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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何以倾城色-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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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他不是君王帝皇她不当侯门将女他一心重获自由她一心回到过去她陪他探寻陪他闯帮他重获自由重温阳光却渐渐震惊于他神秘的身世之谜她有血有肉有骨性不骄不躁不狗血不喜分散不喜离不爱误会不爱作废物嫡小姐变为极有想法独具个性的处女座讨嫌女但是在他眼中她却一枝独秀万人不换乌黑柔亮如泼墨般的漆黑长发柔顺的倾泻而下一身妖红似火的大红长袍空中翻飞白净青葱的芊芊玉指执着一把精致小巧的大红纸伞幽幽的从高空出现在她眼前左眼轻闭右眼微启懒懒的斜着她不可一世爱理不理哼臭丫头你可还见过比我更美的人么大朵大朵的血红罂粟绚丽的在他周身绽放绵延四方犹如鲜血遍流千里妖艳诡异华丽诱惑当倾绝天下的他遇上绝世无双的她当他许给她一心一意一生情她是否还能舍下深情放弃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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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事实(一)() 
痛,全身上下唯一的感觉就是痛。

    聂青青不太情愿的睁开沉重的双眼,视线一度朦胧不清,过了好久才适应了酸痛干涩的双眼。慢慢起身,脑袋模糊不清的打量着周围一切,也没觉得什么不正常的。

    坐着缓了半天,聂青青才慢慢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她也没觉得多大个奇怪,只是有一点点疑惑,自己从马背上摔下来后,也没磕到什么地方,躺在地上的一瞬间,脑袋还异常清醒,本打算挣扎着爬起来时突然就脑袋一热眼前一黑了。真是莫名其妙啊……

    按理说,以她的骑马技术是绝不会从马背上摔下去的,要不是为了抓住那块琥珀……哎呀!她的琥珀!聂青青吓得立马去摸脖子,在手上抓到一个熟悉形状的硬物后,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在脖子上就行。

    这枚琥珀是哥哥从埃及出差给她带回来的,实在是一块奇特的琥珀。埃及本来就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多,这块琥珀更是特别。别的琥珀里都是断胳膊缺腿的虫子啊,普通又稀烂的树叶呀什么的,可是她的这块不同。哥哥送的这块琥珀里面是一朵花,还是一朵完整无缺的花。这都不是奇特之处,最关键的是,这是一朵罂粟!

    虽然知道埃及盛产罂粟,且在古埃及,罂粟更是被称为“神花”。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怀疑哥哥是不是被埃及哪个没有道德良心没有职业操守的奸商给狠狠的欺骗了。这可是罂粟啊!本来带有普通花的琥珀就很稀少了,这块里面装的却是完整的不常见的罂粟呀。可是哥哥却总是温柔的笑着说没关系。

    “青青喜欢就好。”

    想到哥哥宠溺温柔的眼神,聂青青暖暖的笑了,哥哥总是这样,只要是她喜欢的,付出多大代价都愿意为她买来。

    这块琥珀确实深得她心,水滴形状的金黄琥珀透露着它不凡的价值和尊贵的品种。金黄色可谓是琥珀中最好的了。但是最吸引人眼球的却还是琥珀里面包裹的那朵鲜艳如火的血红罂粟,即使被包裹掩埋了千百万年,却依然掩盖不了那一身通透的红,这朵罂粟的颜色很奇特,和普通罂粟不太同,红的有些妖异诡秘,被树脂包裹这么久颜色居然一点都不暗淡,反而透着隐隐约约的红光。就像有灵魂一般,让人看一样就移不开视线。

    说来奇怪,明明她有好好的把这块琥珀系在脖子上,怎么骑马时就突然松了呢?以往系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松过啊,自从带着这块琥珀她就从来没有取下来过,就连洗澡也一直带着,因为哥哥说琥珀和玉是一样的,要一直随身携带才有灵气,而且琥珀有安神定气,杀菌消毒,除魔驱邪等等一大堆功能,所以她从来不取下来,系的紧紧的,毕竟就算是被奸商敲诈,哥哥也是为了这块玉支付了巨资的啊!她是真的心疼钱……

    可这次骑马,她在跨栅栏时,眼角的余光只来得及看见一抹带着鲜艳血红的金黄从身上滑落,那一瞬间,她也没来得及顾忌太多,唯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抓住那块滑落的琥珀。这一抓不巧,正好身下的贝塔正好一跃而起跨越栅栏。也就是这一下,她也分不出多余的心去像往常一样紧紧抓住马缰。于是抓住琥珀的瞬间她也从贝塔身上狠狠的摔了下去。真是毁了她马场一姐的名号啊!

