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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琴遗音(武侠gl)-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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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音深深的瞧了靳无颜一眼,埋下头去,扯着衣角,不依不挠的说道:“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谁能保证没有万一?”靳无颜默了一默,大概猜到她的意图,反问道:“你认为怎样妥当?”

    遗音将头抬起来一点点,注视靳无颜的脸色,说道:“我认为,以鸡鸣最为妥当?后院养了好多好多的鸡,鸡的天性就是鸣叫,即便有一两只闹情绪或闹肚子不叫,那也不打紧,还有其他的鸡……”

    靳无颜忍俊不禁,打断她道:“你愿意当一晚的鸡?”遗音尴尬的埋下头去,不敢答话。

    靳无颜瞧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心中气愤烟消云散,说道:“你不答话就是默认啦,只不过……”目光一转,不怀好意的瞧着遗音,继续说道:“只不过鸡的命运是任人宰割、任人摆布,你当真下定决心啦?”

    遗音听得出她话中之意,今宵没有主动权,把心一横说道:“做#鸡就做#鸡,有什么大不了。”

第143章() 
第143章有人欢笑,有人哀愁

    遗音听得出她话中之意,今宵没有主动权,把心一横,说道:“做#鸡就做#鸡,有什么大不了。”靳无颜掩口一笑,说道:“你既已下定决心,不妨先学鸡叫两声来听听,我应该会喜欢。”

    遗音咕咕的叫了两声,靳无颜笑的前仆后仰,说道:“你这是母鸡叫。”

    遗音道:“我是女人,当然学母鸡叫啦。”边说边朝床上扑去,靳无颜连忙呵斥道:“站回去,站回去,你虽然学了鸡叫,打破了天亮之前不准动的规定,但别忘了你是鸡,得任人宰割。”

    遗音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瓜子,低骂道:“笨蛋,笨蛋,想出什么馊主意。”靳无颜瞧她可爱的模样,更想好好欺负她,咬了咬唇说道:“你说几句好话来听听吧,我喜欢听你说。”

    遗音瞧着靳无颜,觉得红烛照在她柔嫩脸颊上,美得令人神魂颠倒,痴痴傻傻的说道:“无颜,你真美,我想要亲亲你。”靳无颜娇嗔:“不来了,我让你说好话来听,你却在打坏主意。”

    遗音被她撩得天昏地旋,不顾一切的爬上床去:“要不然,你亲亲我也可以。”靳无颜伸到她胁下,轻轻撩拨,说道:“我才不要亲你,我要狠狠的折磨你,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音刚落,遗音就咯咯的笑了起来,扭动着娇躯,连连摆手求饶:“不要,不要,我怕痒。”靳无颜听她怕痒,两只手更不停歇,前后左右的挠痒:“我说了要折磨你,怎肯轻易罢手。”

    遗音笑得浑身无力,不住娇喘,告饶道:“好无颜,快停手,我快喘不过气了。”靳无颜却伸手剥遗音的衣服,说道:“我不要停手,我要剥掉你衣服挠痒,让你长一长记性,不敢再犯。”

    遗音痒得受不了,发誓再也不要得罪靳无颜了,口中说道:“我得带白姐姐去北冥鬼府求医,不可能与她断绝来往,但我可以答应你,从今以后不和她单独见面,你就饶了我吧。”

    靳无颜闷哼一声,暗道:“她自己不知道去呀,要你自作多情带着她去。”但转念一想,若遗音的性格就是这样,谁让自己犯贱喜欢她呢,哀叹一声,说道:“一言九鼎,不准反悔。”

    遗音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绝不反悔,绝不反悔。”见靳无颜停了手,色心大作,鼓着胆子去解她的衣服,边解边道:“无颜,这一路你辛苦了,我要看看你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靳无颜摁住她的手说道:“别动,不准乱来。”遗音才不管她,身子顺势压了下去,用自己的左脸贴住她的右脸,说道:“我没有乱来,我只想替你检查检查身体,瞧一瞧有没有受伤。”

