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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女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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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绫妍明白。”她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上官小姐,其实我很羡慕你,得到了像韦大人那样痴情的男子相待,从前王爷曾想替他做媒,却屡次被他拒绝,他只说自己在长安有一个牵挂的人,宁可孤灯独影,也要等待与那个人重逢的一天……”临淄王妃轻叹,“说起来,王爷其实也对我很好,但却怎么也做不到像他这样……”
  是吗?这些年来,他一直在等着她吗?
  听到如此真相,仿佛骤然得到上苍所赐的珍贵礼物,让她倍觉受宠若惊,心潮起伏……
  “去吧,韦大人在等着呢。”临淄王妃轻轻拍了拍怔愣的她,转身上轿。
  山石上,树林中,他正立在那里,背对着她,不知在凝望什么?
  绫妍缓缓走过去,足底本应该还有隐约的疼痛,但此刻不知为何,忽然步履轻盈起来,仿佛忘了所有伤痛。
  “在看什么呢?”来到他身侧,轻声问道。
  她感觉自己的语调中有一丝颤抖,仿佛难以自抑的激动,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这里有一块石碑。”他的声音低沉的传来,“这是高宗皇帝立的碑,你看,碑上有字。”
  绫妍定睛望去,只见那石碑上刻着“天地同心,比翼连理”八个字,石碑形状古怪,似是断石,而碑上之字,亦似剑痕。
  更让她不解的是,碑旁居然插有许多香火,仿佛无数人到此叩拜祈祷过。
  “怪事,高宗皇帝为何要立这样一块碑?”绫妍不解道。
  “还记得,高宗皇后曾在此出家吗?”韦千帆问她。
  “嗯,这里是感业寺,谁不知道?”
  “据说,当年高宗皇帝为表明心意,定要接当时的武媚娘回宫,便斩断了一块巨石,以剑刻下海誓山盟,此事后来传为佳话,便有不少男女来此叩拜,希望能一沾福泽,为自己的姻缘祈祷。”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碑旁香火旺盛,比寺里的还要多。
  “可惜,此处正值风口,香火刚一点着,便会熄灭。”韦千帆淡笑,“有传言说,若香能燃到尽头,便能与心上人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绫妍站在迎风处,忽然感到他的这番话,似有深意。
  “刚才,我也点了一炷,”他指了指近旁,“我会一直站在这里挡住风,直至它燃到尽头——”
  她一怔,顿时明白了他话中隐喻,泪水霎时蓄满眼眸,像一池微动的湖水。
  “你要许的,是什么愿?”她轻轻问,似是故意。
  “你不明白吗?”目光终于与她紧紧交缠,不再回避,多年的秘密呼之欲出。
  “我不明白……”绫妍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快跳出来了,连忙转过身去,不敢与他对视。
  她一直以来等的,盼的,梦见的,渴望的,都是这一刻……可这一刻的到来,却让她如此害羞,害怕面对。
  “绫妍——”她听到他轻唤自己的名字,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自身后紧紧拥住她……
  她的眼泪在这一刻同时滑落,原来,得偿所愿竟是如此美好的感觉,分不清笑与泪,忘记了天地的存在,仿佛身旁一切都已消融,只剩她和他。
  “千帆……”她轻轻握住他的一双大掌,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小时候,她也曾牵过他的手,把营养不良的他当弟弟一般,拉到花园中玩耍。如今,这双手丰厚温暖了许多,指间布满茧子,仿佛在提醒他们,已经浪费了许多本该相知相守的岁月,时光如水,滴落无踪。
  “绫妍,我要你留下。”她听到他在自己耳畔轻语,“等到这炷香燃完,我们便可以天长地久——”
  呵,这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吗?曾几何时,他变得如此迷信了?
  而她知道,素来自信的他宁可如此迷信,只是因为她……
  “千帆,”她转身,望着他深邃的眼睛,笑意似冰雪初融,“就算这炷香熄灭了,我们也要永远在一起。”
  他一怔,高大的身躯一颤,弯下腰来,紧紧将她拥住,俊颜贴着她的颈项,传来灼热的温度。
  原来,幸福是这种感觉,就像那年她在严冬腊月找到的一束红梅,因为稀少,所以弥足珍贵……
  她感到心儿在狂跳,亦可听到他朐中响起同样的曲调。
  她不知道,对他而言,她是比任何珍宝都更加难得的天赐奇迹,是上苍给他坎坷际遇中唯一的垂怜。
  第6章(1)
  “上官尚服,这是我请亲戚专程从江都带回来的点心,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上官尚服,这是一块世间罕见的美玉,不知可否入您的眼?”
