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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臻首低垂,掩饰她的异状,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殊不知,身旁的牟汉东,将她的一切反应尽收眼里,心里泛着嗤笑。
看着她一下臭着脸、眉头紧蹙,一下又莫名其妙满脸通红,必定又是满脑子胡思乱想,他不禁兴起逗弄她的坏念头。
他不得不承认,在爱情的滋润下,她确实抚媚许多,不经意的小动作和神态都透露出小女人的娇态。再不是动不动就抓着一头乱发,面黄肌瘦的野丫头。
以前的方莲恩白白糟蹋了老天爷赋予她的好条件,难怪会遭受“没人要”的严重惩罚。
按理说,他是第一个让她变美的男人,却让其他男人占尽便宜。
追究起来,他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损失惨重
牟汉东忍不住锱铢必较,尚未察觉自己对她过分的在意,已超乎一般的关切。
向来,就只有女人缠着他索取爱情、计较名份,爱情游戏中的他,永远都是残酷的刽子手。
当他厌倦,只要对方开出价码,他立刻买断这段感情,银货两讫,两不相欠。
女人之于他,充其量也仅是解决需求的工具。
虽然残忍,却千真万确。总比一些自诩情圣的矫情男人,满口花言巧语,脚踏多条传来得实在。
这一点,他倒很引以为傲。
他纯粹想捉弄她,并目睹她被男人抛弃的糗样,这将提供他莫大的乐趣。
感受到他目不转睛的凝视,方莲恩内心澎湃激荡,肌肉僵硬,向尊木头娃娃。
他洞悉他的局促,大庭广众下,猝不及防在她的粉颊上落下一吻。末了,还在她耳畔低喃:“我好像……被你迷住了。”
方莲恩喉头紧缩,一阵刺麻从脚底窜起,脑袋嗡嗡作响,思绪彻底被他占领。
她是否要赏他一巴掌,然后再躲他躲的远远的,顺便测试他的反应!?
她慢速运转的脑子里火花乍现,猛然响起傅豫和楼耘绅的“建议”。
念头既出,她的手也跟着挥了出去,发出清脆的拍击声响。
嘈杂的环境顿时陷入一片死寂,随后,才爆出诧异的惊呼。
牟汉东黯着鹰眸,一脸阴鸷,森冷的睨着胆敢出手打他、不知死活的女人。
方莲恩呆若木鸡,死盯着“冲动”的右手,懊悔不已。
倘若可以,她很想把幕后的始作俑者供出来,但求全身而退。
看着他肃杀的神情,她觉得自己的死期不远矣,恐怕没命留着向“他们”报告他骇人的反应了。
她蓦地发现,自己好像误入某种陷阱。
半晌,他终于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方莲恩,你好大的胆子。”
她抿着唇,哑口无言,心底涌起巨大的恐惧,将她残存的思考能力吞噬得涓滴不剩,
“惹毛我,就要有勇气承担一切后果。”牟汉东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夹带着狂妄的怒火,自胸腔发出的声音,恍若来自地域的呼唤,叫人不寒而栗。
方莲恩垂着头,没胆量再多看他一眼,她瑟缩着身子,宛如一只待宰羔羊。也许,下一秒,她就一命呜呼了。
凝重的气氛,没人敢开口说一句话,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深怕一个不小心扫到台风尾,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在鸦雀无声的情况下,她放在手提袋里的手机,忽地震动起来,特殊的嗡嗡声响回荡在室内,清晰可闻。
牟汉东?了她一眼,动手取出手机,按下通话键。
她在一旁猛咽口水,手心冒汗,大气都不敢吭一下。
“莲恩,你现在在哪?希望你不是在片场,根据可靠消息指出,汉东他在片厂等你,你可别在他的‘暴力’威胁下,屈打成招,那戏就演不下去了……”
牟汉东持着电话,脸色铁青,以辨认出那是楼耘绅的声音。
没耐心听对方把话说完,他便插嘴打断。“哼,原来是你们在背后搞鬼。”语气净是不屑与不齿。
不等对方解释,他以愤慨的把手机往墙脚掷,精巧的机器刹那间支离破碎,足见他有多愤怒。
其他人纷纷作鸟兽散,逃之夭夭。
“方莲恩,你居然联合他们一起耍我?”他怒极反笑。
那几个该死的损友,竟在电话彼端把酒言欢,透过她掌控他的行踪、“关心”他的行为和反应,拿来当成茶余饭后的消遣。
而她——这个该死的笨女人,成了他们利用的工具,却浑然不觉。
她摇摇头,极力否认。
牟汉东冷笑一声,黝黑的眸子没有丝毫温度。“方莲恩,如果你以为一点改变就能抓住我的心,那你就大错特错。”
他倾近她,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咬牙切齿道:“你最好向我赔罪、认错,离那些混蛋远一点,不过……”
他咧开笑容,却比不笑还要叫人恐惧。“无论你如何道歉赔罪,都休想我会原谅你。”
动手打他的旧仇,连同欺骗的新恨,加诸在一起,让他抓狂到失去理智。
诅咒其他四位损友之际,他忘了自己也曾是参与整人游戏的“混蛋”一员。
方莲恩从不怀疑,他会说到做到。
听着他冷漠寡情的宣判,她的心也随之冻结,揪痛的失去知觉。
美梦一下子转为惊悚的恶梦,她却连选择苏醒的权利都没有。必须沉沦在永无止境的轮回,接受他一遍又一遍的惩罚。
他确实对她“另眼相看”,只不过——是以仇恶的眼,看待她这个不小心爱上他的笨蛋。
在他忿然转身的瞬间,她凝聚在眼中的泪水泛滥满溢,心彷佛破了一个大洞。
失恋,就是这种感觉吗?
