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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十年花烛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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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不解,心想老大平时可是比他还要看不惯这种事的,今天是怎么回事?
  白君然冲他摇摇头,笑道:“人家又没求咱们帮忙,你可别好心办坏事。”
  虽然他也讨厌极这种打家劫舍的匪人,但他倒想看看那个丫头到底会不会低头来求自己。
  反正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几个浑球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与其赶着做好人,不如先看看好戏再说。
  本以为被几人一吓,刚刚还跟他呛声的小家伙肯定会低头,却不料对方依旧不疾不徐的摇着扇子,没有丝毫恐惧。
  这副镇定的模样,让白君然不由得心生几许欣赏。
  “几位大哥若想要银子直说就是了,何必摆出这般吓人的模样,我二人别的东西或许没有,就数这银子最多……”
  说着,将小厮手中的包袱拿了过来,笑容满面的道:“你们是想要白银,还是想要黄金呢?”
  几人眼前顿时一亮,心道,难道今天真要发大财了?
  隔壁的萧何瞪圆了双眼。这两个书生该不是吓傻了吧?
  只有白君然越看越有趣。他倒要看看这丫头打算做什么。
  “黄金?白银?我们都想要哇……”财神爷上门,岂有往外推的道理?
  白衣公子冲几人勾勾手指,笑道:“我这包袱可是花了大钱,用最坚固的银丝线缝制而成,刀剑皆不可破。
  “而且包袱的结也是请教过高人的,若解法不对,搞不好还会伤到手指。来来来,你们都围过来,我解给你们看。”
  几个大汉不疑有他,一个个饿狼似的围过来,就等着眼前出现真金白银。
  白衣少年细嫩手指轻巧的解着包袱结,当那繁琐的结被打开之时,一阵白烟冒出,下一刻,便有人开始在地上打滚抓痒。
  “哎哟喂呀,好痒!好痒啊……”
  看到这一幕,店小二和客人们都目瞪口呆,刚刚还嚣张的大汉,现在全部躺在地上滚来滚去。
  旁边的小厮嘿嘿一笑,站起身往为首的那个大汉身上踹了一脚,“谁让你们有眼无珠,谁让你们强取豪夺,看我不踩烂你们。”
  白衣少年依旧保持着优雅自得的神态,慢条斯理的将包袱绑好,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个直叫痒的大汉一眼。
  “这痒痒粉的功效可是当今世上最厉害的,就算你们抓破皮也是止不了痒,只会更痒,唯一的解药就是夜香,只要将夜香涂满全身,很快就会见效的。”
  众人大概是痒得受不了,一听有解药,管是夜香还是臭水沟,全巴不得赶紧跳下去洗个痛快。
  白衣少年笑咪咪的起身,转过头看了白君然一眼。
  “外界都传白君然白元帅是条真汉子,乐于助人、抱打不平,今日一见,原来不过尔尔。”说着,不理会白君然与萧何诧异的眼神,召唤自家小厮道:“青儿,咱们走。”
  当白君然率着几个心腹抵达京城白府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
  门前几个家丁正在扫洒,管事白忠正在向几个小丫鬟交代着什么。
  听到马蹄声响,这位老管事本能的往院外望去。
  就见一匹白色高头大马上,赫然乘着一个英姿飒爽的玄衣男子。
  白忠当下一愣,反应过来时,忍不住大呼一声,“天哪,少爷……是少爷回来了!”
  白君然飞身跃下马背,冲着迎来的老管事就是一笑,“忠叔,好久不见。”
  白忠心情激动,赶忙吩咐旁边呆怔着的小厮去通知老太君。
  十年未归,这白府较之从前更加雄伟壮观。
  院里的丫鬟小厮大都是几年前进府当差的,乍见这个传说中的兵马大元帅白君然,皆是一怔。
  印象中能够统领三军的元帅,大都是满脸落腮胡、皮肤黝黑的粗汉子。
  可眼前这个男子,虽然身材高壮,可那张脸却显得年轻而俊俏,墨色长发在风中轻扬,健朗中更见几分潇洒。
  难怪老太君时不时就要叨念这孙子一通。
  果真是人中龙凤。
  跟白忠叙旧一阵,白君然便问起祖母的情况。“忠叔,太君真得了重病,卧床不起吗?”
