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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杜小小等人要去学院的网络竞技平台看看，了解一下详情，顺便打探一下竞技平台里参赛者的整体实力。姜氏姐弟随行。
数十个竞技平台所竞赛的技艺各不相同，而且都和各专业相关。就这样一圈下来，一个上午就结束了。
又到了吃饭的时间，姜云瑚请大家去了包间吃午餐。
就餐中，姜云瑚再次提出给杜小小当追随者的申请。
杜小小咻地变了脸，停下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目光凛冽的看着姜云瑚，说道：“我想我昨天晚上已经把话都挑明了，你居然还这么固执，觉得我脾气太好，好哄是吧？”
姜云瑚给杜小小的目光冻得发抖，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没有……”声音颤抖的厉害，都快有哭腔了。
“杜队，你误会了，我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姜云河赶紧站起声来，帮助姐姐解释道，“今天一早我姐就找到了我，跟我说，昨天晚上她考虑了整整一个晚上，决定这辈子就给你做追随者了，绝对不会另起炉灶，自己做家主。”
杜小小脸色还是青的，但是眼神已经柔和了许多，眼神扫了一下众人，说道：“坐下吧，先吃饭，吃饱了再谈。我还是那句话，我要一个理由，一个足以说服我的理由。”说完，不再看姜家二姐弟，而是自顾自地吃起饭来。
剩下的时间里，饭桌上除了吃饭声，就是吃饭声，谁都不敢大声说一句话。都在抓紧吃饭，就连林幼虎这个最熟悉杜小小的人，都从刚刚杜小小的气势中没能回过神来……
吃完饭，杜小小交代郁雨桐和姜云河一起去付款，按人头，各付各的，不用请客。对于杜小小的坚持，姜云河一阵苦笑，知道只能如此了，心中直打鼓，姐姐的算盘恐怕是拨不响了。
吃完饭，杜小小捧着林幼虎递过来的漱口茶，漱了口，起身坐在休息用的沙发上，指着自己对面的沙发，对姜云瑚说：“坐吧，我要听理由。”
姜云瑚依言坐在沙发上，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地，哆哆嗦嗦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直到姜云河和郁雨桐结完账回来，都没有说出半个字。
杜小小头疼不已，这个姜云瑚，原先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一转眼变得如此懦弱了呢？
于是不耐烦地站起身，走到窗台边，看了看窗外，好一个艳阳天。长吐一口气后，指着姜云河道：“还是你说吧，我也许不能收你们做追随者，但是好歹朋友一场，只要能够帮你们一把，一定会帮的。”
姜云河看着姐姐如梨花带雨的脸庞，心里不由抽搐，只好无奈地说：“好吧，还是我来说吧！”
“这要从我们的身世讲起，说起来也是挺狗血的。”姜云河边说边挠挠头，接着叙述道：
“我们从小被父亲带到姜家长大，一直以来，因为父亲在家族中的地位，我们生活的都很好，也都很自信。却不想，开学前一个月，在家族继承人的抉择上，我的父亲居然没有选择姐姐，而是选了姐姐在家族中的对头，我们的堂姐。
“姐姐因为此事很受打击，不敢相信的拉着我，一起跑到父亲的身前质问父亲原因。父亲已经为家族操碎了心，此次姐姐就父亲相帮堂姐的事跟父亲闹得不可开交，原本想要隐瞒的身世，最终从父亲的嘴里说了出来。
“原来我们并不是父亲的亲生儿女，而是父亲的爱人和朋友生的孩子，因为朋友在战场牺牲了，父亲的爱人受不住打击，兼之怀的是双胞胎，在生产后将我们拜托给父亲后，自己放弃了生命。就这样，父亲因为无法独自抚养我们，只好带着我和姐姐回到了家族，并且对外一直都说我们是他的孩子。
“原本这个秘密就我们父女三人知道也没什么，却不想父亲在跟我们说话时，居然被准备过来感激父亲并刺激姐姐的堂姐听见。一下子，满族风雨，大家都对姐姐和我占据了，家族中本该为本族子弟的表示不服，要不是因为父亲在家族的威信，恐怕这个暑假我们就被家族以各种理由联姻去了，即使我和姐姐都考取了第一军事学院也不过是给他们增加砝码罢了。
