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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十年花烛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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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店小二将两人点的饭菜一一端上桌,就听白君然揉着下巴问:“那帮人口中的徐琅徐总兵,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确信听过这个名字,只是不敢肯定是不是同一个人。
  未等墨兰接话,店小二已经瞪圆双眼,有些惊愕的道:“客官,这话您可得小心点说啊,万一被人听去告了密,是要小命不保的。”
  两人皆是一怔,同时望向店小二。
  “你知道这人?”
  “住在这京城的人,又有几个不知道徐琅的?”店小二捂着嘴,神秘兮兮道:“徐琅的叔叔是刑部尚书徐庆民,而他的堂姐,可是当今皇上的宠妃徐凤秋,光是这两个人,就足以让徐琅在京城里为所欲为,横行霸道了。
  “就连他这个总兵的头衔,据说都是靠钱买来的,最恨人的就是,他仗着身后有两座大靠山,就吩咐手下欺压百姓,现在整个京城凡是做生意的商贾,每个月都要向徐琅交纳一笔可观的保护费。若是不肯拿银子,下场可是很惨的。”
  白君然一听立刻火了,眼珠瞪得圆大,手中的扇骨也被他捏得咯咯直响。
  墨兰示意他稍安勿躁,继续向店小二打听,“京城里的官员就都不管吗?”
  “谁敢管啊?刑部尚书可是当今皇上的老丈人,如今那徐妃正是得宠之际,据说还替皇上生下三位皇子,势力大得很。而那个徐琅,就是认定宫里有他堂姐照应,才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
  说到这里,店小二摇了摇头,“唉!没天理啦,那个徐琅,是个杀了人也不用偿命的角色。”
  两人又打听了下关于徐琅的消息后,店小二就端着托盘下楼去了。
  一口将杯中的烈酒吞入腹中,白君然有些不开心,“没想到皇上竟然也胡涂了,怎么就宠信了这么个女人?”
  “自古以来,皇家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
  正这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急切的脚步声也随之而至。
  “哎哟,这不是徐爷吗,您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小店作客?”
  白君然与墨兰惊觉的对视了一眼。
  “少废话,你这店里刚刚是不是进来了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粉衣女子?”
  “徐爷,我这店里穿白衣的男子和穿粉衣的女子每天都要来上好几位,您说的是哪两位啊?”
  “拍!”
  就听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接下来,是店小二呼痛的声音。
  “上楼给我找!”
  片刻工夫,一群官兵井然有序簇拥着一个二十来岁,面貌凶恶的男子走上楼来。
  这男子虽然生得并不难看,可眉宇间的专横与粗蛮却让人一见就生厌。
  当他的视线落到白君然的脸上时,不由得冷冷一笑,“就是你,把本官的几个手下给押走了?”
  白君然也不恼怒,老神在在的坐在原位,端着酒杯细细品尝着烈酒的滋味。
  这时,一个小兵凑到那男子耳边低声道:“爷儿,就是这个人将大虎一把扔了出去,还把胡一霸满口牙齿都给打断了。”
  他也是刚刚那些要保护费的官兵中的一个。因为比较会观察形势,一看情况不对,趁着旁人没发现时,赶紧转身溜走,找主子通风报信去了。
  来者正是徐琅。
  虽然身为总兵,但却没有一点军人的姿态。
  他从小娇生惯养,仗着背后有两座大靠山,尽做一些强取豪夺之事。
  当他听说手下被人打了,还遭到押走时,只觉得是哪个不怕死的敢跟他作对。
  惊怒交加,于是,马上带着一群得力属下,来会会这个胆敢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人。
  说实话,第一眼看到这个坏自己好事的白衣男子时,他的确有被对方威仪的气势给骇住。
  但转念一想,自己叔叔可是当朝刑部尚书,堂姐还是皇上的宠妃,在这京城里,谁敢得罪他?
