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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一个简便的解决办法。”
“有吗?”如果可能,田中尘也不想把与赵景石的关系搞僵,毕竟,赵景石手中握有属于他的大量资产,这些资产是他以后养家活口的根本。“什么办法?”
“你先赢了比武招亲,娶了玉儿姐,破坏他们的合作,同时你一步登天,之后,再……”
田中尘挥手打断张婉容,“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我直接取代那位伯父大人,把所有的一切消弭于无形之中。”他对自己易容术有信心。
张婉容拍手欢呼,“好办法,请你快些去做吧,早点把事情全部解决掉。”
这么容易接受建议,田中尘反而心中疑惑起来。“我不按照你说的去做,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吗?”
“你的办法好,我为什么要生气?赞同你是应该的。只是如此以来,你要……呵呵。”她没有说明,但田中尘还是感受到了陷阱的存在。
据说,所谓的高明的陷阱就是让你睁着眼往里面跳,一边跳还要一边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我就是不跳陷阱。”
不想被人当主动跳陷阱的傻瓜,田中尘开始犹豫。“喂,美女你说你的计划是什么?”
对于美女这前卫的称呼,张婉容只是宛然一笑,便欣然接受。“我的计划呀,嗯,就是等你参加明天的比武,等比武结束,事情的一切都会明了起来。”
“是吗?这么简单?如果仅仅是如此,我倒是可以试一试。”现在看来没有任何危险,他小心的看向张婉容。见她还是一脸灿烂的笑意,心中顿时又是一阵紧张。“明天的比试是不是还有意外?”
“你说呢?呵呵。”张婉容不愿在此事上过多纠缠,转而说起赵玉儿的事。“今晚我去玉儿姐那里,说起你来了,说你参加了比武招亲。”
“哦,她怎么回应的?”只是顺口问的。
“她只是微笑。”张婉容伸手按在田中尘的手背上,紧紧的攥住他的手,目光死死的注视过去,脸上露出似有似无的微笑,轻声,似沉迷于幻想一般,说道:“像我现在这样。”
温暖柔和的小手,炙热的目光,清新又带有妩媚的幽香,再加上香甜的暧昧气氛,田中尘顿时心跳加快。“这个,嗯,不好,又敌人。”语毕,他起身如一股烟一般跑出房间。crazyma整理发布“与以前比,胆小了许多。”张婉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露出狡计得逞的微笑。
田中尘逃出来后,为了躲避某女,没有敢再回房间,一个人飞到空中,看月亮一直看到黎明。此时的他不同往昔,在如晴大人的教导下,虽不说能够洗心革面,但在对于女性方面业已是战战兢兢。俏皮话可以说一些,动真格的则要回家请示。当然,说他对美女不动心,就是高看了他的人格。
早饭后,几人再次来到擂台前。不同于昨天人山人海,今日看热闹的江湖人大幅度的锐减。不用想,田中尘也知道他们都去追寻神剑去了。由此可以看出,美女和权势在无敌的力量面前彻底败退了。
“你做的这件好事,赵伯父一定很生气。”张婉容没有追究某人昨夜逃跑的事,而是直接步入正题。“不过,我也不得不佩服你,一天内让形势彻底翻转。”
追神剑离开的江湖人足有十之八九,剩余的一些人虽说是清心寡欲,但想来也不会为了高官厚禄跟着别人造反。站在清醒的客观角度上,可以看出赵老伯的吸引人才策略已经彻底失败。“凑巧,凑巧而已。”一切全是巧合,与智商无关。当时之所以要制造神剑的噱头,其实只是为了隐瞒会武功的事实,只是后来事情发展的有点离奇,超出预测的正轨。
“真是骗死人不偿命。”张婉容长叹一声,“简直比我哥还要厉害。比我开始了你快些上去吧。”
由于不少选手的离开,今日的比试的人员十分冷清,田中尘几乎全是轮空,即便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对手,也是三两下解决掉。一切都很顺利,除了主持比赛那位主持人不断投来哀怨的目光,让他很伤感。
枯燥的比赛与昨日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根本没有任何值得观赏的。大概高手都去追寻神剑去了,剩余的人武功都不怎么样。当然,那位东瀛青年一郎先生还在。
