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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整皇帝度春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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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尔霄盯着她,眼底闪过一抹震惊和痛苦。“你真的承认……你的确是来谋害我父皇的?”
  “是,”她眼眶灼热得厉害,泪水随时威胁着要落下。“我是埋伏在宫里要毒杀皇上的刺客没错。但是,我还没来得及那么做……我甚至不确定,我会不会那么做,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何皇上竟中了毒?”
  最起码她是还来不及动手。
  但,她知道他不会相信的。
  皇上中毒之时,就只有她在身边,她的嫌疑自然最大,尤其她本就暗蓄不轨之意,如果他晚到一步,或是皇上尚未中毒之际,她可能已献身……
  不,她不愿让他知道这么肮脏可悲的内幕,死也不能!
  “王爷尽可将我处死以谢天下,以正视听。”她惨然道。
  就让他以谋害皇上之刺客的罪名杀了她吧!
  至少,那是她唯一自知清白、可以无愧的身分。
  他深锁浓眉,“你别以为本王不会!”
  她颤抖地深深吸口气,逼迫自己不去理会胸口几乎撕扯开来的痛楚感,勉强支撑着爬起身,乏力地紧紧靠着湿冷墙角。
  “那么,就给我一个痛快。”
  随着话声的落下,阴暗地牢里陷入一片静默。
  商绿羽自知任务失败,“大人”决计不会留她活口,而她也再无生路。
  他就真的那么恨皇上……那么恨她吗?
  “是谁指使你的?”长长的沉默后,凤尔霄终于开口。
  她神情木然,毫无反应。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声音里有着深沉难抑的痛苦,悲愤地低咆:“为什么?”
  她不语。
  “告诉我!”他握紧拳头。
  她长长睫毛无力地低垂,掩住了眼底深深的悲哀。
  “我父皇还昏迷未醒,待他老人家醒来之后,你若还是嘴硬不肯说出幕后主使者──”他双眸恨意狂炽。“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商绿羽默默望着他的方向,低声道:“我……等你。”
  那虚弱飘忽的三个字令凤尔霄的心一抽,莫名心痛了起来。
  可就因为这一抹该死的心疼,他更加勃然大怒,倏地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和狂野气势瞬间压迫着整座牢房──
  也沉沉地压在她心上。
  “你是对的。”良久后,他瘖痖开口。
  她一震,怔怔然地抬起头。
  “你真是一个最无情无义、冷情淡薄,缺心少肺的女人。”他字字句句刺得她鲜血淋漓。“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你,根本就不值得我喜欢。相较之下,我宁可试着去爱紫霞表妹!”
  她瞬间呆掉了!
  然后,不若来时那般悄然,盛怒之下的凤尔霄如同一阵旋风狂卷而去。
  愤然甩上的那扇沉重牢门,发出轰然巨响,连墙壁也承受不住地扑簌簌落下泥尘。
  商绿羽动也未动,苍白的脸庞上,泪水悄悄坠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外头是黑夜抑或是白昼,凶恶的狱卒送了几回臭掉的粗饭,她始终一动也不动地坐在墙角。
  他最后离去的那番话,终于彻底地击垮了她。
  “这样也好……”她喃喃自语,“我本就是个不值得,也不该被爱上的人。”
  他终于可以心安理得的恨她。
  她也终于可以从这份注定无望的奢求情感中,得到真正的解脱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痛得像遭大火焚烧一般?
  商绿羽蜷缩在角落里,眼眶灼热依旧,可泪水早已干枯。
  沉重僵滞的脑子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能慢慢想起了那一日──她命运彻底覆灭的那一日──的种种诡异离奇之处。
  皇上是怎么中的毒?
  她并没有动手,而体内“冰清玉洁”之毒也未解,她依然可以感觉到体内那股冰寒之气。
  那么究竟是谁下的毒手?
  难道是那名太监?不,皇帝出事,首先严查的必定是饮食茶水,他有胆下催情之剂,却没可能冒着被满门抄斩的危险,下手投毒。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喃喃自问,努力凝聚心神,却怎么也无法拨开迷雾,窥知分晓。“难道从头到尾都是‘他’设下的局?‘他’改变心意了,决定要一石二鸟,同时杀了我和皇上──”
  这两个“他”最痛恨的人。
  她胸口受重创之处依旧剧痛着,她的头更是疼胀欲裂,可是最令她无法忘却的痛苦却是他……
  因为她,那个爱笑的霄王不见了。
  他眼底温暖的关怀、笑意和热情,尽数被浇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仇愤敌视和受伤……
  “喂喂喂,原来这里头关着的刺客是娇苑里的晶才人耶!”一名狱卒吃惊地嚷嚷了起来。
  “是名才人?我的老天呀,既然是皇上的侍妾,怎么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哼!最毒妇人心。听说那名协助下毒的太监已经被抓到了,他口口声声嚷着自己不过是被晶才人央托,在皇上的茶水里下了‘合欢散’。可据太医所验,皇上中毒,最大肇因是那贱人脸上所抹的香粉,里头掺进了曼陀罗花种子──”
  “然后呢?然后呢?”其它狱卒忙追问。
  “原来这曼陀罗花的香气与‘合欢散’相辅相成,具有转化为剧毒的可怕药性。”那名打探得知宫内调查内幕消息的狱卒恨恨地道:“这心机恶毒的女人,竟然想得出这么阴损的法子来谋害皇上。”
  “太可恶了!照我说,这种贱人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真不知太子和王爷为何还不早早下令处死这贱胚?”