  “上官尚服,这是来自西域的羊毛毯,冬天盖着最是暖和,知道您怕冷,特意从番人手里购得,希望您笑纳。”
  “上官尚服……”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平素清静的尚服局闹得门庭若市,堵得水泄不通。
  “这是怎么了?”绫妍望着眼前诸人,不仅有宫女,有女官,就连中宗几个嫔妃也特意命人送了礼物来,似乎一夕之间,宫中所有的人都争相巴结讨好她一般。
  “上官尚服,你不知道吗?”尚仪局派来的宫婢道:“九月十九是观音节,所谓观音渡南海,便是这一日。”
  “那又如何?”绫妍仍是不解。
  “今年比较特别,皇上下旨,要在宫里办‘出高兴’。”尚寝局女官抢着答。
  “出高兴?”这是什么东西?
  “便是置花车,游御花园,锣鼓助兴,歌舞同行,民间亦唤‘游行’。”几个嫔妃派来的太监你一言我一语。
  “哦,游行?我见过。”绫妍笑道:“小时候在江都,每逢三月初三赶庙会的时候,便有此举。我记得花车上似乎还有人扮演各式神仙,什么王母娘娘蟠桃会,八仙过海显神通,甚是好玩。”
  “对对对。”诸人纷纷点头,“就是那个,不过,今年皇上下旨,要选人扮观音。”
  “扮观音?”绫妍抿唇,终于意识到重点所在。
  “说是要挑宫中一个最美的人扮观音呢。”近旁的宫女低声道,“谁若是被选上,不仅出尽风头,而且还有可能得到皇上青睐……”
  呵,原来如此,怪不得大家都这么积极兴奋,各宫宫女,六局女官,失宠已久的嫔妃,都瞄准了“观音”之位。
  “那你们怎么都跑到我尚服局来了?”绫妍故意问。
  “上官尚服,所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想选上,自然得来求您啊——”众人道出心声。
  绫妍不由得摇头笑了,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平素哪里有这么多人与她亲近?谁知为了自己利益,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都跑出来了。
  “好了,各位,把你们心目中构想的衣服用图画好,明日送到我这里来,我会命人加紧赶制,不会耽误的。”她应承道。
  得到允诺,众人眉开眼笑,留下礼物,一哄而散。
  吵了这半日,难得片刻安宁,绫妍推开满桌子东西,继续未完成的刺绣。
  “别人都快忙翻天了,就剩你这么气定神闲。”一个声音自身后传来,带着盈盈笑意。
  不必回头,她亦知道是他。
  绫妍手中不停,莞尔答道:“我忙什么?我又不想被选上。”
  “在我眼里,观音只有一人能扮——”韦千帆踱至她面前,抽离她的绣架,轻轻握住她的柔荑,“那就是你。”
  “我一不喜欢出风头,二不想得到皇上青睐,争这个干么?”她耸肩道。
  “话虽如此,可皇上下令,宫女女子皆要参选,你总要替自己制一身衣衫,才不致丢了咱们尚服局的脸吧?”揽起一束她的秀发,大掌搁在她颊边,深情凝视,含着无限宠爱。
  “穿现有的衣裳便行了,何必专门做?”
  绫妍狐疑地打量他,“我说韦大人,你特地过来,不会是提醒我要做新衣服吧?”
  “我是特地过来请你饮茶。”他展颜笑道。
  “什么好茶?”她好奇。
  “在这儿喝没意思,得去一个地方。”韦千帆牵起她的手,直往门外走去,不容她反对。
  “什么茶啊,要喝还得挑地方?”她巧笑摇头,却不由自主放下手边的绣件,跟随他离开。
  他带着她,悄悄从后门出去,绕过大半个御花园,来到池塘边。
  已是秋季,荷花已经凋零大半,荷塘多剩残叶,看来颓废冷清,而岸边靠着一叶木舟,摇摇曳曳,形单影支。
  “干么带我到这儿来?”绫妍诧异地问。
  “近日读到一首小诗——映日荷花虽褪去,留有余香绕清池。觉得意境很好,便想到了这里。”韦千帆牵着她的手乘上孤舟,只见舟上早已备妥茶具。
  “原来,是来饮莲子茶。”她会意而笑。
  “知道你怕苦,我特意在茶中添了蜂蜜。”他摇动手边木浆,小船划过水面,渐入残荷深处。
  绫妍甜甜一笑,为他的贴心而感到幸福。
  她微微饮一口杯中蜜茶,鼻尖吸进满池余香,只觉得这偏僻的景色,顿时变得绮丽繁华,熠熠生辉。
  自从她与韦千帆定情以来,碍于羁绊,两人只得避开耳目,来到这种清静处幽会,而他总是想尽办法让她高兴,就算再枯燥的景色,在他一番打理之下,亦能变成唯美动人。
  “千帆,其实你不必如此费心……”看着他挖空心思忙碌,她却不曾为他做过什么,想到就不由得惭愧。
  “费心?”他凝眉,似乎责怪她客气的用辞,“不能正大光明与你相守,我就已经够内疚了,若连这此都做不到,不如把我千刀万剐算了。”
