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们都很爱戴这位太子妃,无不说她贤惠明理。”
但田中尘绝对不赞同这个观点。“依照太子那种不喜被人束缚的性格,被人管着老老实实地呆在皇宫里,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如果有这种可能的话,太子就不是废物太子了。”他心下开始思考,“能够控制太子的行为,首先要控制的是他的思想。若想控制一位废物的思想,首先要把自己也变成同样的废物。也就是说,不能是好人。”一番权衡,他得出一个最不希望见到的结论。“看来,太子妃不是好人,且不是一个简单的非好人。这样的人, 一个强劲的对手。”
好事中推导出坏事,田中尘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一下。但这种推论放在废物太子身上,就是如此的理所当然。“小心这个太子妃,或许这次赐婚的事也是她主使的。毕竟老三把他们钟家逼得很惨,报复老三的姐姐玉儿姐倒是能够理解。”
“除了前面说的这些事,剩下的事就是江湖人来长安,吴常戎不久就会回来。还有,城外有不少官员等待迎接吴常戎。”吴诚做最后的总结,就在他要闭嘴的时候,他又想起一件事。“还有,公子你是不是认识苏承剑,苏少侠?”
“公子认识苏少侠。”韦武德帮忙解释,“苏少侠曾与公子一同去寒舍做客。”吴诚与另外两位帮主投来羡慕的目光。他们不知道所谓的做客,就是卑鄙的下毒。
吴诚继续道:“苏少侠这些天里十分风光。虽然不算长安城里的大事,但也引起不小的轰动。据我们四个帮派分析,苏少侠几乎把所有长安城里的有名高手全部挑战了。现在所有高手都在躲着他,称他为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今天早上,他还给我家少爷下了战贴。”
“这位苏少侠是谁?”如晴很想知道所谓的武学天才与田中尘比,谁比较天才。
田中尘扯住如晴的手,笑道:“妻子大人,请你不要总是问你曾见过的人是谁。好吗?”
“难道还是那三个家伙中的一个?”如晴彻底昏头了。她发觉似乎所有长安城里发生的大事,不是与田中尘有关,就是与田中尘的兄弟有关,似乎长安城已经成了他们四位兄弟独有的舞台。
这个大舞台,在未来几天里,上演的节目更是精彩纷呈。各个角色粉墨登场。剩下的就是他们对自己的角色进行完美的诠释。
吴诚把近来发生的大事说完之后,大家的讨论重新回到之前的话题,江湖人来长安后,他们应该如何应对。
“自田中尘发布江湖调集令之后,每一个江湖门派和帮会,都派了不少人出关表示忠心。但还是有不少的高手留在中原。这次来长安的江湖人,各大门派 的弟子并没有多少,反而是江湖帮会的人较多。好像这些人的武功都不弱。但也都不高,都生于二流上端,一流下端的水准。”吴诚说着,目光扫向其他三人。他们都点点头,这种现象他们也注意到了。
“武功高低倒是其次的。主要是这些人的武功水平相差无几。两个人,三个人,哪怕是三十人,武功如果都相差无几,可能并不值得大惊小怪。但如果三百人,甚至更多,他们的武功都相差无几,且同时出现在长安城里,就让人很是摸不着头脑。这事透着很大的蹊跷。”
听吴诚这么说,田中尘也感觉到事情古怪得紧。江湖人行走江湖,他们的武功就如池塘里的荷叶一样,有大有小,有高有低。即便是同一个帮会和门派,武功也都参差不齐。如果猛然在一个地方出现武功相差无几的一群人,这就如同一个池塘里的荷叶大小相差不大一样,古怪得如同虚幻。
吴诚见田中尘露出深思之色,他知道田中尘对这事上心了。田中尘的武功如何,他不清楚。但田中尘身后的势力,却让他心惊。无论田中尘的身份是什么,便是认识王义泉和赵景石,就已经让田中尘无法让人小觑。如果能得到田中尘的帮忙,他们的事情就会事半功倍。
想到这里,他又说道:“除了这一点,还有一个十分离奇的地方。”这一次他不再使用说书人故意留下悬念的风格,马上步入正题道:“这些人,高手,他们用的都是剑,一种样式古怪的剑。普通的剑程度都在三尺以上,低于一尺的是短剑。而他们的剑都是两尺左右,即不是短剑也不算普通。”
“咦?不对吧。”田中尘皱眉道:“他们的剑太短,别人一眼就会看出他们的与众不同。如果他们来长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话,这种做法实在太笨了。”他总是从不一样的角度去看问题。
吴诚马上道:“他们并不笨,还很聪明。剑虽然短,但剑鞘可以长一些。他们使用的都是普通的剑鞘。如果不是因为一次与他们冲突,逼他们拔出了剑,我们都蒙在鼓里呢。对了,还有一点要提醒公子一下。这些人似乎很喜欢拔剑。只要你稍微露出一点与他动手的迹象,他便会毫不犹豫地拔出剑来。这是今天我才发现的,我派手下去找不同的人,试了二十多次,被试的人,人人如此。”
如果有人暴躁,动辄拔剑相向,这可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但如果走一步遇到一位,连续遇到几十人,这就太反常了。“剑短,轻易拔剑,按照你的意思,你是说他们的剑有古怪?”
