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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利剑一下狠狠的刺到李罗美的心上,不理会一脸惨白的李罗美,沐天浩大步扬长而去,薄情的样子让人发寒。
第3章 天浩,不要()
沐天浩从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品牌的西装下面有一副很好的身材,不似带着肌肉的健美,却又看不出一点余肉来。
额角还带着汗珠,沐天浩直接就躺到了床上,看着身边沉睡的容颜,薄薄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似笑非笑的还带着一抹迷人心智的邪笑来。
睡梦里,白溪晚只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炸开了,不舒服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在学校里穿习惯了军装,今天放假出来见杜陵,她特意换了一身黑色的衣裙,因为平时不怎么穿,所以穿在身上总是觉得很别扭。
沐天浩的手指轻轻一滑,在睡梦里的人被扰的皱起眉头,终于从沉睡中慢慢的睁开眼睛,而同一瞬间,沐天浩脸上邪气的笑也换成了单纯的笑。
“小晚,你醒了?”
“这是在哪?”头疼让白溪晚不舒服的皱起眉头来。
白溪晚还没有弄清楚眼前的情况,听到沐天浩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
白溪晚只觉得自己要晕倒了,整个身子像要炸裂开一般,身体里的空气在一点点的被抽走。
“天浩,你……”白溪晚身体里的酒精却又让她对这种感觉有些向往,有些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小晚,你忘记了,是你说要来我住处的。”沐天浩一点也不觉得撒谎会心虚。
“我……”白溪晚的脑子一片空白,还带着醉意。
“一会儿就好,相信我。”沐天浩也忍的极为辛苦。
一夜结束后,一直到外面的天渐渐的泛亮,床上的男女才相拥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溪晚是被阳光晒醒的,零乱的床,还有斥身躺在身边的沐天浩,让她愣了半响也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还不相信的狠狠拧了自己一把,痛得她冷吸一口气,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宿醉让白溪晚头痛欲裂,眼前的情况正让她心烦气燥,拿出她向来遇事的处理办法来,装缩头乌龟,趁着身边的人还没有醒,白溪晚快速的穿起衣服拿起皮包就遛了。
面对这种情况,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时候白溪晚做逃兵的性子就体显出来的,却不知道有些事情可不是能逃开就能解决掉的。
直到关门声传开,床上一直沉睡的沐天浩才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哪里有一点的睡意,在部队生活让他习惯了不管睡的多晚,都会在准时的时间醒来,所以在身边的白溪晚醒来之前,他就醒了,只是一直在装睡,要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这种反应,还真是和他料想的一样啊。
他就是太了解这个小女人了,才知道这事不能极着来,反正猎物都在自己的笼子里了,慢慢的收网就行了,他要的不指是人,还有心,况且这小女人太迷糊,来不了硬的,只能用软的。
白溪晚逃回了学校,才有时间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安慰沐天浩去了酒吧,然后喝了很多的酒,后来好像又去了一个地方还签了字。
眼睛慢慢放大,白溪晚惨白了脸,她昨天好像跟沐天浩领了结婚证,再然后就不知道怎么跟沐天浩跑到了床上,剩下的都是断断续续疯狂的场面。
白溪晚用力的挠头,老天啊,太疯狂了,这样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特别跟她上床的这个人还是沐天浩。
电话铃声打断了白溪晚,拿起来是陌生号码,没有多想就接通了,“你好,哪位?”
“小晚,是我。”
听到电话那头满腔委屈的声音,白溪晚像被针刺到一般,不做他想,直接挂断了电话,这还不够,直接把电池也抠了出来,然后盯着床上的手机愣愣的发呆。
沐天浩怎么会知道她的电话?越想越是想不通,烦燥的揉头,昨天还真不是个好日子,她该看看日历在出屋啊,不担被男友劈腿,还把自己稀里糊涂的嫁了,更是失了身。
她要疯了。
电话那头,沐天浩一身笔直西装的坐在N市军校对面的咖啡屋里,苦笑的看着发出盲音的手机,他有这么吓人吗?
有多少女人想往他身边靠还来不及,这小女人竟然像看瘟疫一样吓的电话都不敢接,看来昨晚他的表现还没有让她满意啊。
望着N大军校,沐天浩凤眼一抬,那就京城见吧,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让她自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还真是期待着再次见面啊。
第4章 老公追来了()
交了毕业论议,白溪晚坐在回家的飞机上,只要一静下来就会想到那血狗的一天,纠结的挠着头发,她真的要疯了,从小到大都是个乖乖女,怎么一遇到沐天浩就会没有好事?
