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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场面上,敌我双方,除了这三人之外,其余人等尽数帮忙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双方较量出上下高低之分。
眼见对方双刀合璧,威力大增,刹那间展羽起始时的优势似乎尽失,“十二飞鹰堡”方面的高手立即惊呼出声,想要援手却是来之不及。
但展羽面对强敌却是变得更加兴奋,暗道终于有机会验证自己新琢磨出来的战法了。
自从在叶清玄处学得了龙、虎、鹰,三绝爪手,展羽在将这些武学交给父亲之后,父子俩不时对攻拆招,互相切磋印证,除了武功大增之外,在这三门爪功的应用上也想到了许多应用的办法,一直以来都处于理论阶段,这一次展羽终于有机会应用一二了。
一声长啸,展羽施展出新武学【三绝爪手】当中的一式“龙虎合击”。
前冲的态势猛地变成了前扑,身子如同游龙一般旋转,右手虎爪,左手龙爪,罡气缠绕一处,随着身势的旋转,顿时凝聚成一道巨型的罡气漩涡,直冲向两把迎面砍来的弯刀。
一时间身前广阔空间,爪风利芒翻腾滚动,嗤嗤气劲交击奔腾,造成一道锋利切割绞杀的磨盘。
既是最凌厉,自然也最损耗真元,展羽感到体内罡气像是被海绵吸附的一摊积水一般,瞬间被抽得少掉了五分之一,这是之前战斗无数次都没有遇到的情形。
罡气消耗剧烈,招式也是极端爆裂。
爪势暴涨下,两名狄族高手再也顾不得面子身分,一同选择避其锋锐,一个往后,一个向侧,双双退开。
一声郎笑从罡气团中发出,展羽能够施展出这么凌厉的一招,自然不会轻易让敌人逃出攻击范围之外,否则自己岂不是徒然消耗罡气,成了不必要的招式?
半空中外旋的气团突然一个反转,变成了内旋,原本向外鼓动的罡气,刹那间变成了吸收。这是展羽根据叶清玄【擒龙纵鹤】功法产生的效果,自己思量出来的战技,经过鹰王的指点,利用自己诡变的身法施展出来,刹那间取得了极大的成功。
两名狄族高手顿时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产生,只是坚持了不到一息时间,便惨叫着飞了回去,咻咻咻,利刃切割的声音不断响起,展羽前扑的气团只是向前吞噬了两个身影,一瞬间,从后方抛洒出来的,只是一片血雨,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滴,两名狄族高手瞬间身亡,死状惨无可惨!
远处那名大头领登时惨叫一声,晕倒过去,身体从马上摔倒下来。
身旁两外两名黄金狼卫吓得连忙将其扶上马背,连自己一方的军队也不指挥,倏然变向北方深处逃窜而去……
【161】两处来援
失去领袖的狄族军队立即失去了再战的决心,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队形登时轰然而散,原本由牧民组成的虎狼军队再次变成了乱哄哄的羔羊,被“飞鹰骑”们四处追杀,顿时尸横处处,由之前的猎人,成了被狩猎的对象。
展羽一声呼啸,原本的坐骑立即飞奔而至,“小鹰王”腾身而起,正落在飞奔中的马背上,一抖缰绳,就要朝着那三名黄金狼卫逃走的方向追去,不想人影一闪,一个一身银色皮衣,面带半张银白面具的人物扯住了缰绳,任凭那白马四蹄翻飞,仍然挣脱不得,被对方死死按在了当地。
展羽倏然一惊,惊呼道:“二哥?你干什么?快放我去追那元凶!”
来人竟然是十二飞鹰当中排名第二的银鹰,按理说早已是四十多岁近五十的年纪,偏偏看上去不过二十几许的外貌,虽然左眼周围用银色面具遮住,但露在外面仍有三分之二的面容,看上去真是比展羽也差不了多少。
听到展羽追问,银鹰洒然一笑,道:“别去了,师父找你!”