    摔下去后也没多大事,幸亏带了骑马帽,也就最多背部吃点亏,万分清醒的她在闭着眼睛挣扎着要爬起来时突然就那么一下子,懵了。

    聂青青终于反应过来了,慢慢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儿哪儿啊?好像没来过耶。不过一像从容淡定的聂青青也没有多大的惊慌,估计也就是马场的哪个好心工作人员把晕了的她给送到房间休息了吧。

    想着还好没摔出问题的聂青青,慢慢的准备站起来往房间外面走。这马场的还真是……怎么都是木头房子,以前她怎么没发现。连睡着的床都是以前的木头床,没想到这个马场还有点品位啊。才站起来,聂青青就发现不对了。她的帅气骑马装呢?她的小马甲呢?她的骑马靴呢?我靠,这是谁给她换的一身白的衣服啊。尼玛,包裹的这么严严实实的,热不热啊。样式还那么奇怪,像复古的内衣一样,古板!

    腹诽着,聂青青拖着酸疼的身子走向门口。门外一片清亮。几块假山岩石堆在一个小院子里,两条走廊正好在门口 交错。聂青青顺着右边的走廊走上去,慢慢的观赏着这个地方,这里的景色还不错嘛,就是感觉有点陈旧了,不过她最喜欢这种古香古色的地方了。虽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窃喜,但是聂青青还是有一点点疑虑。不可能啊,她在这个骑马场骑了这么多年的马了,从来没见过马场内有这样的四合院啊。难道她不在马场了吗?那又是谁把她送到了哪呢?难道是哥哥?不会吧……

    没有得出猜测答案的聂青青带着满心的疑惑慢慢的往前走去,想要找个工作人员问一问。她还算淡定,毕竟见惯了大场面,也没什么好惊慌的。就算刚来到这个满眼陌生的环境,她也没有惊怕,反正她能跑到哪去啊,最多也就在这个A省里嘛,大不了被别人运远了等回打个的回家呗,再不行叫哥哥派人开车来接她也行啊。想通了后,聂青青就又轻松的寻找起活人来。

    说来奇怪,这个破院子有点破旧啊,她都转了一大圈了,连一个人都没有见着。但是她也不喊,沉稳淡定的性格让她习惯身在陌生的环境里保持沉默。其实也有点胆小的因素在里面啦,毕竟周围全是古式的四合院,又没有什么人,她也不确定自己在这里到底安不安全。于是就只想要默默的找个人问问就好。

    可是空旷旷的,这里什么人都没有。她几乎每个房间都瞄了一眼,里面都是空的。好在这个院子不大,说起来还算挺小的,于是她很快确定了这个院子没有人住。她开始毫不犹豫的往院子外面走,打算出去找找看,总不至于这方圆四百里都没一个人吧。院子外面有点点杂草丛生的荒凉味道,路边的花草一看就是很久没人打理了。聂青青顺着小路围墙往前走,边走边四处张望着。

    这里还真是古朴啊,不会是哪个乡下吧或者哪个四合院吧,连围墙都是古式高墙,甚至前面还有个小花亭子。

    走着走着,聂青青突然换了一个游山玩水的心情观赏起这里的风景来了。她可是看《还珠格格》、《倚天屠龙记》长大的啊!还有那些各种言情古装小说什么的也是看到一看开头就知结尾的境界了啊!所以骑马射箭古代宅院什么的,她最喜欢了!要不然也不会从小就喜欢去骑马场学习马术竞技了。

    走着走着,聂青青感觉自己已经走到另外一个地方了,可还是没看见什么人,这片地方比刚才那块荒废之地好多了,看着修建的院落都气派一些,虽然还没走到这座院落正面,但是院子前方的花园一看就大多了。

    咦?前方拐角墙角边露出了一截衣摆!

    有人!

    终于撞见一个活人的聂青青兴高采烈的往前跑去,准备去找那个穿长裙的妹子。

    “前面的!站住!”

    突然,一声娇叱在聂青青背后响起。

    一愣后一喜,想着这下好,又来了一个人,反正问谁都行,正好不用跑到前面那么远去,聂青青开心的回头准备套近乎。

    回头后愣了一下却又很快的恢复笑容,笑着道:“哎呀,你好,请问一下,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我刚刚醒来……”

    边说边心里想着,这个人的穿着……好奇怪啊,是在cosplay还是在拍戏吗,还是……古装癖?虽然心里稍稍有些诧异,但是还是为了不让对方感到尴尬而表面装作一点也不奇怪淡定的继续的问着她的话。这就是聂青青这么多年的电视剧、小说、动漫培养出来的淡定与从容,见着什么奇怪的事都不会觉得惊讶。