是一种被全世界遗弃的凄凉……
第十章
方连恩和牟汉东彻底撕破脸后,才从傅豫口中得知赵婷菲和牟汉东一点关系都没有,两人从来就没有交往过。
可能的推断,是他刻意混淆视听,但至于目的为何,傅豫但笑不语,神秘兮兮的不肯透露。
他只叮嘱她必须持续不辍的健身、上美姿美仪的课程,定期全身美容保养,让自己随时保持在最佳状态。
老天爷总是喜欢开玩笑,不是吗?
将原本不属于她的,推到她面前,强迫她接受。
当她小心翼翼、战战兢兢,捧在手心呵护那份私密的、黏腻的情感,却又硬生生被夺走。
非但两手空空,还被冠上“欺骗”得莫须有罪名,这真教她百口末辩。
变漂亮、有魅力又如何?再没有一丝动力,催促她改变、美化自己。
凝视镜中的愁容,方莲恩再也挤不出一丝笑,只好任凭绝望和伤心充斥每个细胞。
奇怪的是,这一星期来,她没掉过一滴泪。
牟汉东的“报复”行动却没间断过。他向所有电视台、制作人施加压力,不准发任何通告、采用她当替身,更过分的是还波及无辜,连她的好朋友赵婷菲也跟着一起失业,陷入没有工作的窘境。
她除了抱歉之外,也无能为力。
而他始终不见踪影,在幕后操纵一切,任意妄为。
目前,她只能靠着存款过活,或许,等他气消了,就雨过天青了。
傅豫和楼耘绅说过,要替她出面澄清误会。
所以,她能做的就是等待,虽然感到难过、惆怅、不甘又委屈,可是,她就是哭不出来。
但,只要她一呼吸,胸口就会隐隐作痛,心几乎要被一块无形的大石压碎。
方莲恩两眼呆滞、神情木然,犹如一尊雕像静止不动,任由美发设计师整理她的发丝。
“听说极品东方俱乐部的舞蹈老师黄奇伟,前阵子被打到住院耶。”美发师一边工作,一边和身旁的同事聊了起来。
处于恍神状态的方莲恩,接收到熟悉的名字后,顿时回魂,不由得聆听起她们的对话。
“咦?你怎么知道?报纸上写得吗?”
“不是,这是内幕消息,据说黄奇伟企图非礼某个国际名人的女人,消息被那个名人知道后,就痛殴了他一顿。”讨论内容越来越劲爆,另一名设计师也来凑一脚。
“可是我听到的是说,黄奇伟抢走那位名人中意的女人,所以才会被海扁。”
“啧!真不知是哪个女人,让两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
没来由地,方莲恩对他们口中那个“国际名人”,很自然的就和牟汉东联想在一块。
但怎么会?他巴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然后扔到海里喂鱼吧!
她的脑子乱成一团,简直块爆炸了。
她实在很想一走了之,再多想那令她神伤的男人一次,她的心就彷佛被刀再割一次。
无奈,她有任务再身,无法脱身。她不禁后悔,自己怎会受不了人情压力,答应傅豫暂且充当他好友的服装模特儿。
她虽然上了不少美姿美仪课程,但离专业模特儿还有一大段的距离,况且,她向来对高跟鞋没辙,常常为此扭伤脚踝,走路方式也被老师纠正过好几次,甚至还被留下来做特训,害她脚都磨破皮了。
为此她推托了好几次,但傅豫仍非常坚持请她帮忙,还保证今晚绝对会让她穿平底鞋。
知道多说无益,方莲恩只好勉为其难的应允。
第一次和那么多模特儿共处一室,方莲恩觉得自己渺小又平凡。
“设计师来了!设计师来了!”
