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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的夜市确是相当繁华的,路两旁的楼楼阁阁无不挑起彩灯,一片灯火通明的盛世景象,那些阁楼上挂的招牌或锦旗在夜间亦让人看的清清楚楚。
我丝毫不用担心找不到德福楼。
这京城十大名酒楼之一,确不是浪得虚名。
三层高楼,宏伟而气派,大老远就能听到从楼中传出的酒令声和歌舞声。
在小二的指引下,我在二楼的一雅间见到了罗成。
他专门花了五两银子让一名小二哥在楼门口候我大驾。
“罗成罗仲坤见过朱公子。”这里人多嘴杂,罗成精的机灵让我大生好感。
小伙子生得俊伟挺拔,意气风发,眸中透着自信和睿智,是个人才。
“仲坤无须客套,这个称呼非常之合适,我喜欢,哈,坐。”
我的豪放和不拘一格令罗成最后绷紧的一根神经亦彻底放松。
在接下来的交谈中,我们很投机,顾长风推荐的人果然不同,无论军国大事又或江湖见闻,无有他不知道的。文采自不用说。举一反三的应变能力,过人的眼力都令我非常之满意。
而且看得出来,他还是会家子,不过很是有限,对付几个一般护院或打手倒也绰绰有余。在江湖上能挤身三流高手之列就可以偷笑了,比起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是强了不知多少倍呢,起码他拥有了自保的基本能力。
罗成这两日终是完成了心愿,如愿以偿的将苦恋了多年的美人儿接出了风尘之地。
不过他也知道,随之而来的麻烦很快会找上门来的。
大学士吴伯宗的公子吴俊绝不会这么轻易认输的。
不过他心中这丝隐虑还是从眼底向我泄露了出来。
“仲坤可是有烦心之事,不妨道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可不想你有所挂心,反误了大事哦。”
罗成心头一震,想不到这允炆殿下竟具这等如炬之目光。
他叹了口气,便将事情经过完完整整陈述了一遍。
自来到这大明朝之后,我还未真正了解目前朝庭大员的情况呢,这大学士吴伯宗虽不是朱元璋驾前的大红人,但也是参知政事。
而我这个皇太孙目前还不想列朝,就算列朝也是听听看看,无权话事。
只是区区一个大学士的公子还未放在我眼内。
“仲坤何须担心,朝中大员目前最不想得罪的是就是锦衣卫,你姐丈顾长风可谓是八面玲珑的人物,你何惧之有,真要闹翻了本王自会给你撑腰。”
听到我这句话,罗成心中始算有了底儿,喜上眉梢。连声称谢。
“许些小事,何足挂齿,听闻仲坤喜结有识之士,常聚在一起谈论志向报负,能否为本王推荐一二人?”
“说到这事,倒真有这么两个人呢。”
“哦,何妨道来听听,这有二有何出奇之处?”
罗成点头笑道:“一是仲坤的至交好友,姓刘名璟,名门之后,虽胸有乾坤却无机遇。”
“名门之后?刘璟。”我沉思中脑际闪过一个人,目露奇光道:“莫不是刘伯温之子?”
