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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你什么时候见她婆婆妈妈、要死要活的了?!她说放弃就一定会放弃了。可能现在想要重新开始,当然,工作可以忘却一切烦恼!”
“忘却烦恼?我看是自虐呀!你说,阿敏忘得了韦啸鸣吗?”
珞珂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对着珑玲,“她一辈子也不会忘!”
珑玲突然睁大眼睛,“不会吧!”
“会!阿敏绝对是只要爱了就不顾一切要一生一世的那种人。要她忘了韦啸鸣,除非她死!”看着戎敏的侧影,不由得为她的坚强感到心疼不已。
“可韦啸鸣伤害了她!”珑玲想起这件事就想狠狠地教训韦啸鸣一顿。
“伤害了也一样,因为爱情不只是温馨甜蜜,也包括痛苦和伤害。只要你爱了,就要承担这一切。”珞珂不由地想到另一个人,一个让自己痛彻心扉的人。想到这,赶紧不再往下想,怕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被撕开。
“那阿敏不是很可怜?”一双晶莹的眼因为好友的不幸而蒙上水雾,一阵冲动,一下跑过去抱住正在聚精会神整理资料的戎敏。
“阿敏,你放心,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别怕。”
一直在收集资料的戎敏被珑玲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没弄清楚怎么一回事,听到珑玲这么说,一愣,转念之间就明白了,不由为朋友的关心而感动。
“放心吧,我没事,真的!”说着,她轻轻拍了拍珑玲紧抱住她的双手。
为了安慰珑玲,戎敏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扯开话题:“怎么搞的,冽还没来,不是她逃跑了吧!她要是再不来,一会她来。咱们给她坐飞机,好不好?”
说到“坐飞机”,珑玲是真的笑了起来,“好呀,已经很久没玩了,这次,嘻……”想到冽即将四“脚”朝天的样子,珑玲和戎敏相对着露出邪恶的笑容。
“喂,你们两个笑得这么阴险,是不是又想算计谁?”珞珂看她俩的笑容,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我们说一会给冽坐飞机。”戎敏的提议马上得到珞珂的同意,反正倒霉的是别人,三个人肆无忌惮地讨论起细节。
秦冽一进屋就看见三个头上长角的女人冲着她不怀好意地笑,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四肢朝天地抬了起来,而自己圆翘的俏臀不轻不重地来回吻了几次地板。
所谓的“坐飞机”,就是被人抬起同时向地上来回撞。
秦冽真恨自己反应不够快,一看见她们的笑容就应该知道怎么回事,结果还是让她们得逞了。
四个女人就这样很肆无忌惮地闹在了一起,好不容易停止了厮闹,四个人一同坐在沙发上喘气。
“冽,今天怎么来晚了,不符合你的作派呀!”珑玲猛喝口水,才想起问秦冽。
点起根烟,秦冽仰在沙发上,“我是在等消息,才来晚的。”
戎敏坐在她身边,好奇地问:“什么消息呀?”
“等石炀的消息!”
“石炀?”戎敏一怔,“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石炀丢了一批货!”
“完了?”珑玲等一会看秦冽不再说话,不由着急地问。
“完了!”秦冽看了她一眼,“你还想知道什么?”
珑玲一下坐到秦冽身边,奇怪地看着她,“就这事让你等了这么久?!”
