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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情急之下,他也只能无奈地摊开手,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
可惜他的表态却丝毫得不起李清清的理解,李清清原本就对胡未没什么好感,现在更是认定了胡未指使戒戒来骗取她的东西,严重欺骗了她的感情,实在不可饶恕。她怒气冲冲地指着胡未,娇声叫道:“喂,快把我的宝贝还给我!”
听得李清清这么说,胡未忙低头看了看,伸手去抓戒戒,想将那两枚金针拿过来,还给李清清,可是戒戒动作比他更快,一觉不对,竟又把那两枚金针吞进了嘴里,然后趴在那里,做无赖状。
胡未一阵恶寒,抬头一脸歉意对李清清说道:“不好意思,它又将金针吞进肚子拉,这小王八蛋……”
“本小姐才不稀罕那几枚蛊针,我是要你把它还给我!”李清清却是红着脸,一脸怒气地说道,只是顿了顿后,她又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奇怪地看了看胡未,“喂,这小东西叫什么名字?”
只是不等胡未回答,她却又摆了摆手,“算了,本小姐自己给它取个名字,以后就叫它宝宝好了!快把我的宝宝还给我!”
胡未身子一晃,差点从骆驼上摔下来。他终于明白过来,这李清清嘴里说的宝贝竟然是指戒戒。
可什么时候八戒变成你的了?还宝宝?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这么早就生了孩子了?胡未看了看身材娇俏玲珑的李清清,满怀恶趣味地想道。
见这李清清如此咄咄逼人,胡未感觉既好笑又好气,突然有些光火,他本来还想暂时忍一忍,省得吃亏,现在却是被激起了光棍脾气,再没了原先那点畏惧之意。
他挺直了腰板,将戒戒从怀里抓了出来,丢到自己肩上,笑道:“李小姐想要八戒倒是没什么问题,按理在下也该自动双手奉上才是,可惜这小王八蛋实在顽劣得很,连在下的话都不怎么肯听,在下虽想将它奉送给李小姐,无奈它自己却不肯离开,还请李小姐谅解。”
胡未话虽说得客气,但拒绝之意却是再明显不过。
“本小姐才不信!它怎会连你的话都不听?你一定是在骗我!”可惜那李清清却是当真了,狠狠地瞪了胡未一眼,“那你现在就让它到我这边来!对了,它叫八戒是吧,这名字真难听……”
说着她又换上一脸笑容,朝戒戒招了招手,眨巴着双水亮大眼,“八戒,快来姐姐这里,姐姐这里有很多好吃的哟!”
可惜胡未肩上的戒戒却好像根本没听到李清清的话一般,蹲在胡未肩膀肩上,不停地吞进吐出那两枚金针,时而摇头晃脑,忙得不亦乐乎,倒像个忙着玩耍都没听到妈妈叫吃饭的孩子。
李清清怒气又起,转瞪向胡未:“喂,你快点叫它过来,不然本小姐可要生气拉!”
胡未笑了笑,用手指弹了下小家伙的脑壳:“八戒,听到没,快到李小姐那里去!”
八戒转头看了看李清清,却又朝胡未摇了摇脑袋,表示自己不想过去。
胡未朝李清清摊了摊手,显得很是无奈。
李清清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却仍不肯甘休,叫道:“哼,明摆着是你在捣鬼,你肯定暗地里命令过它不要过来……”
可她正说着,戒戒却爬了起来,一双肉乎乎的爪子抱着胡未脖子,脑袋也用力地蹭着胡未,嘴里则呜呜哇哇地叫唤着,听起来就像个小孩子在哭泣一般。
而且它‘哭’得很是伤心,鼻涕眼泪都哗哗地流个不停,又通通被它蹭在了胡未脖子上。
看它哭得‘撕心裂肺’、‘伤心欲绝’的样子,就像是个要被父母抛弃的孩子。