考上另一个城市的大学后,白溪晚在大学的四年里便一直没有回过家,其实那里也不算是她的家,从五岁的时候妈妈去世后,她就寄养在舅舅家里,爸爸更是在妈妈去世的当年就又结了婚,这也是她与家里人越走越远的原因。
她只知道爸爸再婚了,在结婚的当年就生下一个女儿。
那时候她还小,面对舅舅提到爸爸时就愤然的样子一点也不懂,后来随着慢慢长大,她明白了,原来早在妈妈没有去世之前,爸爸就与继母认识了,甚至那个时候就有了身孕,难怪在妈妈去世后,爸爸后脚就急着将人娶进了门。
从小就不与爸爸生活在一起,白溪晚就与父亲之间很陌生,加上她知道事情的始末,心里又本能的排斥着父亲,所以两人之间越发的疏远,从小到大联系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出来。
没有回过家,白溪晚没有见过继母,更没有见过那个小自己四岁的妹妹。
飞机降落时,已是下半夜。
白溪晚走出机场的时候,一辆绿色的军车就停在了她的面前,车门打开,从里面跑下一个中年的男子,几步绕过车就到了白溪晚的身前。
“小晚。”
“韦叔叔。”韦骏是爷爷身边的司机,这些年来也是与白溪晚接触最多的人。
“一路累了吧?家里人都等着你吃饭呢,首长今天也早早的回来了。”韦骏动作干练的接过白溪晚手里的皮箱,放在后备厢里。
白溪晚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麻烦韦叔叔了。”
韦骏不善言词,只是淡淡一笑。
白家是军人世家。
白家祖辈就是从军中发迹起来的,从革命的老红军到现在是司令的白老爷子,都没有离开过部队,白溪晚的爸爸是军长,就连白溪晚自己考的都是军校。
不过白溪晚向来低调,或者在别人眼里她就像空气一般,身边的人根本不知道她有个当司令的爷爷,还有个当军长的爸爸,是真正的红三代。
白家住的是军区大院,门口都由警卫连的警卫站岗,从小没有生活在这种地方,白溪晚下车之后有些不放习惯,却还是将这种拘束压了下去,毕竟在军校生活了四年,抬手举足间也透出一股军人的劲来。
军区大院里住的都是师级以上的干部,白色二层的小别墅隐在树林间,明明是在喧闹的城市里,可一进到这里,仿佛你已经远离了尘世。
韦骏将车停好,就先下车拿包裹了,白溪晚看着眼前的房子,这就是她的家,可对她来说也是最陌生的地方。
跟着韦骏进了屋,就有人接过了韦骏手里的包,一边笑道,“这就是小晚吧?可算回来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这是王妈。”韦骏简单的给白溪晚介绍。
白溪晚一听声音就认出来这个是自己每次打电话接电话的人,在白家多年的保姆王妈,说是保姆却更似家人,白溪晚的父亲就是王妈带大的,就是白溪晚在没有离开白家时的那几年,也是王妈带着的。
“王妈。”
白溪晚的态度没有太热络,可王妈却高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小晚长大了。”
这一句话,里面隐着感叹,多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味道。
白溪晚对王妈的好感也多了一份。
坐在大厅里的白家人早就看到了门口的白溪晚,王妈接过包的时候,梅燕也迎上前来,“小晚回来了。”
陌生的脸颊,白溪晚还是猜到了是谁,这个家里唯一的女主人,她的继母。
“阿姨好。”没做犹豫,白溪晚就直直的打招呼。
梅燕也不在意,亲热的拉过她,“爷爷和爸爸知道你今天回来,都早早的回来了,你这孩子,要不是工作分配回来,也不知道回家。”
听听这语气,就像一个亲生的母亲。
白溪晚却静静的听着,连表情都没有多施舍一个,其实并不是她讨厌这个继母,可也说不上喜欢,白溪晚连亲生母亲长什么样都不记得,除了在舅舅家看到过的照片,她根本没有体会过什么是母爱,性情又多淡漠,面对梅燕时这样的态度也在正常不过。
白爸爸看在眼里眉头却紧紧的拧了起来,可到底是多年不见的女儿,又没有管过,心里存着一丝的愧疚,又是刚回到家里,压不悦压了下去。
“爷爷、爸爸。”白溪晚面对打量的目光,没有一丝的慌乱。
出自军人世家,让白家的男人看起来都比较冷情,五官上冷冰冰的,没有过多的表情,白镇北收回打量孙女的眼神,满意的点点头。
