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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夺爱靠Chance!-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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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跑没两步,就觉得腰间一紧,脚下陡然腾空,整个人被扯进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里。
  “放开我……”她高声尖叫,身躯像活虾般不断扭动,试图从他身上逃开。
  她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竟然待在这里等他出现,如今被他捉个正着,这下她该怎么办才好。
  “救……”她扯开喉咙,想用尖叫让他松手。
  但是尖叫才刚起了头就被截断,宽厚大掌捂住她的嘴,盖得牢牢实实的,不漏一点缝。
  他搂着她走了两步,将她转身面对他,直接抵着墙,避免她逃脱的可能性。
  “该死的!”他冷声道,俊脸上的表情狰狞,几乎想捏死她,只是黑眸中闪过的光,透露他真正的心情。
  天啊!他找到她了,他并没有失去她!
  “唔唔唔……”他的大掌仍捂在她的唇上,她什么话也说不出。
  “别再哇哇大叫,要不然我就拿胶带封住你的嘴!”他低吼着,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跟色狼一样,在小巷里捂着女人的唇,并威胁她。
  阮盈盈双眸大瞠,几乎不敢相信还会见到他,更惨的是在这种情形下,自己只能僵硬着身子,不情愿地点头。
  韦睿黑眸发亮,缓慢的移开双手,看到阮盈盈迫不及待的深吸了一口气。
  某种不安窜入韦睿的脑海,在他还没意会到自己的情绪为何时,他已经低头吻住她,掠夺了她的唇。
  他以为他会失去她,心里的空虚几乎无法忽视,直到看到她,直到将她拥在怀中,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才稍稍退去。
  韦睿吻到她全身虚软,几乎要昏厥时才稍微放开她,他深邃的双眸闪过一丝阴霾。
  “你想跑去哪?!说!”韦睿握紧双拳,深藏在血液中的霸道,被怒气激得显露无遗,她的甜美无法抚平他的怒气,只是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在乎。
  “我……我打算去找你。”她慌忙的找理由。
  “找到这里来?”这里离pub至少也有好几百公尺。
  “我迷路了……”阮盈盈勉强扯出笑容,也知道这个理由很没有说服力。
  “导游也会迷路?!”他凑得更近,薄唇几乎贴近她。“你跟我说你迷路了?!”他握起拳,往她身后的墙壁猛然一捶。
  她想离开他?!
  他气得几乎要吐血,心慌的呼吸困难,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
  阮盈盈的脸色变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生气,原来……陶俑在他心中真的很重要,重要到让他发狂。
  那股酸酸疼疼的感觉再度冒上来,她咬着唇,眼睛不听话的红了。
  “我不会说的!我只负责尽我导游的义务,但是不会告诉你陶俑的下落,你死心吧!”她负气的说,一把推开了他。
  不到两秒钟,她再度被扯回来,撞进他的怀里。
  “就算你不肯说,我也有办法让你说!”韦睿咬牙切齿的表示。
  他都已经找到她了,她还想走?
  脑子被怒气与更多说不出的情绪占据,他一把拉着她。
  她努力挣扎,不让他如愿,一股没来由的气,顿时涌上心头。
  “放开我啦!放开我啦!”阮盈盈开口喊,企图引起路人的注意,但是路人虽然给予同情的眼神,却没有人敢伸出援手。
  “你不怕嗓子哑,继续喊无妨。”他索性将她扛到肩膀上,像扛猪肉一样的将她扛回客栈里,还不忘在她挣扎的时候,在她的圆臀上赏几巴掌。
  “韦睿……”她又气又羞,却也没有办法,无助的哀号声在小巷里回响。
  在众目睽睽之下,韦睿拿了他房间的钥匙,将阮盈盈丢在床上。
  刚才不想让自己太丢脸,在挣扎无效的情形下,她索性隐忍着不生气,但是现在进到房里,她再也不想忍受。
  “韦睿……”她张口就喊,不过她才一张开嘴,接下来的话全哽在喉咙里,因为他突然扑了上来,将她压制在床上,两人的重量让弹簧床沉沉地陷下去。
  “敢逃?你竟然敢逃?!”韦睿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威胁意味浓厚。
  “我不想接这份工作了,我把所有的酬劳全还给你,这样还不行吗?”她冲着他吼,语气听来有些……破碎,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不行!”他想也不想的回答,她以为把钱退了,事情就能一了百了吗?“我说了,在我得到陶俑之前,你别想走。”
  那么得到陶俑之后呢?他会转头就走吗?
