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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年岁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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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常回来?”
  我指指墙上的照片。
  “一去两、三个月,回来住一个月又去,他也是你爸爸介绍的。”
  嗯,这是江阿姨捣的鬼:她老公是海运局的头头,既解决了大龄青年难题,又拖住了阿芳,还卖给关系户一个人情,一箭三雕,高明。
  在床上躺了一会,看看时间不早了,我提议出去吃饭,阿芳怕给邻居看见,让我先走,我只好先开着助动车从小区出来,远远地等在路口。
  一会儿,阿芳沿着人行道走来,身上换了件橙色团花的短袖圆领上衣,背着白色皮包,下身穿杏色长裤,配着白皮鞋,她走得很快,步履轻盈,焗成栗色的长发披在肩上,在直射的阳光下变幻色彩。
  我们走了一段,离她住的地方远了一些,找了饭店刚坐下,正在点菜,忽然一只小手拽了拽我衣服:“哥哥……”
  我一回头,是珠珠!她穿了新衣服,白色的哩士或者泡泡纱做的裙子,毛茸茸的,像只蒲公英的球球。
  我把珠珠抱起来,亲了亲她红彤彤的脸蛋:“程爷爷呢?还有思思阿姨?”
  “喏,”
  她笑得甜甜的,用手一指。
  远处,程师父和思思坐在一张圆台旁,笑嘻嘻地朝我点头,我要过去,思思连忙朝我摇手,指了指阿芳,然后靠在师傅身上捂着嘴笑。
  我让珠珠叫阿芳“姐姐”她鼓着大眼睛转了转,怯生生地叫声“阿姨”一听这称呼,我脸都青了,阿芳差点笑倒。
  我放下珠珠,拍拍她的屁股,她乐颠颠地跑开了,我重新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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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要紧吗?”
  阿芳有点担心地问。
  “怕什么?他一个老头子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收敛了笑容,恨恨地说。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一顿饭,我要送阿芳回去,她拦住我,“别送了,我自己回去,”
  她低下头,“你以后别来了,让他知道了不好,替我想想……”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也好,有空上我家,你有地址的。”
  “嗯,那我走了。”
  说完,她看我一眼,眼神幽幽的,转身走去。
  回到家里洗完澡,我上网回复完几个贴子,许久不见新人进来询问,正坐在沙发里无聊万分,门铃忽然响了。
  打开门,一个女人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张纸条,“黄军,你在家里呀?我还担心你出去了呢……”
  “朱冰?你怎么会找到这来啊?”
  我让她进来,一边打量这个艳丽的少妇。
  她笑着收起纸条,站在房间里看看四周,“哦,这就是你家,怎么空空荡荡的,要搬家?”
  “哦,我一个人住用不着那么多家俱,”
  我很奇怪,“你怎么找到我的?”
  “噢,吴芳叫我来的,她说以后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让我和你交个朋友。”
  “和我交朋友?”
  这女人话里有话,我听得晕头转向,“你知道我和阿芳是什么关系?”
  “呵呵,知道,”
  朱冰笑起来,“她说和你是前世姻缘,今世只有合体缘,哈哈哈哈……”
  她边说边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了两郎腿。
  “哼哼,”
  我觉得好笑,坐在长沙发的另一头,“你跟阿芳很熟?”
  “阿芳和我从小就认识,没事常在一起玩。”
  “什么都一起玩?”
  我一边往她的杯子里倒水,一边没好气地问。
  “咯咯咯咯!”
  女人笑声很响,做作地用手掩住嘴,“你知道了还问?”
  说完,她用眼睛撩我一下,转过脸去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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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神让我不由得心神一荡。
  这个叫朱冰的女人坐在我侧面,乌黑的秀发挽得高高的,妆化得很浓,长相并不难看,甚至有几分姿色,两条腿很淑女地叠压着,可是裙子短了些,黑色丝袜的收口和半截大腿露了出来。
  朱冰察觉我在注视她,便挑逗地交叉大腿换了个姿势,故意蹭下一只高跟鞋吊在脚尖上晃荡,眼角余光有意无意地瞟向我。
  我端起茶喝了一口,点了一支烟,悠闲地跷着二郎腿,一边看电视一边轻松地和她聊了起来。
  她的话很多,滔滔不绝,说的都是和阿芳有关的话题,从她俩怎样从小学时候就是好姐妹,一直说到后来如何互相帮忙解决家务急事,再后来,经彼此间穿针引线交往了几个“新朋友”使我意外的是,阿芳和朱冰的经验并非我想象的那样多姿多彩,小圈子里不过三、五男女而已,但关系多数长久,大家好合好散,少有龌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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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奇地问:“那么说,阿芳的情人你全都认识?”