    靳无颜觉得她的脸、她的手、她的呼吸如火一样灼热,一直烫到自己的心里,想要将她推开,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只得轻声呵斥:“呆子,你好沉,快下去。”遗音哪会听她的话,将手探到她的衣襟里,肆意抚摸。

    靳无颜不由自主地娇喘起来,一颗心飘飘荡荡的,像是在云里,又像是在雾里,轻声细语:“呆子,你的手,嗯……你怎么这样子,唉哟,你敢,你敢……”声音渐渐微弱,变作娇吟。

    遗音含住靳无颜的耳垂,轻咬挑逗,然后轻声说道:“无颜,我喜欢你,想要与你缠绵,听到你这些日子受的哭,我的心都乱了,简直比死还难受,我要你快活、幸福,不要你难过。”

    靳无颜觉得遗音的话仿似魔咒,叫她心花怒放,激起渴望,就在这档口,遗音就吻住了她的唇,灵巧的舌头翻山越岭,与自己舌尖纠结缠绕,令她不由自主的贴上去,发出浅浅呻#吟。

    遗音听到她的呻#吟,情#欲燃烧起来,亲吻更加猛烈,靳无颜情迷意乱,扭动着身体,由被动变成迎合,当遗音的双唇下滑的瞬间,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啐道:“呆子,你好坏。”

    遗音听得心猿意马,任由体内千花万魔咒作祟,说道:“我坏吗?可是你的身体喜欢我使坏。”靳无颜轻哼一声,奋力反扑,说道:“是有如何,但今宵我做主,你服从。”说完就吻了下去。

    房间里,呼吸变得沉重,两人情迷意乱中,未发现门口闪过一抹身影,这道身影正是白芷庸。

    白芷庸拼命的狂奔,数经起落,已行过重重高山,来到一座险峻雄奇的山峰上。

    她脑中荡漾着与遗音的过往,泪流满面,心如刀割:“柳遗音,你发过毒誓,要爱我一辈子,你忘了吗?”喊声响彻山谷,荡起重重回音:柳遗音你忘了吗,你忘了吗,忘了吗……

    正在她伤心欲绝之时,身后突然飘来一声长长的叹息,这叹息声中充满悲痛、凄凉之意,正与她心境相同,她茫然四顾,锁定了声音来源,缓缓的走了过去,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白芷庸运功于目,抬眼望去,只见一条人影盘坐在崖边的悬石之上,面向苍冥,她慢慢行了过去,山风强劲,吹得她衣袂飞扬,身子也摇摇欲坠,她轻咳了一声,说道:“山高风劲,披露石滑,阁下坐于此处,不怕被风吹下去吗?”

    那人头也不回,冷冷的说道:“怕什么怕!”白芷庸见他头发半白,暗道这老人家……正在此时,山风又送来一声悲凉长叹,忍不住再道:“老人家,你不住长叹,莫非心里有悲痛之事?”

    这次那人回过头来了,说道:“我心中没有悲痛之事,乃是为你感到悲伤。”白芷庸瞧清楚他的面容,脸色突然一变,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说道:“为我?子车爷爷为我悲伤什么?”

    这人正是子车鸣,只见他长身而起,望着白芷庸,微微一笑,说道:“悲伤你痴心错付,遗恨人间。”白芷庸道心头一震,反问道:“芷庸痴心错付不假,但为何会遗恨人间,难道子车爷爷想要杀我?”