“不错,太祖皇帝亦赞仲璟之大才,只是璟兄落落心灰,朝中奸相为患,诸公挟功自恃,诸王都各怀,哦,殿下,请恕仲坤妄言之罪。”说的兴起,他才想起我这恭王殿下来。
“隔墙有耳,此事不宜在此处谈,仲坤你所言本王也心知肚明,只是你们都小看太祖皇帝,他岂有不知之理,只是迫于某种形势不宜妄动罢了,在这里本王不想说什么,你可和刘璟联络,就说本王想见他,说说另一个人吧。”
“是,这位仝式承可算了仲坤和仲璟的老师了,绝对是具备大智慧大远见的人才,若要他出马,怕是殿下不亲自去请的话,仲坤磨破了嘴也是枉然啊。”
我心中暗笑,不凭你说的一个大智慧大远见,本王就信他是什么大人物了吗?哈,不过往往越是脾气怪异的人越有可能是真正的人才,见见倒也无妨。
“如此甚好,反正今夜无事,仲坤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
“好,老师定和那刘仲璟在望月楼快活呢。”
秦淮河畔。
望月楼可是秦淮八大名楼之一。
路上我才听罗成说,原来这仝式承在这秦淮河也呆了有近十年了,其中的原因是他的老相好梅艳娘是这望月楼老鸨的妹妹。
这梅艳娘几年前可是秦淮十大名花之一,她也算独具慧眼,什么也人相不中,偏偏看上了这个运气极差的仝式承,而且用情极深。
老鸨数次破坏妹妹和仝式承的感情,但都不能使二人产生矛盾,反使他们相爱更深。后来没法子,也只得承认了这个不问世事,不操闲心,只会喝酒,闲谈历史的无用妹夫。
迫于老婆的压力,仝式承也就帮着老鸨料理一些杂乱不清的财事和一些杂事,哪知他看似不经意的处理,结果却是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说起来现在的仝式承也算是望月楼的三当家了,而且在他的谋划下,三流的望月楼竟在三年间一举成为秦淮八大名楼之一。
这仝式承的来历也够出名的,听说他数次中了进士,但终因官场黑暗,被人冒顶,致使他心灰意冷,借酒浇愁而成了一位风月大家。
我心中没来由的一动,古来怀才不遇之人太多了,淹没在尘世中的治国之士不知凡见,路上我更和罗成商量好,让他不暴露我的真实身份,只说我是他一位朋友。
秦淮的风月不愧名传千古,文人骚客,商甲富绅,达官权贵的夜生活在这完全得到了体现。整条街上莺莺燕燕,红走绿窜,热闹的一塌糊涂。
宽阔的会客大厅中。
“老师,这位是仲坤的好友朱文,朱兄,这位就是仲坤的老师仝式承,这位是师娘梅艳娘,这位是刘璟,这位是璟兄的相好望月楼红牌巧儿。”
在一番引见下,我和他们一一见礼。
第二十三章 秦淮隐客
仝式承给我的头一印象相当不错,三十出头的年纪,中等身材,略显富态,浓眉凤眼,颌下无须,看似迷离的醉眼,透着一丝深沉的睿智之光,一张光滑的脸流露着淡淡的笑意,悠然而淡泊。
那梅艳娘一点也没有风尘女子的俗气,倒有股淡雅的风姿,柳眉凤目,皮肤白嫩,二十五六的样子,丰腴性感,落落大方。
刘璟这名门之后较之罗成毫不逊色,俊朗英挺,玉面上流露出荣辱不惊的大家气度,比之罗成更多了份成熟。他的相好巧儿确不愧名花之称,二十二三的样子,绝对一个惹火的娇娃,艳装大胆,眉目含情。
而我给他们的印象,令他们心中都不由大震。
来这秦淮河畔的大都是年青之俊彦,可这多年来,他们尚是首次见到拥有我这种风度气势的年轻人。试问鹰缘曾见何时逛过妓院?
只是我穿着他这件衣服来到这种地方,他老人家若知晓的话会是一种什么的表情呢?倒也不难想象,以他老人家的胸襟见识又岂会计较这种小事呢。
从四人诧异的目光中,我就知道他们对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而且罗成一天和他们泡在一起,他的朋友他们岂有不识之理。
仝式承招呼我坐下之后,吩咐他老婆重新摆酒之后,让她和巧儿退了出去。
看来他猜到了些什么。
“朱兄能来这种地方,仝某幸甚。”
我微微一笑道:“仝先生客气了,听闻仲坤有师,在下怎能不来礼拜呢,而仲璟兄又是刘相之后,如此人物,朱某早想结识了。”
刘璟亦是聪明人,仝式承看出了端倪,他亦瞧出了问题。
“朱兄过奖了,在下及不上家父万一,愧对祖宗啊。”刘璟的眼中掠过一丝深痛。
“自古道虎父无犬子,仲璟又何必妄自菲薄呢,此一时彼一时,在未来的数十年中,你又怎知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呢?”
