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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才显脑门青筋露了出来,高喊道:“你再出口伤我,我让你还二百万两黄金!这几年里被你气的至少让我少活十年,才要一百万两,已经是便宜你了。换做别人谁能忍受你这张破嘴?李风上个月就跑下山,你真的以为他有任务?那是他受不了你的打击,逃走的。你,你。”他越说越气,指着田中尘,抖着胡子,老脸憋的通红。
田中尘连忙上前,给李才显捶捶背,轻声道:“我又没有骂过人,也没有说过脏话,什么破嘴破嘴的,李爷,你说的过了。只是我不懂,你们与我在一起,怎么就分不清我的玩笑话和正经话呢?那疯女人是这样,李爷你也是这样,李大哥也是这样,我真的不懂你们啊。”
李才显听出田中尘说自己傻,一把将田中尘推开,颤巍巍的抬着右臂,指着山路道:“走,快点走,一刻我都不想看到你。”
田中尘哭丧着脸道:“我现在怎么走,我不认识路啊!还有,李爷,你得给我一点银子,不然我怎么过活呀?”
李才显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中藏着我给你的十粒春花露,你每次在‘欢乐天’把人家弄的下不了床,还天天说你被虐待了,无耻到你这种程度我都不想说你,你现在还好意思问我要钱。”
田中尘觉得自己很冤枉,每次都是倔犟的疯女人不认输,他只是被动的承受者,一动不动的身死状态,让他能够做的只是躺在那里被疯女人强暴。知道要银子没有戏了,他道:“怪不得你后来只让人教我房中术,不再给我春花露,原来你都知道了。好,银子的事算了,我现在问你,下山后我去哪里?”
“京城长安。”
田中尘哦了一声,又问道:“到了长安,我怎么联系李大哥?我现在很想念他。”
李才显道:“说的真好听,你想问他要银子,是吗?哼,我不会告诉你的。凭你自己的本事活下去吧,小子。”
田中尘恨声道:“也好,我进了长安城,你想找到我,要看我愿不愿意了。”
李才显闻言一惊,随即放心道:“找你还不容易,我不信你这小子会安分下来。到时只需派人打听长安城里最近谁最可恶,哼哼,我才不信那人不是你。”
田中尘表情一变,一派正经,道:“希望李爷你能如愿,不过,我不敢肯定能在你的任务到来之前打响名头。李爷,你保重,田某告辞了。”说着他拱手一礼,转身步入山道。
李才显摇头苦笑,高叫道:“慢着,这个东西你带着,十天内必须到京城的来福客栈报到,不然你的债款我就算为二百万两黄金。”说着他将一块巴掌大的铁牌扔给田中尘。
田中尘接过铁牌,看也没有看,直接收入怀中,然后阔步下山。
李才显望着田中尘渐渐远去的身影,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希望你不要风头过盛,龙组一直在注意你。”他不清楚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即希望田中尘加入龙组,给龙组添一位优秀人才,又不希望田中尘被龙组接纳,因为龙组的任务太过危险,不会武功的田中尘可能真的不适合。
初秋时节,天高云淡。田中尘连续翻过两座大山,虽然浑身疲惫,但心情极好。站在山腰,仰望苍天,纵声长啸,只觉得心情舒畅。不久太阳就要下山了,他看了眼山下,远处有一间破庙,那里将是他今晚的栖身之所,再次长啸,然后他拔腿跳跃下山。
天黑时,田中尘才赶到破庙,推开庙门,眼前一亮,庙中生着一堆火,火上靠着一只野兔,阵阵肉香传来。田中尘一天不曾吃饭,早就饿的难受,路上他也曾遇见过野兔,但他追赶不上兔子,早就打算饿着肚子进京。此时肉香阵阵,他肚子更加饥饿,抬眼扫了扫周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破庙烤肉无人看管,田中尘不信这是上天给他安排的眷顾,连忙进入身死状态,顿时四周一切声音立收耳底。庙外百米左右有脚步声,脚步声轻盈快捷,按照展现出来的速度来算,对方身怀武功。烤肉不能强抢,不会武功的田中尘马上认识到这一点,对方只有一人,这就好办多了。
田中尘快步上前,将穿着兔子的棍棒转了转,认真仔细的烤了起来,好像这兔子是他的一般。