  “不许你这样说——”她连忙抓住他的衣袖,“千刀万剐……这话太不吉利,让我害怕。”
  他笑了,换了温柔口吻,“放心,为了你,我会长命百岁地活着。”
  绫妍心中又甜又喜,羞怯低头。头顶有一片硕大的荷叶碰触到她的发髻,她不得不伸手将之拨开,却忽然似想到了什么,一阵沉吟。
  “怎么了?”韦千帆注意到她微妙的变化,“嫌这叶子碍事的话,我替你砍去便是。”
  “不……”她思索,“若是做一条形似荷叶的裙子,倒也不错……”
  “你啊,果然不愧是上官尚服,什么事都朝衣饰上面想。”韦千帆忍俊不禁,“不过,这个构思倒是不错,只不过世间衣料,难以呈现荷叶之美。”
  “荷叶之美,在于这似皱非皱的叶痕,绫罗绸缎过于平滑,的确是很难呈现其貌。”绫妍颔首道。
  “不过,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他仿佛脑中灵光一闪,兀自低语。
  随后好半晌,他都没有说话,陷入沉思之中。
  “千帆——千帆——”绫妍唤道,“想什么呢?”
  呵,她跳出来,他倒陷进去了。好端端的约会,干么被这些闲杂小事打扰?
  “我在想……”韦千帆仍旧怔怔出神,“假如……”
  “别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了,饮茶吧。”她递上杯盏,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然而,他一迳的沉默僵坐着。
  “千帆,你看,我今天抹了新买的胭脂。”绫妍仰起头,微微嘟嘴,“是用蔷薇花制的,好香好香——”
  这个傻瓜,他到底有没有在看她?此情此景,又幽僻无人,他干么白白浪费大好时光?
  她还等着,还等着……他的亲近呢……
  自从定情以来,他对她一直以礼相待,不敢越雷池一步,真不像当初在大庭广众下轻薄她的狂浪男子。
  他到底怎么了?转性了?老实了?说句真心话,她倒不希望他忽然变得如此规矩,仿佛她魅力不够似的……
  传奇故事上描写男女幽会,都是干柴烈火,脸红心跳,为什么她的幽会,却这样恪遵礼教?纵使眼前景色绝伦,又有何用?
  他怎就不能像那天那样……吻她呢?要知道,一想到那个吻,就足以让她激颤喜悦好久好久……
  这家伙,他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幽会啊?
  “千帆——”鼓起勇气,她拉拉他的衣袖,“你觉得我今天的妆容如何?我的唇妆……还算美吗?”
  天啊,她都主动暗示到如此地步,他再听不懂,就是木头了。
  然而,素来风流的男子此刻真变成了一块木头,只见他并未抬头,令人错愕的回答更教她措手不及。
  “我们回去吧。”他忽然决定。
  “什么?”绫妍大叫,“才来就要走?茶……茶还没喝完呢。”
  “带回你房里慢慢喝。”他怔怔道,“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得立刻去办。”
  什么天大的事比两人幽会还重要?比她还重要吗?
  她瞪着他,难以理解他莫名其妙的举动,然而,心意已决的男子已经划起了双浆,仿佛迫不及待要脱离他一手打造出的浪漫之境。
  绫妍嘟着嘴,生平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即使数日之后,他笑盈盈的主动来到她房中,她亦怒目相视。
  “怎么了?”韦千帆不明就里地问。
  “你说呢?”她反问。
  “我明白,你是在怪我那天没头没脑地走了,对吗?”他莞尔一笑,“不想知道原因?”
  “不想,不想。”绫妍捂住耳朵,赌气拒听。
  “看看这件东西,包你马上气消——”韦千帆自信满满,打开手上的锦盒。
  绫妍闭上眼睛,本不想给他机会,可谁叫她素来心软,又煞是好奇,僵持片刻后还是睁开支眸,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的气顿时消了大半。
  没错,那盒中之物,就是那么神奇,让她瞬间忘记了所有怨恨,只剩惊奇。
  “这是……”她不禁结巴,“荷……荷叶……”
  “没错,”韦千帆代她回答,“荷叶裙。”
  “你做到了。”绫妍伸手将那裙翼展开来,“天啊,这皱褶,这颜色,这布料……”
  等等,这颜色,这布料,为何如此熟悉?
  “这是……”她不由得大笑,“我小时候染的那场布吧?”
  “没错,”他点点头,“你说过,咱们来比赛,还记得吗?”