  对方面色一僵,似有难言之隐,“这……少爷还是亲自去瞧瞧吧。”
  白君然也是个聪明之人,见白忠没有解释,便已猜出七、八分。“那我这几个兄弟就先有劳忠叔照顾了。”
  安顿好萧何及几个随从,他快步如飞的奔向祖母的房间。
  掀开晶莹的珠帘,就见内室的床上,躺着一个七旬的老太太。
  虽然头发已经花白,但脸色红润,英气逼人。
  传说中,定国夫人年轻时武艺超群,连当时的武状元也是她的手下败将。
  见到祖母气色并不差,白君然担忧了一路的心,终于放下。
  踏进内室,撩起衣袍,对着老太君行了个跪拜大礼。
  “奶奶,不孝孙儿给您请安了……”
  他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响头,一抬眼,见祖母正死死瞪着自己。
  白君然不以为忤,膝行向前几步,爬到祖母床前,“我说奶奶,孙子回来给您请安,您倒是说句话啊。”
  白老太君继续瞪他,待孙子爬得近了,一把拧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扯,“你这个不孝的兔崽子,居然一走就是整整十年!这十年里我找尽各种理由叫你回来,可你全给我当耳边风,是不是要等我这把老骨头入土为安了,你才肯回来见上一面?”
  耳朵虽然被拧,白君然却撒娇讨好的笑着,“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奶奶您的身体一向健朗,别说十年,就算再过五十年,您还不是照样生龙活虎的。”
  还没等白老太君答话,门帘再次被人撩起。
  进来的是个妙龄少女,一身绿衣绿裙,头上珠饰虽然简单,却样样华贵不凡。
  “太君,要我说,您这孙子如此不孝,该赏他一顿拐杖才是。”
  白老太君一听这话,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刚刚还被白君然当成病弱患者的祖母,抄起一根龙头拐杖,对着他的屁股便打了下去。
  “这该死的不孝孙,太君我早想狠揍他一顿了。”
  白君然直呼自己是个倒霉鬼,风尘仆仆的刚赶到家,就挨了太君一顿拐杖。
  他虽然上窜下跳躲得不亦乐乎,更是纳闷开口指使祖母揍人的那丫头到底是谁?
  刚刚只来得及瞧上一眼,白老太君的拐杖便招呼过来。
  他虽然身手灵活,但想到祖母十年没见着自己,心中定然有气,若不给她揍上几下消消气,肯定会心有不甘的,便陪着对方过过招。
  偌大的房里,就见祖孙俩你来我往,你追我跑。
  别看白老太君七十多岁了,可是老当益壮。
  躲在旁边看热闹的绿衣少女见白君然被揍了好几下,忍不住捂着嘴偷笑。
  好死不死她这个小动作,被飞来窜去的白君然逮个正着。
  两人四目相对,就见少女对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他心下一个失神,结结实实挨了白老太君一记拐杖,刚好打在他的屁股上。
  “哎哟!我说奶奶,您还真舍得下手啊。”
  白君然一下跳得老远,揉着被狠揍一下的屁股,委屈得直皱眉。
  见不远处少女还在幸灾乐祸,他气不打一处来道:“这人谁呀?哪里冒出来个胆敢多嘴的丫头?”
  仔细一瞧,才发现少女生得眉清目秀,娇柔似水,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仙女。
  而且,还很……眼熟?!
  “白元帅,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咱们不是才见过面、交过手的吗?”
  “喔,你不就是……哎哟,奶奶,您干么又打人?”
  “你这个兔崽子,别是连自己的媳妇都不认得了。”
  “啥?我媳妇?您说她就是当年那个……被我拿癞虾蟆吓晕的奶娃娃?”
  第2章(1)
  “也就是说,在客栈时,你就已经认出我是谁了?”
  当白君然知晓眼前这个容貌秀丽的少女,就是自己十年前娶进家门的童养媳墨兰时,着实吃惊了好一会。
  而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小丫头居然在客栈时就已得知他就是她的夫婿了。
  帮着白老太君斟倒茶水,墨兰回眸冲他微微一笑,就见她眉眼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春花。
  一身绿色衣裳更衬出她姣美的面容。
  得知两人相遇的过程后,白老太君也露出满脸的好奇,端起孙媳妇为自己泡好的茶水轻啜一口,便道:“兰儿是如何得知这兔崽子身份的?”