不久,庙门在外面被推开,田中尘抬眼看去,神情猛然一呆,荒山野岭的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年轻女子。一身青衣,身段高挑,容颜亮丽,更难得的是她有股楚楚可怜的柔弱之美,这一切让她比之二十一世纪的广告明星毫不逊色。在这荒山野岭了无人烟的地方,得遇这样的佳人,只能说运气超好,田中尘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强暴她的心都有了。
第二卷 祸起青楼
第一章 帮你铺床
兔肉是这女子的,田中尘明白这一点,他将兔肉抬起,对满脸愕然的女子笑道:“我进来见它快要烤焦了,帮你翻动一下。呵呵,现在还给你。”说着他优雅的起身,将兔肉递了过去。
女子微微一笑,庙内顿时一亮,她嘴唇不薄也不厚,与洁白的牙齿相得益彰,微笑让嘴角上挑的同时将似玉般的肌肤皱起两道迷人的波纹,她接过兔肉时,目光恰好捕捉到田中尘满手灰尘。心中有点过意不去,她轻声道:“我看公子也没有用餐,如果公子不嫌弃,这兔子就送给公子了。”
田中尘呵呵一笑,摇手道:“送给我就不用了,给我一点吃就行了。我这人不会烤东西,刚才烤了一会,你看。”他伸出双手,手上片片乌黑。“让我烤肉,虽然烤不焦,但也烤不熟。”
女子听他这么说,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问道:“你这人真有意思,吃我的东西,还要让我帮你全部准备好。”
田中尘无奈耸肩,他的动作经过各位师傅千锤百炼,一经使用端是杀伤力惊人。女子只觉得他动作潇洒,神情自然,不由得心生好感。田中尘笑道:“我虽然不能烤肉,但我可以帮你铺床。我铺的床保证你睡的舒服,能够一晚到天明。”说着他扫了一眼墙角处的一堆稻草,这些稻草不知是谁准备的,倒是不少。
女子听他提到床,马上想到今天晚上会与一个陌生男子同居一处,心中大羞,脸儿马上红了,低声道:“不用给我铺床,我今夜会继续赶路。”
田中尘呵呵一笑,道:“你一个弱女子敢于一个人夜晚赶路,看来你一定身怀高强的武功。我这人什么都不会,根本打不过你,难道还怕我晚上轻薄你吗?”
女子一笑,道:“这倒不是,只是感觉有点尴尬。”她突然发觉自己在这眼前陌生男子面前,没有一点压力,有种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感觉。这样的话,在别人面前,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田中尘示意她烤兔肉,待她坐下后,他隔着火堆端坐在她对面,微笑道:“我叫田中尘,明天要去长安城。请问姑娘芳名。”
田中尘说的随意,似老朋友谈话一般,女子抬头道:“小女子白兰,也是要去长安城。”
田中尘笑道:“我们这样算是彼此认识了,也算朋友了。江湖朋友一切都方便行事,不需要尴尬。”说着他自顾自的起身走到墙角,开始用稻草铺床。
田中尘铺了一个床位后,走回白兰,道:“你起来一下。”
白兰不解,还是站起身来。田中尘目光在她娇躯上来回打量,只见她纤腰一握,后臀浑圆,然后比划她肩膀的宽度,道:“好了。”
白兰被他看的面红耳赤,如果不是他看来的目光一派正经,早就呵斥过去了。此时心中疑惑,她问道:“你在做什么?”
田中尘摆弄稻草,头也不回的说道:“不同的人需要制作不同的床,呵呵,我帮你设计一个最适合你身形的草床,一定可以让你安然入睡到天明。”说着他手中不断的安排稻草在不同位置的厚度。
白兰哪里听过这么奇怪的理论,坐下一边烤着兔肉,一边看田中尘不断忙碌,心中突然有种异样的温暖。
“你刚才提到尴尬,说明你心中还有些害羞,嗯,今晚你应该会选择蜷着身子睡,我给你安排一下。”田中尘背对着白兰说道,“今晚有风,这个庙门有点破损,我给你选择的这个位置风最小,不需要火堆就可以一觉到天亮。嗯,还有,你睡觉时头朝南,这样明天不会被阳光照醒。还有……”
白兰听的头大,连忙打断道:“别说了,田公子,我们睡在破庙,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讲究?”