“最后，是父亲以全力辅助堂姐上位，并在堂姐稳固家族权利之后，主动辞去家族长老一职，用于换取我和姐姐的婚姻自由。在来学校报道的前夜，父亲跟我们说我们在校时尽早找到后路，否则用不了几年，他就无法保障我们的自由了。入学前，家族已经将我和姐姐的原有的资金冻结了，现如今是靠着父亲私下给我们钱过日子。
“昨天，因为你和追随者之间说的那番话姐姐动了心。后来我们细细思量，觉得成为追随者确实是我们最好的出路，这才有了昨晚和今天的这份申请。”
“你觉得成为追随者是最好的出路，我可以理解。不过你姐姐却不必如此了。”杜小小对姜云河认真地说。显然她对姜云河的条件动心了，但是对于姜云瑚，杜小小无法认可。
姜云河听出了杜小小的意思，摇了摇头道：“我无法抛下姐姐不管。”
杜小小点头：“我们还是朋友。”
“可是我姐姐就真的不能……”姜云河还想再争取一下。
这时郁雨桐说话了：“你这样的处理方法是不对的，你不是在帮你姐姐，而是在害她。她恐怕至今都没有从落选家族继承人的失落中走出来。她应该还是梦想着有一天能够打败你堂姐吧！以你对你姐姐的维护，恐怕不会有一个主家愿意同时接纳你们姐弟二人的。你还是想想办法让她清醒地认识现实的好！”
姜云河不说话了。他知道郁雨桐没有说错，可是真让他放开姐姐他根本做不到。哎！
这时，杜小小来到姜云瑚面前说：“姜云瑚，我所认识的‘江湖远’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铮铮铁骨，是个敢于直面困难，直面自己的女郎，而不是你这幅样子。你真应该看看镜子，你还能认出现在的你吗？光有算计没有用的，哪怕我们是朋友，我也不愿意被你算计。我是平民出身，我得为我自己和我的追随者负责。你不为自己也应该为你的弟弟想一想。以你平日的人缘，再加上能力和容貌，只要条件要求不太高，我想，想成为你的追随者甚至丈夫的人会很多，一些平民甚至中、小型家族的子弟会趋之如骛的。”（。）
第十三章 第二次碰撞（）
“对于刚刚入校的我们，没有必要过早的决定未来。没关系，慢慢来，你们还有几年的时间！今天中午就到这吧。趁着还没有开学，大家将各自的学院情况了解了解，有空再进‘星际霸图’转转，顺便召集一下‘噩梦小队’的成员，以便日后做一些大型的任务……”杜小小劝过姜云瑚后，就果断地结束了这次让人纠结的谈话，带头离开了食堂包间。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力，但每个人同样也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人生最的不是选择，而是承担。
对于姜云瑚姐弟二人，杜小小觉得自己该劝的都劝了，至于他们如何选择，她就无能为力了。毕竟自己的能力还是太弱了，单独一个吴进中的事情就已经让自己梗的慌了，再来这一对，会老的很快的。
“有为有不为，知足知不足；锐气藏于胸，和气浮于面；才气见于事，义气施于人！”这是三师公杜聿明老师对自己的劝诫。
当为则为，不当为则弃。朋友一场能帮忙帮一把，但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随心任意。自己不再是独自一人在闯，一个决定都必须仔细思量，因为手握的不再是一个人的命运，而是四个人的未来。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没有权利可以任性，没有权利不去慎重。
出了食堂，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杜小小让林幼虎等人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去，下午四点到“星际霸图”集合，便一个人离开了。
指挥系的教学楼在学院的西南角，楼前矗立着一座汉白玉雕像，那是五百年前联邦的军神欧阳克敌挥手前进的形象。你看那幽深而睿智的目光直视前方，坚定而有力的臂膀挥朔方遒。
欧阳克敌是联邦中兴的中流砥柱，更是联邦民众心目中的最强军神。他奠定了翰唐联邦与欧菲帝国平分天下的局面，更是联合欧菲帝国，成功阻断了虫族和妖族的联合，将他们分别赶到了当时人类无法立足的极南、极北星域。
也是他建立了第一军校，并亲自担任了第一届指挥系的系主任。在他的雕像基座上雕刻着“上善若水”四个大字。并将欧阳克敌亲书的指挥系的办学宗旨摹刻其上：
大其心，容天下之物；
虚其心，爱天下之善；
平其心，论天下之事；
潜其心，观天下之理；
定其心，应天下之变。