这一下,原本刁蛮不讲道理的李清清竟是俏脸一红,愣在那里,脸上也显得有些尴尬,双手使劲地捏着缰绳,回头看了看皇甫悠,又看了看万俟清秋,倒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而万俟清秋身边的小翠更是连眼睛也红了,她轻轻地拉了拉万俟清秋的袖子,哀求道:“小姐,你也不管管么,八戒多可怜呀……”
小翠原本虽担心过戒戒被李清清带走,但也曾想过,戒戒真被李清清带走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毕竟她们也经常跟李清清在一起,到时候她也有更多机会接触到戒戒。可现在又看戒戒‘哭’得这么厉害,一副怎么也不肯离开胡未的样子,小姑娘心里的天平顿时倒向了胡未这一边,若不是她对胡未一直心怀着些莫名的芥蒂,只怕早就忍不住跑上去安慰戒戒了。
可惜万俟清秋却似无动于衷,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淡然的地看胡未那里,又转会头看了看一脸尴尬的李清清,眼里竟是闪过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万俟清秋以前可是看过戒戒类似的表演,那次在杨林县大罗寺,她跟胡未要戒戒,胡未也是以同样的借口拒绝了她,只不过那一次戒戒的反应没这么强烈罢了。而正因为戒戒的反应这么强烈,在万俟清秋眼里看来,也有些夸张。
自万俟清秋推测胡未的修为比她还高之后,对于戒戒,她也同样更觉神秘起来。在她以为,胡未对于李清清的要求,自可以直接拒绝,现在却弄出这么多事来,倒像是有意在捉弄李清清。
而她和李清清相处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发现被许多人称做女魔头,向来杀人不眨眼的李清清还会有这等尴尬和手足无措的模样,要知道她就算在皇甫悠面前,也是从未有过这等作态,所以万俟清秋也才会感觉有些好笑,心想要是这丫头知道了戒戒只不过是在演戏,该会是何种反应。
可惜万俟清秋猜中了表面,却没猜中原委,哪知道胡未根本是不得以才演戏,他只想躲过眼前一劫,可毫无戏耍李清清之心。他的脖子上已满是戒戒的鼻涕和眼泪(更确切地说都是戒戒的鼻涕,因为小王八蛋根本就不会流眼泪,就跟它从不撒尿一样),感觉黏糊糊的凉丝丝的,也让他更觉一阵恶寒,可他偏偏又不能将戒戒推开,反而还得强忍着恶心,拍着戒戒的脑袋,做唏嘘状,装模作样地安慰着它。
谁知小家伙却更来劲了,倒好像演上了瘾,入了戏一般,呜呜哇哇叫得更大声了,并且又哈呼一声,喷出两根亮晶晶的鼻涕来,一把蹭到了胡未的脖子上。
胡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摸了摸戒戒的脑袋,做安慰状,暗里则使劲捏了下它的脸蛋,轻声说道:“小王八蛋,还有完没完了?!”
戒戒抬头看了看胡未,偷偷地朝胡未笑了笑,眼里带着一丝得意和狡黠,却又用脑袋蹭了蹭胡未的脖子,把自己刚蹭上去的两条鼻涕在胡未脖子上涂了开来,又在胡未脖子上那个‘毛毛虫’印记附近,认认真真一遍又一遍地涂抹起来,倒像是在给胡未涂橄榄油一样。
小王八蛋,你当自己在玩泥巴啊?!胡未差点气晕过去,终于忍不住将戒戒抓了下来。可是戒戒却又呜呜哇哇一阵大‘哭’,挣扎着爬回胡未肩上,头足并用,又蹭又抹,可劲地折腾着胡未脖子。
对面那李清清见到胡未把戒戒从肩上抓下,眼露不耐烦,可戒戒却‘哭’得‘死去活来’,她倒以为是胡未真要把戒戒送给自己,可戒戒却是怎么都不愿意,她竟也忽觉有些不忍,摆了摆手道:“好拉好拉,算了,你别再强迫八戒拉!”
说着她从皇甫悠那匹白马上爬了下来,上了自己那匹黑马,掉转马头,意兴阑珊地朝皇甫悠说道:“咱们回去吧,真没意思……”
“等一下,清清!”一直冷眼看着胡未和戒戒的皇甫悠却是伸手拦住李清清,而后驱马绕过万俟清秋和小翠,来到了胡未跟前。
他回头看了眼万俟清秋,随后淡淡地看了胡未一眼,说道:“你就是那个比我清秋姐姐本领还高的无戒?”
