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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晚抽了抽嘴角。
沐天浩自顾的说着,“既然回京了,大家也聚聚吧,晚上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下班我去接你。”
“喜欢中餐还是西餐?”
“那就西餐吧,离大院两道街有个枫叶西餐厅,里面的牛排做的不错。”沐天浩一个人喃喃自语,已经将吃饭的地方订了下来。
“天浩,你也知道和你办结婚证是因为帮你,我想等你用完了,咱们就离了吧?”白溪晚暗骂自己没必要心虚,可就是不敢看对方,谁让是她自己喝多猜的错呢,“那……那晚的事情咱们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小晚,你是说你不想负责?”沐天浩敛起脸上的笑,一脸的严肃,凤眼里的似笑非笑却看得白溪晚心慌,慌乱的移开目光。
“你刚刚不是说不用我负责吗?况且……况且……”她是第一次好不好?
“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是个男人,更是一人军人,被一个女人强上了,我哪里还有尊严?这样还不如直接把我拉出去毙了。”
白溪晚头低的不能再低,玩着手指,这小动作直接出卖了她此时在心慌,语气却强做镇定,“大家都没有损失,我也不会跟别人说,你也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小晚,咱们现在先不说这件事,你先去报道,晚上我来接你。”沐天浩伸手帮着解安全带,借机会卡油。
白溪晚被耳边的热气弄的,控制不住的脸红了起来,可在看看一脸严肃的沐天浩,根本就不像故意的,暗骂自己太敏感了。
逃一样的下车后,白溪晚强做镇定的送给他一个甜甜的笑,“晚上我有事,就不去了,你们随意。”
过耳的短发一甩,迈着步子扬长而去。
沐天浩趴在方向盘上,玩味的勾起唇角,直到视野里的小身影不见了,才掏出手机,熟练的按下一组号码,电话一接通,就直接甩过话去,“小晚回来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良久,久到沐天浩以后对方挂了电话时,才传来一句低沉的声音,“知道了。”
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沐天浩勾起一抹笑,邪气带着玩味,对白溪晚关注,还真就是从那次月经之后,得到的结论就是白溪晚是个小尾巴,不是江风的小尾巴,就是阮池中的小尾吧。
最让他觉得有趣的是他发现白溪晚每见到阮池中时都会紧张的不会说话,这代表着什么不难猜出来,偏偏除了他,连阮池中那么精明的人也没有发觉,沐天浩就想看看最后会怎么样?结果是高考后白溪晚在众人的视线里消失了,没有一点前兆,走的那么决绝,甚至在这之后的几年里连联系方式都没有,偏偏就是在白溪晚在众人视频里消失的那一刻,他才发觉自己的心,满满的都被白溪晚填满了。
这几年来,沐天浩可是时时都控制着白溪晚的动向,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出现在她的面前,直接将这小女人收进自己的怀里。
收起电话,沐天浩笑出声来,一带车挡,直接奔着军区而去。
沐天浩开着车到军区时,出示了证见,直接就开了进去,停好车后,轻车熟路的直奔一处办公室,门也没有敲就推开走了进去。
“你这次演习你不去?”沐天浩看到埋头在文件里的人,笑着走进去,随手带上门。
阮池中头也没有头,声音淡淡的,“后勤部今天已经开拔了,你不用去?”
沐天浩挠挠鼻子,背到桌旁,抢过阮池中手里的文件,“池中,约一下,晚上出去喝一口?”
阮池中靠进椅子里,一张刀削的脸颊才露了出来,三十岁的阮池中也算得上是最年轻的军长了,薄而紧抿的唇,如鹰锐利的眸子,常年在军中生活,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硬朗了许多,一个眼神就能震慑住对方,久居上位者的气迫在他的身上展露的淋漓尽致。
沐天浩敛起笑意,“就是当年你与江风订婚宴,小晚也没有参加,不管怎么样,在一起那么些年,你与江风能走到今天,当年可没少有她的帮忙,况且论辈份你还是她的姐夫呢,日后见面的机会多着呢,也躲不了一辈子是不是?”
沐天浩面上随意,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自己看中的女人,心里藏着别的男人,而且还是自己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怎么能不让他嫉妒。
阮池中抢回他手里的文件,“你安排吧。”
“就怕我安排,有些人没有时间。”
阮池中蹙眉,“江风那里我联系。”
“小晚回来,她总该不会缺席吧?”沐天浩别有意味的丢下话,才离开。
阮池中盯着手中的文件良久,才烦燥的撇回桌上,身子往椅子里一靠闭上眼睛,终是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出来去,“帮我查一下国大白溪晚的电话,嗯,好,再见。”
按下电话,阮池中就又拨了一窜号码,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一道女人的声音,“你好,这里是国大办公室。”
阮池中的剑眉微微往中间靠拢,“白溪晚在吗?”