吴诚点点头,沉声道:“我怀疑这些人都是师从一个门派。可是这么认为,又无法解释他们的武功相差无几的事。”
田中尘笑了,“把他们想象成同时入师门,不就可以解释清楚了吗?什么收养孤儿,培养几十年。终于到了用到这批孤儿的时候了。”这种故事乔段他特别熟悉。
吴诚摇头道:“公子可能还不清楚,他们有些人的年龄很高,白发苍苍。有些人人的年龄与公子仿佛,仅是弱冠少年。”按照江湖常识,同一门派中,年老者的武功比晚辈要高出许多。
“这事确实透着蹊跷。”田中尘说完,扯住如晴站起身来。其他四人见他起身,神情猛然绷起。他们知道,他们想要田中尘帮忙的愿望无法实现了。
就在四人稍微有点伤心沮丧,失望难过时,房门被人自外面轻轻地扣击两下。韦武德上前拉开房门。见敲门的人是自己的属下,马上厉声呵斥道:“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我在接待贵客,任何人不能打扰。下去!”呵斥之后,顺手扣上房门,没有给属下汇报的机会。他清楚,属下不会无缘无故地前来敲门,一定是下面发生了不一般的大事。但即使这大事再大,也不过把整个赌场赔出去。一个赌场而已,哪里有眼下这位杀人不眨眼、卑鄙无耻、背景深厚的贵客重要。再者,贵客马上就要走了,不做一做样子,可以给贵客留下一个好印象。
“走,我们出去吧,再不出去,事情就要闹大了。”田中尘抬手示意韦武德开门,“外面发生的事,我很感兴趣。”他在不久前的全身解禁后,五感虽没有太多的进步,但却都稳定下来了。此时的他不再有身死状态一说。同时,也没有了真气进步。几个时辰过去了,身上的真气没有哪怕一丝的增加。
道修后,真气的多少不再重要。王傲这句话的极端理解便是,真气永远无法增多。田中尘此时身上的真气比普通江湖人略多一些,甚至不如一些一流高手的真气多。如果永远失去增长的机会,确实很遗憾。
可是,真气真的不再增加了吗?
楼下赌场出现了意外,他听到了。具体的情况就是有赌技高手前来闹场,已经赢了一万两银子了。韦武德的手下做不了主了,所以才会跑上来求救。
六人出了房门,来到二楼的栏杆旁。甫一站定,突然一阵翻天覆地的喧闹声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楼下几乎所有的赌客此时齐声欢呼起来。田中尘放眼向下望去,下面的情况一目了然。大多数赌桌的客人已经不再赌钱了,他们拥护在一处,注目中间那张赌桌上的赌局。
这一场赌局似乎是两个月前的翻版,依旧是几个人陪同一个人在赌,也依旧是一个人在下注,这个人的下注的方式也还是依旧不变,他下注总是下在具体的点数下,就是这位下注人的年龄也与两个月前那场赌局的主角田中尘相仿。
在目光落在摇骰的那个倒霉的荷官身上时,田中尘顿时乐了。“以前倒霉的就是没有想到今天倒霉的还是他。”他取笑下面倒霉青年的同时,转脸看韦武德,才发现韦武德的脸色很难看。
“小庄是我们这赌坊里摇骰摇得最好的。如果连他都不是那个人对手,这事就难办了。”韦武德求救般地看来,动情地恳求道:“公子,小人知道你的赌术天下无双,不知能不能出手相救小人?”
