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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首,没答。
“醋桶翻倒了?”他猜对了。
她一震,赧颜,道:“没有啊!我哪有醋桶可翻?”
“我嗅到了,你明明就打翻了醋桶子,还是有一口井般这么多的酸醋。”他很笃定地再道。
她又咬着下唇,不敢再反驳,因为他说的是实话。
“放心,我没有去皇后那儿欣赏美人图,我早已忘了这事,况且是你要我暂时别出现,我才听你指令没找你,让你有空间想着未来,没料到你竟是杞人忧天了。对了,我倒是利用这段时日忙着找你的师父,神医蝶花。”
“为什么找师父?”她讶异,注意力被转移开来。
“问他为什么胆敢把你交给我。”他想知道蝶花为什么把命宝丢给他,且不顾她的性命安危。
“是喔,还有巫女的事。”她说着。“皇后是那样的讨厌巫女,讨厌到想啃骨饮血,她的恨,彷佛曾经跟巫女结过深仇一般,才会一怀疑我是巫女就不顾一切地只想杀掉我。”
“结果你不是担心自己的性命安危,却是一头栽进醋桶中,想象莫须有的美人图事件。”他忍不住讥诮地说道。
俏脸瞬间羞红,在她心秤的衡量下,专情与否是比性命安危还来得重要。
“我的母后为何会痛恨巫女,你一直不明白原由,你真的连一点点讯息都不曾得到过吗,命宝?”穆承袭问她,先把巫女的事情给弄清楚吧。
“不明白,我没有什么讯息,何况我也一直不想去追究巫女的真相。我在半个月前才愿意承认自己的巫女身分,你就应该懂了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蝶花师父从来没跟她讲述过与巫女有关的故事,他只是针对她的性格教育,要她懂得忍耐,别去得罪人,别让邪魔女的封号一直如影随形,除此外,她并没听到些什么特别的巫女之事。“所以你急着要找我蝶花师父,就是想问问我蝶花师父究竟知道多少吗?”这下子连她也好奇蝶花师父没对她说明身世,是他也不知道巫女一事,还是因为她年幼不懂事,不愿告知?
穆承袭说道:“我怀疑蝶花神医对你的巫女身分是心知肚明的,蝶花神医是那么有能耐的一位奇人,不可能不知,再加上他三年前硬是把你交给我,我就觉得有问题,只是没想到竟是掺入了巫女与皇族间的秘辛。不过,他难道不怕你的乌孙姓氏会惹来杀机吗?而且硬是把你往皇宫里送,他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也想知道。”
“师父是胆子很大的人,他是什么事都敢做的。”皇族要杀她,蝶花师父却偏偏把她往危险里送?可她又不认为蝶花师父会害她,或许师父有什么异想吧。
“但他的胆大让我得花费许多力气来护住你。”他怜爱地轻抚着她的脸颊。
她一震,心麻酥了起来,可又想起皇后急着杀她的强烈反应,这疑问她也该要好好追究了。
她按住他的手指,要他别摸了,否则她会分心哪。“我乌孙巫女跟你皇家有何关连,竟让皇后……不,是整个皇族都忌惮乌孙巫女?连你都非常小心地在处理巫女这件事情。”
“当然是有着严重的前因。”
“告诉我吧。”
他深深地看着她,而后点头道:“是该告诉你,否则再不清不楚下去,怕是会带来更大的祸害。”
穆承袭开始诉说着皇族畏惧及仇视乌孙氏的原因……“祥泷天朝”从建国始皇到今上,念兹在兹的一道断子嗣的诅咒形成的原因。因为这则毒咒,穆氏皇族恐惧不安,历代男嗣都承受着庞大的压力。
再加上这一百五十年来,男丁还真的愈来愈稀少,直到这一代,仅剩他穆承袭一名男丁。
眼看穆氏子嗣即将断绝,也就休怪皇族听到巫女就要杀之,以期破除咒术。
乌孙命宝听着,杏眸圆瞠,这故事好……好精彩呀!“怎么那么有趣?”她觉得这个故事还真是刺激极了。
“有趣?”穆承袭好气又好笑,觉得有趣的人是命宝才对。“断子嗣可是我穆氏皇族的梦魇,而我也是故事里的一员,甚至是要取你性命才能脱离毒咒的故事,你怎么会觉得有趣?”
“这样的牵扯是很不可思议嘛!”命宝这下子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听到穆氏皇族的姓氏,心就会很乱了。难怪她先前会讨厌穆氏皇族,就因为他们的祖先有过纠葛啊!只不过,一百五十年前的事端竟延续到今时,也的确好玩。“但我不懂,我的祖先为了什么原因要对始皇下断子嗣的毒咒?他们不是一对爱人吗?而且我的祖先乌孙琤还帮忙你家的始皇建国,甚至还要嫁给他……啊,我想起流传于天朝的传说故事了,似乎我太玄祖最后并没有嫁给始皇,还跑掉了。既然都走了,她怎么会对你穆氏皇族下断子嗣的可怕诅咒呢?”