“开饭吧。”却没有多说,似白溪晚根本不是这些年来第一次回家。
众人移到了饭厅,饭桌上很安静,除了梅燕不时的给白溪晚夹菜和白溪晚初时的一句道谢,白家的饭桌上便一点动静也没有。
晚上,白溪晚躺在床上,才想起来似乎没有看到那个比她小四岁的妹妹,白家的二女儿白溪烟,听说上的是中央艺术学院,白家众星捧月的娇娇女,在别人眼里白家真正的女儿。
多年的军校生活,让白溪晚的生物钟习惯了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白家是军人世家,又住在军区大院,刚刚五点多,白家的人就都起来了。
白溪晚下楼时,正好看到从外面跑步回来的白家父子,“爷爷、爸爸。”
白镇北点了点头,上楼了。
白父叫住白溪晚,“小晚,你跟我到书房来。”
早就知道要面对,白溪晚也没有吃惊,跟着白父进了一楼的书房。
白建国肃然看着女儿,“这些年来你一直住在你舅舅家,家里的情况你也该知道一些,我常年呆在部队,在家的时候少,这才将你送到你舅舅家,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这次把你安排进军医大学里任教,你要好好表现,不要丢白家的脸,也不要让我失望。”
白溪晚低着头应声,她就知道会这样。
一个刚刚从军校毕业的人,哪里会进到军校里去教学生,打接到分配之后,她就知道这里面一定跟家里有关,按她自己的意愿,是直接进部队的,面对爸爸一副施舍的样子,白溪晚想声色俱厉的反驳回去,她白溪晚从小到大,哪怕是考上军校,都是靠她自己,即然能考上一所高府的大学,她更相信自己有能力在部队里混好,根本不需要白家出手,到最后把她自己努力的一切,却全归公到是白家的功劳上。
想归想,白溪晚懒得争辩这些。
白建国看着女儿低头以为她就是这样的闷性子,终是没有多说,挥挥手让女儿出去了。
说他偏心也可以,与活泼可爱又会哄人的二女儿比起来,白建国更偏向与二女儿,特别是二女儿又是从小在身边长大的,到底比起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儿让白建国喜欢。
打昨晚看到白溪晚之后,白建国也陷入了回忆。
有妻子撞破他与梅燕在一起时满是恨意的眸子,妻子临死时独对他避而不见,已过了二十年,白建国记忆里最深的就是这两件事。
对妻子,他有愧疚。
若没有那件事情的发生,妻子也不会选择死,而仍下五岁的女儿不管。
见到女儿就会想到妻子,这也是他将女儿送走的原因之一。
梅燕走进来时,就看到丈夫在发呆,呼吸一紧,压下心底的猜疑,从身后抱住丈夫,“建国,当年是我们的错,可是你已经愧疚二十年了,这样还不够吗?难道非要一命抵一命,你才能心安?”
“小晚回来了,你多用些心,到底这些年来是我对她的关心太少了。”白建国拍拍妻子的手。
梅燕话里透着一丝的不满,“我是后妈,什么都没有做还怕人戳脊梁骨呢,就怕我好心贴了人家的冷脸,昨天你也不是没有看到小晚对我的态度,她从小在江家长大,江家因为当年的事一直对你怀着恨,这些年还不知道怎么在小晚面前编排你呢。”
白建国锁起眉头,“不管别人怎么说,咱们做咱们的。”
毕竟也真是他对不起女儿。
梅燕埋怨完心里舒服了,也知道不能多说,随即笑道,“你放心吧,我也不过是为你抱不平,小晚还是个孩子,这些年又没有在家里,我会好好对她的,你的女儿不就是我的女儿嘛。”
白建国拉开腰间的手,与妻子分开,“下个月成都有演习,我要跟着过去,家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梅燕这些年一直是个贤惠的妻子,“我去给你收拾东西。”
这些年来白建国的心脏不好,被查出来有病,每次下部队时,梅燕都会帮他准备好速效救心丸。
白溪晚就像一个陌生人,用过早饭后,说了一句我去学校报道,人就走了,只有王妈将她送到了门外,一边嘱咐记得晚上早点回来。
对缺乏的亲情,白溪晚早就不去奢望了,在白家也只有她显得格格不入,好在她的心态好,在哪里住对她来说都一样。
白溪晚还没有走出大院,一辆经过她身旁开过的越野车就又倒了回来,停在她身边,车窗落下,一张带着纯真的笑脸露了出来。
“小晚。”车里的男子熟悉的叫出白溪晚的名子时,还带着一抹撒娇的味道。