秦冽吸了口烟,缓缓地吐出烟圈,“我是为了确定真实性,才又让他们出去打听一下。听说他这次丢了大约八千万的白粉,而且他现在还在到处找货源。”
戎敏默不作声地坐在一边沉思着。
“他哪来这么多钱?八千万不是个小数目,而且还要再购货,里外加上差不多一个多亿。他就是以前有底,也不会这么快就筹到资金。”珞珂理智地分析。
“这几天道上都炸了,石炀到处派人找货。”秦冽想到这几天到PUB的人都口不离题地谈论这件事,想不知道都很难。
“他在哪丢的货?”戎敏一本正经地对着秦冽。
“应该是在途中,因为去交货的人死了大半,而这边听说是石炀亲自放的货。”
戎敏肯定似的自言自语:“他一定是运用韦氏的货运想偷运白粉出境。”突然站起来,“那也就是说,货是在韦氏的船上丢的。”
猛一回头,发现三人都奇怪地盯着她,“干什么,为什么这么盯着我看?”像是被人看穿心事似的,她坐到沙发上,猛喝了一口水。
珞珂坐到她的身边,抢过被她一直转动的杯子,“为什么想到货是在韦氏丢的,就这么紧张?”拍掉戎敏想拿杯子的手,不容她逃避问题。
“干什么呀,我不是你的被告。”戎敏无可奈何地缩进沙发里。
“今天你别想逃,说清楚你到底怎么想的?”珑玲一脸温柔的笑容里透着阴险。
“哎呀!”大叫一声,头痛死了!戎敏转过头向秦冽求助,秦冽却只是向她挑挑眉,让她认命。
逃不掉,打呢?看了看,三比一。比例严重失衡。
“事情闹到今天这种地步,其实我早知道应该放手,可心里还是放不下他。只要听见他的事,心里就会紧张。我知道这很不像我,可我真的不由自主。不管他如何对我,我还是很爱他。我是不是很没用?”说出心里话就算被人嘲笑,也总是自己的选择。
“阿敏,现在韦啸鸣这样对你,你还对他抱有希望?你这样为他锁住你自己,值得吗?”珞珂提醒似的对着戎敏。
“我没对他抱希望,我从没想过要和他再在一起,从那天我打了他一巴掌之后,我就不再对和他复合抱任何希望了。我也说过绝不会再和他在一起。爱他是一回事,可和他在一起是另一回事,爱一个人是一个人的事,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那不就是暗恋?”珑玲的口不遣言惹来珞珂和秦冽的警告,觉得自己失言了,珑玲伸伸舌头,闭上嘴,不再说话。
戎敏看了一眼珑玲,“也许是吧,也许我需要的是时间,也许有一天我会忘了他,重新开始。可现在,要想对他置之不理,我做不到。现在我只能尽最大努力让他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那就是不管你爱不爱韦啸鸣,你都不会再让他重新进入你的生活了,对不对?”珞珂一语概括。
“是,”戎敏很肯定自己的想法。不管爱他有多深,但那只是自己的问题,那天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两个人的生命再也不会有瓜葛了,不是理不清那种纠缠,而是再也受不了那种痛彻心扉的伤害了。与其让自己再受伤,那还不如从现在开始就桥归桥,路归路。
“阿敏,你记住,以后韦啸鸣的事你再也不要管了,因为你们已经结束了。今后你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珍惜自己,一切从头来过。记住,你们分手了。”一直没开口的秦冽以一种少有的认真口气提醒戎敏。
戎敏看着秦冽郑重的样子,不由得感到一种不好的预感,“冽,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秦冽避开戎敏疑惑的眼光,站起身,故作轻松地说:“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现在的位置。”笑话,怎么能告诉她,石炀那老家伙因为韦啸鸣调动了他在公程的资金而要找他拼命。要是阿敏知道韦啸鸣现在很危险,不找石炀拼老命才怪,虽然她嘴上说两个人从此再没有瓜葛,但依她对韦啸鸣感情的执着来看,百分之百不会袖手旁观。绝不能让戎敏涉险,既然韦鸣连黑钱都能调空,那他就一定会保护自己,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瞒住戎敏。
秦冽转回身对着正在沉思的三人,打断她们的思虑:“小姐们,我们什么时候吃饭,我可是刚受过酷刑,现在快饿死了。”拉起珑玲就往厨房走去。
看戎敏还在发呆,珞珂一拉她,“走吧,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为感情消沉可不是你的做法。”不忘给她鼓励的一笑。
收到珞珂支持的笑容,戎敏不由地一笑,“放心吧,我没那么无聊的。”拉起珞珂向厨房走去,加入做饭大军。
第八章
阴霾的天空,无星的夜晚,因为要下雨,空气压抑得人都快要窒息。街上的人都想在暴雨来临之前赶回自己的家,因为那里是自己的栖息地、避风港,只有没有灵魂的人还在街上四处游走,想借着雨的威力找回自己失却已久的心。
韦啸鸣坐在车里,轻轻的音乐伴着弥漫的香烟将他困在中间。窗外欲坠的雨,有如他现在的心情,压抑是全部内容。
不知道几天了,总之每天入夜之后,他都会把车开到戎敏家楼下,看那窗中透出的灯光,看她偶尔出现的倩影。活该呀,活该让他一个人忍受这种噬骨的痛楚,既不能将她拥入怀中怜爱,又不能狠心地将她舍弃。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人家说的报应,惩罚他以前对爱情的不屑一顾,在他动了心放了情之后,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怪谁?怪他独断专行地将爱人推走,还是怪她有眼无珠地爱上了这样一个霸道的男人?或者怪老天爷让两个人相遇的不是时候?这些问题究竟该问谁。现在只有乞求上帝,再给他一次机会让戎敏千万别放弃他,相聚的日子很快就来了,只要坚守等待,一切都会守得云开见月明。
