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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温柔气质的女人不会与一个骗子待在一起。
快要下到一楼了,楼上王义泉的惨叫还在继续,看来女子没有相信王义泉的话,田中尘微微放下心来。就在此时,突然门外进来两个倩丽的身影,田中尘目光一直锁定大门,立时看清两女的长相。高耸的胸部,清丽的面容,这是张婉容。目光柔和,气质温婉,这是玉儿。两女相伴进来,进来后两人目光首先看向楼梯。
王义泉,你这张臭嘴,吃饭时乱叫,自己死了还不算,我也被你连累死了。田中尘此时气恼的想要杀人,刚才两人吃饭时王义泉的大叫引来他姐姐,张婉容应该是随王义泉的姐姐一同来的,只是进来的比较晚,这也算王义泉的错误。现在跑是跑不掉了,田中尘十分明白这一点,两女已经看到了他的面容,玉儿吃惊的小嘴半张,而张婉容则是惊喜加恼怒。
田中尘不由得停下脚步,白兰也看到两女了,吃惊两女的美丽,同时也发现了田中尘的异常。“怎么了?你认识她们?”她问道,她清楚田中尘不是见到美女就发花痴的人。
田中尘心中快速思索,口中低声道:“兰儿,帮我一个忙,好吗?”
白兰目注两女,她们已经气势汹汹的赶了过来,心知两女与田中尘有关,低声笑道:“帮你?我记得我帮了你两次,但这两次你是怎么对我的?上一次就不说了,刚才你吃饭那个样子是故意不让我吃饭,对吗?我还有必要再帮你吗?”她说的很慢,两女这时已经来到楼梯前了。
田中尘低声道:“上两次是我对不起你,这一次我来补偿你。”他说完回身去牵白兰的小手。
白兰心中思索他怎么补偿,不妨他突然轻薄,一时躲闪不开,被他握住了小手。小手一阵热力传来,她心中猛然一紧,这异样的感觉让她顿时面红耳热。
田中尘紧紧攥住小手,只觉得温暖滑腻,柔弱无骨,感觉十分美妙,自从与疯女人分离后,他很久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了。不知为何,他有种将白兰拥入怀中轻薄的冲动。“结束处男后自制力变弱了。”他收拾心情,面对两女他牵着白兰,脸上露出歉意的微笑。
“真巧,你我又相见了。”田中尘远远的招呼张婉容道,他快步下楼梯,带着白兰来到两女面前,低声道:“昨天的事对不起。不过,这里人多,我们找一个地方细谈。”
张婉容俏目圆瞪的盯视田中尘,又好奇的打量白兰两眼,对白兰的美丽她露出一丝惊讶,然后道:“细谈?有什么好细谈的?我要……”她看着被田中尘扯出来的白兰,嘴里那个‘杀’字无法再出口。田中尘是可恨,但有白兰在,且两人动作亲昵,她不得不强压心头怒火。一个美丽的女人不会在另外一个美丽女人面前失态,这是常理。
田中尘低声又道:“这里说咱们的恩怨,昨晚你做的一切补救岂不是白废了?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我们慢慢说一说。毕竟在这里闹出来对你的名声不好。”
玉儿微笑注视眼前,白兰满脸红霞,田中尘满脸正经,张婉容满脸气恼,还有田中尘身后的苏承剑一脸的不解。
张婉容恨声道:“谢谢你为我考虑。”她上前一把拉住田中尘另外一只手,低声道:“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你跑掉。”然后她大声道:“王姐姐,我们先去竹林院了。”说完她扯着田中尘就对门外走,心急的她根本不愿等待。
三位出色美女围在田中尘身侧,楼下众人目露艳羡,特别是两女还牵着他的手,更让众人心中妒忌,恨不得自己就是田中尘。白兰意识到自己的尴尬处境,连忙挥手把田中尘甩开,却不妨田中尘握的紧,根本甩不开。
玉儿见到这情形,一拳打在田中尘肩膀上,低声笑道:“松手。”
田中尘嘻嘻一笑,连忙松开白兰的小手,同时道歉道:“兰儿,对不起,实在是有苦衷,你看。”说着他抬起被张婉容握着的左手腕,白嫩的玉手下方的手腕处呈现一片骇人的青紫,“她在报复我。”此时几人已经来到一个人不多的小巷里了。
白兰正在羞恼,见他可怜,不解问道:“你痛的这么厉害,还笑的出来?当然,你是活该。”后面一句她说的声音不小,张婉容闻言看了过来,给她一个善意的微笑。
田中尘本想通过白兰的关怀减轻自己的处罚,没有想到白兰的言语让他适得其反,他只好转过头,沉声道:“张小姐,恶意伤人是违犯法纪的行为,请你注意。还有,仗势欺人是可耻的行为,你也应该注意。”手腕上痛楚不断,他只好又道:“最应该注意的是你已经是有婚约的人,与一个陌生男子在大街上拉拉扯扯,这对你的名誉有不好的影响。”