    子车鸣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若肯归顺于我,自然能免除一死。”

    遗音的背叛对白芷庸打击不小,使她想不开,竟然萌发寻死之心,如此一来,她反到不惧怕了,叹了一口气,说道:“子车爷爷行的若是正道,芷庸定当以您马首是瞻……”

    子车鸣冷冷的瞧她一眼,截口问道:“若我行的是魔道呢?”白芷庸举起碧玉箫,说道:“爷爷传我碧玉箫,目的是要我守正辟邪,您若行的魔道,咱们只能兵戎相见了。”

    子车鸣衣袖一拂,大笑起来:“无颜若像你一样遵从爷爷的教诲就好啦,可惜……哎,看着你遵训守孝的份上,我就让你死得瞑目,我不仅要行魔道,称霸武林,还要当皇帝。”

    白芷庸愣了一下,也大笑起来:“子车爷爷这个梦未免太大了一点儿,既然是如此,芷庸唯有除魔卫道了。”子车鸣道:“你不怕山风吹闪舌头吗?凭你那点武功,也敢说这等放肆之言。”

    白芷庸手中碧玉箫一展,说道:“纵然势微力薄,也当拼死一搏。”说话间已经一跃而起,碧玉箫带着凌厉的风声,如风雷突发,泰山压顶一般,劈向子车鸣,威力十分巨大。

    要知道她自幼清冷,心如止水,唯有对遗音牵肠挂肚,她是真的想与遗音白头偕老,却未想到死而复活的遗音竟会背叛她,而这种背叛令她痛不欲生,因此这一招,她用足了十成的劲力。

    子车鸣目睹这等威势,心中微生寒意,身子一闪,倏然后退五步,避开一击,说道:“是老夫小看你啦。”白芷庸心中悲痛,激起强烈的杀机,只听她厉声喝道:“这不重要,出招吧。”碧玉箫一转,一招‘狂风怒啸’,横里扫出。

    子车鸣双目之中冷光闪动,使出一招‘呼风唤雨’,幻出一片掌影,反客为主,朝白芷庸罩去,白芷庸吃了一惊,将碧玉箫再转,疾向子车鸣右臂上削去,寒光一闪,杀气已及子车鸣衣袖。

    但子车鸣却镇定自若,左手一翻,五指猛向白芷庸右手脉门抓去,他这一招看似缓慢,实则快如电闪,全不给对方让避、封架的机会,白芷庸若不肯收住横削之势,左腕脉门必将被扣。

    但白芷庸身法灵动至极,左腕一沉,让开子车鸣疾抓的五指,与此同时反身拍出一掌,一股强猛绝伦的劲道,直向子车鸣撞了过去:“子车爷爷,您的武功的确高深莫测,但芷庸也非泛泛之辈。”

    子车鸣轻笑一声,说道:“无碍,无碍。”右手一引,一股阴寒的力道随掌而出,接住了白芷庸强猛绝伦的掌风,接着厉叱一声,右手猛然向外一翻,将截住的力道反推回去。

    白芷庸心头一震,赶忙收回内劲,但她收得回自己的内力却收不回子车鸣的内力,只觉得眼前人影闪动,冷光电掣,无数厉鬼张牙舞爪的朝她抓去,骇得她情不自禁的惊呼出来。

    子车鸣见她花容失色,冷笑一声,不断催动内劲,将其全身罩住,说道:“博楼之人自命不凡,张口闭口仁义礼孝,我倒要看看,在我阴邪的真气下,这些信念有什么用。”

    白芷庸只觉得一张张丑陋的、扭曲的、千疮百孔的脸不断朝她扑来,她不停的挥动碧玉箫,拼命的抵挡,但那些脸却有增无减,如潮水一般汹涌,令她心力交瘁,无力抵抗。

    白芷庸被逼上绝路,就在无边无际的怨气将要把她湮没之时,她脑袋中突然灵光一闪,体内清心伏魔咒功法被激发,碧玉箫瞬间爆发出千千万万道光芒,将子车鸣的怨气盖了过去。

    子车鸣认出这功法,心神一震,喝道:“你当真见过矢志,看样子还杀不得你。”他曾在子车萱口中得知矢志离开了仙侠绝崖,但他没有亲眼所见,心中半信半疑,至到此刻,他才完全相信了。

    白芷庸心神方定,立刻展开反扑,碧玉箫如利剑一般朝子车鸣袭去,但听那子车鸣轻笑一声说道:“方才若非你的功法引开了我的注意力,你岂能逃脱得开,再吃我一掌试试。”身子突然横移两尺,推掌而前。