田中尘打量了这位一郎先生一眼,不知什么原因,或许是不同种族吧,他总感觉这位一郎除了目光犀利,长相与别的东瀛人再也没有任何不同。不过,此人的武功确实不错,没有使用遁术的情况下,一连胜过几名一流好手。“如果有意外,当在他身上。”
不知是不是主持人的刻意安排,最后的决赛落在了田中尘与一郎的身上。两人都是隐瞒实力的人,只是彼此隐瞒实力多少的问题。如果真的正正经经的打起来,将不失为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只是,某人在上台前,还在考虑气死找老伯的主意。
事情到了这一步,那位比武招亲的内定人选昭然若揭。对于找老伯选一位东瀛人做为女婿,田中尘心中愤慨多多。于是,他对张婉容抱怨道:“甘愿把女儿嫁给倭人,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古往今来,多少英明的帝王也为了国家大局,把女儿远嫁他乡,和亲外族。他要借用人家的实力,想不付出一点代价出来,哪里会有这么好的事?”历经同样事件的张婉容,心中深有感触。
“要不要我当场杀了他?”对于前来捣乱的外族敌人,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田中尘有把握,虽然对方隐藏了实力,但一招之内将其击杀并不困难。如果加上一点卑鄙的手段,一招毙敌将有十成的把握。
“不要。此人据说在东瀛有不小的势力,杀了他会引发更多的动乱。”
田中尘的杀机升起,便难以抑制,在建议被拒后,他马上说道:“没有关系,我可以杀到东瀛去。他能来我大康刺杀我们,我也可以去他们东瀛刺杀他们。”依照他此时的实力,去东瀛击杀东瀛当政者,让东瀛进入混乱,并非难事。
张婉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牵住田中尘的手,温柔的看过去,之后才轻轻说道:“你杀机这么重,不好。”
又是肉麻的语气。“算了,我怕了你了。”田中尘甩开手,转身跑向擂台。
“别杀人。”
“知道了。”田中尘头也不回。
见田中尘答应,张婉容喜滋滋的笑了。“罗叔,我能左右他,我表现的不错吧?”
罗盛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小姐,东瀛人那么可恶,且几次刺杀于你,你为何不让田中尘杀了他们?”
张婉容依旧微笑,目光停在正在爬擂台的田中尘身上,他虽然显露武功,但每一次上擂台都是慢慢的爬上去。“罗叔,你或许察觉不出来。当中尘露出杀机时,他的心情都是沉重的。我不希望他背负那种沉重的心情。”
一旁啃苹果的小鸟闻言,缓缓的摇了摇头,“你这善良的小丫头对那个混蛋太好了。”
一郎直直的站在擂台上,眼睛一直随着田中尘的身影在移动,虽然许多次观察过这位神剑的原主人,但至今他依旧看不透对方。在方才的比试中,每一次田中尘出手,他都会提高对田中尘实力的估测,但每一次又会感觉他在隐瞒实力。
“十分高深莫测的一个人。”心中给下如此高的评价。他心中依旧自信满满,没有人能比他自己更明白自身的实力是不可战胜的。即便对方的实力比他估测的高出一倍,他也有信心赢得比试。这一场比武招亲的安排是他主动提出的,除了帮主赵王爷招揽人才,他还要在中原武林面前显露他真正的实力,让中原人明白什么是不可战胜的。
只是,突然出来的一把神剑让两个目的都落空了。不过,没有关系,能够战胜眼前这位高深莫测的高手,会有让人无比心动的成就感。
待田中尘上到擂台,一郎礼貌的弯腰鞠躬,在田中尘礼貌的还了一个抬手礼之后,问道:“在下一郎,向阁下请教。”
“在下吴友仁,请赐教。”田中尘无论何时,都不会在别人面前失去礼数,即便心中看不起对方,憎恶对方,礼数总不会缺少。毕竟,一个人是否有礼貌是一个人的修养表现。
比武进行到现在,已经是收尾阶段,隐藏的实力不妨显露一些。一方面震慑对手,另一方面是安全起见。他不想因为大意而败给眼前这位高深莫测的对手。
想到此处,一郎从怀中掏出一块漆黑的丝巾。将头脸一股脑的蒙住,只留下一双凶光毕露的眸子。他原本就一身漆黑的紧身装,此时蒙上头,全身上下除了眼睛,全部被蒙在黑布中。