站在汉白玉雕像前，杜小小久久不得回神，她被那栩栩若生的雕像吸引住了，那鬼斧神工的精湛雕艺和大气磅礴的办学宗旨，把她带到了另一个世界——她的识海世界。
她的识海命岛上那个木雕娃娃开始慢慢石化：先是脚，然后是腿，接着是身躯、胳膊和手，最后是脑袋。当它的脑袋彻底石化后，杜小小发现它的眼珠居然会动，不，不止是眼珠，它的脚和手也动了起来，它就像刚睡醒一样，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手脚，在命岛上溜达起来。
“怎么都是青苔？我要草！”只听木雕娃娃，喔，不，应该是石雕娃娃说完，曾经在杜小小势境中出现的小草，悄无声息的出现了，渐渐地空地上都长满青青的小草。
石雕娃娃点点头，又说道：“我还要花！”不一会，小草开始变化，有的变成藤蔓，有的变成灌木，有的变的更加细嫩，有的变得更加粗壮，然后开始打苞，开始开花，一时间五彩缤纷、花香四溢。
可是，石雕娃娃还是不满足，大声道：“我要树，我要风，我要太阳！”轰隆隆，命岛巨变，东方从识海的碧波里升起一轮璀璨的太阳，岛上除了太阳升起的方向都长出参天巨树，树下有花，花下有草，层次分明，欣欣向荣。不一会一阵清风拂过，树叶哗哗，花儿点头，草儿弯腰，碧波荡漾。
石雕娃娃终于满足了，深深的吐了口气，躺在草丛里，闭上眼，似乎是累极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还发出“嘘呼”“嘘呼”的声音。
这幅景象，犹如早晨时，杜小小突破帅级时最后那个域境。只不过那个是现实中视觉的虚幻，这个是识海里真实的存在。
随着石雕娃娃的沉睡，杜小小也回到了现实，悠悠醒来。蓦然看见身前不远处站着一个熟人——沈石峰寒，不禁“咦”了一声，便要转身离开。
还未抬脚，就听见沈石峰寒说道：“别动，我先将防护阵法拆除，你再出来！”说完，就见沈石峰寒的将地上宛若杂乱的青石条一块块拆除。
可不，不注意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周围居然被布下了一个法阵，杜小小脸上一阵火烧，称基础阵法大全的人，居然没有发现身边的法阵，真是笑掉门牙。
“好了，阵法拆除了，跟我一起去戎蔺老师那里，把防护阵阵基交还给他吧！”沈石峰寒一边收拾阵法青石，一边对杜小道。站在前方，似要带路来着。
“嗄？”杜小小懵懂着眨巴着眼睛，就差脑门上悬着“？”了。
沈石峰寒等了一会，见杜小小还没有动，便不由解释道：“戎蔺老师回来时经过雕像，发现你因观看雕像发生顿悟，便随手在你周围布下防护阵法。因为他还有事，就把我喊过来，交代我在这里看护着阵法和你，防止不必要地意外发生。”说着，扬扬手中青石阵基道：“既然你顿悟结束，自然要去感激一二了。难道不对吗？”
“啊？”杜小小还在纠结自己顿悟是怎么回事时，突然听到沈石峰寒后一句，忙顺口答道：“对，对极了。”
“那走吧！”沈石峰寒撇撇嘴，率先走在了前面。
“噢！”杜小小赶紧跟了上去，边追边问：“你说我是顿悟了，什么是顿悟，我就在那站了一会会啊！”
沈石峰寒原本走得飞快的脚步一顿，刚回过身来，就被追过来来不及止住脚步的杜小小撞倒在地，只见杜小小跟着扑倒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沈石峰寒正要往边上闪避的时候，他的脚裸被杜小小踏了个正着，疼的他一闪神，杜小小的脸砸在了他的脸上，嘴碰在嘴上，牙齿相扣，只觉得牙花生疼，不自觉的二人都舔了一下牙床，不想舌头碰到舌头，吮吸了一下，发觉不对，二人赶紧吧脸错开，沈石峰寒脸涨的通红，忙口是心非地道：“快起来，重死了！”
杜小小却砸吧了一下嘴，感觉牙床出血了，便又舔了一下，才缓缓的爬起来，“呸！呸！”朝着旁边吐了两口口水，道：“你摔到哪了？”边问边用手在沈石峰寒身上查看，却忘记了她还坐在他的身上。
沈石峰寒只觉得头顶无数的乌鸦飞过，真像闭过眼去，然而杜小小的腚还坐在他的腰上，手还在到处乱摸，不得不咬牙切齿地说：“麻烦你先下去我起来！”
杜小小可没反应过来，她刚才的动作仿佛是调戏一般，听沈石峰寒这一说，才发觉自己还坐在人家的身上，难怪他一直不起来，害的她还以为他摔到哪了呢？于是，赶紧站起身，跳了开来。
沈石峰寒见杜小小跳开，赶紧撑起上身，爬起来，不想左脚脚裸一阵钻心的痛，再次跌倒在地。
杜小小一见：“怎么了这是？”赶紧上前将沈石峰寒扶坐起来。
