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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琴遗音(武侠gl)-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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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音破涕为笑:“什么我的庸儿呀,咱们又还未成亲,大姐口中尽是歪理,我不理你啦。”便朝北边跑出,要知道水为财,水为北方,账房大多设在北方。

    两人取了小袋金子,又采购了一些吃穿用品,才回到牲口店,结了账往江城赶去。

    出了城门,向南行了百余里,将要进入一片树林。

    乌梦白扬了扬手说道:“这树林有古怪,大家千万小心。”谢灵儿也觉得林中阴气重重,甚是不对,指了指树林深处:“这都快晌午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雾气?”

    众人心下一凛,均是暗中戒备。

    他们又向前行了二三里路,只觉得雾气越来越大,前面似乎有一处人家,谢灵儿道:“这荒郊野岭,怎么会有这样一户人家,只怕其中有诈,不如绕道而行。”

    遗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魏继镞接道:“这白日晃晃,难道有鬼不成,大丈夫宁死不屈,绕道而行若是传了出去,只怕会坏了咱们的名头。”当下驱马挺进。

    乌梦白也不愿进去,闻他之言,心中暗骂道:“想不到堂堂尚贤楼的楼主,竟然如此脓包,但愿是我多心,别发生什么事才好。”

    谢灵儿似看出他的心思,微微一笑:“咱们虽不愿进去,但也不能让他独自冒险,不如咱们分头行事,一炷香之后,在此见面。”

    乌梦白点了点头,对着白芷庸直接问道:“庸儿可愿与我同行?”白芷庸对他心中有愧,不愿当众拂他脸面,点了点头说道:“大姐、遗音、张大哥你们三人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乌、白二人绕到树林的另一面入探,遗音目测此处离那人家大概有一里路的样子,怕打草惊蛇,三人便将马拴好,蹑足而行。

    三人走了十来丈远,发现这地上长满了青草小花,似是常年无人来往,不禁暗道:“难道是我们多心了?”但她立刻又摇了摇头,问道:“大姐、张大哥,你们可有听到蝉鸣?”

    谢灵儿和张洵同时摇了摇头,张洵说道:“这树林占地少说也有十来里,怎么可能连一只蝉虫也没有,其中必有陷阱。”

    谢灵儿蹲在地上,翻了翻泥土:“这林子里不仅没有蝉,连蚂蚁也没有一只,蹊跷的很,咱们别走散啦。”遗音和张洵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

    他们走了一会儿,感觉雾气越来越浓了,仅仅两三丈的距离,他们竟看不清谢灵儿的身影,遗音大喊了两声,却无人回答,心下一惊,暗道莫非大姐已经遇害啦?

    她心下一急,飞身扑了过去,待要飘落之时,双脚一叠,从树干上一借力,又跃了回来,只见她脸色苍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张洵忙问道:“怎么啦,莫非谢姑娘她……”

    遗音心有余悸,好一会儿才说道:“那只是一个稻草人,大姐足智多谋,有精通医毒,不会有事的,咱们继续往前走吧。”

    张洵见她神色奇怪,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稻草人有什么好怕的……”话未说完,脸色也是一变,稻草人?无中生有!

    遗音和张洵继续往前走,心中警惕非常,双手之上已凝聚了不少真气,一旦发生变故,也好抢得先机。

    他们又走了六七丈,见到一道残坍的山墙,他们疾走几步,理应踏入屋内,奇怪的是,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却犹如远在天边,这房子似乎也在移动,使得他们无法靠近。

    张洵平生浪荡江湖,什么凶险之事没有见过?但这时看到这般情景,心中也不禁突突乱跳,低声问道:“怎么办?”他这一句话,似是在自问,又似在问遗音。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贪嗔痴念,幻象漂浮

    张洵平生浪荡江湖,什么凶险之事没有见过?但这时看到这般情景,心中也不禁突突乱跳,低声问道:“怎么办?”他这一句话,似是在自问,又似在问遗音。

    遗音停了下来,暗道:“这必定是用了阴阳五行之术,蒙蔽了咱们的眼睛。”当下撕了一缕衣襟,蒙住双眼:“劳烦张大哥跟着我走,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理会。”

    张洵不禁奇道:“柳姑娘懂得阴阳五行之术?”遗音摇了摇头,说道:“只听二姐说过,却是一窍不通,但眼下既无办法,咱们只好不看不听不想,只管埋头直走了。”

    遗音蒙着眼走在前面,忽然开口问道:“张大哥,你说这大地是圆的还是方的?”张洵想了想道:“先贤们把天地未分、浑沌初起之状称为太极,太极生两仪,就划出了阴阳。”

    遗音道:“昼为阳,夜为阴,眼下你能看见周围之事物,我却处于黑暗之中,亦可称之为阴阳,对不对?”张洵微微一愣,说道:“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反向而推,归于阴阳……”

