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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到十年花烛夜-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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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儿脸蛋一红,识趣的赶紧离开。
  萧何也抿嘴一笑,跟着青儿一起离开,心里则想,还是元帅厉害啊,不仅治军有方,就连追姑娘也很有一套。
  七夕过后,时时可见小两口浓情蜜意形影不离。
  对此,白老太君自然是乐见其成,笑得阖不拢嘴。
  孙子和孙媳妇感情如胶似漆,她这老太婆想要抱曾孙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唯一不高兴的,只有一直死赖在白府,不肯回军中的陈珞瑜。
  这日,白君然刚从外面回来,就被陈珞瑜堵个正着。
  “再过三天,我就要离开白府了。”
  白君然也不意外,一如既往把她当兄弟般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会让李大送你回去。”
  听他没有丝毫的挽留之意,陈珞瑜有些心冷,可仍旧不甘心的抬眼看他。
  “你真的打算跟你娘子过一辈子了?”
  “当然,我与兰儿情投意合,这辈子不跟她过,要跟谁过?我已经负了她十年,从今以后,我将加倍的爱她,把我蹉跎掉的岁月弥补回来。”这是他的真心话。
  诚如他之前告诉珞瑜的,白家人一旦爱上,那便是一辈子的事。
  “可你是统领三军的兵马大元帅,在整个北麒,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难道就只满足于娶一房妻?”陈珞瑜突然变得有些卑微,“元帅,这么多年来,大家朝夕相处,我相信你不会不明白我的心意。”
  她绞了绞手指,咬着嘴唇道:“我……我也不求别的,只求一个妾室的身份,难道也不行吗?”
  听到这里,白君然不由得摇头叹息,“求来的爱情,真的有意义吗?你是个不错的姑娘,有理想、有担当,何苦为了白某,委曲求全甘愿为妾?”
  “我不在意!”
  “可我在意!”白君然义正辞严。“我若纳你为妾,便是对不起三个人,最对不起的,就是苦守我整整十年的兰儿。
  “我是个粗人,情爱这种东西我原本不懂,可我也知道,每个人只有一颗心,如果是真心爱上一个人,就不该把这颗心分成好几瓣,那样对谁来说都不公平。
  “况且,兰儿嫁了我这么多年,即使我从不曾回京城,她依然无怨无悔的替我守着白家、代我承欢奶奶膝下,对她,我不仅有爱也有感动,我深信这世间再没有一个女子能够让我产生如此感受,我也不可能爱一个人像爱她这样。”
  这番话说得十分露骨,也说得十分肯定,彻彻底底的打消陈珞瑜所有的希望。
  “你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所以未来的日子里,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个不可能带给你幸福的男人身上了。”
  说完,不给她回应的机会,白君然迈开脚步往大厅走去。
  陈珞瑜被留在原地,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下来。
  始终没讲话的萧何忍不住走过来,递给她一块手帕,“元帅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你又何苦执迷不悟?”
  陈珞瑜十分伤心,接过手帕抹去眼泪,仍止不住哽咽。
  “断了这份心思吧,元帅若对你有情,早在很久以前就能对你讲了,他只是将你当成好兄弟而已。”
  “可我是女孩子,我也不想跟他做兄弟。”擦了几下眼泪,陈珞瑜心里不服,“那个墨兰,除了长得比我漂亮些,她还有什么优点值得元帅喜欢?”
  “这是你的真心话,还是你只是在自欺欺人?”