此时的沈石峰寒也顾不上害羞了，自己撕开裤脚，脱去皮鞋袜子，见整个脚裸都肿了起来。又看了看散落在身旁的防护阵基，不由叹了口气道：“你自己把防护阵基送给戎蔺老师吧，我的脚裸肿了，没办法带你去了。”说完，将散落的青石阵基归拢了来，交给杜小小她送到教学办公楼402室。
杜小小接过阵基，随手塞进随身的包包里，对沈石峰寒说：“阵基晚点送没关系，相信老师不会怪罪的。还是先送你去校医室吧！脚肿成这样，还怎么走路啊！”说着将背上的小包放到前面来，背对着沈石峰寒蹲下说：“上来吧，我送你去校医室！”
沈石峰寒脸又红起来，忙说：“不用了，我等会让人来接我。”
杜小小不耐烦地道：“你是男人吗？婆婆妈妈的，快点上来，我送过你，还要还老师的阵基呢！”
沈石峰寒还是不愿意。
杜小小火了，抓起沈石峰寒的两个胳膊往肩膀上一搭，分开他的双腿，一左一右架在腰间，双手一提，两腿一用劲，就将沈石峰寒背了起来，问道：“最近的校医室在哪里？”
且说，沈石峰寒被背上身，整个脸红的跟发烧似得，正**着呢，根本没听到杜小小在说什么，“啊”了一声，被杜小小拍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说：“往右边的那条小道走。”此时的沈石峰寒感觉浑身燥热，被打的火辣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出现反应，顶在杜小小的腰间。
杜小小感觉背上不太对劲，便又拍了一下沈石峰寒的，道：“把身上的棍子收一下，戳人呢！”
这一声刚出，那边因着被打，反应更激烈了。
沈石峰寒脸色红艳欲滴，心里羞愤万分，却说不出话。
这是的杜小小也反应过来了，脸微微一红，不再有动作，只是加快了脚步，由着沈石峰寒指路，一路上尴尬暧昧弥生……（。）
第十四章 “噩梦”小队升级 上（）
缘分这东西人看不见、摸不着，可是却无法忽视。
若让沈石峰寒说，他宁愿不要这份孽缘，一次、两次的失态，真是无地自容。明明一个清白好男儿，半生清白就这样毁在她手上，偏偏还不能说出口，不能怪在她头上，真是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短短的十几分钟路程，沈石峰寒度日如年。随着时间的推移，趴在杜小小的背上，身体之间频繁接触沈石峰寒全身都红若烧虾，浑身无力，脑袋都端不正，耷拉在杜小小的肩上，与杜小小在同一频率呼吸，吐气如兰。
杜小小从毫无知觉到微有感触，到尴尬异常，心想这人的花花肠子倒不少，赶紧送到，赶紧离开，不要交集的好。
于是，到了医师处，杜小小将人丢给护士，也不多说什么话，就匆匆忙忙地走了。
由着杜小小宛若丢垃圾一般将自己丢弃，就像自己是感染病原般，生怕沾染了似的。沈石峰寒苦笑连连，谁让自己出了丑。他无比庆幸，又黯然失落。
离开的杜小小已经将刚才的尴尬抛至脑后，按照沈石峰寒的地址，找到了教授办公楼402室，敲开室门问道：“请问戎蔺老师在吗？”
开门的老师笑了：“我就是戎蔺，怎么是你上来了？沈石峰寒呢？”
杜小小连忙一鞠躬，道：“谢谢戎蔺老师！我来送还防护阵基，沈石峰寒去了校医室。”说完递上防护阵基。
戎蔺老师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岁不到的样子，接过防护阵基，对杜小小回了一礼后，态度和蔼地说：“能够在欧阳元帅的雕像前顿悟，说明你的资质非常好啊！是指挥系的新生吗？”
“是的，录取通知书上是1079届。”杜小小恭敬地回答。
“呵呵，1079届是指的学院整个新生届，至于在指挥系，你这届应该才算484届，想当年，欧阳元帅和他的部下、学生们用了整整16年的时间才在各大军事学院草建了指挥系，并予以招生，至今才484年。相对于学院的历史，指挥系是历时最短，但是整体实力却是最强的！你要好好加油啊！女生在指挥系稀少，大多数指挥系的女生都会被慢慢淘汰，我不希望你也成为那样的人。”戎蔺老师说着说着，突然发觉自己的话似乎变多了，便至此打住，说：“这套青石阵基就送给你吧！不要辜负欧阳元帅的传承。”说完便又将手中的阵基递回给杜小小，挥挥手让杜小小离开。
杜小小接下阵基，再次谢过戎蔺老师，鞠躬离开！对于老师杜小小一直都很尊重，更何况是这样善意满满的老师。
出了办公楼，杜小小才想起自己忘记问所谓的“顿悟”，还有戎蔺老师说的“欧阳元帅的传承”是怎么回事？算了，有空去武师平台上查一查，先去“星际霸图”登陆平台吧，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