    只是说着说着,聂青青的声音越来越小了,直到慢慢的停下来。对面是个大概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清清丽丽的,长相挺普通,只不过穿着一身古装青衣群。内衫是干净的白,白衣外面套着一层翠绿的轻纱裙,腰间一根绿带系着,中规中矩,布料普普通通。

    只不过小女孩在看到她的瞬间,眼里透出一阵诧异之色,然后听到她的话后面色也变得更加古怪,害的聂青青还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美女?美女?”聂青青重新的唤着小女孩,想让她回过神来。

    “你……”

    “香冬,怎么了?”小姑娘话还没说完,突然身后又传来一声温润的女声,听起来沉稳庄重许多。

    聂青青又一次惊讶的回头,怎么刚才要找人时一个都没有,这个时候一来来这么多啊。

    当看清身后的女人之后,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突然涌入脑内。

    一身深兰色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朵朵秀丽梅花,一条白色如蛇织锦腰带紧紧缠着那不堪一握的芊芊楚腰。乌黑的秀发绾成一个如意髻,仅仅插了一支梅花簪。清丽的眼眸,薄唇轻抿,淡淡的眼神,傲立的气质。

    “你以后还是呆在里面别出来了”

    “你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吗”

    “滚开”

    冷厉的目光,嫌弃的眼神,轻蔑的笑容,宽大的白色裙袖狠狠的拂开软弱无力的小手。摔倒在地的颤抖身影,渴望哀求的眼神……

    怎么回事,这些是什么?脑袋里突然流进的这些陌生却又不突兀,奇怪却又安然理得的画面,好像一切都是这么顺其自然的事情是什么?就好像原本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的印象顺理成章的流入脑袋。

    “雪……姨?”

    聂青青小心翼翼又不敢确定的说出了脑袋里蹦出的那个名字,这些好像原本就存在她脑海里的记忆,她突然有点恍惚。

    聂青青微微皱眉,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阵恐慌。

    这些是什么?关于这个人的画面和记忆是哪里来的?她明明没有见过这个人啊。而且这个人怎么也穿着一身古装戏服啊,不仅是她,她身后的一队人马都是个个穿着古装。这些人都怎么了,怎么都这么穿?

    很显然,这个被称为雪姨的见到回头的人是她后也微微的一愣。她身后的一排侍卫模样的人等看到她后都是一愣。聂青青觉得很无语,她看到他们个个穿着这么不正常的衣服都还没把奇怪表现出来,他们怎么看到她后反而个个露出这种惊讶之色呢,搞得她都快觉得是不是她自己不正常了,这些人真是太没礼貌了!

    “你怎么出来了!”

    雪姨在愣了半晌反应过来后,突然一改先前的温柔语音,瞬间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莫名其妙,这个人!

    “你谁……”你谁啊你!凭什么对我又吼又叫啊!聂青青一听对方态度如此强硬,瞬间暴脾气就出来了,正准备一收好脾气跟她硬碰硬,突然又是一声惊慌的叫声:“小姐!”

    又一次被打断的聂青青心里冒火的回头望去,他奶奶的,真是要找人时一个没有,不要人时来一堆啊!

不相信事实(二)() 
一张满眼惊恐,嘴巴张的老大,好像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的小脸出现在了眼前。

    玉儿。

    又一个名字闯入脑中。

    “小姐,这是今天的饭”

    “小姐,你还是别去了吧,我怕雪姨她怪罪……”

    “小姐,还是算了吧”

    一幕幕场景如画般出现。母亲去世后唯一随侍的一位婢女,胆小听话,唯唯诺诺,规规矩矩,不敢犯错,唯一不欺负她的人。白家,夫人去世后留下的唯一嫡女,受尽欺负,胆小懦弱……

    这,这是什么?这些记忆是怎么回事?刚才一个人时,聂青青都没有发现什么,此时遇到“认识”的脸庞后慢慢浮现出来的相关记忆一幕幕的展开。

    然后,聂青青不淡定了,经过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电视、小说的熏陶后有生以第一次不淡定了。这些零零碎碎的记忆,加起来,再看看这些古怪的服饰和这些古香古色的房屋,心底突然浮出了一个隐隐约约的想法。却又马上就被自己打消了,她虽然因为看过很多小说而期待向往,但是她心底却从来没有真正的相信过。可是即使否定了想法,她却还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内心突然就恐慌的动摇起来。

    不会的,不会的,穿越这种事情更本就是不可能的。她假装镇定自我打趣着自己内心的猜测,果然穿越小说看多了么。可是她还是惊得心里焦虑万分,虽然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可是,万一是真的……怎么办?她怀着一丝否定一丝动摇的疑虑呆在原地不断的变换着想法。

    “你是怎么看着她的!竟然叫她跑出来了!还穿成这样!”