  白君然无奈看了祖母一眼。他现在可是掌管虎符的兵马大元帅,可到了奶奶面前,就变成毫无地位的兔崽子了。
  幸亏这一房里只有他们三人,不然若是被军中那些将士听到这种称呼,他这个大元帅还怎么树立威严。
  泡完茶,墨兰就手脚勤快的走到白老太君身后,伸出葱白十指捏着对方的肩膀,而她的视线刚好与坐在白老太君对面的白君然对上。
  “元帅此番回京,虽然行事十分低调,但要想猜出他的身份,倒也不难。”
  白君然突然觉得这丫头不但人长得水灵剔透,就连讲话的声音都如出谷黄莺般美妙动听。
  可惜他自幼就对这种娇滴滴的姑娘没好感,总是害怕一个伺候不好,弄哭对方事小,万一碰断胳膊腿的,那可就难以收场了。
  帮白老太君按摩的墨兰,隐约从他的表情中看出几分轻视。
  她并不恼怒,盈盈一笑,盯着白君然道:“首先,元帅虽然没穿盔甲,足上却蹬着军靴。”
  他低头一瞧,脚上踩着的靴子上,绣着一条五爪金龙。
  “在我北麒,除了皇族之外,就只有军中的最高统治者有资格穿这种绣着龙形图案的官靴,另外……”
  她似笑非笑的盯着对方的眼睛,“凡是带兵打仗的将领,身上都有一股霸气,元帅虽然讲话有失水平,但眉宇间的神态,却带着一股不怒而威的严厉。”
  这句话有褒有贬,让人既想生气,又无从发作。
  白老太君听言不由得微微一笑,并冲着自家孙子眨眨眼。
  白君然被说得哭笑不得。这丫头摆明在报私仇呢。
  “其三……”不理会祖孙俩的眼神交流,墨兰又继续道:“咱们白府的祠堂里,可是供着爹年轻时的画像呢,虽然元帅比起爹,似乎还差了几分威仪,但仔细一看,五官生得是有分像的。”
  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还真是说一句,损一句。
  不过,对于她能在短短的时间里就将自己观察得这么仔细,白君然还是对她产生了几分欣赏之意。
  十年间,他偶尔也曾想起京城里还住着一个小娘子。
  岁月的流逝,改变了很多东西。他怎么也没想到,十年前那个规规矩矩坐在花轿里,满脸战战兢兢的奶娃娃,如今已经出落成一个绝世美女了。
  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当年他掀开她的红盖头时,亲手塞给她的那只癞虾蟆?
  心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若说完全不在意这个人,那是假的。
  但他依旧无法对这种弱质女流产生任何好感。
  女人,并不一定是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更欣赏的,是那种能够与他并肩策马,大声说笑的女中豪杰。
  说到底,母亲因为承受不了父亲战死沙场的打击,最后抑郁而终,成为他心中不可抹灭的阴影。
  “哈哈!兰儿果然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不负太君这么多年来对你疼爱有加。”白老太君宠溺的抓过墨兰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君然今生能娶你做媳妇,前世真是不知道修了多少福份呢。”
  墨兰脸颊微微一红,看着白君然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嗔意。
  白君然只觉得胸口一窒,他并不是没见过好看的姑娘,但是像墨兰这般好看清丽的,还真是不多见。
  两人无言的眉来眼去,看在白老太君眼里就觉得暧昧非常。
  她心底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兰儿,你夫君十年未归,今儿个初踏家门,对咱们府上来说可是一桩喜事,赶紧吩咐白管事,让他备一桌酒席,替君然洗尘。”
  墨兰被“夫君”那两个字说得心头一怔,但很快,她便识趣的知道老太君是在支开自己,肯定是有什么话要跟白君然说。
  “兰儿这就出去打点。”
  见她莲步轻移,出了内室,白老太君发现孙子的目光情不自禁的也跟着追了出去。
  “你这个兔崽子现在是不是有些后悔,把这么个佳人扔在府里不闻不问整整十年,错过了多少美好光阴。若不是当初你走得那般决绝,搞不好你和兰儿的孩子都已经会走路了呢。”
  慢慢收回视线,白君然心底虽然对墨兰有几分欣赏之意,但并未动摇他原来的想法。
  端起茶杯低啜一口,他满不在乎的道:“奶奶何出此言?这十年间我带兵打仗,保卫家国,可比儿女情长有意思多了,至于后悔两个字,我更是想都没想过。”
  “哼!兰儿可是万中选一的好姑娘,她人长得漂亮,才华也是一等一,不但琴棋书画样样通,就连白府这偌大家业,她也管理得井井有条。”
  白君然也哼笑一声,“琴棋书画算什么?那些玩意都是贵族公子千金的无聊消遣,我一个带兵打仗的元帅,只要想着如何不费一兵一卒打赢战争就够了。”
  他虽然生了一副俊俏容貌,骨子里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军人。
  弹琴唱曲吟诗作画,在他看来,这些东西只会消磨人的心志。
  “你这个兔崽子真是完全没遗传到你爹娘的优点,想当年你爹虽然是武将出身,但也是满腹经纶,才吸引你那京城第一才女的娘嫁进咱们白家。
  “可瞧瞧你自己,自幼让你提笔练字,你居然把笔当剑耍,让你弹筝,你把琴弦扯断当暗器,我白家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怪胎?”
  “嘿嘿,说不定我是爹娘当年捡回来的野孩子呢。”
  白老太君一听这话,气得用拐杖敲敲地面,“你这臭小子,说这什么浑话?”