  “虽有人证物证,可咱们太子心存仁慈,说是要详查清楚再行治罪,以避免她是遭受诬告……”
  “依我说呀,都给霄王当场撞破了,这事还能有假吗?”
  狱卒议论纷纷,愤慨不已。
  他们激动愤怒的讨论声浪飘入大牢之内,自然也听入了商绿羽的耳里。
  曼陀罗花……合欢散……寒梅珍珠冰肌粉……原来如此。
  她的心瞬间陷入深深的悲哀里。
  “‘他’是唯恐我临时反悔吧,怕我不愿顺从‘他’的胁迫毒害皇上,所以早设好了这个一箭双鵰之局。”
  她终于完全明白了。
  如果她依照原来计划献身毒杀,皇上会死,倘若她不按照原定计划,皇上也难逃一命;而她左右也脱不了一死抵命的惩罚。
  “爹,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她声音破碎颤抖。
  阿霄……你说错了,我父并非严父,我母亦非慈母。
  他们一个满心充斥着仇恨与报复,不惜玉石俱焚,一个却是自私懦弱、不顾夫妻恩义,频以过往旧情折磨眼前人。
  阿霄,你的爹是好父亲、好君王,而我的爹却是为了私情报复,不惜将亲生女儿推进万劫不复的地狱里。
  不是有句话叫作“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吗?
  所以,她就这样被活生生扔进狼圈里。
  而有这样无情冷血自私可怕的爹娘,身为他们的女儿,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你已经知道我晶才人的身分了,你一定恨死我了,对不对?”她梦呓般喃喃低语,“就连我也好恨我自己,为什么要活得这么可怕又这么卑微?为什么不早点结束这一个悲剧?”
  她,是他父皇名义上的侍妾,而几次出手相救的他,对她有情有义又情深义重,可她却要毒害他父皇,并且还是出自于她父亲的逼迫授意。
  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混乱的、荒谬的世界?!
  商绿羽惨然地笑了起来,而且笑得越发疯狂激动。
  “闭嘴!吵死了!”狱卒在门外怒斥。“疯女人!你笑什么笑?竟然胆敢谋害皇上,很快就要人头落地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哈哈哈……”她大笑到快喘不过气,笑到泪水串串滑落颊畔,笑到嘴角不断涌出黑血。
  “疯女人!你还快不闭上──”待看清之际,狱卒悚然大惊,倒抽了口凉气。“我的天!”
  第八章
  “天杀的!她怎么能这样对我!”
  凤尔霄狠狠一拳击上粗壮的杏树,那株杏树颤动着摇了摇,差点拦腰断成两截。
  虽然太医说父皇中的并非“冰清玉洁”之毒,他闻讯莫名松了一大口气,心上涌现强烈释然和狂喜──她并没有委身于父皇,感谢苍天!
  可她毕竟还是对他父皇下了毒手!
  “她明明知道那是我父皇,她怎么可以……”他咬牙切齿,再度扬起拳头朝杏树发泄。
  “哎呀!王爷,您在做什么?这株‘情比金坚’可是当年皇上送给皇后娘娘的订情爱树啊。”戚公公大老远就瞧见,火烧屁股地赶忙冲了上来拦住。“王爷,您就算心急皇上龙体,也不能这样折腾自个儿的手和这‘情比金坚’……”
  “我父皇躺在床上还生死未定,你不担心他的身子反倒担心这株什么‘情比金坚’?”凤尔霄双眼血红,忍不住咆哮连连。“搞什么鬼?天地颠倒了不成?这年头人心都长到狗身上去了吗?”
  “哎呀!我的好王爷,皇上遇刺,老奴头发都急白了,怎么会是不担心呢?”戚公公赶紧解释,兴奋地道:“老奴知道王爷心急,心疼皇上,老奴不正是来跟您报告好消息了?皇上醒了。”
  “我父皇醒了?真的醒了?”他狂喜的低吼。
  “是呀,果真是老天有眼,皇上洪福齐天。”戚公公欣喜地频频拭老泪。“方才皇上转醒过来,众位太医院的太医轮番号过脉,都说体内的毒已驱尽,已经不要紧了。”
  一阵强烈的释然感穿身而过,他的双腿有一瞬几乎撑不住身子,连忙扶住一旁老杏树的树干,惊喜万分地咧嘴笑了起来。
  “感谢老天,感谢老天爷……”
  “凤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已赶往金銮宫,还吩咐让老奴赶紧来通知王爷这天大好消息,太子请王爷快快去探视皇上──”
  “我马上去!”
