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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覆雨翻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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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麻烦。

主台上诸女乐奏起令人心身沉醉的动听美声。

而身边的庄青霜却在我大腿上掐了一记,这美人儿在我眼中可是乖乖女,可知这次是真的有事了。

我忙揽住她的纤纤细腰轻声道:“好霜儿,何人惹得你动气呢,老子找他算账去。”

“霜儿的娘想见你呢,最近你搞的满城风雨,爹也有些担心,你晚盛会后你要陪人家去,否则人家可要真的生气了呢。”

“这等小事啊,吓了老子一跳呢,丈母娘相招,老子爬也要爬去呀,散会就去,霜儿可开心了?”

“嗯。”庄青霜顿时喜笑颜开。

其实这美人儿是敢爱敢恨的豪爽性子,聪明绝不在虚夜月之下,只是秀外慧中,一般是看的多,说的少,但每每开口,确能直指关键所在。

又一红牌登台,我却未把眼神定在她身上,而是越过她观察南楼上的诸人。

不出我所料,南楼果是些外来户,这扶桑使团和商团也算很有面子了,居然稳占二楼,一行足有三十多人,中间的三四人可能是其主要领军人物。

一个武士服打扮,胁下插窄长弯刀的三旬人气度雍容,面色骄悍,大马金刀坐在左首,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势。眼中狠狠盯着主台上的美女腰身,淫芒闪耀,更挟杂着残虐的味道,我这未来人自是知道这小日本的花花肠子,他们的变态淫虐女性的手段是世界知名的,看来也是有深厚历史背景的。

居中一人是个四旬的中年人,一袭特有的扶桑服,脚蹬木屐,自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眼神深沉,鹰鼻方口,一看就是个难缠的角色,鼻端下那撮小胡子极为惹眼,亦让我感到非常讨厌。

他身旁是个三十几岁的胖商甲模样的人,一脸的阿谀相儿,小眼晴眯成一条缝,闪着狡猾的光焰。

再就是一个相貌英俊的扶桑帅哥,身姿高挺,有股子文雅气质,只是那高高翘起的嘴角显的他个性高傲。

其余之人都是些商人或狂妄的武士,一个个叫嚣不止,还指手划脚的,嘴里哇呜哇呜的放着狗屁。

三楼上竟是些各域外装扮的人,如高丽,波斯人,吐番,女真人等等,最惹我眼的是一个俊伟异常的年轻人,只是他眸中那丝邪异便引起了我的关注,而且可肯定说是个魔门出类拔萃的高手,刚好他从我身边诸女身上收回眸光,接上了我的目光,点头微笑。

我亦颌首为礼,这家伙也算得上是个可和我一拼的对手了。我心里却暗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小子自动送上门呀,嘿嘿,他有百分之八十是灭情道的人。

这刻我耳内传来顾长风的声音:“殿下,楞严曾在汉中门附近一处宅院出现过,长风估计那处可能隐匿着殿下想找的人,目下已在蒋瓛蒋大人监控之下。”

我不动声色的点了下头,转目在四下搜寻,终在人堆中的到了隐在其中的锦衣卫统领徐盛,忙传音给他:“速派人至汉中门附近通知蒋瓛蒋大人未得命令之前不可轻举妄动,只围不攻。”

徐盛应命离去。

下面委婉动听的歌喉和管乐齐鸣将我的心神拉回了现实中。

这位登台的是万花阁的粉魁陈凝香。清装淡抹,竟有出尘之仙姿,惹的在场所有人目呆呆望着她。

这美人儿一边扶琴,一边轻启朱唇吐着李后主的谢新恩:“秦楼不见吹萧女,空余上苑风光。粉英金蕊自低昂。东风恼我,才发一襟香。琼窗口梦留残日,当年得恨何长。碧阑干外映垂扬。暂时相见,梦里懒思量。庭空客散人归后,画堂半掩珠帘。楼风淅淅夜厌厌。小楼新月,回首自纤纤。春光正在人空老,新愁往恨何穷。金窗力困起还慵。一声羌笛,惊起醉怡容。”