胡未见一直冷眼旁观的皇甫悠突然来到自己身边,正有些疑惑,也更多警惕,不想皇甫悠竟会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什么?!”而当理解了皇甫悠的话后,胡未更是吓了一跳,也觉莫名其妙,甚至都在怀疑这皇甫悠是不是在说什么反话,有意要戏耍自己。
而这时那原本一脸疑惑地看着胡未这边的李清清此时竟又一脸恍然大悟,指着胡未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无戒,怪不得我听着耳熟呢,总觉得好像有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听清秋姐姐说,她的通灵之眼竟看不清楚你的修为,想必你的修为比清秋姐姐还高。我一直想看看你长什么样子,没想到会在这西硫国见到你。
说着她看了眼万俟清秋,随后又一脸新奇地看向胡未,“刚不久前清秋姐姐就跟我们说起过你,还嘱咐我们遇到你时要小心。啊,我知道拉,怪不得清秋姐姐刚才要阻止我跟你动手呢!听说你的身份很神秘,还是机密,我也叫我父亲帮我查了一下,结果也什么都没查出来呢。”
原来自上次万俟清秋在杨林县大罗寺见过胡未后,便特意跟皇甫悠和李清清说起过胡未,说杨林县大罗寺有个年轻弟子,法号无戒,很是神秘,连她的通灵之眼都看不清他的修为,只怕修为比她还高,原本她以为他进大罗寺不过一个多月,应该是没什么修为,结果他却有意无意念唱了首很奇怪的蛊经,竟直接蛊惑了已有蛊士修为的小翠,就连她自己不经意之下都差点被蛊惑,所以他很可能是有意隐藏自己实力。
而更重要的是,万俟清秋动用家族的势力调查胡未的背景,结果发现胡未的背景几乎是一片空白,这让她更觉胡未的神秘。她也曾跟自己父亲也就是北唐国左相万俟凌烈说起胡未,万俟凌烈刚开始也觉得疑惑,说要好好调查一下胡未的来历,结果到了第二天,万俟凌烈竟突然找到她,却叫她不要再去调查胡未了,还说胡未的身份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过问的。
万俟清秋感觉万俟凌烈应该知道胡未的来历,可她问万俟凌烈,万俟凌烈竟是不肯说,只说这是大罗教极其机密之事,他们万俟家也不得过问,到时候等大罗教自动公开,万俟清秋自可知道胡未的来历。
万俟清秋当时见自己父亲一脸严肃和慎重,便没再多问,不过却也更确定了自己对胡未修为的猜测。而她之后便又再次特意叮嘱皇甫悠尤其李清清,要是见着了胡未,一定得小心些,不得随便跟胡未动手,以免吃现亏。
只不过刚才李清清先是只顾着现一下自己的手段,后又被戒戒吸引了注意力,就算万俟清秋和皇甫悠多次提醒,也还是没想到眼前的胡未正是万俟清秋特意说起过的那个无戒。
她也终于明白过来,刚才万俟清秋和皇甫悠为什么会说自己没记性了。她掉转马头,来到皇甫悠身边,捏了捏皇甫悠的耳朵,恨恨地说道:“都是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皇甫悠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尴尬,他和万俟清秋之所以没跟李清清明说,就是怕李清清当着胡未的面把什么东西都抖落出来,让胡未知道他们尤其是万俟清秋一直在暗中调查胡未,要知依万俟清秋的说法,胡未的身份是大罗教机密之事,他们还是装做没注意到更好,而且皇甫悠他们做为三大世家子弟,心底也是有着几分傲气,这种事情说出去,对于他们来说,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可他还以为李清清早将当初万俟清秋说的情况给忘了,他现在就说了一句,李清清却偏偏又想了起来,还几乎把所有东西都说了出来。
对面的胡未却是张大了嘴巴,傻在了那里,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联想前后,他心中一些疑团也就此解开,比如上次在杨林县大罗寺,万俟清秋态度突变,并匆匆离开,还比如万俟清秋前面突然郑重相邀他比试蛊术,又比如刚才万俟清秋屡次阻拦李清清向他动手,一切都是因为万俟清秋一厢情愿地以为胡未修为比她更高的缘故。
发现这个后,胡未既有些哭笑不得,却更觉心虚,心想万俟清秋怎么会觉得自己修为她还高。
而李清清接着又是一脸好奇的看着胡未,说道:“喂,既然你的修为比清秋姐姐还高,那你的年龄是不是很大了?你该不会是个老头子吧?可你为什么会是无字辈的呢?对了,能不能把你脸上的面纱摘下来,让本小姐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胡未愣了愣,随后便把脸上的面纱给摘了下来,反正他的样子万俟清秋也已看到过,又不是什么秘密。
看清胡未面容后,李清清也是愣了愣,颇有些惊讶:“呀,原来真的不是个老头子啊?”
其实李清清也听万俟清秋说过胡未是跟他们差不多同龄的年轻人,可在李清清潜意识里,总觉得胡未如果修为真比万俟清秋还高,便至少是蛊师修为,年纪绝对不会小,比起她们肯定要大很多。
她又转头看了看万俟清秋,喃喃道:“难道真跟清秋姐姐说的,你的天资比我们还高?”
只是很快,她却又一脸不服气地指了指胡未,说道:“要么我们比试一下如何,看看你的本领是否真的比我们还高?”