“昨天都被你那样骂了,我还有什么名誉?”张婉容气道,她双目晶莹,泪水似要夺眶而出,昨天的事是她最大的痛。
田中尘哀叹一声,柔声道:“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我只是一说气恼,才说出那些混帐话。昨晚我一夜没睡,心中一直藏有对你的愧疚,总想找到你和你当面道歉。哎,现在想来,昨晚我实在过分了。你再多使些力气,把这手腕捏碎吧,我只希望这痛楚的折磨可以减少我的罪孽。”说到动情处,他右手按在张婉容的玉手上,“如果你还不解气,就直接杀了我吧。”
张婉容娇躯一震,转脸看了过来,只见田中尘满脸愧疚,眉头低沉的不敢对视过来。她心中猛然一堵,手不由得松开了,轻声道:“其实,昨天我也有错的。只是即使我有错,你也不应该说那些狠毒的话。”
田中尘抽出手腕,上面一圈红紫,玉儿和白兰看了都倒吸一口凉气,她们难以想象这样的痛苦下田中尘却可以谈笑风生。苏承剑凑上来,掏出一个瓷瓶,急声道:“田大哥,我这有金疮药,你赶紧抹一些。”
田中尘一把接过瓷瓶,然后随手扔了出去,沉声道:“这是对我恶毒的惩罚,谁都不许帮我治疗。”他说完,右手对这伤痕猛力的捶了起来。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在紫红处泛起,玉儿首先看不下去,一把捏住他的右手,质问道:“你要做什么?再砸下去手腕就废了。”
田中尘偷看张婉容一眼,见她娇躯轻颤,但没有看来,他连忙对玉儿使了一个眼色,然后道:“废了就废了,如果这次没有惨痛的教训,下一次我可能还控制不住我自己乱说话。”
玉儿接到示意,连忙对张婉容道:“婉容,你是苦主,你快劝劝他,既然他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这一次吧。”
张婉容转过脸来,已经是满脸泪水,她轻声道:“别折磨自己了,咱们到竹林院再说。”说着她当前行去。
田中尘对玉儿感激的笑了笑,换来了一记白眼。
“你这人可真坏,骗人骗的可真像。”白兰看到全部过程,低声讥讽道,“下次见到你我得躲的远远的,不然一定会被你骗。”
田中尘冷冷的不屑道:“你有什么值得我骗?”
白兰狠狠的跺向他的脚面,在他发出一声惨呼声后,她快步跟上张婉容,嘴角逸出一丝微笑,她低声道:“这个混蛋。”
“被气成这样也不离开,她是不是疯了?”田中尘不明白白兰此时的想法,“如果换做是疯女人,她一定掐我两下后回头不再理我。原来不仅女人与男人的想法不同,就是不同的女人,她们的想法也不同。难以理解。”
“田大哥,你真的不痛吗?”苏承剑上前问道。
田中尘搓了搓手腕,道:“承剑,男人的痛不能表现出来,不然会被别人看不起的,特别是女人,知道吗?对了,你还有金疮药吗?”
“都被你扔了。”
“哦,你帮我捡回来,这手腕确实太痛了。”
第十四章 我们逃跑吧
竹林院里除了几间房屋,剩下的都是竹子。竹子碧绿、修长,十分好看,只是田中尘总是没名的想起监狱里的牢笼,那里的物件也是一根根的向上竖的。
五人来到一间小屋前,还未坐下,王家姐弟赶来了。看到田中尘没有逃脱,王义泉笑的嘴巴几乎咧到耳根,远远的就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抛弃兄弟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他话才一说完,耳朵又被他姐姐拽住了。两声惨叫后,女子松开手,王义泉连忙老实的跑到一旁。
女子目光扫视众人一眼,最后落在田中尘身上,当即发现被田中尘摆在身前的紫红色伤痕。他左手手指一动不动,好似他的左手被捏断了一般。
女子收回目光,来到玉儿面前,施礼道:“见过玉儿姐姐。”
玉儿忙道:“月痕妹妹。”
王月痕又看向白兰,白兰忙道:“小女子白兰。”然后苏承剑报上姓名。这王月痕有种奇异的魅力,她举手投足间都显得雍容华贵,让人一见便自惭形秽,很有田中尘刻意表现优雅时的味道,不过她自然很多。
王月痕又看向田中尘,不知何时王义泉已经和田中尘站在一起,对着她的目光,王义泉笑道:“这家伙叫田德。”
田中尘起身,抱拳道:“在下田中尘,田德是方才用的化名。”
王义泉听了,怒道:“你这家伙,对兄弟竟然不报真名,也太混帐了。”
田中尘肃然道:“你我第一次见面,所以没有相告,请你原谅。”