相比他拉风的装束,他手中的短刀更有个性。这是一柄不足一米长的武士刀,刀身漆黑,便是刀锋也没有一丝光亮。
漆黑的装束,漆黑的武器,如果是夜晚,此人绝难被人发觉。只是,现在是白天。
田中尘想了想,还是打消了提醒对方的念头。他去怀中掏东西,顺势用方孔钱变化出一根细小的绣花针。没有了神剑,可以重新塑造一枚威力强大的神针。他张了张嘴,想要把神针的神通宣扬一番,他可以创作无数神奇且虚假的兵刃,在话语出口前,猛然想起这样会给他带来许多麻烦,且被引走的江湖人可能会被重新吸引回来。神针计划只好作罢。
神针计划搁浅,比试失去了应有的趣味性。如果能够顺势杀了对手,倒是可以从容一战。只是现在不能杀人,胜一个实力不如自己的对手没有任何挑战性。不如直接将之劝退,“你不是我的对手,在我没有心思计较你们东瀛人的事情前,早些回去吧。”
“阁下大言不惭。”一郎沉声说道,语气中没有任何讥讽,从这里可以看出,他已经进入了心静如水的战场心境。“阁下固然隐藏了实力,但在下又何尝不是隐藏了原本的实力。请阁下收起轻视,认真对待这一战,在下可以向你保证,在下的实力绝对不会让阁下失望的。同时,在下也希望阁下不会让在下失望,请阁下拿出自己最大的实力来。”在说“最大的实力”五个字时,他异常的严肃。
“我的最大实力?”田中尘瞪眼看过去,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我的最大实力是什么,你真的知道吗?”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比较期待。”
“很富有哲理的话。”田中尘呵呵的笑了,“好吧,既然你要见识我最大的实力,我就让你见识一番。相比你的遁术,我掌握的是一种真正的力量。”
“你知道我会遁术?”
“当然知道。”田中尘一脸笑意,从怀中掏出交合醉,扔在一旁。他最大的实力是什么?当然是卑鄙无耻、无所不用其极、层出不穷的手段。下肚后,某人缓步上前,指着一郎的短刀问道:“这一柄刀十分特别,不是用铁炼制的吧?”
“好眼力。”一郎的声音不曾变化过,他一直处于严阵以待的状态。“这柄刀具有不可思议的威力,交手时请各校小心。”
田中尘又向前一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继而从怀中掏出一把同样其黑色的短刀。他的短刀是方孔钱变化的,“你看,我这柄刀与你的是不是相同的材料?”
听到这话,一郎马上转眼看向田中尘的这柄短刀,目光落在短刀上,仔细辨认短刀使用的材料。如果是相同的材料,他无论如何也要夺到手。这种材料十分珍贵,花任何代价他都愿意。
第一百一十二章 连赢
就在一郎辨认刀的材料这一刻,眼前一花,脖颈被人整个的抓住,把他提了起来。心中大惊,他慌忙抬眼去看,方才还彬彬有礼的对手,此时毫无风范的偷袭了他。
任何人与田中尘对决时,都不能有一刹那的分心,不然必败无疑。但,田中尘总是有办法让他的对手分心。这是卑鄙无耻的第一招。
结束了吗?
下面的观众相对无言,这样的决赛太没有观赏性了。
享受吃苹果看比赛的某鸟,对这种比赛十分痛恨。“这个混蛋家伙太卑鄙,太无耻了,擂台上也偷袭,真丢人!”
“鸟老人家,你可别这么说,这才是真正的田公子,平时的田公子都只是他最好的一面。”罗盛的称呼很有趣,让小鸟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道修者还是这么卑鄙。唉!”小鸟忆及往事,感慨万千。“记得在道修者刚刚出现时,他们总是暗算我们。当时我们还主宰这个世界,每一年都有数以百计的妖和人破虚而去。在道修者发现失去灵气对生命产生的影响后,十年时间里,破虚而去的人和妖一下子锐减至零。知道如今,再也没有人和妖能够破虚飞升。”
“如果没有道修者阻止破虚飞升,现在这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张婉容好奇的问一句。
小鸟顿时无言。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失去灵气后,恐怕所有生命都不再存在。广袤的大地是荒芜的,无边的海洋是死寂的,将不见绿色,不见生命。
田中尘提着一郎,笑意盈盈,“我拿出了我的全部实力,你接不下一招,现在你还需要我拿出全部的实力吗?”
“你卑鄙!”
