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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琴遗音(武侠gl)-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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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喝声刚落,靳无颜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朝她涌来,只听她叹息道:“只差一点点,你就放开遗音了,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三个字像山谷回声一样,一波一波的涌来,越来越远。

    白芷庸知道自己和群豪大概是掉入靳无颜的阵法之中,要破解阵法,或许得靠清心伏魔咒,于是盘膝坐下,让遗音靠在自己怀里,深吸一口气,纳入丹田,吹奏起碧玉箫来。

    再说白遗风那边,他眼睛里瞧见的是与白芷庸母亲洞房花烛夜的情形,他穿着新郎服,缓缓伸出右手,撩开卧房的幕帐垂帘,缓缓走了进去,只见一个披着红盖头的女子,端坐床边。

    白遗风轻咳了一声,说道:“博楼白遗风……”他话还未说完,女子的红盖头便无风自动,飘荡开去,露出冰肌玉肤,但她不敢去瞧白遗风,埋着头说道:“妾身苏玉淑,见过夫君。”

    闻言,白遗风心中荡起了一阵轻微波动,轻轻咳了一声:“外面还有宾客,你先歇息吧。”他从小醉心武学,从未涉及儿女私情,是以在这之前,从未与苏玉淑见过面,此刻见面,难免觉得尴尬。

    他正要转身,苏玉淑柔媚轻俏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这就要走么,你不想瞧一瞧我吗?”白遗风从未与女子独处过,成亲也是由母亲一手操办,不由的脸颊一红,说道:“来日方长。”

    苏玉淑噗嗤一笑,说道:“来日方才?我的好夫君,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洞房花烛夜?”

    白遗风进退不能,说道:“大概是成亲的当晚?”说话间,只觉得香风拂面,眼前一花,一张倾国倾城的娇美面孔拦在身前,笑道:“夫君既然知道,为何总是躲躲闪闪?”

    白遗风自然知道自己应该履行丈夫的义务,但是对待女人不同与对待武功,任凭他怎样学说服自己,但当她看着苏玉淑的时候,总会觉得尴尬:“玉淑,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

    苏玉淑笑吟吟的看着他,问道:“你什么?”

    白遗风目光一转,正和她投注过来的眼光相触,顿时觉得心波荡漾,难以自禁:“如果你是一门武功,我必会迫不及待的学习,但你是一个女人,我从未接触过的,我需要时间。”

    当年白遗风他爹为了传宗接代娶了乌盛豪的姑姑,白遗风三岁的时候,便带走白遗风离开了博楼,四处云游学武,而白遗风是个武痴,只有过年才回去见娘亲一面,今日成亲,其实算是被赶鸭子上架来的。

    苏玉淑听他这样说,也不生气,伸出雪白的手,轻轻的握在白遗风的手腕上:“相传我家夫君是一个武痴,不解风情,今夜见来,果真如此。”声音温柔娇转,充满磁性与魔力。

    白遗风的手腕被她柔滑的手掌握着,突然心头大震,全身百脉亢奋,极力控制着激动的心情,说道:“我,我还是出去吧。”

    苏玉淑明亮的眼睛眨动了两下,突然射出两道奇异的神光:“急什么急,今夜你哪来也别想去,你若不肯主动,那只得我来了。”说着便吻了上去。

    白遗风呆了一呆,赶忙推开她,但觉那握在手腕上的滑肤玉手,有如随形之影,竟是挥之不去,急促喘息一阵,说道:“你这般以色相诱人,算得什么英雄人物?”

