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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红低低地叫了一声,显得很是无奈,随后又跳了起来,坐到鹿角大蛇身上,接着竟是直立而起,甩了甩两只前足,又呱呱叫了几声,好像正是在学戒戒捶胸的模样。
可惜戒戒却仍不满足,推开阿红,又亲自示演了一番,然后示意阿红再做,显得十分执拗。
不过看它的意思,只怕也并非是说要阿红学它,而是要阿红像先前那样,变幻成那只金色巨型蛤蟆的样子,从天而降,只是大概它学不了当时那只巨型蛤蟆身放金光,威风凛凛的样子,所以才只好用捶胸大叫来代替,大概他觉得这样也挺威风的。
而阿红则似乎一直没明白它真正的意思,只是学着它的样子做,以致戒戒始终不满意。
至于地上那条鹿角大蛇,早已是被折腾得不成蛇形了,看去就像一条烂烂的草绳。
那无行本还在惊讶戒戒它们在做什么,但见那鹿角大蛇的破烂模样,不由脸色大变,眼里也闪过一丝怒色。
他又转头看了看身后的无亨,却见那无亨正好醒了过来。无亨睁开眼后,一看到自己那条鹿角大蛇被戒戒和阿红弄成那般样子,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不由浑身一震,竟然气得直接吐出口血来,一脸愤恨地指了指戒戒和阿红,随即竟然又晕死了过去。
青湖县诸多弟子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无行转回头,冷眼看了看中央仍在自顾玩耍不休的戒戒和阿红,便走了过去,伸手去抓地上那条鹿角大蛇的尸体。
可这时戒戒却抢在他前面,将那条大蛇的尸体抓了起来,缠到了阿红身上,然后哼哧哼哧地推着阿红,离开了那个圈子,来到胡未边上,屁股一扭一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无行不由愣在那里,颇有些尴尬,眼里的怒色却更盛了几分。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又恢复了正常,又看了一眼无为身边的阿花,微笑道:“没想到无缘师兄和无戒深藏不露,养的蛊物竟都有这等灵性,倒让小弟大开眼界。听说无为师兄所炼养的这三灵花豹蛊也是一等一的天地异种,极有希望在几年内进阶成为蛊妖,能跟无为师兄讨教,实在是小弟的荣幸。”
无为则一脸平静,说道:“无行师兄过逾了,听我师父说,青湖县年轻弟子一辈,以无行师兄您的天赋最好,修为最高,您又何必过谦。”
说着他看了一眼地上,笑了笑道:“还有无亨师兄,虽然他刚才输给了我无缘师弟,但他的手段也让我敬佩不已,自叹不如。”
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被比试的结果给吸引,都没怎么留意场中环境的变化。此时那麻绳围着的圈子里,地面上竟是布满了一个个拳头大小,深达一两寸的坑洞,似乎刚才真有无数石头落下,砸在这地上,以致砸出了这么多的坑洞来。
只是这地面上却并不见什么石头,也不知当时到底是什么东西落在了这地上,砸出这么多洞来。不过这原本干燥的地面上却多了一块块的水渍,还有些地方则有一小堆的冰屑,似乎刚才在这里真的下了一场雨一般。
而胡未仔细看了看场中的地面后,却是明白过来,刚才里面不止下了雨,还下了冰雹,地上这些坑洞正是被无数巨大的冰雹给生生砸出来的。
只不过大概因为刚才那巨型蛤蟆从天而降,重重地坐了一下,再加或许还有其它原因,这些冰雹是早早融化了,所以乍看之下,这些坑洞的形成一时也显得有些莫名其妙。
说来无亨养的这鹿角大蛇的本领倒跟胡未的吞云珠有些相似,不过一个落的是雨雪冰雹,一个降的只是闪电。
胡未却也没心思理会两者到底哪个更厉害,而是转头仔细看了看阿红,疑惑阿红刚才是怎么挡住这么多天降的巨大冰雹。这么一看,他终于发现阿红背上竟真有一处明显的凹痕,而且颜色也比其它地方多了一分灰败,想是阿红刚才也真的被冰雹砸到过了,也不知它有没有受伤。
胡未赶紧捏了捏还在那里催促阿红跳给它看的戒戒的脸蛋,把它撵到一边,让它不要再去烦扰阿红了。同时他又从怀里拿出个装了寻常伤药的瓶子,在阿红背部撒了点上去。
阿红此时倒也乖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胡未将伤药撒在它背上,等胡未收手后,还朝胡未呱呱叫了一声,倒似在感谢胡未一般。