“我为什么要救你?”田中尘冷冷地回了一句。
“输了算小人的。如果赢了,全部算公子的。”韦武德这话顿时说到了点子上。在银票落水后,田中尘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银子。百万富翁一瞬间成了穷人,即便田中尘的修养再好,还是一时承受不了。找一个赚钱的途径,快速地赚取一大笔银子,这对田中尘来说诱惑很大。再何况,赌,只是举手之劳。
“怎么算是赢?”田中尘以谈判的方式来进行施救付出行动,他希望把利益最大化。
见田中尘松口,韦武德心情松了下来。他露出灿烂的微笑,道:“公子你看这样行不行。从公子的出手开始算起,赢的算是公子的,小人只是不希望赌场继续输下去。”
这种算法最理想不过。田中尘刚想答应,突然,如晴的猛然袭击来到。她右手直插他的双目。信手挡下攻击,田中尘看向如晴时,猛然想到另外一件事,就是让韦武德派人照顾如晴的事。“这事不能做得太绝。”他挤出灿烂的笑容,对韦武德点点头,说道:“韦帮主太见外了,这种算法你们赌坊只会赔,对你们赌坊不公平。这样吧,我赢的我要七成,剩下的三成给你们赌坊。”
韦武德想要推辞一番再接受,他突然看到田中尘背后的吴诚向他点头。吴诚点头的力度和速度都很惊人。他不敢犹豫,连忙道:“多谢公子。”
田中尘转过身,狠狠地盯了吴诚一眼,责怪吴诚多事。如果韦武德客套地推辞,他会马上把分成缩减到一成。
见田中尘看过来,吴诚连忙缩了缩身子。心下暗自惊讶,我只是点头而已,他怎么知道的?难道他听到的?相距半丈,周围的声音这么杂乱,点头的动作有声音吗?如果真是他听到声音,他的武功至少达到了少爷那种程度。
协议定下后,韦武德挥手示意下面暂停赌局,带着田中尘往楼下走去,尽早让田中尘接手,他赔得就越少。
见赌局停下,所有赌客都意识到赌场的大人物出现了。大家难得安静一下,几乎同时地转脸看向楼梯。楼梯上的一群人大部分都是长安城里地痞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吃惊于四大帮主汇集一处的同时,他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田中尘和如晴身上。
说实话,田中尘不喜欢现在被人注视的感觉。因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从他身上都是一掠而过,根本没有一丝停留。这些目光继而滑落在如晴绝美艳丽的容颜上,之后便是集中地投注过去。与太出色的女人在一起,就必须要有被他人无视的觉悟。
下了楼,六人来到赌桌前。那倒霉的青年小庄连忙让出位置。他见田中尘上来,露出喜色,上来小声地说道:“公子小心一点,这个人很古怪。”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
田中尘一把拉住小庄,低声问道:“他哪里古怪?你说完再走。”
“我也说不清他哪里古怪!”小庄低声解释一下,“与这个人赌,比以前与公子赌,感觉还要古怪。”
“哦?”田中尘心中一惊,上前两步,来到赌桌前。站在赌桌前,他心中暗道:“赌桌上没有设定零点的押注方法,即便你再古怪,如果骰子全部被我摇碎了,我不信你还能赢!”以卑鄙对付古怪,至少处于不败之地。
赌术,田中尘方才在如晴面前炫耀时,便已经体会到灵活的手在赌术上的惊人功效。那种“寸劲”的摇骰方式,可以摇碎任意一料骰子。而手指的灵敏和惊人的耳力,可以让他摇出任何他希望出现的骰子点数。但如果对方有着与他相同的耳力的话,那么,只好摇碎所有骰子来耍赖。
田中尘在赌桌前,伸手去抓骰盅,赌客人群中突然爆起一声高喝:“赌神!”
这一声不知谁爆出的高喊,让场面猛然一静,似被冰封了一般,众人都不再言语。寂静停了两个呼吸,迅即响起如潮般的轰然喧闹。每一个人都在扯着喉咙嘶喊。心中的兴奋让他们的目光瞬间明亮了几十倍,一片片雪亮的目光投注过来,让赌桌前的气氛前所未有的高涨起来。
如同江湖人崇拜顶级高手一般,赌徒们崇拜的是赌术高手。两个月前田中尘精彩绝伦的表演,至今仍为众赌徒相互传颂。
“赌神,名字不错啊!”田中尘心底暗笑,他抬眼看向对面。他的这位对手年龄不大,二十岁左右,相貌也算英俊,脸盘有点大,不过目光却十分犀利。青年身后围着五个人,都抱剑冷眼看过来。他们似乎对田中尘这位赌神并不放在眼里。
后面的吴诚走了上来,凑近田中尘耳边,低声快速地说了一个字,“剑。”
剑?田中尘马上明白过来。他将注意力放在那五个抱剑人的身上,听他们的心跳,他们的武功确实都相差无几。五人的年龄都在四十以上,比赌博的青年大了许多,但他们的武功并不见得比青年高出多少。
他们的剑,样式相同,这个样式是从剑柄上看。如果从剑鞘上看,则剑鞘都是最普通的路边货色。剑柄其他地方与普通的剑相差无几,唯有一处与普通的剑相比,它很有特点。这所谓的特点,便是剑柄上环绕一圈圈成螺旋状的条纹。