    苏玉淑娇笑道:“我是女子,我的夫君才是英雄。”左手扶在白遗风脖子上,扭身一转,将白遗风扑到在床上,柔媚轻俏的声音,说道:“夫君,今夜你不吃我,我便吃了你。”

    白遗风全力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玉淑,我很想你,可是我不能放纵自己。”说话间,一掌劈在苏玉淑的天灵盖上:“原谅我,再一次,亲手杀了你。”眼睁睁的看着苏玉淑的容颜,节节破碎。

    其实他早就知道自己陷入幻觉之中,可是他实在太思念亡妻,不愿清醒过来,直到白芷庸的箫声传入耳朵,使他再也无法沉沦。

    白芷庸一曲吹完,发现从幻觉中清醒之人只有白遗风、巫奎、展志兴三人,不禁呆了一呆,正在扼腕叹息之时,靳无颜的声音又再响起:“白姐姐,无论你吹多次次清心伏魔咒都没有用的,你可知道你们身在何处?”

    白芷庸道:“估计在你的阵法之中。”靳无颜道:“那你可猜的出这阵法叫做什么?”

    白芷庸瞥了一眼周围的奇石和那些瓜黑蝽,心头一颤:“五蕴绝杀阵。”靳无颜道:“不错,正是此阵,方才小妹为姐姐卜了一挂,乃是龙战于野,其血玄黄,姐姐好自为之了。”

第105章() 
第105章:爹爹,女儿现在明白了,世间没有两全法。

    五蕴绝杀阵,五蕴包括色蕴、受蕴、想蕴、行蕴、识蕴,除色蕴为有形之物以外,其余四蕴都属五蕴里的精神现象,要破解此阵法关键在于人心,但人心确是最难琢磨,最变化多端的。

    白芷庸将柳遗音交给白遗风照顾,自己在石林里绕行,寻求破阵之法,看着武林豪杰沉沦在幻觉之中,无法自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五蕴中的每一念都在生灭变化,无主不单,没有人能控制……”

    她走得很慢,对所经之处的景物,也看得十分仔细,她来到魏继镞的身前,感受魏继镞的思想,她觉得魏继镞是靳无颜的人,或许此处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在幻境中,魏继镞是一个武功绝世的江湖少侠,白家仍然经营博楼,博楼仍是江湖至尊,此刻白遗风正在为白芷庸比武招亲,魏继镞潇洒的登上擂台,对手正是乌梦白。

    只见他潇洒的奔上擂台:“在下博楼魏继镞,领教高招。”手中长剑一展,笔直的点过去,乌梦白微一侧身,手中红缨#枪疾卷而起,斜斜向那长剑绕去,力道强劲,快如电闪。

    魏继镞心头震骇,口中却冷哼一声,猛然一挫腕势,硬逼得乌梦白将红缨#枪向后收了回去,但那乌梦白其实省油之灯,一震手腕,内力骤发,向后一带,双方彼此用力一扯,啪的一声,一拍两散。

    最终,魏继镞挫败了所有江湖豪杰,成为了白遗风的乘龙快婿,坐上了武林盟主的宝座。

    白芷庸感受着他的幻觉,忍不住感叹:“原来你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呀!”调笑间,不禁想起自己的幻觉来,突然间就热泪盈眶了,她发现原来自己内心的渴望并不是守正辟邪,而是与遗音退隐江湖,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她赶紧奔回遗音的身边,只见柳遗音脸色恢复红润,精神奕奕的站在白遗风身边,心中一喜,扑了上去:“遗音!你醒啦?”柳遗音见她满脸泪珠,伸手替她擦拭,柔声问道:“怎么啦,怎么哭了呢?”

    白芷庸一把将她搂进怀里,紧紧的抱着:“遗音,我后悔了,我要带你离开,我们去北冥鬼府找大姐,她一定有办法治好你,一定有。”柳遗音淡淡的笑了笑:“可是庸儿,来不及了。”

    白芷庸道:“那么让我陪着你,陪你一起下黄泉好么?”柳遗音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朵:“说什么傻话,我知道你很痛苦,但事已至此,你必须活下去,江湖正义需要你来维持。”