  就在此时,天牢的狱卒头子飞奔过来,气急败坏的嚷着:“王、王爷……”
  凤尔霄瞪着狱卒头子仓皇不安的脸色,一颗心直直往下沉。
  小商。
  凤尔霄抱着不断呛咳着黑血、气若游丝的商绿羽飞奔回霄王宫。
  怀里的人儿肌肤冷得像冰一样,彷佛已逐渐失却了活人的气息……
  “不,我不准你就这样死!”他一路上心脏惊撞如擂鼓,粗犷俊脸惨白无血色,大声咆哮怒吼。“听见没有?我不准!你、你要是敢死给我看,我就、就──鞭尸给你看!”
  商绿羽浑身虚软地任他抱在怀里,恍恍惚惚间,苍白唇瓣浮起一丝笑意。
  她又听见他轰隆如雷的狮吼了……好美的梦……
  “小商,本王不是随便说说的,你要是真的敢断气,我、我就昭告天下说你畏罪自杀,我、我保证让你连死也后悔莫及!”他慌乱到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她想微笑,可是嘴角却不能抑止地呕出一口又一口的黑血,迅速染黑了他的衣袖。
  “小商。”凤尔霄沙哑的声音倏然哽住。
  他的心脏在瞬间彷佛停止跳动──
  “不准死……现在你死,我就当你畏罪自杀,我……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原谅你!”他疯狂地大吼大叫,死命地威胁恫喝着她,眼眶灼热地涌起了泪雾,令他看不见眼前的路。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是他父皇的才人?为什么她要拿他当猴子般隐瞒戏耍?
  为什么她要谋害他父皇?
  “告诉我,你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中奇毒的事,告诉我,你从来不打算伤害我父皇,告诉我,你……”他痛苦的哽咽了。
  ──可曾喜欢过我?
  商绿羽只觉得意识逐渐溃散,但是魂魄恍若欲抽离躯壳之际,最后听到的是他承受着巨大痛苦的崩溃声音。
  商绿羽,你是个多么不祥的女人,你怎能让每个遇见你的人都遭遇如此痛苦与不幸?
  “别……为我……掉……”她拚着仅剩的最后一丝意识和力气,吃力地吐出几个字。“泪……”
  “小商?小商,你撑着点,霄王宫就快到了,劳太医就在那儿,他一定能治好你……老天!不要闭上眼睛,我求你不要放弃……”
  凤尔霄的惊惶哭吼听在她耳里,渐渐变得遥远了。
  若有来世……若真有来世……
  她绝不再让任何人靠近这不祥之身了……
  凤帝醒了,且无论如何都不信商绿羽有害他之心,因此严令凤尔霄速速查明此事。
  凤尔霄一接下这桩任务,便火速追查起她的背景,可越是深入调查越是心惊,他却不敢相信追查到手的种种迹象证据,会是事实的真相。
  绿羽姓商,却非从父姓也非从母姓,且自小便被以命格刑克父母之由,过继给府中商姓管家名下;而她的母亲居然便是父皇当年出游时,邂逅的那一名江南美女。
  而后,娇苑中的庄才人又毅然挺身而出,坦承她乃是商绿羽同父异母的妹妹。
  庄才人还将她们父亲设下的毒辣阴狠计划,以及商绿羽长年被下以“冰清玉洁”奇毒,以利图谋毒害皇上之事,全盘托出,她并甘心自愿领受知情不报的重罪。
  凤帝得知内情之后,自然是大为雷霆震怒。
  气疯了的凤尔霄二话不说,立刻冲到位于京师南城的庄御史府邸,踹飞了庄府大门,不由分说痛打了庄大人一顿,并且亲自把狼子野心,尽管被揍得鼻青脸肿,惊怒之余还口口声声嚷着要弹劾皇亲行凶的庄梦商捆起,一把扔到了凤帝面前。
  如果不是凤帝开口阻止,凤尔霄早在金銮殿上活生生就扭断庄梦商的脖子了!
  “小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才会有你这种混帐王八蛋的爹!”他恨恨呸了一口,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从今以后小商跟你恩断义绝,再无关系,往后她归我罩,有我照顾,你休想再动她一根寒毛!”
  狠话撂完,他怒而拂袖离去。
  他要回霄王宫,他要向好不容易被太医从鬼门关抢回一条命的小商认错赔罪道歉!