田中尘回头认真道:“人活一世不容易,所以我们要时刻享受生活,千万不可以委屈自己,所以我一般都尽可能的让自己舒服。”说着他微微一笑,道:“今天我帮你铺设的床,绝对可以让你记忆一生。”
白兰见他这么说,也不再阻止,心中颇为好奇他所谓的‘记忆一生’。
床铺好后,兔肉烤的差不多了,田中尘凑过去,伸手接过一块肉,斯文慢理的吃了起来。白兰见他吃肉时动作优雅好看,且神情温和有礼,不知为什么,她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特别面对田中尘的目光时,这种感觉十分强烈,让她无端的觉得自己好似粗陋不堪。
田中尘见白兰拘束的样子,马上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六年来的品味培训端是杀伤力惊人。
记得有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乡下财主,他费尽心力雇了一个皇宫御厨。御厨到来当天,便做了一道菜,这盘菜样子似一个饺子,但它很大,皮十分的薄。菜端上桌子,财主看了半天,不敢动筷子。下人不解,上前询问,财主说自己不饿,然后他把御厨叫上来,说:“我刚才在外面吃饱了,这菜赏给你吃,对了,你就在这儿吃吧。”御厨拿起筷子,在饺子下侧位置轻轻插了进去,然后绕着饺子皮划了一周,接着将饺子皮慢慢挑开放在另外一个盘子里,最后才是十分有次序的吃里面的肉馅。财主被御厨的这番动作惊呆了,他全神贯注的记下御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步骤,以免自己吃的时候出丑。事后,御厨向管家辞行,管家不解,问他为什么要走,他说:“今天做的这道菜是最普通的,老爷连这道菜都不会吃,强说自己不饿,如果我还待下去,老爷非得饿死。”古代的饮食讲究从这里可见一斑,只是由于近代中国遭受国外侵略者重创的同时,对文化要求也开始追逐全盘西化,把许多传承千年的精致文化全部抛弃掉,致使现在很多的饮食礼节都似西方国家般,让人想起就心痛不已。这是题外话。
白兰看田中尘吃兔肉的样子,只是感觉自己以前饮食动作都是错误的,一边看他吃,一边不自觉的去模仿,她从没有想到过吃烤肉也可以这般讲究。又吃了两口,白兰感觉田中尘给她的压力很大,再也吃不下去了。提着兔肉,她抬眼问道:“田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在她的记忆里,没有一个人饮食有田中尘这般优雅。
田中尘抬手指了指嘴巴,然后摇摇头。白兰知道他在说:食不言。
半晌,白兰感觉自己经历千年一般,终于田中尘吃完了兔肉。田中尘掏出折叠整齐的白丝巾,拭了拭没有任何污垢的嘴角,然后叠好收回怀中,接着他环视四周,失望道:“没有茶水。”
白兰闻言,头皮一阵发麻,她也不问话了,起身就回自己那铺设好的床铺,还没有坐下,田中尘在她背后道:“慢着,我来说明一下。”
田中尘跑过来,指着草堆一处道:“转过身去,先坐在这里,然后右手撑在这里,躺下的时候要右侧躺。嗯,头可以枕在这儿,腿先蜷起,然后放在这儿,脚踝搭在这儿……”
白兰怔怔的注视田中尘,心中自惭的同时多了几分怒意,她感觉在田中尘面前根本没有一点儿的底气。迷迷糊糊中,她按照田中尘的吩咐坐下,缓缓躺倒,然后轻轻闭眼。
田中尘目注全部过程,心中暗赞:美女就是美女,无论胸脯,腰儿,还是脖颈小脸,动作起来都这般的迷人。白兰背过身去,他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因为蜷腿而弧度尽显的臀部上,只觉得它丰满浑圆,十分诱人,顿时心头一阵火热。
田中尘收回目光,转身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坐下后他摇头苦笑,美女他虽然喜欢,但还不至于精虫上脑,扑身而上,欣赏美女也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躺在稻草上,他双目恰好对着白兰曲线玲珑的娇躯。“白姑娘,你为什么去长安?”他第一次出来,有点兴奋,现在睡觉根本睡不着。
白兰轻声道:“食不言,寝不语。”说完,她不再说话了。
田中尘知道她报复刚才他对她示意的‘食不言’,心中暗道:女人果然都十分记仇,还都是抓住机会就报复,这白兰和疯女人一个样。想起疯女人,他心中一痛,暗叹一声,更想说话了,目注白兰,轻声道:“我是什么人,现在我也不知道,我去长安就是为了在那里找一条生路。我想我可能会经商吧。”
白兰惊讶道:“你经商?”商人地位卑下,一般贵族子弟都不会去做,刚才田中尘一番表现怎么看怎么是贵族子弟,所以她根本想不到田中尘会去经商。
田中尘知道她心中想法,呵呵一笑道:“现在我穷困潦倒,必须尽快赚钱,不然过不了多久就会饿死街头。要说赚钱,经商来钱最快。”
白兰听他说的有趣,问道:“你现在穷困潦倒,那你怎么经商?没有银子,你是无法经商的。”
田中尘笑道:“没有关系,我身上带了一些货物,卖出去就有钱了。”
“哦,什么货物?”