“可是……”
“况且你去了也追不到……”
“为什么?”展羽诧异问道。
银鹰一指远处山边的天空,几个黑色的小点在蔚蓝的天上清晰可见……
展羽极目远眺,辨识出是狄族王族爱养的雪雕,平时狩猎,战时可查看敌情,展羽心有所悟,终于叹了口气道:“是左谷蠡王……”
“没错,”银鹰道,“呵呵,羽弟你杀了呼丹揭的两个儿子,那老东西虽然生的种自己都数不过来,不过像样的就这么五个,结果今日被你一人杀了两个,只怕老东西不会善罢甘休!”
展羽冷哼一声,道:“老东西违背誓言,犯我城镇,杀我黎民,背信弃义在前,他还有脸找我来问罪?我杀他个片甲不留!”
银鹰尚未答话,隔空传来一阵马蹄声,以及一阵爽朗的大笑声。
二人回头,三骑并列而至,最左边一骑浑身铁甲,遮挡得密不透风,而中间一人皮袄、皮帽、皮马靴,打扮得宛如一个牧民,而右侧之人白马银枪,英风飒爽……
三人一到,展羽立即开口问候:“五哥、六哥、九哥,你们也来了……”
这并列三骑,正是十二飞鹰当中的老五黑鹰,老六白鹰和老九怒鹰。
之前哈哈大笑,一身铁甲的老五黑鹰将面上遮面甲掀开,露出一张剽悍的脸孔,朗声说道:“远远的就听到羽弟在这里叫喊要大杀四方,是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招惹了你啊?”
白马银枪的老六白鹰道:“只怕就是对面正赶来的左谷蠡王呼丹揭吧……”
长相老实的如同牧民一般的怒鹰接口道:“那货色必然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杀了我一个边民,我就杀他十个,看看是他狄族人多,还是我华族人多……”
银鹰淡淡说道:“不用说这些,呼丹揭来了,师父带队已经在前方布下防线,呼丹揭那老东西见到师父,定然不敢轻举妄动。”
“那他这次为何又突然偷袭我‘驻马店’镇?”展羽奇问道。
“这就是师父找你过去的原因……”银鹰肃容道,“这一次,恐怕你要回中原了……”
“为什么?这里大战讲起……”
“因为中原的事情更重要!”银鹰答道。
※※※※
“因为让你去做的事情更重要!”
西北的大风之下,“鹰王”展雄飞的黑色大氅迎风飘飞,与其头顶的鹰旗一样,一同朝着南方飞舞不停。
“鹰王”展雄飞样貌看上去不过四旬,但双鬓斑白,两缕如雪华发与满头青丝齐齐向头后梳去,将他整个人俊逸的外貌更加凸显出来,尤其是他的一只鹰鼻,显得格外的高耸。
“鹰王”的皮肤晶莹通透,闪烁着炫目的光泽,双目神采飞扬,如若电闪,看一眼便包保毕生也忘不了,配合着有若渊停岳峙的身才气度,却使人油然心折。
如此人物,不愧“鹰王”之称号。
而此时此刻,“鹰王”紧皱的双眉,望向的方向不是对面严阵对垒的狄族大军,而是远在天边的中原。
“中原发生了什么事?”展羽问道。
鹰王将手中紧攥的纸张递给了展羽……
“这是……”展羽展开一看,黄色的纸张上只画着一只被压服在地,引颈待戮的蛟龙……
展羽看不懂。
展雄飞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幅图画,是这我这辈子第二次看到,第一次便是当年帮助皇甫敬德夺取皇位的那回,这幅图画是他们举事的信号,我因此大发雷霆,舍他而去……这一次……”
“这一次是什么意思?”
展雄飞冷哼一声,道:“这一次……他将当年举事造反的信号发给我,恐怕是皇甫敬德那个家伙也遇到同样的情形,皇位不保了吧……”
展羽立即大奇,道:“那父亲叫我来的意思是?”