  “差不多吧,反正来来去去就那几个,”
  朱冰抬起胳膊抚了一下头发,“只有一次,我到她家去正好碰上了个不认识的,也是小青年,跟你差不多,呵呵呵呵……”
  她笑了起来,飞快地瞟我一眼。


第41章
  扯了几句闲话,朱冰忽然看看腕上的手表:“哎哟,时间不早了,”
  她说着站起身,“我约了一个朋友在大光明等我,说好了你请我们看电影的,怎么样?给不给面子?”
  “呵呵呵……你请客我买单,”
  我觉得有点好笑,“也好,我很长时间没进过电影院了。”
  半个小时后,我和朱冰来到大光明影城,她的朋友早已等在那里,我走上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位年轻女子,眼波流转,粉面桃腮,朱冰介绍了她叫菊芬,彼此打过招呼后熟络了起来。
  看完电影出来,天已经黑透了,三个人在饭馆里吃了顿饭后,朱冰提议去她家,菊芬起初有些不自然,讪笑着不知如何是好,朱冰见状,便伏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菊芬歪着头一边听一边手捂嘴“嗤嗤”地笑,不时瞅我一眼,最后还是被朱冰挎着胳膊拖走了。
  车里,我坐在前排,一路上只听得朱冰和菊芬在后面嘀嘀咕咕,时不时传来一阵低声的“嘻嘻”窃笑,我听在耳中,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下了车上楼,我搂着朱冰的腰走在前头,随着她胯部的摆动我的手一点点往下滑到她的屁股上,我大着胆子揉捏朱冰的臀部,她“嗯”了一声,柔软的身子紧贴过来,脑袋歪靠在我肩头,屁股扭得更加夸张。
  我偷偷回头扫了一眼,只见菊芬紧跟在后面,半低着头装作看路,浅浅地咬住嘴唇,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自在。
  进了朱冰家的大门,没想到客厅里坐着一位鸡皮鹤发的老太太,朱冰说那是她八十多岁的奶奶,老人瘦小的身子蜷缩在宽大的藤椅里,失神的眼睛望着电视画面,脸上呆呆地没有表情。
  “你奶奶是不是老年痴呆?”
  我悄悄地问朱冰,不老实的手从她身上放了下来。
  “嗯,好几年了,无缘无故就变成这样了,”
  朱冰走过去搀起老人,“你们坐坐,我先服侍奶奶睡觉。”
  说着,她把老太太扶进里屋。
  菊芬和我坐在沙发上注视着祖孙二人的背影,她碰碰我的胳膊:“这种病治得好吗?”
  望着她关切的眼神,我无奈地摇摇头:“这类老年病连机理都不是非常清楚,哪里谈得上有效治疗?美国前总统里根也是这病,拖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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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菊芬失望地收回目光,呆呆地看着鞋尖,嘴里喃喃自语,“年纪大了真可怜……”
  “是啊,”
  我跟着叹口气,“人斗不过岁月,你我也有这一天。”
  菊芬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没出声。忽然她的皮包里发出一阵传呼机的蜂鸣,她拿出传呼机看了看屏幕,走到墙角的电话旁打回电。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号码是季彤的,我赶忙躲进厕所接听,原来她告诉我后天要回沈阳出差,明晚让我在家等她。
  走出厕所,菊芬正在整理皮包,朱冰站在一旁,身上已经换好了睡裙,但是神色尴尬。
  “怎么?菊芬要走?”
  我问。
  “哎,家里有点事情,我要赶回去。”
  菊芬一边急急忙忙地弯腰穿鞋,一边撩了把垂到耳边的短发。
  “你送送她,天太晚了。”
  朱冰关照我。
  菊芬连声“不用不用”地推让了几句,最后还是由我陪着上了出租车。
  车轮在街道上碾得“沙沙”作响,司机开得愈来愈快,菊芬仍旧急急催促,我不放心地问究竟出了啥事,她眉头紧蹙忧心如焚地说道:“小孩在外婆家发高烧,烧了一天他们才告诉我。”
  小孩的爸爸就不管吗?这句话被我咽了回去,这是人家的家务事。
  车子往桃江路一拐,停在一幢老式小洋楼前,我和菊芬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去,迎着菊芬妈妈惊疑的目光接过滚烫的孩子,又飞跑下楼,一路狂奔冲进大华医院……
  忙乱初定,我和菊芬坐在观察室的病床两旁,糖盐水高高吊在床顶,一滴滴液体悄无声息地顺着细长的输液管流进孩子的静脉。
  “放心吧,明天再吊一瓶就好了。”
  我小声说。
  “嗯,我知道,”
  菊芬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谢谢你,今天多亏了你力气大,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她的声音很轻,哭过的眼睛红红的。
  “小孩的爸爸不在家?”