    他越说越兴奋,由衷的赞道:“柳姑娘一针见血,道出破解之法,慧根深厚,在下实在是望尘莫及。”

    遗音回过身来说道:“张大哥夸奖啦,这座树林就好似一个闭合的圆周无始无终,咱们两人分处阴阳,正好将四象辨出。”

    张洵道:“前朱雀而后玄武,左青龙而右白虎,咱们只要定出一方,便能破这五行之阵。”他举目四望,忽见右侧不远处有一个小池塘,池塘边上竟有一人,似在埋头饮水。

    他高兴的道:“青龙出于海,咱们的右边定是东方啦。”遗音道:“八卦未定,还言之尚早,咱们先过去看一看再说。”

    遗音摸索前行,张洵紧随其后,两人靠近池塘,张洵眉头一皱:“等等。”原来这么长时间,那饮水之人未曾动过一下。

    张洵忍不住伸手一扳那人肩头,那人立时碎成数块,原来这人乃是泥土所塑,穿上人之衣服,做工更是惟妙惟肖,巧夺天工,只是那颗头颅之上,黑气萦绕,目中无珠,甚是可怖。

    张洵大吃一惊,吓得后退一步,遗音忙问道:“张大哥发生什么事啦?”张洵将事情讲了一遍,但见遗音脸色一变:“差点着了道,此处应为西方,请张大哥将衣袂撕下,作以六旒(liu旗子上的飘带)。”

    张洵心下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问,依言而行,他行方完毕,站起身来,顿觉头眼一花,定睛一看,哪里还有水池,旁边竟然是一堆黄土,不由的心中一骇,暗赞她心思细密。

    遗音微微一侧耳:“行,招摇在上,旒数皆放之,龙旗则九旒,雀则七旒,虎则六旒,龟蛇则四旒也。”张洵知她之意,分别在其他三方插上招摇。

    他抬眼一瞧,景色立变,地上青草绿花霎时枯萎,树叶由绿变黄,簌簌落下,只是一瞬间,原本绿树红花的树林,竟变得寸草不生,树叶凋零,心中不由的生出一股悲凉来:“柳姑娘,在下此生无愧无怨,从未有一丝后悔……”

    遗音闻言,立感不妙:“张大哥……”怎料那张洵如同未听见一般,继续说道:“在下一生之中唯一后悔之事,乃是在扬州城内,没有信你,如今说来……哎,似乎已是太迟。”

    遗音心中着急,再次叫道:“张大哥。”张洵却伸出手来,欲撤掉遗音蒙眼之物,遗音双儿一动,右袖一拂,登时将张洵之手反震回去:“张大哥,你怎么啦?”

    张洵手腕麻木,却笑吟吟的说道:“你蒙着眼睛不觉得难受么?难道你就这般不愿看到我么?”

    遗音略一定神,双手一分,一前一后,拍了过去:“张大哥,那扬州城内之事,你切莫记怀,小妹丝毫没有责怪你之意。”

    张洵大喜,左抓右拿,劲随手发,一股强大的力量朝遗音袭去,似乎定要将那眼罩拿下,只听他高兴的说道:“这么说来,你是愿意看到我啦?”

    遗音心中一惊,斜向一侧,从张洵掌下滑过,暗道:“张大哥定是被幻觉所迷惑,我该怎么办。”忽然灵光一闪,我不能说话,我的声音非但不能将他唤醒,更会将他推入幻觉的深渊。

    她不禁长吁一声,暗想:“这难道与千花万魔咒有关?知道我会这魔功之人少之又少,难道……”这个奇怪的念头从她脑中闪过,吓得她手脚冰冷。

    这时张洵又靠了上来,遗音脚下一滑,侧身开去,扬手一掌,劈向一右边,她记得她这右边有一丛矮树,希望借着劲力与树丛摩擦之声,将张洵唤醒。

    她这一掌力道甚是强猛,掌力划起了一股强劲的啸风之声,刮得张洵脸皮生疼,风啸过后,张洵呆了一呆,凝目看着遗音。

    方开始时,遗音未听到他有任何行动,以为此举收到成效,心中稍微一宽,怎料那张洵已悄无声息的绕到她背后,双手抱坛,抓向遗音双目。

    遗音但觉微风飒然,心中一惊,暮然回身,双手挥处,两股真力已打了出去,口中叫道:“张大哥……”只听砰然一声,两人掌力接实,张洵胸中一阵气血翻动,逼得退后三步。

    张洵也不顾伤痛,忽然仰天一笑,大喝道:“贼老天,我只是错过一次,凭什么就让我错过一辈子,我不服气!”他这一吼,犹如虎啸龙腾,震得树木簌簌颤动,果然不愧于震天狮子。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门庭萧索,满院白骨

    张洵也不顾伤痛,忽然仰天一笑,大喝道:“贼老天,我只是错过一次,凭什么就让我错过一辈子,我不服气!”他这一吼,犹如虎啸龙腾,震得树木簌簌颤动,果然不愧于震天狮子。

    遗音心中大急,不知该怎么办,正在此时,一曲笛音飘来,正是清心伏魔咒。

    遗音大喜,叫道:“庸儿,你在哪里?”但久久未闻回声,暗道莫非庸儿也遇到与我相同的情况?