  她几乎要脱口问,却没有勇气。
  “你别妄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任何陶俑的消息。”她只能像鸵鸟一样,回避眼前的问题。
  “我无所谓,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韦睿危险的低语,黑眸格外锐利,让人难以呼吸。
  从他的眼里,阮盈盈看到固执与坚持,不过她也不是被吓大的,她会再想办法解决。
  “好!无所谓,如果你不介意,我带着你到处逛也没关系。”阮盈盈决定先使出缓兵之计。
  “我明天会带你到玉龙雪山,现在我累了,想回房休息。”
  “你觉得我会再给你逃跑的机会吗?”韦睿挑起眉头说。
  “你的意思是?”阮盈盈问得很小声,深怕他话中的意思,是她不敢想的那一个答案。
  “从现在起,我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我睡这张床,你也别想睡另一张床。”韦睿深邃的黑眸里隐约燃烧着火焰。
  阮盈盈倒吸一口气仰望着他,觉得他是如此的高大,严重地威胁到她的呼吸及一切。
  “不、不、不可以的,我是个女孩子……”她艰难的拒绝,怀疑愈来愈显霸道的他是否会接受。
  “那又怎么样?”他耸耸肩,说着惊世骇俗的话。“你不会拒绝我的。”
  被他的话吓到,她惊讶得无法动弹,发现自己竟无力反驳他的话。
  “不可能的,我怎么可以跟你共处一室……”她的声音发颤着,模糊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
  韦睿的眸光深浓,看得她心里发慌,她就像是落入网中的小动物,巍巍颤颤地等待他的处置。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可不可以。”他轻声说道,目光灼热。
  韦睿突然的提议,让她心跳突然漏拍。
  试?试什么?
  她的双眸瞠大,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他的唇已经压下来,封住她即将出口的拒绝,他的身体炙热,像是要将她融化,大掌持续的在她身上洒下火种,她全身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阮盈盈推拒着、颤抖着,却逐渐在他的霸道与温柔下轻吟……
  天一亮,两人直奔玉龙雪山,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韦睿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她偷跑,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放。
  两人十指交握着,阮盈盈却感到一阵心酸,看着紧紧交握的手,想着两人没有相系的未来,满系在她心上的是——她要如何从他的身边逃开。
  “玉龙雪山是知名景点,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像是风景秀丽的云杉坪,一年四季积雪不化的滑雪场,还有许多高山冰蚀湖泊……都值得走一回。”开车的司机是个热心的人,一路上不停地介绍。
  “不过有个地方要小心,在半山腰上有个民风强悍的少数民族,不喜欢外人靠近,他们擅于舞刀弄箭,所以最好敬而远之。”
  阮盈盈微笑点头表示感谢,对于司机口中的少数民族她多少知道一点,据说那是纳西族的分支,因细故避走他乡,在玉龙雪山定居,有自己独立的生活习性,生性好斗,仍使用刀箭等最原始的武器,长久以来,无论是当地的居民还是观光的游客,都会绕道而行,以免惹祸上身。
  不过,这却让阮盈盈心里打定主意。
  很快地到了目的地,韦睿牵着她的手下车。
  “如何到山上去?”他低头问道,整个人沐浴在阳光底下,看来特别亮眼。
  “坐车、骑马都可以,不过坐车比较快,但是只能行走于大马路上;骑则马比较自由,连乡间的小路都能到达。”阮盈盈故意这么说,因为她知道急于寻找陶俑的韦睿,一定会选择骑马,到时候她要溜走就方便了。
  “骑马。”果不其然,韦睿的回答正如她所愿。
  阮盈盈带着他到出租马匹的摊贩前,老板热络的迎上来。
  “我的马匹又强又壮,保证让您挑选得很尽兴,这两匹马就是不错的选择。”老板赶忙介绍,丝毫不浪费时间,指着前面的马说道。
  韦睿看她一眼之后眸光转向马匹,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掏出钱来。
  “就那匹马。”他指着绑在最后另一匹更强壮的马,眸光转回停在她的身上。“我跟她一起坐。”
  “不行,老板不会同意的……”阮盈盈一惊,跟他一起坐,那她还怎么逃跑?