  带着一群官兵,他气势汹汹走到白君然面前,不客气的一把拍上桌面,冷冷一笑道:“敢关老子的人,你小子胆量可不小……”
  白君然眼眉一挑,瞳孔微眯。
  那声老子,已然犯了他的大忌。
  墨兰却不动声色的坐在他身边,有趣的观察事态的发展。看来今天这个叫徐琅的家伙要倒大楣了。
  她正凉凉的躲在一边看热闹,见徐琅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盯到自己的脸上。
  或许她不知道徐琅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但京城里其它人可都听说过,这人就是个色胚,青楼窑子几乎每天都会晃上几圈。
  据说他妻妾就娶了几十个,只要看上眼的,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纳为己有。
  墨兰长相本就不俗,加上长年浸淫于书中,更培养出一股优雅清新的气质,看在徐琅眼里,她可比自家府上的那些莺莺燕燕要好看多了。
  色心被勾起,他笑咪咪的盯着墨兰,好一会,才对白君然道:“你打伤了老子的人,还把他们都给押了,这件事本来是不可饶恕的,不过如果你肯把你身边的这个漂亮的小妞送给老子填房的话,或许老子……”
  他那句老子还没讲完,就觉得胸口一痛。
  瞬间工夫,刚刚还嚣张不可一世的徐琅,已经被白君然一脚踹得从窗户倒飞出去。
  酒楼里的客人皆是一惊,谁也没料到,徐琅这个仗势欺人的霸王,有朝一日会遭到如此残暴的对待。
  那些官兵都被这一幕吓傻了。
  而被踹出窗外的徐琅,只觉得喉间一阵腥甜,“噗──”一口浓稠的鲜血就这么吐了出来。
  他试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适才跃下窗外的白君然一脚踩住半张脸。
  居高临下看着苦苦挣扎的徐琅,白君然泠冷的道:“你认识一个叫孙瑾的人吗?”
  徐琅疼得拚命挣扎,他带来的那些官兵面面相觑,个个不知所措。
  见他没有回答,白君然踩在他脸上的力道又狠了几分,声音依旧不冷不热,“认识吗?”
  徐琅被踹又被踩,一贯嚣张的戾气早荡然无存,听到孙瑾这个名字,本能的就回答道:“认……认识!”
  “怎么认识的?”
  “他……他曾是我府上的一个奴才。”
  一听这话,白君然突然笑了。
  楼上的墨兰看到了,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这笑容绝对比索命的阎罗还要可怕。
  “果然被我找到你了。”
  说着,拇指和食指放到唇边,吹了一记口哨,很快,随身保护着的两个部属便从屋顶跃了下来。
  “捆上,押到官府,听候发落。”
  徐琅一听这话,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白君然,“你凭什么捆我?你可知道我究竟是谁……”
  正叫嚣着,只见白君然不疾不徐的从怀里掏出一块金牌,上面赫着写着一个“帅”字。
  看到这个字后,徐琅脑袋轰一声,有一瞬间的空白。
  阿娘喂!他怎么忘了,白府那个兵马大元帅已经回到京城了。
  很没出息的,向来在京城中作威作福的徐总兵当场被吓昏了过去。
  原来那个孙瑾,是几年前投奔到白家军旗下的一个军士。
  也不知道是造化弄人还是怎么的,他在当兵之前的命运真谓是惨到极点。
  还未出生就死了爹,一出生又死了娘。
  五岁时被人贩子卖到徐琅家成了一个家奴,因为性格忠厚老实,还时常被人欺负。
  总算挣扎着长大成人,娶了媳妇生了娃,小两口日子本来过得还算美满,可就因为他的妻子有几分姿色,便被徐琅给看上了。
  一日故意调开孙瑾,然后意欲对人家的妻子霸王硬上弓。
  孙家嫂子不从,誓死反抗,竟激怒了徐琅,一气之下,失手将她给掐死了。
  当时房里的小娃娃被两人制造的动静吓得大哭,徐琅听得心烦,顺手也将刚出生不到五个月的娃儿给摔死。
  当孙瑾回到房里看到妻儿惨死的画面时,恨不得与徐琅同归于尽。
  无奈对方手底下打手众多,你一拳我一脚,硬将孙瑾给打得奄奄一息,并扔到后山的乱葬岗。
  多亏孙瑾命大,到底是捡回一条命,连夜逃出京城,几经周折,投奔到白家军旗下。
  原本白君然与孙瑾并无太多交集,直到几年前的一场战役中,孙瑾牺牲自己以身相救。
  临死前,他将自己的遭遇对白君然述说,希望有朝一日,对方可以帮他为死去的妻儿报仇雪恨。
  由于长年驻守关外,白居然虽然记下这笔仇怨,但却并没有适当的机会为孙瑾报仇。
  这次回京城,本来就打算顺便完成孙瑾的遗愿,毕竟徐琅这种罪大恶极之人,若让他继续作威作福,还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百姓要受害。
  听说了这段过往之后,墨兰气得牙痒痒的。
  这世上居然有这么可恨的人,不但仗势欺人,还丧尽天良坏事做尽。
  “这种人简直死不足惜。”
  见她一脸气鼓鼓的,心头原本有些阴霾的白君然不由得微微一笑,“你倒很有正义感嘛。”
  “是那个害人精自作孽不可活,我想这天底下任何一个有良心的人都巴不得将这种恶人千刀万剐。”
  这还是白君然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么生动的表情。
  白晢的脸蛋因为愤怒,布上浅色红晕,一双晶莹乌黑大眼也骨碌碌转个不停。
  难怪徐琅那厮在见了她之后会色心大起。
  一个姑娘家拥有如此姿色,哪有不被人惦记的道理。
  想到这,他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醋意,原本带笑的俊脸,也慢慢沉了下来。
  “以后若没有家丁跟着,不要随便带着青儿出门,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生了一张招蜂引蝶的脸蛋吗?顶着这张脸出门,又没有家丁陪同,这不是给人家机会调戏吗?”