看见戎敏家的灯一盏盏地熄灭,修长的手指将烟捻灭。今晚已没有期盼,他发动引擎,将车开向早已寂静的街。
将车停在车房,拖着疲惫的身躯,想进屋在按摩浴缸里好好地泡个澡,让疲惫的身心好好地放松一下。
刚一迈进大厅,就看见慕容徵、阳熠、唐曛和阳灿正霸占着大厅,在大吃大喝。浓密的眉此时不由得紧皱在一起,不知道他们又在搞什么花样,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没心思陪他们胡闹。
沉稳的俊颜抹上一层鸷冷,稳健快速地朝他们走过去,“你们在搞什么?三更半夜的不回家?”带着寒意的语气让人不容忽视。
阳熠放下筷子,拿纸巾抹了抹嘴,一副酒足饭饱的样子,“你也知道三更半夜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石炀随时会派人来杀你的。自己还不小心点!至于我们呢?是来保护你的。”语气里没一点担心的成分,倒是胡闹的成分占了三成。
“保护?你们?免了,我看你们是来吃霸王餐的。”看了一眼桌上的海鲜鱼翅,不觉加了一分不屑。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我们可是来尽兄弟之情的。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我们怎么会让你英年早逝呢?所以我们商量好,这几天一定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当然啦,你包吃住。”慕容徵大言不惭地尽表兄弟之情,可天知道,他只是想来胡闹一番,凑个热闹,顺便吃穷韦啸鸣。
韦啸鸣指着阳灿,满脸阴郁,火药味十足地指着阳灿,“灿灿也是来保护我的?”
阳灿放下纸巾,优雅妩媚地对韦啸鸣一笑,“错!我是来被保护的!你知道那天在Hurricane我可是你的‘女朋友’耶。现在你有危险,当然我也在受波及之列。你让戎敏安全了,可不能不管我的死活。”最后,还不忘做个可怜的表情。
看他们一个个振振有词的样子,韦啸鸣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眼不见为净,否则,早晚会让他得内伤,最后倒地吐血而死。总之他们就是不想让他安静,冷冷地瞪他们一眼,转身向楼上走去。闲闲地泡个热水澡,浑身真的轻松不少。
裹上浴巾,露出精赤的上身,发达的肌肉充满诱人的古铜色。韦啸鸣走出浴室,顾盼间发现唐曛正站在阳台上抽烟。
他皱了皱眉,走出卧室,感受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声势。
“你不会也是像楼下那帮人一样来保护我的吧,放心,我还没老掉牙到举不动枪的地步?”顺手拿起根烟,徐徐上升的烟雾没等围成圈,就被吹散在风里,消失无踪。
“这次是得小心点,石炀那条毒蛇不那么轻松对付,你调走了他所有的流动资金,同时又扣下那笔黑钱,货又是在韦氏货运中丢失的,他就是再笨,这时候也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次你把他整得这么惨,他怎么会轻易罢休?所以你最近还是小心点好。”唐曛一贯冷酷的脸上难得出现担忧的神色。
“我没事。明的没问题,暗的更不怕,他要是敢来,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想跑也跑不了。”韦啸鸣想到石炀下三滥的手段,真是让人不屑一顾。
“也许我们一开始就不该心慈手软,让他活到今天,否则怎么会让他这么嚣张呢!”唐曛低沉的语气里不带一丝温度。
“早就说过,把他交给意大利黑手党,他把资金弄丢了,你说他还能活吗?又何必要我们出手呢!”深沉稳定的话里有一种掌控全局的笃定。
“我再调几个兄弟,宅子太大,防不胜防。”
唐曛要打电话再调几个兄弟帮忙。韦啸鸣按住电话,盯住唐曛,“这次我们四兄弟联手不用别人,看看我们是不是真的老了。”眼里深处闪着自信挑战的光芒。
唐曛放开手,拍拍韦啸鸣的肩,转身向门外走去。就在两人转身的瞬间,突然从对面的树丛中飞来一个罐状物,落在了阳台上不住地冒着轻烟。
韦啸鸣和唐曛对望一眼,同时飞身上前猛地踢飞正在燃烧的炸弹。还没等两人完全趴下,炙热的火球就已在天上光焰四射,巨大的热冲力将所有的玻璃化为碎片硒落在唐曛和韦啸鸣身上,映亮的天空乍现不见边际的乌云。
“砰”的一声,门被慕容徵和阳熠撞开,却见韦啸鸣和唐曛从碎片中站起来。
“没事吧。”阳熠走过来看两人是否受伤,唐嘿毫发无伤,韦啸鸣因为没穿衣服,后背桩划出几道血痕。
“阿徵,叫管家把药箱拿来,啸鸣受伤了。”慕容徵答应了一声赶紧出去叫管家,却和跑上来的阳灿撞个满怀。
“投胎呀!”慕容徵痛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
“说自己呢!”扯过碍事的慕容徵,冲到屋里,发现屋里的三个人都没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见韦啸鸣没穿衣服,不由得为那好身材羡慕不已。果然有看头。
阳熠看见阳灿站在门口一副流口水的模样,不由得大感头痛,自己这个妹妹没救了,“灿灿。”
听见阳熠无可奈何的口气,阳灿无辜地眨眨眼睛,“我什么也没做!”