“春花露。”
第二章 原谅我的坏
听到春花露,白兰心儿一跳,小脸渐渐的红了,低声轻啐一口,不在与田中尘说话。
田中尘见她娇躯微颤,轻声道:“你知道春花露是什么吗?”他说的十分正经,没有一点猥亵的感觉,好似他此时在与白兰讨论兔子肉的味道。
白兰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
田中尘慎重道:“春花露是男人们的春药一种,且是春药中最好的,它对一些男人而言意义十分重大。”
白兰听了大羞,轻呼道:“田公子!”如果不是田中尘语气正经,她一定会起身扁人。
“白姑娘,听我说,我的计划就是把春花露卖出去。”田中尘强忍笑意,盯着不断蠕动的浑圆臀部,轻声道:“春花露十分珍贵,配置不易,世面上的数量很少,只是我不知道它的低价大概是多少'奇‘书‘网‘整。理'提。供'。白姑娘,你闯荡江湖应该是见多识广,你知不知道春花露大概的价格?”
被问及春药的价格,白兰心中又羞又恼,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田中尘,但田中尘一派正经的语气让她无法发作,摇头后,她低声道:“我不知道。”
田中尘长叹一声,又问道:“白姑娘,你知道长安里最著名的青楼是哪一家吗?看来进城后,我想先去一趟青楼,在哪里应该可以把春花露卖掉。”
田中尘的得寸进尺让白兰再也受不了了,她猛地转过身来,气道:“田公子,这样的问题你怎么可以问一个女儿家呢?”
田中尘没有回答,而是小心的从床铺上爬起,快步跑到白兰身前。白兰见他动作迅速,吓了一跳,翻身站了起来,厉声道:“你要干什么?”
田中尘没有看向白兰,而是认真的看向地上的稻草,摇头道:“你刚才翻身太猛烈了,现在稻草乱了,我帮你重新铺。”说着他蹲下身去,口中又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对春药的事这么敏感。”
白兰见他细心体贴,口吻认真,心中怒火顿时去了九成,又见他小心的铺设稻草,心中不免的升起几丝愧疚,不由得口中轻声道:“对不起,刚才我误会你了。”
当一个好人做坏事时,无论他做的事怎么坏,别人都不忍心责备他,但要是一个人装成好人去做坏事呢?田中尘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邪恶,但他没有任何不好的意图,只是开一个小小的玩笑解一解闷。白兰性格柔和,换做疯女人听到他那番话可能早就奋起掐人了。回头对白兰一笑,他道:“原谅我一件事,好吗?”
白兰黛眉轻蹙,不解道:“什么事?哦,刚才的事你也不是故意的,这我知道。”
田中尘摇头道:“不是那一个,是这床铺的事。”说着他把地上的稻草重新整顿,同时道:“刚才那样铺制虽然睡起来舒服,但不能更换姿势,只有身子微微扭动就会感觉十分便扭,会让你从梦中惊醒。也就是说,我给你安排那样的铺设就是为了让你不能好好安睡。”
听到这话,白兰一惊,连忙问道:“你和我无缘无仇,我们还是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田中尘转向她,微笑道:“你长的很美,你知道吗?我不知道明天以后你我还会不会相见,我要让你记住我。问你春药的事,也是这个目的。对不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能原谅我吗?”
白兰俏脸红烧,马上转过身去,但没有走开,半晌才道:“你这人真,真坏。”她说的很轻,没有一丝恨意。
田中尘呵呵一笑,道:“重新铺好了,赶快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说着他回到自己的位置躺下。
白兰呆立半晌,也重新躺下,姿势还是那个姿势。田中尘看了一眼浑圆的臀部,闭眼的同时丹田内的真气四散经脉中。身死奇功经过这半年的不断修炼,田中尘终于可以控制呼吸了,但还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他现在越来越感觉到这鬼功法的诡异了,“或许现在我还在‘诡异难明’的境界里。”
第二天清晨,田中尘醒来时白兰已经不见了,他不知道她是羞愧还是恼怒才离开他的。白兰只是他路上的调味剂,她的离开他并不感觉怎么失落。人聚人散,世事无常,他心中想的更多的是疯女人还有即将在京城里见到的林雨贤。
田中尘进入长安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长安作为京城,街市繁华,人流如织,田中尘满脸郁闷的来到同福客栈门前。刚才他打算去钱庄兑换银票,询问一个行人后,才知道这个钱庄在三年前倒闭了,他手中的银票已经成为一张废纸。没有银子,去青楼根本是妄想,出售春花露的计划不得不搁浅。
正是落日回归十分,不断有客人进入客栈。田中尘站在街对面,安静的等了半晌,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帘中。这是一个男人,他身材挺拔,气势不凡。田中尘快步挡在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