    白芷庸道:“可是我……”柳遗音道:“庸儿,没有可是,忘了我。”此时,手上已多了一枚银针,正朝着白芷庸包心经穴上移动。

    白芷庸反应过来,猛地推开柳遗音,喝道:“你做什么?”柳遗音右手疾翻,易变为擒拿手法,疾快的抓向白芷庸右腕脉门:“我要你忘了我。”右掌一扬,继续使用擒拿手。

    白芷庸急退两步,痛不欲生的说道:“你的武功恢复啦?不,不,这是回光返照!”此时,柳遗音右手银针已经悄无声息的递了过来,直插她的包心经血,说道:“庸儿,我坚持不了多久了,你别那么调皮,乖乖的好么。”

    白芷庸左袖一拂,柳遗音手中的银针登时被反震回去,柳遗音只觉得手腕麻木,银针几乎脱手飞去,气呼呼的说道:“庸儿,你怎么这样不听话!”说完,又扑了上去。

    白遗风、展志兴、巫奎不知二人为何动起手来,正要上前制止,怎料白芷庸抢先喝道:“别过来。”

    白芷庸再一次飘身躲开,柳遗音不肯就此罢手,略一定神,徒然抽出腰中软剑,刺了过去,白芷庸无奈一笑,左右双手,前后分出,劲随掌发:“遗音,够了!”

    遗音只觉得手中软剑和银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一拨,斜向一侧偏去,正在想办法挽救,不料白芷庸技高一筹,借势易掌为拿,抵隙而入,喝道:“还不脱手!”

    遗音只觉得腕脉一麻,手中软剑、银针脱手而出,接着身子一软,向后摔倒。

    白芷庸闪身上前,将她搂住,叫道:“遗音,你撑下去,我带你去找大姐,她一定能治好你。”

    遗音脸色又变得苍白,气若悬丝:“庸儿,时间不多了,你此刻不愿忘了我也好,靳无颜更容易上当,只是让你独自承受痛苦,我实在于心不安,所以,求求你离谷之后,就用银针阻断心包经,忘了我。”

    白芷庸看着她:“你别说这么多了,我马上带你离开……”

    柳遗音道:“不,来不及了,一时半会儿你出不了阵,我若死在阵中,靳无颜必会雷霆大怒,必会杀了所有的江湖豪杰给我陪葬,你愿意我做这千古罪人吗?”

    白芷庸呆了一呆,刚要说话,柳遗音已经闭上了双眼。

    白芷庸紧紧的抱着遗音,她心中明白,柳遗音虽然没有断气,但再也醒不过来了,她呆坐在地上,想了很多很多,大概半柱香的时间,忽然振作起来,运劲大喊道:“靳妹妹,若我破不了阵,后果如何?”

    靳无颜惊奇了一下,回喊道:“白姐姐能够说出此阵名称,自然知道后果,何必多此一问?”白芷庸知她生疑了,说道:“我虽然知道后果,但我更愿意听妹妹说一说。”

    靳无颜轻笑:“白姐姐,你可是在试探我?不过,小妹愿意成全你。”白芷庸道:“靳妹妹,请说。”

    靳无颜道:“此阵法虽已启动,但我并未痛下杀手,在此前提下,你破不了阵,那些英雄豪杰就会沉溺在幻觉里,生生饿死;我若启动杀招,群豪则会失去常性,将自己以为的人视为噩魔,相互残杀。”

    白芷庸应道:“既是如此,你为何谋而不发,你到底想怎样?”语气中大有妥协之意。

    靳无颜脑中叮铃一声,她想不通白芷庸怎么会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在她的意识中,白芷庸是那样高傲、聪明、冷漠、绝不妥协之人,她一边思索,一边回答道:“白姐姐,眼下摆在你面前的有三条路。”

    白芷庸回到柳遗音身边,怜爱的看着她,问道:“哪三条路?”靳无颜道:“第一条路,带着柳遗音和白、展、巫三位伯父继续前行,爷爷他老人家恭候四位大驾。”

    白芷庸轻笑,倘若子车鸣当成练成了神魔重心,我们走下去,岂非自寻死路?