穆承袭古怪一笑,道:“我知道的答案是,乌孙琤巫女不愿坐上皇后的位置,因为她无法接受始皇穆天纳妃子。”
她一震,这想法、这心事、这心情,与她一模一样啊!她不愧是乌孙琤的血脉,才拥有雷同的性格,这也更证明了她是乌孙琤的子嗣啊!
“就因为乌孙琤太玄祖气始皇多情,才会一怒之下施了巫术?”她猜着。
“也许是吧,现在看来,乌孙琤巫女的激烈性格与你倒有几分相像之处。”
闻言,命宝的心绪波澜起伏,看来她真是乌孙琤的后代了,太玄祖的想法与风格好像都遗传在她体内,她血液里流着与她相同的性子。
“那,你该杀我吧?你已知我是乌孙巫女,那你应该快快杀掉我好解除咒术,你穆家才不会断子嗣啊!”她仰起小脸,对他说道。
“不,我不杀你。”穆承袭却毫不犹疑地立刻回道。
“不可以不杀,为了自保,为了穆氏皇族长存,你该杀我才是,你怎么可以不杀?”
穆承袭是知道乌孙巫女该杀,但,他怎么出得了手?甚至早在三年前,当他知道她姓乌孙的那一刹,他满脑子就只有如何让她平安地在皇宫里生存的念头,就只想保护她。
“我其实并不相信诅咒之说。”穆承袭没想讨好她,反倒说出另一个不杀她的原因。“我不信神佛鬼巫、不信巫术,所以不觉有必要杀你。”
“但我小小一个丫头,杀了我,你皇族便可心安啦!况且杀我这个渺小无用的东西,比杀蚂蚁要来得容易,你不用留情的。”
“怎么你反倒在逼我杀你?”命宝真是特异且新奇,听完了断子嗣的诅咒后,竟觉得故事有趣刺激,知道要杀她才能解除毒咒,她的态度是那样的勇敢,不像一般女子听到杀字就害怕得哭天抢地、哀叫求饶,甚至还反过来怂恿他杀她。
这妮子也太特别了。
“因为杀我才能帮助你呀!”她看着他,认真地说。她真的不怕死,总觉得她该替他尽点力,他其实保她护她已久,她该回报他,她愿意受死。
叩叩!两声敲门声,让小奴房内的两人同时侧首一望,但没人开门进来。
“怎么回事?”她一怔,疑惑地问道。
“没事。”穆承袭说着,外头的人是他的心腹,在对他通风报信来着。“命宝,你过来这边。”穆承袭突然走向床畔,要她也过去。
她踱步过去,说道:“怎么了?谁敲了门又不进来?不太对劲。”她觉得古怪,好像在示警似的。
“你别分心了,我刚才已经想到不用杀你也可以解除咒术的法子了。”
“啥?”
“我与你,不会也不应该发生血腥、残害对方的场面,既然我不会杀你,而你也要帮我解除断子嗣的诅咒,那是该找个好办法来解决我们的麻烦。”
“该怎么做?你说的办法是什么?要怎么做才能解除咒术……呀!”在她惊呼的同时,在猝不及防之下,她被穆承袭放上了床铺,而他也立刻上床,还将身子迭在她身上。
“你压住我了啦!你在做什么?你你你……你好重,也好热……”她脸红如火,即便隔着衣服,他的身体仍像会烧灼人似的,她感受到了。
“别动,我来告诉你解咒的法子。”他的磁音变得好低沉。
她声音抖颤地问:“什、什么呀?”
“方法很简单,就是我跟你生几个孩儿。只要子孙绵延不绝,就能证明断子嗣的诅咒根本无效果。”
乌孙命宝傻住,他说要跟她生娃娃?这是他所谓的破除诅咒的办法?
他这人好邪魅喔!
乌孙命宝咽了咽口水,心思百转千回。懂得鲸吞蚕食的穆承袭又开始做出符合她先前想象的事来了,她想象过心腹墨黑、坏点子多的他会一步一步地要把她给“吃了”,结果他说了要跟她生小孩,还真要应验他的话。
“等一等,不行这样,现在还不行……”命宝忽然出手用力推开他,还想翻下床去。“你好厉害呀,甜言蜜语说尽后,就要跟我生娃娃,你这样的手段在多少女人身上使用过了?”她想逃,她害怕,她好怕他这种勾引女人的手法不仅只对她使用过,也运用在好多女子身上。
美人图事件他否认了,可不表示他就没有其他女人在侧呀!想他堂堂皇太子耶,该会藏娇无数,她一直心烦的不就是这件事?