不过正当胡未准备把瓶子放回怀里时,戒戒这西欧王八蛋却跑到阿红边上,学着阿红的样子趴在那里,朝胡未叫了一声,示意胡未也给它背上撒点药粉。
胡未白了它一眼,把那瓶伤药放回自己怀里,又用力拍了下它的圆屁股。
这小小家伙可不乐意了,一下子蹿进了胡未怀里,闪电一般将那瓶伤药抢了过去,然后推着阿红跑远了些。
接着它便用嘴巴咬开那瓶子上面的木塞,把瓶子放到阿红边上,然后又趴在地上,朝阿红叫了一声,示意阿红给它背上倒点药粉。
可惜阿红却无法拿起那药瓶,自然也无法将药粉倒到它的背上,只能无辜地朝戒戒叫上几声,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戒戒不满地朝阿红叫了几声,之后抱着那药瓶一阵翻滚,试图将药粉倒到自己背上。
可惜那努力了一会,那瓶子里的药粉撒了一地,却始终无法弄到它的背上。
看着瓶子里的药粉都撒了出来,胡未也颇为心疼和生气,跑去抢那药瓶。这伤药虽然是寻常的药物,并非是蛊药,也不算珍贵,不过却是胡未自己辛苦调制出来的,怎舍得浪费。
见到胡未过来,戒戒忙从地上爬起,把那药瓶低端架到阿红头上,然后倒转药瓶,竟将药瓶里的药粉直接往自己嘴里倒去。
只不过那药瓶里的黄色药粉颗粒干燥细小,有如面粉一般,戒戒一下子倒得急,那些药粉顿时散在了它的脸上,而且四处飞扬。
成了个打黄脸的戒戒鼻子里吸进这些药粉,不由一下一下打起了喷嚏来,吓得阿红赶紧跳了开去,那药瓶更是彻底倒了过来,里面的药粉一泄而空。
胡未气得跺脚大骂,却也无可奈何,也索性不再去理会戒戒他们,骂骂咧咧地走回了无缘边上,专注地看着场中无为和无行的比试。
那无行和无为甚是虚伪地客套了一番后,终于动起手来,从怀里拿出一只盒子,这盒子正是昨晚他在胡未他们住的院子里曾拿出来过的那只盒子。
他又小心翼翼地从盒子里拿出一只黑色如蟋蟀一样的虫子,摊开右手手掌,把那黑色虫子放到自己手掌心,然后像卖货郎一样念唱了一句不知名的经文。
那只黑色虫子也渐渐变化起来,颜色一点点变红,身子在一点点变大的同时,也渐渐变得越加奇形怪状。
就在大家专注地看着无行手上那只虫子的变化时,戒戒却仍是不停地打着喷嚏,一直都没见停下,甚至于反而越打越急,一个接着一个,而且喷嚏声也是越来越响,越来越洪亮。
戒戒的样子也显得很是滑稽,打一下喷嚏,就要跳一下,而且随着那喷嚏声越来越响,它也一下一下跳得越来越高,好像整个身子都被自己嘴里喷出的气给吹离了地面一般,在地上弹个不停。
小家伙因为控制不住,大概也有些急了,打喷嚏的间隙,不时地转头朝胡未叫上几声,大概也是想叫胡未快点帮帮它。
胡未心中讶异,也有些哭笑不得,却硬是没理它,甚至故意扭着头不去看着,只看着场中,任由戒戒在那里蹦蹦跳跳,上上下下。
小家伙见胡未不理自己,无奈地叫了一声,便也不再向胡未求救,只是一下一下地打着喷嚏,一下一下地蹦到空中。
“阿……嚏!阿……嚏!”
它就像是一个正在一下一下猛然放气的气球,一下一下弹得老高,只是气球放了气后,肯定要瘪下去,反作用力也肯定要越来越小,迟早会停下来,可戒戒却始终不见停下的迹象,甚至于喷嚏声越来越响亮,弹得也越来越高。
而不知怎么回事,它的身子正跟那放气的气球相反,不但没见小下去,反而随着一声声喷嚏一点点胀大起来。
没过多久,它的身子竟是涨大了一倍都不止,那打喷嚏的声音也一点点变粗起来。而每打一个喷嚏,它嘴前竟是会出现一个肉眼可见有如实质的气团,猛地将它弹飞出去。
不过小家伙这时倒似不怎么焦急了,一边有节奏地打着喷嚏,一边蹦蹦跳跳,时而唧唧吱吱叫上几声,竟显得有些兴奋。
而且它似乎还掌握了一些诀窍,每次跳起,都会调整自己的姿势,渐渐地,它也不再像先前那样满无目的地乱蹦,而是一下一下直直地飞起又落下,却又慢慢地像胡未那里靠近。
甚至于它似乎还能渐渐地调整打喷嚏的节奏,每次快要落到地面上时,它就会适时地打出一个喷嚏来,不等它落到地上,就又把它直接反弹了出去。
它打喷嚏的声音听起来也越来越古怪,刚开始时是像小够打喷嚏一般,而后声音渐渐变粗,随着它慢慢地掌握姿势和节奏,声音竟也一点点变成了打哈欠一般。到了后来,看它样子,听它声音,倒似在玩耍一般。
眼看着戒戒身子越变越大,打喷嚏的声音越来越洪亮,跳得也越来越高,声音则越来越古怪,场上的人竟渐渐被它给吸引了注意力,就连场中那无行和无戒也是转头看向它这里,惊讶地看着戒戒在那里不停蹦跳。
胡未也是惊讶不已,纳闷小王八蛋怎么还没停下来,不过渐渐地他也看出来戒戒现在好像是自己主动在打着喷嚏,一副尽兴玩闹的样子,又见大家都看向这边,引得那无为和无行的比试也被中断,胡未不由有些尴尬和生气,忙站了起来,叫小家伙快点停下来。