  但是当凤尔霄急冲冲赶回霄王宫时,商绿羽已经不见了。
  从此,人间蒸发。
  两年后
  “他从驻守的南疆回来京师之后,脾气还是坏得跟头熊似的,一点都没有变呢。”
  苏福儿闲闲地嗑着瓜子,笑咪咪地扔出这个石破天惊的大消息。
  商绿羽微微挑眉,有些认命。
  早知“沉默”不是苏大小姐平常的风格,就算可以偶一为之,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小的方才已说过了,”她淡淡地开口,“人一走,茶就凉。而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绿羽是一点也记不清了。”
  她已经不再是两年前的晶才人,她已经死过一回,再世为人了。
  苏福儿好整以暇地放下瓜子儿,纤纤秀手再度拈起一枚白子,笑道:“不如咱们再下一盘,插花外赌,如何?”
  “可以不奉陪吗?”
  苏福儿唇儿轻轻一抿,笑得好不柔媚迷人。“你说呢?”
  商绿羽暗暗咬牙──这位御赐钦点有名、登记在案的天字第一号妖女,怎么可能接受那个“不”字?
  自然,她可以贪图一时的痛快而拒绝,但是那后果绝对会令她非常、非──常地后悔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说那个“好”字?
  她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状似牙疼的微笑,“福儿小姐想赌什么?”
  “我赌霄王爷当不了本朝皇帝。”苏福儿笑吟吟的,突然天外飞来一记。
  商绿羽一呆,美丽的眸子难得地浮现一丝迷惘之色。“什么?”
  这是哪儿跟哪儿?
  她还以为苏大小姐要赌的是……嗯,呃,凤尔霄是不是还没对她死心之类的。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天字第一号妖女赌的竟是这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件事?
  “怎么,赌不赌?”
  “恕绿羽智力浅薄无知,敢问福儿小姐,霄王做不做皇帝与小的有何干系?”她轻哼。
  “我也没说霄王当不当皇帝与你有干系呀。”苏福儿支着雪白小巧的鹅蛋脸,笑得好不娇媚。“我只是和你赌他当不当得了本朝皇帝,如此这般而已。”
  “……”
  福儿小姐定是近来和太子恋情终于开花结果之故,所以自此情场无战事,这才会闲到连这么无聊的事都能拿来插赌。
  “还是,你‘也’觉得霄王是‘当不上’这个皇帝的?”苏福儿笑容神秘极了。
  “或者该问的是,小姐究竟希望霄王当不当这个皇帝?”她一扬眉,是太了解这位苏大小姐的脾性了。
  “呵呵呵!”苏福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笑得前俯后仰。“绿羽妹妹可真是爱说笑,我小小一介弱女子,哪里干涉得了皇位继承大统之事呢?”
  “小姐也太客气了。”商绿羽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
  苏大小姐一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好本事,轻轻松松便将野心勃勃的大漠狼王和觊觎帝位的十九皇爷耍弄得晕头转向,只派一婢一妹便收伏得这两名混世魔王服服帖帖的。
  更别提原本即将接掌皇位的尔善太子,也在苏大小姐强大的“精神”感召之下,宁弃江山而爱美人。
  现在那张龙椅反倒成了那三名才智卓绝的大人物的烫手山芋,巴不得有个倒霉鬼立刻出现接手朝政天下,连带接收那三千佳丽的庞大后宫。
  现在,妖女重出江湖,魔爪伸向的下一个受害者──显然就是霄王凤尔霄了。
  商绿羽面上保持平静到几乎是淡漠,因为她已不想再与皇家,与他有任何瓜葛。
  她已经不是昔日那个沉沦于悲剧之中的商绿羽,但她也不想再见到那个她伤害至深的男人了。
  一切恩恩怨怨,已经随着两年前她爹娘的畏罪自尽,她遍体鳞伤,在苏福儿协助下逃出宫外,遁隐于世之中……都过去了,埋葬了。
  时光和遗忘,能治愈一切伤口。
  只是她从不承认,每当午夜梦回惊醒之际,她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绿羽妹妹,你当真不再关心他的事了吗?”
  商绿羽一震,自沉思中抬眼,平静地道:“福儿小姐是知道的,两年前我煮的那一炉酥酪茶里下了‘鹤顶红’。”
  “是呀,我还差点莽莽撞撞地喝了呢!”苏福儿笑咪咪的点点头。“幸亏你拦住,否则今时今日,哪儿还能让我苏福儿在这里兴风作浪呢?”
  还真有自知之明。
  “当年的绿羽不再恋世,早是个可有可无之人,是小姐说服我打消自尽念头,也是小姐秘密安排我离宫隐世而居,方能重获今日平静生活。小姐可说是绿羽的再造恩人,故小姐有命,小的向来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苏福儿眼里闪过一丝温情柔软的光芒,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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