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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琴遗音(武侠gl)-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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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庸填好土坑以后,将木牌插入土中,眉目中透着如水的温柔,柳遗音抬眼望去,只见木牌上面写着‘爱妻柳遗音之灵位,断魂人白芷庸奉立’,心中一痛,暗暗念道:“断魂人…”

    突然,白芷庸柔情似水的声音变得寒冷刺骨,只听她喝道:“阁下还要藏多久?”柳遗音身子一颤,暗道:“被发现啦,我决不能让她看到我这副模样。”当即一跃,纵身外逃。

    白芷庸清叱一声,说道:“逃得掉吗!”碧玉箫一挥,一道寒芒,闪电般朝柳遗音背脊袭去。

    柳遗音闻得那清叱之声,立时猛提真气,右手挥处,一阵狂风刮过,将那射来的寒芒打散,转头望去,只见白芷庸双目中暴射出森寒的冷芒,说道:“你尾随至此,究竟欲意何为?”

    柳遗音心道:“我若强行逃跑,只怕要大动干戈了。”只得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白芷庸,满目深情:“姑娘,在下并无恶意,只因心中好奇,才跟随至此,对不起。”说着深深一揖。

    白芷庸淡淡的瞧了她一眼,甚觉厌恶,右手扬处,一道暗劲,即将飞出,倏然间,她又收住了攻势,呆呆的望着她,眉目之中,露出复杂的神色:“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柳遗音心中‘啊’了一声,垂下头去,暗道:“庸儿的目光何等锐利,她大概是认出我来了,可是我能和她相认吗?”沉思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说道:“我……”话未说完,只觉得脖子一痒,立时昏了过去。

    白芷庸微微一惊,暗道:“此地还有第三人,我竟毫无知觉!”当下先发制人,呼的一掌,直朝旁边的大树劈了去过,口中冷冷的喝道:“出来!”

    只见树枝颤动,一道黑影急转而出,接着一根竹杖直朝白芷庸胸口插去,子车萱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你赤手空拳,打我不过,还是用碧玉箫吧!”白芷庸又是一惊,急速避开。

    子车萱微微一笑,衷心赞叹:“身法如流水,你的武功在后辈当中,当算翘楚中的翘楚了。”话音刚落,竹杖已飞回她的手中。

    白芷庸望着子车萱,目中寒芒缓缓消失,问道:“前辈认得我手中碧玉箫,敢问前辈高姓大名?”

    子车萱不去回答,背起地上的柳遗音,自言自语道:“我若杀了你,钟离哥哥泉下有知,定要化成厉鬼来找我,而我这一生一世,也难以安心,哎!不如归去的好。”说着急奔而去。

    白芷庸娇躯连闪,拦住她的去路,铿锵有力的说道:“前辈,可以离去,但要将我的妻子留下。”子车萱瞧了她一眼:“嗨,真是个倔强的孩子。”竹杖轻点,倏忽之间,连攻五招。

    这五招,快如电闪,猛如暴雨,白芷庸娇躯闪动,穿行在森寒的劲力之中,灵巧异常的避了开去,摇手喝道:“前辈你先别动手,晚辈有话要说!”子车萱道:“什么话?快些说!”

    白芷庸道:“前辈的武功诡异斐然,千变万化莫可捉摸,晚辈自认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您怕爷爷怪罪,自然是与钟离家族交好之人,若晚辈没有猜错的话,您应该就是萱婆婆。”

    子车萱默然,心中暗道:“我那五招竹杖,可谓是精奇之学,她竟然能凭借移形换位的身法,避了开去,果然是天命奇才,若她和无颜凑成一对,那当真是金玉良缘啦,只可惜……”她如是一想,差点就把柳遗音摔了出去。

    白芷庸不知她为何有这样的势头,不由的一怔:“萱婆婆,你在想什么?”子车萱扭头看着她,突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想,你若与我那无颜孩儿凑成一对,可就高兴死我啦!”

    白芷庸呆了一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可是烈女不事二‘夫’,如果萱婆婆能做出表率,移情别恋,那芷庸或也可以。”子车萱一愣,横了她一眼:“小孩子,满口胡言!”