不过戒戒却不停下,只是抽空跟胡未叫了几声,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而它的身子仍在越变越大,喷嚏声仍是越来越响亮,而每次喷嚏声后,它嘴前形成的气团也是越来越大,竟能把它弹出十多米。
场中的无行在惊讶之后,也显得十分不悦,要知他上手这蛊虫现在正处在变化的关键时刻,若是轻易中断,便会有很大的不利影响。
他见戒戒仍是跳个不停,不由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道:“无戒师兄,我和无为师兄正在切磋蛊术,你这虫子在那里哗众取宠,莫非你是想故意扰我心神,乱我施术,暗中助无为师兄吗?这等伎俩,可是有些见不得人……”
胡未脸色微变,颇为尴尬,一时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不过就在这时,戒戒却终于停了下来,落在胡未边上,朝胡未叫了几声,显得十分得意。
随后,它又转头看向场中的无行,狠狠地瞪着无行,全身一阵急抖,原本已是有脸盆大小的身子又是骤然胀大,眨眼间就变成了簸箕大小。
接着它深吸一口气,鼓起肚子,朝着无行大叫了一声。
“哼……哈!”
它的嘴前突然形成一个巨大的白色气旋,在它叫声停住后,那气旋突飞而出,闪电一般打在无行身上,竟直接把无行撞飞了出去!
第十二章 节外生枝(十二)
戒戒哼哈之声一起,身前形成的气旋直径接近一米,色呈纯白,形成时便高速地旋转着,发出刺耳的滋滋声,有如一个飞速转动的磨轮,而等它哼哈之声一停,那白色气旋便轰地一声鼓荡而出,好似一颗巨型的炮弹,转瞬之间便已飞到了无行那里,把无行给卷了进去。
无行就像是被一颗巨型的炮弹击中一般,猛飞出老高老远,而后如断线的风筝一般落在十多米开外,他身上的衣服竟也被高速旋转的气旋生生撕成了碎片,整个人都变得光洁溜溜,掉在地上后,他趴在那里,看去就像一个白白的光猪,颇为惹眼。
不过这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他掉在地上后便一动不动,也没出声,不知道生死。虽然他身上看去没见一丝伤痕,可受了这么大的冲击,谁也不敢保证他没受伤,甚至保证不了他此时性命无恙。
然而此时此刻,场上的人,谁也没起心思去关心无行的安危,全都被这突发的事件给弄傻了,那些青湖县的诸多弟子,谁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般样子。
无行和无为他们两个都是年轻一辈弟子中的佼佼者,尤其无行,在这青湖县大罗寺里,更是被不少年轻弟子视为偶像一般,也被寺里一些师长看做是青湖县大罗寺的骄傲,极其有望在几十年后,成为蛊师一级的高手。
所以无行和无为之间的比试,也是备受大家瞩目,大家都十分期待无行和无为之间的蛊术比试能达到何等精彩的程度,甚至于连胡未也都隐隐有些兴奋和期待,想像着等下两人之间的比试该是如何的惊心动魄。
而当戒戒在那里不停地打着喷嚏,搅得那无行不能专注心神,大家原本还没怎么在意,但听得无行一说,也是有些不满起来。
可是谁也没想到,戒戒这时会突然转向无行,更没想到原本正在驱动蛊虫,要和无为比试的无行,竟会被戒戒一个奇怪的喷嚏给直接喷飞出去,连点招架的机会都是没有。
过了好一会,他们都还没反应过来,仍不敢相信无行还没和无为比试,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喷嚏打得生死不知。
至于无行的生死,他们则几乎一时没有顾及,纷纷愣在那里,有如石化一般。
场上一片死寂,众人的脸上也都是茫然之色,尤其那些青湖县的弟子,更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眼里尽是迷惘,倒似突然遇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就连戒戒,也是嘟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面,显得有些惊异,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喷嚏竟有如此威力。它看了看远处那全身赤裸的无行后,又转回头看向胡未,朝胡未叫了一声,晃了晃脑袋,看去倒似一脸无辜,好像在跟胡未解释什么,随后更是跳到胡未身上,钻进胡未怀里,然后探出脑袋,用胡未的衣服半遮着自己半张脸,小心翼翼地看着外面。