    但是白芷庸早已预测到他闪让的方向,并不与他接掌,右脚跟忽然一旋,左脚横扫过去,但闻一声闷哼,子车鸣的手臂竟被她踢中,退了半步,但白芷庸也被子车鸣真气反弹出去,撞在山石之上。

    白芷庸几乎被撞晕了过去,但手中碧玉箫仍然紧握不放,左手扶着山石,缓缓的站起来,面无血色,说道:“子车爷爷方才使的就是神魔重心的功法吧,果然十分霸道邪恶。”

    子车鸣低头望了望手臂,沉声说道:“钟离兄和墨先生将你调#教得很好,无怪方才敢口出狂言。”白芷庸抱拳说道:“多谢夸奖,不知我与无颜相较,谁会技高一筹。”她觉得靳无颜真气与神魔重心很相似,是以出言试探。

    子车鸣看出她的意图,说道:“若在一个月之前,无颜绝非你的对手,但是现在不同了,她修炼了神魔重心,武功自然超越了你。”白芷庸点了点头,心中却燃起了求生的斗志,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能死啦。”

    子车鸣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你的生死掌握在老夫手中,但老夫很想知道你改变主意的原因。”白芷庸道:“原因很简单,我要将遗音抢回来。”她认为入魔的靳无颜只会将遗音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无法给她幸福。

    子车鸣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其实老夫也改变主意了,不想杀你啦,但也不会放过你,矢志既然肯教你武功,那你们之间就算是师徒关系,所以我要用你引诱她出来。”

    白芷庸手扶山岩,星目微闭,暗自调息,问道:“怎么引诱?”子车鸣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老夫自有安排。”

    白芷庸想多争取时间调息,故意说道:“只不过是一些要挟的手段罢了。”子车鸣道:“你不用激将,到时候就知道啦,不过老夫可以提示一点,你可记得在淮南王府内吃过什么?”

    白芷庸心中一凛,暗道:“巫含玉说小黑食用了子车鸣的骨血以后失去常性,将萱婆婆吃了,我们在淮南王府也食用了他的骨血,难道我们也会变成那样?但为何他不立刻催动骨血发作,他到底在等什么?”

    子车鸣见她脸色恢复了一些,打断她的思绪,说道:“调息够了吧,要再打吗?不过老夫劝你最好束手就擒,免得遭受皮肉之苦。”白芷庸睁开眼来,说道:“恕难从命。”

第144章() 
第144章:芷庸坠崖,祸福相倚

    子车鸣见白芷庸脸色好转了一些,说道:“调息够了吧,要再打吗?不过老夫劝你束手就擒为好,免得遭受皮肉之苦。”白芷庸睁开眼来,目光十分顽强,说道:“恕难从命。”

    子车鸣与她眼神相触,心弦颤了一下,令他想起了子车萱和靳无颜的顽固不化,他憎恨世间上一切倔强之人,强烈的怒火在他的胸中燃烧,使他高举起右手,猛然拍出一掌。

    白芷庸感觉凛冽的劲道迎面扑来,大有摧山裂石之势,但她一点儿也不惊慌,凝立不动。

    子车鸣见她一副临危不惧的模样反倒迟疑了一下,但就是这一刹那的迟疑,恰好给了白芷庸反败为胜的机会,只见她双肩突然一晃,身子直欺而前,手中碧玉箫一闪,当胸刺出。

    子车鸣自视甚高,未料到她故弄玄虚,再加上白芷庸出手辛辣、快如闪电,竟迫得他仰身一跃,疾退五尺,白芷庸娇笑一声,喝道:“你可是想跑吗?”身子却向后飘了一丈远。

    子车鸣冷哼一声,说道:“是你想跑吧。”身子一闪,瞬间追了上去,左爪右掌,倏忽之间连续攻出了六招,招招不离白芷庸的前胸要害。

    白芷庸本想声东击西,乘机逃跑,眼下计谋落空,却不惊慌失措,凭着灵巧的身法应付,每一次都能险象环生。

    但子车鸣的武功身法何等诡异,犹如附身之影,不论她如何闪让,均无法摆脱那不离前胸要害的指风,如此过了十招,子车鸣眼中露出佩服之色,说道:“敢不敢再接我三招?”