胡未却是一额头的汗,心虚道:“李小姐说笑了,在下进大罗教不满两个月,修为也是低得很,可比不上三位。”
胡未原本倒也想顺势装一回高手,可这李清清竟也要跟他交手,胡未怎敢卖大,只得实话实说。
偏偏现在他说了实话,别人却还不信了,那万俟清秋和皇甫悠两个竟一齐说了声不可,劝说李清清不可鲁莽。
见到这般情况,胡未暗里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却也终于松了口气。而他肩上的戒戒却终于停止了‘哭泣’,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咯叽咯叽笑了起来,倒似也感觉这件事情很好笑一般。
见戒戒举止奇怪,大家也纷纷转头看向了戒戒。
戒戒这时却立起身子,朝李清清叫了几声,伸出爪子指了指李清清手里的盒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见李清清愣在那里没有反应,小家伙竟又朝李清清一阵龇牙咧嘴,显得有些生气,还重重地指了指胡未,又颇为严厉地朝李清清叫了几声,一副义正严词的样子,全然没了原先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像在威胁李清清快把盒子交给它,否则别怪胡未对她不客气。
胡未只觉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第三十七章 争风吃醋
看到戒戒狐假虎威地去威胁和挑衅李清清,豪无准备的胡未不由猛吸一口冷气,只觉脑袋如受重锤,又大又疼,眼前也是一黑,差别直接晕死过去。
而胡未倒觉得,现在真晕死过去也是一件幸福的事,他已然能够想像在戒戒挑衅下,面对李清清的怒火,自己将会有何等凄惨的遭遇。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李清清以及皇甫悠等人却似乎并没能理解戒戒的意思,只是愣愣地看着戒戒,眼里满是疑惑。
他们也确实不清楚戒戒刚才那一番动作包含的具体意思,只因与胡未不同,他们并不能感应到戒戒的心理以及情绪,而且他们也根本没料到戒戒竟会是如此的无赖,所以并不知道戒戒是借着他们认为胡未是所谓高手之机,在堂而皇之地跟李清清要东西,只觉得戒戒的表现很是奇怪,有点纳闷小家伙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八戒它是怎么了?”李清清小声问道,又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它生我的气了吗?”
在李清清觉得,戒戒该不会是见她要和胡未动手,护主心切,所以才会如此激动。
胡未眼睛一亮,却赶紧将小王八蛋从肩上抓了下来,暗里使劲一阵揉。捏,嘴上则打了个哈哈,笑道:“没事没事,小东西情绪有些激动,李小姐莫介意。”
胡未的话很是模棱两可,而在李清清听来,却真以为戒戒是因为她要跟胡未动手的事而生了她的气,便突然觉得有些无趣,朝戒戒努了努嘴,大眼含笑,讨好似地说道:“好拉好拉,那姐姐不跟他打拉,姐姐带你去玩好不好?”
戒戒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它抬头看了看胡未,随即竟是跳了出去,扑进了李清清怀里,又在李清清身上找起宝来。
李清清却没想到戒戒还真的会过来,不由既意外又惊喜,咯咯笑着,和戒戒到边上玩去了。
那小翠看得眼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看了眼万俟清秋后,便忍不住跟了上去,也找戒戒玩儿去了。
那皇甫悠转头默视着李清清她们,见李清清和小翠下了马,带着戒戒来到边上一棵高大的枣椰树旁,蹲在树下不亦乐乎地逗弄着戒戒,他的脸上竟也露出一丝有些奇怪的笑意来,只是转回头看向胡未后,他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原先那冰冷的样子,眼里却闪过一丝莫名的尴尬,他干咳了一声,不动声色地问道:“不知无戒师父所来西硫国何事?”
只是胡未却因为既担心戒戒再闯出什么祸来,又担心李清清真把戒戒带走,只全神贯注地看着戒戒那边,竟一时没理会皇甫悠的话,也半天没有回答。
皇甫悠重重地哼了声,眼里闪过一丝不悦,抓着缰绳和马鞭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捏紧了,眼神变得更冷了些。
不过在万俟清秋转头看了他一眼后,他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有些绷紧的身子也松弛了下来,却又哼了声,说道:“无戒师父,你们来这西硫国,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办吧,难道你们大罗教也想插足西硫国?”
胡未终于回过神来,听得皇甫悠这么说,却是忍不住又愣了一下,等回味过来后,他不由笑了笑,摇了摇头道:“悠殿下误会,我们来这里只是要找那沙露绛仙草,别无他意。”
“沙露绛仙草?”皇甫悠却是一脸狐疑,似并不怎么相信胡未的话,“听说在西硫国沙露绛仙草早已绝迹,而且沙露绛仙草只有低阶蛊物才会用到……”
说到这里,他的眼里更多了怀疑,依他的意思,胡未修为如此之高,既用不着这沙露绛仙草,也没必要亲自来,显然是在说谎。
胡未却没想到皇甫悠暗里对他来到这西硫国很是敏感,也一时没能理解过来,听了皇甫悠说后,只有些惊讶,说道:“这里找不到沙露绛仙草了吗?!”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无为和无缘,“那该怎么办,我们岂不是白跑了一趟?”
那无为和无缘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不由没了主意。
只是那皇甫悠却突然也露出一些讶异,一脸奇怪地看着胡未,皱起眉头道:“你们该不会是要深入这大漠腹地,却那些妖族聚居地找沙露绛仙草吧?”
“您是说在沙漠腹地有沙露绛仙草吗?”事关阿花到时候能否顺利进阶,原本正有些失望的无为,听到皇甫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