一位比例修长完美的模特儿,像个小女孩般,开心的嚷嚷着。
话甫落,一名身形颀长、外貌俊雅的男子走了进来,他风采翩翩、卓尔不凡,宛若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王子。
他就是她们口中的设计师吗?好年轻、好帅!
完全颠覆她印象中,对知名品牌设计首席设计师的形象。
紧跟在王子般男人身后的,是当今纵横华语乐坛的音乐教父傅豫。
两个长相俊逸、各据一方的帅哥,毫无意外地征服了每一对挑剔的眼睛。
“莲恩,准备得怎么样?”傅豫走到她身旁,语气温和的询问。
“我觉得……我不适合,我怕我搞砸了。”她据实以告,局促不安。
傅豫报以微笑,鼓励道:“你可以的,相信我。”
开玩笑,她不参与,那接下来不就没戏唱了?
依照牟某人近日来凶猛的脾气判断,剧情发展势必精采可期、错过可惜。
方莲恩轻喟,垮下肩头,微蹙着眉心的表情惹人怜爱。
女人真是很神奇的生物,一旦沾染上爱情,就会变得比以前柔软,随对方好恶搓揉成任何他们喜欢的形状和样式。只要能博取对方欢心,她们无怨也无尤。
在爱情的国度,女人才是强者,她们勇于付出,不怕情路艰难遥远,那股不服输的韧性,着实教人佩服,但也往往成为有心人利用的弱点。
至少,提供恶少们不少整人的点子和乐子。
傅豫就是头一个遭到恶整个倒楣鬼,使得他被其他四位损友取笑了好久。今日,说什么他也要连本带利讨回颜面,如果可以,还要加倍奉还。这样才不枉“恶少”的真谛。
所以,四人之中,就数他最积极,几乎由他主导这一次的整人戏码。
他以体会到之前他们串谋,联合起来整他的那种畅意快感。
确实,容易令人上瘾!
“就保持这个表情,很符合今晚的主题。”他对着镜子里,眉宇轻敛的方莲恩说道。
“爵,该让莲恩换上衣服了吧?”傅豫征询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的好友——“禁忌场”股东之一、代号“孽爵”聂雅爵的意见。
毕竟,他才是这场服装发表会的指挥者和主角。
聂雅爵微颔首,仅仅一个简单的小动作,却仍旧掩不住其优雅。
周遭美丽的模特儿们,都为之倾心,一脸痴迷的望着他。
“你很美。”终于,他把今晚的第一句话,献给方莲恩,末了,还附上一记迷人的浅笑。
闻言,她害羞的修颊椭酡红,和腮红有同样的效果。
明知自己并非真的很美,但透过他的赞美,方莲恩还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增添一些信心。
不过,察觉到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异样眼光,她顿时成为众矢之的。
“今晚的秀,成与败,就看你了。”傅豫搭着她的肩,替她加油打气。
话中别具深意,只有他和聂雅爵了解。
听他这么说,方莲恩更加紧张。“傅先生,我办不到。”她丧气的自我宣判。
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他们却安排她这个门外汉压轴,光用想的就令她发抖,遑论表现出衣服的完美剪裁。
“莲恩,把它当做彩排就好,若是你临阵脱逃,那才真的惠开天窗,损失会更加严重。”傅豫又扣了一顶好大的帽子。
退而求其次,她建议道:“那压轴可以换人……”
“莲恩,你不像是会推卸责任的人。”他一句话,就让她乖乖闭嘴。
况且,“整人戏码”才是今晚的重头戏,主角不参与,戏还怎么演的下去?