    此时张洵已回过神来,觉得浑身发痛,赶忙运行真气调理,又见遗音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担心的叫道:“柳姑娘?”

    遗音听他语气恢复如常,问道:“张大哥,你可知道咱们身处何地?”张洵被问的莫名其妙,说道:“柳姑娘是在考我不成,咱们方才将四象分出,再找出八卦方位,就能脱困啦。”

    他擦了擦嘴角:“柳姑娘方才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在下怎么会受伤了?”遗音暗道:“他定是记不得刚才之事了。”摇了摇头说道:“应付当前之事要紧,此事稍后再向你解释。”

    张洵点了点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遗音神情一凛说道:“八卦为乾、兑、离、震、巽、坎、艮、坤,极为复杂,咱们只能拼运气了。”

    张洵想了想道:“阴极阳生,阳极阴生,方才一水横陈,三面连岗,现在水化为土,代表坤(地)卦和艮(山)卦。”遗音道:“张大哥,请将你的右手张开。”

    张洵依言而行,遗音道:“以你掌心为名堂,可将手掌分为乾宫、坤官、震官、巽宫、坎官、离官、艮官、兑官,你将这八个官位与当前地势对照一下,看有何发现?”

    张洵埋头看了看手掌,又抬头四顾,只觉得山重水复,四通八达,愈看越糊涂:“饶在下愚钝,我越看越糊涂。”

    遗音想了想:“你上前七步,然后回望,不管看到什么,都请一字不差的告诉我。”

    张洵回头一望,顿时吓得毫毛倒竖:“玄武藏头,苍龙无足,白虎衔尸,朱雀悲哭,四危以备,法当破死。”遗音闻言,高兴一笑,问道:“四危所指何处?”

    张洵道:“你正背面二十一步,然后右转行七步,再向前大概四十九步,便到了。”

    遗音点了点头,又将他招呼过来,双手放在他双肩之上:“八卦不过是阴阳,四象不过是二物,咱们走吧,赌上一赌!”

    两人心中默数,脚上不停,不一会儿,张洵便再次看到那堵破旧的山墙,再前行几步,果真来到正门之前,心中一喜说道:“柳姑娘,咱们到了。”

    遗音扯下蒙眼之物,抬眼一看,只见庭院之中枯叶满布,竟有三四寸厚:“这屋院极为残破,似乎早就无人料理了。”她的目光落到西角处,心中猛的一跳,疾步上前,扒开枯叶一看,顿时脸色一变,原来这枯叶之下覆盖的竟是一些灰白色的骷髅和骨骼。

    遗音站了起来,低声说道:“若是大姐在此,定能推断出这些人是怎么死的,死了多久。”张洵道:“这里处处透着诡异,柳姑娘你要紧紧跟在我身后,在下会竭尽全力保护你。”

    遗音微微一笑:“多谢张大哥。”突然里面传来微弱的求救之声,张洵一惊:“难不成魏兄弟出事了?”魏继镞率先踏入树林,且二人私交甚好,一闻动静,便联想到他。

    两人互看一眼,缓缓往里移动,破旧的木门方被推开,就听到一阵吱吱窜动之声,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十来只耗子奔入暗处,接着便扑面而来的霉臭之味,这样的气氛更加让人觉得荒凉可怖。

    遗音不由的担心起白芷庸与谢灵儿来:“我猜庸儿他们大概也从后方进入了这院落,但是大姐现在何处,还犹未可知,咱们这般提心吊胆的走着真教人难受。”

    张洵一惊:“难道你想开诚布公的走进去?”遗音道:“咱们直闯而入虽则打草惊蛇,但也有两个好处,一则可以与庸儿他们联系上,二则咱们将敌人的注意引了过来,他们也方便行事。”

    张洵暗道:“你怎么知道白芷庸他们已经进来了,万一没进来,咱们岂不是自投罗网。”他心中虽不愿,却不想逆遗音之意,便点头答应,加重警惕之心。

    遗音取出无心琴,抱于怀中,边走边弹,待他们转入后堂,遗音忽然止住不谈,侧耳寻那求救之音,她听了一会儿,确定这后堂无人,正欲再弹,那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