  “我付三倍的钱。”韦睿随即开口,老板正欲拒绝的表情,听到这句话又立刻换上笑脸。
  “没问题。”老板一把抽走韦睿手指间的钞票,深怕他会反悔似的,立刻拉着骏马过来,拍了拍马背说:“记得到半山腰的时候让牠歇喘、喝些水。”
  韦睿点头,大掌握住她的腰,轻易的将她放在马上,跟着长腿一跨,她又重新回到他的怀里,被他抱个满怀。
  “想跑?没那么容易。”韦睿低头,靠在她的耳边低语,徐徐的热气拂进她的耳蜗,让她全身颤栗,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动作亲昵,还是因为他看出她的诡计。
  骏马缓慢地在长满青草的路上行走,两人免不了肢体的接触,他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而她的手则是握着马缰。
  “都已经在马上,你可以先放开我的手,反正也跑不掉。”阮盈盈抗议着。
  “你整个脑子都想着要离开,以为我看不出来?不过,经过昨晚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逃开吗?”他吸吮着她的耳垂,深藏在血液中的渴望,被他辛苦的压抑着。
  选择骑马,并不是因为走小路方便,而是因为想拥她入怀,好让那种不确定感消去,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情绪,或许……他只是不想让陶俑的消息断线。
  “你别乱说!什么叫‘你的人'?”她的脸爆红,他竟然还敢提起昨夜的事,她都尽量不去想,最好是能把那件事给忘了,他还这么大言不惭的说出来……
  “昨晚被我抱了一个晚上,还不承认是我的人?”他危险的低语,怒气在爆发边缘。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跟她争执这种认知上的问题,只是她下肯承认的态度,让他没来由的恼火,更别说她压根儿没否认她想离去的想法。
  “男人在女人的房里过夜,在我们‘女儿国'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没听过’走婚'这种习俗吗?”阮盈盈红着脸,双眼直视前方,不敢迎视他的双眼。
  韦睿脸一沉,一向内敛的眸光突显杀气。
  走婚,是泸沽湖的特殊风俗,男不娶、女不嫁,不需要负任何道义上的责任及义务,只要双方看对眼,男人夜里就能来敲女人的门,在房里留宿,天明前离开即可,自由享有性爱关系,女人握有主控权,显少有从一而终的关系,更不谈婚姻。
  韦睿大掌蓦地收紧、心口一抽,心里想着她可能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而恼怒。
  “你不是‘女儿国'的人,走婚这习俗跟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他低吼。
  “我是‘女儿国'的人,前些年已经被当地的人收养,所以走婚在我身上同样适用,昨夜我同意了我们的关系,那只代表我对你的感觉还不错,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有,只要我想离开,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阮盈盈努力告诉自己,昨夜对她的关系仅此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没错,就是这样。
  韦睿一把火在胸口烧着,再也无法控制,他将她抱下马,并将她压制在草地上。
  俊脸欺近她的脸,几乎就要吻上她。
  “我们的关系不会结束!”他对着她的脸大吼,害她的耳朵隆隆地响。
  “为什么不会结束?!你要找的是陶俑,等你找到之后就会离开,难不成你会留下来?”阮盈盈跟着吼,要比声音大,难道她还会输他。
  伟岸的身子一僵,被她问得哑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激动的一面,只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会结束……
  他的反应落人她的眼里,她更伤心,默认他会离开的事实,一句话也没说。
  她用力一推,没有防备的他,轻易的被推开倒在草地上,她则往湖边走去。
  往玉龙雪山的路上,他们不是唯一的游客,仍有三三两两的观光客骑着马零星散布着。
  恍惚间,韦睿竟看到那两个曾经提及陶俑的观光客也在其中。
  出于寻宝的直觉,他先是往阮盈盈的方向一瞧,看见她正低头往湖边走去,并没有发现这两个人的出现。
  他把握机会,立刻朝他们走去。
  第九章
  韦睿花了一笔可观的费用,果然从那两个人的口中得知陶俑的下落,就在阮盈盈提过的“东方女儿国”——泸沽湖。
  原来这两个人是出外工作的泸沽湖人,因为在外太久,对家乡的归属感逐渐丧失,因此对古老的传说不以为然,他们发现韦睿对古物极有兴趣,便开价把陶俑的消息卖给他,拿着一笔钱高高兴兴的离去。
  韦睿朝坐在湖边看着骏马吃草的阮盈盈走去,清亮的眼神有些黯淡,她的身影看来很是落寞,让他的心口微微揪了一下。
  “走吧,到泸沽湖去。”韦睿压下那股不明所以的情绪,劈头就说。
  “什、什么?”阮盈盈的心猛地一跳,澄眸里满足惊恐。“今天不是要在玉龙雪山这边看看吗?”
  “不看了,我想直接到泸沽湖去。”韦睿拉起她,心想她根本是明知故问。“为什么你看起来很惊恐,好像不是很希望我到那里去?”
  “不……我是说,行程都排好了,你最少也四处看一下。”阮盈盈满是慌张。
  “你知道我的目的是陶俑,风景对我没有吸引力。”韦睿握住她的下颚望进她的眼里,想知道在她的心里是他重要?还是陶俑重要?