  说话间,语气不禁又严厉几分。
  “以前我不在京城也就算了,既然我已经回了府,身为你的夫君,在适当的时候也该向你振振夫纲。别以为自己有些小聪明就每次都能全身而退,你要知道江湖险恶,那些坏人也不会因为你是姑娘家就对你心慈手软。”
  一番话训得墨兰面红耳赤。
  她嘴巴张了半晌,最后也没能迸出一个字来。
  白君然见效果已经达到,便揉了揉她的头发,“乖一点待在府里别乱闯祸,我去趟宫里,这回非把徐琅那败类的脑袋给摘了不可。”说完,一撩衣袍,转身步出门外。
  墨兰震惊了好一会,才慢慢回过神来。
  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
  那男人居然要对她……振夫纲?
  有没有搞错?这可恶的家伙……
  慢慢摸向刚刚被他揉了一把的脑袋,很想因为他刚刚的态度发发牢骚,可不知怎的,唇边的笑容竟慢慢扩大。
  她可不可以将他的那番话解读为,他在担心她?
  第5章(2)
  第二天下午,墨兰正在书房里对帐,却见青儿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问之下才知道,白居然自打从宫里回来后,表情就一直很阴沉,此刻正在议事厅大发雷霆。
  当她匆匆赶到议事厅时,就听“砰”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被摔得粉碎。
  接着,男人那特有的浑厚嗓音就传了出来,“那个徐庆民根本就是一个狗官,明明该被斩首示众的徐琅,他居然说查不到犯罪证据,要求立即释放。”
  又是一脚踹过去,这回倒下的好像是一把椅子。
  “他娘的,朝廷怎么会任命这种混帐来当刑部尚书?”
  “元帅您快消消气,我知道您一心想为孙瑾报仇,可是众所周知徐庆民是徐琅的叔父,徐家又只有徐琅这株独苗,纵然他恶贯满盈,徐庆民和徐妃断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丢掉小命。”
  讲话的人正是萧何。
  “昨天我特意四处调查一下徐琅的事,有人透露,以往无论他犯了什么罪,只要有人告他,徐家马上就会安排代罪羔羊顶替。
  “这里面有太多黑幕,就算您是统领三军的元帅,但如果不能确实掌握到徐琅的犯罪证据,有徐庆民和徐妃这两道护身符,只怕徐琅这个恶人又得以逍遥法外。你生气只是气坏自己的身子,不值得啊。”
  听到这里,白君然更是恼怒。
  他治军严明,但凡敢触犯军法的,绝对不徇私,一律公事公办,有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作奸犯科的?
  枉费徐庆民身为刑部尚书,竟然蔑视国家刑律至如此地步,纵容侄子为非作歹,还处处包庇。
  今儿个上午他亲自跑到刑部找徐庆民理论,那老家伙虽然表面上对他客客气气礼遇有加,可每当提到徐琅的罪行时,对方都避重就轻跟自己打太极。
  他气得跑到宫里跟皇上说起这事,岂料,皇上也是一脸的无奈。
  徐琅的事皇上也多少知道一些,然而每次他想严办徐琅的时候,徐庆民和徐妃就开始在他面前哭诉求情。
  为了保持这朝野的平衡,皇上表示暂时还不能为了一个徐琅而引起徐氏一族的不满。
  毕竟余庆民在朝中培植了不少势力,一旦惹怒徐庆民,天晓得狗急跳墙会引发什么变故。
  听完皇上的分析,白君然呕死了,偏偏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如果皇上都决定睁只眼闭只眼,在这件事上,他如何使得上力?
  在外面听了一阵的墨兰,大致将事情的前后因果听了个八、九分。
  也难怪君然会生这么大的气了,依他刚正不阿的性子,亲眼看到这些官场丑态,只怕比看到徐琅横行乡里更为不甘吧。
  偏偏里面的萧何还是个嘴笨的,自家元帅都动了怒,他还尽挑些现实面来讲,讲到最后,更是把君然气个半死,恨不能将整个房间都给拆了。
  她轻声向青儿吩咐了几句,便抬起腿,推开房门。
  见她出现,萧何脸上微微怔了一下,摸了摸脑袋,露出一脸的憨笑道:“夫人好。”
  墨兰朝他温婉的笑了笑,“萧副将还没用午膳吧,我已经吩咐下人备了一桌饭菜,快趁热去吃吧。”
  萧何虽然粗枝大叶了些,还不至于没眼色,知道人家夫妻俩肯定有话要讲,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白君然脸色很臭的坐在唯一一张没被踢翻的椅子上生闷气。
  墨兰笑嘻嘻走过去,轻轻将他从椅子上扶起来,“你生气归生气,但拿自家的东西来发泄就有些不划算了,要知道,咱们白府的每一张桌椅可都是非常值钱的,这一把红木大椅最少也要两百两银子。”
  白君然抬头瞪了她一眼,抿了抿嘴,没吭声。
  “午膳用过了吗?”