    张洵对着遗音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在天井!”当下一提真气,朝天井行去。

    两人来到天井,顿时大吃一惊,这天井之中整整齐齐的摆了三口棺材,棺材之上分别刻着魏继镞、乌梦白、张洵三人的名字。

    两人暗暗倒抽一口冷气,朝那刻着魏继镞名字的棺材走去。

    两人分站棺木两旁,却不急于打开棺木,张洵忽然朗声问道:“魏兄,你可是在里面?”这一句乃是由丹田送出,不仅是那棺材中人,连整个屋中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过了半晌,除了棺材里微微发出声响以外,不见周围有何异动。

    张洵一只手放在棺木之上,又说了一遍,但周围仍是毫无应声,便对着遗音低声说道:“目前有两个难题摆在咱们面前,一是这棺木里面的人是否魏兄弟,二是这棺木之中是否暗藏机关。”

    遗音想了想说道:“不管里面之人是不是魏继镞,咱们势必要打开一看不可,至于机关暗器……若只是藏弩箭还好,若是细针、石灰之类的便难以对付了。”此时她已移到张洵身旁,若真有暗器,合两人之力,化险为夷的可能性也会大一些。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张洵猛的提了一口真气,右手一用劲,那棺材盖子立时翻飞出去,接着无数的细针从棺材盖内激射而出。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安得两全,卿君不负

    两人一惊,只见那些细针犹如一道光墙急撤而来,遗音一个旋身,左手抱琴,右手一拨,琴声响处,一道真气,横向拨出,与此同时,张洵施展狮吼功,两人合力才勉强将此劫渡过。

    张洵心有余悸,看了眼周围,对着遗音问道:“柳姑娘,方才可有伤到你?”遗音摇了摇头,反问道:“张大哥,你呢,可有受伤?”

    张洵眉头一皱,缓缓的抬起右手,只见掌心中一点黑色的伤口,细如牛毛。

    遗音一惊,忙将他右臂上几处大穴点住:“你手心发黑,此乃中毒的征兆,你千万别再动用真气,否则这针毒将随着手阳明大肠经攻入你内腑。”

    张洵点点头,看着满地细针:“定是方才推开棺盖之时,不小心扎到了,咱们料定机关乃是设在棺材之内,所以对其他并未留心,哎,也怪我粗心大意。”

    遗音摇了摇头:“这不能怪你,对方所思所想,实在高咱们一筹,不管咱们如何留心,终究免不了中招。”张洵奇道:“此话怎讲?”

    遗音反问道:“张大哥,依你之见能破解外面那阴阳五行阵的人,江湖上能有几人?”张洵道:“在下自问无法破解,这江湖上虽说藏龙卧虎,人才济济,但能破那阴阳五行阵的人,大概不出百人。”

    遗音继续道:“咱们能破了那阵法,来到这里,虽算不得是聪明绝顶,但也勉强算是心思细腻吧?”张洵点了点头:“不错。”

    遗音又问道:“咱们既然能来到这里,自然能猜到这棺材里会有机关,若换成是你,你还会用一般的机关来应付么?”张洵道:“自然不会。”

    遗音道:“这就对了,我猜设计这个机关之人,若非是聪明绝顶,便是对咱们了如指掌。”张洵一惊:“这个人会是谁?”

    遗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咱们还是先看看棺材内躺着的是何人吧。”张洵点了点头,朝棺材内望去,脸色一变:“果然是魏兄弟,但他好像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遗音往前一步,也探头一看:“张大哥,劳烦你将他抱出来,好好检查检查,看看是否有受伤。”张洵眉头皱了一皱,暗道:“难道柳姑娘怀疑魏兄弟?”

    张洵伸手将他抱起了,放到平地之上,左手摸了摸魏继镞的身体:“断了两条肋骨。”遗音点了点头:“看来他是被人劫持过来的,我先帮他解穴。”

    遗音右手二指一并,在魏继镞气海穴上一点,但奇怪的是,那魏继镞仍然僵卧如初,动弹不得。遗音心下一奇:“难道他还有其他的伤口不成?”

    张洵闻言,又将魏继镞细细的检查了一遍:“除了胸口上中了一掌以外,并无别的伤口。”遗音皱着眉头,围着魏继镞走了两圈,又盘膝坐好,默运真力,施展推宫过穴之法。

    她推拿了一盏茶的工夫,累的满头大汗,可是那魏继镞不仅动也未动一下,反而双眼闭得更紧,微微呻吟,似是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

    遗音缓缓的站了起来,擦了擦汗:“小妹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唯有期盼大姐快点出现,另辟蹊径替他解穴了。”她微微叹了一口气,问道:“张大哥江湖经验丰富,可瞧得出什么端倪?”

    张洵将魏继镞的衣服解开,从脖子至肚脐下三寸,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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