  白君然赶忙上前讨好,撒着娇替祖母捶肩捏背,“哎哟!奶奶,我不就是跟您开个玩笑,别动气别动气,您孙子我日夜兼程赶回京城,若把您老气出病来,我可是会不舍的。”
  “哼!别以为你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不生气了,我告诉你,这次你回来,就休想再轻易离开,皇上那边我会找时间再进宫面圣的,我白家一门忠烈,皇上应该不会太为难老身才是。”
  白老太君回头瞪他一眼,“你也二十有四了,兰儿成亲这么多年,一直没为咱们白家开枝散叶,如今兰儿不再是十年前那个小女娃,是个大姑娘了,该做的,也都能做了。”
  “该做的?做什么?”
  “你个浑小子,还敢跟我装胡涂?”白老太君又被孙子气恼了,“这次你回来,若没替白家生几个娃娃,看我放不放人。”
  “奶奶,您没开玩笑吧?就那丫头细胳膊细腿的,我一个不小心,万一把她弄断腿弄断手,可是会影响她下半辈子的。”
  这下,白老太君被他气极,站起来就要拿拐杖揍人。
  “别打别打,我说奶奶,就算您老身子骨硬朗得一如当年,但您孙子好歹也才刚到家,您怎么说打就打啊?”
  白君然眼捷手快的躲着,把白老太君气得七窍生烟。
  偏偏他身手灵活,上窜下跳,就是让她打不着,最后跃到了梁上。
  白老太君气到不行,举着拐杖抬头对孙子大吼,“就算胳膊再细,也没有一捏就断的道理,你这个浑球,十年前拿癞虾蟆吓得人家小姑娘魂不附体已经够可恶了”。
  “这十年来你身为人夫,不但没有尽过一天丈夫的责任,连面也不肯露上一次,若不是兰儿心地好,这种事传出去,老身的脸还不让你这个薄幸郎丢光。”
  骂了一阵,老人家觉得口渴,呷了口茶,继续指着孙子怒斥,“总之,不管有什么天大的理由,若是没让兰儿怀上孩子,你就休想离开京城一步。”
  见对方张着嘴似乎要说什么,白老太君立刻恶狠狠道:“你敢再偷偷溜走,看我不上吊自杀给你看。”
  白君然听了一个头两个大。
  看来这十年来他的确把奶奶气得不轻,瞧眼前这架式,奶奶可是发了狠逼着自己与那小丫头开枝散叶呢。
  虽然他一向不喜欢娇柔瘦弱的女子,但不知为何,当脑海中浮现出那丫头的笑貌时,居然没有产生出太多的抗拒心理。
  或许,依言完成奶奶的心愿,也并非是一件难事。
  离家十年的少爷终于回京探亲,对于白府来说,这可是一大喜庆。
  老太君召集府上所有下人一一拜见白君然,免得那些眼生的下人看到自家主子还把他当成外人,可就闹笑话了。
  快到傍晚时分,换白君然将几个得力部属介绍给祖母。
  看到传说中的定国夫人白老太君,几个小辈统统都是一脸钦慕,问长问短。
  当他们得知前日在客栈中遇到的那个白衣少年,就是自家元帅的媳妇时,个个都震惊非常。
  晚宴上,身为白府的少夫人,墨兰一袭湖水绿的襦裙现身,为了表达欢迎之意,她还主动弹上一曲古筝,态度落落大方,且筵席上的菜单、酒类全是她亲自拟定,再命人去张罗。
  就是晚宴之后她也没有闲下来,白君然的部属她全客气有礼的安排住进上等客房,身边伺候着的丫鬟也尽挑府里手脚利落、办事稳当的人。
  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姑娘,能把这偌大家业打理得井然有序,萧何、白君然其它几个心腹,无不对她立刻改观,并竖起拇指称赞。
  夜里,白君然与萧何这两个过惯军中生活的将领,悄无声息的跳上白府房顶,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人持着一只酒瓶对饮起来。
  “元帅,你府里的厨子手艺不错,菜色也精美,就是气氛拘谨了点,不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没人来与咱们抢鸡抢鸭,突然觉得吃到嘴里的食物也没以往那么美味了。”
  白君然跷脚躺在房顶上,仰望月空,星子点点。别说萧何不习惯这样的用膳场合,就连他这个白府的主子,在习惯豪迈的军旅生活后,也觉得今日有些不尽兴。
  不远的庭院里,传来墨兰那特有的纤细嗓音,她正有条不紊的吩咐下人第二天的工作。
  小丫头年纪不大,但讲话条理分明,处理果断,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一众下人无不对她心服口服,就连刚刚因为做错事,而遭她训斥的两个家丁,也在听完训之后,规规矩矩的保证不再犯。
  “元帅,嫂夫人可真是不简单呐,昨儿个扮成男装时,把那几个恶匪折腾得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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