  我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她。
  “死了,前年出车祸。”
  她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哀伤。
  “嗯,那你一个人带着一个两岁的小孩子蛮难的。”
  我不禁有些唏嘘。
  “噢,这是我姐姐的女儿,她爸爸妈妈一起出了事,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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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菊芬很宽容地笑了笑,反使我大窘不已。
  停了一会儿,菊芬看看表:“哟~~都快十点了,你回去吧,朱冰大概等急了。”
  见我沉吟着不回答,她猜到我情面上为难,便站起身送我,“走吧,你别客气,我一个人照顾得过来。”
  见她真心实意地婉谢,我干脆借坡下驴,给菊芬留了个手机号码后走出了医院。
  ************站在人行道上,深深地吸了几口秋夜清冷的空气,肺叶扩张开来,在胸腔里胀得满满的,我憋了片刻才把浊气呼出去,立时,整个人清澈得仿佛有些透明。
  我在回家的路上急步走着,眼看前面来到庄晓春租住的地方,我犹豫了一下掏出手机,如果她还没睡大概不讨厌和我一起出来走走。
  正在拨号,无意中抬眼望一望马路对面,就在前面几十步的地方闪过一个熟悉的背影,那种走路时微微摇晃肩膀的姿态,曾经多少次出现在我午夜的梦境里面,那随风飞扬的短发,熟悉得如同数我自己的手指,多少次激|情的拥抱中,我吻着如许青丝,嗅那淡淡的花香。
  徐晶?是她!
  我的心剧烈地动荡起来,浑身的热血剎那间变得沸腾,我顾不得找庄晓春的事,把电话往口袋里一揣,跳下人行道拔腿向前追去。
  “徐晶!”
  我大声喊着,前面的身影没有反应,我加快脚步,眼看着追近了一段距离。
  正在这时,“突突突突!”
  身后响起震耳的马达轰鸣,“站住!不要跑!”
  一辆警用摩托追了上来,随着一声刹车的尖叫,横插到我面前挡住了去路。
  “站住,身份证拿出来!”
  车上下来一个警察站在我跟前,硕大的头盔遮住了我的视线。
  “身份证?”
  我收住脚步迟疑了一下,手伸到口袋里胡乱翻找,眼睛在人群中盯住了那越走越远的背影,“白头盔”叉开腿站在面前,冷静地注视着我的举动,一手扶住腰间的警棍。
  “身份证没带!工作证可以了吧?”
  我不耐烦地递了过去,把红塑料本交给他。
  警察一丝不苟地翻看着,谨慎地对照我的脸,半晌,把本子还给我:“你走吧,没事了,以后半夜三更地不要在马路上乱跑。”
  说完,他跨上车一溜烟走远了。
  我恶狠狠地瞪着远去的警车,却又无可奈何,回首再望,哪里还有那熟悉的身影?我呆呆地在树影里站了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朝前走去。
  ************半道上给季彤打了电话,她正在办公室里做帐,我问她:“晚上还工作?”
  “没法啊,后天回总公司交差呀!”
  她在电话里叫苦,话音一转,“要不,你来陪陪我?呵呵呵呵!”
  “那好,我这就过来,你让保安给我开门。”
  我关上手机,走向美罗城。
  这次很顺利地进了季彤公司的大门,她在门里面等着,笑盈盈地看我推开玻璃门。
  她迎上来,我张开双臂抱着她,几日不见,季彤那柔软的身体有些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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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挣脱了出来,习惯地抚抚挽在后脑的发髻:“不跟你闹啦……我还得干活呢,”
  她一边说一边熄灭办公大厅的灯,领着我走进她的小房间,“做不完的烂账,唉!我都弄了两天了……”
  她气馁地坐在椅子里长吁短叹。
  我打开一听刚买的罐装咖啡递给她:“喝吧,提提精神,早点完成回我那儿去,明天好好睡一觉。”
  “明天你上班?”