    白芷庸盈盈的瞧着她:“既是如此,萱婆婆自当打消此等念头才是,再说我与遗音早已拜堂成亲,也有夫妻之实啦,您又如何忍心棒打鸳鸯?”她说话条条是道,竟让子车萱无言以对。

    子车萱不由的想起幼璇来,暗道:“是啊,我当初也没有想过要从幼璇姐姐手中抢走知更,只是她死之后,我的心才翻起波澜,痴心痴念的要找到她,可是无颜孩儿竟要生拉硬抢……”

    白芷庸见她神色有所松动,又说道:“感情之事,理当两情相悦……”

    突然间,子车萱回过神来,左手往空中一抓,冷冷的说道:“可是你毒杀了她,她已经死了,她已经不是与你拜过堂、成过亲的柳遗音了。”换做是她,她绝对不会因为所谓的江湖道义,伤害知更半分半厘。

    白芷庸仿遭雷劈,踉跄的退了两步,抬眼望去,只见子车萱手中竟多了一块墓牌,而那墓牌正是方才那一座,一时间悔恨的泪水奔流而出,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她说道:“我也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我要加倍弥补她。”说话间,神色一整,眼中射出炯炯光芒。

    子车萱微微一怔,说道:“那么,你今天是拦定我啦?”白芷庸道:“晚辈心知肚明,拦不住您,但晚辈心中有一问题,不知道萱婆婆敢不敢答?”她从钟离傅口中知道子车萱向来古灵精怪,最经不起智力相激。

    子车萱明白她在使激将之法,双脚一晃,飘然远去,但是心中着实放不下,暗道:“她的武功与无颜孩儿不相上下,不知道智力如何?她究竟要问我什么问题,难不难的住我……”胡思乱想之下,竟然折了回去,说道:“你们这些小孩子,真是狡诈!”

    白芷庸抿嘴一笑,说道:“婆婆,芷庸的话可都是说在明面儿上的,你也是自愿回来的,哪有半分欺诈?”子车萱狠狠的跺了跺脚,说道:“别故弄玄虚,快快说出来,速战速决!”

    白芷庸却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道:“如果婆婆答不出来,又当如何?”目光却紧紧的瞧着柳遗音,子车萱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眉头紧皱,片刻之后说道:“好啦,答不出来,我就将她还给你。”

    白芷庸心中一喜:“一言为定!”子车萱道:“一言为定,但是我若答出来了,你就得放弃柳遗音,并且发誓永生永世不再纠缠她!”

第121章() 
第121章:白芷庸挥泪斩情丝,柳遗音误入龙王殿

    白芷庸、子车萱异口同声的说道:“一言为定!”

    白芷庸埋头思索,心中暗道:“天文算数、文治武功自然难不住她,我该如何提问才能获胜呢?”原来之前她乃是一时情急,此刻设问,竟是毫无把握。

    子车萱借着月光,望着她,只见她粉额泛红,似乎有些紧张,催促道:“你想好没有?”就在这短短的五个字时间里,白芷庸心中闪过十个问题,但没有一个问题有必胜的把握。

    子车萱瞧出她的心思,失望的摇了摇头:“机会我给你了,只可惜……”然后转身欲走,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白芷庸瞥到柳遗音昏迷中仍眉头紧皱,忽然计上心头:“婆婆,且慢。”

    子车萱转身看着她:“想好啦?”白芷庸道:“早就想好了,我只是在犹豫要不要问出来。”

    子车萱轻笑一声:“这有什么好犹豫的,难道这个问题很古怪、很刁钻?”白芷庸眨动了一下大眼睛,说道:“不错。”

    子车萱见她胸有成竹的模样,轻‘哦’了一声:“这很好。”白芷庸微微一笑,说道:“以前爷爷总在我面前称赞萱婆婆聪明伶俐,今日见面,果是如此。您准备好了吗,我要提问啦。”

    子车萱点了点头,白芷庸问道:“萱婆婆,您很想见到知更?”子车萱道:“做梦都想。”

    白芷庸道:“据我所知子车爷爷也想见到她,举动比您更加疯狂,但是他的目的与您不一样,他想杀她!”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角余光凝在子车萱的脸上,猜测她的想法。

    子车萱心弦一颤,冷冷的盯着白芷庸:“你想问我,我会帮谁?”白芷庸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我想问您,倘若有朝一日,他们狭路相逢,且只能活一个,你会选择谁生谁死?”

    子车萱一怔,一面是亲情,一面是爱情,怎样选择都会痛苦,反问回去:“知更住在仙侠绝崖里,哥哥根本进不去,他们岂会狭路相逢?”白芷庸道:“实话告诉你吧,知更婆婆早已不在仙侠绝崖里了。”

    子车萱又惊又喜,问道:“她在哪里?”白芷庸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子车萱锐利的眼神睨着她:“你一定知道,只是不肯告诉我!”白芷庸正色说道:“我确实不知道,当初矢志婆婆告诉我,知更婆婆早就离开仙侠绝崖了,我才打算组织群豪进入仙侠……”

    子车萱打断她道:“你见过矢志姐姐啦?”