第6章(2)
穆承袭却比她更快一步地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勾回她,再度压住她的身子,双掌还扣压住她的手腕,让她躺回床上且完全动弹不得。
乌孙命宝明显地感受到他强烈的占有欲望,火热的红晕从她脸上扩散到整个身子。
“放开我啦……”
穆承袭低下首,在她耳畔吐气说着。“我没有跟别的女人说过甜言蜜语,你可是第一个。”
“我不相信,你一定有秘密藏娇。”身分尊贵的他,只是对视就能让她脸红心跳的他,过分俊美的他,还拥有着皇太子的身分,怎么会没有红粉知己?
“我没藏任何的女人。”他温温的气息、柔柔的语调,煽惑着她的心。
“……我不敢相信。”她得花费好大的力气才能说出反对的话语来。
“没有就是没有。”安抚的语句在她耳间盘绕,他还暧昧地含吮着她的耳贝。
“呃……”乌孙命宝俏脸胀得红红的,呼息变得急促。这样浓郁且诚挚的保证与煽情的动作,让她快要窒息了啦!
她细碎地喘着气,再道:“二、二十五年时间,你都没有红粉知己,你怎么回事?都没一个女人能吸引你吗?我很难相信。”好不容易才抵挡住他邪魅的攻击,问出话来。
“女子都只是我的部属。”这是他的归类。
“什么部属?你怎么会视女子为部属?我才不相信这么多年过去,你没有对哪个姑娘心心念念、放不下来着,一定会有让你想拥有、想时时刻刻见着、想她在身边陪伴、想保护她也只会思念她的女子吧?你一定有这样的红粉知己。”
“是有一个。”
“谁?”她神色一变。
“就是你啊,乌孙命宝。”穆承袭浓烈的磁嗓逸出她的姓名后,就噙住她的双唇。
乌孙命宝傻住,樱唇由得他攻击,耳朵也被他的回答给震住,整个人怔怔然的。
他的意思是,他只对她特别,也只对她好?
待他缠吻结束后,她才又问道:“为什么会没有别的女子?你……你正常吧?”他的宣告却也让她怀疑起另一个状况……他怎么能做到不去接触女人?男子风流,再加上他无与伦比的太子身分,勾勾手指就有美人环绕的情况下,他怎么会成为柳下惠?“……该不会是你……你有断袖之癖?!”她瞠目。
“你说呢?”他邪魅一笑,竟是松开对她手腕的箝制,转而让手指从她颈项间滑至她背上,轻轻抚摸着。
“呀!”她轻叫出声。
穆承袭再说道:“我喜欢碰女子、我喜欢抚摸女子,我只对女子有兴趣,你感受到了没有?”
“嗯……好,感受到了,够了,我知道了,别、别……别往下……够了!”她倒抽一口气,要他将不规矩的手掌停下来。
穆承袭也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住再进一步的冲动。
“你就这么在意着我有多少红粉知己?”他不断嗅到她浓浓的醋味与介意,看来她是无法忍受有女人围绕在他身边。
“我是在意呀!你是堂堂皇太子,必然嫔妃无数,因为这是常理,但我无法接纳这样的常理。如果你妻妾众多,我绝对绝对不要与你有任何的夫妻关系,这是我的坚持。因为我最厌恶一夫多妻了,我只要一个丈夫爱我,而我的丈夫也只能娶我一个女人。”她说出了她的坚持。
穆承袭总算明白她对他的反抗、排斥与厌恶源自何处了,竟是出自对他的多情想象以及不信任,一径地认定他会有一堆女人围绕在身边。
“你想一夫一妻,你只想要完整的一颗心,而我,何尝不是?我不曾想过要风流,所以我不结识红粉知已,更把女子们视为部属,只做差遣之用。”
“你无意妻妾成群?”