  季彤边喝边问。
  “主任大查房,忙到中午就散了,节日半休。”
  “嗯,”
  她撇了撇嘴,“你这算过的啥日子?大过节的……”
  言毕,她俯身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字,把我扔在了一边。
  我端着一罐可乐坐在季彤对面的折迭椅里,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明晃晃的日光灯下,门窗紧闭的办公室显得越发狭小,雪白的墙壁矗立在四周,围出一方逼仄的空间,我环顾一圈,视线最后落在季彤的身上。
  虽然与季彤有过数次缠绵,可是直到此刻,我才仔仔细细地端详她的容貌。
  季彤生就一张富于北方女性典型特征的瓜子脸,宽阔的前额发际线很高,圆润的脸颊线条流畅,小巧的下巴上嵌着肉嘟嘟的嘴唇,丰满的红唇微微撅起,随着她全神贯注地运算一张一歙,好象在念叨什么,唯一美中不足的,季彤的眼睑向下耷拉着,带点藐视一切的神气,所以她用眉笔把眼角画得飞向两鬓,像舞台上的刀马旦般地俏皮。
  季彤发觉我在注视她,抬起头来瞟我一眼:“看啥呀?又不是没见过。”
  眼睛仍专注于桌面的文件堆里,嘴角却浮起一抹浅笑。
  我解嘲地笑笑,没说话,目光继续在她身上巡视。
  今天季彤在毛衣外面套了一件蓝布的工作大褂,褂子下面伸出两条精致的小腿,裹着肉色丝袜,双脚踩在灰色地毯上,高跟鞋歪在一旁。
  我正在对着高跟鞋胡思乱想,季彤“啪”的一声合上账簿,长出一口气说:“呼——好了,总算干完了。”
  她收拾好文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脱下蓝布大褂挂在椅背上,摇摇晃晃地走到我跟前一侧身坐在我腿上,“快半夜十二点了,还回你那儿去?”
  “你的车在楼下停车场?”
  我看她点头,“出去转转,走远点。”
  季彤开着轿车在公路上飞驰,一路向东,渐渐把繁华的浦西市区抛在身后,车子跃上南浦大桥的时候,我说了一句:“到三甲港去看看海。”
  季彤诧异地看我一眼,没说什么,默默地把着方向盘。
  汽车开到了海边,季彤放慢了速度,沿着海滨公路来到一处护栏的缺口,她一扭方向盘,车子驶离公路滑下防波堤,在沙滩上走了一段刹住了。
  我放下车窗,带着咸味的海风扑面而来,季彤熄了发动机,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看着月光下的海面,一语不发。
  “季彤,如果你遇到一件吉凶未卜的麻烦,虽然不全是你惹出来的,但肯定有你一份,那么你是躲开好呢,还是硬着头皮对抗?”
  她沉吟了半天,开口道:“你看看那海,谁知道下面有多少暗礁?不是还有好些人在那儿游泳划船?趁着风平浪静该干啥就干啥,等礁石露出来了,绕过去就是了。”
  我听了她的话望向远处,银白色的月光下,平静的大海像一面镜子,波涛不兴,远远的,几个孤独的夜泳者在海面沉浮,近处,只有一排排涌浪推来层层白色的泡沫。
  季彤拉着我下了车,卷起裤腿,光着脚丫在沙滩上走了几步,海水淹过脚背冲刷着小腿,竟然有点暖意,季彤提议趁着黑夜下海玩玩水,于是,两人退回车里脱了衣服,然后飞快地冲进海去。
  我赤条条地站在齐腰深的水里,撩起水拍湿胸前背后,季彤还穿戴着胸罩和裤衩,她伸出手划了几下面前的海水试试水温,然后弯下腰往水里一扑,飞快地游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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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彤娴熟地划动手脚,像一尾欢腾的鱼儿在黑魆魆的海中窜跃,皎洁的月光透过清澈的海水映照出她雪白的身体,在起伏不定的波涛下若隐若现。
  我魂不守舍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我赶紧向前一探身,急急忙忙追上季彤,与她肩并肩慢慢地划水,沿着海岸线游了个来回。
  走上岸来,两人吁吁带喘。沙滩上支着许多五彩缤纷的圆顶帐篷,这是海滨浴场白天出租营业的,现在偌大的沙滩上静悄悄的,一排排帐篷里空无一人。
  我拉着季彤猫腰钻进一顶半人多高的小帐篷里,她先蹲着仔细地平整一下地上的塑料布,才小心地躺了下去。我拉上帐篷口布帘的拉锁,把小小的天地封得严严实实,我在季彤身旁躺下,两个人静静地看着被月亮照得刷白的顶篷。
  “Zuo爱,好不好?”
  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转脸看看季彤,她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好半天不见答应。
  正当我兴味索然地收回了视线,季彤忽然坐了起来,她双手背到身后解下|乳罩,又抬起屁股脱去裤衩扔到帐篷角落里,接着,重新仰面平躺在我侧面。
  我刚一翻身,季彤就伸出柔软的手臂搂了上来,她嘟起粉红濡湿的嘴唇,伸出湿滑的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我趴上她的身子,胸脯压住她坚挺浑圆的Ru房,我用膝盖格开季彤的大腿,她顺从地屈起双腿向两侧张开。
  季彤圆润的手臂仍挂在我的脖子上,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她湿漉漉的头发散出海水的气味直往我鼻孔里钻,又咸又腥,带着野性的挑逗,她睁开圆圆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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