歌声令人涌起一阵怜香惜玉的缠绵感觉。有些歌妓自叹命薄,尽闻声落泪,一付楚楚可人的模样,不过做戏者占了一大半,这盛会空前,不趁此机会落的个好出身,还一辈子呆在青楼吗?一旦红颜老去,无情的命运将会把可怜的女人彻底吞噬掉。

这陈凝香唱弹俱佳,较前一位云飘飘得分为高,临退场时竟有意无意的朝顾长风瞄了一眼。

这叫我心中一动,原来这美人儿也是心有所属的人,竟居如此慧眼,看上了顾长风。

对面南楼那冷傲武士一直就死死盯着陈凝香,更低声对身边的一个普通武士说了些什么,那家伙便领命而去。

我心中暗哼一声,老子正愁没借口发威呢,这个小鬼子居然蛮识相的,嘿嘿。

我身畔诸女也只是喜欢这热闹的气氛,听曲只是稍带的事儿。一个个叽叽喳喳娇笑说闹个不停。

虚大美人儿今天算是乖的了,换了往日她早满地窜了,昨夜破瓜之痛,令她失去了这个兴致,另外有一个人一直盯着她,正是比我还来的迟的燕王世子朱高炽。

这小子径自于楚王湘王坐在了一起,以显示其贵重的身份。

近日的风传令他极为奥恼,自已再是不堪也比个锦衣卫强吧?虚夜月竟和一个小小锦衣卫贴的极近,这叫他大没面子,更伤自尊。

至上次酒楼给我训后,越想越气。数次找虚美人儿都给拒绝,这时得知她和一锦衣卫的事,叫朱高炽的心里极为不平衡。

他喝了几杯闷酒,便死死盯着虚夜月。

我就说这美人儿今有些不对劲,环目四顾下发现了朱高炽的存在。

不由闷哼一声,淡淡道:“月儿,这小子一定会过来找你的麻烦,你要提前有个准备。”

虚夜月偷偷瞄了我一眼,见我不太高兴,不由心头惴惴,低低道:“夫君你生月儿的气了吗?”

“你应还未和他摊牌吧?老子知你们青梅竹马,感情不浅,但是当断不断,可能会贻祸无穷,他若想给老子头上堆泥的话,嘿嘿。”我面容转冷,溢出一股冰寒杀气,言下之意谁也听得出来。

虚夜月娇躯一颤,我何曾对她说过如此狠心的话,她自是受不起,珠泪纷纷洒洒,一众美人儿亦投来了惶惑的眼神,我们的谈话她们当然听的到,尤其于抚云,更狠狠瞪着我,令我大不是滋味。

再加上月儿的楚楚可怜,想起她幼时亲娘,鬼王又对她严厉,我不由心下怜意痛生,挽手揽住她的纤腰,苦笑道:“乖宝贝儿别哭了,老子爱你多深,你不是不知吧,所一看到这小子在,老子就喝掉了二十年加起来都没喝过的醋呢,老子虽是个花心大贼,但对你们都是情真意切,爱若至宝的,任何人受一丝丝伤害,老子都会发狂的,笑一个给老子看吧,既是我家月儿还未有那个了断的准备,就过些日子再说吧,老子认输便是。”

第六十三章 借题发挥

我这番话别说是月儿这身受者,就是另几位美人儿也听的身心发热,我如此迁就虚夜月,让她们也感动异常,同时暗骂我巧舌大淫棍,果然会哄人,嘴是抹了蜜一般。

虚夜月身子一歪,便自倒在我身上,抬起泪痕未干的明眸,娇声道:“你这大坏蛋,只会欺负月儿,等爹爹出关,定告你一状。”言罢自已先笑了起来,又续道:“他若敢来,月儿自会和他说清楚的,不过人家很喜欢看你吃醋的恼样儿呢。”

我老脸一红,故做生气道:“想老子打的你屁股开花吗?丫头。”