  萧何摇摇头,“我们都知道元帅过去对那种只有皮相的千金大小姐有多反感,如果元帅夫人不是具备了某些吸引他的特质,他是万万不可能动情的。别说是他,我相信你一定也从元帅夫人身上看到她的优点。小瑜,清醒吧,在元帅的爱情里,你根本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这番话虽然说得无情,但也非常客观。
  就算陈珞瑜不想承认,但是她仍旧得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白君然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她。
  第8章(1)
  三日后,陈珞瑜果然离开了白府,但她却没有即刻离京回军营,而是决定去拜访一下她爹当年从军时的几个老搭档。
  她之所以不想这么快离开京城,多多少少还是存了些期望,希望哪一天白君然突然回心转意,哪怕纳她为妾,她也愿意。
  对于她的决定,白君然并不干涉,她想拜访,就随她去好了。
  送走陈珞瑜,他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搂着心爱的娇妻,摇头晃脑的道:“这下你该开心了,以后再也不用因为她而吃醋了。”
  一听这话,墨兰立刻恼了,“谁吃醋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
  “没吃醋吗?若是没吃醋,那前阵子某人干么整日对她夫君又踢又打,瞧,胳膊现在还瘀青着呢。”
  见他秋后算帐,墨兰拿他没辙。
  虽然他嘴皮子上老爱占自己便宜,可为了她,他的确连陈珞瑜的面子也不顾,就这么把人给送走了。
  不管怎么说,最大的威胁走了,她多少还是开心的。
  两人一如既往的打打闹闹,感情也不断与日俱增,偶尔白老太君闲着没事,还会把小两口叫去逗上几句。
  日子过得惬意,府里上下也是一片祥和。
  就在白府上下都盼着少夫人能够赶快怀上子嗣的时候,南岳国的六王爷景琪,终于带着有战神之称的大将军凤无忧,抵达了北麒的皇宫。
  来者即是客。
  虽然对南岳颇多忌惮,但人家既然带着礼物主动上门示好,北麒的皇帝大臣们也不得不礼尚往来,摆宴款待。
  在南岳使者抵达皇宫的第二日,北麒皇帝龙昊便召集三品以上官员进宫一起庆贺。
  白君然身为北麒的兵马大元帅,官居一品,当然也在受邀之列。本来他这人最懒得参加这类的活动,可因为这次来了个凤无忧,委实有些好奇凤无忧的庐山真面目,所以,他还是正正式式的打扮一番,并携着墨兰到皇宫赴宴。
  初次进宫,墨兰还是免不了被震慑一下。
  皇城虽然离白府不远,可因为她是女眷,夫君又长年驻守关外,进宫的机会自然少之又少。
  这次,她可是一下见到很多朝中大臣,也把人人都想见的皇帝看个清清楚楚。
  北麒皇帝龙昊,今年二十八岁,由于在皇宫里养尊处优,外表显得俊秀斯文。
  虽然比起自家夫君,高坐上位的皇帝看起来性子似乎温和一些,但墨兰不傻,她清楚一个可以从激烈的宫闱斗争中存活下来,并爬上至高位置的人绝对不是易与之人。
  龙昊是个很聪明的皇帝。
  他成功的将自己的戾气掩饰起来,表面上好像对每个臣子都礼遇有加,实际上,却不着痕迹的将大局掌控在自己手中。
  龙昊的妃子有很多,膝下的龙子龙女也不少。看到那些小皇子小皇女一个个向他们的父皇请安问好,墨兰忍不住在心底腹诽。
  嫁给皇帝真是倒霉啊,这么多女人一起争一个丈夫,连她们所生的孩子,也因为生长于帝王之家,注定沦为母亲争宠的棋子。
  彷佛看出她的心思,坐在她身边的白君然,在桌子底下拉拉她的手,小声道:“你放心,这辈子我只娶你一个,再也不会把别的女人迎进门,也不会有别的小孩子叫我一声爹。”
  墨兰被他说得小脸一红,用力捏他的手一下,“你胡说什么?”
  “没胡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一本正经的保证,让她不由得噗哧一笑。
  白君然也跟着她一起笑开,还用下巴努了努皇上的方向,“瞧见没?别看咱们家皇上妻子孩子一大堆,其实他也有他自己的苦恼。”女人的战争很可怕,尤其是后宫的女人。
  “什么咱们家皇上,皇上是北麒的,可不是咱们家的。”
  “对对对,皇上不是咱们家的,只有你才是咱们家的。”说着,还无赖一笑。
  墨兰只觉得这人还真没个正经,总是不出三句就开始胡说八道。
  嗔怒的瞪他一眼,她在桌子底下用力的踩他一脚,然后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慢慢喝茶。
  白君然皱了皱眉,揉揉被踩过的脚面,控诉道:“你虐夫。”
  “就是虐待你,怎么着?”
  他无赖的咧着嘴,“可我比较欢迎你在床上虐待我。”
  “你……”
  “哎呀,别恼别恼,你看大家都瞅着咱们呢。”
  小两口在这厢打情骂俏,很快便引起众人的侧目。
  墨兰脸颊一红,又狠狠瞪了他一眼。都怪他,老是喜欢逗自己,眼下这可是在皇宫里,皇上在那看着呢,他还敢胡闹。
  幸亏皇帝也不怒,冲着她温和一笑,就像一个没有脾气的兄长。
  倒是坐在对面的几个南岳人,眼里始终闪着笑谑的神情。
  尤其是那个六王爷,据说他名叫景琪,二十四、五岁的年纪,倒是生了一副好容貌,不过比起自家夫君,还是差了些。
  这家伙老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她,眼中还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见墨兰抬头看他,景琪很不正经的朝她眨了眨眼,“白元帅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实在让人羡慕啊。”
  他说得轻佻,还故意露出调戏的神情。
  墨兰脸色一冷,几乎是立刻就讨厌起这个南岳六王爷。
  而刚刚还嘻皮笑脸的白君然,也突然冷下俊脸,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北麒地灵人杰,无论哪家姑娘都生得如此娇妍美丽,六王爷如此羡慕本帅,难道是说南岳的水土不好,连生养出来的姑娘也差强人意吗?”