“你还是收起你的委屈和不忿吧,如果我马上杀了你,你连委屈的机会都没有。”田中尘说着话,顺势将一郎扔在地面上,“我不杀你,你既然要求我使出全部实力,我自然要让你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实力。”后退几步,他大方的说道:“赢了你一次,现在我们重新开始,我要看一看,我可以赢你几次。”
张狂的话语偏偏是十分认真的语气说出来,这让一郎一阵羞恼。他可从未受过如此戏弄。长吸了一口气,他极力压下愤怒,重新回到心静如水的心境中。“我不会再输给你的。放心,我会在抓住你后,饶你两次的。”他在输一次上又加了一次,他有信心赢一个卑鄙小人。有了一次经验,现在,他再也不会被偷袭到。
“好啊,继续。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田中尘默默的计算时间,交合醉的时间快要到了。根据灵修者的体质,毒性一般会提前。又算了来一下,确认到了时间,他再一次缓步走上前。
“他又要干什么?同一种手段要使用两次吗?”小鸟开口问道。看田中尘的好戏,讨论起来很有趣,因为你不知道他下一刻会使用什么样的手段。
“不会的。”张婉容比较了解田中尘,“他从不把对手当傻瓜。”
见田中尘再次接近,一郎也很奇怪,因为田中尘的样子不像要马上动手。这一次,不论田中尘愿不愿马上动手,他都不打算等下去。他没有兴趣在这里和对方较量口舌,直接动手搏杀才是他最希望的。“我要出手了!”他打算给田中尘一个下马威。
顿地,偷袭,然后抓住他。抓住他后,羞辱他一番,继而放了他。要让他彻底的明白,真正的实力会压倒一切卑鄙和无耻。
想到此处,一郎调集身上的灵气,就在这一刻,他目瞪口呆,心中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那控制由心的灵元此时竟一动不动。刚才他还能够调动灵元,现在怎么会不行了?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抬眼看向正在悠闲走来的田中尘,“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你要见识我的全部实力,我自然要让你见识一下。怎么样?这一次又输给我了吧?”田中尘笑得很灿烂,说的话却让下面的人莫名其妙。
“你,你,你对我下了毒?!”
“不错,毒药也是我的实力之一。”
“你好卑鄙!”
“是你说要见识我的全部实力,还说我最好不能让你失望。现在看来,你应该没有对我失望。”田中尘把一郎的原话拿过来套在一郎身上,这让一郎无比羞恼,却又无言反驳。“这是第二次,怎么样,你认输吗?”
一郎极力去调集体内的灵元,可灵元好似被砍断的手脚,无论他如何努力,它们不见一丝动弹。半天后,他彻底失望了,“好,我认输。”
“认输就好。”田中尘对下面的观众笑了下,继而抬手捏住一郎的脖子,将一郎提起,摔在地上。“别介意,这是你输了之后必要的步骤。我已经是第二次赢你了,看起来你还是不服气。好吧,我就再赢你一次。等你的药效过去后,我们重新开始一局。”说完,他弯腰拾起地上的交合醉,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要等一郎的药效过去。
一郎从地上爬起来,目光复杂的看了田中尘一眼,没有一句话,他找了一张远离田中尘的椅子坐下,这样可以避免田中尘再次对他暗算。闭上双眼,他开始总结为何自己还未动手,就败给了对方。
总结了许久,他明白过来。“大意了。如果能够距离他远一点,不与他说一句话,见面就动手,我又怎么会被他暗算到?”心中由此明悟之后,他挥了挥手中的短剑,似发誓一般告诫自己,“我一定要让这个卑鄙小人见识何谓正真的实力!”
某人太偏心,田中尘连赢两次并没有让他成为比武招亲的获胜者。主持人绝对对不起田中尘,不知何时离开了擂台。此时擂台上只有两位比试者,倒是台下又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观众。
时间慢慢流过,田中尘闭上眼睛,弹弄自己的手指,一边感受空气对手指的阻力,一边凭借道心识让手指把阻力转化为动力。不多久,他就可以让手指省力的游走在空气之中。任何时候,任何现象,用心去体悟,都是美妙的。
他此时有一种感觉,道修者其实只是一种获得了进化的人,他们可以最快速的适应任何环境。“其实,道修者只是无限放大了生物适应环境的本能。”道修者之所以无敌,是因为不断适应环境的他们,脱离了恶劣环境对他们的威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根本就是无止境的持续进化。
东瀛人为什么能够遁入土中?土地中,是不是也是一个环境,一个人类不存在生活过的环境?灵修者可以通过道具遁入土中,能够自如控制身躯的我,是不是也能遁入地下?
这是一种很有趣的想法,但不妨去试一试。田中尘的心神转移到脚下,他控制肉体变化形式,努力让脚在不破坏木头的情况下,伸入其中。
可惜,他根本做不到。
“穿着鞋呢,怎么可能做到?要想办到,先让脚穿过鞋。”又是一番试验。
不知过了多久,一郎终于恢复对体内灵元的控制。他距离田中尘不近,起身后也过不来,只是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