了良久没有动作的她一句。

    “哦,把那边那张搬了很久的破桌也搬出去吧”芳儿只觉得心脏又是突兀的一跳,慌忙不动声色的将那牛油纸袋塞在了袖子里面,却是马上回过头来指着墙角那张残破的木桌对着那青裳的云龙说了一句。

    “好嘞”那云龙自然没有想太多,高大的身影径直走向那墙角搬起了那张半人高的木桌便不费吹灰之力的踏出了门外,让芳儿心中又是一阵恍惚,若是能有一个如云龙大哥一般能扛住风风雨雨,丝毫不畏惧任何事情的男子替自己遮风挡雨该有多好啊。

    等到月上了弦,两间杂房终于收拾了出来,那云龙忙上忙下的帮着收拾杂物,却是累的汗如雨下,清欢见了那亮堂的房间,自然知道那云龙肯定耗费了不少辛苦的精力,心中一动却是从包裹里掏出了两只可以缓解伤筋动骨肌肉疲劳的两剂方贴递给了那云龙与芳儿。

    “谢谢清欢小姐”那芳儿回了浅浅的一笑接过了那一剂方贴,眼中却有几分隐隐的波澜起伏,那时的小姐也是这样的热情助人,凡事都喜欢先替他人着想,却没有想到换来的结局却是下人们残忍的背叛。

    “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清欢小姐对我的态度却与从前可是截然不同啊”那青龙却是朝着她回以感激的一抹笑容,虽然对他们谪仙来说这么点体力活怎么能算得上伤筋动骨呢?只不过是他想故意装的可怜一点让清欢看到他的努力付出罢了。

    “来,云龙大哥,我来帮你贴在背上吧”清欢却是毫无扭捏之意的拿起那既方贴就贴心的帮他贴在了身后背上,看着他挺得笔直的背脊,还有那精壮的腹肌,却突兀的羞的满脸通红,只因为自己想到了那白虎同样精壮而有力的身躯,想到这里他们两人也有些时日行那些云雨之事了。

    “清欢姑娘,眼下收拾出了两间房,我想你一个人睡一间房,让那白苍公子与云龙公子睡一间房如何?”那芳儿开口,却瞅到她微微有些绯红的脸色,更衬的整张脸清丽过人,却是与雁秋有七分相似,心神微微一晃,还以为是小姐在世,还以为回到了那时候自己与她相伴无忧的少女时光,心中有一阵微微的苦意漫了上来。

    “好”虽然清欢有些微微的不乐意,毕竟自己与那白虎也好久不曾相拥而眠安安稳稳的睡一个晚上了,可是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在,却只得妥协,轻声回了一句好。

    “话说那刚刚还与你在一起的那位白苍公子呢?他去了何处?”那芳儿四下抬头一看却并未见到那位银发蓝瞳的公子,心中有些微微不解的问了清欢一句。

    “哦,他刚刚说要出去镇上打酒,应该过些时辰就会回来”清欢轻轻回了一句,抬起一双碧蓝的眸子打量了一眼那粗布麻衣的女子,这样在灯下看过去她那张脸明明就是自己记忆中长久服侍在母亲身边的婢女,只是年轻的容颜不再而已,何以她又可以毫不心虚的将这一切表演的如此自然呢?她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的白苍早已推开门走出了那寂静而稍显偏僻的庭院,却是伴着月色一身白衣轻步沿着那通往镇上繁华地带的街上走着,头脑中不断地沉思着一些事情,他与清欢说了自己看到那芳儿神色慌张的收起了一包牛油纸包的事情,因此两人商量着分头行动,他去镇上探探那包东西的来历与那陈礼之的踪迹口风,她则趁那芳儿入睡时悄悄的翻遍整个房子,看看还有没有那包东西的踪影。

    白苍蹙着一双形状好看的墨眉深深的沉思着,却是脚下生风,很快便来到了那镇子中央的繁华地带,此时那里有好几条街在这月上柳梢头之时依旧灯火通明,人烟鼎沸,却让他有些好奇的轻步漫了进去。

    出乎他意料的却是这些灯火通明的场所似乎不是什么正规的茶馆饭店,相反的却是一些只在夜里开门的不太正规的场所,只是这街上却是出奇的人流拥挤,许许多多白天并不曾见过的男子一个个行色匆匆又满脸兴奋的穿梭在这些街道的店铺中央却让他心中有些费解。

    突兀的,一个苍白到近乎如鬼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那人鬼鬼祟祟的抱着一包东西飞快的跑入了不远处一条黑暗窄小的暗巷,却让他心中猛然一惊,只因为那男子手中抱着的东西赫然就是那日那芳儿神色慌张藏起来的东西。

    白苍虎目灼灼透出一阵寒光来却想马上追过去,思及了片刻,想到如今自己这招人非议的外表,还是走到暗巷中摇身一变便成了一个平庸到丢在街上都找不出来的普通男子模样,身上穿着同样的粗布麻衣,看起来倒是与这灯火通明人烟众多的环境融为了一体。

    “唉!兄台!等等我!”白苍脚上使用法力,却是一晃便追到那男子的身后,手中也变了一包同样用牛纸袋包着的东西假装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羸弱模样接近了那苍白如鬼的人。

    “你是?”那男子猛不丁的被他拍了一巴掌,却是十分警觉的后退了一步,睁着一双浑浊而憔悴不堪的眼睛困惑的问了他一句。

    “兄台,小弟刚到这镇子上来,什么门道都不精通,偶尔间也得到了这样一包东西,想要看看兄台能不能大发善心教教我”白苍假装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语气含糊的从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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