    靳无颜继续道:“第二条路是,放下柳遗音,带着三位伯父逃离此处。”

    白芷庸身子微微一颤,暗道:“遗音为了守护正义,为了救这些江湖侠士,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我岂能临阵脱逃?”抬头望向天空,问道:“第三条路呢?”

    靳无颜灵光一闪,终于想通关节,幽幽叹道:“你不会想知道第三条路是什么,因为它是最愚蠢、最悲哀的。”白芷庸苦笑:“可是我仍想听一听。”她话音刚落,便见靳无颜骑着白马翩翩行来。

    靳无颜来到柳遗音的身边,冷冷的看着白芷庸,说道:“白姐姐,你不用再演戏了,我已经猜到你的杀手锏啦,只是我真的不愿意相信,真的不愿意相信你会亲手毒害柳遗音。”

    闻言,白遗风浑身一颤,叫道:“庸儿……”白芷庸回看了他一眼,说道:“爹爹,你可知道,女儿曾经痛恨过你,女儿总觉得当年母亲可以不用死的,可是现在女儿知道了,世间没有两全法。”

    靳无颜伸手抚摸柳遗音的脸庞:“呆子,你这样做值得吗?”白芷庸按耐住出手阻止的冲动,说道:“她从未后悔。”

    靳无颜抱起柳遗音,看着白芷庸:“白姐姐,你真想知道第三条路是什么吗?”

    白芷庸点了点头,靳无颜说道:“我会成全你们的愿望,但我会记住在场每一个人的模样,我要让他们回家与妻儿团圆,然后杀光他们的全家,残废他们的四肢,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他们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中徘徊。当然,也包括你!”

    白芷庸恢复冷若冰霜的模样:“你若坚持,我便奉陪。”

    靳无颜轻蔑一笑,说道:“很好,很好。”然后带着柳遗音飘身上马,口中吟唱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

    白芷庸看着白马驮着二人渐渐远去,口中也跟着吟唱:“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待两人彻底消失,才低声说道:“爹爹,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白遗风明白她话中之意,暗道:“是呀,我们父女已经仁至义尽了,倘若他们执迷不悟,我们也管不了了。”然后深深的看了巫、展二人一眼,抱拳说道:“二位兄弟,保重了。”然后带走白芷庸,飘然远去。

第106章() 
第106章:你们若不喝这顿酒,只怕会追悔莫及。

    展、巫二人看着白氏父女渐渐消失,恍然大悟,茫茫然看着弦琴和地图,不知该如何适从。

    正在此时,一个年约五旬,白髯熟垂,仙风道骨之人率先清醒过来,痛哭流涕道:“子朝无用,愧对仙师。子朝无用,愧对仙师……”想来定是他看到幻象中的情节,与其仙师的教义相悖,导致他如此难受。

    展、巫二人乍眼一看,未认出他来,直到他呼出自称,巫奎才猜到他的真实身份。

    巫奎对着展志兴低声问道:“这位老者看上去一团正气,目光如炬,展兄知道他是谁吗?”

    展志兴道:“我记得江湖中每十年有一次盛世,即每十年有一位世外高人向白楼主发出挑战,十年前挑战之人好像就叫子朝。”他又细细打量了一下老者,斩钉截铁的说道:“就是他!”

    巫奎道:“展兄弟,好眼力!但你知道他为何挑战白楼主吗?”展志兴摇了摇头:“眼下最急之事是决定去留,我管他干什么!”