白溪晚刚从校长那里回来,就听到有电话找她,心下奇怪,这国大的电话是多少她自己都不知道,能有谁找她?
接过电话,便直接开口,“你好。”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
白溪晚疑惑,不过仍旧平静的开口道,“我是白溪晚,请问你是哪位?”
“是我。”
如从深渊里传来的声音,白溪晚的脑子有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只是两个字,她还是听出来了是谁,甚至在听到声音后能马上想到对方说话时两道好看的眉正微微的向中间靠拢,去清晰的仿佛人就站在她的面前。
马上敛起自己心绪,白溪晚像老朋友打招呼一样,声音也笑话盈盈的,“姐夫。”
第6章 要不要和我私奔?()
这样的称呼她有四年没有叫过了,白溪晚自己都没有想到会这么容易的就叫了出来,不由得苦笑,果然有些东西即使刻意的去忘记也忘记不了,就像生了根一般,早就狠狠的扎了根。
“你表姐不知道你回来吧?”听到阮池中这样问,白溪晚苦笑,他还是这么了解他,甚至还是三句话离不开表姐,不等她开口,阮池中不由商量道,“晚上一起吃饭,我让天浩去接你。”
电话没有挂之前,白溪晚破口出声,“晚上我有事,就不去了,还是改天的吧”。
面对时可以拒绝了,是个好的开始。
白溪晚可以想像到电话那头阮池中一瞬间错愕的神情,“姐夫,我刚回来,有挺多事要安排的,连表姐还没有见,等我安排妥了,再请你和表姐一起吃饭,就这样吧。”
白溪晚坐回椅子上,要挂电话,却对面的声音拦住,“有什么事还要晚上忙?你是不是在跟谁赌气?”
她与阮池中有一个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接下一在填报考志愿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白溪晚填的都是外地的学校,接到通知书后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离开了。
一别四年,现在回想起这些,白溪晚仍旧忍不住心里隐隐做痛,她不敢面对表姐,心里会愧疚,哪怕那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她不敢面对阮池中,会让她记起她爱上一个人的狼狈。
逃了四年,竟想不到因为家里的安排,转了一围又回到了原地。
整理好情绪,白溪晚深吸一口气,他只不过是自己的姐夫,与表姐订了婚,自己何必怕他的强势,干什么他说了自己就要听?
这样一想,白溪晚的心情也好了,“姐夫,我不是孩子呢?晚上还在回家跟家人吃饭,真的没有时间。”
“你到底在赌什么气?我跟你表姐订婚也不回来,又一个人跑那么远,你有没有想过你表姐的感受?”
“我报考自己喜欢的大学怎么叫赌气了?我上的是军校,姐夫是军人该知道不能随意请假的。表姐会理解我的,这个姐夫就不用担心了,到时我会跟表姐认错的。要没事的话我就挂电话了,那边还等着我上课呢。”白溪晚浑不在意的口气,惹火了阮池中,可他却没有别的办法,直接甩上了电话。
白溪晚吹了一记口哨,这副样子引来同事的侧目,她挑眉的抱着教案出了办公室,竟没有想到事隔多年的第一次通话,她能如此畅快。
白溪晚心情大好,终于可以跟过去说再见了。
刚想通随身的手机就响了,待看到手机上熟悉再不能熟悉的号码,白溪晚竟忘记了,阮池中知道她回来了,就一定会通知表姐的。
犹豫了一下才接起来,声音却爽快的充满了青春,“表姐吗?”
电话这头,江风正娇笑的靠在软软的沙发里,连连不断的埋怨从她嘴里涌了出来,不理会这是在高档的咖啡厅里,更不在意四下里看过来的瞩目的视线,一双含笑的眸子落在对面男子的身上,涌出无限的柔色来。
“小晚,要不是池中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回来呢,一走就是四年,又让家人瞒着你的联系方式,你是不是胆肥了?这次回来了,你到要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是什么意思?从小到大咱们都在一起,难不成是我哪里把你得罪了,让你这么恨我这个当表姐的,一声不打招呼的就走了?”