“想哩,即便坏人此时要和月儿欢好,人家亦不会反对。”转眼工夫这丫头便恢复了雌威,实因她感受到了我对她的浓浓爱意。

我大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低眉顺眼的道:“真以为老子的淫功出神入化了吗?在如此场合,老子怕有负娘子重望,某个部位定不会和老子合作的。”

众女无不掩口低笑,俏脸荡起红晕。

月儿笑骂‘淫棍’,却一眼瞅见朱高炽果然朝这边走来。她不由一紧张,脱口道:“来哩。”

我视若无睹,目光望往前方的又一位出赛佳人,道:“美人儿别让老子失望,多情自古空余恨。这样对他亦有好处啊,谁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呢。”

虚夜月深深看了我一眼,恢复了自若神情,起身绕到了后边去。

大家都不便回望,但都有心偷听这断情的对话。

朱高炽借着几分酒意,狠狠瞪了我背影一眼,若不是我和月儿的亲热,他准备把这次谈话留在选美盛会闭幕的一刻呢,结果给我刺激的硬是没忍住。

尤其他一眼看穿了虚美人儿飘弱的步子,加上俏脸散发的熟妇风情,更是面色惨变,毫无疑问这美人儿的瓜肯定给人家破了。

朱高炽的眼中难掩浓郁的杀机,盯了我背后一眼,却惹来龙氏兄弟的一声冷哼,哼声似是单独对他而发,直撼其心肺,令朱高炽心神剧震,汗透颊背。极为忌惮的瞄了龙氏兄弟一眼,这二人却看也未看他一眼。

朱高炽心中泛起颓废无力的感觉,深深注视了虚夜月一眼道:“月儿,你好,好,枉我对你一片深情,你竟做出此等无情的下做,你,你对得起我吗?”

虚夜月眼前亦浮起二人常在一起的情景,但真的谈不上爱这个字,要说有的话也最多是兄妹之爱,他从未给过她那种新鲜的触电感觉。

“朱兄,请原谅月儿,一直以来月儿都视你为兄长,从未涉及过男女之情,以朱兄的智慧不会看不出来吧?爱并不是一厢情愿的事,你同样应该尊重月儿的选择。”

“什么?你的选择?哈,你是给他骗了吧?没关系月儿,你的朱哥不嫌弃你,你离开他吧,我们才是门当户对的有情人,不然你迟早会后悔的。”

我心中一股狂怒升起,整人个人处在了暴走的边缘。刚才那番说话实是为我自已宽心的,可事到临头,我仍压不住满腔怒火,这个狗屁不是的蠢才能激的我如此不冷静,足可引以荣了。

我身畔诸女都担心的偷眼望我,我身上散发的那股子冰寒气息正表示了我此时的极坏心情。

而对面楼阁上的那个俊朗倭男,竟在此时凌空飘然上了主台,伸手拉住歌罢欲下台的参赛佳人,惹的这柔情斋选送的绝色美女韩妙柔惊呼出口。

“这,个,女,人,我,要,了。哈哈哈”他的狂态激起了场中的民愤,声讨不断,却无人敢上台为美人儿出头,对方是代表扶桑一国的使节,谁敢轻惹,朱元璋不砍你脑袋才怪呢,这里又有锦衣卫的两位大人在坐,恐怕还未对上人家就给自已的锦衣卫拿下了吧。

“谁,要,不,服,可,来,赐,教。本,人,幕,府,将,军,座,下,五,大,刀,客,之,一,夜,五,次,郎,是,也。”他狂傲的眼神扫视四座,虽有不少人恨得牙痒,却不敢出头。

顾长风亦眉峰轻锁。

而我身后的那对冤家仍在为逝去的‘兄妹’之情争执。

“不要这样,月儿已是他的人了。”虚美人儿口气似乎有些不忍,毕竟多年情感,未涉男女之情也有兄弟之谊啊。

只是朱高炽死不悔改,认定了我骗了虚夜月:“月儿,你别怕他,有我给你作主呢,他不过是个小小锦衣卫,他凭什么和我争你,这世界上只有我才配的上你呀,月儿,你给他骗了,和我走吧,月儿。”