    白芷庸娇叱一声,喝道:“有何不敢。”手中碧玉箫左摇右挥,洒出满天寒芒,她内力消耗太多,心知今次难逃大劫,暗中瞧了一眼万丈悬崖,把心一横,立下同归于尽的心思。

    子车鸣见她的打法改变,心中一奇,暗道:“她转守为攻,空门大露,分明是在找死。”当下大喝一声,运功劈出一掌,真气犹如开山巨斧般迎头劈去,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让白芷庸喘不过起来,但她却强提真气,越打越勇,如此又拆了两招。

    子车鸣已经失去了耐心,挥掌一招‘鬼哭狼嚎’,横扫过去,这一招可以称得上是旷世绝技,变化莫测,白芷庸眼看掌势击来,故意举箫一封,右肩完全暴露在子车鸣掌势之下。

    子车鸣得意一笑,左掌一推,朝她右肩击去,怎料白芷庸坚不畏死,反而欺近一尺,故意往他左掌撞去,同时左手一抓,竟扣住了子车鸣的左掌命脉,但她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肩骨尽碎,碧玉箫差点脱手。

    白芷庸心知武功至高之人大多命脉已改,即便扣住了他的脉门,也只是暂缓攻势而已,无法夺其性命,是以无暇顾及身体疼痛,扣着子车鸣往那万丈绝壑直冲而去,要知道这沟壑烟雾环绕,深不见底,即便武功至高之人,摔下去也得粉身碎骨。

    子车鸣未料到她竟想同归于尽,微微一惊,可就在他吃惊的瞬间,白芷庸已经拉着他坠入绝壑,子车鸣瞧着白芷庸,心中闪过一丝怜惜,说道:“孩子,你当真要我的命吗?”

    白芷庸微微一怔,说道:“你听不到风声猎猎,响彻耳际吗?我们已经在往下坠落了,根据地形来看,这绝谷之中定是怪石嶙峋,摔将下去,即便铜皮铜骨之人,也难以再活。”

    子车鸣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这可未必。”白芷庸只觉得他左手脉搏突然急颤跳跃,赶忙用尽全力扣住,说道:“难道子车爷爷的身体竟比黄铜坚硬,除了火海,无法摧毁?”

    子车鸣眼中露出狠色,说道:“当然不是,只是我未必会掉下去。”向下疾沉的身子忽然一挺,右手化爪,往绝璧上一探,五指立时嵌入石壁之中,借势一弹,身躯重新飞起。

    白芷庸抓着他的命脉不放,身子也被带起七八尺高,暗道:“决不能让他上去。”强忍着剧痛,抬起右手,将手中碧玉箫往子车鸣腰间刺去,子车鸣怒骂一声:“贱人!”使出一招‘探囊取物’,朝碧玉箫抓去。

    白芷庸碧玉箫递出一半,右手突然一软,碧玉箫也落入谷中,只听风声灌进箫孔之中,发出一串杂乱而清脆的响声,白芷庸惨笑一声,松开了左手,说道:“遗音,永别了。”

    原来她的右肩碎裂,根本无法承载真气,所以碧玉箫递出一半,手就软下去了,同时她知道拖不住子车鸣了,只得放开五指,自己赴死,这样一来,至少自己不会变成小黑那样,而子车鸣也失去了要挟矢志婆婆的筹码。

    子车鸣岂见此,真气一沉,疾向她抓去,口中说道:“想死,没那么容易。”白芷庸见他追来,将全身真气凝于左掌,抢先劈出,希望借着双方真气相撞之力,让身子坠得更快。

    但子车鸣竟不与她对掌,掌势突然变成横拍,拍在石壁之上,借着劲力与石壁爆破之力,让身子直冲下去,与此同时,左手袖笼一荡,敞开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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