    白芷庸点了点头:“我和矢志婆婆商量好,顺水推舟,让子车爷爷进入仙侠绝崖,让他见到知更婆婆和矢志婆婆的衣冠冢,了却他的心愿,但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疯狂到舍身成魔,修炼魔功……”

    她微微顿了顿,的目光落在柳遗音身上,充满怜爱与愧疚:“子车爷爷早就知道柳遗音是进入仙侠绝崖的钥匙,所以处心积虑的培养遗音,让她练习千花万魔咒,又嫁祸她杀害魏继镞全集,由此推断子车爷爷的目的绝对不是单纯的想见矢志婆婆一面了,怕只怕他想称霸武林,再掀战争。”

    子车萱沉吟了一下,说道:“陈胜吴广起义,楚汉相争,百姓苦不堪言,眼下大汉初定,百姓刚刚才过上安逸的日子,若再掀战争……哎,这些都是你的猜测而已,做不得真。”

    白芷庸苦笑:“若只是猜测,又岂会出现练人风波,靳无颜又何必残杀想要进入仙侠绝崖的武林同道?为了阻止子车爷爷的野心,我只能选择终止这趟旅程,甚至……”她心潮翻涌,实在说不下去。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白芷庸缓缓开口道:“萱婆婆,您想好问题的答案了没有?”子车萱说道:“我会替他们去死。”

    在方才的沉默中,白芷庸思考了很多问题,心中茫茫然,若有所得,却道不出所以然,哀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我的问题是,萱婆婆会选择谁生谁死?替他们死,不算答案。”

    子车萱双眉紧皱,怎么想也得不出答案,白芷庸见她痛不欲生的样子,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而且这个错误,她还不止一次的去犯:

    靳无颜对于柳遗音来说,有恩有义;白芷庸对于柳遗音来说有意有情,而白芷庸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柳遗音在她们之间做出生死抉择,这无异于此次设问,何其残忍。

    子车萱呆立了很久,只觉得脑中、心中白茫茫一片,似在苦海无涯中失去了方向,不知道如何是好,忽然她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把柳遗音放了下来,然后转身离开。

    白芷庸也想明白了,叫住她说道:“萱婆婆,你为何放下遗音?”子车萱转过身来,慈爱的看着她:“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你赢了。”

    白芷庸低下头去:“萱婆婆,对不起。”子车萱释然一笑:“你没有对不起我,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执执念念、寻寻觅觅的度过了几十年,是你的问题点醒了我。”

    白芷庸鼻子酸了一酸:“我点醒了你?”子车萱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几十年来,我不曾忘记过知更,她一直都在我的心里,我却踏遍千山万水的去找她,当真是糊涂至极。”

    白芷庸清冷的眸子瞧向昏迷不醒的柳遗音,缓缓流下眼泪来:“我也该醒了,既然无颜妹妹不肯放手,那么只好我来了。”子车萱听得呆了一呆,才意会出她言中之意来:“放弃柳遗音,你不后悔?”

    白芷庸擦了擦眼泪:“我不知道,但是您说得对,柳遗音已经死啦,重生的她应该有新的生活,不应该兜兜转转又回到原地,再一次、又一次的经历这种残酷的、被迫的选择。”

    子车萱哀叹一声:“你的性子很像钟离哥哥。”

    白芷庸苦中作乐:“我是她的孙女,若不像他,怎么得了!”说着又情不自禁的瞧向柳遗音:“你是开启仙侠绝崖的钥匙,你的命运注定很坎坷,我爱你,就不应该给你增添痛苦……”

    她这几句话,语气平淡,但却饱含了她对柳遗音最真心、最纯粹的爱,只见她霍然转过身去,说道:“你带她走吧,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说完这十四个字,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子车萱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淡淡的说了一句:“保重。”弯腰抱起柳遗音,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月光下,而这‘最快的速度’就是她对白芷庸的疼爱,要知道柳遗音留的越久,白芷庸就痛得越深。

    三个时辰后,柳遗音口中叫喊着白芷庸三个字苏醒过来,眼前景色已是大变,借着月光依稀可以看到这是一个红枫树林,她抬眼四顾,并竖起耳朵倾听,发现此处除了自己以外,再没有其他人。

    她当下奇怪道:“是谁把我带到这里来的,是庸儿,还是另有其人?带我到这里有什么目的?”当时,她只是觉得脖子一痒,就失去知觉了,但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并不知道。

    突地,她听到树林深处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心中暗道:“怕是有野兽出来了。”于是朝前面狂奔而去,心中指望着能找到返回月明湖的路,或者找到一家半户农屋,有个落脚的地方。

    她急急奔出几里,发现前面有一座破庙,牌匾上写着‘龙王庙’三个字,两扇黑漆大门,虚虚的掩着,她心中暗道:“看样子,今晚只能在这里度过了。”于是推门而入。

    内院十分萧索,柳遗音略一沉思,直向二门行去,奇怪的是二门却是紧闭着的,她用力一推,却推不开,心中一奇,当下凝聚内力,再次推门,这一次她用了三百斤的气力,但那门仍然纹丝不动。