    “奴…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是想去给小姐重新找件衣服……”

    “还不快把她给我拉走!”

    “是……”

    “小姐,我们快走吧……”玉儿吓得全身发抖的去拉聂青青。聂青青还沉溺在自己的思维中,就算意识到现在被人被迫拉走,她也没说什么,就算满心的怀疑,但是她还是很快的淡定下来,这种时候还没搞清状况之前最应该的就是顺着形势走,等安全再搞清楚情况。

    “小姐,你怎么跑出来了啊!还不穿好衣服…”走了很远后,玉儿才颤颤惊惊的满脸不可思议的问着聂青青,真是奇了怪了,小姐平常那么胆小,连跟下人都不敢讲话,天天躲在院子里不敢出院门的人,怎么今天居然这么大胆,不但自己一个人跑出院门,还到处乱跑,更恐怖的是竟然还敢跟香冬姐姐和雪姨讲话!

    “这里……是哪里?”聂青青一脸恍惚的问。

    “小姐?”玉儿一脸古怪的看向她。小姐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问她这种胡话。

    “你回答我就是了!”聂青青急于确定心中的想法,受不了她拖拖拉拉的说话,于是急着吼了一句。

    “小……小姐……这里还能是哪啊,这是白家啊……”玉儿被聂青青的强势语气吓了一跳。天啊,小姐真的怎么了,平常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的她,竟然突然这么凶,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

    “白府……白府……哈哈……我的天啊!”玉儿话还没说完,就被聂青青的自嘲语气给吓得闭了嘴。

    白府……果然是白府……不是不知道这是白府,而是当一切她想要了解的记忆流入脑袋时,她不愿意去相信。她不相信,不愿意接受。她是无神论者,虽然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和电视剧,虽然曾经一度如此渴望着穿越回古代去体验小说中的世界,可是她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今,这一切不可能的事情真的发生在了她身上,她突然觉得真是搞笑。自己坚持了十几年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所学的所有科学知识瞬间在面前崩塌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当她终于肯定了内心的猜测没错后,聂青青又很快的平静下来,虽然还带着一丝丝希望,希望一切都是自己搞错了,她现在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好好理理自己的思绪。

    “带我去休息吧,我有点累,不想说话。”聂青青拂开挡在眼前的狼狈发丝开口打断玉儿的惊慌。

    “是……”玉儿偷偷抬眼瞄了眼今天有点古怪的聂青青。

    正准备再次低下头时的玉儿突然面色发白。

    “小……小……小姐……”她惊恐的指着聂青青眼角,手指不住的颤抖。

    受够了她这一惊一乍的说话方式,本就还没完全接受事实的聂青青很不耐烦的抬眼瞟了她一眼。

    “又怎么了!”同时心里也有些打鼓,看这丫头这么受到惊吓的表情,莫不是脸上有什么,还是头上有什么,不会是蜘蛛吧!聂青青赶紧用手在头上拍打着,她还是有些怕身上有虫子之类的东西的,而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里了。

    “小姐……你眼角的痣……”玉儿继续惊恐的盯着她的眼角看着

    脑海里闪过的那些零碎片段中确实是有记载的,这个身体的主人左眼角上方太阳穴那块有颗小小的红痣。不过,这又怎么了?聂青青更加疑惑。

    “你说话一次说完!”

    “您……您的痣……没了……变成了……一朵花!”

    花?什么意思啊,这句话,痣怎么变成花呢?

    “什么意思?”

    “您……您的痣变成了一朵罂粟花!”这回玉儿终于一口气把话说通顺了。

    聂青青心里一惊,第一反应就是下意识的去摸脖子里的那块琥珀。快速找到那块琥珀,拿出来一看,聂青青心中一片冰凉。哈哈……真是……琥珀里哪还有半点罂粟的影子!原本金黄带红的琥珀,此时只剩下一片空空的金黄色。里面封存的罂粟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聂青青突然自嘲的笑了笑,什么无神论啊,见鬼的科学证明,这种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都发生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接受的?

    “走吧,回房我拿镜子看看” 聂青青突然之间就淡定了下来。

    坐在古朴老旧的凳子上,聂青青开始慢慢的回忆一切。

    白府,也就是北央国的白家,白绍策,北央国的不败将军,深得皇上器重。白家儿女个个出类拔萃,男子英勇善战,女子英姿飒爽。独独就她这么一个白将军府的嫡女是个废物,什么都不会。然而,在这个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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