“你去下楼拿几杯水来!”不想和她争论不休,惟一的办法就是把她驱逐出境。再说一会的话题一定是“女人不宜”的,所以还是先把她调走妥当些。
“每次都这样!”嘴里嘟嚷着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要是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每次都是找借口将她支开,或者直接推她出门。
无奈只好转身出门,却又和正要进门的慕容徵撞个满怀。
“投胎呀?”现在谁惹她谁倒霉。
“说你自己呢。”慕容徵照着她的话原封不动地回敬给她。
阳灿刚要转过身找慕容徵理论,却只听见“砰”的一声关门声。
“气死我了!”她转身跑下楼生气去了。
“看来,石老头这次是真的给惹毛了,开始乱咬人了。”慕容徵走到韦啸鸣身后看了看他的伤,“好像只是皮外伤。”
韦啸鸣坐到沙发上,点上根烟,“看来我们是真应该动一动了!”
慕容徵听到这句话,俊美华贵的面孔上闪过一丝兴奋,一丝血腥,“我们去他老窝,给他来个一锅焖,怎么样?”
阳熠坐在沙发椅上沉思着说:“石炀在道上这些年,会有不少仇家,他不会预料不到会有今天,所以他应该还有一笔备用资金的。杀了他是个小问题,可最后那笔资金一定套不出来,我们只有等他把老底都拿出来之后,再让他去死无全尸,现在不是最佳时机!”
“你的意思是我们还得再演戏?”慕容徵想到这一点,不禁眉头微蹙。
“差不多吧!”
“那这次由谁上?”想到还要对着石炀那个鹰钩鼻,慕容徵就恶心得想吐。
“问题就在这!全世界都知道咱们四个是死党,所以人选是个问题!”
阳熠的话让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谁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人选。
慕容徵叹口气将自己缩进沙发里,“要是戎敏在就好了,以她金牌会计师的名号加上石炀现在急需资金周转的状况,一定会让那老家伙上当的,可惜呀!”说完不禁地看了一眼韦啸鸣。
听到慕容徵的话,韦啸鸣沉稳内敛的面孔不由得泛起寒冰,转过头警告似的提醒他:“不准找她!绝不能让她蹚这浑水!别说我没警告你!”
“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不过是个建议,难道现在你还对人家有感情?”揶揄的口气里有着半认真的探询。
狠狠地瞪一眼慕容徵,不打算给他借题发挥的机会,自己忍痛割爱地将戎敏从身边推开,就是为了不让她受伤害,决不允许有人再将她给扯进来。
—旁许久没开口的唐曛突然开口:“其实阿徵这个提议不错,很有可行性。有我们在身旁戎敏不会受伤。”
“是呀!”阳熠也附和,“以现在的情况,戎敏确实是最适合的人选。”
韦啸鸣阴沉地看了一圈,下了结论:“这个可行性你们都想不用想了,我绝不会同意的。我不会让她受到危险的,连1%的概率都不行。你们换个提议吧!”站起身,话题到此结束,转身出去,“砰”的一声留下屋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
“他这么激动干什么?”慕容徵好笑地看着那扇饱经蹂躏的门。
“只要一提到戎敏,他总是这么激动!”阳熠对韦啸鸣的敏感实在佩服。
“只要激动就好,说明他还是很在意戎敏,那我们到底还用不用去找戎敏,请她帮忙?”慕容徵对这件事念念不忘。
阳熠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唐曛。
“看着我干什么?”唐曛瞄了一眼正盯着自己不放的两个家伙。想到韦啸鸣刚才的样子,觉得这确实是个好机会,“啸鸣压抑得也够久了,这次我们就帮他一把,别让他阴阳怪气的。”
“就是吗?”慕容徵一下跳起来,就等着唐曛点头了。韦啸鸣苦瓜脸让人看了实在是不舒服,既然现在一致通过,那就等着看精彩大戏了。
想到韦啸鸣知道戎敏来帮忙时头上生烟的样子,三个人不禁大笑起来。而在楼下处理伤口的韦啸鸣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又升起来,不知道这次又会有什么倒霉事要他遇上。
戎敏看着眼前的两个不速之客。打进门开始,慕容徵和阳熠就没停过称赞她,样子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