“我和池中订婚你也没有来,你别告诉我你没有听到信,我才不相信呢,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江风身子高条,与白溪晚娇小的身材比较起来,到干练了一些,不过她一头的长发撒披着,又是一身性感的衣裙,举指点带着风情,要不是她开口说话露出了秉性,还真能让人觉得她挺有江南女子的味道的。
白溪晚听着那头噼里啪啦的说完后,才适时的开口,“表姐,我错了,可你是世上最好的表姐,不会让我受处分吧?我知道你会理解我的。”
一句拍马屁的话,江风的脸瞬间精彩起来,“臭小丫,女大十八变,你的嘴皮子到是变厉害了,抹了蜂蜜吗?要不是你走时不让我去看你,我早就追到你学校去了?看来你这几年过的很开心嘛,有男朋友了吧?晚上带出来,见面再收拾你。”
白溪晚扯动唇角,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来,“表姐,男朋友到是有一个,不过一听说要见你,就直接劈腿了,所以你还要等等才行,等我选个不怕见你的,再带你面前去。”
这话一说,江风笑骂道,“能被我吓走,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好他有先见之明先劈腿了,而不是被我打跑。我告诉你,你要想好了怎么感谢我,不然有你受的,好了,先挂了。”
啪的一声,江风合上手机,脸上的笑也深了几分。
对面的男子邪气的勾起一撇的嘴角,和煦如春风的笑容,晃痛了人的眼睛,撑控世间一切的居高者玩弄的笑容,正是江风最喜欢的,在阮池中身上寻不到的。
“快要结婚的女人,与别的男人约会,你不怕被指水性扬花?”难听嘲弄的话,可从男子嘴里说出来,格外的悦耳。
江风双眸掩饰不住的迷恋,“然,为你下地狱我也愿意。”
“这么喜欢我,要不要跟我私奔?”
“私奔又何方?我敢你敢吗?”江风像一朵妖艳的罂粟,迷乱人的心智。
冷然,冷氏财团总裁。
及少在公共面前露面,没有人知道冷氏财团的总裁长什么样子,可提到冷氏财团,却没有人不知晓,世界五百强的企业,经营炼油、汽车、电子、金融等,是个多样化的跨国公司,总部在美国纽约,传闻冷氏财团的总裁不过三十出头,更是难得的美男子,只是到底长什么样却没有人知道。
江风能知道对方的身份,还是因为父亲与冷父是战友,继而知道冷然的身份,传闻加上完美吸引人的外表和玩弄世间一切的气质,深深的吸引住江风。
冷然听了她的话轻笑出声,哪怕只是淡淡的一抹笑,又看过无数次,特别是眼前这个男人像个阳光一样的笑总会露出来,江风还是看呆了。
“晚上来金鼎。”也不多做解释,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冷然起身离开。
金鼎是最大的一家夜总会,不是有钱就能进,而且还要有身份,所以能在金鼎出现的人,即富又贵,有钱又有身份,江风也是那里的会员。
望着已离开的身影,江风娇羞的像个恋爱中的少女,已全然忘记了晚上与阮池中在电话里约下的事情,出了咖啡厅后直奔麦凯乐购物中心,精心装扮自己为晚上扑冷然的约会。
江风不觉得自己哪里对不起阮池中,甚至发觉在认识冷然后,哪怕已经与阮池中订婚了,目光却从冷然身上再也移不开,面对冷然,她的心就会忍不住慌乱的乱跳,那是与阮池中在一起没有过的感觉,也或许是哪怕她与阮池中是男女朋友关系,仍旧在扎在男人堆里的关系,江风一点也不觉得对不起阮池中。
傍晚,阮池中将车停在国大外面的,哪怕是在首都,街道拥挤,而国大外面不管何时都是安静的,这所国府大学培养的人材是要进部队的。
抬眼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阮池中掏出手机按下一组号码,通了之后久到忙音传来,也没有人接电话,看着电话屏幕,阮池中有那么一刻发呆,随后马上收起手机,开车离开,没有多做一刻停留。
脑子里闪过一句话,她竟然拒绝了他。
也不过是一时,阮池中没有在纠结这个,直接奔沐天浩订好的餐厅。
另一边,沐天浩却直接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待对方接起来后,嘴角边就逸起一抹笑来,“小晚,晚上真不出来了?还是怕见到我会尴尬?你放心啦,我不会告诉别人咱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你只当没见过我就行啦。”
“沐天浩,你能不能不要总说那件事。”白溪晚气鼓鼓的两边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人家可没有提结婚证的事,是你一直在强调吧?在说我说咱们之间的关系,别人也不会多想,咱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吗?说这个也不行?”沐天浩语气无辜,脸上的笑却出卖了他。
想到电话那头白溪晚被气得瀑跳的样子,沐天浩的心情就大好,他有自己的私心,白溪晚不过来了当然是好的,这样就可以避开见到阮池中。
“你少在那里狡辩,真拿别人是傻子听不出来,反正以后不准你说,不然我就真的生气了。”
沐天浩靠近餐厅沙发里压低声音,“好好好,我知道错了。”
“算你知趣。”白溪晚冷哼一声挂了电话。
脸却忍不住红了起来,该死的沐天浩,又把她耍了。
金笛走过来在沐天浩对面坐下,“在跟女朋友通电话?看你一脸的笑,什么事这么开心?”