  这番话说得十分不客气,景琪一听,面子便挂不住了。
  “白元帅这番话说得可就让人无法苟同了,想我南岳,无论物产还是国力,与北麒都不相上下,况且南方气候水土一向宜人,别说是姑娘,就是男子的相貌,也生得个个清秀俊逸。”
  “喔,想必小白脸这词,就是从南岳传来的吧。”
  北麒几个大臣一听这话,都忍不住偷笑。
  放眼南岳国,还有谁比六王爷景琪更有影响力,他可是南岳皇帝最宠爱的六皇子,太子的胞弟,兵马大将军的外甥,何曾有谁敢对他这样讲话的?
  当下脸色一沉,就要发脾气,却被旁边的人给瞪了一眼。那人轻咳一声,表情十分严厉。
  天不怕地不怕,景琪就唯独怕身边这人,便硬生生将对白君然的挑衅给忍了下去。
  而这个瞪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岳的战神──凤无忧。
  这人四十多岁模样,身长挺拔,虽然是一名武将,但却清瘦异常。
  一袭青衫穿在他身上,更衬出几分斯文俊美,眉宇之间,也显露出不怒而威的冷意。
  凤无忧意味深长的瞟了白君然一眼,也说不出是敌意还是欣赏,总之,两个身份相似、气势相当的男子,在听闻了对方的大名之后,不约而同的互相打量起来。
  墨兰在桌子底下扯了扯夫君的衣袖,小声道:“这个人看起来好厉害啊。”
  “那是当然,他可是南岳的栋梁,鼎鼎大名的凤将军,没有他,南岳的江山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固若金汤。”
  “怪不得连南岳六王爷都不敢挑战他的权威,原来他也是一名武将,单是看着就让人觉得很有气势。”
  白君然瞟她一眼,“你夫君就没气势了吗?”
  墨兰脸一红,“不一样啊。”
  “哪里不一样?”
  虽然他知道自己捧干醋狂饮的行为有些幼稚,可自家娘子当着自己的面欣赏别人,他心里就是不舒坦。
  “怎么说呢,那人虽然看起来就不是简单角色,可却很低调内敛,而你呢,非常嚣张非常霸道,好像巴不得宣告天下你是个不能被惹的人一样。”
  白君然突然一笑,在桌子底下抓住她的小手,“嗯,这样的形容我喜欢,我就是嚣张霸道不能惹,所以你可给我记清楚了,不准红杏出墙,否则我可不饶你。”
  “胡说八道什么呢?”
  小两口又是一阵笑闹,完全把这场皇家宴会当成调情的最佳场合。
  对面的凤无忧见状,唇边扬起一道不明显的弧度。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白君然的确是后生可畏,这个小他近二十岁的白君然在行军布阵上丝毫不比自己逊色。
  至于他身边那个粉衣姑娘,让他有种没来由的亲切感,漂亮的姑娘他也见得不少,可这位姑娘,却让他产生一种连他自己也无法形容的好感。
  就在几人各怀心事的情况下,皇宴开席了。
  免不了一番歌舞助兴,后来又在一位大臣的提议下,两国各自挑出几个武将,进行拳脚切磋。
  白君然觉得超级无聊,只想这宴会早些结束,自己好搂着娇妻回府亲热。
  就在北麒与南岳的武将不分高下的切磋了一阵之后,许久没吭声的景琪,突然道:“这么比来比去实在没什么意思,不如这回咱们下点赌注,谁若赢了,输的那一方就要付出一些代价,这样比起来不也有趣一些吗?”
  众人皆是一愣,你看我我看你,想知道南岳六王爷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白君然泠冷一笑。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吗?
  龙昊挑了挑眉,“六王爷可有什么好的想法?”
  景琪微微一笑,“好想法倒是不敢当,不过呢,皇上也知道,位于南岳与北麒之间有个叫盖县的地方,虽然目前被划分为北麒的疆土,但在那里做生意定居的南岳人也非常的多。
  “听说两国百姓时常因为民情的不同而爆发冲突,我南岳实在不想因此伤了两国和气,所以本王就想了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见龙昊示意他说下去,景琪便也不客气的道:“我们两国不如正式的比试一场,若我南岳赢了,希望皇上割爱,将盖县送给我们。”
  这可是明目张胆的索取啊!众大臣皆是一脸的震惊。
  盖县,的确是个面积并不大的地方,可那里却是北麒与南岳的交界,就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地方。
  景琪这么毫不避讳的讨这个小县城,意思也很明显,就是南岳意图将触角进一步伸到北麒来。
  这种事谁能容忍?