刘璟为之苦笑:“如朱兄所说,确是此一时彼一时啊,人是会变的,想当年太祖争战天下时是何等的豪气,再看看此时的畏首畏尾,实不能同日而语,上位者的猜忌之心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摄政之人谁又能跳的出这个泥潭呢。”
历经华夏五千文明的我自然不会这么看。
我从容一笑,道:“时间会改一切的,文明只会向前发展,而不是倒退,想改变延续了千年的帝制谈何容易,权力的高度集中,人不变都不行,换了你那个位子上,你比他更不堪。”
刘璟似是不服的道:“在下却不这么认为,以太祖之大才,他能不知奸相胡惟庸之害?而大将军蓝玉的骄狂不驯和野心勃勃他能视而无睹?”
“他比你更清楚这一切,在下想问仲璟一个问题。”
那边的罗成却的紧张的手心冒了汗。
“朱兄不用客气。”刘璟淡然答道。
“就目下的情况,若换了仲璟的话,你又会怎么做呢?”
“这,其实也不难,但却要下大决心,消蓝玉之兵权,分化胡惟庸手中的权力,继而收集奸相这些年的罪证,到时可将其一举除掉,永绝后患。”
我哈哈大笑,望了眼皱眉的仝式承:“仝先生,不若由你来教教你这弟子,若是由在下来说,他也未必服气。”我看得出来,刘璟也是心高气傲之辈,而我还没他年龄大,更以惹其肝火,另外亦可听听这位仝式承的见解。
仝式承也不客气,点了点头道:“仲璟,在这方面的认识上,你仍是逊了仲坤一筹,行军打仗你绝对是不二之选,但谈到政治,你却算刚刚入门,消蓝玉之兵权?谈何容易,他凭什么封爵授公?这个大将军你以为是靠银子买来的吗?这些年他平边扫寇,立下赫赫战功,想不封他都不行,文武百官都看着呢,他一没欺君犯上,二没贪赃枉法,三没杀人放火,凭什么消他的权?若凭白消他兵权,能不叫那些忠贞之士心寒吗?以后谁还会去忠心为国。再说胡惟庸,他权倾朝野,奸党无数,势力盘根错节,无孔不入,太祖早就想动他了,可是有心无力,这种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处理的好,大明亦是元气大伤,处理的不好就是藩镇割据的大乱之局呀,你敢保证蓝玉不会趁这个机会造反?各王尤其拥兵自重,各占一边,燕王棣更是做梦都希望这一天的到来呢,太祖一生戎马,权谋之术天下无出其右者,朝中微妙之平衡局势莫不是一手营造出来的,谁人不知他之厉害,强如朱棣蓝玉亦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席话,实是叫我大开了一回眼界,仝式承这个人才确也厉害,目光如炬,似是亲见一般。
对面的刘璟冷汗如雨,面现愧色:“老师,仲璟受教了。”
连罗成亦是首次听闻老师的这番见解,不由露出崇敬的神色。
“先生大才,却偏安一隅,我大明若无太祖镇着这些人,势必有一场乱局,若有先生这种人为我朝效力,定能早日平乱,重现太平盛世。”
仝式承却道:“朱兄这话可不能乱讲哦,太祖才不到七十,以他的健朗,再有十年,祸端定能全数拔除。”
这一点我倒是非常相信,朱元璋若真的能活十年,绝对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只是他大限之期已为天定,岂是人力能挽的回的。
而除了我和鬼王虚若无,连朱元璋本人也不相信这事。
我点了点头,道:“今日结识仝先生,朱文之幸也,来,我们共饮了此杯。”
四人同时举杯豪饮。
“在下有一朋友,当可介绍给仝先生和两位兄台,若是相得,几位一展报负之日实是指日可待。”
罗成心知肚明,但也不知我会派谁来和他们接头。
仝,刘二人却同时动容。目中亦现出复杂神色。
“他叫凌远山,目下在锦衣卫就职,这几日之内定会来寻,今日就此别过,有缘自当相见。”
我和三人起身告辞。
罗成见我没有叫他一起走的意思,亦留了下来。
仝式承和刘璟对望了一眼。
“老师真的是他吗?”刘璟似乎难以抑制激荡的心怀。
“八九不离十了,不信问问这小子,他若敢欺骗我们,即时和他划地绝交。”仝式承望眼罗成对刘璟道。
罗成大惊:“老师,你这不是陷仲坤于不仁之地吗?”