展雄飞面色露出复杂神色,道:“皇甫敬德的心思我懂,他也是为了江山社稷,可是遇到自己认为不对的事情,便扯旗造反,这江山、这黎民怎么能经得起折腾?江山以稳为重!这一次我让你去中原,主要是去查看一下情况,我听闻狄族派遣使者前往洛都,意欲与某人结盟,割让我西北三郡,北方四郡为礼,以换取狄族大军支持,将某人扶上皇位……我展雄飞绝对不容许有人做出此等通敌卖国的事情。那皇甫敬德即便当年所为再不对,也不会做出卖国的事情。你去那里,就是给我查清楚,到底那个想要割让领土、卖国通敌的势力是谁?老夫等你消息,将亲往洛都,将其剁碎了下酒!”
展羽等人也是听得额热血沸腾,眼中杀意盈空……
这些人现在虽然顶着展雄飞徒弟的名号,但当年也都是他手底下的戍边战将,对待外敌,向来同仇敌忾,如今皇朝内部控制不了“十二飞鹰堡”控制下的几个县郡,竟然生出了出卖国土换取支持的卑劣行径,是可忍,孰不可忍。
“师父,让我们也一起去吧!”脾气最为暴躁的怒鹰立即一把扯掉脑袋上的皮帽,露出马尾小辫,大声喝道。
怒鹰本是北方边地的华族牧民,但因为狄族入侵,杀了他的一家老小,重伤的他被带领兵马赶来的展雄飞救起,从此便跟在了“鹰王”的身边,同时也是最恨狄族的一人,听到朝廷内部有人卖国,第一个便想要将其人逮住,一刀刀剜下那奸贼的血肉,方解心头之恨。
有了怒鹰出言,其他在场的“十二飞鹰”也是人人争先。
展雄飞摇了摇头,道:“你们都给我留下,这里需要你们。哼,你们不见呼丹揭那个老混蛋就在对面么?朝廷内部有此异动,方才惹得这些家伙有胆量犯边入侵,你们只需留下给我狠杀宿敌即可,别让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贼人逃回草原。”
“得令!”
说完这一切,“鹰王”展雄飞又再次将展羽唤到身边,将一封信交给他,道:“这一次你的兄弟也有信来,想来应是求援。”
“求援?”
展雄飞微微一笑,道:“薛宫望那老匹夫终于觉得郑展堂那货不太对劲了,下令缉拿,你那几个兄弟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竟然动了这动一发而牵全身的人物。我也没有想到这郑展堂一出事,天下间坐不住的人竟然这么多,不但是魔门,甚至还牵扯到了凤仪阁,你这一次去往中原,只怕要陷入最大的漩涡之中,你可有心理准备?”
展羽沉声道:“纵是一死,又有何惧?”
“好,不愧是我展雄飞的儿子。”展雄飞得意一笑,接着又是慎重地搂住了展羽的脖子,贴近他的耳边说道:“但你也记住,不到迫不得已,不要轻言生死。冒然送死,与莽夫无异,只要活着,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就不会失败,只有人死了,才是失败……”
展羽点头表示明白。
展雄飞点头道:“此去中原,若有困难,可以相信于破海,也可以信任钟离尚贤,至于朝中的其他人,你都要防备一二。”展雄飞突地一笑,道:“若是安忠信那老货不死,也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展羽登时大惊,“那个权奸?”
展雄飞笑着点头,道:“就是那个老太监……”
※※※※
烟雾缭绕之中,药香处处。
段散石在密室内将手中长达四寸、细如牛毛的银针缓缓刺入前方坐在药桶中的一人头顶,直没三寸,只留一寸在外。
数数那人浑身上下,已经刺入数百针下去,密密麻麻的仿佛刺猬,而光是头顶百会穴这样的要害位置,也刺入了不下十处,稍错半分,便是一条人命交代在他手里。
所以段散石下针极其小心,不过一针下去,额头便已见汗。
好在这顶门的一针,是这套【九九归魂针】的最后一刺!