“是没这打算,我只想要能打动我心的女子,但因为能打动我心房的女子直到此时才出现,所以才会让你误会我有断袖之癖。”
乌孙命宝怔怔地睇着他,作梦也没想到他居然接受她一夫一妻的想法,甚至于自己也想这么做。
“你怎么也是这么想?”她讶异极了。“我要求男子只能娶一妻,会被世人当成性情古怪之女,他们还会哀叹我的无知,我的想法不会有人支持的。”
“理他人的想法做啥?就做自己想做之事。一夫一妻的原则,我从不认为是古怪的想法,而且你能如此想,我为何不能?你能当古怪之女,那我为何不能当古怪之男?”他反问她。
她哑口,对啊,自个儿可以定下这规矩,穆承袭当然也能。
只是没想到他竟与她心灵相通。
“什么锅配什么盖……”穆承袭突然有所感,缓缓念出神医蝶花的锅盖理论。“神医蝶花把你交给我时,说了所谓的锅盖理论,他说我与你有着臭味相投、想法相近、性情相近、物以类聚的味道,看来,他果然是高手,识人之能令我敬佩。”
她眨了眨眼,一抹感动在心间弥漫开来,为了与他的心灵相通。
穆承袭移动身子,从命宝身上离开,转而侧躺在她身畔,支肘撑颊,凝视着她,沉思起来。
“在看什么?”命宝也忍不住侧身迎视他的眼神。
“你就是能勾引我。”他闇深的黑眸流转着兴味的光彩。从一见面时,乌孙命宝就有能力骚动他的心房,让他朝思暮想,而且这份浓浓的牵系他怎么也割舍不掉。
“你勾引的能力更强,鲸吞蚕食着我,让我无路可逃。”她亦不甘示弱地回道,也是大力“称赞”他的能力。
他笑了,乌孙命宝果然是与她旗鼓相当的女子,够格站在他身旁。
“来吧。”穆承袭突然眼珠儿一转,释放出浓厚的勾引氛围。
“来、来什么呀?”堂堂太子好放荡,可,她心窝处也跟着痒痒的。
穆承袭再一个俯压,又把她的娇躯压在他的身子底下。
“呃……你、你又压我……你你你……唔……亲……唔……”樱唇又被他给封住了。他坚实修长的身体把她压到快喘不过气来,他的缠吻也同时让她体内燃起一把欲火。
砰!
门,突然被人打开。
两人同时停止动作,侧首看着门板方向。
“皇后?!”吓!他们正交迭在一起啊!
命宝的小脸暂态嫣红如火,不过身上的承袭太子并没移动,她无法移动躲藏,只好闭上眼睛,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母后,您怎么跑来小奴房?”穆承袭虽然问着,但口气悠哉,完全没有意外与惊惶,彷佛早预料到皇后会到来。
“本宫来瞧瞧你们是怎么回事?”皇后是来确定这两人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当今皇帝纳嫔娶妃三十人,但就仅有承袭这唯一男丁,虽然有了承袭太子,皇帝和皇后仍忧心不已,尤其太子还雪上加霜不娶妃,身边一直都没有女子随侍,吓坏了两人。
好不容易承袭愿意改变了,但她又听说这十多天来两人都没有碰面,这又是怎么回事?想问太子又怕太子不悦,她也不敢去吓小奴命宝,万一命宝被她的皇后气势给吓死,她也麻烦。
就在皇后烦恼到耐性即将告罄前,总算有宫女来报,说太子前往小奴房找命宝,当下她立刻决定前来“探望”,好确定承袭是不是真的跟命宝在一起?
“那母后都瞧清楚了吗?”穆承袭含笑问道。
“嗯,还算满意。”满意他们有在一起。“快给本宫生个孙子,尽快。”
“是。”他应道。
皇后这才放心地转身离开,还亲手把小奴房的门给掩上,示意他俩要快快洞房好生娃儿。
一会儿后,命宝才敢睁眼,羞红着脸,问道:“你知道皇后会来?”
“是啊,先前的敲门示警就是通风报信来着。”穆承袭抚着她脸庞,说道:“我得让皇后确认我要跟你在一起,在孩子没出世之前,仍要保护你的巫女身分不曝光,免得你被杀了。”
命宝懂了,他护她护到连细节都注意到,他一再地令她感动。
“那现在……接下来……你要跟我生孩子了?”乌孙命宝红了脸,问着他。
“我是想啊。”她的身子像是带着魔法,一直一直地勾引他来品尝。“不过,你可以吗?你答应?”
“我……我答、答应……”在得到了穆承袭一次又一次的保护后,她还能怀疑什么?与他做夫妻,是她愿意的事。“只是在这小奴房里,会不会委屈你?”
“怎么会委屈我?受委屈的可是你,毕竟我们还没有成亲……”他虽如此说着,但已为她神魂颠倒,想要立刻得到她。
她笑了。“成亲只是个仪式规矩,我并不要求,我在意的,只有你必须爱我一人,只能认我为唯一的妻。”此刻,乌孙命宝相信他对她的好是真诚的,他是做得到一夫一妻的男人,所以她愿意献出自己,愿意为他生养孩儿。
“我当然只会爱你一个。你,乌孙命宝,是我唯一想要、唯一会动念想爱的妻。”命宝是那样的特别,她惹他怜爱宠惜呀,他哪里放得了手,又有哪个女子能比得上她?他当然只想要她。
旋即,四唇紧紧相贴着,缠吻。
火热。大胆。疯狂。
他修长且灵活的手指开始四处游移,一会儿怜惜地抚着她的身子,挑逗得她身子嫣红滚烫,一会儿又拉开她的腰带,解开两人的衣扣。
当雪白嫩肩从她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