    这么一来,她心中越发的好奇了,当下后退两步,运气行功,陡然一掌拍向那二门之上,只听砰的一声,二门仍未打开,只是反弹的劲力,巧合的射到不远处的一棵矮树上,门却突然开了。

    柳遗音这些日子以来,连经凶险,阅历大增,二门打开后,并未立刻跨进去,反而退了七步,静待变化,过了一会儿,确定里面没有埋伏,才举步进入。

    厅内一片黑暗,柳遗音需要运劲于目,才能看清楚周围,大厅正中,放着一张方桌案,案面上放着一盏油灯、竹简、刻刀、锦缎、笔墨、砚台等物。

    柳遗音摸出火折子,点燃油灯,抬眼望去,桌案的东、西、南三面各摆放着七排书架,每排书架上面都放满了书简。

    柳遗音吃惊的要命,随手拿起桌案上的书简,打开一看,发现卷头上竟写着她的名字,她忽然意识到这个神秘的地方或许

第122章() 
第122章:龙王庙里机密多,越读越心寒。

    柳遗音随手拿起桌案上的书简,打开一看,发现卷头上竟写着‘柳遗音’三个字,顿时吃惊不已,暗道:“此处或许”她意识到这一点后,立刻大喊:“靳无颜,你出来,藏头露尾的算什么好汉!”

    话音落了半响,无人应答。

    柳遗音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当时她正要与白芷庸相认,心中一紧,暗道不好,庸儿可能有危险,当下气沉丹田,又喝道:“靳无颜,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快点出来!”喝声如雷,震得整个屋子都晃了一晃,岂料仍无回应。

    柳遗音绕着书架行走,双目神光大放,显然是蓄势待发,忽然,耳际间响起一个轻柔、娇媚的声音:“我是女子,自然算不得好汉。只是,你入若说你想念我,想见我,我倒愿意出来。”

    柳遗音寻声望去,不见人影,喝道:“满嘴胡言,你好不要脸!”她心急如焚,语言语调颇为严重,岂料对方不予反驳,只听到‘不要脸’三个字在屋子里回荡,然后逐渐消失无声。

    柳遗音这才意识到靳无颜生气了,哀叹了一声,说道:“靳姐姐,你这般纠缠于我,真心觉得快乐吗?”过了好一会儿,靳无颜悠悠的回答道:“我心中喜欢你,能见到你,自然快乐。”

    柳遗音冷笑一声,说道:“可是我心中不快乐,喜欢一个人,是要令她不快了吗?”今夜,她再次见到白芷庸,发现白芷庸消瘦了许多,气息似乎更加清冷了,因而触动了她的心弦。

    靳无颜苦笑一声,说道:“如果白姐姐至始至终善待你,或许今夜放弃你的人会是我。”她的声音十分低沉,似乎是从喉咙深处,突破重重包围,杀出来的一般,鲜血淋漓。

    柳遗音听得一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靳无颜没有回答,柳遗音心中泛起不详的预感,追问道:“把话说清楚,谁放弃谁啦?”可是任凭她怎么叫喊,靳无颜始终不再答话。

    柳遗音闷闷的发了一阵脾气,说道:“庸儿说过,今生今世,非我不娶,所以无论你说什么,我绝不会相信。”可是她心里明白,‘不娶’与‘放弃’是两种概念,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出去,找到白芷庸问个清楚。

    她如是一想,立刻回过头来寻找开门的机关,这才发现这些竹简真的是大有文章,只见东面的七排书架,第一排和第二排书架中间刻着‘男’字,第二排书架中间刻着‘子’字,再往下分别是‘伯’、‘候’、‘公’、‘天子’,此面皆为朝堂。

    她又看了看南面的七排书架,乃是按照门派势力高低排列,而西面书架上的竹简大多为商贾。

    柳遗音想起江湖之人忌惮巫家的原因,心思被勾了起来,当下拿起汉高祖的竹简看了起来,心中暗道:“我倒要瞧瞧,你能拿住帝王什么把柄。”打开一看,只见上面记载道:

    楚汉之争,汉高祖彭城战败,慌忙溃逃,为了减轻马车重量,几度将两个儿子推下马车,夏侯婴于心不忍劝说道:“情况再紧急,两个孩子又重得了多少。”高祖方才作罢。

    柳遗音看得心寒:“虎毒不食子,帝王之家最无情。”又看了看‘开国第一侯’萧何的竹简,发现玲珑公子竟是萧何的门生,幡然醒悟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众人对他如此礼遇。”

    她看完萧何的资料后,觉得朝堂之上,尔虞我诈,真是阴暗至极,转而走向南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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