段散石缓缓松手,长舒了一口气,旁边观看的浣叶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徒儿,学会了这套【九九归魂阵】,为师的伎俩你就全部掌握在手了,剩下的,就要靠你的经验和火候了……”
段散石擦拭额头汗水,皱眉道:“可是师父,藏花师伯早已服下了龙脑凤髓,我们又连续数次施展【九九归魂阵】,为什么藏花师伯还是没有醒来?”
浣叶叹了一口气,道:“为师也想过此事,恐怕一方面是你藏花师伯受创严重,又是许久没有治愈,伤及脑脉,而另一方面……”
浣叶先生再叹了一口气,久久不语。
“师父,这另一方面是什么?”段散石追问。
浣叶先生盯着药桶中、一动不动,乱发蓬蓬的师兄藏花,以前俊逸面孔惊天下的“天下第一奇人”,如今还不是一垂垂老朽,叹息道:“只怕是你藏花师伯对当年的所作所为大为后悔,不愿意醒过来,进行自我惩罚吧……”
段散石听得大奇,却不知道当年这位藏花师伯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他自己也生出不忍面对的愧疚心理……
就在这时,窗口处突然传来一阵敲击声,浣叶打开窗户,一个雪白的鹦鹉飞了进来,嘴里还叼着一封严密的信件。
雪白的鹦鹉几乎有鹰般大小,放下书信之后,便叽叽喳喳地叫到:“送信了,送信了,给雪儿吃果子吧,给雪儿吃果子吧……”
段散石笑着摸了下鹦鹉雪儿的羽毛,从旁边的药蓝里掏出几颗核桃和栗子,包好了递给漂亮的鹦鹉雪儿。
鹦鹉自飞去一旁大快朵颐,而段散石打开书信一看,不由得眉头紧皱。
“师父,是我家兄弟又来信催促了,这一次看来我必须得赶过去了……他们惹下了好大的祸事!”
【162】各方来袭
两艘大船夹住了当中一艘官家快船。
在船头,双方高手对决连连,一片呼喝之声。
两名劲装武者一持长棍,一持长枪,分左右两边攻向叶清玄。
叶清玄大笑一声,两袖飞出,一盖棍头、一覆枪身,也不见他如何使力,两名高手只感一股怪异之极的力道传来,也不知对方要把自已扯前还是送后,大骇下,双双逆运罡气,向后飞退。
叶清玄冷哼一声,双手一抖,原本袭体的罡气成倍倒转而回,两名高手顿时口喷鲜血,改退为跌,倒地后滚出去数丈远近。
再有三名佛门高手揉身攻来,三把戒刀罡风凌厉,一同劈至,如花和尚翻身迎上,大禅杖一抡,扩大的金黄色厉芒脱飞而出,三名佛门弟子勉强挡住,却同样口喷鲜血,互相搀扶着,才没有萎靡倒地。
周围高手还要上前,如花和尚一声狮吼,震慑全场,接着狂声喝道:“谁再不知死活,休怪洒家手中禅杖不留情面!”
这已经是十日以来叶清玄等人遇到的第四波攻击了。
前三次都是魔门高手出的手,没想到连吃几次大亏之后,改了招数,换成了白道武林的高手出手了。
这一招可真够下三滥的,叶清玄等人都是白道武林年轻一辈冒头的高手,要是跟这些白道群雄交恶,恐怕会惹起武林公愤,成为武林公敌,就算日后澄清事情的原委,只怕各大门派之间也会心存芥蒂,魔门等于不费吹灰之力便分裂了本就暗斗不休的白道武林。
所以面对这些动粗不行,讲理不行的大爷们,比之面对魔门绝顶高手还要令人闹心。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之后,一名头戴莲花帽,手持九龙锡杖,唐僧一般形象的大法师越众而出,花白的眉毛长达两尺,垂下肩头,极为气派,对着叶清玄等人庄重一礼,道:“几位施主当迷途知返,不可再造杀孽,只要放开郑武相,老衲保证几位施主会得到公正的判罚!”