杀气以我为中心扩散开来,席卷身周丈内方圆,身边的庄青霜明显的感到我的异变,芳心大为震惊。

铁青的脸在抽动,我手中的酒杯终吃不消我的力道,化作碎片崩溅了一地。

台上那个不识趣的东西竟当我是对他而发的,冷哼一声,挑衅的望着我。

我长身而起,发出一声暴喝,以抒发心下的怒焰。全场皆惊。

虚夜月亦知自已惹了祸,不顾朱高炽,奔至我身侧,抱着我臂哭道:“夫君,你怎么啦。”

众女无不骇然失色。

朱高炽实是触动了我的逆鳞,我岂容他当着我的面和我的女人纠缠不清,可惜月儿心地良善,还企图以理说服这个蠢人呢。

我挥开月儿的纤手,头也不回腾身掠往主台上。

虚夜月娇面惨变,苍白若死,软软倒在了庄青霜和宋菁的扶持中,一双迷糊的泪眼紧紧定着我的身影。

“老子靠你老母,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中土再无人也轮不到你这个死倭子来撒野吧。”我大步直趋夜五次郎。

虚空中流动的气体为之一窒,仅在一眨眼间我已盈体能量,杀机暴起,一拳轰向那面带不屑的夜五次郎。

看似狂猛的一拳,竟不带起一丝劲风。

夜五次郎首次色变,眼前的拳头似缓实快。忙松开那美人儿,奇快的拔刀砍在我拳上。

如此快刀却也是骇人听闻,在场高手如顾长风,楞严,卓敬宣,龙氏兄弟,于抚云,宋菁,史兰香等都吃了一惊。

这倭人确有狂傲的本钱。

拳刀相交,劲气横溢。一声脆响,窄长的弯刀竟给我一拳击崩为两截。

又有谁能想到我一拳之威竟有如此可怕。

夜五次郎闷哼一声,退了三步,还未喘息过来,我却如影阴开,快似闪电般贴上,一肘撞向他前胸。

口角溢出血丝的夜五次郎,目中涌起不能置信的惊惧,奋起全力双臂交叉于胸前,想硬挡我一击。

‘砰’,一声,三臂撞实。

‘喀嚓’两声脆响,惨叫一声,威风不可一世的夜五次郎在我两合之下变成了一条死狗。

延着断臂而入的暴裂气劲,倾刻间挖解了他的抵抗能力,排山倒海般的劲气猛贯他的一身经脉,五脏六腑如给撕裂一般,他双腿一软,喷血跪在了我的面前,面若死灰。

突如其来的剧变,让全场鸦鹊无声,静的落针可闻。

我亦没想到他如此不堪,其实他真正的实力未能发挥出一半,大意轻敌之下,等发现问题时却已迟了,这种结局却实是他一手促成的。

“真是可笑,就你这蔫儿样也敢取名叫夜五次郎?不怕闪了腰啊?堂堂神州天朝,也是你这弹丸岛国井底之蛙想撒野就撒野的地方吗?入境随俗,这么肤浅的道理也不懂吗?你对你老母也这么嚣张吗?千万不要在神州大地上指手划脚的惹人厌,你没那个资本,随便跳出个人就能让你死无全尸,滚,不知自爱的东西。”我抬脚直接将他踹回了南二楼。

第六十四章 折辱倭人

一片惊呼声中,这家伙砸倒了一堆桌椅,浑身是血,离死也不远了。谁也看得出来,就算他能活下来,这一生人也别想再用刀了。

这是我心中的鸟气出的七七八八了,含笑对着全场拱手为礼,道:“打扰诸位雅兴了,野蛮小国的蠢人不知礼数,妄自尊大,居然想来我大明天朝立威,真是可笑之极,在下凌远山,谨代他的不良父母教训他们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上梁不正下梁歪,想我大明乃礼仪之邦,礼传四海,仪行九州,自不会吝啬这一点点教导之责。盛会继续,本人在此重申,缺乏教养,不懂礼数者,随时可来鄙人处学到大明天朝的文化礼仪,包保你后世子孙,受益良多,至少不会象某些人模狗样的东西给人家整的象条死猪一样,哼。”