“自然是甜言蜜语。”沐天浩邪气的扬起下巴。
金笛撇嘴,“就你还甜言蜜语呢?我可不知道浪子也有淡情的兴趣。”
“浪子回头金不换。”
“算了吧,这是第几个了?能坚持一个星期不?”
“以后再也不换了。”
沐天浩突然的认真,金笛看了一愣,还没等多问,就见阮池中一身军装走进餐厅,自然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用侍者引路,他就看到了坐在窗旁沐天浩,同样一身的军装,格外的打眼。
迈着大步走了过去。
沐天浩看着扯开椅子,坐下的阮池中,坏笑道,“不会是两个女人都撂挑子吧?”
“阮上将又怎么惹火我们的江女王了?”金笛一脸奸诈的笑。
第7章 小晚,你跟踪我?()
同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也算是看着阮池中与江风的爱情开花的,不过与沐天浩的想法一样,看戏的心思居多。
金笛一头的短发,虽然是一身的普通衣裙,可也掩饰不住她举指间不经意流出来的军人气质来,同样是军校毕业,金笛在军区做了文职,与沐天浩又是一个单位,可谓是‘狼狈为奸’的志同道合者。
阮池中早就习惯了言而无信,又找不到人的江风,“点餐吧。”
并没有多做解释。
沐天浩了然的耸耸肩,跟金笛调笑道,“我怎么说来着?是我说对了吧。”
原来先到的沐天浩和金笛早就料到江风会又一次放鸽子,就打睹阮池中的反应,正如沐天浩这个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了解他一般,很容易的又赢了。
金笛愿睹服输,也没有一丝羞恼,“我是让着你,这些年来,哪一次他不是这个样子。”
沐天浩笑了,坏笑的挑眉看阮池中。
那样子似在说:看看你这窝囊样,可不是我一个人这样想,是所有人都知道。
“可惜了,几年不见,小晚竟然也变了。”沐天浩做伤心状,“吾家有女初长成啊。”
金笛听了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我说沐天浩,什么时候你成了爹了?怎么没有听说。”
沐天浩龇牙,“这你就不懂了,小晚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也算是半个女儿了。”
“是啊是啊,你这半个爹可在小晚初潮来时,做了巨大的贡献呢。”金笛忍不住喷笑。
沐天浩一甩下巴,做了个自认为最帅的动作,笑意道,“自然。”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热闹,对面低头看菜单的阮池中像空气一样被无视,他也不恼,叫来侍者点了份八分熟的牛排,一杯82年的红酒,然后两只胳膊盘在胸前,眼睛一闭,打起盹来。
金笛用眼神提醒了沐天浩一下,沐天浩扫了一眼死堂,奸逞的露出笑来,这个闷葫芦一条筋,打不醒骂不透,只能等着看他自己摔个大跟头了。
此时沐天浩明显一副幸灾乐祸的心态,不用猜也能想到江风指不定又跑去跟哪个男人疯了,不过人家皇上不急,那个什么着急也没有用。
一顿饭吃的索性无味,出了餐厅后,阮池中说还有事,直接开车走了,却是漫无目地的开着车,心莫名其妙的烦燥了一天,以往烦燥时阮池中都会去部队,跟战士呆在一起,今天却不知不觉将车开回了大院,望着一处别墅坐在车里发呆。
白溪晚高考一声不响的离开后,他才从江风那里知道白溪晚的身世,原以为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最后才知道竟然是司令的孙女,根正苗红真正的太子女。
阮池中的能力,不是查不出来白溪晚去了哪里,不过是他一直告诉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