孟源筠轻笑一声,道:“看大师打扮,该是大律寺的高僧了,不是法号如何称呼?”
“贫僧广戒,司职大律寺明戒坛。”
大律寺是律宗第一寺院,在民众中极有基础。与禅宗的大禅寺、大觉寺,并称中原佛门三足。中土佛门【阿罗汉金身渡厄护体神功】、【大日光明破魔咒法】、【菩提圆觉心经】和【万妙莲华根本觉经】四大神功,其中的【万妙莲华根本觉经】便是出自大律寺。
孟源筠嘿嘿一笑,道:“哦,原来是广戒大师,大师身为律宗戒坛首座,当知道这律法的重要,我等奉朝廷律法,请郑展堂前去问话,大师身为武林中人,可是要与朝廷为敌?”
对面数十名各大门派高手同时都是怒喝连连,广戒伸手压住众人议论,出言道:“这位施主该是盗圣高徒孟施主吧?哼哼,盗圣前辈武功高强,我等佩服,但若说遵守律法,为朝廷办事,还请恕老衲不敢相信了……”
孟源筠笑道:“敢情大师觉得我们师徒是贼,这贼说的话,就不可信,而凤仪阁说的话,就比圣旨还准了?”
对面武林群豪齐声呵斥,其中一名头缠白巾的北方大汉,出言直斥道:“胡说八道,凤仪阁的高人只是为了主持公道,我等都是志愿参与,你这小子贼性不改,若是有证据,拿出缉拿武相的圣旨来!”
“这位兄台是……”
“冀州万枪会滕平!”
“原来是枪王的高足……嘿嘿,刚才我们说过,薛大人只是请郑大人过去咨询一二,这乃是朝廷内部事务,何来武林同道前来质问呢?”
滕平眼睛一瞪,喝问道:“朝廷?朝廷的旨意呢?”
“密旨,不容尔等质疑。”
“哼哼,没有物证,那可有人证?有朝廷的官员在此么?”
皇甫泰明跨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喝道:“在下靖宗十三子泰明,奉命联合三司密查,请郑相过去答话……几位拦截钦差,莫不是想要劫狱造反?”
人群立即哗然,虽然也有质疑,但却不敢质问。对方的事情做得这么大,备不住真有朝廷的内部斗争在其中,出现一个皇子并非不可能。
那滕平一摆手中大枪,喝道:“拿个道边买来的破牌子就说自己是皇子,谁知道你的真假,跟个贼混在一处,说不定也是个骗子……”
“大胆!”皇甫泰明眉头一皱,沉喝道:“出言不逊,侮辱皇族,来人,与我拿下!”
说完话又从怀中掏出一面紫金打造的牌子,上面雕着九龙缠绕的云纹图形,阳光一照,龙气升腾,仿佛云霞。
“皇族的‘团龙牌’!?”
人群中登时有人认出这皇族血脉独一无二的牌子,这牌子极其珍贵,制法神秘,只有亲王等级的皇族才能拥有。
此牌一出,登时证明了皇甫泰明的身份真假,而刚刚滕平的呵斥,无疑等同于对皇族的挑衅。
滕平脸色倏然苍白,同时心中爆声大骂,这个混蛋就是在戏耍我,为什么之前不拿出这块牌子,却拿着三司的腰牌糊弄,现在坐实了自己冒犯皇族的罪名,自己一方人马登时处于劣势。
叶清玄轻笑一声,腾空扑至。
滕平尽管窝囊,但也不愿就此束手就擒,展开大枪,便上前迎击。
其他通行的武林同道都是沉默不语,虽然与滕平乃是结伴而来,但他已经坐实了侮辱皇族的罪名,自己一方要是再有人出手,那便是聚众谋反了。
大律寺的广济法师知道是对方故意施展的奸计,不由得默念佛号,压制怒火,而旁边的孟源筠却是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