  “气都气饱了,哪还吃得下?我现在看什么都没有胃口。”
  “那可不一定喔。”
  正说话间,就传来敲门声,走进来的是青儿,手里还端着一只托盘,她规规矩矩的将碗盘一放上桌后,转身便掩门而去。
  “这是我刚刚亲手煮的几道小菜,你要不要尝尝?”
  白君然心情不好,胃口自然也差,虽然桌上的食物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可还是激不起他的食欲。
  “不想吃。”刚回来时的确被气得不轻,听萧何那一番话后,胸口更是堵得难受。
  可当这丫头走进来后,她脸上淡淡的笑容以及温柔的嗓音,竟像夏季一抹清凉的风,将他心头的浮躁一扫而空。
  “我保证这碗里的饭你从前肯定是没吃过的。”
  说着,轻轻将盖子掀开,其中一碗米饭,散发着极好闻的香气。
  “这可不是一般的米饭,做法极其复杂,是用七层香米、两层糙米、一层黏米,取溪水三蒸三闷而成,第三闷时还要再加些田鸡肉提味,你闻闻这味道是不是很与众不同?”
  光是听她巨细靡遗说了一大串,白君然就已经有些头昏脑胀。
  “不就是煮一碗饭吗,哪里来的这些名堂?”
  “这说明做饭也是要讲究方法的。”
  “哼!就你鬼主意多。”积压在胸口的沉重,彷佛一下子烟消云散了,接过墨兰递来的饭碗尝了一口,白君然用力点头,“嗯嗯,这饭好香啊。”
  “那是当然,不只饭香,这汤也极好喝呢。”
  在墨兰有心的劝慰下,白君然一口接着一口不客气的将桌上的食物一扫而空。
  打了一记大大的饱嗝之后,他心满意足的捧起茶杯喝茶。
  墨兰收拾着碗筷,一边道:“你是在为徐琅的事生气吗?”
  一提起这人,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要是在我白家军里,像他那样的恶棍,早被我一声令下军法处置了,哪容得他这么嚣张?”
  “其实呢……”她柔细的声音缓缓响起,“若你真想为孙瑾报仇,方法也不是没有。”
  “哦?”他眼睛一亮。
  墨兰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白君然一怔,慢慢凑过头去,经她小声的面授机宜一番之后,他的神情登时为之一振,“哈哈,这法子甚好。”
  由于心底大乐,他想也不想的,将近在咫尺的人儿拉至怀中,对着她娇嫩的小嘴,狠狠亲了下去。
  被他突然抱在怀里一顿猛亲的墨兰,在怔了好一会之后,终于顶着一张大红脸,羞恼的冲出房门。
  三天之后,京城里发生了一件大事,众百姓恨得牙痒痒的徐琅徐总兵,被推去了午门,刽子手刀起刀落,利落的让他的脑袋搬家。
  而刑部尚书徐庆民,则在得知侄子被斩首的那一刻,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城中百姓私底下无不拍手叫好,甚至还买了炮竹庆贺恶人徐琅终于伏诛。
  最高兴的,莫过于白君然。
  不但成功的为孙瑾报了仇,而且也算替天行道拔除为害百姓的一颗恶瘤,这怎能让他不痛快?
  回府的路上,萧何忍不住问出心底的疑问,“咱们北麒五品以上的官员若是犯了法,一般都要由刑部尚书亲自批准才能执行斩首,那徐庆民之前不是抵死要保住侄儿的性命,后来怎么会想通了,决定亲手送他宝贝侄儿上断头台呢?”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白君然把计策娓娓道出,听得萧何咋舌佩服。
  原来徐庆民这阵子为了侄儿操心费力,整日吃不好喝不好也睡不好。
  若是以前,他还能仗着自己国丈的身份打压那些想参侄子一本的官员。
  然而这回跟他杠上的可是兵马大元帅白君然。
  白家一门忠烈,在朝中本就拥有超然的地位,白居然虽然整整十年没回京城,但手掌兵权,又与皇上情同兄弟,面对这样的对手,他完全不敢大意。
  而人在焦急时,通常都会乱了方寸。
  徐庆民因为心烦意乱,所以送到案上的折子都草草了事,随便看一眼也就盖下自己的官印。
  其中有本折子是说一个犯人杀人掠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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