在那群倭人惊惧中,在一片崇敬的目光注视下,在如雷鸣般的掌声喝彩中,我施施然步回我的座位。

我这打伤人的理由可谓堂而皇之,以为国争荣,为民请命为出发点,倾刻间就将人心拢住,被视为他们心中的偶像天神。

那群倭人为首者,深深盯了我一眼,打出了手势,一众倭人起身,显是要退席了,刚才那欢声雷动的场面,让他们惊惧莫名,这是民族的气节呀,自已等显是犯了众怒,还有何面目在此留坐现眼呢。

我如斯响应,回身抬手道:“慢着。”

场内再一次静了下来,我从容一笑,对着即将要离开的这群倭人道:“很报歉的告诉各位,再你们登船离开中土之前,将会有大批锦衣卫监督你们的行为举止,肯定会侍候的各位无微不至,哦,对了,入厕时,莫要将尿点子溅到外面污染我大明的新鲜空气,否则你们会不会变成太监,鄙人也不敢保证,一路走好,日后亦不欢迎你们再来。”话落时,近千人发出暴笑。

我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三楼那个俊伟青年。脸上笑意更浓,但对方心头却一震。

又一次博得一个满堂彩,所有的人又笑又叫,倭人们面若猪肝一般狼狈而去。除了满脸的羞怒和不甘,无一人再敢出头,因为他们此行的第一高手已给人家两招致残了。

这刻,第四名美人是由千梦园选荐的吕梦欣,正翩翩登台而上,向我更抛来一个深深的媚眼。

我快速转身,跃至哭成泪人儿的虚夜月身侧,将这美人儿紧紧搂于怀中,大力亲了一口道:“傻丫头,老子只是借题发挥,怎会真的生你的气呢。”

虚夜月幽幽望了我一眼,又泣啜起来:“人家以为你不要月儿了,你还瓣开人家的手呢,呜。”

“啊,哪只手瓣的?竟敢得罪我的乖月儿,好哩美人儿,老子回府后把屁股翘起来给月儿重重打一顿解气可好?”

“嗯,好,打二十大板呢,不许耍赖哟。”美人儿转嗔回喜,又露出迷人娇颜。

我笑嘻嘻的道:“当然,月儿小手柔美,定会比按摩更让老子爽歪歪呢,哈。”

“坏人,月儿以后都不见朱高炽了,再惹你发狂一次,月儿真的要吓死了呢。”

这美人儿耍了我一回,她知我是生朱高炽和她的气,借题发挥到了倭子身上,却仍要和我耍花腔,看来这美人儿是深爱这调调儿和老子我的。

我首次红着脸,垂下了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众女大是佩服虚夜月的心智,一直以来大家都当她心智单纯,最为好哄,岂知这只是虚美人儿可爱的一面,贪玩的一面,实则这美人儿心思细腻,智深如海,更会运用自已纯真娇俏的可爱面,再说了,这可是鬼王虚若无的宝贝女儿,轻视她?那算你有眼无珠了。

试想老子我又给谁耍过?除了眼前这娇娇女,哈,天赐的可人儿呀。

“好了嘛,这么大人了,还羞呀?最多人家放你和霜丫头回西宁派好了。”虚大美人儿笑盈盈道。

至此我是无话可说了。连庄青霜也大感这美人儿的真实厉害之处。

场中仙乐飘飘,一曲苏轼的西江月已近尾声:

“可惜一溪风月,莫叫踏碎琼瑶。解鞍欹枕绿杨桥,杜宇一声春晓。”

这吕梦欣大方得体,热情如火,歌喉娇美,逗的全场为之喝彩不断。

而我心中正在生着闷气,千算万算,算漏了朱高炽会令老子失去耐性,以至过早暴露了实力,估计今天的好戏不会太多了,不过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就看灭情道的超卓高手会否去把握了。

我长吁了口气,将不快和郁闷抛在脑后,将左美人儿唤过来,并将她抱在腿上,美人儿臀肉温热,弹力十足,我立时表现了我的男儿反应,她则面红过耳,妩媚道:“夫君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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