  “无论你承不承认,我都知道你喜欢我,我希望你能带我去找陶俑,然后一起回台湾,未来如何我不敢保证,但至少现在的我很认真。如果你不想告诉我陶俑的下落,我还是会用我的方法找到陶俑,可是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再也无法见到面,你想要这样吗?”
  抬头看着他,阮盈盈久久无法动弹。
  相遇、相识,到执手相携,她早已毫不保留的爱恋着这个男人。
  是,她是嘴硬,她是不肯承认……
  只不过,他话中的意思是什么?如果她肯出卖陶俑的下落,他才会将她留在身边?如果她不肯照办,他就想摆脱她吗?
  原来自己对他的意义,就只是因为她知道陶俑的下落……虽然她早有这样的自觉,但是真正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听起来还是很伤人。
  “好,我跟你说陶俑在哪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韦睿挑起眉头,黑眸里有着欣喜,原来,她也希望留在自己身边……
  “陶俑就在玉龙雪山的半山腰,那个少数民族的部落里。”阮盈盈平静的说,没有泯灭她的良知。
  实在是养父母对她太好,她不能忘恩负义啊!
  韦睿心底那一抹刻意压抑的怒气,狂乱而放肆的翻舞着,还有更多痛楚从心的某一处泛开,逐渐侵蚀他的心,让他眸光骤冷,胸口彷佛着了火。
  她竟然选择背弃他?在她的心里,陶俑远比他重要……
  “我不相信,除非你把陶俑找出来,在陶俑找出来之前,我会在山下等你。”韦睿听到自己异常冷静的声音,理智告诉他不能带着她走,要不然她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阻挠他,所以把她绊在这里是最好的方法,他决定先支开阮盈盈,然后再悄悄离开这里,一个人到泸沽湖去。
  “你要我一个人去?”阮盈盈挣扎着,单独去虽然不是很好的办法,但至少把他留在这里,陶俑暂时安全,她还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脱身,回族里通风报信。
  他凝眸点头,一副去不去由她决定的神情。
  “好!我去,不过你一定要在山下等我。”她咬着牙说完,便假装往山里去,打算绕小路赶在他前面下山。
  韦睿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看着她消失在他眼前,心头仿若被挖空,有一股说不出来的空虚。
  但冷静的他很快地回神,开始往下山的方向行进,脑中不是如何找到陶俑,而是她的脸,不停地出现……
  阮盈盈往山里走,因为怕迷路,所以每遇到一个岔路,她就往右边走,如此走了一段。
  心里传来阵阵抽痛,让她心不在焉,竟然连续走错两个岔路,不知不觉往深山里去。
  “啊……”突然一个踩空,阮盈盈落入陷阱里。
  一到山下,韦睿拦车就往泸沽湖去,车平稳的向前走,他却一刻也无法平静。
  知道陶俑的下落,他该欣喜若狂才对,但是现在充斥在他心中的情绪,却是灰心沮丧,好像一瞬间被人掏空了所有力气。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离她愈来愈远……
  突然间,这些日子相处的点点滴滴,一幕幕的浮现在他眼前。她的笑脸、她的羞涩、她软软的细语、她动人的娇吟……
  他握紧拳头,不要让自己再想,却怎么也无法压制翻飞的思绪。
  一种淡淡的愁绪充塞在他心底深处,那种感觉又熟悉、又陌生、又难以言喻,像是被人一把狠狠揪住他的心。
  他转头看着窗外,甚至不自觉回头看着身后的青山绿水,却看不见想见的那个人。
  陶俑已经呼之欲出,他相信自己可以圆满完成任务,但任务完成之后,又能怎么样?
  继续孤单一人?继续过着忽东忽西、不安定的生活?继续那种像是颜面神经麻痹、不怒不笑的日子?
  他微微扯唇,黑眸里揉进一抹柔情,想起她的一举一动,还有因她而起的各种既喜且怒的情绪,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以后,怕再也遇不到这个女人了。
  他眸色一黯,思绪被浓密的黑云笼罩着,耳里隐约回荡着她的声音。
  真要这样走?不怕因此而错过什么?
  以往只要找到古物,他的心里就会感觉到无比的满足,但是现在陶俑就近在眼前,他却觉得愈来愈空虚,心里充满挣扎。
  陶俑与他之间,阮盈盈选择陶俑;陶俑与阮盈盈之间,他同样也选择了陶俑,不过……他却愈来愈不确定,他的选择是对的吗?
  为了保护陶俑,她甚至不惜骗他,说陶俑就在少数部落里,只为了不让他到泸沽湖去……
  一个念头闪过脑海,他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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