紧抿着唇,她不再开口。既然没有退路,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她恍若洋娃娃般任专业造型师们摆布。经过冗长的吹整、定妆后,由服装师替她换上为她量身订做的衣裳。
秀,热闹登场。
即便心里还惦着好友们联合起来,企图整他的不轨计画,但是在“孽爵”的力邀下,牟汉东仍旧出席这场隆重的服装发表会,成为座上佳宾。殊不知,他的出现,不啻是自投罗网,完全上了四位恶少的当。
一套套服装,由身材修长姣好的名模们诠释,更添韵味。美丽的模特儿,不时朝外表英挺的牟汉东猛抛媚眼,勾人的眸子发出暧昧的邀请。
他也不吝啬的回敬她们一记微笑,享受和美女眉来眼去的乐趣,他甚至已经锁定好猎物,准备共度一夜春宵。
音乐逐渐转为轻柔,表示服装秀已接近尾声。他欲起身离席,赫然,伸展台上一抹娇小身影——就模特儿的标准而言,她是娇小的——攫获他的视线。
白皙的?蛋脸衬着精巧秀丽的五官,眉宇之间有一缕愁绪和茫然。
匀称的骨架、优美的身体线条,性感的轭领紧身上衣,隐约勾勒出未着内衣的美好胸线;超短迷你裙之下,是一双笔直无暇的玉腿,光裸着脚丫子,宛若落入凡间的精灵。当她转过身,裙头,露出的丁字裤头,则引人无限遐思。
牟汉东眯起眼,一脸冷峻。
该死的笨女人,为何会出现在服装发表会上?还穿着该死暴露的衣服上台,对着观众搔首弄姿。
他的鹰眸似要喷出火,将她焚烧。
台上的方莲恩已经够紧张了,在贵宾席看见他的身影时,开始魂不守舍,脑子一片空白。
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显然余怒未消,她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强迫自己忽略他的存在。
她只想赶快走完台步、回到后台换下这一身衣不蔽体的“秀服”。
呆板的转完一圈后,她知道一切都毁了——
尚来不及哀悼,台下暗处忽然扔来盛满钉子的玻璃瓶,瓶身在她面前迸散开来。
“砰”地一声,玻璃碎片和钉子四处散落。方莲恩闪躲不及,脚底传来一阵剧痛,她神态痛苦的蹲了下去。
突发的状况,使得现场完全失控。
坐在前排的牟汉东,瞥见她的小腿上被钉子划出几道血痕,甚至还扎了几片碎玻璃……
他不假思索,俐落地跳上伸展台,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冲到后台。将她交给好友之后,马上回到事发现场,寻找形迹可疑的罪嫌。
眼角余光忽然闪过一道黑影,他立刻追了出去。对方速度很快,一溜烟跑出会场,冲过大马路,很快就不见踪影。
牟汉东毫不犹豫地闯过马路,好几度因为他贸然的横冲直撞,惹来尖锐的煞车声。
险象环生的情况,让不知情的路人还以为是在拍警匪片。
他追踪至一条阴暗幽窄的巷弄中,却不见任何人影。
于是不爽地重踢了下剥落的灰墙,发泄满腔炽烈的怒火。
“Shit!”一连串不雅的字眼接连从他口中冒出,显示他正处在极度愤怒的状态。
通常识相的,就会离俨然像头暴戾狮子般的他越远越好,免得死无全尸。偏偏,这世界就是有很多人不懂察言观色,简称“白目”。
“围起来。”霍地,响起一阵暴喝声,随之灯光大作。
牟汉东眯了下眼,很快适应周遭的环境后,然后不慌不忙的观察形势。
据他初步判断,约莫有二、三十个帮派少年,个个手持棒棍,眼露凶光,蠢蠢欲动。等待头头一声令下,他们便会蜂拥而上。
他冷哼,丝毫不将这种阵仗放在眼底,他以静制动,格外冷静。他晓得这些不良少年只是听命行事,和他们废话太多也无济于事。
看来,他得撂倒这一群人,才能挑战下一关。他潇洒的扯开领带,伸展修长的手指,朝他们勾勾食指,正式宣战。
他无惧的模样,反倒令血气方刚的不良少年一时怔愣住。直到其中有人带头举起棍子,吆喝:“冲啊——”一群未受过训练的少年,才盲目的狂挥棍棒。
牟汉东不疾不徐的抵抗,动作如行云流水,闪过不长眼的棍棒,也跳脱狭小的巷子,争取更大的空间,供他大展拳脚。
他没空陪他们练攻,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揪出幕后指使者。
思及此,他脱下昂贵的手工西服外套,手中的外套配合他的力道运用,彷佛有了生命般,比他们的棍棒还实用。
但牟汉东一个不注意,背脊吃了一记重棍,着实让他晕眩了下,也彻底激怒他。
五分钟后,倒的倒、伤的伤,几十个人全都挂彩,没人敢再靠近他一步。
在他怒火攻心之际,加以挑衅,简直自掘坟墓,他们就是最佳示范。虽然他也受了伤,不过对从小习武的他而言,这一点小伤并不算什么。
“是谁派你们来的?”他冷若冰霜的质问。
没人敢吭声。
“讲义气?信不信我会让你们没机会再讲什么狗屁义气!?”他语带威胁,冷肃的俊脸凝聚着抓狂的征兆。
骇人的气势吓倒了见识不多的不良少年,终究还是供出唆使者。
原来,这群人是来“寻仇”的。
之前,牟汉东从好友“闲谈”中,得知黄奇伟侵犯方莲恩一事,所以,稍微教训了他一顿。
看来,这男人记恨在心,才会干出这种无聊勾当。
牟汉东拨了通电话,沉声交代助手揪出制造一切混乱的始作俑者,才昂首阔步的离开。
冲回服装发表会的后台,牟汉东心急如焚的抓着傅豫追问方莲恩的伤势。
“送医院了。”得到的,是轻描淡写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