白溪晚听到这个声音后,第一个反应就是打了个冷颤,第二个反应是低头头,加快步子往前走,有些逃的往大门那走,甚至最后小跑起来。
第5章 你要负责()
沐天浩也不着急,开着车慢慢的跟在后面,最后拦在白溪晚坐的出租车前,也不说话,两边就这样僵持着,到是后面被堵住的车不满了,用力的按着喇叭,白溪晚在车里咬唇,终是在司机的沉默下下了车。
怒气冲冲的看着落下车窗向自己招手的人,握紧了拳大步的走上前去,“有事快说。”
下一句脏话硬生生的被白溪晚憋了回去。
“小晚,我们谈谈。”
白溪晚双手环在胸前,眼皮一垂,不语。
沐天浩委屈的嘟囔出声,“小晚,那晚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不会不记得吧?你道你要不负责?你可是军人。”
“你也是军人,军人就要为人民服务不是吗?”白溪晚反驳回去,两只眼睛一瞪,小小的红唇一嘟,别提多可爱了。
“小晚,军人为人民服务可没有咱们这样服务这一说。”沐天浩低哑的声音让白溪晚脸轰的一下红了。
最后恶狠狠的瞪着他,“你可不可以不在大街上说咱们这种事。”
腰一扭,低根的皮鞋踩的‘咯噔’直响,从车前饶开,愤然的上了车,生气的甩出两个字,“开车。”
反正晚上要面对,总躲着也不是办法,不如今天就把事情说开了,也省着她整晚都为这件事情睡不着,折腾的翻来覆去的。
沐天浩看着仍就在嘟着嘴的白溪晚,眼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小晚,那晚你太热情了,我都推不开你。谁知道你把人吃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真是伤人心。”
“沐天浩,你不要乱说,那晚我喝多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一个大男人还能被我一个女人强……”白溪晚胀红了脸,又一副不肯认输的强词夺理道,“你可是一个军人,连个女人都弄不了?”
她才不信,真拿她当傻子不成?
沐天浩挑眉,这小女人脑子还挺精明的,眼里的笑意却越发的浓,脸上却越发的委屈,“小晚,我是个男人,你都把我弄的青青紫紫的,我怎么拒绝得了?”
呃……
白溪晚用力的握紧拳头,打断他的话,“不许说。”
沐天浩一脸的无辜,“不许说什么?”
“你明明知道。”白溪晚瞪他,继续瞪。
沐天浩继续无辜,“我不知道啊。是你和我那晚的事?”
白溪晚气得直咬牙,“你是故意的。”
沐天浩哭笑不得,“小晚,你不能这样冤枉我,我可是受伤的那个。”
“你……我还是第一次呢,看你也不像处男,占便宜的是你吧?”白溪晚的脸都红透了。
要不是被沐天浩逼到一定的程度,她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和杀了她没有什么区别,她还没有因为**而伤心了,他竟然找她来负责,真是太过份了。
“你要干嘛?”车突然停下来,白溪晚警惕的看着身边靠过来的沐天浩。
沐天浩靠过去,几不见的用力吸了一口气,没有香水味,只有淡淡的香皂味,真是让人想念的味道啊,那一晚两个人疯狂的夜又回到了沐天浩的脑子里,身体的某个位置也有了反应。
“喂,我告诉你,这要是在大街上,你要乱来我可叫了。”白溪晚用力的推开靠上前来的。
“小晚。”沐天浩苦笑,“我只是想帮你绑安全带。”
……
看着熟练给自己扣好安全带,又收回身子开动车子的沐天浩,白溪晚没面子的将扭开头,嘴上不认输,反唇相讥道,“很熟练嘛。”
沐天浩却理所当然的当做夸奖接受,“谢谢夸奖。”
欣然按受的无赖样,相比之下,白溪晚的反击像打在棉花上的拳头,使不出力。
车最后在国大的校外停下,白溪晚疑惑的看着沐天浩,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要来这里?
沐天浩侧头看她,“小晚,那天谢谢你帮我,结婚证我会好好的的保存着,所以那晚的事情就不用你负责了,毕竟你也是帮了我,不然那天也不会喝多,更不会对我下手,说起来这里也有我的错。”
白溪晚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