王义泉跳了起来,道:“你胡说什么?昨天晚上在妓院,你和我谈论半天,还兄弟相称,怎么到你这里变成了今天才见面了?昨天要不是你的蛊惑,我也不会去漱玉轩嫖妓,你现在别想撇清。”他也开始假话连篇,栽赃嫁祸。
田中尘摇头失笑,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个问题没有争论的必要,今天我来这里是向张小姐道歉的。”说着他走向张婉容,抱拳赔礼道:“张小姐,昨晚在下言语无忌,多有得罪,请你原谅。”
张婉容不知所措,心中虽然还恨田中尘,但总觉得自己此时不原谅他就是无理取闹,伤了他的手腕,他亲自施礼赔罪,旁边又有别人在场,如果不接受道歉,倒显得她气量狭小,让人看不起。放过他,她心中又不甘。她抬眼看向王月痕,希望王月痕能给她帮助。
“想说声对不起就没事了?你想的也太美了吧?”说话的是王义泉,他义愤填膺道,“姐,我们得罚他,罚他在咱们府上当下人,这样我可以好好的调教他。”
王月痕瞪了王义泉一眼,道:“你不要说话,乖乖站在一边,你的事过会再说。”王义泉想要反驳,在触及王月痕冰冷的目光后,心中一悸,乖巧的闭上嘴巴。王月痕转向田中尘,道:“能够让义泉这么看重,你这个人绝对不是一个老实人,看你现在这么彬彬有礼,你不会是假装的,对吗?”
田中尘面显错愕,随即洒脱一笑,道:“王小姐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在下无愧良心就够了。”他很有几分高人气势。
这家伙真是太无耻了。玉儿心中想道,她今天见识田中尘的表演,感觉大开眼界,今天这无耻的表现比昨天装酷又是不同,属于另外一个极端,让知道田中尘真相的她恨的牙齿发痒。
王月痕听到这话,自己突然不知道怎么说了。半晌,她才道:“这件事涉及女儿家的尊严问题,我想公子是不是给婉容一点时间,让她考虑考虑,再决定是否原谅你,好吗?”
田中尘愧疚道:“事情的错误再我,张小姐想要处置我,随时可以。”说着他自责的看来张婉容一眼,然后黯然的回到原来的座位上,王义泉见他远离了王月痕,快步靠了上来。
田中尘的话让几个女人愣在当场,玉儿强忍笑意站起身来,然后王月痕才回醒,拉起张婉容,向一旁走去。白兰心中好奇,也随着她们走了过去。
四女走远后,王义泉坐在田中尘一旁,翘着拇指说道:“兄弟,你的无耻是我见识的第一人,太佩服你了。我姐还是第一次吃蹩,竟然她会败在第一次见面的你这里,你简直让我崇拜。不过,你刚才不顾咱们兄弟义气是不是太过分了?”
田中尘挥手让苏承剑走远一点,然后才低声道:“当时情形紧急,我要是不那样做,只是白搭上兄弟我,要是我被她们抓了,处境比你要危险千万倍,我的苦衷兄弟你应该能够理解。”
王义泉气道:“你这家伙终于认我是兄弟了!”他语气猛然一转,亲切道:“你的扮演的真是太像了,刚才我都认为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境,认为昨晚我们相见是一场梦。原本我以为我已经够赖皮了,没有想到会见识到你这样无耻的人。既然是兄弟,你能不能教我几招,就教我你刚才怎么装扮骗人。只要我能骗过我姐,能够天天去妓院,兄弟我就感激你的大恩大德。”
田中尘看四女走出一段距离了,轻声道:“大恩大德我是没有办法给你,但小恩小惠有一些,要吗?”
王义泉撇着嘴,兴趣十足的问道:“说来听听。”
四女已经进入一间房屋,看来她们要对田中尘的问题进行讨论。田中尘收回目光,轻声道:“想要天天嫖妓吗?这点我可以满足你。”
王义泉闻言猛然一惊,连忙后退,戒备道:“你要做什么?不会让我杀我姐吧?”
田中尘气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杀人的兄弟我还做不出来。唉,本是一件好事,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一辈子被人看管着,可能也是不错的一种生活,你我兄弟以后看来没有多少日子能够相见了。”他十分惋惜。
王义泉重新凑过来,陪笑道:“是我多心了,什么建议,你说,如果好,兄弟都听你的。”
田中尘起身道:“我的建议就是我们现在赶紧逃跑。她们现在正在商量我的事,过一会就是对你的惩罚了。她们这群女人总是难猜,咱们惹不起只有躲开。”
王义泉不解道:“你刚才演成那个样子,我看她们都被骗了,应该不会给你什么太大的惩罚,你怎么会想到逃跑呢?这样岂不是前功尽弃?”