条纹极其的古怪,不像是铸炼时打造出来的,反而像是被一种莫名的手法后天制作的。条纹一圈又一圈,呈螺旋状向下延伸,每两条条纹之间间距相同。这让人不得不惊讶与制作者的精湛工艺,狭小的剑柄上,成百上千条纹路竟可一气呵成。
田中尘锐利的目光看得真切,在每一道条纹中,在槽底处,都镶有一种非金非银,光泽闪闪的金属。
“这剑做得真精致,找机会弄来两把,好好研究一番。”田中尘心中龌龊地打算一番后,一本正经地看向他的对手,以一种惺惺相惜的语气问道:“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第六十六章 奇怪的现象
“张三。”这个青年说话时面无表情,不, 应该说是冷漠,一种极端的让人看着心恼的冷漠。他声音没有一丝情感,说话时甚至是连头也不抬,更枉论对视田中尘的眼睛。有些人鄙视别人的时候,说话时阴阳怪气,让对方能够体会到他的不屑。而此人,连这种不屑都不屑于表达给田中尘,这是一种极端不屑的表现。
“果然有古怪。”田中尘无视对方的不屑,自信的他才不会在意一个他瞬间就可以击杀的“弱小”者的看法。相比这个使用“张三”假名的青年,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输赢。张三或许对他冷漠无视,但他何尝把张三看在眼里,在他眼中,张三对他的看法,不如一两银子重要。只是,他对别人无视的表现方式与众不同,他是一脸微笑,很亲切的样子,虽是如此,但他就是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
“先试一把,玩一玩,反正输钱的不是我。”田中尘心中想道,抬手示意对方,把荷官的样子学了一个十足。“现在开始。”说着,他拿起骰盅,随意的摇了起来。摇骰盅的同时,他一脸笑容的看向众人,但心思却放在张三身上,毕竟张三是他的财神爷。
赌神摇骰,气势自然不同,众人屏住呼吸,静静的看过来。顿时,广阔的大厅内只有水沙沙骰子与骰盅的撞击声。
小庄在田中尘拿起骰盅时,就目不转睛的注视骰中的晃动规律,他真心希望自己能在田中尘的手法中学到一些赌术高招。看了两眼,他失望了,田中尘的摇骰手法简单的如同一个“一”字。“即便初学赌术地人也比公子此时摇的好,公子是赌神。他的手法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难道他的赌技已经返朴归真了?”
田中尘的赌技,根本不如一个初入门的人,即便一个老赌徒,在摇骰的手法上也比他强。可惜,赌博不是展现手法的好看。
一边摇骰子,一边注意张三的反应。张三的反应很奇怪,或者说很奇特,他不像一个精于赌博的人。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田中尘把骰子摇动起来后,他就一直没有露出注意的表情。不是他会隐藏自己,而是他依旧那一张死人脸,脸上没有感情,也没有任何波动。就好似死了一般。
田中尘把骰子摇了半晌,见什么也看不出来,只好随便的把骰盅落了下来。他想看一看,这位不听骰地赌术高手张三怎么押中点数。
骰盅落下后,周围的人都露出茫然之色,大概他们都想不到赌神的手法原来是这么简单。吃惊于赌神的表现。大厅内再次鸦雀无声。四位帮主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之间的惊讶。
“请下注。”田中尘把荷官的动作学了个十足。
话语方落,就在此时,张三抬起眼,依旧不看田中尘,他手中抓着一把银子,动作缓慢地向赌桌上伸去。几乎所有赌客押注,都是快速的把银子送上去,然后静心等待结局。输或者赢。而张三这个动作缓慢的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古怪地离奇。
田中尘被这个动作吸引住了,虽然张三的这个动作与他这个人一样讨厌。但动作的过程值得研究,特别值得研究的就是张三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指环,指环古朴,且奇异。
与普通的指环不同,这枚指环地材料田中尘竟然看不出来。田中尘六年里的训练中有关于戒指的知识,各种制作戒指地材料他全部认得,但这只指环的材料古怪的紧。它似银白亮,又似铁黑沉,矛盾的两种感觉却能很好的统一起来。最让田中尘上心的是,指环的纹路,如同剑柄上的纹路相同,这枚指环也被无数条纹缠绕。条纹密密麻麻遍布整个指环,若非田中尘的眼神超乎常人想象,不然也看不清楚,其做工比剑柄上的还要精细,乍一看,有一诡异的精美感。
田中尘目不转睛的盯着指环,相比张三的赌博伎俩,他此时更在乎这枚指环。“如果我戴着,应该比他更好看吧?”这指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