仝,刘哈哈大笑。
“看看,这下知道了吧,就他这付给吓的快尿裤子的样儿,那十之一二有着落了吧,哈。”仝式承朝刘璟挤了下眼。
刘璟忍不住大笑。
罗成则成了苦笑,在老师面前自已还是太嫩了:“是你们自已猜到的,和我罗仲坤无丝豪关系哦。”
这句话不啻于承认了他们的猜测。
“真的?”二人色变,同时脱口惊呼。
罗成一愕,再次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又诈我?唉,算我倒霉。”
而仝式承和刘璟却说不出话来,他们却实是在诈他,不想竟是真的,一时之间都露出了不能置信的神色。
第二十四章 救个美人
已是午夜。
离开秦淮河畔往城里去的一段路在此时已完全没了行人。
雄倨在眼前的金陵城如一头怪兽伏在那里。
我缓步而行,思维却不由自主的开始神游。
从来没想过自已成为一个跨越时空的幸运儿,虽然那只是灵魂,却也不得不感谢上天赐予的这次生命。
古今永隔,但记忆却是那么的犹新和深刻。
仿佛昨天还坐在飞机上,今天却成了相隔了数百年的明朝殿下。
生命会是如此奇妙吗?
无数次都在怀疑自已只是进入了深深的梦乡,但却苦于找不到醒来的办法,或许生命逝的那一刻才能走出梦境吧。
想想这一个多月的遭遇,还有比自已幸运的人吗?
一阵清冷的夜风吹过,树叶的摆动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举目望时,不由一呆,这是什么地方?
扭头再看时才发现,神游时竟信步走偏了方向,进了一片荒林,而金陵城却在右边的方向。
苦笑时才发现不远处的前方尽有一荒祠,断壁残垣,更显凄凉。
换做以前,若是站在这荒野之林,残破之祠,又是阴风不停的黑夜,早吓的毛骨悚然,腿肚子转筋了。
不过现在却完全是两回事,不说我不信鬼神,就是真有鬼神又有何惧。
就在我转身之际,衣襟破空的声音清晰地传至耳中。
我虎目灼灼盯着京城的方向。
这么夜了,还是江湖人活动?心念动间,我迅速掠向残祠。
数条黑影竟朝着残祠奔来。
这么巧?不过这里倒是方圆数里唯一可避身的地方了。
我游目四顾,这残祠破的哪还能找到隐身之所,入祠便能一目了然,全收眼底了。
抬头望去,我心中一喜,塌陷的祠顶并未完全陷下来,中梁仍在。
不容我多想,来人已接近,我身形似电一般消失在顶角,就这样将自已贴在顶墙的连接角上,首次运用‘粘’字诀,整个人似粘在了那里一样。
这个角落也算隐蔽了,有一突出的大梁遮着我半边身子。
三条黑影电射而至。其中两个异常高大,是男子。另一个看身条就知是女人刚健婀娜,由于是紧身黑行衣,几乎把她完美的曲线暴露无遗。
颀长的身段,隆胸,细腰,丰臀,长腿,而且十分的眼熟。
而其中一个男子还扛着黑色的口袋,看形状就知道里边装了个人。
“追出来的人全给引到东边了,左小姐,人就交给我们兄弟好了,你还是先回吧。”其中一人道,声音阴冷。
左小姐?我猛地想起了一个人,左慧瑶,没错,就是她,难怪眼熟的很呢。
“两位,人还是我带走的好,大批锦衣卫已经出动,天一亮你们带着人往哪躲?”