田中尘轻声道:“不算前功尽弃,至少减少很多痛苦。嗯,不太大的惩罚也是惩罚,只要是惩罚,我都要避开。男人被女人轻易的罚来罚去的,这样的男人也太软弱了。”他极力的鼓动王义泉,“怎么样?你走不走?如果你不走,那你就继续着去妓院被人找的生活吧。”
王义泉听了这话,猛地一咬牙,道:“你说的深得我心,反正不是第一次偷跑了,再跑一次又何妨?大不了被我姐再打一顿。”他拨弄被扭的耳朵,道:“现在我三天被打一次,如果能逃出去十天,我估计我就赚到了。兄弟陪你玩了,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田中尘低声赞道:“好汉子。”然后他向苏承剑招手,道:“承剑,你快过来。”
苏承剑见两人嘀嘀咕咕,早就想知道两人商量什么,此时闻言,欢天喜地的跑了过来。田中尘低声向王义泉道:“点住他的穴道。”
苏承剑来到近处,田中尘站在他前方,王义泉绕到他身后,然后田中尘抬手一指右侧竹林,道:“那是什么?”苏承剑转脸去看,目光还未扫过,便两眼一黑失去的意识。田中尘一把抱住他,把他放在座椅上,然后跟着王义泉向竹林跑去。
来到竹林深处,田中尘一把扯住前面的王义泉,低声道:“我不会武功,如果这样跑我们跑不了。我们躲在这里,等她们走了,我们再逃跑。”
王义泉低头一想,道:“也好,顺便听听她们怎么找我们,以后我们也好防备。对了,田中尘啊,现在兄弟的一切都压在你身上了,你可不能再把兄弟我给卖了。”
田中尘找了一片草丛,钻了进去,然后低声道:“好兄弟,不离弃,放心好了,只要你不卖我,我就不卖你。”说着他连忙进入身死状态。
王义泉心道:这就好,只要我把你卖的彻底一点,我就是安全的。就是不知道你这句是不是真话。
第十五章 寻找帮助
田中尘沉寂入身死状态时,四女正在从屋中走出,她们脚步轻盈,听心跳,除了白兰的武功过于逊色,其他三女则相差无几,这一点让田中尘很郁闷,他现在除了疯女人,不想再找会武功的女人。一个武力比他强的女人,对他来说意味着悲惨的皮肉之苦。女人斗嘴斗不过,一般都会选择动手,疯女人是如此,玉儿是如此,张婉容也是如此。
四女边走边说,彼此都开始姐妹相称了,间或传出几声笑语,听起来她们似乎很轻松。突然,田中尘耳边话语尽去,就是她们的呼吸也出现短暂的停歇,接着便是快捷的脚步声。脚步声一声连着一声,有点混乱不堪。
“师弟,你怎么了?”说话的是白兰,田中尘不敢露头,自然看不清远处的情形,但他听的出白兰十分担心。
“没有关系,只是被点中了穴道。嗯,是义泉出的手。”王月痕柔声道,“我帮他解开。”
“田中尘和义泉呢,他们两人去哪了?”玉儿问道,“会不会是义泉把田中尘带走了?他们两人刚才闹的很僵。”她认为田中尘的无耻让王义泉怒火中烧,从而引发这次惨案。
“不会。”回答的是王月痕,“义泉的脾气我最了解,刚才他对那个田中尘心怀善意,义泉他这人最是高傲,一般人他根本不理会,这次他粘着田中尘,应该是田中尘对上他的脾性了,他不会对田中尘不利的。根据姐姐刚才告诉我的情况,我倒是认为他们两个可能一同逃跑了。”
这王月痕倒是一个难对付的角色,这都让她猜出来了。田中尘心中想道,不过我没有看出王义泉这货哪里高傲,也没有看出他哪里对我好。
“王姐姐,他们会跑吗?”张婉容轻声问道,“他们刚才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会一同逃跑呢?义泉倒是可能逃跑,但田中尘不像那样的人。”
玉儿道:“婉容,我认为月痕妹妹说的对,田中尘比义泉还要无赖,你别被他的表面给骗了。现在我们就是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去了。”
王月痕冷声道:“姐姐放心,长安城里要找出两个人,对我们三家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我倒是开始想,找到他们后怎么样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义泉越来越不像话了,一天不到他竟然敢偷跑两次。只要找到他,我一定要关他一年。”
田中尘听到王义泉的呼吸猛地急促一下,知道他胆寒了。
“师弟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白兰问道。
“穴道已经解了,但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