    巫奎道:“展兄弟,别怪老哥说你,有时候你真的是鼠目寸光!”展志兴不服,把手一甩:“我鼠目寸光,我还不管这档子事儿了。”说着,转身就要走。

    巫奎赶紧拉住他:“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展志兴见他神色紧张,似乎确有要紧的事情要跟他商量,于是耐着性子将头凑了过去:“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巫奎低声说道:“展兄弟大概也看出来了,这宝图和弦琴根本不是进入仙侠绝崖的钥匙。”展志兴点了点头,巫奎继续道:“但江湖之人不这样认为,那我们拿着这两样东西便是烫手的山芋。”

    展志兴又点了点头,巫奎指了指那位老者,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总得把它们抛出去吧。”展志兴道:“你的意思是抛给他,合适吗?”

    巫奎笑道:“再合适不过了,你可知道墨家的始终?”展志兴道:“略知一二,相传墨瞿死后,墨家一分为三,分别是相里氏之墨,相夫氏之墨,邓陵氏之墨,博楼就是邓陵氏之延续。”

    巫奎道:“你说的不错,墨家分裂后,世人只奉邓陵氏为正统,也就是今日的博楼,如此一来,相里氏、相夫氏自然不甘心,但相里氏之墨大多入朝为官,年深日久便也不在意这些,只有那相夫氏还在妄想夺回正统名声,所以我猜这位耆宿应该是相夫氏的传人。”

    展志兴听懂他的意思,说道:“他既然与博楼一脉同宗,那接下来的路,理当由他带领。”

    巫、展二人谋定后,联袂向那老者行去,只听巫奎边走边说道:“展兄弟,此趟仙侠绝崖之行真是热闹,竟然连相夫氏之墨也赶来了。”展志兴故作惊奇:“你说什么,相夫氏之墨?”

    巫奎微微一笑,上前给那老者请安:“鱼传尺素巫奎,见过耆宿。”那老者止住哭声,望了巫奎两眼,冷冷的说道:“老夫不认识你,你来拜见我干什么!”

    巫奎呆了一呆,暗道:“没想到你这遭老头,脾气还挺大。”但脸上却堆满笑容,说道:“耆宿不认识在下不要紧,但在下知道耆宿乃是相夫氏之墨,墨家正统。”

    岂料那老者冷笑一声:“老小子,别以为你们刚才说的话我没有听到,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也太响了吧。”话音传入展、巫二人耳朵,震得他们头痛欲裂。

    巫、展二人始料未及,互看了一眼,心道:“糟糕,没想到他耳目这般灵敏,惹祸啦。”岂料那老者忽然话锋一转,摊开双手,说道:“两个老畜生,拿来吧。”

    他话音刚落,又有三名武林侠士清醒过来,羞得展、巫二人老脸通红。

    要知道方才那句‘老小子’已经足够气人了,这一句‘老畜生’更是目中无人,展志兴再也忍不住了,跳了起来,喝道:“展某尊重你,才称你一声耆宿,怎料你欺人太甚,若传了出去,叫我春寒宫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只听呲的一声,戒尺已点了过去。

    老者身子一侧,避过一指,笑道:“凭你也敢和老夫动手!”一缕指风,带着隐隐寒气,破势而去,展志兴突然一晃双肩,右手疾伸,抓向老者左腕。

    岂料那老者艺高人胆大,竟不躲不闪,迎了过去,袖中突然探出一枝枯藤,如青蛇一般,朝展志兴双目袭去。

    展志兴心中大骇,飘开八尺,又心有不甘,左掌一扬,劈出一掌,暗劲如山洪,直向老者撞去,那老者眼见暗劲涌来,竟稳如泰山,衣袖一兜,将展志兴的劲道收入袖中,原地一转,又抛了回去,劲气破空,势如破竹。

    展志兴没料到他竟如此厉害,下意识的使出春寒宫的绝学凌波虚渡才逃过一劫,只听那劲道打在怪石之上,轰隆一声,犹如天崩地裂。

    众人见此,无不信服,巫奎赶紧扬声说道:“耆宿武功盖世,巫某愿听号遣。”接着把那弦琴双手奉上,展志兴见此,虽心中忿恨,但为求自保,只得阿谀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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