  “我都还没想好做什么呢,你倒捷足先登了。”绫妍粉拳轻轻往他厚实的胸膛捶了一下。
  “多亏你那日的提醒,我忽然想到,倒可以用这布料做一条状似荷叶的裙子,因为它的颜色深深浅浅,倒也跟荷叶天然之色相近。”
  “你在笑话我染色失败吗?”她微嗔,“不过倒也弄拙成巧,这世间的确没有第二块布料像它如此接近荷叶之色。不过,这皱褶是如何而来?”
  “高温烫熨,便可呈现出皱褶效果。”韦千帆的声音忽然压低,“来,换上给我看看——”
  这话虽是正常,却让她顿时脸红,仿佛不经意的挑逗,在若有似无间暧昧酝酿而出……
  第6章(2)
  “上官尚服,时辰到了。”门外,在宫女催促道。
  呵,她怎么忘了,今天中宗命令宫中女子皆得到麟德殿集合,当众决定谁来扮观音。
  “去吧,穿上我替你亲手缝制的荷叶裙,”他笑看她提醒,“还有一件上衣,亦在盒中。”
  她低头,果然看到成衣的一角,好奇穿起来的效果如何,她取了衣裙至屏风后换装,过了半晌,才一身霓裳的移步镜前。
  那上衣,短裾束腰,以白绢制成,却由下自上,渐渐染了粉红,彤红,颜色由浅入深,直至领间最艳,灿若晚霞,双袖状似花苞,薄如蝉翼,乍看之下,真似一朵映日清荷,雅致美丽。
  配上皱褶长裙,绫妍望着镜中的自己,有种脱俗奇妙的感觉,仿佛俏皮仙子,清新可爱,这般衣着,她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看着看着都失神了……
  “我韦千帆所爱的女子,一定要让她万众瞩目,人人艳羡。”他在她耳边轻轻道。
  她垂眸,心间颤动,第一次,感到世间原来有这般宠爱,这是久居宫中难遇的温暖,终于,她得到了。
  绫妍刹那无法言语,只怔怔地跟随宫女出了尚服局,往麟德殿步去。
  她感受到了,一路上太监,宫女们望着她的惊艳目光,直至到达那繁花似锦之处,众人一致回眸,愕然地凝望。
  这一刻,不只中宗,就连一向厌恶她的韦后亦不由得呆怔住。
  “父皇,你一定要让我……”安乐公主在她到来之前,似乎在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这瞬间,亦止住了言语,瞪大眼睛。
  绫妍从来不觉得自己拥有绝世美貌,但这一刻,她知道就算西施貂蝉再世,恐怕也比不上自己,心中不禁有股自信的骄傲油然而生。
  她知道,这样惊心动魄的美丽,只因为有一个赐与她美丽的男子。
  “父皇,她的衣服好漂亮。”安乐公主忽然大叫,“要她脱下来,给我穿。”
  什么?绫妍一怔。
  “胡闹,”中宗道,“人家的衣服,为何要给你。”
  “因为我是公主啊,天底下的东西,都应该是我的。”安乐公主无理取闹。
  “一边待着去。”中宗不禁头疼,“今天要挑扮演观音的人选,没你的事。”
  “我也要参加。”安乐公主嚷道:“除了我,没人配扮观音。”
  “朕已下旨,谁能得到万众瞩目,谁就是扮演观音的人选,就算你是公主,也不能例外。”中宗态度坚定,他的目光望向绫妍,仿佛已有答案。
  “我不管,假如穿上这身衣服,我肯定比她漂亮。”她明白父皇的意思,急切跑到绫妍面前,“喂,你,把衣服脱下来,听见没有。”
  愣在原地,绫妍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中宗亦十分为难,基于对女儿的宠爱,也不便叫人把她拖开。
  “对不起,公主殿下,这衣服不能给你。”这时,一个声音冷冷传至。
  众人一惊,整齐回眸,却见韦千帆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而至,站在外围处,浅浅笑着。
  “表哥,你说什么?”安乐公主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这衣服不能给你。”他重复道。
  “表哥,你糊涂了吗?”她大急,“你居然宁愿帮一个小小女官也不帮我?”
  “她不是普通女官,”他踱到绫妍身侧,出乎众人意料地牵起她的手,“她是我的心上人——”
  “什么?”此言一出,不只安乐公主,众人皆大惊失色。
  绫妍只觉得全身一颤,搞不清他到底要干什么。
  “奇怪吗?”韦千帆笑道,“这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我与上官小姐私自相恋之事,不是早就传遍京城了吗?”
  “可是……”安乐公主不禁着急,“传闻是传闻,你也不能当众承认啊。”
  的确,传闻可以原谅,可一旦当众承认,就等于给自己惹上了天大的麻烦,毕竟私定终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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