另一男子道:“这确是实情,这庄青霜可是西宁派的至宝,现在整个西宁派已经出动了,加上叶素冬调动的锦衣卫却令我们非常之被动,只是这美人儿给销魂香迷倒,若是一时三刻不解其毒,必焚阴而亡,她若死了我们岂不是功败垂成吗?”
左慧瑶一震:“你们怎么用销魂香呢,唉,这。”
“左小姐,我们也是迫不得已,销魂香的药效奇快不说,还能暂时封闭吸入者的功力,换了别的药我们哪能这么快得手。”
“那现在如何是好,她若真的出了问题,你们负得起这个责任吗?”左慧瑶大急。
“我们当然知道,她是唯一可换回叶素冬手中账目的人质,只是这销魂香从来就没解药,除了阴阳交泰泄其淫毒,再无办法。”
梁上的我忙闭上了眼,生怕无形而有质的杀机让他们感觉到。
真是上天有眼,让老子碰见了这事,不然我的青霜美女岂不给活活的糟蹋了吗。
左慧瑶也知问题的严重性,更是着急的手足无措:“那,那怎么办。”
“左小姐,没办法了,你外面放风,我们兄弟在这那她泄毒吧。”其中一个道。
左慧瑶气的娇躯一抖:“哼,此次之事,我定会向蓝将军问个清楚。”
二人一凛,其中一人显然怕她这么做,竟将装着庄青霜的黑袋子弃在地上,冷声道:“左小姐,你这般威胁我们,是何居心?既如此,人交给你了,我们兄弟走,曹兄,你的意思呢。”
“好,我们走,因这点小事不值得我们丢命,真若有起事了,远在边关的蓝大将军照样推的一干二净,我就不信你左氏能飞出朱元璋的手心,就是西宁派也足够你们消受的。”
左慧瑶紧咬牙关,竟不能克制的涌起了一股杀气。
二人却冷然相对,无丝毫惧意。
“罢了,你们行动最好快点,别以为左氏就怕了你们,将军若能推的干净还至于这么着急,哼。”她说完扭身飘出了残祠。
二人亦是冷黑一声,见她出去,忙将口袋解开。
这两个人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该知道的东西我也知道了。
只是这二人身手都不弱,我若不能一举毙于掌下,定会引来左慧瑶。
不过还好,可能是因为左慧瑶不想听到淫乱的声音,我凝神默察之下,她竟离开残祠十几丈远。
转眼的工夫,下边的情景已发生了变化。
除去了黑袋的美人儿仅穿着肚兜和贴身小裤。
可怜的美人儿,虽给拍活了穴道,神质恢复清晰,却不能言不能动,除了泪水滚滚,而眼前的景象却让她陷入了绝望。
二人不由欲火狂升:“这次让兄弟我拔个头筹吧,你剥她衣服,可好。”这家伙边说边将自已的衣裤解开,裸露出下半身来。
眼前男人的丑恶令庄青霜羞愤欲,能做到的就是闭上眼。
此刻她体内同样是欲火熊熊,乳涨阴痒,呼吸极为沉重。
“上次就是你,你他妈的要不要脸了,这次轮老子啦,你去剥。”他也迫不及待的褪掉了裤子。
“好,我剥,你看看你,这几天上多了吧,这样的美人儿当面,你居然还没准备?哈。”
姓曹的脸一黑:“少放屁,快点,老子神功盖世,说挺就挺,哼。”
另一个正要搭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