  更何况众人心底都非常清楚,在南岳实力慢慢扩大之后,早晚有一天会出兵攻打北麒,来扩大南岳的版图。
  所以表面上北麒和南岳自从二十年前休兵之后,始终维持着互不侵扰的关系。
  但实际上,双方都在养精蓄锐,就等着哪一天找个机会兵戎相见。
  墨兰也听得十分心惊,不解的看看白君然,“盖县是怎样一个地方?”
  “位置两国交界,聚集着北麒与南岳的子民,地势很险峻,属于山区,却是个适合驻兵扎营的地点。”白君然端起酒杯轻啜一口,“显而易见,一旦盖县被南岳占领,他们定然会从那里下手,一步步吞食我北麒的国土。”
  “实在太可恶了,这个南岳六王爷怎么可以这么厚颜无耻?”
  白君然一笑,“南岳觊觎北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们就等着逮到一个适当的时机,来向我北麒宣战呢。”
  “那怎么办?万一北麒真的输了……”
  “静观其变!”
  第8章(2)
  两人小声一番议论,高位上的龙昊已经处变不惊的问道:“六王的提议,朕很感兴趣,不过朕很好奇,若是南岳输了呢?”
  景琪显然并未料到对方会有此一问,想了下,使掷地有声的回道:“若我南岳输了,本王自然会下令,将盖县所有南岳的子民尽速迁出盖县。”
  在某方面来说,这的确是个很大的诱惑。
  毕竟没有人愿意自己的领土被他国的人所侵占。
  虽然盖县的面积不大,但因为位处两国交界,所以一些从南岳过来做生意的商人越来越多。
  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些人表面上打着做生意的旗帜,实际上也是想暗中培养一股势力来占领北麒边界。
  因为北麒这边始终抓不住对方的把柄,只能忍气吞声让南岳占了便宜。
  “这个赌局听起来还挺有趣的,那么六王想如何比试呢?”
  景琪一笑,“很简单,武斗不如文斗,既然事情是由我们南岳起的头,那就由南岳给你们北麒的臣子出几道题,如果都答对了,我们就算输,如果答不上来的话……”
  他没将话说完,但众人也都听懂他话中的意思。
  几个北麒大臣纷纷向皇上投去阻止的眼神。这景琪既然敢拿这当赌注,肯定是有备而来。
  万一真使什么阴谋诡计,可是得不偿失啊。
  龙昊也知道对方肯定不会让北麒占便宜,可他身为一国之主,如果现在否决了这份赌约,以后在南岳皇族人面前,自然也就失了一份威信。
  “好啊,既然六王爷如此有兴致,那大家就玩一玩好了。”
  一听这话,景琪阴险一笑,“皇上果然够胆色,那么我们南岳也不客气了,宋文!”
  他唤来一个始终站在他身后的一个随从,对方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长相很斯文,看得出应该是一名文官。
  男子上前一步,向龙昊行了个大礼,“微臣宋文,乃南岳翰林院学士,今日便在这里献丑了。”
  说着,笑看众人,“第一题很简单,题目是,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能做,一个人能做,两个人不能做,请问,是做什么?”
  北麒众臣听了这么一大串能做不能做的,统统都有些迷糊。
  就连白君然也揉着下巴,一脸的若有所思。
  景琪见众人陷入思考,不由得暗自一笑。
  凤无忧则始终事不关己的,慢慢品尝着北麒皇宫酿制的陈年好酒。
  倒是墨兰,歪了歪脑袋,眼珠转了几转,觉得这道题很是有趣。
  白君然拉了拉她的手,小声道:“这题可有些难度啊。”
  墨兰哼笑一声,“我倒不认为,不过就是道小小谜题而已。”
  白君然眼神一亮,“兰儿知道答案?”
  她不语,一脸的老神在在。
  就在众大臣苦思冥想之际,白君然起身,顺便一把将墨兰拉了起来,“兰儿你告诉他,是做什么。”
  众人一怔,墨兰也一怔,就连对面的景琪和凤无忧也将目光标了过来。
  墨兰瞪他,用眼神问:你干什么?我可是一个女眷。
  白君然回看她,用眼神回答:女眷怎么了?这个时候可不能让咱们北麒丢人现眼。
  墨兰没辙,轻叹一声,面向宋文,温温柔柔的答道:“你能做,我能做,大家都能做,一个人能做,两个人不能做,就是作梦。”
  众人一听,统统都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宋文脸色黑了下,彷佛没料到一个女人会答得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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