看它的样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这次闯了大祸了。
不过又看到大家愣在那里没反应之后,戒戒似乎以为没事了,却又从胡未怀里爬了出来,跳到地上,然后屁颠颠地跑去了无行那里,绕着地上的无行转了一圈,随即竟又跳到仰面朝天的无行的肚子,在五行胸口蹦蹦跳跳,朝胡未这边唧唧吱吱大叫起来,似乎在叫胡未快点过去看看。
胡未等人终于回过神来,忙朝无行那边跑去,那些青湖县的弟子更是激动万分,满面怒气和急色,有些人还以为戒戒要对无行不利,不由大声叫唤着,叫戒戒快点放开无行。
不过就在这时,地上突起一阵疾风,吹得尘土飞扬,糊人双眼,大家也不由停住了脚步,而在同时,一道虚影掠过大家身边,飞速来到无行边上。
戒戒也似吓了一跳,直跳而起,从无行身上跳了下去,飞速朝着胡未跑了回来,跳回了胡未怀里。
疾风突停,只见无行身边多了一人,却正是无行的师父,这青湖县大罗寺的住持绝冲。
绝冲半蹲在无行边上,脸色肃穆,他抓了无行左手,把了把无行的脉搏,又翻过无行的身体仔细看了看,之后抬起头来,看向胡未这边,眼里精光四射,脸上怒意炽然。
他缓缓站起,然后慢慢走向胡未。
胡未心中一寒,心想该不会这无行已经死了,惹得这绝冲如此生气,似要找自己麻烦。
就连胡未怀里的戒戒,此时也收了顽皮之态,立着身子,虽不见怎么紧张,却也显得有些严肃,眼里带着丝警惕,低低地叫了一声。
那无为也知不妙,赶紧跑了过来,挡在了胡未和绝冲之间,恭恭敬敬地朝着绝冲行了个礼,急说道:“住持,无戒师弟并非故意,还请息怒,时下还是救无行师兄要紧。”
绝冲却哼了一声,面色不善,仍一步步朝着胡未无为这边走来,每走一步,身上凌厉气势便盛一分。
眼看绝冲越走越近,无为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脸色越见严肃,心中也越加紧张,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回头看了看胡未,朝胡未使了个眼色,示意胡未小心。
胡未微微皱眉,却反向前走出几步,来到无为边上,接着竟又向前两步,走到了无为前面。
绝冲脸上闪过一丝异色,却又冷哼了一声,继续走向胡未。
与先前不同的是,他走得更慢了许多,而脚步声却一步比一步沉重,好似故意用力踩踏地面一般,发出了一声声砰砰的响声。
听着那砰砰的脚步声,胡未竟突然感觉心中一阵猛。颤,好似一个鼓捶一下一下敲在心上一般,整个人也忍不住浑身紧颤,脚下则是一阵发软,差点忍不住跪在地上。
他闷哼一声,咬了咬牙,强撑着没有跪下去,脸上也尽力保持着镇定,甚至还朝着绝冲咧嘴轻笑了一声,目露不屈之意。
绝冲眼里讶异之色一闪即逝,脸色更见肃穆,步履越见缓慢,脚步声则更是沉重。随着绝冲那越来越沉重的脚步声,胡未感觉心颤得越来越厉害,双脚则更觉无力,肩上却越觉沉重,好像有什么无行的东西正往他身上缓缓压来。
胡未终于忍不住双膝一弯,向下跪去。
不过这时,那无行突然上前两步,一只手搭在胡未肩上,暗中使力提住了胡未,终于阻止了胡未跪下去。
胡未看了看无为,勉强笑了笑,张嘴说道:“无为……”
无为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之后又转头看向对面站了下来的绝冲,说道:“住持,还请手下留情。”
绝冲面色却变得更冷了,稍稍停了停后,又一步步朝着胡未他们走了过来,嘴里则冷声道:“手下留情,无戒你偷袭伤人,坏我大罗教的规矩,我不替你师父教训教训你,怎能让你长点记性?”
而随着他一步步逼近,那原本没有任何感觉的无为此时也突然感觉心中一下一下地颤抖起来,脚下渐渐虚浮无力。
“哼,绝冲,为什么要欺负我杨林县的弟子?!”
眼看胡未和无为都要忍不住跪下时,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他们边上,一步步走到了他们前面,挡在他们和绝冲之间。
看到来人,胡未和无为不由一脸惊诧,只因来人竟然是那空闻。
而那绝冲也是脸色大变,不由停了下来,喃道:“你……空闻……”
“我什么?”空闻却是冷笑道:“绝冲,什么时候你都堕落到只会欺负年轻一辈的弟子了?”
空闻说完,突然抬起右脚在地上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